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叔叔插进来(h)

  没了郑洋在场,阮绵更加肆无忌惮,勾住江明宴的脖子跳上他身,楼梯间就搂搂抱抱起来。

  她笑吟吟地捧住江明宴的脸,你说,“上次那两个阿姨今天会不会按错电梯?”

  “你猜你今天要不要上课?”

  “哎?”

  “你已经旷课两天了。”江明宴冷静地提醒她道。

  “我请了病假。”

  “有病历单吗?”

  “和老师说一下不就好了,我和老师很熟的。”阮绵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以前都是这么请的。

  江明宴点头,拿出手机翻通讯录,“我和沈之图说一下,情况要如实登记。”沈之图是他们学院考勤办主任。

  阮绵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不要,你不准说!你这是出卖我!”

  “难道不是你先病假造假?”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就发高烧,你不是知道吗?”

  “你现在烧退,应该去学校了。”

  阮绵表情耷拉下来,睁大了眼睛,吸着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病刚好,今天想休息嘛……”

  江明宴把沈主任的电话号码调了出来。

  “啊啊啊我去我去,我这就去!”阮绵跳起来拍他的手机,拍不到,闷闷转过身回家换衣服拿书包了,握着拳头,背影气鼓鼓的。

  她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简单扎了个丸子头,书包和制服格裙一样的粉紫配色,正一边往外走一边把小兔子水壶装进包里,没注意脚下,穿的拖鞋被地板绊了一下。

  她看见门口的江明宴,抱起书包看着他,“你还在这干嘛?”

  江明宴晃了晃车钥匙,“我送你。”

  阮绵头一昂,“不是法拉利不坐。”

  他把钥匙放回口袋,“到了和我说一声。”

  阮绵急忙跑过去拦住他,“等等!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不坐你就真走啊?”

  “不然呢?”江明宴挺奇怪地看着她。

  “我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啊,真笨,这个都不懂。”阮绵从他衣袋里把钥匙又翻出来,“奔驰?真土,看在你的份上勉强坐坐好了。”

  江明宴拎着阮绵的书包和水壶,看她蹦蹦跳跳一个人走在前面,在家病了两天这会儿像刚出笼的雀鸟,脚步轻快得要飞起来。他在后面叫她,地上滑,注意脚下。

  阮绵回头冲他做个鬼脸,三两步跑到了车边,踮起脚拍拍车顶,示意他开锁。

  江明宴的手机响了,部长打过来,那边又遇到什么难办的事电话里不好讲,只模糊讲了一下,说是沿海港口疑似又出现新毒品,跟了两个人全丢了,问他有没有空去警局一趟。

  “等一下,”江明宴看了看表,“大概九点我过来。”

  “行。”部长正要挂电话,听见江明宴那边的车钥匙声音,“你去哪儿?”

  阮绵打开车门,欢快地钻了进去,砰一下关上门,按下车窗,脑袋趴在窗沿上,手托着脸等他过来。

  江明宴收回目光,对那头说,“送孩子上学。”

  “……”

  办公室里,部长举着只剩挂断忙音的手机转过身来,表情有点呆滞。他问郑洋,“江明宴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直接跳过打酱油,居然已经上学了?

  郑洋从一堆案宗后抬起头,摘掉眼镜搓了把脸。他沉默片刻,突然噗嗤一声,疲惫的脸上勾起一个颇有深意的笑。

  “他孩子都会吃人了。”

  部长大惊,“这么哇噻?”

  郑洋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头埋回去,“他啊,牛逼着呢。”

  江明宴的车载蓝牙被阮绵理所当然地霸占了去,价值三十万的音响她用来放郭德纲。

  老郭和谦爷的胡同口儿京片子一句一句你来我往,阮绵抱着书包瘫坐在副驾上,听得津津有味。

  “我看你不是很想说话的样子嘛,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放相声你听了就好了,看我多善解人意,我是不是特别贴心?”

  江明宴尽量忍住把人当场扔下车的冲动,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前方路上。不到十分钟的车程,他从没觉得这么漫长过。

  车子终于开到学校门口,阮绵解开安全带,开车门的时候她想起什么,扭头对江明宴说,“你一定不能告诉我们主任啊。”

  江明宴松开门锁,“你再磨蹭一秒,我随时改变主意。”

  “你真讨厌。”她皱了一下眉,不高兴地撅起嘴,却扑过来亲他,小鹿一样撞进他怀里,捧住他的脸吻他的嘴唇。

  少女的嘴唇像柔软的花瓣,她扑过来时带起一阵清凉的风,香的,淡淡好闻的桃子香,她这样一个牙尖嘴利的人,嘴巴却软成这个样子,很甜,她牙关上下打开,湿漉漉地咬他的嘴唇,舌头伸进来,灵活的小蛇一样撩拨他。

  她的勾引总是突如其来,时而性感时而笨拙,带着少女天然圆润的媚态,总有办法把他所有情绪一秒打乱,像打翻一瓶牛奶一样,她嘴角沾了口水,亮丝丝的,弯着眼睛仰起脸朝他笑。

  “下课来接我。”

  他看见阮绵黑得发亮的眼睛,像有两簇火苗在烧,烧穿他一部分理智,此时不是那么合乎道德约法的念头从不知名角落冒出来,占据他的大脑。

  她刚嚼了一路口香糖,津液像最甜美的毒药,情不自禁地,他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从下巴往上伸,托住她的脑袋用力回吻她,带着惩罚意味的迎合与妥协,他把她吻得很痛,两人的心脏贴在一起跳得飞快。

  在车上亲了快五分钟,第二节下课了,铃声从教学楼荡到停车场,提醒这两个荒唐的人,他们此时正在校园。

  阮绵下车了,很乖觉地往外走,路上遇到一些同学老师,不断有人和她打招呼,她一一回应着,很礼貌也很得体,江明宴透过车窗看见她对别人微笑,清纯甜美的模样与在他面前判若两人。

  阮绵走到了教学楼,江明宴也把车开了出来,她回头,目光刚好与他对上。隔着挡风玻璃,她朝他飞过来一个wink。

  她抬手,中指指腹沿着嘴唇擦了一周,色情暗示意味十足,擦完又笑了,这回是不加掩饰的坏笑,眼神里带着邪气,脑袋歪了歪,转身一溜烟跑上楼梯,身影消失在台阶上。

  眼前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台阶,像是没有人来过,江明宴甚至觉得刚刚那场莫名其妙的亲吻也是他的幻觉,呼吸加速,血流加快,心神都被夺走,总之,这绝不是什么正常现象。

  阮绵的专业成绩很不错,比赛经常拿奖,江明宴以为她至少在学校里对得起她淑女甜妹的人设,可事实证明他仍然把她想得太好了,还没到中午饭点,她给他发过来两张照片,她的裸照。

  照片里阮绵坐在马桶上,内裤褪到膝盖,上衣撩高到胸口,镜头俯视的角度,画面正中一双细白漂亮的大腿,私处的三角区干净粉嫩,腿心一条细窄红润的肉缝,阴蒂藏在收缩的阴唇里,小小的,若隐若现,平坦的腹部上下一览无遗。

  她的胸故意压着镜头,两团乳兔荡出来,极有存在感的丰满雪白,她绝对是故意的,铁了心要和他作对,左边乳头上又挂了一个新的乳环。

  第二张照片里她把手伸下去,摸进腿心,两指分开阴唇,中指抠进穴里,两腿膝盖不自觉地向内收紧并拢,几乎可以脑补出她情动时涨红了脸忍住呻吟的骚样。

  她不停给他发消息,“想你了。”

  “救命呀,湿得走不动了。”

  “下面好痒,流好多水,叔叔插进来帮我堵一堵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要ghs了,谁也拦不住我江哥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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