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爱与哀愁

  今天是小玉的结婚之日,喜宴的地点就设在她的夫家位于阳明山上的豪宅庭院中,出入的多是一些富商钜贾或是如她夫家一般的医界名流,因此,进入庭院中的多是双B之类的高级轿车。

  小俞虽然也有车,不过由于台北市的交通实在相当壅塞,儿他实在受不了在下班后的车潮,因此,虽然穿着笔挺的黑色晚宴礼服,还是骑着他最心爱的哈雷1450CC的重型摩托车去赴宴─那是他在台湾长达二十年的“重车戒严令”解除后,花了自己相当大的一笔积蓄买下来的。

  在诺大的庭院中,到处都是衣香鬓影的社会名流,只有一小部分是属于小玉娘家的亲友以及同学,小俞虽然与他们不是很熟稔,不过他幽默风趣的谈吐,倒是让他身旁的这些亲友们笑声不断,连带的也吸引了小玉夫家亲友的兴趣,加入他们的谈话圈内,跟着他们一起轻松的谈笑。

  “你们父母亲可真是将兄妹俩教养的很好啊!”一位头顶微秃穿着黑色晚礼服的中年绅士笑着对小俞说道:“兄妹俩不但都长得相貌堂堂,而且都是学有专长,有才有貌。”

  小俞笑道:“哪里,是您过奖了。”说着,举杯向那中年绅士敬酒,对方又问起了他的工作,小俞也予以回答,对方又是赞赏了几句后才离开到别桌去找熟人寒喧。

  小俞正想坐下来和其他同桌的人继续闲聊时,忽然看到大门口一辆计程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一位高挑秀丽的女子先下车来,然后,自己的父母亲也跟着下车来,前座则是另外一位身材高大的银发绅士跟着打开门下车。

  小俞赶紧迎了上去,向他们挥了挥手,原来是爸爸妈妈跟着远在日本的大舅杨春生、表妹杨安琪一同前来赴宴,小俞领着他们在新娘亲友桌坐定后,不由得好奇的问:“阿舅、安琪,你们怎么也来了?”

  杨春生笑着用台语回达道:“我和您小妹兮大倌──林SAN兮日本同学,伊儿娶某我当然爱来啊,而且真久冇看到您啊,真想您!”(意即:

  我和你妹妹的公公──林先生是在日本求学时的同学,他儿子娶妻我当然要来,而且很久没看到你们了,很想你们!)

  小俞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时,一位穿着白色晚礼服的银法老先生忽然走过来对小俞的父母亲与杨天生道:“亲家、亲姆、杨SAN,您奈坐置兮这啊?请紧过来这边坐!”(即:

  亲家公、亲家母、杨先生,你们怎么坐在这边啊?

  快请过来这边坐吧!)说着就要领着他们三人移到前面的主人桌去坐。

  小玉的爸爸笑道:“见笑啊,阮兮后生毋知半项,看到阮一进来就取阮到这边坐。”(意即:

  真不好意思,我的儿子什么都不懂,一见到我们进来了就带我们到这边来坐。)“喔,你就是阿玉兮大兄喔?作伙来去那边坐嘛!”林老先生望着他点了点头,说着就要拉着小俞到主人桌去坐,小俞客套推辞了半天,最后好说歹说才让爸妈与舅舅过去主人桌坐下,自己则和表妹安琪留在原位上。

  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到表妹安琪了,小俞在坐定后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只见她今天将头发盘了起来梳了一个发髻,头上并配戴了一个样式十分简单的珍珠头饰,脸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袭露肩的水蓝色晚礼服,将她妆点成众人瞩目的焦点──这十几年不但没有在她身上刻划下岁月的痕迹,反而让她更显得成熟、娇媚,加上她凸出的混血儿外表,想不吸引在场众人的目光都很难!

  小俞一边和她话家常,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位迷人的表妹,回想到十几年前和安琪年少时的轻狂岁月,不由得心中一动,一股强烈的欲火燃烧了起来,把他的阳具悄悄地在裤中举起。

  就在他正想入非非之际,忽然结婚进行曲悠扬的音乐声响起,随着穿着白色礼服、黑色长裤的乐队演奏的乐声,小玉穿着一身的白纱、手上捧着花与高大挺拔的丈夫缓缓从铺着红地毯的中央走道步入了会场,四周响起了阵阵的掌声,以及此起彼落的彩带拉炮声响。

  小俞的情绪在这一瞬间仿佛从热带岛屿掉进了北冰洋的海水中,让他的灵魂与躯体分了开来!

  他的灵魂恍若飘上天际,在半空中默默地望着妹妹和他的妹夫在婚礼司仪的指挥下,按步就班的逐一完成各项仪式后坐了下来含蓄的吃着酒菜,偶尔则抬起头来欣赏夫家特别请来表演的各种节目──有钱人家的婚礼就是不一样!

  过去二十几年来和妹妹之间的情与欲,在这一刻有如走马灯一般的不断在他的眼前一幕幕的重覆播放着,让他如痴如狂,只不过妹妹从今晚以后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这让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究竟是该为她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伤?

  小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他看到坐在一隅的自己,还是如刚才一般妙语如珠逗得在座的人笑声不断,让席间的人热络的不断向他举杯致意,而他也很干脆的一杯接着一杯的不断干杯着。

  他的身体仿佛刻意地要去表现得很高兴,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无限落寞,因此,即使是新郎与新娘来敬酒时,望着在华丽彩妆下,面上毫无表情、让人猜不透心思的妹妹小玉,小俞还是情绪很HIGH的向妹夫举杯致意,并再三的叮咛妹夫──林兴国要好好照顾的妹妹。

  林兴国握着他的手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对这位不论在身高、相貌与性格都和自己有几分神似的妹夫,小俞是无话可说,妹妹小玉曾经对他说过:“他可以算是你的替代品吧。”只不过,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够不需要这个替代品,由自己和妹妹厮守终身!

  “大哥,你放心吧,如果我哥哥没有对嫂嫂好的话,我也是一样不会放过他的!”在一旁说话的是一位艳丽身材曼妙的女子,她名字叫林韶音,是林兴国的妹妹、小玉的小姑,小俞和小玉曾经在之前和他们兄妹俩一起出来吃过一次饭,四个人并在饭后一同去KTV唱歌,她有一副很好的歌喉,让小俞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却一直没有中意的对象,至今仍是小姑独处,小玉后来告诉他,那天其实林兴国是有意为他与林韶音安排的,但很可惜的是,他们两人当时并没有来电,也就只好作罢。

  一时之间,他们这一桌因为同时有了小玉、安琪以及林韶音三位美女而几乎集中了在场全部的目光,在其它桌新人只要敬一次酒,在他们这一桌却是一连敬了三回才结束。

  小俞不知道喜宴究竟过了多久才结束,他忽然想起了李小兰,当年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牵着别的女人的手踏上红地毯的那一端时,当时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一般,仿佛灵魂出窍的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肉体在会场中强颜欢笑?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新郎与新娘站在大门口捧着喜糖与香烟在送客,小俞牵着表妹的手一同过去找爸妈与舅舅准备要与他们一同离开,不料亲家公却对他们笑道:“我们这几个老的还要再聊一会儿,我明天再送他们回去,你们要不要也一起留下来住一晚?”

  小俞和安琪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婉拒道:“多谢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先回去比较好。”

  林父笑道:“这样啊?那我派人开车送你们回去。”

  小俞又婉谢道:“真多谢,我有骑车来,我可以载她一起回去。”

  林父又问道:“没问题吧?你今天喝了不少喔。”

  小俞笑道:“不要紧的!”说着,告别了众人后就牵着安琪的手,发动了心爱的哈雷摩托车,避开了新郎、新娘从另外一边的停车场出口呼啸而去!

  七月的盛夏夜晚,大台北市区的温度仍然相当高,然而阳明山上的温度却远较山下市区为低而有些许凉意,以至于衣衫单薄的安琪不由得将身体紧紧的靠在他的背后。

  如果在平时的话,安琪那柔软的胸部压在背后早就让他一柱擎天了,然而,今晚混乱的却让他一点“性”趣也没有,只是加足了马力让哈雷低沉的排气声浪轰轰作响,以挣脱那种说不出来的沉重回忆之网罗。

  小俞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后面表妹被飞快的车速吓得紧紧抱住自己的腰,中途更有一辆警车闪着蓝、红两色的警示灯,鸣着警笛在后面追逐着他们,但他将油门把手使劲的一扭,哈雷就又如箭一般的疾射出去,将警车远远抛在后面,过了一个弯后警车的身影就消失在后照镜内。

  一进门后,小俞就觉得胃内一阵翻腾,赶紧冲到厕所内掀起马桶的盖子大吐特吐了起来。

  安琪赶紧拍拍他的背以免他被呛到,另外则盛了一脸盆的热水,揉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过了片刻小俞才脸上蒙着热毛巾摇摇晃晃的走回客厅,倒卧在沙发上不住的喘着气。

  安琪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柔声问道:“你不要紧吧?”

  小俞对她挥了挥手表示不碍事,默默的喝着热茶没有说话。

  安琪静静的望着满脸倦容的他,过了半晌后才低声的问道:“表哥……你很喜欢表姐吧?”“什么??”小俞仿佛遭到五雷轰顶般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将体内的酒精全都排了出来,人也完全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安琪。

  安琪表情却十分平静的与他四目交接,她那灰蓝色的眼睛有如一双晶莹剔透的宝石一般,将小俞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全透视得清清楚楚,让他不敢逼视的转移了目光,心虚的又喝了口茶,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安琪仍然默默的望着他,但这样的沉默却让他无法把话说下去,只有继续猛喝茶,喝完了一杯又再倒了一杯继续喝。

  “我果然没猜错!”过了半晌,安琪才又打破沉默道:“刚才你在喜宴上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但是你的眼神却显得很痛苦,特别是在看到表姐的时候……”小俞没有和她争辩,仍然继续喝着茶,安琪又继续说:“也是因为表姐的缘故,所以你才一直单身到现在,对不对?”

  小俞放下了茶杯,用双手掩着面痛苦的搓着脸,然后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音响打开,随便选了一个音乐电台的频道,让收音机的音乐填满室内让人窒息的空虚感。

  这时,电台正播放着一首童安格已有相当时期的老歌──《爱与哀愁》走在风雨中我不曾回头只想让自己习惯寂寞如果在梦中没有你没有我能不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爱并不会是一种罪过恨也不会是一种解脱爱与哀愁对我来说像杯烈酒美丽郤难以承受点一根烟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来后依然是我……随着童安格那略带沧桑的嗓音以及充满淡淡哀愁的旋律,小俞不由得又再度掉入了恍恍惚惚的回忆之中,那是在妹妹小玉和林兴国已经决定好要结婚、并确定了婚期的那一晚,兄妹俩为将来究竟该何去何从而正式摊牌了。

  “我们是绝对无法再继续这样瞒着世人偷偷摸摸的相爱一辈子了!”小玉望着垂头丧气仿佛受到法官死刑判决般的哥哥说。

  “但是……”小玉停了几秒钟之后又忽然开口继续说道:“我可以为你生一个孩子!”“什么?”小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妹妹道:“你疯了吗?我们兄妹相恋已是世俗难容的乱伦行为,你再帮我生个孩子还得了?更何况,你难道不知道近亲相奸后所生的下一代可能会是畸形儿吗?”

  小玉十分平静的对他微笑道:“哥,相信我,我并没有疯!你知道我这几年在美国专攻的就是生殖与遗传医学吗?我这几年可以说几乎把近亲相奸的遗传问题都给摸清楚了,而且,我也将我们家族的基因可能潜藏的危险因子都研究过,我们家族的遗传基因没有问题,因此,我们的孩子也绝对没问题!”

  小俞有些心动,但仍迟疑的说道:“但是,国兴那边怎么办?你难道要挺着肚子嫁给他吗?那不是一切都穿帮了?”

  小玉笑道:“放心,我对我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我会算好受孕的时间,配合和他上床的时间,他绝对不会发觉,更何况……他和你也长得有点像,不是吗?”

  小俞闻言后,一颗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一方面,他觉得这是一个相当疯狂的犯罪行为──自己和妹妹乱伦已经是骇人听闻了,现在如果要让妹妹怀孕生下自己的亲骨肉,那更是罪上加罪的背德行为!

  但另一方面,这种极度淫乱的犯罪快感却又诱惑着他,让他在不甘失去妹妹这个禁忌恋人的心理下,想要报复一下她未来的丈夫,让他替自己养育自己的亲骨肉,同时也为自己和妹妹这段乱伦之恋正式划下一个句点,作为纪念!

  “来吧,哥……”小玉双颊泛红、眼神也已经有些蒙眬的望着他,整个人也向他欺身靠近的说道:“往后,我们大概都没有在一起机会了,就让我们好好的把握这段时间,让我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一股熟悉的淡淡女人香随着妹妹的投怀送抱而逐渐浓郁起来,这样的无言诱惑让小俞最后的理智彻底断线──是的,他和妹妹将来大概就再也没有机会做爱了,不趁着此时好好把握最后的美好,留下两人共同爱的结晶的话更待何时?

  于是,他立即伸出双手将妹妹迷人的娇躯紧紧抱住,就猴急的动手去剥开她的衣服了。

  “等一下!”小玉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红着脸叫道:“听着我的话做,不用急,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先进房间去,我叫你进来时你再进来……”说着就转身走进卧房去。

  小俞不知道妹妹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但既然妹妹如此说了,他也就只好乖乖听从,在客厅将身上的衣裤完全褪去,露出了他一身结实而强健的肌肉,以及胯下高高挺起的阳具。

  “进来吧……”小玉的声音从卧房内传出,小俞即依言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在昏暗的夜灯灯光下,小玉那美妙的肉体蒙蒙眬眬有些看不清楚,待再走近些一看,原来小玉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趴跪在床的中央,屁股高高的翘起,神密的黑三角在双臀交会的深谷之间隐隐约约的坟起一块小丘,散发着诱人的水滴光茫与女体香气。

  小玉转过脸来对着他羞涩一笑道:“用这种姿势最容易怀孕,你待会儿要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射精完为止……”小俞点了点头向妹妹走近,但却不急着提枪上马,反而蹲下身来跪在床边缘宛如膜拜女神像般恭敬的把脸贴近小玉的双臀深处,对着中间那诱人的神秘的小丘温柔的轻轻舔了一下,小玉身体微微的一颤,并从鼻子发出了如猫一般的快乐低吟,鼓励着小俞缓缓的剥开她的花瓣,将舌尖探入花朵中吸吮那甜美的花蜜。

  大约舔了有五分钟之久的光景,小玉的花蜜早已如泉般的涌出沾湿了小俞的整个下巴与嘴唇,小俞缓缓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跪在妹妹的后面挺起战志昂扬的长枪轻轻的插入,一如当年帮妹妹破身时一般的小心谨慎,并享受着妹妹那紧迫的阴道温暖潮湿的包覆感。

  他由慢渐快地徐徐抽插着小玉刚才被自己舔吻了湿到无法再湿的嫩屄,他肏干这个屄已经有二十几年了,说实在的,已经不能够再说是“嫩”了,但是一如小玉与他自己的共同遗传基因一般,他们兄妹俩的身体一直都是比实际年龄还年轻,也因此,小玉的屄这么多年来虽然已经被他干过了不下数千次,却还是如当年少女时期那般的汁多味美,色泽红嫩且紧窄如昔。

  只不过,现在他肏干妹妹已经不再是单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而已,而是负有让妹妹怀孕、为自己传宗接代的神圣使命,因此,他付出了比平常做爱更多的心力细细的在妹妹湿热狭窄的阴道中抽插,禁可能的让妹妹得到最大快感,好永远记得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是如何的深爱着她!

  就这样,在他有如“我俩没有明天”的奋力拼搏下,小玉早已被插得上半身完全瘫卧在床上,屁股却犹奋力高高抬起,迎接着自己深爱的哥哥的“耕耘”,直到最后在哥哥一声低吼下,才让哥哥把一股又一股的浊热精液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体内喷洒,在子宫内肥沃的生命土壤中不断的播着种!

  往后一个月内,兄妹俩几乎都尽可能的腻在一起,只要兴致一来,小俞就立即鲜起了妹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让她高高的抬起臀部承受着他从后面而来的攻击后的“灌溉”!

  而在休假日,小玉也尽可能的整天和他窝在床上,不停的做爱、射精,饿了就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上床做爱,兄妹俩的性器几乎没有分开来超过一刻钟。

  一个月后,小玉从厕所中出来,拿着沾着尿液的变色验孕纸,笑着对他说:“哥,我有了,有了我们的骨肉了!”“真的吗?”小俞激动万分的抱着她给了她深情的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分钟之久才把她放开,然后小俞忽然拿起了那张验孕纸放入口中,在小玉惊讶的注视下将上面的尿液都舔了干净。

  “哥,你好脏,好变态!”小玉笑骂道。

  “我还有更变态呢!”小俞笑着作势要吻她的唇,小玉却害怕他嘴上的尿味而别过脸去说:“不要,脏死了!”

  小俞哈哈大笑道:“我不脏你怎么会爱我?”

  小玉笑骂道:“呸!不要脸,谁爱你了……喔……不要……”原来,小俞已经蹲下身去,将头探入她的裙中舔起了她充满尿骚味的阴唇,这种极度淫乱的刺激感让小玉几近疯狂而整个人酥软了躺在地上,任哥哥脱去自己的内裤后,把那青筋暴怒的阳具干进了自己那个不折不扣的“骚屄”之中,一场庆祝两人终于有了爱的结晶的性爱就此展开……一切,仿佛昨日,所有的情景与小玉的一颦一笑都仍历历在目,童安格的歌曲也已唱到了尾声……走在风雨中我不想回头能不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小玉的脸随着音乐的结束而逐渐淡去、模糊,终至完全消逝,表妹安琪那蛾眉紧蹙的秀丽面容在眼前逐渐的明朗。

  “安琪……”小俞轻抚着她细致的脸庞,滑嫩的皮肤仿佛丝绒般的光滑,仿佛也让他这一颗多年来受尽痛苦纷扰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表哥……”安琪握着小俞轻抚着她脸庞的手,温柔的将它用自己的双手包覆住,也将他心中无数的伤痕都给包覆起来──表妹就是这样,似乎如大海般的给予他无限的包容,即使是知道了他与妹妹之间存在着这一段见不得人的畸恋,也同样的接受他、包容着他!

  多年来,这个存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一直如钟乳石一般的随着时间的经过在他的心中越长越大,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如今这个秘密被表妹给识破了,虽然说他必没有全盘托出的向表妹尽情倾吐,但即使只是默认,也给予了他告解般的解脱感,就此摆脱了这长达二十几年来的罪恶感与压力!

  仿佛在这一瞬间,小俞把人生的一切都想通似的,他勇敢的抬起头来直视着表妹,而安琪也用她那让人迷醉的灰蓝色眼睛在看着他,小俞终于下定了决心,两手握着她的双手很郑重的对她说:“我和你一起去日本。”“啊?”安琪有些惊讶却又莫名其妙的望着他没说话。

  “我们结婚吧。”小俞接着补充说明道:“就我所知,在日本,表兄妹是可以结婚的。”“表哥……”安琪灰蓝色的眼睛忽然间涌出了喜悦的泪水,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紧紧的抱住小俞,而小俞也紧紧的抱住了她……当小俞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时,已经是快两年后的事情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是携家带眷的回到台湾,不再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妻子安琪在成为人母之后,不但风韵未减,反而更加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力来,而她手上所抱着的儿子,也遗传到她俄罗斯人的深轮廓脸庞以及小俞那多情深邃的黑色眼珠,加上小俞高大挺跋的仪表,让他们一家三口从走出飞机舱门以后,就一路被机场内、外的人所瞩目直到搭上计程车后为止。

  这趟回台湾之行,除了是为了要帮岳父──也就是他的舅舅杨天生拓展台湾的业务、设立分公司在故乡从新开始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由于妹妹小玉的婚姻发生了问题,以至于父母亲特别打电话要求他回来共同商量──毕竟,他是家中的长子,而且也是最疼妹妹的大哥,此外,两位老人家也想要看看才刚出生几个月的长孙!

  正因为这种种主、客观因素让他不得不回来,否则小俞是极力的想要避免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以免再次撩动内心深处那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弦。

  在一家人吃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后,父母亲喜孜孜的逗弄着首次见面的长孙,两老很巧妙的藉口说要帮孙子买衣服拉着安琪一起出去,留下他们兄妹俩在家单独谈话。

  “阿玉,有什么话就说吧,你和兴国究竟怎么样了?”见到妹妹一直低头不语,小俞斟了两杯白兰地,递了一杯给妹妹并向她举杯致意两人啜了一口,让小玉情绪稍稍放轻松许多后,小俞才开口问道。

  小玉犹豫了片刻,自己又喝了一口白兰蒂之后,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的婚姻看样子是完了……”“嗯?”这个答案小俞并不感到意外,但究竟是什么因素造成了妹妹的婚姻失败?

  小俞则很想一探究竟,但他不急着问小玉,只是静静的让她自己想讲时再开口。

  小玉没有让他等很久,她又叹了一口气,一口将杯中的酒全部一饮而尽后,才抬起头来望着天花板凄然的一笑道:“这大概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吧,因为我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更瞒着自己的丈夫生下哥哥的孩子……”小俞讶然道:“什么??难道兴国他发现了我们的事情了吗?”

  小玉望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不是!”“那么是……我们的孩子有问题吗?还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小俞十分紧张的又问道。

  “也不是!”小玉又摇摇头道,“是兴国,问题出在他身上……”听妹妹如此说,小俞更是惊讶了,不由得又追问道:“他怎么了?”“你还记得那位林韶音吗?”小玉问道。

  小俞点点头道:“记得,就是兴国的妹妹、你的小姑嘛。”

  小玉自嘲的微微一笑道:“兴国的妹妹、我的小姑?呵呵……错了,她才是兴国真正的最爱,我只不过是他娶进门要掩人耳目的遮羞布罢了!”

  小俞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小玉又继续说道:“不但如此,而且等我嫁入他们家以后我才知道他原来还有个‘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但后来我才知道,他不但是个智障,而且他事实上还是兴国与他妹妹所生的儿子!”“啊!”

  小俞这下真的是被吓了一大跳,他万万没有想到,林兴国这个医师世家的上流社会菁英,原来在堂堂的仪表下,竟然还潜藏着这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原来,林兴国和他的妹妹林韶音俩自幼以来也是形影不离,兄妹可以说从小就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玩在一起,甚至于连洗澡都在一起形影不离,加上父母亲都忙于事业,以至于兄妹俩一直都很亲密。

  由于从小兄妹俩就百无禁忌,因此在到了青春期以后,在荷尔蒙的化学作用强烈驱使下,两人在哥哥十四岁、妹妹十二岁时就偷尝禁果,在兄妹的关系之上又添加了一层恋人的关系。

  在男女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兄妹俩几乎夜夜春宵,林兴国对妹妹旦旦而伐之乐此不疲,由于林家深宅大院,兄妹俩可以瞒着家人耳目偷情的隐密地方相当的多,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

  直到林兴国十六岁、林韶音十四岁那一年,原本身材瘦小的林韶音忽然发胖了,一开始兄妹俩的父母还以为女儿是进入青春期后的发育自然现象也没有特别在意,直到有一天发现女儿的肚子已经很明显的隆起了,才发觉不对劲,身为医师的林父偷偷的帮女儿验尿后,才猛然发现女儿已经怀孕了!

  怒不可抑的林父当然狠狠的将少不更事的儿子修理了一顿,但是大错既已铸成了,也已经无法挽回,在考虑女儿还太年幼,要堕胎可能危及她的生命,最后逼不得已之下,和妻子商量后决定让女儿将孩子生下来,并由妻子辞职回到家,一方面照顾女儿与监管儿子,另一方面则由妻子在女儿生产后,冒名顶替是婴儿的母亲。

  当然,周边的其他配合措施也必须一并做好才能够瞒天过海、天衣无缝!

  包括了:

  以女儿得了慢性病需要长期疗养为由办了休学,这对于身为医师的林父而言,假造病历是轻而易举的事;另一方面,他也以家中已有太太在打理为由将所有的佣人都辞退,每个人给予丰厚的一笔钱予以资遣,让他们毫无戒心与怨言的离去。

  在一切都就绪之后,就静静的等待女儿怀孕十个月期满临盆,由自己亲自接生,然后以老蚌生珠为由,大宴亲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儿女乱伦的孽种转变为自己的第二个儿子!

  只不过,终究乱伦所付出的代价是相当钜大的!

  在他这个“儿子”逐渐长大之后,他发觉到这个“儿子”的智能发展相当迟缓,长相也如同唐氏症患者十分相像,身为医师的他自然很清楚这是他一双儿女近亲相奸后的必然结果!

  还好在医学上高龄生子本来就很容易生下身体与智能上有瑕疵的下一代,因此,他也就可以藉着丰富的医学知识,以及“披着白袍的神”的医师身份向人解释,并赢得他人的同情。

  而闯了大祸的林兴国在此后就一直被严加看管着,也因此只有专心向学,并很顺利的考取医学院、成为医师、成家立业,让两老终于放下心来。

  只不过正如莎士比亚所说的:“咳嗽与爱情来时都无法藏得了!”对于被迫分隔开来的林家兄妹俩终究还是无法抵抗对彼此的朝思暮想,于是,在两老放松了对儿女的监管后,兄妹俩又偷偷的乱伦通奸了起来,直到被林兴国的第一任妻子抓奸在床后,事情才又再度爆了开来。

  这一次,眼看家族就要颜面扫地,在两老对媳妇的苦苦哀求之下,林兴国的前妻才终于心软,同意不将事情张扬出去,但自尊心严重受损的她坚持要离婚不可,于是,林家给了她一笔数千万元的赡养费赔偿,然后再逼迫儿子出国留学,彻底的将他们兄妹俩远远的分隔开来。

  在林兴国带着他于美国结识的小玉回国后,双方面很快的就论及婚嫁,两老原本以为林兴国已近中年,这次应该是真的定了下来了,但却万万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在结婚前半年林兴国还相当的安份守己,但在妻子小玉生产坐月子期间心力交瘁时,又偷偷的在深夜摸黑到妹妹的房间偷情,并被林父所发现,只是他已经老得无力再管教儿子了,只有和老伴装聋作哑的当作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晚上小玉半夜起床上厕所时,发现枕边人竟然不在,然后则是听到小姑的房间中传出了异样的呻吟声,在打开小姑的房门后,赫然丈夫竟赤条条的骑在一丝不挂的小姑屁股上,一股浓浊的精液在三人都大吃一惊的瞬间射了出来,洒满了小姑那雪白柔嫩的丰臀与正从深红色的肉缝中渗出淫水的屄上。

  林兴国先是呆了几秒钟,然后若无其事的从妹妹的身上爬了下来,一边穿上睡袍一边平静的对小玉说道:“你都看见了。”

  过了半晌见小玉仍没有作声,他替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干后,又缓缓的说:“离婚或是当做不知道你可以任选一样,要离婚的话我会给你一大笔赡养费,如果要当做不知道的话,那你可以再去找一个你想要的男人交往,我绝对不干涉!只不过不管你是选举哪一样,都必须保密!”

  小玉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再望着在床上用被单紧紧盖住自己身体的小姑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等一下!”林兴国忽然叫住了她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看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否则休怪我对你无情!”“他竟然恐吓你?”听完了妹妹惊心动魄的叙述后,小俞紧紧的捏着拳头怒道:“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玉红着脸双眼茫然的望着他勉强一笑道:“是啊,他就是这么样一个人,但我也绝对不是他所想得到的那种女人,我不但和他一样兄妹乱伦了,更给他戴了个绿帽子和他妹妹一样给自己的哥哥生了一个乱伦孽种了不是吗?只不过我所生的是个健康正常的小孩,至少还可以叫我一声妈,而她所声的却是一个白痴,而且只能叫她姐姐!哈哈哈……”说着,就摇摇晃晃的从沙发上要站起来,却又重心不稳的跌了一个踉跄,小俞赶紧向前将她的腰枝一把紧紧搂住,防止她跌倒。

  “哥……”小玉柔弱无力的望着他低声道:“我究竟该怎么办?”

  望着楚楚可怜、却又有着无限风情的妹妹,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动,紧紧的抱着她那惹火的娇躯缓缓的在她的耳畔低语道:“你就当作不知道吧。”

  小玉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望着他,小俞对她微微一笑后又继续对她耳语道:“既然他都说你可以去找个男人,他不会在意了,那我就当你的男人吧。”

  小玉这才恍然大悟,但仍又担心的问道:“那嫂嫂怎么办?”

  小俞笑着将她一把抱起,在妹妹强烈的女人体味刺激下,他的胯下早已高高的隆起顶在小玉的臀部上,他抱着妹妹一边向卧房走去一边笑着说:“她早就知道我最爱的女人是你,只不过为了尊重她,我们今后也只能偷偷的做才行!”“嗯……”小玉羞红了脸,将头埋入了哥哥的胸前没有说话,任由哥哥将她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后,再压在自己的身上尽情的上下其手、大肆轻薄。

  她只觉得哥哥赤裸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真的有如炎炎夏日般的火烫,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再次燃烧了起来,勾引出她刚生育过的子宫源源不绝的渗出甜美的爱液来为哥哥解渴!

  然后哥哥那如少年时一般坚挺的阳具,又再次深深的插入了自己那空虚已久的阴道中,一下、二下、三下,四下……由慢而快的使劲狠狠抽插了起来,把她插得全身酥软,并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极乐的高峰后,才再度在她的子宫中注入浓浓的琼浆玉液,也再次填满了这两年来身、心上的失落。

  是的,哥哥最爱的女人还是她这个亲妹妹,一如林韶音是林兴国最爱的女人一般,这是任何人都勉强不了、改变不了的事实!

  既然事实无法改变,那么就只有去面对它、接受它,一如林家接受了林兴国兄妹乱伦下所生下的智障儿一般,她和哥哥也一样必须去接受彼此生命中的不美好与残缺,因为,这就是人生!

  “哥……我爱你……”小玉喘着气轻抚着压在上面的哥哥俊秀的脸庞,小俞对着她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深吻,让充满她下体淫汁味道的舌头涂满了她的口腔,而已经射完精变软的阳具则仍插在她体内一吋吋的缓缓萎缩,最后终于完全滑出她的阴道外,一股白色的黏液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

  哥哥的精液一如他的阳具一般,热烘烘的温暖了她的子宫,也温暖了她的心房,就如这个炎炎夏日的季节一样,燃烧了兄妹俩一生的爱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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