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饭点儿还早,我也只能百无聊赖地进屋看起了电视。也许是因为我进屋了,几个女孩儿才放肆地聊起了刚才的场景。我虽然坐在正房里屋的炕上,她们在西厢房聊的话,却几乎都钻进了我的耳朵。

  还是张帆先说道:「刚才都看见没?」

  栗卓然道:「看见啥啊?」

  「还装?眼珠都不错神地看着,比你那个相好的咋样?」陈婉儿调侃道。

  「哪个相好的?」

  「就是上回来学校找你的那个啊!找过你好几回了。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张帆接话道。

  「我觉得模样身材还不如晨鸣呢!是吧?雨菲!」陈婉儿道。

  「嗯,晨鸣看着还有点单薄,但好好捯饬捯饬,绝对是个帅哥。就是她舅妈说她傻了好几年,这些日子才好点儿。我倒没看出来他哪儿傻?就是有点小孩子气,不是才不到14嘛!本身也是小孩儿,就是个子大。」

  「可不是,以前我来过几次这村里头,见过他,那时是真的有点呆愣愣得,现在变化太大了,看着也不怎么呆了,挺正常得。」栗卓然道。

  「还正常?那个你们没看见?像小蛇似的。上回去婉儿她家看录像,和里面老外的那玩意儿差不多大了。」张帆笑道。

  「咱们也见过几个裸体模特,还真有点不一样。」栗卓然悠然地道。

  「咱们那也叫模特?就那么两三次脱了衣服的,最年轻还都快50了,一身的褶子,还让咱们画出人体的美感,美个屁啊!就那个秃顶的叫什么李老师,还就他敢露,他那个破玩意儿,跟我手指头似的,还又小又黑的,都快抽抽回去了,谁稀罕看他的。你们还说录像里头老外那玩意儿是假的呢!」陈婉儿一边抱怨一边脱下长裤。

  「要不咱们跟晨鸣说说,让他给咱当回模特?」张帆一脸痴笑道。

  「他家里人能让吗?」栗卓然道。

  「咱跟晨鸣好好商量商量,给他买点好吃的,让他别跟别人说,不就完了,再说了,又不是女人,这儿的小孩还光屁股下河洗澡呢。」

  「我看行!嘿嘿!」陈婉儿点头道。

  「你们想地不止是画人体吧。」李雨菲揶揄道。

  「你这小妮子,刚才也没少看吧!脸都看红了。你想的是啥?快说。」张帆借机来到李雨菲的身后,话没说完,已经将李雨菲拦腰抱住。「现在没地躲了吧?」

  陈婉儿也赶忙配合着来到李雨菲的前面,伸出两个食指往李雨菲胳肢窝下点去。

  其实,以李雨菲的力量和能力,完全可以一下就从张帆的手中挣脱,但是,此时的雨菲放弃了抵抗,和张陈二人滚到炕上一起嬉闹起来。

  「快说,小蛇儿看见没有?」张帆将身体压在雨菲身上问道。

  「哎呀!哎呀!压死了,压死了!你们看到,我就看到了。」

  「是不是还想捉来着?快说!哈哈!」陈婉儿也借机问道。

  「哎呀哎呀!没有没有!」

  「还不承认?挠她脚心。」张帆指挥道。

  还没等陈婉儿去挠。雨菲已经屈服了。「想捉想捉。你们想捉我就想捉。赶紧放开我吧。」

  「好吧!」张帆一骨碌从雨菲身上滚下来,躺到炕上喘着气。陈婉儿也趴在张帆的另一边。

  雨菲一只手撑着头,侧着身子看着她俩。「还捉蛇?捉过来干啥啊?」

  「当然是——给你吃啦!哈哈哈」张帆笑道。

  雨菲脸一红,伸手在张帆肋下轻轻掐了一下,「给你吃!给你吃!」

  张帆枕着自己的两手,悠悠然地道:「你们谁敢捉,我就敢吃。」

  「真的?」陈婉儿和栗卓然同时问道。

  「就你们心里那点小九九,还能瞒得过姐姐我,平时宿舍里都骚的不行,晚上不睡觉,听起黄笑话来没完没了得。」

  「呸,还不都是婉儿没完没了地讲,不听也不行啊!」栗卓然道。

  「雨菲,你说句公道话,是我没完没了地讲,还是有人撺掇我非要没完没了地听。卓然啊卓然,群众的眼睛自然是雪亮的。再说,就我讲过黄笑话么?那个老处男的谜语谁出得?」陈婉儿慢条斯理地道。

  「啥老处男的谜语?」雨菲问道。

  「对了,当时你没在屋。你卓然姐给我们猜得,嘿嘿!既然你没听过,那你猜猜」老处男「,打一个外国大文豪的名字。」

  栗卓然和张帆憋着笑也起哄道:「猜猜看啊,你床头还有他的书,前几天你还看来着!」

  经大家一提醒,正冥思苦想的雨菲顺嘴说道:「莎士比亚?这跟老处男有什么关系?」

  「你慢点说他名字。来给我一起念。」。

  「莎(啥)——士(是)——比(屄)——亚(呀)!」跟着陈婉儿慢慢念完,雨菲恍然大悟,扑哧一笑:「你们可真坏,这怎么想出来得?」

  「来来,雨菲,我这还一个差不多的,」老处女「,打一个欧洲大画家的名字。」栗卓然也在雨菲后面侧卧下,一只手放在雨菲的胯上,边摇边说道。

  雨菲害羞地摇摇头,「我可不知道,我不猜了。」

  「雨菲那么聪明,一看就猜出来了,哈哈哈。」张帆笑道。

  「你们三个小骚货,我要是男人,非把你们都娶了不可。」陈婉儿说着,一翻身,一下压在张帆身上,两手扣在张帆高耸的乳房上,「尤其是这个!来,亲亲!」说着,就撅着嘴往张帆嘴上探去。

  但还没等碰到张帆的嘴唇,陈婉儿一咧嘴,「疼,疼疼疼。」

  原来,陈婉儿刚才脱去长裤放松放松,此时只穿了个内裤,张帆趁她不注意,两只手已经伸到她内裤的布料里,在她两瓣浑圆的屁股上,使劲儿一掐。

  一旁的卓然和雨菲看着婉儿的惨状,哈哈大笑起来。卓然也趁机会「啪」得一巴掌拍到婉儿雪白的臀肉上。

  片刻,婉儿早已告饶,从张帆身上翻下来。「哼!一会儿捉条大蛇来让你吃,看你怎么吃?哈哈哈!」

  「说到做到啊!我和雨菲也见识见识,怎么捉?怎么吃?」栗卓然起哄道。

  「呸呸呸。谁信你说得啊!」张帆理了理头发道。

  「嘿!不信?我娘吃葱吃蒜,还就是不吃姜。你等着得。」陈婉儿一撇嘴。

  「你们吃你们的,我可不想见识!哈哈哈!」李雨菲笑道。

  陈婉儿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一条短裙,从炕上站起来,麻利地穿在了身上。「美不美?」陈婉儿故意夸张地模仿着时装模特的动作,不停地搔首弄姿着。

  其他三女则被她逗地哈哈大笑。

  张帆依然枕着双手笑着道:「不穿更美。哈哈!」

  卓然也笑道:「可不是,这大白腿,迷死人。可惜这没男的,有的话,非得馋得流哈喇子。」

  「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可不跟那个文化站姓高的坐一桌了,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还带个眼镜,可劲儿往女的身上盯。」陈婉儿道。

  「可不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张帆也道。

  「眼睛就往你身是瞟地多,哈哈哈!你猜是为啥?」卓然憋着笑,说道。

  张帆被她这么一说,脸也一红,她当然知道卓然指的什么,但嘴上还是犟道:「瞎说,我看她瞅你们也不少,还有杏花姐、翠花姐。他谁少瞅了。」

  陈婉儿双手一托自己的胸脯,假装惋惜地摇摇头道:「可惜啊!我们这个都没你的大。哎!你应该改名叫有容!」

  李雨菲问道:「为啥要改成有容?」

  栗卓然哈哈一笑,对雨菲道:「海纳百川的下一句是啥?」

  雨菲想都没想,「有容——」没说完,自己也扑哧一笑。

  张帆索性假装哀怨地叹息道:「难道胸大也是罪吗?」

  「我收拾完了,去晨鸣那屋看会电视,还谁去啊?」陈婉儿道。

  「你咋收拾得那么快?你真是去看电视?不是看别的?嘻嘻。」张帆道。

  「嘿,我就是去看蛇的。你可别打扰我啊!」

  我倚在靠窗户的枕头上半躺着,眼前虽然放着电视《木鱼石的传说》,但心里早已被几个美妞半荤半素的言语搞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过去让他们见识见识灵蛇怎么入洞,胯下的「灵蛇」也因此微微翘起头来,仿佛也很期待。我把短裤的裤腿撩摞到大腿根,手指一拨,翘起的「蛇头」已经完全探出身来。

  这时,门外传来陈婉儿的声音,陈婉儿站在正屋门外轻声叫了几声「晨鸣。」

  我没有答话,心里一阵好笑,「你不是还要捉蛇吗?看你敢不敢捉?」顺势身体往下一滑,一下完全躺倒,歪着头,装起睡来。

  陈婉儿见我没有应声,一撩门帘,认为正放着电视,估计我没听见她的声音,于是,径直进到里屋来了,里屋本身只有一个薄布帘,这时门帘一早就被翠花撩起来挂在挂钩上了。

  陈婉儿本认为我看电视入迷了,蹑手蹑脚的进来,然后吓我一跳,但当她一转身进了里屋的时候,见到眼前的场景,却着实让她一阵心慌。

  说起陈婉儿,其实去年夏天的时候,她已经有过性经验了,正值高考之后,家里一个远房的大伯带着儿子从美国到天津,他父亲这几年的生意应该说都亏了这个大伯,大伯这次回国除了探亲,也主要是考察国内的投资状况,多半个月的时间里,陈婉儿的父亲带着大伯在整个京津地区四处转了转。而大伯那个儿子,陈婉儿的这位刚刚20岁的堂哥,就被陈婉儿的父亲完全交给婉儿照顾了。

  这位堂哥也算是一表人才,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时而掺杂着几句英文,烫着费翔式的奔腾发型,一身时髦的外国装束,站在当时人堆里,可谓是鹤立鸡群。陈婉儿好几个女同学在见了「费翔」堂哥后,都托婉儿送了情书。陈婉儿表面答应了她们,背地里却将那些情书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一天,陈婉儿带堂哥吃了晚饭,两个人一起喝了几瓶啤酒,微醺之后,婉儿半推半就的在堂哥住的酒店尝试了一次。但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而且前半截陈婉儿除了紧张就是紧张,除了初次的微痛,连堂哥那玩意儿硬了之后是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后半截,陈婉儿则刚刚放松了些,有了点酥酥麻麻的快感,但堂哥那已经缴械投降,身体歪在一旁,马上就进入了梦乡。陈婉儿没敢在酒店多留,自己收拾好,怀着极其忐忑复杂的心情就回了家,正当陈婉儿憧憬和堂哥之后该如何如何时,堂哥第二天一早就随大伯去了北京,一起坐飞机去广州,看望家族的另一位长辈去了,据说那位长辈,已在弥留之际,所以大伯才急匆匆地就离开了京津。陈婉儿的父亲也马上处理了家里一些急事儿,买了去广州的火车票。再次之后几个月,陈婉儿给堂哥写了几封信,但对方只是草草敷衍,婉儿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心情也低落了一些。还好这一次初恋并没有真正动情,否则她指不定要消沉成什么样。

  陈婉儿的那一次,就像是只让一个少女初尝了一口禁果,但这个果实是酸是甜还没有来得及咀嚼,就囫囵吞下,之后反而对此事更增添了几分期待和渴望。

  她所在大学和她家本就在一个城市,有时休息日回家后,趁着父母出去的时候,她也会时常翻出父亲在阁楼上偷藏起来的黄色录像带,自己偷偷观赏起来,也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搞来的带子,时常还会有新带子,仿佛自己每次回家,装录像带的小箱子就会多出几本带子。

  陈婉儿有时看着录像中的淫荡画面,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自慰起来,每次自慰之前她都要锁好门,生怕父母突然回家。

  陈婉儿的母亲是后母,她的亲生母亲十年前和父亲离婚了,后来再婚随男人去了深圳。那时她的父亲陈国强还一名不文,但没过几年,父亲突然和海外的叔伯们联系上了,马上从一个普通工人变成个国际倒爷,处处被人「陈总陈总」的叫着。后母是父亲招聘的第一个职员,比父亲小9岁,长得很漂亮,回城知青,接得母亲的班,在副食商店里当营业员,接过一次婚,但孩子夭折了,后来前夫欠了一屁股赌债,跑到南方去了,家里能抵债得都抵债了,工作也被这事儿搅黄了,之后碰巧被一个熟人介绍到父亲刚开的小公司。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俩人就在一起了。陈婉儿管后母一直叫欣姨,母女关系也很融洽。公司经过两个人几年的打拼,已经出具规模。

  陈婉儿坐在沙发上看片儿的时候,也时常想:「父亲那么忙,搞这么多片子,有没有工夫看啊?会不会和欣姨一起在沙发上看?俩人会不会就在沙发上——?他俩做起来,会不会也像录像里似的?」想到这,陈婉儿也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但不久,婉儿就知道了一些问题的答案。上个月的时候,她又一次独自在家,她再一次翻出父亲放录像带的箱子,打开后,这一次并没有新带子,陈婉儿有点小失落,但眼睛一瞥,发现这个箱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点的箱子,小箱子应该是新放进来的,之前没发现过。于是,婉儿将小箱子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三本带子,但带子的包装盒和带子上的纸签,跟那些黄色带子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包装盒,完全跟家里买的空白录像带一样,只不过每一个的包装盒上分别被铅笔标出了「1、2、3」,陈婉儿不禁好奇这里面是什么内容。

  等陈婉儿将1号录像带打开后,赫然发现画面正是父母卧室的那张床,从角度看,摄像机正放在床脚对面的三屉柜上。虽然画面除了屏幕右上角显示时间的数字在变动,时间显示,这段录像就是三月5日拍摄得,此时并没有人物出现,但陈婉儿已经满脸羞涩之情,她已经大概猜到一会儿会有什么画面出现了。果不其然,一分多钟后,一个女人的身影往床上一坐,手上似乎抹了一些乳液后正往身上涂抹,这正是她的后母刘燕欣,虽然是三月,但家里的暖气十分暖和,刘燕欣上身只穿了个粉色吊带背心,这个吊带背心,婉儿也有同样的一件,都是后母买的,她的下身完全赤裸,屋里的白炽灯的灯光很亮,后母的身材肤色一览无余,30多岁的年纪,虽然生过孩子,但一点没有走形。

  不多时,陈国强也进入镜头里,微微发福的他正拿梳子梳着湿漉漉的头发,显然是刚刚洗完澡,敞身穿着一件短袖睡衣,笑嘻嘻地凑到后母面前,用梳子也给刘燕欣梳了几下头发,将梳子往床远处一扔,一下子将刘燕欣推倒到床上,把刘燕欣的双腿往两边一分,蹲下身子将头贴到刘燕欣的裆下,由于镜头的关系,陈婉儿只能看到父亲有点儿稀疏的头顶在后母的裆下蠕动着,刘燕欣笑骂几句,之后不多时便双手撩起背心,搓弄起自己的双乳来。片刻后,陈国强站起身,脱掉短袖,扶着床脚,一个利索翻身上床,一转身已经面朝镜头,将两腿跪跨在刘燕欣的头部两侧,一根软软的男根,悬在刘燕欣的脸上,还没看清楚后母会如何对待那根男根,陈父已经俯下身子,继续将脸凑在后母的胯下玩弄起来。

  虽然陈婉儿和后母也一起洗过澡,泡过温泉,但是这种完全将双腿敞开,将女人的生殖器完全袒露给其他人看得情景,陈婉儿除了那些黄色录像带里的欧美女主角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看着后母暗色的阴部被父亲不断抠挖舔舐,一汩汩亮晶晶的淫液淌了出来,和自己自慰时的情景一样。后母因为下体的刺激,身体不停地扭动,口中含含混混地呻吟着。随着前戏的深入,父亲也调整了几个姿势,在身体调整的几个动作间隙,陈婉儿隐约看到父亲那根软塌塌的阳具已经变硬变粗,在后母的口中时隐时现。此情此景,婉儿心中也似乎有点厌恶,心里不禁道:「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嘴里!」因此,她向后快进了几分钟的时间,想看看之后情节的发展。果然,几分钟后,父亲已经将那根黑乎乎的东西捅进了后母的屄洞里,开始了机械性地抽插。

  陈婉儿也随着父亲抽插的动作,感到欲火中烧。脑海中出现一种可耻的想法。

  她赶紧暂停了画面,去桌子上倒了一大杯凉白开,咕嘟咕嘟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这时才冷静了一下。继续按了播放键,只不过向后面又快进了几分钟。

  之后的画面,她发现时间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惊讶得捂着嘴,画面里还是父亲和后母做爱,只不过是大白天,应该是下午,两人就站在他们卧室的阳台上,后母双手扶着护栏,弯着腰,父亲扶着后母的圆臀,不停地向前耸动着,随着每一次耸动,后母的双乳也在不停地前悠后荡。

  她家虽然是顶楼,可楼层只有8楼,向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车辆和行人,阳台是封闭式的,但窗帘大开,甚至有一扇窗户也是敞开得,录像中就不时传来楼下自行车的车铃声,甚至行人大声的说话声音,喝马路对面小学教室里郎朗的读书声都可声闻。也许是因为这样,后母的喘息和呻吟声也极其克制。

  但录像画面的光线和角度都不是很好,而且,可能由于两人都担心真的被人发现,所以不一会儿,父亲就匆匆完事了。这本带子后面时长还有不少空余,但是已经没有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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