(7)大奶子少妇王芳

  男人有时真他奶奶的没出息,当生活压力比较大时,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家里妻儿老小的温饱,想方设法的总想把本职工作搞好,假如能在其它方面奋发图强出个名堂来更好。可当日子混得已经可以,腰包里也有了那么几个怂钱后又会脑子发热,心里面常常会痒痒得想干个什么了才行。

  顺心饭吃惯了会觉得有些腻味,老婆只要睡的时间一长也感到乏味。再加自己1968年下乡插队当知识青年时,不同程度地感触到了那么多淳朴姑娘的真情付出。参加工作不久又结识了楚芸,赵秀琴和梅春兰。十二年前又肏了改莲和红莲姐妹俩后。由于对形状各异,肏起来感受不同的屄始终耿耿于怀。虽然自己在感情上对老婆没丝毫嫌弃,可在肉体上却产生了新的欲望和需求。

  平淡如自来水一般的日子,流到了一九九零年五月时,随着Y县气候的逐渐转暖变热,大地也完全覆盖在了一片绿色海洋之中。因为一次极其偶然的逛街机会,自己又没有能耐和定力把持住自己的惰性,深深隐藏在脑子里的那个邪恶一闪念,脚下由不得地一滑,结果就掉进欲海的漩涡里不断浮沉了起来。

  五月十二日吃过晚饭以后,由于高二的女儿华馨和初三的儿子华烨去学校上晚自习,老婆上二班又没有在家,天色还早自己实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逛大街信步走到了县府路北面的柳叶巷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个女人喊住了我。

  当我不明所以的问她有什么事情时,她走到我跟前小声说:“老哥,你想不想要个年轻女人了按摩按摩?”

  我当时还有些不明白按摩的含义是什么,就左右看了几下小声问:“按摩到底是什么意思,价钱多少?”

  小个女人浪笑着瞅了我几眼说:“按摩就是你趴在床上,看我那儿哪个年轻女人或者姑娘顺眼了以后,就让她浑身上下用手按穴位揉,捏、捶、拍、压和击打呗!价钱一次五块。如果你再有啥要求的话,价钱你们商量着定。”

  到了这时我自然有了些兴趣,也顺口开了个玩笑说:“假如按摩到我那个地方,东西硬起了她们能解决吗,解决的价钱又是多少?”

  小个女人立刻笑得像拾到金元宝似的说:“老哥咋说这话,这个事情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完全是小菜一碟。如果不按摩直接解决东西硬起了的问题,价钱一次是二十,我抽取五块的管理费,那个年轻女人或者姑娘得十五。”

  我又小心地问:“你那里安全不安全,有几个女人或姑娘可以选择?”

  小个女人左右看了看后,极力压低声音说:“我那里结过婚有娃娃的年轻女人一共是三个,没结婚的姑娘有两个。安全问题根本不用担心,大门一关你哪怕把那个年轻女人或姑娘,在炕上肏得嘴里面乱声唤,别人保险听不到。”

  自己本来就心怀不良,小个女人又实实在在地挠到了我痒痒肉上,我前后仔细看了几眼没什么人注意,说了声:“那我看一下了再决定肏哪个”后,就跟她一同进了柳叶巷。

  柳叶巷因为从来没进过,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像柳叶一样细长,而且还有些幽深莫测的感觉。等过了十几个住家门,进了一个不大的拱形院门后,我除了看到坐北向南有五间灰白的平房,最东面修建了个不大的鸡窝,靠院门不远处有个土墙茅房外,院子里倒收拾的非常干爽整齐。

  进了堂屋坐下我刚点燃烟抽了几口,小个女人就领着五个相貌不同的女人或姑娘走了进来。啧……!想不到这拉皮条的婆娘物色的货还不错,每个都有自己诱惑人的长处外,个头也相差不了多少。

  我在难以割舍的情况下,就指着其中一个面孔看起来比较忠厚老实,两个乳房却在衣服下面挺得老高的女人说:“就她了,不过服务态度如果不话,可别怪我这个人做起事来有些过分。”

  小个女人赶忙笑眯眯地解释说:“她叫王芳,今年才二十五岁,脾气特别温顺听话,客人有啥要求她也能答应,你试过之后肯定会经常来找她。”

  我没好气地翻了小个女人一眼说:“到底好不好,只有试过了才知道。如果她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反正是破瓦片擦屁股——一茬子的买卖,一分钱都不给的扭屁股走人了啊!”

  小个女人一面领我往最西面的平房走,一面恬笑着说:“如果我哄你,就不会有客人不断上门了。老熟人都知道这里的女人和姑娘服务态度就是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干这生意。”

  西面的平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除了枕头和干净的被褥,枕头边放着一卷卫生纸外,也就有一个长条桌和地上放的一个脸盆和暖水瓶。

  当小个女人把门一关出去后,王芳把门锁的按钮往下一拉,倒了热水在脸盆里面我俩洗了手后,她随即往床边一坐,两眼望着我说:“老哥哥,你准备按摩完了肏,还是现在就肏?”

  我看王芳很直接了当,所以也开门见山的说:“什么按摩我都不要,来这的目的就是干正事。你先脱光穿的衣服,我看看身上长得怎么样了再说?”

  王芳几把脱完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随即准备拉开床上放的被子。我一把拉住她往床上一放倒,除了光滑如白绵羊似的身子外,首先两个白皙肥硕的乳房,随着呼吸的微微颤动,醒目的就浮现在了我眼前。

  啧……!我虽然已经肏了不少的姑娘和几个女人,可像王芳这样特别大而圆润如玉,上面还露着淡蓝色细微血管的乳房却从来没遇到过。

  王芳看我不眨眼的只看乳房,立刻戏谑道:“我都脱了个精溜光,你怎么还不动弹?是不是龟长的特别不过关,怕我看见了不好意思?”

  我没有理睬王芳的问话,只是朝她身边一躺,一手握住一个沉甸甸乳房使劲啜吮的同时,一手拨开她黑黝黝的浓密阴毛,两片如肥木耳似的褐色小阴唇,右手两根指头已经插进屄里面抽送了起来。

  王芳看我没有回答,大眼睛扑扇了几下说:“你急什么嘛!衣服脱了钻进被子里由你随便肏还不行,现在弄得我屄里面痒痒的有什么意思?”

  我依然没有吭声的换成了四根指头抽送时,王芳马上咧着红润的嘴,连连吸着气大声哼哼道:“哦哟……!我第一次碰到有人这样玩,现在屄里面实在胀得难受,你能不能拿开了用龟来好不好?”

  这时我才松开嘴说:“你孩子都已经生了,还怕我这样玩?等我把你屄里面到处摸过了再肏还差不多。要不然到时候会不适应我的龟。”

  王芳睁大眼睛根本不相信地说:“哟……!不就是一个龟嘛!难道还是一根粗长的茄子不成?”

  我捏住王芳的一个长长的乳头轻轻揉捻,脸上挂着贼笑说:“到底是什么你自己用手摸看,摸了心里不要害怕就行”的同时,右手五根指头已经并拢在了一起,向她热滑成一片汪洋的屄里面插了进去。

  王芳嘴大张着“哦哟……”的一声尖叫,随之身子一阵乱扭的瞬间,我右手已全部进入了她热烘烘的屄里面,紧接着左右转动了几下,四指的第一指节,已经捏住了她柔嫩滑腻的子宫,促狭的上下拨拉了几下。

  王芳当下蹙着眉头拉着哭腔说:“老哥哥,你这不是成心欺负人嘛!屄还没有肏一下,手就把我的屄弄得这么胀疼难受,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我马上变了脸色说:“小个女人不是说你特别温顺听话,客人有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嘛!怎么我才来了这么一下,你就拉着哭腔说我做的太过分?既然说的都比唱的好听,那我现在给你个按摩钱了走好不好?”

  王芳顿时拉住我哭丧着脸说:“这名声如果传出去多不好,你一走岂不是砸了我饭碗?”

  我紧接着王芳的话说:“既然不想砸饭碗,又想名声好听。那你只有等我脱了衣服,趴过来用嘴啜一阵我的龟,让我先玩玩你的屄了再肏。”

  王芳沮丧地赶快点了点头,等我抽出手坐起身脱掉所有衣服露出龟后,她顿时大惊慌失色的说:“我的妈呀!本来还想你的龟小才这样折腾我,谁知又粗又长的真像个紫红茄子,龟头还大的像个红头蘑菇,怪不得你刚才说那些话,手还往我屄里面乱伸?原来才是这原因呀!”

  我得意地咧嘴笑了一下说:“现在见到了庐山真面貌以后,假如你心里感到害怕的话,肏的事情算了,你啜啜我的龟,我玩玩你的屄了散伙如何?”

  王芳赶忙用温热绵软的右手,紧握住我的龟上下捋了几下,秀丽柔嫩的鸭蛋脸上,挂满蜜糖般的笑容说:“老哥哥,你这样玩我的屄目前还不怎么习惯,等我把你的龟啜得非常硬,接着肏我肏的射了精后,再手伸进去好好玩怎么样?这样我起码可以多舒服一会,你还可以挤捏我已经酥麻了的屄心子。”

  本来第一次掏钱肏不相识的陌生女人,心里就很想感受一下被伺候到家的那种滋味。谁知我点了一下头,王芳刚伏下身用嘴将龟啜吮了十几下,自己就已经抑制不住怒目金刚似的龟了。

  这时我也顾不了多想,将王芳往床上一推腾身跳到地上。双手捉住她结实的两腿,往床边使劲一拉向上推成个W 形状,龟朝淫水糊满的屄里面一送,屁股似开足马力的夯土机夯地基一样,立即地动山摇的肏了起来。

  王芳却似乎有些受不了的嘴里“嗯……”地乱哼哼道:“老哥哥,你慢些好不好?龟不但捣得我屄心子又麻又酸,屄底都好像要肏通了似的特别疼。你也不想想自己的龟到底有多粗长?要是个姑娘叫你这样都给肏昏了?”

  反正我是在拿自己的血汗钱消费,又不是在打发乞丐。因此没有理睬王芳的身子扭动和嘴里呼喊,尽力肏了八十几下后。随着她“哦哟……”连声尖叫,屄里面一夹又一松的开始猛力抽搐,几大股烫热的阴精喷射出来,两腿哆嗦着伸直了在空中乱蹬时,我也满脸流汗像耕地的牛一样喘着粗气,龟头一阵乱抖,一股接一股的放出了自己那些调皮捣蛋的坏家伙。

  当我伏在王芳身上喘气时,她用手抹了一把我脸上的汗水说:“老哥哥,我来到你们这里不到三个月,第一次碰到你这么粗长的龟和肏得这么凶的人。虽然屄里面开始感到受不住,可到后来却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不相信你现在手伸进去摸摸屄心子就知道,它保险还在那里一个劲地乱跳。”

  这世界真是怪事多,别的姑娘女人都非常怯火把手全部入进屄里,王芳却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毕竟自己第一次嫖妓兴致还比较高,王芳这么一说,虽然我仍然喘息个不停,还是伸出右手并拢五指,稍微用了点劲以后,整个就进入了她依然抽搐的屄里面。

  这时王芳的屄里就像热水锅,当我还是用四指的第一指节,在她滑腻的子宫周围探摸了几圈,接着握住她微微颤栗的子宫挤压了几下后,又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喷射到我手心里,她身子跟着抖了起来时,嘴里“喔……”地乱哼着说:“舒服,确实舒服,舒服的全身简直像化了一样,头都感到晕起来了。”

  我不禁有些纳闷的问王芳:“听你口音不是北方人,怎么说起男女搞关系的话却跟这里一样,而且喜欢叫我把手入进屄里面到处摸?”

  王芳把腿岔得更大了些,叹了口长气说:“我原来是湖南怀化食品加工厂的工人,去年因为效益不好停薪留职后,上有婆婆下有快四岁的儿子要供养,男人又得了骨质增生病需要钱治疗,为了生计出外打工就到了这里。

  可现在的活哪那么好找啊!因为男人有病再加上龟长得不雄壮,自己性欲旺盛始终达不到满足,无奈之下才干起了这个无本买卖。虽然这里好多男人也肏了我好多次,可合自己心意的却从来没碰到过一个。

  常言道入乡随俗,你们男人肏的时候又喜欢听那些刺激的话,我不跟上学这里的话能行?你开始我也没看上眼,可真正脱光还没有肏时,我才感到你这个人不但非常会玩,肏起来还凶得像下山虎一样特别勇猛,我也舒服的像散了架。为了能拉住你成为我的常客,所以才由着你随便玩屄里面了。”

  王芳说完我又玩了她屄里面一阵,她看我的龟又硬了起来后,翻身起来叫我上了床仰面躺下,用双手乱揉搓她两个悬垂的肥硕乳房,声明再肏一次不要我一分钱,自己上下晃动着屁股肏得达到了几次高潮。搂着我休息了一会儿时间,用卫生纸擦净了龟和卵蛋上的分泌物,穿好衣服下床我给了她二十元就分手了。

  此后我除了肏别的女人和姑娘外,又找王芳肏了十几次,屄里面仍然少不了玩个彻底痛快了才行,来月经时就在她肥硕绵软的乳房中间爽意的打个奶炮,完事后给上五元钱立刻抬屁股走人。可到七月下旬我再找时,听小个女人说她已经回老家了。

  正是:

  几度寻觅花丛中,风流常断魂。喜莺欢燕,得陇望蜀谋芙蓉。有心为乐,无意争春。叹一时风,一场雨,一梦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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