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下乳交(h)

  下属拿着材料进来,对上端坐在桌后的江明宴,他有些紧张,定了定心神,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毕恭毕敬道,报告长官,昨晚逮捕的两个嫌疑人血液中检测出高浓度的甲基苯丙胺,确判吸毒贩毒以及私藏枪支。除此之外,其中一人还血检出了一种新型毒品分子式,就是那包他们准备交易的毒品。

  江明宴感觉到一只手摸进他大腿根,慢慢在解他的腰带。

  “嗯,”他应了一声,“那两个人什么来头?”

  下属摇摇头,递过去一张打印纸,“他们刑讯过程始终不配合笔录,但身上共有一个蟒蛇纹身。”

  纸上印着两张纹身的拍摄照片,一条形态盘结夸张的四爪蟒蛇,一个人纹在后背,一个人纹在右臂,图案染料的成色很深,深入肌理,线条周围有细小齿状的毛边晕迹,推断时间大概已经纹了三年。

  也就是三年前,这两个人刚刚加入蟒麟帮。

  蟒麟帮是港城地下四大黑帮之一,也是江明宴端掉的毒窝之一,当时这个组织全部落网,如今竟然发现两条漏网之鱼,说明他们在那之前就离开了蟒麟帮,另靠山头。

  一条恶龙倒下,另一条恶龙重新站起来,不知不觉港城黑帮重新洗牌,黑白两道的较量永远不会停歇。

  关于两名嫌疑犯的审讯信息还在进程中,下属接着说起相关的治安话题,江明宴一半注意力在听,另一半注意力都被藏在桌下的妖抢了去。

  阮绵解皮带的动作很轻,不紧不慢,灵活地没有发出声音,解完皮带,她去拉他的拉链。

  江明宴握住了她的手腕,想阻止她。

  阮绵却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手背,湿滑的触感,像温暖的苔上长出一条果冻,从掌骨到虎口,她飞快地舔了一下,江明宴像是被烫到,触电般拿开了。

  阮绵借机扯下了他的拉链。

  黑色沉木办公桌后的他中门大开,一双细白的手伸进内裤里,握住他胯下尚在沉睡的肉龙,上下缓慢地撸动起来。

  手心的热度强烈地刺激着阴茎的快感神经,江明宴的下身肉眼可见地苏醒,渐渐探出头来,完全勃起的庞然大物握在阮绵手中,像握着一柄重剑,分量尺寸可观到恐怖。

  都说鼻子越大的男人那玩意越大,纯属谣言,阮绵看过不少片,很多男的鼻子矮塌像个大蒜,掏出来还没鼻孔粗,看了着实倒胃口,令人不禁怀疑这种谣言是不是就他们散布出来的,简直太能骗人了。

  江明宴鼻子不大,鼻梁很高,十足的挺拔,亲吻时总是撞上他的鼻子,阮绵很喜欢和他接吻,总是蹭来蹭去的,她喜欢这种鼻尖相抵着厮磨的感觉。

  也喜欢他下面这根东西,他看起来这样斯文禁欲的人也会勃起呢,真没想到,那样粗一根棍子似的阴茎,刚捅进来能要去她半条命,被贯穿的感觉令阮绵恐惧也让她沉沦,她享受他带来的粗暴的性爱,喜欢看他失控时被欲望填满的眼。

  原来世界上还有做爱这么爽的事,抛下原罪,沉湎在肉欲里,跟警察做爱,被男人干射,一次一又一次干上高潮,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射精。她渴望他的肉体,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他浑身永不熄灭的光芒,他与她不同,他的世界生来光明坦荡。

  阮绵把江明宴的左手拉下来放在她胸上,握着那个粗粝的性具撸动,故意用她虎口和指缘的茧去磨他敏感的龟头,粗壮的柱身挤着掌心,每一根肉筋的脉络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她也被烫到了一下,身体兴奋地颤抖。

  江明宴从不知道假借他人之手是这样的体验,性快感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方式速度传遍全身,下腹蹿起一股火,熊熊燃烧,烧上头顶,烧遍全身,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在痒,都在翻涌,欲望的野兽叫嚣着破出高墙。

  “长官,您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下属注意到江明宴脸上不自觉的潮红,以为他高烧又发作,忙中断了报告,关切地问道。

  江明宴喝了一口茶,茶杯四平八稳地放回桌面,“我没事。城东防护林的案子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么?”

  下属点点头,不敢多看,捧起文件又接着念起来,“哦,还有最后一个,……”

  阮绵仍在继续,不知死活地玩弄那根硬挺的火热粗物,托住两颗囊袋来回抚摸,牵拉起皮褶,沿着肉柱向上捋动,好粗,好长,仿佛撸不到尽头,她手心包圆,最后卡在伞状的头部,那里紫红紫红的,丑陋圆硕,能卡着宫口把人操死。平整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冠状沟,她明显感觉到男人大腿狠狠一僵,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了,她开心地笑出来,看,这个男人,差点被她玩射。

  性器前端翘得滴水,铃口欲液滴滴答答,胯下硬到要爆炸,她却突然止了动作,手指按住淌精的马眼,仰头一脸坏笑地看他。

  江明宴眯了眯眼,目光无声地催促她。

  阮绵却向后倒去,坐在地上向上摊开手掌,晃动着手腕,她累了,人家撸不动啦。

  就在江明宴再一次无奈接受了她的撂挑子时,阮绵却又突然跪坐起来,她脱了上衣,倾身压在他大腿上,弯下腰,一对嫩乳夹住了他的性器。

  作者说:下章还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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