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四手联弹

  直到周六晚上我都没找到机会跟妈妈再次练习。我不知道是否她刻意躲着我,不过她每天晚上都很忙。周六晚上本来也有安排,不过爸爸突然感冒,因此他俩取消了原本外出参加晚宴的约定。

  妈妈给爸爸做了点米粥当做晚餐,并且把他在躺椅安顿好,盖上一条柔软的毯子,这是爸爸晚餐后最喜欢的休息之所。她给爸爸找来他一直读的那本书,不过爸爸闭上眼睛,头偏到一边,打算小憩一会儿。

  妈妈和我都坐在长沙发的两端看着书。我不时瞥向妈妈那边,她正专注于手里的那本书,身上穿着一套简洁的夏装,颜色有些暗淡,灰底白色条纹,跟上次我们一起练习时那件颜色鲜艳的衣服完全不同。这件衣服有两道装饰的肩带越过肩膀,在前边用大纽扣固定住。这衣服唯一的好处是,额,其实是两个好处,一是衣服领口开的比较大,是为了夏天炎热天气而设计的,以便给身体热气的流通留出足够的空间,这让妈妈身材上的资本得以充分展示。其次就是衣料轻薄透气,柔顺地贴服在妈妈身体上,当她移动臀部和双腿时,几乎能完全地突显出形状完美的胸部、纤细的腰身和圆润丰满的臀部。

  妈妈的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身体重心微微向右侧倾斜,她的脚缩在沙发垫子上,我有些奇怪的发现妈妈脚底十分干净,尽管她是赤足在地上走过来的。其实我只要能看到她就满足了。

  爸爸突然发出的呼噜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站起身向妈妈伸出手。妈妈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来吧,到了练习的时间,」作为对她询问眼神的回应,我回答道。

  妈妈摇了摇头,又继续读她的书。

  我拖起她的手,「来吧妈妈,难道你不想独奏会表现的更好么?」

  这句话显然是引起了她的注意,于是立刻抬起了头,脸上的神色有些郑重,「当然想。」

  「那你就应该为此而努力呀,」我说道,拉着她胳膊的手用上了力气,于是她不得不被我拉了起来。

  她这种慵懒的神态反而让我更觉得她的女性魅力十足,我也不知道为何产生这种感觉,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得到。直到我拖起她时,妈妈还是有些拒绝。

  「等一下,」她说着,脚从沙发落到地上。

  我等她站稳,就又拖着她向前走,最后还是我的蛮力占了上风,她始终不太情愿地跟在我后面,可我知道她最终还是会乖乖跟我去练琴的。

  我拖着她的手向前走时,她还是有些许的抗拒,脚步有些拖沓,甚至还因为我的拉扯而有些磕绊。这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因为我知道尽管她不太情愿,可还是纵容着我。当然我也没有为此多做解释。

  当我们路过爸爸身边的时候,妈妈悄声说道,「我们会吵醒爸爸的……」

  「不会的,再说他也喜欢听我们演奏。」

  妈妈没有再争辩,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争辩的话就在嘴边。此时,爸爸却突然开口了。

  「为我弹点儿悠长舒缓的曲子吧。」他甚至都没睁开眼睛,看上去似乎还在睡着。

  我跟妈妈都被他给惊了一下,异口同声道,「当然可以……」

  我们来到琴房,妈妈站在琴凳后面,把脚伸进放在琴凳下的拖鞋里,我才明白原来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也在练习着曲子。她坐在琴凳的一端背对着钢琴,微微扭动着身子。她的双手撑在琴凳上,上身前倾,就像一个被家长逼着练琴的孩子一样。多年前我想跑出去玩,却总是被妈妈留在家里练琴,而她如今就跟当初的我一样的不情愿。

  「这又不会有什么伤害,不知不觉你就适应了,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坚持让你这么做的。」我把妈妈当年对我的说辞套用了过来,用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果然妈妈听到后笑了起来,可还是懒懒地不想练琴。我在她身前半跪下去,伸手抓住了她一只脚踝,褪下了她的一只拖鞋,然后又是另外的一只。然后我推着她的双腿在琴凳上转了半圈,让她面向钢琴。

  「今天就让我先来选个曲子吧。」我坐到她的身边建议道。

  我把曲谱立在谱架上,然后握着妈妈无精打采的双手放在琴键上面,她表现的真像个厌学的孩子。当我开始弹奏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动。我慢慢地弹着,曲子进行到一半时,妈妈终于开始跟着我的节奏加入了进来,而且我感觉她弹得跟我一样尽兴。

  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琴键上,并没有试图不经意的触碰妈妈的身体。我们一起弹了几小段曲子,我大声地建议,主要是为了能让爸爸听见,现在应该弹些更长更舒缓的曲子了,就像我们之前答应爸爸的那样。

  「你先开始,」我说道。

  当弹到第一页谱子的一半时,我还是没有加入,不过妈妈似乎已经投入其中了,身子随着音乐小幅摇晃着。当妈妈弹到下一页的开始时,我把手『不经意』地放到了她的裙子上,慢慢地向上拉起她深灰色套裙的裙摆,直到露出半截大腿,妈妈对此并没有在意。

  当弹到谱子的快翻页时,我靠向妈妈,伸手把曲谱翻过一面,另只手滑到她腰间搂住了她。尽管我用手轻轻拢着她的腰把她拉向我,可妈妈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用手摩挲着轻薄衣衫下面的温热的肉体,卡其布内裤下面的肉棒已经不可抑制地充血勃起,这也是温香暖玉在怀的年轻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当曲子进入平缓的段落,我把左手放在琴键上随意弹奏了几下,表明我也算是参与了演奏的意思,可我的兴趣点完全都不在妈妈正弹奏的曲子上,注意力全专注于在妈妈细腰上下抚摸的另外一只手上。我从狭窄的腰间向下摸去,感受着她臀部的弹性和饱满,然后又向上摸到右乳的下方,用拇指和食指嵌在乳房和肋骨之间,轻轻托着沉甸甸的奶子。

  当再次翻过一页曲谱后,我把手又向上托了托,把右乳轻轻抬了起来放在指间轻捏,然后手继续滑向下方,越过纤腰,摸到臀瓣上。这个动作我反复做了几十次,直到妈妈对我的爱抚有了反应。

  「来呀,儿子,为了你爸爸,我们一起弹,」妈妈对我小声说着。

  她说这话时,我的手正抓着她的乳房正准备要托起来揉捏,于是我点点头,手掌托起乳房,手指盖在右乳上,同时左手开始在钢琴上合奏起来。

  妈妈看我加入进来很是高兴,但我另外一只手的骚扰动作却跟这种高兴却不太相称。这是为什么呢?尽管妈妈明显知道我在做什么,可她根本就没有叫停,也没有扭动身子摆脱开。我知道妈妈是给了我一定的福利,作为回报,我就要按照她的意思行事。

  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意识到她总是对我的要求很是宽容,每当她想让我做点儿什么时,总是会给我一些奖励,她对爸爸也经常是这样。我记得某一次,妈妈让爸爸做了一件他不太情愿去做的事情,然后那天晚上,我就被激烈的性爱声给吵醒了。我俯卧在床上,听着他们做爱的声音,用手达到了快乐的顶峰。从那以后,每次父母白天有过争执,或者爸爸拒绝为母亲做什么事情之后,晚上我就守着不睡,一直等到那种美妙的交欢声音从父母的卧室方向传来,绵长而激烈的性爱,听上去是爸爸真正想要的那种性爱方式,不过他很少能真正得到。

  思绪回到当前,我又捏了捏妈妈的乳房,似乎想要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什么意外的触摸,而是儿子刻意的爱抚。当我们进行到曲谱最后两页,我缩回了放在琴键上的左手,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妈妈还在继续弹奏,眼睛盯着面前的曲谱,我却把手伸到了那件暗灰色裙子里面,感受着她温暖而柔软的躯体带给我的兴奋。

  妈妈一开始还并拢着双腿,可当我在她耳边轻声夸赞她弹得多么出色,我能肯定钢琴独奏会将会获得巨大的成功之后,妈妈也放松了下来,微微分开了双腿,让我的手指能够在双腿间距离内裤不到一寸的位置轻轻抚摸。我发现妈妈的琴声还是很舒缓,似乎并不急于把曲子弹完。她是个真正的专业人士,直到曲终都对我握着奶子的手视而不见,不受一丝的干扰。

  终于妈妈结束了弹奏,我站了起来走到客厅,爸爸还在躺椅上合着眼睛休息,当我开口说话时,他才睁眼看着我。

  「我们弹得怎么样,爸爸?」

  「很好,儿子,真是棒极了,」爸爸热情地夸赞,但是我觉得他可能根本都没听进去多少,因为我走过来时听到他在打鼾。

  「我们现在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方法演奏,爸爸,之前只是弹自己面前的音阶,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可以跨音阶弹奏了。」

  「真的?」爸爸问道,似乎也不是太在意,「我倒是想听听。」

  我回到钢琴边,妈妈还坐在琴凳一侧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想知道我跟爸爸到底说了什么。她那深棕色的披肩卷发有些凌乱,也没有把裙摆拉下来,尽管双膝还端庄的并拢在一起,可大腿白皙的肌肤露出一大截,看起来非常性感。我大步走了过去,抽出一本之前特意藏好的曲谱。

  打开这本谱子,我把身子靠近妈妈的左肩,脸就在她的脸庞一侧,妈妈也靠向前面看着谱子。当她读谱的时候,我把琴凳向前拖了拖,妈妈也抬起身,凳子被向钢琴方向拉近了一英尺。妈妈的注意力还在谱子上,我按了一下她的后背,她微微躬身向前挪了挪,又坐在了琴凳的边缘上。当我跨过她,叉开双腿坐在她身后时,她才意识到我想要做什么。

  「你这是在做什么?」妈妈问道,重音放在了『做』上,她的语气似乎以为我是要搞什么怪名堂。

  「这个曲子是为有四只手的钢琴家准备的,所以我只能坐在你身后啦。」

  「那为什么曲子里面还是分了两个音部呢?」妈妈的脸朝后偏向我,问道。

  我距离她是如此之近,当她偏过头时,耳廓甚至触碰到了我的嘴唇。

  「对啊,所以这是个很难的曲子,需要我们大量练习才行,」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妈妈轻轻点了点头,「要大量练习才行,」她重复着我刚才的话。

  「对的。你的部分是红色标注出来的,我的是绿色的。」

  妈妈看回曲谱,然后又点了点头。

  「头几次我不会参与进去,让我们先适应一下这种坐在你身后演奏的感觉。」

  妈妈再次点头,「在我身后,」她的声音如同耳语一般轻柔。

  「这就对了,」我说道,把手又放到妈妈腰上方,手指盖住了她侧肋的位置。

  「好啦,开始吧。」

  妈妈把手放在琴键上开始了演奏,我则静静地握着她的素腰,只是在需要翻页的时候才伸手过去掀过一篇。尽管她还是对这种奇怪的姿势有点不太适应,不过当我翻过曲谱的第一页时,她已经比较放松了。曲调在这部分有所加强,慢慢升高,音符里面的情感逐渐酝酿着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当接近尾声是又很快消退,滑入一个更加悠长轻快的篇章。

  随着音符逐渐上升的趋势,我的双手插到乳房的下沿,轻轻把它们托了起来,略微减轻这两团软肉对胸腔的压迫,让她有些急促的呼吸更加顺畅。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样就对了,酝酿好这种情绪,再把它传递给观众。」

  妈妈身体有些僵硬,弹奏的时候喉间似乎有哽住的气息,但她慢慢地克服了这种紧张感,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尽管呼吸依旧还是有些加快。

  我用手掌和指尖慢慢地爱抚着她的乳房,真希望她没穿胸罩,不过我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呼吸的节奏。在曲子走向高潮的这段时间,我不断地按摩着她乳房的下半球,既不抓捏,也不向中间挤压,仅仅是轻柔地按摩和爱抚着她的奶子。

  曲子达到了最高潮,然后音阶开始慢慢向下滑落,变成如同夜晚海滩上一波波的持续不断的浪涌。

  我伸手又翻过一页,然后手重新放回到妈妈腰间,我的呼吸慢慢调整到跟妈妈的呼吸节奏同步,通过她的身体来感受着音乐的感染力。

  不久琴声又逐渐高昂了起来,我的双手按摩着妈妈的腰肢,手指向她腹部探去,几乎要碰到她的小腹。我能感受到妈妈内心的期待,希望我的手能向上直接握着她的乳房,这种期待如此的强烈,我甚至能通过她身体肌肉的紧绷而体会到,而她的演奏也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包含着激情。

  但是我的手没有抬起来,当妈妈再次弹到我上次摸着她乳房的那段时,我的手反而向后方伸去,抚摸着她的臀瓣,让她也能感受到我的攻略进程。我大胆地从身侧摸到她大腿上方,把她的裙摆慢慢拉到膝盖位置,然后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

  暗灰色的裙裾在我的手心被揉成一团,停了一会儿,我又松开裙子,张开手指轻轻抓住了她大腿的嫩肉,两只手的掌心向下放在她两条大腿内侧。随着音乐,两手慢慢向上,手指捏住了她内裤的边缘。然后又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开始用手相对着轻轻挤压,然后松开。两瓣大阴唇在紧绷的内裤下面显出了形状,似乎像是汉堡包里面两片小肉饼,想要从紧裹中逃脱,可又被内裤薄薄的面料给束缚住了。

  随着音乐声的逐渐高亢,我的挤压动作也越来越快,但是始终很温柔,必须非常的温柔,从不直接把手伸进内裤里面抚摸,只是在两侧按压着阴唇,按压然后放松,周而复始,不断重复。

  我忍不住用坚硬勃起的肉棒在妈妈臀后轻轻顶动着,虽然我想停下来,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我扭动着屁股,双手在前面挤压着妈妈的阴唇,随着音乐越来越快,总是紧随着音节的跳动,然后……

  妈妈高声呻吟了出来。

  「啊啊啊~~~~」

  随着这声呻吟,音乐也戛然而止。琴声和呻吟声在房间回荡着逐渐消散,我的屁股也渐渐停止了耸动,裤裆里面一片粘湿。妈妈在我的怀里颤抖着,喘息着,随着我的高潮褪去,她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屋里很是安静,只有我们彼此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地,一切又恢复到刚开始的样子。我不太情愿地站起身,知道自己必须要回房间了。低头亲了一下妈妈的颈子,道了声晚安,然后转身上了楼梯。我知道必须在爸爸走进来之前逃跑,不然我这洇湿的裤裆就会出卖我。当我走到楼梯一半的时候,我听到妈妈低声说了句什么。

  「晚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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