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泽把她挤靠在墙壁上,正挑着眉看她。
“你怎么在这?”她拧紧了眉。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就是很怵。
他压低声音靠近她耳朵:“我这一个月的男朋友还没分手,你就跟别人勾搭上了?”
纪兰亭给沈琼瑛发信息石沉大海,周宇泽则更惨,直接被拉黑。
没办法,他一逢周末就盯紧了纪兰亭,没想到还真给找到了。
她抿了抿唇:“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那得我肏你一个月才算。”说着,他吻住了她的唇,下面的手不停,架起她一条腿。
“放手,放……”她满脸羞红,左右摇头躲避,忽然身体一僵不动了。
外面传来开门声,有脚步声进来了。
周宇泽大大方方看着她,似乎笃定她不会出声。
事实确实如此,她不仅没有出声,反而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
周宇泽笑了笑,一点儿也不意外,把她的腿从臂弯抬到了肩头,她的花朵就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了,一丝褶皱也无。
她愤怒地看着他,可两人的关系说不清扯不楚的,她又拉不下脸做太绝。
毕竟算是她招惹了对方,且还把一个月之约给拖搪过去了。本来她以为有过唐宫宴那晚的尴尬,这个人就心照不宣也不想再见面了,没想到这不知是偶遇还是刻意的他还追过来了。
见她这副抵触的样子,他放软了神态,渴求地看着她,做了个口型:“我想你。”
长着少女时代梦中情人面孔的少年露出情意绵绵的样子,还挺迷惑人的。要知道周宇泽最让沈琼瑛不喜的就是他看似文雅其实强势的性格,而当他柔软融化,那简直是拒绝不了的温柔,让她宛如十六岁的少女小鹿乱撞。
只不过刚短暂地被电了一下,就觉得腿心一空,内裤被扯向大腿根。口鼻突然被死死地捂住了,本来就被电得晕晕乎乎的脑子因为缺氧就更加迟钝,她有些不秒地瞪大了眼睛,几乎同时那根灼热而坚硬的阴茎就捅了进来。
快、准、狠。
以为他只是动手动脚,没想到他单刀直入。刺激来得太大,即使被捂住了嘴,她仍然免不了溢出了被贯穿的闷哼声。
旁边如厕的人咦了一声,吓得沈琼瑛背靠着墙,一动不敢动,穴肉因为恐惧而咬合。
这下换周宇泽憋不住了,他的阴茎进去之后本就更加坚硬壮大,海绵体持续的膨胀中还被死死箍住,简直不要太销魂,他拧紧了眉,咬住了她的脚,硬是没发出一丝声音。
反而是沈琼瑛下面被拱着,脚又被咬痛,内外夹击下如同被凌虐的小动物,只能抠着墙壁承受巨大的刺激。就像伤口会分泌出大量组织液来对抗损伤,她的穴道里早已是波澜壮阔。
周宇泽说想她真的没撒谎,当然,主要是下边想。
别看他看起来从容,其实早快憋疯了。一直以为自己自制力够好,可开荤后还真忍不住。不说天天都惦记,但是饥渴一周以上就开始心里长草。
尤其是经历过那晚的3P,就好像放开胃口吃了一顿过瘾的满汉全席,再茹素可要了命了。
可是想来想去除了她也不想找别人,毕竟不管是现实里还是电视中,就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胃口给养刁了。及至性体验,他心里嫌弃她轻浮到连儿子都勾引,可身体却偏偏馋她那个矛盾劲儿她那个别扭害羞的性格加上鲜甜敏感的身体,简直绝了,说让他欲罢不能一点儿也不夸张。
体验过极致的美和爽,再想到什么清粥小菜的代餐都会觉得倒胃口。
本来仗着骄傲暂时不想联系她,琢磨着用点什么小手段让她主动靠拢,可今天尾随纪兰亭看到的那一幕让他憋不住了,再忍下去的话,她有了正儿八经的男朋友,那可不是他能插手的了。
他不像纪兰亭想得那么天真,认为顺着她乖乖隐忍就好了。
他有自知之明,她之前能被他得手,是因为她多少不把未成年太当回事,她就没想跟纪兰亭有以后,所以介入一点也不难。可现在不同,成年人的婚恋,他算哪根葱,就算她单纯软弱,对方也并不好糊弄。
这么想着,他越发珍惜被她层叠阻挠吸裹着的感觉,细致耐心地缓缓推送,好像在品味什么美味佳肴。
她几乎不能呼吸,却还要承受持续深入,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美不胜收。
有一会儿没再制造噪音,隔壁以为刚才是便秘的声音,也就没再关注了,一边看手机一边稀里哗啦小便。
她娇不能受的迷离模样实在太可口,周宇泽放开了手掌,低头覆了上去。
“唔”她还没来及深呼吸,就被他用嘴堵了上来,缺氧的脑子还是那么混沌,只能慢慢在被他掠夺的间隙里用鼻息缓缓平复。
翻滚的舌头来势汹汹,全方位碾压着她的。
她试着用舌头躲闪推拒,避免不了发出咂咂的声音,她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及时吞咽下交汇的口水,才没制造出更响的口舌声。
而这么会功夫,她还没回复多少氧气,又被他亲得头晕目眩,沉浸在他的气息里,像是被迫饮醉了,身体也随之放松了抵御。
感觉到箍着自己的肉壶松动,他的胯部往外抽出了一些,又猛地往里一送。
沈琼瑛差点软倒,却被他托住了屁股钉在了墙上,除了攀着他的肩膀,无处遁逃。
浑身都不能动,又不能出声。
隔壁的人早就尿完了,还坐在马桶上刷小视频,似乎看的入迷,慢吞吞地消磨着时间。
她浑身都被下了禁制,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唯有穴肉在疯狂绞榨着,随着她的紧张而抽搐。
周宇泽险些就被她吸射了,爽得在她屁股掐了一把,警告她慢点吸。
沈琼瑛彻底不敢动了,而他慢慢动作起来,缓慢地往她身体里钉。
他一边把她往墙上怼,一边吻得她雾眼迷离。
本来前天刚做过几次,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周宇泽的进攻是那种强势中裹着温柔,温柔中又屡屡强攻,让她被迫的同时又缠绵着,不能逃脱只能享受,每每被他强着迫着就不知不觉迷魂失智,不一会就顺着大腿流了水。
而且晕晕乎乎之间仰头看到他那张梦中情人似的富有欺骗性的脸,就越发做梦一样被裹挟着乐在其中。
她的身体先一步就迎合得一塌糊涂。
整个身体都快化成了水,被他猛烈冲撞着,重心都落在了性器相交之处。
她眼睛里也都是水,有点狼狈。
突然,隔壁的人不知看到了什么,咯咯笑出了声,吓得沈琼瑛浑身一震,又清醒了两分,从他铺天盖地的热吻下扭头逃走。
他也不恼,唇继续顺着脸颊下移,在她脖颈落下纷杂的碎吻。下身则缓慢地一下下研磨着,那感觉虽慢了下来,却细致入微,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反而令她更煎熬难捱。
没过多久,她的膣腔里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发出咕唧的声音,使她一秒比一秒更恐惧,总觉那声音在这静室中突兀极了。
好在隔壁的人注意力都在手机视频上,冲完了水终于哼着歌走人。
几乎在隔壁的人哗啦啦洗手的同时,周宇泽就加大了攻势,开始频繁有力地冲撞起来。若不是有流水声作掩护,沈琼瑛稀碎的呻吟声简直不要太媚。
随着吱呀的关门声,她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我受不了了,别在这弄行不行?”就算是换个地方她也认了。
“谁让你拉黑我?”他一边咬了咬她的耳朵,一边用手揉了揉她的阴蒂:“放过你也行,明晚放学在唐宫宴,还是那个房间,我等你。”
“好。”沈琼瑛这会儿腿被他掰开到了肩膀,这个姿势被他玩弄阴蒂,就像是用微电流调教,简直不要太刺激,一秒都受不了了,果断答应。
说话要算数,他舔了舔她的耳洞:再鸽我,以后就跟定你,你约会到哪,我就肏到哪。
其实纪兰亭暂时退避了,他还真没办法找到沈琼瑛。但沈琼瑛稀里糊涂,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摸过来的,还真被他吓住了。
我会去的,你快点出来。她不耐烦地小声催促。
周宇泽没有拿出来,而是汹涌地吻着她的唇,同时下身发狠撞击着,叽咕叽咕地猛插猛捣,同时手指无章法地粗乱搓捻着她的阴蒂,甚至几次揉搓到了她敏感的尿眼。
沈琼瑛本来以为他要刹车,结果他突然飚起云霄飞车,带得自己满脑袋都是眩晕的白光,像是以光年穿梭加之又憋了尿,她阴部所有的肌肉似乎都失去了禁制,恐怖骇人的快感彻底释放,她脚趾勾得紧紧的,同时伴随着被蹂躏到极点连喊“不要!”的哭泣长吟,突然失禁,一股混杂着爱液和尿液的汁水就正对着周宇泽的小腹喷泄得满满当当。
与此同时周宇泽也喘着粗气在她身体了激射了出来,充盈了她的阴道。
“你!”沈琼瑛泪眼朦胧,羞愤到无处自容,腿还打着摆子,气得久久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手软得连丝袜都褪不下来。
周宇泽也是颇为无奈地看着自己湿透的裤裆。
他本来意在速战速决,可是她那个隐忍的样子每每都让他欲罢不能,一时兴起想要撩拨她潮喷,想看她崩坏湿透的样子。
没想到湿透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这下好了,自己要暂时困在这里了。
好了好了,别难过,出丑的又不是你他知道她脸皮薄,忙指着自己的裤裆安慰她:别人指不定以为我怎么着了
沈琼瑛没忍住破涕为笑,又赶紧收住了,满脸羞愤絮絮算账:“你在这种地方强迫我,还把我弄得……”
“这不是憋太久没忍住嘛,我又不嫌弃你。”他一边为她擦拭飞溅上去的少许水珠,一边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丝毫不吝一再强调狼狈难堪,引走她秋后算账的注意力:“要不你给我搞条裤子回来?”
沈琼瑛好不容易把丝袜连撕带扯褪掉往纸篓里扔,却被周宇泽一把截住,面上文雅正经得不得了,手上一派自然地拿起丝袜闻了闻,揣到了胸口的衬衣兜里。
她脸上依然又羞又愤,可早被他一干操作弄得羞大于愤。骂了声“变态”夺门而出,把门一摔:“要裤子?门儿都没有!活该吧你!”
在周宇泽故作错愕的表情中,总算感觉大仇得报地出了卫生间,走了几步又觉得哪里不对,明明被他强迫了一场,都肏哭了,怎么最后没追究、反而没心没肺得意起来了?更不用说还倒欠了一场赴约她哪里就扳回一局了?!
深觉上当的沈琼瑛绷着脸回到了座位,却难掩眼角眉梢的泪意和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