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设计的不错,对吧?」

  陈尚明得意的笑。

  「我说我要去出差,可以带上她一起,于是我们去住了那个城市最高的大楼,你知道的吧?最上面的私人套房,她说她曾跟你来过,但住的是下面便宜的房间。」

  「你们……聊到我?」我不可置信的疑问。

  「都说了,女人看见可靠的男人什么都会从实招来的。不过我想我们之间的差距,不只在住宿等级,而是各方面都有显着的不同。」

  陈尚明挑起一边眉毛,无所谓的说着。

  「那个时候……的日期……」

  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只因我正天人交战着,但我越是不想面对,内心就越是焦躁地想说出来。

  陈尚明泛起了微笑,满是恶意的笑。

  「你打电话给她道歉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被我从后面干,忍着不叫出来的模样真是骚到骨子里呢。她怎么跟你说的?『正在跟家人爬山』吗?笑死我了。等你们讲完电话,我把她脸转过来的时候,那表情真是经典啊,不过倒还知道要伸出舌头跟我索吻,果然是只发情贱畜。」

  陈尚明像是看好戏的表情说着这段话,等着看我的反应。

  我看着他、以及对向房间,丝毫说不出话。如果这一切的关联已然明白,那接下来将会有更多我永远也不想知道的真相。

  「像这样的发情母狗,竟然也会有装清纯的时候,那通电话之后,她对我说她好像迷惘了,不知道该怎么做。」

  发现我没有破口大骂,陈尚明冷静了一些,却还是继续说着。

  「我心想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明明就已经不顾一切的丢下男友、跟别的男人跑到外县市还开房间了,竟还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反正我无所谓的,我要她自己好好想清楚,别做后悔的事。我是不是个可靠的男人呢?」

  陈尚明说完,戏谑的补上最后一句。

  是这样吗?那个时候的琳君,原来不只是工作,对于感情也十分迷网吗?我却毫无察觉,那时正处于混乱的她。

  「我希望她可以好好考虑明白,于是我在晚上去找了独自留下加班的她。」

  陈尚明看着我说,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内心变化。

  我不想要听他说接下来的过程,因为我已经明白了来龙去脉。

  「住口。」

  我无力地说着。

  「我把脚链交给她,告诉她,如果想要当我的性奴,就要戴着,那是我的记号,自己好好想清楚。如果表现得好,也许就会再给她安上乳环。但我可不是会随便替女人加上这些标记的,我也是很注重品质的。」

  我眼前的西装男人,仿佛在说着什么教条似的。

  此时,对面房间的男女又交换了位置,男人坐到椅子上,而琳君站到了他上方,然后像要再次坐下一样,只是这次像是用身体对准了某样东西,准备迎接某个特殊的时刻。我想我明白接下来的发展,我再明白不过了。但我却不想明白,我希望我的脑子在此刻爆裂,结束一切。

  琳君双手放在膝盖上、蹲坐着的姿势、嘴巴微张,呼着淫弥的热气,她的身体向前、屁股微微抬起,无毛小穴湿润的洞口轻触到了底下那粗大的阳具,她等待着它的进入。

  我只能再次睁大眼,背上留着冷汗。

  蓄着短发、落腮胡的男人伸出五颜六色、筋肉浮凸的双臂、扶着琳君的腰,忽然下身往上一用力,整根肉棒蓦地顶入琳君的嫩穴里。琳君的头向后一仰,双手反抓着短发男的手臂,再次呻吟出声,声音透过扬声器,再次传到我所在的房间。

  琳君先是停顿了几秒,接着头微微歪着,膝盖和腰慢慢的动了起来,饱满的肉棒在她股间忽隐忽现,被她的无毛小穴确实的包覆着。男人满意的将遮蔽着琳君双眼的长发撩开,只见琳君眼神迷蒙的看着自己下体和陌生男人的交合处,那却是我最熟悉又最陌生的表情。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在她的公司楼下看见我了吧,我正要离去而你要上楼。」

  陈尚明说,看着我,而我也正好望向他。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拿着花和新买的项链,在大楼门口被一台跑车吓了一跳,原来那是正要离开的陈尚明。大楼保全之所以可以快速地按出琳君的分机号码,是因为他才拨过,而保全员狐疑的表情,正是怀疑着若我是张小姐的男友,那刚才说要找她的人又是谁呢?

  那天晚上,琳君很湿,湿得一塌糊涂,一见到我就抱着我求爱。我和琳君在她的办公室里激情的做了爱,那是我第一次没有用保险套就进入她,却也是最后一次。我记得,她不停地吻我,她趴在公司落地窗前,而我从后面进入,最后她要我射在里面,但我没有。我记得。

  「我要她在办公室里帮我口交,她马上就照做了,我问她还在迷惘吗?她却只顾着吸我的大屌,让人觉得十分无趣,我还以为她可以表现得更让人兴奋,却仍只是个满脑只有做爱的婊子。」

  陈尚明平静的说着下流贬低的话。

  「我勉强在她嘴里射了一发,她跟之前一样乖乖的全吞了下去,只是没想到她内裤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我说,在她好好想清楚自己想怎么做之前,我是不会再碰她的,就离开了。」

  我的双手,再次不自觉握紧。

  「结果,隔天她竟然就戴着脚链、自己剃光了阴毛,跑到饭店来求我上她了。怎么了,你没满足她吗?」

  陈尚明用一副自己也不明白的语气说。

  我的心充满了酸楚,所有的事情都拼凑在一起了。

  那脚链不是百货公司的赠品,是琳君成为性奴的证明。那个夜晚,琳君之所以一见到我便想和我在办公室里做爱,只因陈尚明在早前挑起了她的欲望、却并未给予满足,原来,琳君之所以如此的主动、之所以有那些举动,是因为她无法得到陈尚明的恩宠、没有被填满、没有被射在里面、不得已的将我当成了替代品。她如此习惯的想要我射进阴道里面,又乖巧的在我射出之后舔了龟头,只因为她将陈尚明投射在我身上。

  然后,难道是因为那个晚上我实在无法满足她,才让她第二天又去找了陈尚明吗?

  难道是我,让她终于想清楚了吗?

  看着对面房间正在进行的一切,其实我不必要用疑问句的。

  琳君的双乳与膝盖配合着规律的节奏上下动着,干净无瑕的小穴中,插着一根粗壮健康的肉棒,她的屁股撞击在短发男的下腹,发出肉与肉的啪啪声。琳君一边动作着、一边脸颊潮红,她稍稍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正和陌生的健美俊男交媾着的下身。

  琳君用小穴紧紧夹着肉棒,不让肉棒离开,她双腿微微用力,腰部挺了起来,身体呈现微向后躺的姿势,使得两人交合之处更显眼了。包覆着健壮阴茎的小穴更快速的动着,棱角分明的肉棒也被琳君给滋润了,泛着水光。

  「嗯……好舒服……」

  琳君的声音,穿过墙壁而来。

  「怎么了?喜欢这个姿势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首次传入我耳中,与陈尚明一样,口气带着自傲与调侃。

  我看向陈尚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玻璃窗,仿佛那只一幅画,但当他转过来与我四目相接时,仍扬起了嘴角。

  「对了,这刚才也说过了吧?就是她趁她家里没有人的时候,邀我去她家吃她做的菜。那次在她家客厅做爱,才发现她会潮吹,喷的一地都是淫水,做菜嘛……做的不怎么样,做爱倒是挺有看头。其实单论做爱的话,这个女人是可造之材呢。」

  对面房间的琳君,像是呼应着这句话,再次弯曲脚趾,奋力的扭着腰,嘴里发出嗯嗯啊啊舒服的喘息声。

  「我们一路从客厅做到她房间,从那次之后,她好像就爱上潮吹了,每次都说要『潮吹的姿势』。她说简直比『高潮的姿势』还舒服百倍。」

  陈尚明说完,转过头来看我,依然是满脸的轻蔑。

  什么是潮吹的姿势呢?我从未让女友潮吹过,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动作。

  琳君此时皱起眉头,嘴巴大大张开,好像阴道肉腔里的粗长肉棒,正顶到了一个令人舒服不已的点,她微微调整腰的角度之后,再次快速扭动起来。

  「怎么了?顶到那边了吗?」

  男人拨撩着琳君的发丝,温柔地问。

  「……嗯啊啊……顶到……那里了……」

  琳君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苦恼的事,但身体动作却很下流。

  「……她好像很兴奋呢。以前被只有三分钟的短小男友上,应该完全满足不了吧。」

  陈尚明露齿而笑,戏谑的说。

  我无法对眼前的西装男人,也就是陈尚明,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也无法对眼前的事实提出任何论点。我只能看着被占有的女友,以及女友痴迷的模样。

  「大肉棒碰到哪个地方了?」男人明知故问。

  「舒服……碰到舒服的地方了……」琳君诚实回答。

  「是吗?男友没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男人笑着、斜眼看着琳君说。

  「大肉棒……碰到男友碰不到的……地方了……喔嗯……」

  顿时,琳君大开的双腿张得更开了,她不时抬起颈椎看向自己的无毛小穴,忽然,她全身停止了动作,微微发抖着。但才不到半秒的停顿,短发男却用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下半身用力往上抽插。突如其来的主动攻势,使得琳君忍不住叫出声,那像是发自肺腑的呻吟,就像是被搔到痒处的淫叫。

  更可恶的是,短发男竟没有丝毫放慢速度的迹象,反而不断刺激着,看来刚才他完全没有使出一点力。琳君时而头往后仰的接受着刺激,时而抬起头来看着下半身。短发男的猛攻十分激烈,每一下都是抽出到只剩龟头在洞口、接着一口气完全没入,琳君渐渐只能喘吁吁的发出简短的气音,但每一声都比上一声更加妩媚,仿佛越来越舒服,即将达到高潮似的。

  我几乎要回想起自己与琳君的做爱过程,依稀,在我猛烈抽插的时候,琳君也发出过类似的声音,露出令我兴奋不已的陶醉神情。然而,那样的印象忽然变得模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琳君几乎仰卧在陌生男人身上的模样。

  短发男双手一变换位置,拖着琳君的大腿,竟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琳君惊叫了一声,短发男从椅子上站起,椅子往一旁倒下,男人凭着惊人的力气就这样抱着琳君走到镜子前。

  然后,继续开始抽插。

  我瞪大眼睛,似乎忘记了呼吸。

  琳君那被剃光了毛的阴部,正泛着淫水、包覆着一根正在大力抽送的粗壮肉棒。她的大腿被拖着,我可以清楚看见她左大腿内侧有着非常淡的胎记。琳君的小腿用力着,脚板几乎要扳平了、脚趾全都扭曲起来。依稀,记忆中,那是她即将高潮,非常舒服时的征兆。而她丰满的双乳晃动着,乳头被穿了金色的环,正随着节奏摇摆着,看起来十分诱人。我的女友,琳君,双手反抱着高大男人的脖子,喉咙里发出既娇媚又害羞的呻吟。

  「舒不舒服?」

  我看见短发刺青男在琳君耳边低语的嘴型,他嘴角邪恶的上扬。

  「好舒服宝贝……好爽噢……快出来了……」

  琳君从连串的呻吟声中挤出这几个字。

  我感觉到绝望。我不明白为何此时才感觉到绝望。望着交往了三年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被享用着,并服从地说出邪恶又淫秽的字眼,那些与我温存之时,我未曾从她口中听见的字眼。绝望的感觉,却这么缓慢才降临在我心上。但更令我想不到的是,这样的感觉竟然还可以更恶劣。

  男人停了一拍,又忽然加快抽送速度。他的腰力和耐力十分惊人,竟然可以在以这种姿势抱着女人的情况下,继续加快,简直像是做爱机器一般。只见他用力抽送着,又在琳君耳边说了些什么。

  琳君缓缓张开嘴,却因为猛烈的抽插,只能发出气音。她抿了抿嘴,又开口,似乎忍着不呻吟才能说出话。琳君配合着短而快速的节奏,用短音发出了声音。

  「嗯……要出来了……宝贝……快出来了……宝贝……爽、好爽……」

  琳君短促的说,接着转头,伸出舌头和男人热吻。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感觉到心似乎被掏空了。琳君不仅仅称呼陈尚明为宝贝,连眼前这位浑身刺青、来路不明的陌生男子,她也称呼为宝贝,我那原本位于心脏处的东西,已全然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巨大的空洞。

  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

  刺青男仍继续这样抱着琳君,在镜子前,在我眼前,不停做爱着、抽送着。忽然,男子将整根阴茎大力的顶入琳君的小穴,使得琳君头往后一仰,发出了我未曾听过的娇媚闷哼声。

  男人的阳具完全没入了琳君体内,那比我粗壮许多的阳具整根顶入了我女友的阴道深处,龟头正抵着肉壁里头、我未曾碰触过的舒服点,男人生猛的肉棒使得我女友的阴道内壁因酥麻而缓缓颤动。

  短发刺青男让阴茎缓缓滑出小穴,但就在我以为他要将阳具拔出,只剩龟头留在阴道里时,他又忽然猛力的往上一送,健壮的阳具再一次深深顶入琳君的下体。而正闭着眼睛、伸着舌头和短发男舌吻的琳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顶给袭击,身体与心灵似乎同时到达了顶点,她脚趾蜷曲,头往后一仰,发出了母狗发情般的一声呻吟,舌头伸出、荡在嘴外。

  「啊……啊噢……」

  琳君才将头微微抬起,刺青男便又将阴茎缓缓抽出,使得琳君发出这样的声音。

  「……哈……嗯噢!」

  男人故技重施,又再一次在滑出至龟头部分时又猛然顶入,让琳君嘴里再度发出我未曾听过的淫贱声响。

  这是折磨、也是享受,他在我眼前折磨着我,折磨着即将高潮却又无法顺利高潮的琳君,男人享受着彻底征服女人身心的快感,琳君享受粗大的肉棒带来的饱满和刺激。

  「嗯……啊……」又一次、再一次。男人对这样的动作乐此不疲,健壮的双手拖着琳君,用惊人的腰力让肉棒在琳君的无毛小穴里恣意进行着这折磨人的性爱技巧。

  「怎么了?嗯?」

  短发男说,声音透过扬声器传递过来,有些闷闷的,但我可听得很清楚。

  「顶到底了……就要出来了……要出来……啊!」

  琳君双眼有些涣散,只能嘟起樱桃小嘴微微吐出这几个字,但还没说完,健美的男人又将阳具用力顶入她的阴道中。

  「那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来比赛,谁先高潮,就不准做爱一个礼拜,好不好?」

  男人埋在落腮胡中的嘴角上扬,用戏谑的语气说。

  「什么……啊啊啊嗯嗯……」

  琳君还没回过神来,短发男随即回复抽插,比先前更加猛烈、且节奏更加明确,使得琳君忍不住浪叫而出,双手紧紧反扣着男人的脖子。

  「爽吗?」

  短发男将嘴凑在琳君耳边,邪恶的问,腰间不停摆动。

  「啊……好舒服……好爽噢……被干得好爽……要出来了……要高潮了宝贝……啊……啊……啊……」

  琳君闭眼、皱起眉头,口中吐出连续而短促的气音。

  「可是高潮了的话,就不准做爱一个礼拜喔!」

  男人好意地提醒着。

  「嗯嗯嗯嗯嗯!」琳君紧皱眉头,嘴唇反咬着,似乎忍着不高潮。我可以看见琳君光滑无毛的耻丘下,阴蒂明显且兴奋的颤动着,而包覆着短发男粗大阳具的阴部,则早已泛滥成灾。

  男人肌肉暴凸、卖力抽插了一阵,忽然猛力一顶,再一次、连根部都没入琳君的小穴中。琳君舒服得头往后一仰、脚掌上的拇趾用力翘起、其余四趾用力弯曲着,吸吮着大肉棒的阴唇收缩,阴蒂下某处溅出些微水滴,几乎要让我以为是潮吹,但很显然,琳君忍住了这次高潮。

  短发男张开嘴巴,用舌尖探入琳君的左耳瘙痒。我也时常这样挑弄琳君的耳朵,她大多时候会要好气又好笑的把我推开,可见那不是她的敏感带。而她现在却无力的任由别人舔着耳朵,只顾着喘息,试图从刚才激烈的抽插和强忍住的快感中回复。

  「忍住了。」男人赞许的说。

  「忍住了……差点就……嗯啊啊啊啊噢噢噢……」

  琳君神智不清般地回应着,此时,男人却把琳君的臀部微微往上抬、又冷不防将的将阴茎从穴里抽出,随着肉棒甩出、琳君那再次受到刺激的无毛小穴终于再也忍不住,面对我的方向、清澈的液体激射而出,全数喷到玻璃窗上,又缓缓流下。

  「失败了呢。」

  男人用可惜的语气说,怀里的琳君一手挂在男人肩上、一手反手捂着嘴、激烈喘息着、颤抖着,双腿无力垂下。

  男人就这么扛着琳君,走向背后那张床,将她放到床面上,她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胸口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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