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迷奸后真情无限的小姑娘--张丽梅(大学)(六)

  当听到我这单元的楼梯上有人的脚步声,由模糊到清晰传来一阵阵唧唧喳喳的话语和笑声时,我的门铃也“叮咚!叮咚”的清脆响了起来。

  张丽梅赶快将她审阅着的龟塞进了我宽松的短裤里面,顺便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神态非常自然地打开了门以后,黄睿满脸笑容迈腿进来的同时,她后面紧跟着怎么就进来了两个差不多一样高的年轻姑娘。

  虽说其中的一个肯定是郝玉涵,但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又会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我在心中稍微闪过了一丝不快的同时,脸上还是显露着庄重老成的神色,彬彬有礼而又大方不拘地以主人的态度,热情招待她们全坐到了沙发上面。

  尽管黄睿还没有解释这两个姑娘究竟谁是郝玉涵,但我还是马上确定那个用水红色手绢随便扎起来的深褐色长发,神情凝重且又寡言少语,瓜子脸上有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一双俏丽灵活的黑亮凤眼,大小适中的挺直鼻子,薄而红润的性感樱桃小嘴。上身穿一件鸡心领的黑色短袖体恤衫,下着一件水磨白的牛仔裤和黑色平底皮鞋的就是她。

  而旁边那个好奇地四处张望打量,黑油油的长发随意在肩后披着,杏脸浓眉大眼蒜头鼻,红润丰满嘴唇,穿一套浅粉色的超短衣裙,光洁圆润的双腿完全裸露,脚穿一双红色高跟皮鞋的另外一个,经过黄睿解释了以后,我才知道她是郝玉涵的街坊,因为听说郝玉涵要到Y县来看同学,就硬要跟着一起来游玩,今年才初中毕业的16岁李瑾。

  聪慧的黄睿自从被我完全开发,昨晚上又和张丽梅在卧室的地毯上,经过了一龙二凤的盘肠大战后,自然很会理解我现在的复杂心情。所以她刚一解释完郝玉涵和李瑾以及我和张丽梅,就急忙对我说:“伯伯,她们俩个刚刚坐车到了你家,一路上肯定是又热又累,不如让她俩先冲个凉了再吃饭,吃完饭了再看她俩到底是休息一阵子呢?还是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李瑾就从沙发上蹦起来以后,一面毫无羞色的脱着她的套装,一面嘴里面就怨声载道地说:“G市热吧!这里也照样热。坐的那个破车虽然跑得倒快,可就是车里面的灰尘飞的到处都是。结果弄得我身上汗津津的特不好受。干脆我先让丽梅姐姐教我怎么使用淋浴器,冲凉完了也像她现在那样就留个乳罩和小裤头,在房子里和你们在一起胡扯闲谝,那份无拘无束地凉快和自在,该是多么让我心里感到愉快呀!”

  当我对李瑾的如此举动感到瞠目时,她已经脱得就剩下了乳罩和小裤头,拉着张丽梅就进了卫生间里面。

  嗬!别看这疯丫头相貌长得一般,可身上的所有部位却凸凹有致,让我惊鸿一蓦之下,由不得地眼睛闪亮了一下后,当下思绪就遐想万千了起来。

  特别喜欢观察我神色变化的黄睿,敏锐地看到了这一情况后,就用胳膊肘把郝玉涵轻轻碰撞了一下说:“小涵,反正你来Y县干什么我不说你也完全清楚,可你把李瑾带到这里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是……”

  郝玉涵脸上立刻飞出了两片红霞,羞怯地把我看了一眼后,紧接着就低下头小声说道:“虽然我能有你这好朋友盛情相邀,又承蒙伯伯不嫌弃自己这残花败柳之身,所以我就把这个和自己关系特密切的疯丫头带到了这里。至于她到底是不是个姑娘?伯伯最终能不能把她那个了?我现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其实人的命运谁也不好左右,该怎么的就是怎么的,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我落到今天这个猪嫌狗不爱的地步,难道是我心坏?难道我就脑子笨?还不是和李瑾差不多的岁数,下晚自习碰上那个流氓把我糟蹋了以后,才招惹来的这种后果吗!否则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考上外地的大学一起走了。”

  黄睿点了点头很体谅地安慰郝玉涵说:“就是,你从小学到初中都比我聪明许多,遗憾的你自从遇上那个倒霉事情后,情绪低落的学习成绩立刻就一落千丈不说,你爸和你妈反而还把你打骂了个一塌糊涂。整天对你吊着个长脸尽给难堪。弄得你就没有心思认真学习,到最后考上了个将来当老师的娃娃头。

  算了,诗仙李白不是说了吗!?‘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还是及时寻找乐趣的好,剩得苦了自己一生还不合算。”

  郝玉涵听了以后就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抬头把我飞快地看了一眼,紧跟着又把头仍旧低下去,脸红得就像泼上了血似的小声说道:“伯伯,我的所有一切事情你已经非常清楚,昨天我从小睿的手机里面,听到你们俩个弄那个事情确实让我特别心动,再后来又听你俩说的那些骚情话后,本来自己就不是个什么值钱的好货,所以当下就馋的狠不得马上过来,让你把我也那么好好地心疼上一次。

  可遗憾的是李瑾这疯丫头也跟了来,你我就是想那个的话,总是个比较麻烦的事啊!”

  郝玉涵话音刚刚落地,从卫生间出来的张丽梅就问道:“什么麻烦事啊!看把你一下子给愁成了那个模样。”

  当黄睿给张丽梅复述了一遍后,张丽梅稍微转动了几下眼睛就说:“那还不好办嘛!吃完中午饭到街上去玩的时候,你就说身上不舒服需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等我和小黄陪李瑾出去,我老爸以要睡午觉的名义不一起跟去以后,你不就可以和我老爸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起来了吗!

  而且你以后再不要把肏屄说成弄那个事情,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另外肏屄的时候要多来些姿势动作和多说肉麻透顶的骚情话,这样你才会不断有新鲜和刺激感,才能达到你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一次次高潮。”

  郝玉涵非常吃惊地抬起了头,眨巴着疑惑的眼睛问张丽梅:“丽梅,你把这个事情说得这么头头有道,是不是你和你爸……”

  张丽梅毫不掩饰地使劲点了一下头后,就和黄睿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这时候郝玉涵才完全抬起了头,俏丽的凤眼大胆地望着我说:“伯伯,刚才我问的那个事情确实是真的吗?”

  我很自信地向郝玉涵微笑了一下就说:“千真万确,如假包换。你如果不觉得我已经年过半百,竟然还这么风流成性,也不嫌弃我没有那些年轻帅哥有吸引力,干什么都充满澎湃朝气的话,你我真正达到水乳交融的那种地步了以后,也许可能知道的事情还会更多。”

  郝玉涵听我说完了以后,神情就有些沮丧的对我说:“唉!自从我被那个流氓糟蹋了以后,一直就生活在一个自卑冰冷的世界里。哪里有人稍微给过我些温暖呀?虽然自己在这难捱的五,六年里,多才多艺的年轻帅哥见了不少,可用心险恶,奸滑无赖的还是比他们多了不少。尽管我和你才见面不久,但从丽梅和才到你家一天多的小睿身上,我就已经体会到了那种让我特别羡慕的亲和力。

  你有这么大的能量让她俩那样尊敬和崇拜你,她俩在你面前又是那么的随便自在,喜笑颜开,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的这一切呢?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像对待她俩一样,无微不至地关心和爱护我就完全足够了,其它的一切我知道现在说了也全是白搭,只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我心里的所有就是了。

  伯伯,你如果真愿意这样做的话,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是不是哪个男人只要接触白虎星了以后,就会给他带来许多灾难呀?”

  我当机立断地就答复郝玉涵说:“我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全心全意地关注你所有的一切。至于你是一个白虎的问题我毫不在意,只要你对我真正有心就是。我的其它事情你只要待些日子,也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骗你,到底对你是不是真心。”

  我的话刚一落音,郝玉涵明亮的眼睛里立刻就挂上了一层薄薄雾纱,嘴唇颤抖着说了声:“真的吗?”

  紧接着就听到李瑾从卫生间里蹦出来说:“什么东西是真(蒸)的?”

  我随口就说了句:“条子肉就是蒸的,怎么?你不爱吃?”

  我这话立刻让聪慧睿智的郝玉涵听了以后,不知道她脑子到底理想到了什么东西,“扑哧”一声笑的同时,就不显山露水地用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李瑾不解地看了郝玉涵一眼后,脸上就带着些愠色,眼睛把她使劲翻了一下说:“你笑什么?我本来就是个大馋嘴你不知道?条子肉蒸出来我就是特爱吃嘛!要不然我怎么长得和你差不多一样高,身子也比你胖的多哩!你瘦得身上没有多少肉,将来我都愁着谁来要你呀?”

  由于自己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尝试过青涩苹果的滋味到底如何了。所以当我看到李瑾浑身长得丰若无骨,圆鼓鼓的碎红花蕾丝乳罩上面,露出的一道白皙的深深乳沟。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个深圆脐孔,圆润粗实的两腿之间,只穿着一条仅仅遮掩住了下身的淡黄色蕾丝裤头。两大瓣细腻嫩滑的奶油色圆翘屁股,随着她的走动在微微颤抖时,一贯放浪形骸的我,立刻就觉得自己嘴里面的口水多了起来。

  郝玉涵这时也完全搬掉了压在心头的石块,立刻就反唇相讥李瑾说:“你人小鬼大的愁我的将来干什么?我反正迟早有人会往死里要着心疼,到时候不馋死你才怪呢!你小心想得事多了以后,尿的尿特别黄的那个事吧!啧……!你还说我怎么怎么样,看看你自己裤头旁边的屄毛露出了多少还差不多。”

  李瑾赶忙低头看了一下后,一面用手把露在裤头外面的几缕黑亮阴毛往里面塞,一面嘴里面满不在乎地说:“谁让我的屄毛长得特别多呢?有时我如果稍微不注意的话,讨厌的它就喜欢不安分地往外面跑。好歹伯伯岁数大,她女儿丽梅姐都已经上了大学,又把我们看待的就像家里人一样。假如以后我的屄毛再溜出来,他如果不说我疯得不像样子,你们也不要笑话我就可以了。”

  郝玉涵抬起屁股一面往卫生间走,一面就用揶揄的话语戏谑李瑾说:“你以为伯伯老的就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了是不是?你那个疯样子哪个正常男人看了以后不会有坏想法呀!?你如果屄能了就坐到他的怀里面想怎么疯了就疯去,反正我去冲凉了什么也看不见,就是看见也装着不知道得了。”

  李瑾又向郝玉涵的背影翻了一下白眼丢了句:“我就坐到伯伯的怀里面了疯一下怎么样?她还把我吃了不成?气死你,气死你,就要气死你。”

  郝玉涵临关卫生间的门时,也给李瑾扔了一句:“我气死了倒不要紧,反正你一直比我屄能嘛!”

  等到卫生间里响起了唰唰的水声,我仍然在单人沙发上坐着点燃烟抽了起来时,李瑾立刻急吼吼地面对我跨坐在了自己并拢的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大眼睛流露着不高兴的神色说:“伯伯,我是不是疯得让你感到讨厌了?”

  我说:“没有呀!我还觉得你这样随便才对,既体现了你女孩子应该有的那种性格,也真正把这里当成了你自己的家,把我当成了你的一个亲人。”

  李瑾听了以后就噘着嘴说:“我在学校里就喜欢和班里的男女同学一起打闹着玩,可有的人就说我疯得不像样子。样子是什么呀?难道我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了就有了样子!?那还不把我急死呀!”

  我说:“疯和规规矩矩是两个概念,但它们也可以有机地组合在一起。至于怎么组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法,只要有人喜欢就行。”

  李瑾立刻就问我:“那你喜欢我现在的这个组合方法吗?”

  我心里的那个恶鬼偷着笑了一下后,脸上却挂着非常自然的微笑说:“当然喜欢了。”

  李瑾当下高兴的在我腮上猛亲了一下后,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说:“伯伯,你真好,说的话特对我的心眼,我就喜欢你这样直来直去说话的人。”

  我贼兮兮地笑着说:“李瑾,你喜欢我就喜欢呗!但也不能直来直去把阴毛又露出来让我看呀!”

  李瑾稍微低头看了一眼后,就噘着红润丰满的嘴唇不快地说:“既然我脱成这个样子了以后,又没有什么好办法管住它不露出来,我索性也不管了,你可不要像玉涵姐那样笑话我啊!?”

  我心中暗暗作喜的同时,脸上仍然很平静地微笑着说:“自然中透露着真善美才让人喜欢嘛!我笑话你干什么?不过也有方法不让它露出来,只是……”

  李瑾听过后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摇晃了一下就说:“只是什么?你就赶快说嘛!都快急死人了。”

  我欲擒故纵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我说出来了以后,你又会说我这个人老不正经了。算了,还是不说的好。”

  李瑾气得用粉嫩的小拳头,在我肩膀上狠劲捣了一下后,仍然噘着嘴很不满意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你老不正经了?我一个大姑娘又怎么了?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嘛!怎么开始吞吞吐吐,不直来直去地说了?”

  看到李瑾已经朝着我的诱饵逐渐靠拢,我又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非要催我说,那你就不要怪我老不正经。那就是我摸摸你的阴毛到底有多少了以后,再给你说那个方法好不好?”

  李瑾嘴里面轻轻“噢”了一声,就将屁股挪坐到我的膝盖部位,左手把蕾丝裤头往旁边一扒,大眼睛就看着我说:“光摸有什么用,你干脆直接看着摸起来直观了当的还比较清楚,省得等一会你又不好下定义了。”

  呵……!自己老了老了,今天却又钓上了一条肥嫩的小鱼。现在到底是谁在引逗谁,一时间我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当我眼睛看着李瑾完全裸露的下身,用右手在它黝黑粗硬的浓密阴毛里,随意地拨拉了一会儿,似乎无意地在她高高隆起的大阴唇上,由下往上的摩擦了好几下后,就对着脸色已经变得绯红一片的她,喜怒不显于色地说:“这事情好办,直接的方法是用脱毛膏把它完全消除,间接的就是用剃须刀和小剪子,把它任意修饰成你喜欢的形状就行了。两种方法你自己挑选一种怎么样?”

  接着我不等李瑾回答,就用了个诸葛亮七擒孟获之计对她说:“你赶快从我腿上下来,坐在大沙发上跟我再说如何?不要让她们几个看见了以后,又要说你疯得不成样子了。”

  谁知李瑾绯红的脸上显露着陶醉的光泽,两手搂住我的头在我嘴上狠狠地亲吻了几下后,腰使劲扭着就对我发嗲说:“不嘛!我不嘛!我就喜欢坐在你腿上这样疯嘛!”

  我把还剩有少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以后,就假意不解地问李瑾:“这又是为什么呀?难道坐在大沙发上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话?”

  李瑾胀红着脸对我羞答答地说:“伯伯,其实我坐在你的腿上一直都觉得特别舒服。要不然我怎么舍不得下来呢!尤其你用手察看我的屄毛时,手指头把我的屄那么随便碰了几下,我就感到那里像触电了似的,麻酥酥地连心都跟着在一起跳了个欢。浑身猛一抖的工夫,好像屄里面还冒出了一股子热水。我真想你的手永远在我屄上就那样摸下去不要停止。”

  我自然神色很正派的答复李瑾说:“那怎么能行?你一个大姑娘的下身,是我这个岁数的老家伙随便摸个不停的吗?快不要这样胡说八道了。再说你就是喜欢让我这样摸,那也得在你心甘情愿的基础上,有机会了才可以进行。要不然让她们几个看见了以后,你又会赖我在你身上耍流氓,说我是个老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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