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乌文举从卧室走到家主院落前不远处的后书房,花了快半刻钟,让门外侍卫传唤之后,乌文举走进后书房,甫一跟乌端问好,又见书房之中还有祖父乌力和另一个男子在。

  乌文举不禁诧异,后书房可是乌家最机密的要地之一,因为后书房的再后面,就是藏书阁,里面收藏着乌家秘录、历代收集的世俗武功、各式珍贵藏书、以及最重要的——乌家家传功法金乌怒炎爪。

  后书房作为家主日常办公处所,平素都由家主直属的亲卫把守着,通往藏书阁的廊道更有淬体中期的乌家长老把守,没有乌端的准许,就算是乌文举都不能逾越半步,出入之时更要被搜身,守卫极其森严。

  乌力坐在乌端旁边并不让乌文举意外,然而这时候却有一陌生男子出现在此处,让乌文举满脑疑惑。男子相貌俊秀,从面貌看去约莫二三十年纪,乌文举又不敢作出探视对方的无礼之举,只得张口问道:「这位是?……」

  乌端让乌文举坐在对方对面,然后才对他介绝道:「这位是狂刀门门下执事弟子,袁涉袁仙师。」

  「袁仙师好。」

  乌文举听得惶恐,眼前这人居然是仙师,乌文举这才放开心神应知了一下,袁涉体内灵力仿似汪洋大海,与初见慕辛时的感觉相似,当下就相信了此人仙师的身份。

  「仙师此来是为了我乌家的大事,为父想来,如今亦应该是对你坦白的时候了。」

  乌端待袁涉颔首回礼后,就开始对乌文举讲述唤他前来的目的。袁涉闻言一滞,不解道:「乌家主尚未对令公子提及?」

  「确实没有,为防泄密,连文举的两位兄长亦不知情,只有长老堂诸长老和亲卫队长知道,接下来会告知乌家的各个管事,待举事之日再通知其余族人。」

  乌端语毕,袁涉点了点头,没有再作别的表示,合上双眼假寐,乌端也看向乌力,乌力见状就知道他们是在等自己对乌文举解释清楚,于是向乌文举道:「文举可知乌骨镇之由来?」

  乌文举直至现在都是一头雾水,突见乌力一脸严肃,乌文举知道爷爷有话要说,就止住自己的疑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耐心待乌力徐徐道来:

  「两千多年前,乌骨镇尚不是乌骨镇,亦没有乌骨乡这地方,当时的乌骨乡不过是大片森林,我们的先祖,就是某位修士没有灵根的子??,乌家最初的武士、先祖大人领着妻儿奴仆,从外地迁徙到这里开垦田地、搭建屋宅,建起了最初的乌家族地。

  很多世家大族都是这样来,我乌家在此定居之后又过了十数代人,直到一千多年前,这里的外来人越来越多,建立起大大小小的聚落,其中最大的就是最先在此处、当时已经传承了千年的乌家和骨家。

  于是在乌骨两家的商议之下,与附近的家族联合起来,筑起了乌骨镇的石墙来抵御兽潮和其他部族的入侵,久而久之就有了乌骨镇的称呼,陆续又有了更多寻求庇护的家族和外来户迁进来,这个地方人口越来越多、各族也越来越兴盛。

  一切都过得很顺利,我乌家与骨家也是当时的霸主家族,各族更是认可我乌家和骨家作共主,一切事宜都是乌骨两家说了算。直到又过了几百年,从南面的石城来的蛮族!那该死的石城康家!侵占了整个石城县还不知足,集合起他们的手下来侵略我乌骨镇!

  当时的康家有宗门和修仙家族撑腰,无论武士修为、装备、还是物资都比乌骨镇高出十倍百倍,乌骨镇抵御了不足一周就被攻陷了,那些野蛮人大肆烧杀抢掠,我乌家族人死伤大半,连族地都被烧了个乾净。

  往后的数百年间,康家的狗贼都是将我等视之如牲畜奴仆!每每兽潮到来皆是将我等乌骨镇民推到最前线,为他们康家子弟送死,税赋严苛、随意便屠杀我等乌骨镇民、掠夺财产和妻女更是不在话下。

  还有那面高耸的镇墙,康家的狗东西就是让我等去建的,每个族人都是被劳役致死,稍有怠慢就被肆意鞭打、滥用酷刑,家眷更被打入奴籍,我乌家族人被虐杀、侵犯而死者不计其数。

  他们康家的兴盛,都是用我们乌骨镇民的血肉来造就的!祖先代代传下来,就是让我等切勿忘记康家的暴虐,还有我乌家的耻辱!我等必须要报仇雪恨!将历代先祖和族人的屈辱加倍奉还给康家狗贼!」

  乌力说得咬牙切齿、满眼血丝,乌文举仅仅是听着都能感受到乌力的愤恨,然而这和乌文举认知中的康家却不甚相同,现在的乌家也不见得有人受欺辱。

  乌力瞧见乌文举的反应,自然猜得出他的疑惑,于是又接着说道:

  「你如今所看见的乌骨镇,是三百年前康云老贼投靠佑雄王之后的变化,在此之前他们虽然尚非贵族,可是在各个宗门的支持之下,加上石城康家本就是寒毒教三大长老家族康家的分支,根本没人敢反抗。

  康云老贼被封为伯爵之后,得了修仙界和王国认可,更不用担心我们反抗了,到时候自有仙师来处分我等,所以不复以往的高压,反而让我等休养生息,以臣下待之,而不再视之如牲口。

  即便如此又如何?难道我等还要感恩戴德,继续奉其为主公,然后这千年以来的世雠就当没发生过?这怎麽可能!更河况本来我们乌家与骨家才是乌骨镇的霸主,如今却是屈居人下,我等岂能忘了祖宗的屈辱!」

  乌文举大概理清了事情的由来,只是以乌文举的阅历并无法完全理解,就只知道自己乌家曾经被康家侵略,被逼成为其臣属,又被其欺辱了数百年,不过即使不全理解,乌文举依然萌生出对康家的仇恨。

  乌文举花了十几息时间来整理思绪,乌力几人也耐心地等待,直到乌文举开口问道:「那父亲方才所说的举事……莫非是要对康家举起反旗?」

  「没错,不日安苏伯的大军将会兵临乌骨,到时候我等与其里应外合,打开东门和北门,迎安苏军进镇。狂刀门的仙师已然答应,事成之后乌骨镇重归我乌骨两家共治,由袁家来继承祁阴乡,这事情都跟袁骨两家商讨好了。」

  乌力颔首应是,然而乌文举却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即问道:「那娘亲怎麽办?」

  乌文举的娘亲康夫人就是乌骨康家子弟,她的父亲、乌文举的外公就是镇卫军大统领康尚,要对康家举起反旗,无论成功与否,康夫人的处境都会变得十分尴尬。

  乌力等人早就有想过,乌文举从父祖的神色看来,似乎并不是甚麽大问题,只闻乌端随意道:「你放心,无论康家变成怎样,都是辽州各宗门认可的贵族,无论你娘还是你,都是有着高贵血统的伯爵家后裔,没有人会对此事说三道四。

  这样反而正好,有伯爵家血脉在我乌家,接掌康家产业更加名正言顺,甚至可能事后大家都争着要一个康家女子作侧室,好让后代能混个贵族后裔的衔头。」

  事实上的确如此,假如是毫无亲族关系的臣属下克上推翻了领主的统治,这种叛逆自然不受修仙宗门欢迎,今日能允许你区区一个武士世家取贵族而代之,他日就能有人取王室、乃至取宗门而代之,这种不好的苗头必须得在刚出现时就扼杀掉,岂有让其心存侥幸之理?

  然而像乌家的情况却截然不同,乌文举几兄弟都是继承了乌骨康家的血脉,他们向康家举起反旗,成事之后取而代之,亦不过是同族内斗而已。

  乌力昔年为求突破淬体五层,而卸下家主之位交给乌端潜心闭死关,他日乌端亦可以让位给几个与康夫人所生的儿子,乌文举的祖先不仅是父系乌家一脉,亦有母系康家一脉,由他们来接掌名正言顺,说不定还能藉由血统让佑雄王室封其子爵之位。

  「可是康家不是寒毒教三大长老家族的分支?而且还有一个大修士纳了康家女为妾,要是他们支持康家,我们也不见得讨得好去。」

  乌文举的担心不无道理,修仙者的神通广大早就深入人心,就算修士不能直接干涉世俗界事宜,可是在武士之中视若至宝的淬体丹、以及极其稀少的高阶武士,在这些修仙家族和宗门里面,即便不是多如牛毛,亦是一抓一大把。

  近十几年兽潮不再来袭,辽州诸侯纷争不断,在各方势力里头时有修士的影子,赠送淬体丹、派武士仆从支援,甚至有些炼气前期的修士会收取利益,或是以妻妾为其族人,拿着家事的幌子,为伤员疗伤、暗杀、护卫有血缘关系的贵族等,只要不太过火还是不会被制裁。

  乌文举的认知也就去到世俗界的层面,若是于雅妃和冯洪旭这些下凡修士,更会考虑到宗门之间的差距,虽说狂刀门在世俗界的势力足以和寒毒教分庭抗礼,然而谁都知道寒毒教是辽幽八大宗门,狂刀门不过区区二流宗门,若是寒毒教出言谴责,甚至铁了心在修仙界对狂刀门出手,他们定然不敢再强加干涉,最多就是继续原先和安苏伯的交易而已。

  这时候袁涉总算出声了,对乌文举大笑道:

  「这两件事情早就解决了,寒毒教亦非铁板一块,康山拒绝了寒毒教的招揽,寒毒教内部早就有不少人看不爽了,加上康家势大,自有人在此事上大做文章,只要我们不动康家以外的势力,那些在世俗界有分家和后人的寒毒教门人自会为我们说话。

  至于那个慕姓散修,本座早就派了死士前去,想来如今早就被毒害得奄奄一息,运气好的话他已经死翘翘了,就是可惜了那群美人,听说都是炼气有成的女修,若是掳走几个回去采补一番,嘻嘻……」

  袁涉后面的幻想乌文举已经听不下去,他听说慕辛可能被死士毒害了,心里欢喜得不得了,随即又担忧起熊蔓贞,会否也葬身当场,又略带侥幸地想着,会不会慕辛还没来得及侵犯他的未婚妻?

  乌力几人又与乌文举交待一番,他这才知道,乌骨镇里愿意反叛康家的武士家族却是不少……

  ————————————

  就在乌文举思念未过门的妻子时,熊蔓贞正在别人跨下吞吐着不是未婚夫的、属于其他男子的肉棒,身上衣裳不存,只挂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胸衣,那身淫荡的肉体、她的爆乳、纤腰、玉臀和美腿尽数展露在强占了她的主人面前供其欣赏。

  慕辛自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在与女子交合。早上泡澡时都在袁蓓身上泄阳数次,又被熊蔓贞几女手交,及后就立刻为了救人而在康诗涵的侍女芊儿身上忙活一番,连等候袁茗醒来时也让林晴姐妹底头忙活,除了拖袁茗出去的间隙,慕辛就没有休息过。

  所以在墨映媛和墨映彤身上泄了两三回,墨映媛又不堪征伐,性致不高的慕辛就消停下来,搂着两人说着情话,刚好从两人的话中知道了熊蔓贞的美貌在乌骨镇中盛誉一方,就唤熊蔓贞过来。

  慕辛这时候心情和熊华阳十分相像,看着众星捧月的美人跪在跨下吞吐那根秽物,征服欲被满足到极致,心里头就是一个爽快。

  熊蔓贞几年下来锻炼的深喉口技更让慕辛有了别样的满足感,虽说不至于能灵活吞吐,那喉咙裹着肉棒前端蠕动的感觉却让他消退的性慾又再滋生起来,在墨映媛和墨映彤卵蛋按摩的助攻下,狠狠地灌了熊蔓贞一肚子阳精。

  「??……」

  熊蔓贞将阳精尽数吞下,唯独漏了几丝,沿着嘴角流落到下巴与胸前,配上眼白微翻的俏脸,使得画面极尽淫荡,熊蔓贞吐出肉棒后就用唇舌仔细地含舔肉棒,将上面的黏液舔个乾净。

  「蔓贞的嘴可真厉害,以前是在几个男子身上练过?」

  慕辛早就通过面板知道了熊蔓贞跟几个男子有过肉体关系,却不清楚缘何尚是处子之身,让慕辛颇为好奇,这时候故意问及。

  「蔓贞没有……啊!——」

  听见慕辛的问话,心中有鬼的熊蔓贞娇躯一僵,正欲否认,却被慕辛一巴掌抽在肥厚翘挺的臀肉上,慕辛手上力度不轻,熊蔓贞痛得眼角冒水,又闻慕辛冷淡道:「别让我听见你撒谎蒙骗于我。」

  熊蔓贞只道仙师神通广大,连她那些秘辛都能知道,马上惊得匍匐在慕辛跟前,胆颤道:「公子爷恕罪!奴确实有被逼侍候过人……」

  熊蔓贞生怕自己的经历让慕辛嫌弃,若是惹得慕辛生厌,往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不过显然是她想多了,连墨映媛他都不嫌脏、康柔都能成他宠妾,熊蔓贞的经历连皮毛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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