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6 第三步

  那天我坐上去大学的火车时,妈妈哭着在火车站送别我,她穿着一身的红装,把一张银行卡塞进我的衣裳。

  「到了那边妈妈照顾不了你……」我攥着妈妈的手,静静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话。

  我的大学在一座东方的大城市,几十年前我游历世界来到这的时候,我站在国际饭点的楼顶俯瞰这座城市,那时候江的对岸还是光秃秃的,而现在已经耸立了三座高塔。

  重新来到这座城市,我也算故地重游,如此巨大的变化,也让我一成不变的心境也微微产生了些改变。上个世纪我游历世界,只是粗略的把五大洲走马观花地跑了一遍,我觉得我也算是周游过世界的人了。殊不知世界是一直变化的,事物也在不断发展,经过这一次的故地重游,我觉得我对世界的了解还很浅薄。

  我就读的专业是医学,这也算是我的「老专业」了。在我之前的人生中,我大多都以医生的身份作为伪装。医生的身份好处多多,是个在全世界都通用的职业,而且对我的能力的使用也有很多好处。

  算起来,这将会是我第六次取得医师执照。我的大学生涯,不过是把我之前学习的知识再重新复习一边,一切都轻车熟驾。

  一个多月后,学校放假,我约妈妈来到这座大城市和我一起共度假期。

  十月一号,我去城西机场接妈妈,我手捧着一束花,粉白色康乃馨的外部,包裹着一圈鲜红的玫瑰花。

  当天晚上,我和妈妈长久的思念,在我们激烈的肉体碰撞中得到了升华。

  激情后,我搂着妈妈,站在酒店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对岸绚丽的城市灯火对妈妈说:「妈妈,我们一起留在这座城市吧。」

  妈妈小鸟般地依偎在我身边,轻轻地说:「其实妈妈早就想通了,只是还要和长辈说一下。」

  我轻轻捋过妈妈的秀发,问她:「那现在呢?」

  妈妈温情地看着我:「这次妈妈过来,就是来看看房子的。」

  我心中一乐,却故作沮色:「原来妈妈来是为了看房子,不是来看我的啊?」

  妈妈冲我一笑,她勾上我的脖子对我说:「就会对妈妈使坏。」

  我坏坏地一笑,箍住妈妈的腰,然后在她唇上微微一咬。

  后面几天里,我们就开始找房子,盘算了一圈之后,我们打算买在中环附近,这里距离学校有五公里,不算太远,价格我们也能接受的起。

  节日过后,妈妈就回去准备卖房,我也在休息日看好了几处合适的房产。经过差不多半年多的琐碎事情,我们终于买入了一套60多平米的二室一厅,这几乎花光了我们全部的财产。

  在我的第二个学期,妈妈终于般过来和我一起住了,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差不多一个月后,妈妈在快餐店找了份工作,说我离出去工作还要很久,很多地方都要花钱。

  我自然是想让妈妈不用再劳累,但以我们现在的经济状况,我也没底气让她待在家。不过我想这样的状况会很快改观的,毕竟我「长大了」。

  想起来,我和妈妈在这座城市已经生活了两年。在这间60多平米的房子里,客房只是象征性地摆着一张床,除了偶尔的午睡,我一直都和妈妈睡在主卧的大床上。

  每天清晨,我都会在妈妈温柔地呼唤中醒来,然后在半睡半醒中和她甜甜地亲吻一会。如果我当天早上没有课,妈妈又刚好不上早班的话,我们就慵懒地抱在一块,亲亲侬侬地玩一些「小游戏」。或者,我们兴致使然,在晨间喧闹的都市背景声中,我们一起攀登着爱欲的巅峰。

  晚上回到家,我和妈妈一起吃饭、散步、洗澡、睡觉,大都市的夜生活灯红酒绿、丰富多彩,但对我来说,我更喜欢那张柔软舒适的小床,喜欢妈妈骑在我的身上,喜欢她笑靥满面地看着我,喜欢她娇喘嘘嘘趴伏在我耳边,对我说「你好棒!」。

  这样幸福的生活,要是能一直过下去就好了。

  但无论是我还是妈妈,都知道这不可能。在妈妈的心中,我一直都是她的孩子,当我结束学业,步入工作后。作为妈妈的她,那怕再留恋,想必也会主动结束我们这样的关系吧。

  妈妈爱我,所以愿意和我在一起,也正是因为她爱我,所以会离开我。我知道在妈妈的心中,她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会陪伴我下半生的女人。

  可我要的是让她永远和我在一起啊!

  是时候开展第三步的计划了。

  自从我打算把妈妈留在我的身边,我就制定了一个三步走的计划。第一步是让我们突破禁忌,第二走是让妈妈习惯像现在这样和我同居的生活。前面的两步,是攻克妈妈的内心,需要的是花时间慢慢经营,而我并不缺时间,这两步走的也非常完美。

  第三走,是要让妈妈彻底和我在一起。这可不是光靠心理认同就能完成的。

  换位思考下,哪怕妈妈再怎么愿意,在生理上她也是一个比我年长二十多岁的女性,当我正处壮年的时候,她已经走在了消逝的路上。在这种情况下,她会认为和自己的孩子永远在一起是幸福的吗?

  所以计划的第三步,就是要抹平我和妈妈之间的年龄差距,让妈妈陪在我身边,成为我的女人。

  让妈妈变得和我一样年轻,这貌似只是个妄想。的确是的,对普通人来说,但对我来说,事情可能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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