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助的对象正是赵圆圆,毕竟作为亲妹妹,我和她总归血浓于水。了解完大致情况,圆圆安慰了我几句,表示会推掉咨询中心的预约,尽快赶来。

  挂断手机,感动之余,我慌乱的心境也稍作缓和。期间,姚晓琳发微信询问张艳清醒与否,我随便对付几句,懒得说实话,不想再节外生枝。她又是千恩万谢,提出非要送我一套进口化妆品。说实在的,眼前这种状况,谁还有心思收礼物呢?

  又过去半个小时左右,圆圆终于来了。一进门,她先仔细检查了张艳的后脑勺,确认并未流血和外伤,仅仅撞了一个鼓包;其次,大致计算了张艳的心跳频率,同样是正常的。我记得圆圆大学念的好像是医科,难怪动作娴熟。但不知何故,毕业之后却转行成为心理咨询师。哎,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这个当姐姐的不够合格,对亲妹妹缺乏最基本的关心。

  「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她勾引我家大外甥!?」圆圆打量着赤身裸体的张艳,「啧啧,长相身材真心不错啊,怪不得把咱家大外甥都给迷住了!」

  我没闲情陪圆圆调侃,提议道:「还是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担心……毕竟医院有仪器,我怕她撞坏脑子!」

  「行啊,老姐,但她光着也不是个事儿,先帮她把衣服穿上。」圆圆环顾四周,「她的胸罩和内裤呢?」

  「稍等……」我想起姚晓琳冲进房间那会儿,张艳正在洗澡,内衣裤多半脱在洗手间了。果然,浴室的毛巾架上,放着她的白色蕾丝内衣套装。

  圆圆接过胸罩,扶起张艳的上半身,丰隆的前胸撑住她的玉背,像摆弄真人尺寸的洋娃娃那般,帮张艳穿戴胸罩,最后还不忘检查挂钩和肩带,并悉心调整了左右罩杯的位置。而我则帮张艳把内裤拉好,不过,我可缺少圆圆那份耐性,伺候昏迷的女老师,实属无奈之举。

  如果说胸罩有蕾丝边缘和蔷薇花饰的点缀,还显得比较保守,那半透明的三角裤看起来则过份性感了,张艳耻丘部位的一小撮毛毛,透过薄薄的白色布料,竟看得一清二楚。

  平日里,张艳就穿着如此性感的内衣套装,带全班学生上课?若是外面的衬衫再单薄些,由背后望去,胸罩带子若隐若现,哪个男孩还有心思学习?我不自觉地想象张艳衣着清凉,脚踩高跟皮鞋在黑板前优雅地踱步,俏脸含春,声似银铃,一颦一笑迷晕众男孩的场景。

  我胡思乱想之际,圆圆已经帮张艳系好了衬衫扣子:「嘿,嘿!老姐,你怎么了?」

  「哦,没事,可能折腾太久,感觉累了……」我找来被张艳揉成一团的肉色连裤袜,准备套进她两只白嫩的脚丫,这对脚丫目测37码左右,主人做了悉心保养,白净无暇,也没有难看的老茧和皱纹。

  「老姐,连裤袜就免了吧,抓紧时间,你快把其它东西找个袋子装一下。」

  圆圆提醒道,迅速拉上张艳裙摆的隐形拉链。

  这会儿,张艳差不多已穿戴整齐,但仍处于昏迷状态,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映衬冷白皮的瓜子脸,美丽以外却略显诡异。光着两条长腿,玉足直接套入高跟鞋。而修身西装、肉色连裤袜、阳伞、坤包,以及房卡,全让我装进了一只帆布袋。

  我拿发圈绑了个低马尾,往左肩挂上帆布袋,和圆圆架起昏迷的张艳,开始慢慢往门口挪动。圆圆大概经常健身,除了身材保持得当,扛着张艳的样子,看似也比我轻松些。反观我这个全职妈妈,平素多在家照顾儿子,缺乏锻炼,微胖的体质使我没走几步,便有点儿气喘吁吁。

  「老姐,这样不行,你的鞋换给她试试……」圆圆朝张艳的双脚方向努嘴,原来我俩拖她前行的同时,她脚上的裸色高跟鞋根本穿不住,走一步就掉一步。

  我的鞋码应该比张艳大点儿,但她的裸色高跟鞋似乎更窄小,我的脚只能硬生生撑进去,还好穿了包芯丝连裤袜,算是顺滑的,若完全光脚,想蹬她这双小鞋,恐怕更难吧。况且,于旁人看起来,我全身休闲运动装,却搭配高跟鞋,显得不伦不类。

  圆圆今天倒是打扮得靓丽,挺像个学生妹,上身淡粉色V 领半袖衫,下身浅灰色百褶短裙,尤其是这条短裙,与城里某民办中学的校服相仿。玉腿依然呈现出肤色天鹅绒丝袜的迷蒙质感,脚上一对灰色翻毛尖头高跟鞋,细跟大概八公分高。

  必须尽量保持自然,我心里盘算着,比如有人问起,就说张艳喝醉了,或者崴到脚,总之想想类似的借口。经过大堂,假使被前台小姐叫住,最好找理由搪塞过去,迅速带张艳离开,绝对不能停留。

  三人进电梯的时候,我正欲开口跟妹妹商量:「圆圆……」

  「老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圆圆打断我,「如果前台问起,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会应付她。而且,无论对方说什么,我们都别回头,直接把张艳抬到我的车上。」

  「你……你开车来的!?那太好了,我还在担心,要是待会儿打车,司机师傅问起来,编什么理由呢。」我此刻倒庆幸妹妹混得比我强。

  「老姐,到一楼了,别紧张,也不要东张西望!」圆圆低声嘱咐道。

  心理咨询师的内心果然比较强大,圆圆完全不管前台小姐,兀自扛着张艳的右臂走向酒店大门。我则心拎到嗓子眼,大气不敢乱吐,偷偷瞄了一眼。前台小姐正在玩手机,游戏的外放声犹如破锣般扎耳,她冷淡地抬眼看看,随即又低头继续,也许对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早已见怪不怪。

  天色渐晚,街道犹如覆盖上橘红色的纱幕,两侧的店铺纷纷亮起霓虹灯。气温依然很高,但饭店揽客的吆喝声,好像比气温更热火朝天,几台外卖电动车歪七扭八地停在路边,让我不由地想起儿子的晚餐问题,竟忘记多嘱咐几句,只能拜托这些身穿黄、蓝制服的小哥了。

  「老姐,就是这辆!」圆圆打断我的思绪,掏出钥匙按了按,眼前一辆暗红色宝马的车灯闪了闪。

  尚且顺利,圆圆和我将张艳安置到宝马后排,我刚准备拉开副驾车门,圆圆又提醒道:「老姐,你找找张艳的房卡,我去前台办退房,我担心长时间不退,到时候酒店报警,事情反倒变得麻烦了。」

  「对啊!」我感叹道,圆圆真厉害,学历高,心思也缜密。我翻出张艳的身份证和房卡交给她。

  大概才经过几分钟而已,对我来说却好像十分漫长。圆圆脚踩八公分高跟皮鞋,轻轻巧巧地拾级而下,冲我摆了一个搞定的手势,迅速拉门上车,极快地换成黑色浅口平底鞋,再发动宝马。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宝马混入晚高峰的钢铁洪流之中。

  终于远离快捷酒店,远离是非之地,我紧绷的神经,略略放松了些许。包芯丝连裤袜由于走路而变形,膝盖内侧出现了碍眼的细褶皱,隐形效果不佳,我向上拉扯大腿部分的丝袜,使其更贴合双腿轮廓。我又踢掉张艳的裸色高跟鞋,让两只脚丫透透气。整理完牛仔热裤和T 恤,我回头查看后座的张艳,她整个人躺平,白嫩的双腿和右臂耷拉出真皮座椅,还处于昏迷状态。

  「圆圆,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你,今天大概耽误你接待客户了吧?」我又望向专注驾驶的妹妹。

  「老姐啊,这叫什么话,自家姐妹,你遇到事我能不管吗?」圆圆微笑道,口气颇为豪迈,特像一位女中豪杰。

  我倒不知该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准备了一箩筐,但跟自己妹妹客套,只怕有装腔作势的嫌疑。扯点儿别的话题,又担心陷入尬聊,索性掏出手机,给儿子打个电话,问问他独自在家的情况。

  「涛涛,喂,涛涛,我是妈妈……」

  「哦,妈妈,你去哪了?怎么天都快黑了还没回家?」儿子声音稍显焦急。

  「妈妈跟你小姨在一起,正好有事找她商量,估计要晚点回去,你晚饭吃了吗,吃的什么啊?别点那些油炸快餐,点些健康的饭菜……」

  「知道了,妈妈!」儿子不耐烦地答道,「你放心吧,我点了饺子,但没送来,不说了,我要写作业了,还有英语朗读打卡……」

  嘟嘟嘟的忙音,表明儿子已然结束聊天。我苦笑着摇摇头,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白天还带他们上课的班主任张艳,此时就躺在我的身背后,躺在小姨圆圆的宝马车里。我再次回头看看昏迷的女教师,却无意之间发现车窗外的楼房踪影渐少,路灯稀疏,光线昏暗,取而代之的是马路两侧黑漆漆的树木,以及不远处瘆人的沙土荒地。

  不知何时,宝马竟然驶离了城中心。

  「圆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不是带张艳去医院检查吗?怎么感觉开到郊区了?」我内心一紧,继而感觉晕头转向,望望张艳,瞧瞧窗外,又看看圆圆,难道妹妹要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挖个坑把张艳埋了?!越琢磨越害怕,车内冷气吹得我汗毛直竖。

  「圆圆,你别……别吓老姐啊,张艳还有呼吸,你……你在酒店的时候,也检查过了……」我气短地说道。

  圆圆保持微笑:「老姐,想什么呢,我带你去个地方,到了那边,我自然有办法让张艳醒过来。再说医院太麻烦了,人多眼杂,她这种情况,你怎么跟医生解释,说她喝醉酒?只要闻闻气味,再验个血,就能证明你在撒谎。你说她撞到后脑勺,医生肯定要刨根问底,你是准备实话实说,还是再编个其它理由?」

  我顿时语塞,圆圆的确考虑周详,既然她是正规医学院毕业,想必或有什么妙招,可以帮助唤醒张艳,更何况事已至此,除了完全信任她,也别无他法了。

  说话间,圆圆突甩方向盘,宝马驶入一条岔路,大灯照射下,但见两旁半人多高的灌木丛,显然经过精心修剪。路灯不再是郊区的老旧造型,变作一根接一根的欧式风格。而且,这条路也少了坑坑洼洼的颠簸,行驶过程平顺得多。估计圆圆又开了五分钟,眼前突现带罗马浮雕的高墙,两扇镂花的大铁门横在宝马车头。

  铁门旁盖着精致的圆木小屋,走出一名身穿深灰色制服,头戴贝雷帽的帅气保安。

  「圆圆,这里是……」我吃惊地望着挡风玻璃外的高档别墅区。

  「一会儿再跟你说……」圆圆朝我神秘地一笑,随即侧身向左,跟保安打起招呼。那年轻帅气的保安便朝木屋的方向挥挥手,大铁门缓缓地向内开启。

  宝马继续前进,车速变慢,穿行于绿化带之间,周围皆是三层高的别墅,偌大的此地,道路犹如迷宫般复杂,有几户灯火通明,也有几户漆黑阴森。我却心生疑虑,眉心直皱,高档别墅区是什么情况?圆圆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为什么可以自由进出?

  「老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坏笑道,「我买了这里的一栋别墅,但只是偶尔过来,大多数时间住在城里。」

  「圆圆,你让我这个做姐姐的说什么呢?又是宝马,又是别墅,老姐的下巴都要被你惊掉啦,真羡慕你啊!」我感慨道,没曾想做心理咨询师这么赚钱,妹妹就是典型的白富美啊。

  宝马慢慢地倒入车库。我和圆圆架起张艳,通过角落的小门,来到别墅宽敞气派且亮堂的客厅。华丽的水晶吊灯、大理石墙面、三组真皮沙发、巨幅地毯、抽象画……灰白色调,既符合时下简约的北欧风,但所选的高端材料和家具,又在不经意间透露着主人的奢华品味。

  张艳被我俩放倒在四人坐的沙发上。我仔细环顾整个客厅,一时间惊得语无伦次道:「圆圆,你……这别墅……这些都是你的?!」

  她眨眨会说话似的圆眼睛,表示默许:「老姐,你先在沙发上坐坐,我去准备一下,然后把张艳弄醒。」

  说罢,圆圆离开大厅。趁此间隙,我迅速和张艳对换了鞋子。

  下午至晚间,我所经历的桩桩件件,如梦似幻,而我的妹妹——赵圆圆带给我最多、最意料之外的震惊,她的周身似乎围绕着某种神秘色彩。心理咨询师?医大毕业?宝马车?高档别墅?这些谜团似乎无法简单地划上等号,或许只有她本人才能解答。

  伴随一连串奇怪的吱嘎声,圆圆不知从哪儿推来一座金属架子,看似高度超过2 米,两根红黑相间的金属方管竖立,朝天斜斜交叉,呈瘦长的「X 」造型,方管上还穿了许多金属圆环。

  「这是什么仪器,它……能唤醒张艳?」我诧异道,望着眼前高大瘆人的金属架,仿佛在观察外星科技,但显而易见,它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难道圆圆打算电击张艳,使她清醒,我只听说过利用电击法,治疗网瘾少年的新闻。

  「等会你就知道了!」圆圆并未正面回答,鞋尖灵巧飞踢,依次锁死金属架的四只橡胶轮,「老姐,来吧,帮忙抬一下张艳。」

  我俩把张艳抬上架子,圆圆像施展魔法般,变出几副银色手铐,转瞬之间,一头勾在架子的金属环上,另一头分别拷住了张艳的四肢。她白皙的玉臂和玉腿紧贴金属架,整个人摆成「大」字形状。

  「圆圆,你……你这是干什么?」望着近乎挂在金属架子上的女教师,好似受刑者一般,我惊骇之外,隐约觉得妹妹又要搞什么花样。

  「咯咯……」圆圆笑声诡异,「老姐,你恨张艳吗?哦,不光你恨,我相信那些被她勾引的男孩母亲,应该全都恨她!她是个骚货,对吗,性欲太强,要治这样的骚货,不如让我们帮她灭灭火!」

  「你要催眠她……但她还在昏迷啊……」我疑惑地说道。

  「没事的,老姐,难道你还在同情她吗?啧啧,张老师真是个美人儿。」圆圆绕着金属架子踱步,高跟鞋踩得大理石地面哒哒直响,声音回荡在宽敞的大厅里,令我心脏砰砰乱跳。

  每转一圈,她就除掉张艳的一件衣物,先是滑落的裙子,而后是敞开怀的衬衫,再轮到胸罩、内裤。仪式感十足,曾经她亲手为张艳穿好的衣物,这会儿,又一件件被她亲手剥掉,裙子和内裤团在脚踝位置,胸罩挂在乳房下缘,衬衣披在身上,张艳的此般模样,简直跟脱光没太大区别。冷白色泽的肌肤和完全袒露的女性胴体,如同半吊在金属架子上,显现出邪恶的病态美。

  我既紧张又兴奋,圆圆会如何折磨张艳呢?也许真的给金属架通电,让骚浪的女教师浑身酥麻刺痛……

  「老姐,喝点什么?奶咖怎么样?」圆圆问道,坦然微笑,旁边吊着的张艳好似从不存在。

  我点点头,边喝咖啡,边欣赏张艳受折磨,虽说事情有点儿变态,但女教师确实可恨可恼。今天,若不是姚晓琳偷偷放了儿童手表,使得抓奸成功,很可能张艳和小海早就搂成团,嫩鸡巴肏熟骚屄,搞得昏天黑地了。况且小海未必是第一个受害的男孩,我也很想知道,涛涛和张艳之间,究竟有没有肉体关系。

  圆圆拿起茶几上的复古电话交代几句,片刻之后,一位身着黑皮裙的年轻女性,推着一辆银色餐车缓缓走近。我定睛望去,正是心理咨询中心的秘书。

  「老姐,我再为你正式介绍一下,朱莉,我的女秘书,同时也是我的私人助理!」

  圆圆端起咖啡递给我,「Lily,这位是我的亲姐姐,赵玉萍,你也可以叫她赵姐。」

  「赵姐。」今晚,女秘书好像不苟言笑,闷闷地招呼道。

  朱莉暗黑的妆容与那天的OL打扮相去甚远。她的脸型本就偏长,线条硬朗,颧骨微凸,又梳了高高的马尾,烟熏妆搭配烈焰红唇,好似一匹骄傲的母马。紧身黑亮胶皮裙分外惹眼,将她青春美好的身材衬托得火辣性感,两条长腿也油亮亮的,曲线犀利而顺滑,似弯刀的烁烁锋芒,是暗棕色珠光丝袜的独特质感,脚踩黑色漆皮鱼嘴高跟鞋,犹如踩高跷,防水台和鞋跟的尺寸,连我都自叹弗如,心知难以驾驭。

  「拷在那儿的女人,就是勾引我家大外甥的张艳老师。」圆圆左手端过自己的咖啡,坐定后翘高玉腿,右手摆出邀请的手势,「Lily,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张老师可是个大美女啊。可惜,喜欢小男孩。你帮她好好治治『骚病』,帮她灭灭火!」

  「明白了,赵老师!」

  「哒哒……」细细的金属根尖几欲踩碎地面,这匹昂首挺胸的「母马」,一步步走向拷在金属架上的女人,两人的衣服颜色恰巧是黑与白的强烈反差。朱莉的手拂过张艳白里透粉的裸体,由丰美的臀胯开始,向上到盈盈腰肢,再向上到微隆的肋骨,最后停留在微微下垂的右乳。她像男人般揉着那只玉乳,更准确地说是掐着乳房,力道似乎很强,坐在近旁的我都不自禁地颦眉低首,好像自己的胸脯也被掐得生疼。

  按照常理,如若张艳感受到疼痛,应该清醒过来,但女秘书对乳房的折磨并未起效,她还是保持昏迷姿态。倒是手铐和金属架碰撞,偶尔叮当作响,给人造成她在反抗的错觉。

  面对张艳的曼妙裸体,朱莉气息混浊,像「母马」般鼻孔大张。她紫红的舌头伸得极长,顺着张艳的天鹅颈反复舔舐,我真担心她会突然亮出獠牙,对准白皙的玉颈,狠咬一口,再吸纳张艳的鲜血。说实话,她那殷红的唇瓣,倒真像是鲜血染就的,与舌尖搭档,一寸寸滑过肌肤,滑过锁骨,滑过酥胸,最后吞没峰顶的一小粒莓果。

  我看看圆圆,表示不太理解。换作男人玩弄张艳,兴许我会觉得眼前的场面恶心且变态,但朱莉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女人和女人做爱,香艳,猎奇,却也因此让我质疑起朱莉的性取向,进而怀疑圆圆是否也喜欢同性。

  「哈哈……」圆圆放回咖啡杯,「老姐,都什么年代了,你是不是还认为女人一定要找个男人?我猜你想问朱莉是不是百合,直白点,是否是女同?我告诉你,答案不唯一,朱莉既喜欢女人,又喜欢男人,在性方面也比较放得开。」

  世界变化太快,我内心嗟叹,可能我这个全职妈妈早被时代淘汰了。

  朱莉瘦长尖细的十指,涂了暗紫色指甲油,像藤蔓植物般缠绕在张艳的胴体表面,黑亮的胶皮紧身裙犹如寄生物,紧紧贴附,将女教师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惨白。客厅里回荡起女人尖利的咂嘴声,蕴含饥渴,是朱莉正在卖力地吸吮两粒「莓果」。很快,张艳白嫩的酥乳尖端,以及乳晕周围漾出一圈粉红色,好似唇膏沁染而成。

  「刺激……刺激奶子能唤醒张艳?」我问圆圆,对于昏迷状态时,女性是否有生理反应,抱持怀疑态度。

  「不要着急嘛,老姐,好戏才刚刚开始!」圆圆冲我撇嘴坏笑,表情邪恶,然后递过来一根细支薄荷烟,「抽吗?」

  我摇摇头,诧异道:「圆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她点燃薄荷烟,吐出一个灰蓝色的烟圈:「老姐,我记得你上中学那会儿,就背着爸妈偷偷吸烟,还让我不要跟他们说,怎么,现在倒戒掉了?」

  我假笑以对。

  经她提醒,往事隐隐浮现,在叛逆不羁的岁月里,青春期的我曾经嘴叼廉价烟卷,和男生胡混打闹,被学长破处,俨然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问题少女。毕业以后考了所职校,继续混日子,直到参加工作,结婚,怀孕,戒烟是为了儿子涛涛,在决定怀孕前,我便用了半年多时间克服烟瘾……

  呛人的烟气阻断了我的回忆,透过团团蓝雾,我看到朱莉的手伸去张艳的下体,她爱抚着张艳阴阜上的一小撮毛毛,好像在安慰宠物猫咪,同时,红唇并未放过酥胸顶端的「莓果」。如此娴熟的性爱技巧,使眼前暗黑装扮的秘书,带给我雌雄莫辨的感受。她的食指探入毛丛内的罅隙,显而易见,作为女人,朱莉更了解同性的身体构造和敏感带,食指准确无误地拨弄着张艳的阴核。

  张艳有无反应,我并不清楚,但朱莉的动作却令我身子燥热。胸脯尖端两点略微发胀,大腿根部痒痒的、酥酥的。我翘高腿,右腿叠在左腿之上,借此挤压阴部,感觉内裤布条勒进肉缝,被滑腻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夹住,稍稍搓挤腿根就颇有感觉,这也是我偶尔采用的自渎姿势。我不敢摩擦得太过火,生怕包芯丝连裤袜互相接触时,产生的沙沙声引起圆圆的注意。

  所幸,圆圆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金属架上,她掐灭烟蒂,丢进茶几上心形的水晶碗,又抿了抿咖啡,兴致盎然地欣赏朱莉的百合大戏。

  朱莉涂抹了暗紫色甲油的指尖,前端的三分之一截,已埋入张艳毛乎乎的阴户。

  她好似做实验那般,先用食指探索女教师的阴道,抽出来,又换作中指,反复几次之后,中指大概已能够插进半根,她就拿中指慢慢地抽插,渐渐地深入。

  从我的角度,无法完全看清张艳私处的色泽和样貌,但朱莉的中指频频抠挖阴道,却带给我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我的阴道也受其影响,好似紧张地搅拌着,扭曲着,恨不得把内裤的布条拽进去,塞满饥肠辘辘的穹窿空虚。

  「老姐,张艳可真够骚的,人还在昏迷,阴道竟然流水了,呵呵……」圆圆幸灾乐祸对我说道,「诶?!老姐,你怎么在发抖……」

  大概是我夹紧双腿时用力过猛,欲望冲昏头脑,竟然忽略身子的本能反应,我急忙辩解道:「我是看到张艳受折磨……兴奋得发抖!」

  圆圆瞪大双眸,紧紧盯住我,仿佛要窥探我的真实感受:「是吗?」

  我报以假笑,点头犹如鸡啄米,乘机放松两条夹紧的丝袜大腿。圆圆默默地瞟了一眼我的下半身,但愿她不曾察觉我的小动作。

  她对还在抠挖张艳阴道的朱莉命令道:「好啦,前戏差不多足够了,Lily,快进入正题吧!」

  女秘书邪魅地笑着,走近银质餐车,从底层翻出一根假鸡巴,又粗又长,目测有20公分,好像弯弯的大香蕉。虽然是假鸡巴,但肉眼看上去,材质倒相当仿真,整体呈棕褐色,鼓鼓囊囊的伞状龟头,青筋暴起的粗壮茎杆。朱莉掏出一瓶润滑剂,挤了些许,仔细地涂抹在假鸡巴表面。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她擎着假鸡巴,对准张艳的双腿间,顶耸几次,假鸡巴好像扩开了女教师阴阜下缘的豁口,随后一截截地闯进阴道。

  我内心痒痒的,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渴望那根正捅进张艳骚屄的假鸡巴,也能借来用用,填补我阴道的空虚。

  「呃……」依稀听见张艳喃喃呻吟,身子动了动,美眸缓缓睁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开始挣扎,手铐和脚拷与金属架碰撞,叮叮当当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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