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一壶汝窑素瓷天青蓝茶盏被轻轻搁置于身前的桌上,李牧勉励的控制着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

  「哈哈,兄弟不必如此。」

  「这也不是何等大场面,不过十几年前的先天高手罢了,静心,静心。」颜勤笑着安慰道。

  李牧深吸了一口气,端起填好茶水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唉,弟弟毕竟是从小地方来,从未见过如此之奢华场所,如此多达官贵人,却是有些紧张,让兄长见笑了。」

  颜勤听李牧说完,也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觉得无甚出奇,但想到小兄弟是刚从偏远乡下首次入京,也算能理解。

  便搂住了并排做在一起的李牧的肩膀,哈哈大笑表示「兄弟,在这韩国大京,有我与涵识兄为你撑腰,无需看任何人脸色。包括这锦绣阁。」

  「若是哪天这锦绣阁惹着赵兄了,咱们便拆了它又何妨。」

  边上两个伺候二人的女子,快把头低进胸前的两个白嫩雄伟的玉兔中去了。

  这些话客人可以说,但她们却不可以听。

  李牧似乎对拆了锦绣阁有些兴趣,此时也抬起头,打量起身处的锦绣阁天字房。

  整座锦绣阁,坐落在韩国京都最靠近皇宫内城的地方,也是这附近唯一一个四层楼结构建筑,只比皇宫矮五层。

  九层的皇宫观天阁,那是韩国皇室老祖宗的潜修之地,没有碰到人或组织敢于去挑衅破碎虚空境界的威严。

  四层,已经是看在他们背后五贼的面子了。

  即使是皇子驸马的产业,最高也不过是三层的建筑罢了。

  锦绣阁高四层,占地近百亩,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绝对是顶级势力的彰显。

  锦绣阁内,分数百个各自独立的小院,都是锦绣阁从各地选秀出来的女子,经调教之后,放于此供达官贵人们凌辱享乐的。

  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各种武林世家的家眷,女侠等等……天下江湖女子尽入锦绣阁瓮中。

  除了锦绣阁自己出手对付和他们作对的武林高手,更有一些江湖上的狠人恶手,专门作些灭人满门,贩人妻儿子女等勾当。

  锦绣阁也是来者不拒,但凡你敢卖,我便敢买。

  江湖风气,可想而知。

  自青山剑侠李季白之后,江湖再也没有一个明面上的正义组织。

  李季白便是那曾照亮江湖的最后一盏孤灯。

  可悲可叹的是,孤灯已灭。

  此时,百亩锦绣阁,百余小院最中心处,锦绣阁最高主体建筑—江山锦绣楼。

  四楼,李牧清茶入口,考虑着借颜勤之手,颠覆京都锦绣阁的可能性。

  一大早便被颜勤拉到了这锦绣楼中的四楼天字房,李牧压抑住了内心中的激动,随波逐流的任由颜勤安排。

  锦绣楼四楼,一共二十间天字房,能独占一间,也是看在了涵识的面子上。

  不过此时涵识却没有到。

  颜勤解释为,涵识兄还有要事在身,身份高贵之人,自然要大戏开演之后才出场。

  一层朦胧的西域天蚕纱丝遮挡在二人面前,环形结构的建筑,让二人可以看到整个四楼所有的房间,但是目光却透不过纱丝,看到其他房间内部。

  四楼,三楼,二楼都是环形结构的房间,唯一区别在,整个四楼的视角是整个锦绣楼最好的。四楼视线完全无遮挡的覆盖整个一楼大舞台。

  李牧知道,所谓的拍卖会,必定会在一楼的大舞台展开。

  而他的父母,今天也将再次被拉之于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凌辱。

  「再等一等,等一等。我就要成功了,等我研究透彻这阴符经,我定会覆灭了这全天下,所有欺辱过我们家的人!」

  今天情绪控制的很好,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只是在不停地喝茶,喝茶。

  帘子只可透外而不能透内,没有人知道另外十九间都是什么人。

  或许,达官贵人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尊贵。

  熙熙攘攘的楼下,也很快就坐满了人群。

  一群江湖草莽和京都富商包圆了整个一楼大厅。

  却没有几分喧闹和嘈杂。

  一楼围绕中心舞台,摆了近百桌,每桌两位客人,两个陪酒的锦绣阁侍女,并不显得拥挤。

  倒不是没有人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身边的女人发生点什么,但是锦绣阁的规律对锦绣阁的女人来说,大于天。

  今天珠儿小姐已经放话出来了,在盛会之后,想做什么都行,想怎么做也没人管。

  但是,任何人不允许在大会时候跟客人发生关系。

  要是因为淫声浪语扰乱了一些四楼大人物的兴致,一律做成人彘。

  于是,一楼大厅舞台周围,变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平时被锦绣阁调教的,最会讨男人欢心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豪侠妻女,一个个的都开始守身如玉起来。

  摸摸搜搜扣扣挖挖都没问题,一旦想脱裤子,就被拦了回去。

  不过,四楼倒是没有这个忌讳。

  颜勤眯着眼睛享受这身边女孩的口舌服侍,轻柔柔的问道「你这姑娘口舌功夫也算上乘了,能在四楼服侍我与赵兄,想必身份也不浅,给我哥赵兄自我介绍介绍。」

  女子抬头,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柔顺的长发被如玉般的柔荑轻轻揽于一侧,搭在了左边胸前的小樱桃上,更显诱惑。

  「奴可配不上姑娘的称呼啦,奴已是人老珠黄了,还蒙阁主不弃,才有机会在这伺候与您。」

  「嗯?怎么,身份还保密?」

  颜勤一根手指挑起妇人的下巴。

  妇人委屈巴巴的弯起眉头,道:「阁主不让奴泄露身份,奴与四楼的其他姐妹一起,也是今天的盛会的一盘大餐哦!」

  说完,也是歉意的看向李牧,眉眼之中,尽是歉意。

  李牧怀中的少女,也是剥开了一颗干果,小心翼翼的递到李牧嘴边。

  李牧一口吃掉干果,将怀中少女手指也吸进了口中,沾染了一手的口水。

  洒脱一笑「我无妨,尽是只是借颜兄之势,来长长见识罢了。」

  李牧也是好奇,但却不好硬生生的去问。

  家属院、锦绣阁,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的人他肯定是认不全的。

  但是一些身份重要的人,多多少少也是听过。

  如果眼前这对女人,能说出名字,或许李牧还能认识。

  因为能服侍四楼贵宾的,肯定不是无名之辈。

  如果放在以前家属院中,他认识的人群里,也就他母亲,和被五贼抓住的前朝公主,才有资格在四楼服侍。

  想到母亲,李牧眉头一皱,不再言语。

  而她怀里的姑娘,见他皱眉,便不再吮含刚沾染了李牧口水的手指,弯着月牙班的眼睛,轻轻抚摸李牧的眉头,仿佛要把李牧的不快乐按揉走。

  李牧看着女子的眉眼,又回头看向俯首在颜勤胯下的妇人。眉眼间似乎有些相似。不由问道,「你们可是母女?」

  「大人可真是慧眼如炬呢。」

  少女仰慕的抬首望着李牧,仿佛要把李牧装进她那月牙般的眼中。

  李牧也产生了好奇,江湖上,这么可人母女可不多。

  很明显,这母女都是会武功的,而且功力还不低。从少女呼吸频率来看,也是接近后天巅峰的水准了。

  对少女都这么大的手笔,那她母亲,岂不是先天?

  先天境界的母女,究竟是谁?

  「反正都是早晚要曝光的,不妨玩个游戏打发打发吧。你们稍微给些提示,让我和颜兄猜猜如何。」

  李牧好奇,却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把颜勤也拉了进来。

  「是极是极,便给些提示……嘶!!!」

  颜勤配合着李牧的话,同时双手用力的把妇人的头往下压。

  妇人整个脑袋都压在了颜勤的裤裆之中。不断的发出「咳咳」的干呕声。

  很明显,颜勤的巨根,已经插入了她的喉咙之中。

  这个时候,锦绣阁调教过女奴的专业性便展现出来了。

  妇人非但没有因生理性的难受而抬起头,反而双手紧紧的抱住颜勤的屁股,死死的让自己配合着颜勤双手的力度将脑袋往下压。

  让口腔,喉咙更贴合颜勤的肉棒。

  喉咙的蠕动,正好让喉咙软骨压在颜勤的龟头上,颜勤和妇人两个人,同时的翻着白眼。颤抖个不停。

  颜勤是爽的,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口技了,这种可以违背人类本能的口技,只有在锦绣楼里的女人能做到。甚至他们皇家自己的浣衣院里面女奴都达不到这种程度。

  而妇女是被颜勤顶的。这种反人类本能的口交方式,是锦绣阁独一无二的技巧,训练过程也是极度的困难。好在她成功了。

  她的丈夫,儿子,也因此得以苟且偷生。虽然她母女二人已沦为奴妓,但却也因此护住了一家的生命安危。

  她不后悔,所以。她每次都会尽力的侍候好每一位尊贵的贵人。

  李牧怀中的少女见母亲被狠狠地顶住喉咙无法发话,却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反对,略一思虑,俏皮的拉住李牧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不符合年纪的巨乳将李牧的双手紧紧的包裹住,李牧手指微屈,挠了挠雪白的胸脯,引得少女一声娇嗔。

  「哥哥~」

  少女月牙般灵动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惶恐,一丝紧张,不过并没有被李牧看在眼中。

  李牧疑惑的看着少女把自己的手埋在其胸口,不解其意。

  「人家已经提醒贵人了哦~」

  少女拿起李牧的手,将食指含入口中,灵活的小舌头不断的挑逗,追逐着李牧的指头。

  李牧不解,转头看向颜勤二人。

  颜勤此时浑身肌肉紧绷,脸上的粉底都被崩裂开了一丝缝隙。

  「啊~」

  「嗯哼嗯~」

  随着两声舒缓的呻吟,颜勤这才卸下全身的力气。

  而妇人则是在颜勤松手之后,仍旧伏跪在地。鼻子中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声娇淫的闷哼。喉软骨依旧卡在颜勤已经喷发暴射却还未软下去的阳具上。

  一股一股的精液顺着阳具汹涌而来,被妇人尽数接收入腹。

  颜勤已经放弃抵抗了,瘫了似的斜靠在软椅上,任由妇人吞食他的子孙,刺激他还尚在高潮余韵,还在敏感期的龟头。

  大口的喘着粗气,颜勤生理上已经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甚至已经不想参加今日的盛会。就此睡过去了。

  不过精神上还是被李牧身上的少女挑起了兴趣。

  「这算什么提醒,就一声哥哥。他娘的,这辈子叫我哥哥的小婊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让老子怎么猜!」

  俯身在颜勤裆下的女人使劲的吸了几口,将颜勤子孙袋内的精液彻底榨干之后,稍微抬起头,灵魂的舌头绕着颜勤的阳具,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杠杠从她腹中翻出来的胃液。

  妇人闻言,白了少女一眼,微抬头,一双灵眸崇拜的看着颜勤。

  微红的脸蛋上,沾染着胃液,精液的混合体,拉出几条透明的丝线,更显妇人的妩媚淫靡。

  与刚刚的长发飘飘大家闺秀形成强烈的反差。

  「贵人,贱妾女儿已是犯了错了,还请贵人原谅贱妾母女。」

  「实在是不敢违反锦绣阁的规定。贵人若有需求,还请贵人单独询问管事。」

  「贱妾母女,只是苟且偷生的蝼蚁,实在不敢也不能去破坏贵客的雅兴和锦绣阁的规定。」

  「等今天过去,贱妾自当带着贱妾女儿,去找管事的领罚。」

  说完,妇人便抬起头横了一眼随便乱说话的少女。

  少女略显怕怕的低下了头,不过那灵动的大眼睛中,分明没有一起害怕的意思。反而还带着期待。

  仿佛领罚,还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颜勤无语,这大帽子扣下来,好像他强迫这女人怎么地了一样。

  「Duang Duang Duang……」

  三声钟声响起,颜勤和李牧瞬间就来了精神。

  也顾不得什么身份,秘密,惊喜之类的了。

  从椅子中直起了腰,看向一楼舞台。

  而母女二人,也是在钟声响起那一刻,连忙从二人身上退了下来。跪在二人身边,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地板上,不敢抬头。

  只见舞台中央,不知何时,已经伫立一女子。

  从四楼看去,甚至年纪轻轻,比李牧身边的少女还要显小。

  一席枣红轻纱披身,隐隐约约的有白色亵衣亵裤被包裹其中,时而可见,时而隐蔽,勾的人心弦乱跳。

  一根乳白色长长的束带也是从腰间垂下,飘荡在大红裙摆之间,雪白如羊脂的长腿在束带和裙摆的映衬下,勾人心魄。

  让人无不想掀开其裙摆,一探裙中究竟。

  一根鸾凤木质发钗,简单的插住满头秀发,挽成了成熟妇人的发型。

  但李牧从其脸型上可看出,此人最多也不过二十岁。

  甚至,李牧以前也曾和其打过照面。

  「隋珠儿~」

  李牧心中下意识的叫出台下少女的名字。

  隋珠儿一家,也曾与李牧一家关在同一个家属院中。

  当年二人还小,父母经常五贼中的一些大人物带凌辱。

  由于二人还小,两人父母总是会有预见性的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起。

  两个孩子也是不负大人的希望,相护慰藉着,鼓励着,度过一个有一个难熬的夜晚。

  直到有一天,李牧被带出家属院,带到了五贼的杀手培训基地,两人也就此分开。

  再见时,隋珠儿也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而李牧,也是五贼年青一代杀手中的小区域负责人。

  而那是,李牧也知道了隋珠儿的一家的身份。

  隋珠儿的父亲,是和自己父亲同样除在先天巅峰,就差一步破碎虚空的朝日商会之主。

  因为和百宝阁有竞争上的关系,在商业手段上,百宝阁远不是其对手。

  百宝阁阁主风雷武圣爱才心切,便想收隋珠儿的父亲隋龙为女婿。将女儿嫁给隋龙。

  并且不在乎隋龙之前的过往,只需要将隋珠儿和其母亲初明洋赶出家门。

  可当时隋龙武力已是先天巅峰,非但没有同意风雷武圣的提议,甚至还把来说亲的风雷武圣弟子打成重伤濒死,甚至还骟了他的阳物。

  于是风雷武圣名正言顺的出手为弟子复仇,将隋龙打成重伤。

  一家四十二口,只留下了他们一家四口的性命,百般凌辱之后,随手便卖给锦绣阁。

  锦绣阁也是以最快的速度将三人送到家属院中,悉心调教。

  具体的情况,李牧已经接触不到了。

  因为那个时候李牧常年训练或者出任务,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属院,短短几次回去,也都是匆忙见父母一面,再次出任务。

  只是时不时会有一些五贼里面的高层,在私下喝酒聊天的时候,李牧能听到一些关于父母的事情。

  当然,也不是什么好的消息。尽是羞辱凌虐。

  每次他们在李牧回去是,都是一副贤妻良母恩爱有嘉的样子。

  李牧也是装作一副手无缚鸡之力乖宝宝的形象。

  一家三口心照不宣。

  但是父亲通红带血丝的双眼,和母亲总是不安扭动的丰臀。让李牧每次都是捏的指甲插入掌心中。

  甚至一家人好不容易等候到的相聚时刻,正赶上某些大人物来了兴致。甚至会当着李牧的面,掀起李牧母亲绛香裙子直接插入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更有甚者,掀开所以之后,插入之前,从裙子里,从母亲的胯下,掏出一根婴儿手臂长的巨大假阳具。

  那时起,李牧才能明白,为什么很多时候,母亲从不在他面前坐下的原因。

  为什么总是当着他的面,还仍扭动丰臀的原因。

  「珠儿~」颜勤已经恢复一些精力,将妇人抱在怀里,手一只大手按在丰硕柔软的乳房之上,随意的弹弄着有些发紫的乳头。

  「颜兄认识此人?」李牧故意问道。

  「嗯,这珠儿来锦绣楼也有些日子了,和其母是近几年开始掌管京都锦绣楼生意的。算是半个老鸨吧。」

  「她母亲似乎有意的培养她呢。」

  「我说的对吧?」

  说完。颜勤使劲用指甲掐了一下妇人的乳头。痛的妇人身子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贵人说的没错,珠儿小姐确实是我们锦绣楼的大小姐,已经开始掌管锦绣楼下三层的生意啦。」

  「羡慕不羡慕?」

  「同样是娘俩,凭什么你们娘俩就要给她娘俩下跪。」

  「要不要我帮帮你,跟老王说一声,把这个官给你当当。」颜勤不怀好意的说道。

  他嘴里的老王,正是此地锦绣阁的正主,五贼关门弟子王干。

  颜勤话音刚落,只见妇人嗖的一下,从颜勤怀中滑落,旁边在李牧怀中的少女也是,随着母亲的动作,也是同样的从李牧怀里脱出,母女俩跪在二人面前。

  「求贵人不要如此说辞,贱妾母女二人绝没有离心反骨,还请贵人莫要拿贱妾母女二人开玩笑,贱妾二人命贱,担不起贵人的金口玉言。」

  夫人说话间,甚至身子都有些颤抖。少女亦是如此。

  二人跪姿极其的标准,额头枕于双掌之上,翘臀微撅,不住的磕头。

  李牧知道这个姿势,甚至李牧自己也曾被迫学过。

  屁股撅起是为了方便任何人的阳具放入,而双掌垫额头的磕头方式,是锦绣阁独有的方式。锦绣阁所有女人的脸,都是锦绣阁的私产,任何人不得破坏,包括女人本人。

  所有破坏,严惩不贷。

  于是,便有了这种屈辱的磕头方式。

  「起来起来,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颜勤一脸扫兴。

  李牧也是顺势扶起少女,拉回自己怀中。

  还好这里不是家属院。

  母女俩的磕头姿势。再次勾起了李牧不愉快的记忆。

  在家属院,若是犯错,当以此姿势磕头求饶,若没有一个家属院内部弟子的精液灌入,是能停,也不能起身的。

  曾经李牧母亲便是如此,当时父亲被锦绣阁弟子带到不知何处,李牧尚不懂事,招惹了家属院弟子。

  母亲为了让李牧免受家属院弟子的毒打,不得不委身跪地,不停的磕头道歉。

  也是那次,李牧第一次亲眼见到了母亲,不停的跪地旋转,朝着家属院那弟子的脚步,不停的磕头。

  而他,也是被其他看戏的人给控制住了。

  那次。是李牧第一次见到母亲被家属院的弟子,掀起裙子,薅住头发,像骑马一样的前后耸动。

  「贱狗,生个逆子有何用,不若生个女儿给爷爷玩。没用的贱狗,废物,爷爷今日便操死你。」

  那人骑在母亲身上,左手抓着头发缠绕一圈,使劲的往后拉着,母亲的头也随着那人的力度,高高的昂起。

  天鹅般的玉颈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贱货,我操!我操!我操!」

  那人腰力仿佛被灌入了破碎虚空般的功力。拔插之间,汩汩淫水从李牧母亲的阴道中流出。

  就这那人的极速抽查,化作粘稠的白色沫沫,沾染在那人的阳具之上。

  李牧母亲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死死的捂在樱唇上。

  强迫自己不让口鼻出生。

  但是,人的意志总是随着人的生理特性所转移的。

  在这种强度的打桩之下,即使没有快感,即使只是生理上的保护行为,也会流出淫水。

  也会不自觉的从喉咙,鼻腔,发出一声声闷哼。

  这种声音,对那行凶的弟子来说,仿佛就是十全大补汤一样,愈加兴奋。愈加用力的抽插。

  而对当时的李牧来说,也是精神上最重大的打击。

  因为,对两性仅仅只是知道,并不精深的李牧,被控制他的弟子,不断的洗脑之中。

  「你看,你母亲生出你那个小洞洞里,流出淫水了哦!」

  「知道什么是淫水吗?只有感受到快乐,才会在女性小洞洞里面分泌出来的东西哦。」

  「只有贱货,才能在任何男人的大鸡巴下。都能流出淫水。」

  「你信不信。等会我去操你母亲,保证你母亲流的淫水更多,更粘稠。」

  「你看,你母亲呻吟了哦。这可不是痛苦,你仔细听听。是不是只有极致的快乐,才能哼出这么美的曲调?」

  「……」

  李牧信以为真了。

  也崩溃了。

  但他却无处可逃,眼睁睁的看着家属院的弟子,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将或粗大,或细长的阳具,毫不介意前人精液的情况下,插入母亲的小穴中,屁眼中,口腔中。

  李牧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依稀记得,是一个男人,抱起了李牧,扶起了他的母亲。将二人送回了房间。

  恍惚中,李牧看到了他烧水,为母亲清洗身子,擦拭阴户……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第二天一早。是父亲红着双眼守在他的床前,而母亲却已不见踪迹。

  直到半旬之后,才见到身形憔悴的母亲返回家属院付与他们的家中。

  强撑着笑,母亲将李牧揽入怀中安抚。李牧清晰的记得,在母亲揽他入怀之时,裙摆飘动,一组隐隐约约却又清晰无比的「母狗」二字,就印在母亲的大腿一侧……李牧深吸一口气,不再回忆不太好的过往。

  颜勤见他深吸气,以为对楼下的珠儿有意思,开玩笑的道「赵兄,那珠儿你若有想法,可去求求涵识兄,兄弟我在这里说话一般是好使的,但这种货色,怕是不会屈从兄弟我了。」

  李牧摆摆手,「不敢不敢,这种人,我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怎敢有非分之想。有这位姑娘伴在身侧,赵某已经很满足了。」

  边说,手边往姑娘胸前探索,直至手指挑到粉嫩的樱桃。

  将樱桃卡在食指和中指根处,使劲一握拳,于少女年龄不符合的硕大乳房,尽入掌中。

  少女轻吟一声,轻轻把头考在李牧胸前,仿佛恩爱撒娇的小妻子一般。

  一边吃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李牧。

  「呵呵……」颜勤白了李牧一样,刚要说话,就听楼下珠儿开口。

  清脆如黄鹂般的嗓音,瞬间压下会场中所有嘈杂的杂音。整个会场,都回荡着珠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诸位贵宾百忙之中莅临我们锦绣阁,参加此次的拍卖会。」

  「自锦绣阁成立以来,锦绣阁第一次举办大型拍卖会,以前没有过,以后也再不会有了,所以。如果做的不到位,不完善的地方,还请诸位贵宾见谅。」

  此话一出,整个锦绣阁轰然杂乱起来。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没有说明到底拍卖的是什么。

  最开始,大家都以为应该是青山剑侠夫妇。现在看来。或许还不是。

  只见台上的珠儿轻轻挥袖,一条长长的袖帕从右手中飞出,撞击在一旁墙上的铜锣上,正中靶心。

  「Duang!」

  一时间,四方皆静。

  「相信大家都很好奇,我们此次拍卖会拍卖的是什么?」

  「在此,珠儿也不和大家卖关子。此次拍卖品,非是青山剑侠夫妇。」

  「青山剑侠夫妇,不过是此次拍卖品的填头罢了,本次拍卖会,真正的卖品是……」

  「阴——符——经」

  「轰……」

  话刚出口,整个锦绣楼,整个一楼,二楼,三楼所有桌子,隔间,全部哄然大惊。

  阴符经!!!

  这东西,还能拿出来拍卖?

  阴符阴经,习之可得以武破虚空之法。

  阴符阳经,习之可得天人大长生之法。

  无论是那个,都是天下至宝,怎么可能会拿出来拍卖!

  李牧此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将鞋跟轻轻的在地上踩了一脚,略微的凸起感让李牧多少有些安心。

  难道是阴符阳经?

  这东西,怎么可能拿出来拍卖?

  正在李牧百思不得其解之时。

  一楼舞台上的隋珠儿,诡异的看向了四楼李牧的包间处。

  虽然隔着一层轻纱,虽然李牧知道外面是看不到里面,但是仍觉得有一种被老虎盯上的感觉。

  不妙……

  李牧把手掌轻挪,神不知鬼不觉的按在了少女的心口上面。

  虽然有乳房做格挡,但是李牧有信心,一掌能了断此人性命。

  但这只是下下之策,一个贱婢,死了就死了,锦绣阁是不会在乎的。

  以防万一,有备无患。

  李牧的身子,向着颜勤的方向倾斜了一点。

  擒贼擒王。如果真有意外,颜勤便是最好的人质。

  可以,韩国老祖宗最喜欢的孙女,李牧刚认识的好兄弟,涵识不在此处,不然更能让李牧安心。

  「我知道诸位贵宾有很多的疑问,请贵宾们尽量给我们一些宽容和耐心,今天。一定让大家开心而来,满意而归……」

  「下面,有请我们第一位表演者——李牧哥~哥~」

  李牧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隋珠儿身上,而隋珠儿的目光,也是一直注视着李牧这个包间。

  李牧感觉到了不对,但是也一直抱着自欺欺人的心态,期望这只是一个误会。

  当从隋珠儿口中,喊出李牧名字的时候,当隋珠儿将柔荑指向李牧的包间时,李牧知道,自己暴露了。

  今天整个会场,或许就是专门为他设计的一个陷阱。

  「哥哥,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正当李牧想一掌震飞怀中少女,掳走颜勤当人质时,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从心口传来。

  原本全身上下游走无碍的真气,此时就像被淤堵的河流一般。不再流动。

  整个人,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气感,就仿佛一个未曾练武的普通人一样。

  李牧低头,只见少女的指甲,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心口中。

  刺痛和麻痹的感觉不断地扩散。

  「你……」

  李牧说话甚至都有些哆嗦。

  「李牧哥哥,你真的不记得奴家了嘛。人家刚刚有提醒到你哦,妈妈刚才都被奴家吓一跳呢,就怕你猜出奴家的身份。」

  李牧仔细的观察眼前这个仍然现在自己怀中的少女,明眸皓齿,衣衫不整。

  除了胸前硕大的乳房,白嫩的肤色,根本想不起任何有过交集的地方。

  李牧不甘心的扭过头,看向少女母亲。

  颜勤正一脸懵逼的被妇人搂在怀中,脑袋被一对大白兔般的乳房顶的有点偏斜。

  「不要打颜勤少爷的坏主意哦,我的好——女——婿——」

  女婿???

  李牧蒙了,从来没听说过,他什么时候有一个丈母娘出来。

  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李牧包间前的帘子,正在缓缓打开。

  「你好呀,未婚夫!」

  少女咯咯的笑了起来,但插入李牧心口的手指却丝毫没有抖动。

  「李牧哥哥,可还记得珠儿妹妹?可还记得你的未婚妻?」

  一楼舞台中央,珠儿娇俏的对着包间隔断帘子已经打开的李牧问道。

  整个锦绣阁的众人皆是大惊。

  李牧!阴符阴经!!!

  不过不管是谁,这时候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不敢再发出声音。

  因为,李牧对面包间的帘子,此时也打开了。

  一个让整座江湖都恐惧的身影,暗杀之王,五贼之首。赫然坐在其中。

  江湖中没有人认识他,同样,没有人不认识他那一身的星辰袍。

  袍印星为杀手,印月为弟子,印日为魁首。

  而五贼的魁首,自然只有五贼老祖。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少女将指甲掰断。留在了李牧胸口,也同母亲,带着颜勤,一起退出了房间。

  「老……贼……」

  李牧看到五贼老祖出现,便是已经绝望了。

  这个圈套,或者陷阱,他已经钻进来了。

  「呵呵~」

  五贼老祖虽然称祖,却也不见老态,仿佛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庄家汉子,一脸的憨态。但声音却出乎意料的温淳动人。

  「李牧,本来,你跑了便跑了,金蝉脱壳也罢,杀人越货也行,即使是得到阴符经,我都没有为难你的打算。」

  「可惜你终究是惹了祸事人,有人说若是抓不到你,便不配合我们的研究。无奈之下,只好委屈一下你了。」

  李牧一脸茫然,此时心态却已经平缓了下来,你愿意聊,那我便聊。没有了少女手指的控制,心口上的指甲,已经稍微退出去了一丝丝。

  「我做事向来斩草除根,怎么可能惹得祸事?」

  李牧盯着五贼老祖,狠狠地说道。

  「唉,便是你斩草除根没除干净,如今倒是惹火上身,甚至祸及家人了。」

  说着。轻轻敲了两下凳子扶手。

  咚咚咚的声音刚落下,对面的房门便被打开,一个身着宽大罩袍的黑衣人走进房间。

  李牧眯着眼睛,看不清罩袍底下的面容。

  一个沙哑,阴桀的声音从罩袍底下传出。

  「李牧,李大人,李标头,你可还记得我?」

  声音刺耳,就仿佛嗓子被火烧碳之后,碳与碳摩擦碰撞之后发出的声音。

  皱着眉,李牧实在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有一瞬间,心头浮现一个前面的人影,但是那个人已经被他砍掉了头颅,甚至防火焚了尸,不可能是他了。

  「李标头,因为你,我可是身心俱死,家破人亡啊。」

  「你却不记得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

  罩袍下的人影逐渐激动起来,整个人也凸显出一种疯癫的气质。

  而五贼老祖却丝毫不介意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今天,整个锦绣阁的大戏,都是我为你安排的,李牧,李标头。你给我好好看着吧。哈哈,哈哈哈哈!!!!!」

  罩袍人逐渐疯癫起来。手舞足蹈的跪在地上又笑又哭,突然,大喝一声,「来人啊!!!」

  对面的房间门再次被打开。

  而看到进屋的人时,李牧甚至忘了驱功逼出心可以的指甲。

  「母…母亲……」李牧双眼完全被对面房间进来的女人吸引住。甚至忽略了五贼老祖和罩袍人。

  甚至下意识的忽视了与他母亲一同进屋的男子身上。

  李牧呆呆的望着他的母亲,没想到数年未见,母亲不但没有任何的憔悴和老态,反而气色更胜从前,甚至可比当年未被五贼抓住之前。

  一席仙女白流纱长裙,皓腕微露,一副玉镯扣在其上,碧绿的玉镯映衬着雪白的玉臂,细嫩光滑,远远看去,仿佛都能闻到一股幽香,长裙微开一条缝隙,雪白的长腿从中调皮的露了出来,迎着光,直到跨下,才隐隐的消失不见。

  双颊泛着红晕,一脸娇羞的玩弄着胸前的一缕秀发。

  只见随着李牧母亲一同进来的男子,在李牧母亲耳边说了什么,李牧母亲娇羞的抬起手臂,轻轻的捶了一下男子的臂膀,转身又对五贼老祖施了一福,才走向前,有些小心翼翼低头了罩袍人的身旁。

  却是偷偷的抬了抬眼,悄咪咪的看了李牧一眼,随即眼观鼻,鼻观心的赶紧站好。

  「你们有种放开她,是男人就冲我来。」今天有些激动,呼吸起伏导致胸口指甲插得更深,但是这点痛楚,丝毫比不上李牧心中的悲痛。

  李牧知道,既然母亲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肯定少不了要被羞辱凌虐的待遇。

  罩袍人伸出笼罩在袍子里面的手,搭在李牧母亲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挪动。

  从手臂,到胳膊,到胸前,到小腹,到后背,到翘臀,到大腿……最后,罩袍人无视李牧的话语和眼神,双手猛的用力掐在了李牧母亲的胸脯上。

  隔着衣服,刚好盈盈一握。

  今天母亲娇哼一声,柳叶弯眉微微一皱,随即便又舒展开来。

  只是脸颊的红晕,泛的更加开了。

  「摘掉我的帽子!」

  都慢慢轻轻的在李牧母亲耳边喘着气,一边说,一边亲吻着耳廓,耳垂。

  眼睛微闭,一声声轻哼从口中传出。

  李牧母亲双手向后张开,摸了几下,便摸到了脑子边缘,使劲向后一扔,罩袍人的帽子便脱离了罩袍。

  罩袍人的整个脑袋,也暴露在李牧的眼前。

  「你……」

  李牧惊恐的看着他。

  「嘿嘿嘿嘿,没想到吧,我还活着,是我……」

  罩袍人,一把拉住了李牧母亲的想抚摸她那坑坑洼洼面孔的手,使劲往下一拉,背过身。放在了自己裆部与女人臀部的链接处。

  「摸这里,漂亮的女人。」

  李牧母亲的两只玉手很自然的隔着罩袍握住了男人的阳具。这一刻,女人的呼吸仿佛都加快了一些。

  「张——尊——」

  声音从李牧的牙缝中挤出。

  对面的人,整个头颅仿佛被火烧过了一遍,恐怖异常。

  眼眶出只剩下两个窟窿,鼻子没了,嘴巴就剩下一个洞。

  更可怕的是,在头颅与脖子的连接处,有一条一指宽,环绕了整个脖子的巨大伤疤。

  「放心吧,我没死,而且,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恩情的。是吧……」

  罩袍人,也就是复活过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张尊,双手掐着李牧母亲的一对胸脯,胯下的大东西顶着女人的屁股。轻轻的呢喃着。也不知道是对李牧说,还是对李牧的母亲说。

  女人或许以为是对自己说的话,用脸颊蹭着张尊那个恐怖的头颅,顺从的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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