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暧昧

  一身冷汗,我从噩梦中霍然惊醒,圆圆和朱莉折磨张艳的画面历历在目。我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查看枕头旁的手机,已经六点多了。我的胸脯起伏不定,气喘吁吁地爬下床,整理好皱巴巴的黑色睡裙,正是涛涛喜欢的黑色睡裙,想到这里,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心里泛着隐隐约约的波澜。

  我轻踏透明坡跟凉拖鞋悄然走进客厅,涛涛的房门依然紧闭,多半还没起床吧。我从餐桌上的盒子里抽出几张纸巾,擦拭脖颈和锁骨周围的细小汗珠,连乳房表面都湿腻腻的,碰触乳头的瞬间,我身子打了个激灵,想起那晚儿子吸吮乳头时,带给我的奇妙感受,隐隐想要自渎,但理智还是克制住了肉体的冲动。

  初夏时节,天已经亮得比较早了,丝丝暑气顺着窗户飘进房间,刚刚擦拭干净的脖子周围,汗珠又悄然萌生,「减肥」的那股执念瞬间一闪而过。圆圆和女秘书,包括张艳老师,她们每一个的身材都非常匀称,而我呢,说得好听叫丰乳肥臀,说得难听点儿就叫膘肥体壮。

  「膘肥体壮」四个字引得我噗呲乐出声,一想到张艳,我的笑容渐渐消失,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转念又觉得不妥,竟然操心起勾引涛涛的淫荡女教师,我为自己的同情心泛滥而陷入自责。

  我盘起头发,取来一只金色的塑料夹固定,几缕汗漉漉的青丝滑至鬓角,我随手撩向耳畔,走进厨房着手准备早餐。白水煮蛋,牛奶,还有涛涛喜爱的烤肠配面包。

  正当我在灶台边忙忙碌碌的时候,完全忽略了身背后的脚步声,突然,两条强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紧紧搂着我的腰肢。

  「啊!」我本能地尖叫道,宽肥丰隆的臀部朝后耸了耸,明明知道背后的人是儿子,感觉却很怪,这样紧紧抱着腰肢的方式,更像恋人之间的亲昵动作,我心尖儿莫名一荡,双颊有点儿发烧,转头望向儿子。

  「哎呀,涛涛,快松开,妈妈没办法做事了!」我声音颤抖,不自觉地流露出女人的那种媚态,娇声嗔怪道。

  「不松,妈妈,你昨晚去哪了?」涛涛的手臂箍得更紧,以至于箍疼我了,连喘气都变得有点儿困难。

  「昨晚……」我尽量平复心绪,想到昨晚的经历,竟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含糊其辞,「昨晚,我跟你小姨圆圆在一起……她现在混成白富美了,开宝马住别墅,还请妈妈吃了一顿大餐,毕竟妈妈和她是亲姐妹嘛。」

  「小姨?我也好久没见小姨了,我记得以前小姨胖胖的,现在变瘦了吗?变漂亮了吗?」儿子嘟囔道,不知道是在问我,还是自言自语。

  「想什么呢?」我瞧出儿子脸上的异色,「她是你亲小姨!」

  涛涛用脑袋拱着我的后背,撒娇道:「你还是我的亲妈妈呢!」

  随后,我察觉到一些异样。涛涛搂抱我的同时,竟然用坚挺的下体磨蹭我的大腿。睡裙裙摆又薄又短,我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仅仅隔着涛涛的那条小平角裤,鸡巴的形状再明显不过了,甚至能感受到鼓鼓囊囊的肉袋子,除非我的两条腿已经失去知觉,否则儿子内裤里巨物的清晰触感,那种硬邦邦,热乎乎,沉甸甸的触感,直叫我神魂荡漾。

  「涛涛……你干嘛呢?!」我打算呵止他,转念想起之前答应过儿子,如果需要发泄性欲,我可以用手帮他撸出来,但硬鸡巴蹭妈妈的大白腿,是否超出了母子间的暧昧底线,一时间,我倒拿不定主意了。

  「妈妈……你怎么没穿丝袜?」涛涛挺动鸡巴一边摩擦我赤裸的大腿,一边问道。

  「大早上的,而且还在家里面,穿什么丝袜啊?!」我了解儿子有恋物癖,但他不是一直对我的内裤感兴趣吗,怎么又迷上丝袜了?!

  涛涛口气自豪地说道:「妈妈,你这条黑色的睡裙,如果配上黑色丝袜,肯定特别性感……」

  特别性感!儿子的话让我泛起迷糊,刚才还琢磨自己是否太「丰满」,在儿子口中反倒成了「性感」,心下暗喜之余,不由地感慨万分,多久没得到异性的欣赏和夸奖了,总认为「性感」这个词,跟我不沾边呢,儿子不会是忽悠我这个妈妈吧。

  我试探性地问道:「黑色丝袜……涛涛,你喜欢穿丝袜的女性吗?」

  「喜欢,我们班里的男生都喜欢……」涛涛脱口而出,大约意识到说错话,他立即噤声。

  我心里偷偷发笑,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这帮青春期的半大小子,恰如圆圆所说的,荷尔蒙分泌旺盛,性欲太强,正因为这帮男孩子发育得差不多了,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已经对女人充满好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类似张艳的淫荡女人,才有机可乘呢。

  「没事,妈妈不骂你,对于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喜欢漂亮的女性很正常,尤其是穿衣打扮方面很性感的女性,」我连忙安慰儿子,进一步问道,「你喜欢妈妈穿丝袜吗?」

  「喜欢……可是妈妈在家很少穿丝袜,除了天气凉快的时候……」

  儿子观察得还挺仔细啊,春秋季节,如果穿裙子,在屋内我通常搭配比较厚的连裤袜,给双腿做好保暖,换作大夏天,只有外出期间我会穿条丝袜。涛涛每天上学前,放学后,看到我都是一身居家装扮,以保守的衣着为主,性感睡裙仅限独处或睡觉时才敢穿,当儿子的面,套着性感睡裙搭配黑色丝袜,那不是赤裸裸的诱惑他吗?

  关于丝袜的话题,似乎让儿子的鸡巴愈发硬了,他像一头小奶狗般蹭着我绷直并拢的两腿中间,阵阵酥痒由大腿内侧传来,偷偷钻进我遮掩丰臀的超短裙摆内。

  我意识到,儿子平角裤里的鸡巴离我的臀沟非常近,甚至离我腿根处的私密地带都非常近,硕大的龟头几乎快要插进我内裤勾勒的臀沟下缘。

  「呜!」我暗自叹息,靠双臂勉强支撑僵硬的身子,好想阻止儿子猥琐的小动作,但内心犹犹豫豫,现在儿子箭在弦上,如若处理不当,是否会伤害他呢,也许伤到自尊,像嘲笑他早泄那次,使他难堪而跟我冷战;或者伤到身体,憋着不让射,以致白天上课总想这种事而无法集中精神。

  「妈妈……」涛涛难受地喊我,叫声真像一头小羊羔,下半身摩擦得更快更剧烈。与此同时,我的手臂不小心没撑住,身子被压向灶台,已经弯折成虾子的形态。真的担心下一秒,儿子掀开我薄薄的裙摆,扒下我的蕾丝内裤,将硬得像铁棍般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我的阴户。儿子在厨房奸淫妈妈的幻想,充斥着我的脑海,明明知道母子乱伦是错误,是禁忌,可幻想就萦绕在那儿,像色情电影的画面,竟然挥之不去,使我心跳加速,脸庞的灼烧直达耳畔。

  「涛涛,好儿子,你在用鸡鸡摩擦妈妈的大腿……对吗?你憋得难受……对吗?」

  我明白过来,昨天回到出租屋已经太晚了,没机会帮儿子释放一次,因此今天早上,这小子被邪火憋得够呛,拿我的大腿发泄欲望。不过,儿子每天要解决性欲过剩的问题,感觉有点频繁啊!

  涛涛支支吾吾:「我……我就想蹭蹭妈妈的腿,妈妈的腿……好美啊,好性感……」

  「嗯嗯,轻点啊,好儿子,妈妈的腰快被你压断了!」我娇哼道,心一横,「涛涛,妈妈同意你……脱掉短裤,直接用鸡鸡摩擦妈妈的大腿,但是……绝对不能对妈妈做更过分的事情!」

  「哦!」涛涛松开双臂,我腰际的紧迫和疼痛暂时得以缓解,勉强能直起身子。

  由于脸颊火辣辣的,担心儿子发现我神情异样,所以不敢回头,就听见他站在后面窸窸窣窣,应该是扯下平角短裤的声音,随后一根滚烫的硬物扎入我大腿并拢形成的窄缝,龟头刮过脂肪堆积的两团隆起处,那里是与臀胯相连的最丰腴的部位,距离我的隐秘之地,仅仅差了一点点。

  「呜……」我轻呵一口气,臂膀用力支持整个身子,使两腿合得更紧些,感觉儿子鸡巴根部的稀疏毛发扫过大腿表面,有点儿痒痒的,又感觉鼓鼓的肉袋子像小锤似的撞来,反反复复,大腿后面的皮肤有点儿辣辣的。酥痒和麻辣沿着大腿往上直窜,像一股风,钻入蕾丝内裤窄小纤薄的裤裆,传递给久旱且备受煎熬的阴户,在沟沟壑壑里缓缓流转。

  儿子的呼吸很急、很重,热乎乎的气息穿透睡裙的面料,吹向我汗津津的后背肌肤。他依然像刚刚那样,喜欢紧紧箍着我的腰肢,脸时不时地贴近,亲昵地蹭着我的后背,嘴里念叨:「妈妈……你身上好香啊!」

  「还香呢……早晨起来一身汗……应该是汗味吧……」

  「不是……就是汗味,那也是香汗,呵呵……」儿子的脸恨不得钻进我的睡裙,他鼻子狠狠地抽抽,嗅我身子散发的气味。

  儿子不嫌弃我湿腻腻的身体,致使我的心砰砰乱跳,汗水沁润了睡裙的好几块地方,斑斑驳驳,原本黑色的料子更黝黑了。我的双峰胀得难受,乳头将睡裙的前胸位置顶出两粒珍珠大小的凸点,伴随儿子的挺动,我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凸点划过布料,胀得生硬,加剧了难以形容的骚痒感。

  欲望折磨着我,骚痒游遍全身,阴户自然而然地充血浮肿,我感觉下体的沟壑正在向两侧绽开,阴道连连抽搐,像喘不过气似的,裤裆慢慢地陷入敏感无比的两朵小阴唇之间,若有似无地勒着肿胀如豆的阴核。绵绵水汽在千沟万壑里滋长,悄悄地淹没了裤裆,就连大阴唇表面的耻毛都被水汽侵漫了。

  儿子当然不清楚妈妈正倍受欲望的折磨,鸡巴对大腿的磨蹭,由生涩变得相当顺滑,龟头吐出的黏液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每每往复刮擦,可以听见哗啦哗啦的淫靡声响。他鼓鼓囊囊的肉袋子不停甩动,啪嗒啪嗒,敲打着我光溜溜的大腿,也敲得我心乱如麻。

  我紧咬下嘴唇,屏住难以自制的混浊呼吸,一旦嗯嗯啊啊的开口呻吟,儿子马上就能读懂妈妈痛苦的根源是什么,进而突破母子乱伦的底线。即便阴道空虚骚痒,总不能借亲生儿子的鸡巴满足肉欲吧。

  见过儿子勃起时十五公分的巨物,紫红色的胖硕龟头,摸过肉袋子里蓄满精液的两粒蛋蛋。从没见过、摸过倒也罢了,见过摸过以后,自然难以忘怀那根粗壮充血的男性器官。这会儿,头脑中儿子的巨物形态清晰无比,一弹一跳,蓄势待发的样子似乎近在眼前。

  「涛涛……要射了吗?快要射的话,提前告诉妈妈!」我咬紧牙关说道。

  儿子含混不清的哼哼几声,膨大的龟头无意间划过我的裤裆,黏液涂到早已被骚水打湿的布料表面,假使少掉这窄长的一条,很可能鸡巴两三下便顶进阴道了。而且,骚水顺大腿根慢慢滑落,帮助儿子鸡巴挺动的润滑液,其中还包含了妈妈分泌的骚水,只是他并不知情。

  我的阴道开始翻搅,连带臀部肌肉一同压榨体内的空虚,骚痒感逐渐加剧,使人难耐,我尝试夹紧双腿自渎,可儿子的鸡巴还在我的腿间飞快穿梭,若是不小心伤到他就不好了,我急中生智,踮起脚尖,整个人绷直了,勉强使阴阜的下缘触到灶台,隔着裙摆和内裤小心翼翼地挤压三角区,以缓解阴户的躁动不安。

  暑气伴随聒噪的蝉鸣传来,我这张因发情而灼烧的脸正对窗口连廊,发丝凌乱,身子又抖得厉害,邻居路过时看见,会怎么想呢?明明只是儿子的鸡巴摩擦我的大腿,倒像极了儿子从臀后抽插我的阴道,画面太色情了,感觉好羞耻啊!

  「哦……妈妈……我忍不住了……」儿子快箍断我的腰肢了。

  我娇喘着回应道:「好……好……别忍着,涛涛,射吧!都射出来!」

  儿子抽走鸡巴,我的两腿中间顿觉少了些什么,突然,一股接一股热辣辣的精液击打着我的大腿,儿子终于爆发了,数量惊人的精液顺着大腿流进膝弯,继续向下,直淌到小腿肚子那里。很快,我的两条腿就覆盖了一层滑腻的热精浆。

  「妈妈,谢谢你!」儿子的脑袋使劲往我腰里钻,亲昵地说道。

  「快去洗漱吧,妈妈还要帮你做早饭……」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下,胸脯还在起起伏伏,从裤裆到小腿肚,沾满了各种黏液,我的骚水,还有儿子的腺液和精浆,由热慢慢转凉,好像刷了一层胶水。

  涛涛离开厨房后,我慌忙找来纸巾擦拭,还在内裤裤裆垫了好几张。湿腻腻的内裤穿着可真难受,原本打算趁儿子不注意换掉它的,思来想去,儿子对我的内裤那么痴迷,一条骚水沁湿的内裤……他的鸡巴到时又硬了怎么办?

  清晨母子间的小小插曲,弄得我心里面乱糟糟的。我机械式地做完早餐端给儿子,他坐在餐桌旁对我咧嘴憨笑。我原本打算责备几句,看到他傻傻愣愣的模样,我的心瞬间就软了,只是盯着他的双眼,正经地敦促道:「涛涛,快吃早饭吧,上学别迟到了!」

  「哦。」儿子抓起盘子里的面包夹香肠,狼吞虎咽起来。

  我解掉围裙,散开胡乱盘作一团的头发,去卧室取干净的睡裙和内裤,准备冲个凉,清洗糊在腿上的精液残渍。

  性感睡裙倒是买过几条,只是没什么机会穿呢。前些年电商平台的网购节,忍不住成为剁手党,记得身上这个牌子的黑色睡裙,还有同款酒红色的,当时因为这个牌子搞多拍多减活动,所以剁手买了两条。不过,酒红色的那条收到以后上身试了试,瞧着比较显胖,后来也没穿几次。

  既然待在家里,而且儿子不嫌我「丰满」,反倒觉得性感,不如今晚穿上酒红色那条让他瞧瞧,看看他会作何评价。还有,刚才他提及了黑色丝袜,酒红色睡裙配性感黑丝,是否打扮得太刻意了?

  等我左思右想,挑挑拣拣,拿了衣服返回客厅时,儿子已经吃完早饭了。他背好书包,礼貌的跟我道别,便出门赶往学校。

  我手拿干净衣服,淡然地笑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恍惚间,一阵寂寞与失落涌上心头,此刻,出租屋显得格外空荡而静谧,这种感觉以前未曾出现,今天却是怎么了?我刻意提醒自己,儿子去学校而已,晚些时候还回来的,伤感哪门子呢!

  冲干净满身的汗水和油烟味,洗去腿上儿子的精渍,我换上酒红色睡裙和黑色裤袜,踩着那双坡跟透明凉拖,站在客厅的落地镜前,身子扭来转去,打量这身装扮的整体效果。有点不伦不类,酒红色的睡裙比黑色那条显胖,胸脯部分看似更「突兀」了,将蕾丝半透明领口高高顶起,腰围看似也粗了些。而且,睡裙的款式显然是居家风,裸腿才正常,不过,也并非一无是处,穿上黑丝倒是显得两条腿瘦了一圈。

  脚上的坡跟透明凉拖还是格格不入,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趾和脚踝都裸露在外面,尤其是脚趾那块,因为丝袜脚尖的加固设计而看着很怪,真够土气的。我找来一双酒红色高跟鞋换上,鞋跟足有十公分高,细细尖尖。打扮完成,我整理好略微凌乱的头发,重新打量镜中的自己,「情趣」二字扑面而来,浑身上下满是性感成熟的风韵。我开始有点儿期待,儿子瞧见我这身穿着时的惊喜表情。

  「咚……咚……快递!」突如其来的叫门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踩着十公分红色高跟鞋小跑着去开门,门乍一开,快递小哥的脸转瞬间由正常变得通红:「女士……您……您的快递。」

  「好……好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大胆的衣着让快递小哥面红耳赤,慌忙半掩房门,躲进门后面伸手接下快递,「谢谢……」

  快递小哥愣了几秒,回应道:「哦,不客气。」

  我小心翼翼地关紧房门,脸庞热热的,心跳相当快,好像被人撞破不得了的秘密和隐私,领口裸露的大片肌肤,那条深邃的乳沟,超短裙摆底下的两条黑丝长腿,红色高跟鞋……快递小哥的反应,证明我还保有着女性魅力,面红耳赤之余,也令人暗自欣喜。

  回过神以后,我端详起手中的快递。这是一只标准的快递纸袋,非常薄,角落鼓起一小块。我撕开它,发现里面就装了一只U 盘。最近应该没买过这个啊?

  我翻过纸袋,寄件人是朱莉,地址是郊外的某个别墅。

  我拨通圆圆的手机:「圆圆,我是老姐,你的秘书发了一个快递给我,里面装了一只U 盘,有这回事吗?」

  「嗯,没错,老姐,我忘记提前跟你说了,U 盘里的内容是我特意为大外甥定制的,我建议你带着他一起学习,能帮他破除性的神秘感,了解女人的身体。对了,出镜的女模特你也认识,就是我们亲爱的张艳老师!」

  「张……张艳?!」我惊得手机差点儿掉地上,「圆圆,这……恐怕不太合适吧?涛涛认出张艳怎么办?」

  「老姐,你放一万个心,Lily处理过视频了,除非大外甥见过没穿衣服的张艳,否则啊,他肯定认不出来。」圆圆的口吻十分轻松。

  「圆圆,昨天回来太晚,我忘了打电话问你,我离开以后,你们是怎么安排张艳的……发生了那么多事,要是放她走,她跑去报警不就麻烦了!」

  「老姐,听你的意思,我们应该把张艳悄悄处理掉,找个荒郊野地埋了,以绝后患?哈哈……老姐,你想多啦,张艳现在是我们圈子里的成员之一,玩得可嗨呢!」

  「圈子?什么……什么圈子?」我忐忑不安地问道,难道张艳也成了女同?

  「老姐,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个圈子你最好别沾,你就专心照顾好大外甥,至于张艳老师嘛,我已经安排好了,她对大外甥,当然,还有班级里其他男孩子,都没有任何威胁了。」圆圆神神秘秘的小声回复。

  「好……」我能想到的就是圆圆和朱莉的女同圈子,也许是圆圆为我好,不希望我知道太多事情后,变得像她们一样吧。

  我拿着U 盘,找来涛涛的笔记本电脑。当我打开时,发现电脑又设置了登录密码。去找楼下的电脑医院破解吗?我轻叹一声,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念头,不如等涛涛放学回来后一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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