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吱吱的刺耳而淫秽的响声在屋中响起,满屋的男人们都不知不觉地聚在了沙发周围,伸长了脖子聚精会神地围观起来。登敏借机晃了晃身子挤出人群,悠闲地点起一只烟,志得意满地向旁边空无一人的沙发走去。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无声无息地跟了上来,凑到登敏的身边满面笑容地说:“老大,恭喜啊。怎么没让公子一起露面啊?”

  登敏瞟了一眼不远处吵嚷正欢的人群,淡淡地说:“枫奴这次生的是双胞胎,在对面龙老大那里生的,早产。老子的儿子现在还在暖箱里面养着,还没抱回来呢。”

  眼镜男哦了一声放低声音说:“公子放在那边会不会不安全啊?”

  登敏吐出一口烟雾眨眨眼说:“我最近虽然确实和龙老大有点过节,不过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一码归一码,我谅他也不会对我儿子下手。”说完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叫眼镜男俯下身,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什么。眼镜男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不迭地朝登敏点点头,急匆匆地走出了包厢。

  登敏跟着站起身来,正听到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吵嚷,接着就见那个老四满脸通红地挤出人群,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还在不停地咽着口水。眼睛还意犹未尽地回头朝人群里面看。登敏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朝包厢外面看去。

  外面的钢管舞依然火爆,但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却不时有人悄悄地朝这边偷瞄一眼。登敏见了,露出满意的笑容。

  “登敏先生……”登敏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夜吧老板。老板满脸堆笑地对登敏说:“登敏先生,恭喜啊!”

  登敏随意地一笑道:“多谢啦,今天借贵方的宝地,让弟兄们乐呵乐呵。”

  老板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仍在不停播放蔓枫等官员视察大溪镇视频的大屏幕,面有难色地凑到登敏的耳边说:“这里人多眼杂,这女人又在这里露过面,不要走漏了什么风声,对先生不利啊。”

  登敏诡秘地一笑,大大咧咧地说:“怕什么?不妨实话告诉你,这娘们不是我的货,是对面龙老大的。他都不怕让这娘们见人,老子我怕个毬啊!要是有人来找麻烦,就让他到对面去找龙老大去。”

  老板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一下楞在了原地。登敏见了,拍拍老板的肩膀,带他来到包厢门口,朝远处几个正在东张西望的汉子努努嘴道:“看到没有,人家派人在这里看着呢。你把这几个人记住了,保证没你的事。”

  老板这才回过神来,朝登敏点头哈腰地说:“谢谢登敏先生提醒,我去那边关照一下,弟兄们尽兴、尽兴……”说着就急匆匆地出了包厢。

  登敏笑眯眯地看着老板紧绷着脸走到一个保安身边,向他低声吩咐着什么。保安连连点头,朝包厢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不大一会儿,一个主管模样的男人跟在保安身后来到了老板的身边,老板看了看吵吵嚷嚷的包厢,又看了看舞台下熙熙攘攘兴高采烈的人群,皱着眉头对那男人吩咐道:“那边看紧点,无关人员一律不许过去。还有,今天的监控视频你下班后一定要专门保留起来,不要让其他人接触。

  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有人找就说我不在。没有要命的大事不要找我。“说完也不等对方答话,一转身就消失在舞台的后面。

  登敏站在包厢里看着老板消失的背影,嘴角一瞥,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

  “老大,我回来了。”有人在登敏身后轻声说。

  登敏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离开的那个眼镜男。他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小木盒,递给了登敏。登敏接过木盒,看到盒盖上面那个胖乎乎的毛毛虫的标识,得意地一笑,把手揣到口袋里,朝吵吵嚷嚷的人群里面挤了进去。

  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里,蔓枫正跪在地上,伸长脖子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棒,卖力地吱吱吸吮着。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只是咽下去的腥臭的精液正在胃里来回翻腾,加上那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戳到她的喉咙,搞得她连连作呕。

  她的腮帮子已经酸麻得快要嘬不动了,可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却依然一个个兴致勃勃,她都不敢想象,这么多男人一个个轮下来,自己的肚子里是否能装得下那么多的精液。可她不敢停下来。她知道,登敏一定是在等着这个时候,那时节肯定有更大的羞辱在等着自己。

  嘴里这条肉棒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也越来越重,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开始沉重地闷哼起来。她知道那个最屈辱的时刻再次来临了,于是赶紧屏住呼吸,把微微博动的肉棒向外吐出来一点。

  果然,火热的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黏的热流呼地冲进了她的口腔。她赶紧用嘴唇包住肉棒,以免嘴里的粘液漏出去,给自己招来额外的惩罚。她咕嘟咕嘟地把不停涌进嘴里的浓浆咽下肚去,然后开始卷起舌头来回舔舐粘湿的肉棒。看着眼前着一大帮大呼小叫的男人,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今天这漫漫长夜,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嘴里的大肉棒慢慢地抽了出去。蔓枫长长地舒了口气,抿抿嘴唇,正准备张开嘴再吞下下一条肉棒,却发现坐在自己面前沙发上的人没有脱裤子。她麻木地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原来坐在她面前的是登敏,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她不知道登敏要干什么,快速地用舌头在嘴里涮了两圈,把自己的口腔和嘴唇清理干净,等着登敏发出新的指令。

  谁知登敏却抬起头对围观的男人们说:“怎么样,枫奴的口活不错吧?告诉你们,枫奴的口活在河那边可是有口皆碑的哦。不过嘛,枫奴她可不光是口活好呦。她这一夜都在这里,你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对不对?现在是良辰美景,要是光让枫奴窝在这里给大伙吹喇叭,岂不是埋没了人才?”

  屋里的男人们一听,立刻明白登敏又有了羞辱戏弄蔓枫的新主意,顿时一个个兴奋的两眼发红,你一言我一语地欢呼了起来。

  登敏笑呵呵的摆摆手,让他们静下来。他指指外面舞台上热火朝天的钢管舞对男人们说:“咱们让枫奴也到那边去跳上一段,你们看怎么样啊?”

  此言一出,四周立刻一片兴奋的叫好,蔓枫却吓得面无人色。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登敏竟会胆大到让自己到大庭广众之中去露丑。她嘴唇哆嗦着央求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乖乖地给主人吹箫,请主人肏枫奴的小骚屄,肏枫奴的屁眼,不要让枫奴……”

  “怎么,枫奴是不是光屁股上台害羞啊?这好办……”登敏淫笑着招招手,那个眼镜男从他身后钻了出来,手里捧着一身深色的衣服。登敏从眼镜男手里拿过衣服抖开,蔓枫见了顿时浑身抖得更厉害了。这正是在龙坤那里照相时他们给自己穿过的那身警服。让她穿上这身衣服上台,还不如光着身子去露丑。

  可这里哪有她选择的权利,蔓枫看到登敏撑开了那条短小的警裙,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可当他看到登敏那恶狠狠的目光时,浑身抖个不止,战战兢兢地起身抬腿穿了了进去。有人过来打开她的手铐,马上给她套上了紧巴巴的警服,还像上次一样只给她系上了最下面的扣子。蔓枫胸前那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大半都露在紧绷绷的警服外面,像两个白花花的大皮球,呼之欲出。

  蔓枫低头看看自己露在外面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雪白的胸脯,差点哭出声来,她恐惧地看看外面舞台下面那黑压压的人群,又地看着登敏,楚楚可怜地哭诉道:“主人,枫奴不会跳啊,求主人开恩,就让枫奴给主人吹箫吧……要不求主人来肏枫奴的小骚屄吧……”

  登敏嘿嘿一笑:“不会可以学嘛。枫奴这么聪明,学这些雕虫小技还不是手到擒来。你不用学,上去跟着人家跳就可以了嘛!”

  “对,上去!快上去跳……”一群男人疯狂地叫嚷了起来,推推搡搡地就把蔓枫向包厢外面拽。蔓枫被无数只大手拽的东倒西歪,知道这一劫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她腿一软,低下头踉踉跄跄地随他们去了。谁知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喊叫:“等一下!”

  蔓枫心中一动,抬头一看,见是登敏。她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正要再次开口求饶,却发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盖上有一个显眼的毛毛虫标识。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登敏从盒子里把那圆球拿了出来。只见那圆球呈黑色,表面疙里疙瘩。他用手捏着,看得出那球的弹性很好。

  登敏一步跨到蔓枫的跟前,阴笑着对她说:“主人答应过龙老大不肏枫奴的小骚屄,不过我也不能让它荒废了,这个主人赏给枫奴,你给我好好夹住,要是弄掉了,小心主人要你的好看!”说着伸手到蔓枫的胯下,分开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分说,把那个圆溜溜的塑胶球硬塞进了她伤口未愈的下身。

  这一下可把蔓枫吓坏了。那球塞在刚刚经过分娩尚未恢复、因而分外敏感的阴道里面,稍微一动就挤弄得她下身酥麻酸痛。这一下,蔓枫连路都不会走了。可围观的男人们却分外兴奋起来,一大群人簇拥着几乎半裸的蔓枫,歪歪扭扭地向舞台走去。

  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分开挤在台下看的如醉如痴的人群向台前挤去。当人们发现这一大群人是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全都不作声了,默默地主动让出了一条通道,有人还悄悄地向门口移动。可当他们看清楚这一群大汉簇拥着的那个女人的时候,一个个顿时都目瞪口呆,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脚步都迈不动了。连原先打算溜号的人也都转回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群中那个称得上天姿国色却又面容憔悴、衣着怪异的女人。

  大溪紧靠边境,ZX国的警员是这里的常客,所以,那边的警服大溪镇的人并不陌生。可今天这身警服穿在这样一个花容月貌、身材火辣、让人过目难忘的漂亮女人身上,不知为什么却显得分外的淫荡。而且她被这么一大群登敏的人簇拥着走向艳舞表演台,脸上却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充满了好奇。

  后台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大群人,震耳欲聋的音乐骤然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暴露的舞女不知发生了什么,楞在了台上。

  这时登敏的人推搡着蔓枫已经来到了台口。眼镜男上台把一个舞女轰了下去,又和另外一个舞女低声耳语了几句。接着他挥挥手,疯狂的音乐轰地又震响了起来。挤在台下的上百个男人顿时都是精神一震,因为他们看到,那个身着ZX警服的女人竟被几个大汉推推搡搡着扭扭捏捏地走上了舞台。

  台下围观的男人们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这个女人竟敢穿着警服上台,看样子是要跳艳舞!虽说是河对面的警服,真假也不知道,但毕竟是胆大包天啊!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可当大家看到台下趾高气昂的登敏那一票人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但没有一个人离开,都痴痴地看着台上那个警服丽人。毕竟这样的场面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一次啊。

  那个女人上台后步履蹒跚,好像不会走路的样子。她小心地小步挪着来到空出来的位置上,怯生生地看了看旁边那个已经开始起舞的舞女的动作,一手抓住钢管,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扭动起凹凸有致的身体。

  这个女人的动作生硬而笨拙,显然不是职业舞女。台下的男人们的目光都追随着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随着女人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动作,她胸前那一对大白肉团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飞出敞开的衣领,连紫褐色的乳晕都露出了大半。每当她学着旁边舞女的动作岔开双腿的时候,短小的裙摆下面,裙下风光暴露无余,连丝丝缕缕的乌黑幽丝都隐约可见。所有人都看出来,这女人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台下不断爆发出一阵阵淫邪的狂笑。

  不知什么时候,在人群的后面,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并慢慢地在人群中扩散开来。听过耳语的人的脸上顿时都是一片惊愕。有人开始悄悄地挪动步子,溜到包厢的外面,偷偷地瞟一眼那里面仍在不停播放视频的大屏幕,然后不声不响地溜回到台下的人群中,眉飞色舞地和周围的人继续低声议论起来。

  站在台边的登敏早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骚动。他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台上,发现蔓枫扭的很卖力,动作也开始连贯了起来,额头、胸脯上都闪出汗渍的反光,还不时地偷眼看自己一眼。他心中暗暗一笑,手伸进口袋,轻轻做了一个小动作。

  台上的蔓枫忽然身体一绷,两腿猛地夹紧,嘴唇剧烈抖动,刚刚染上红晕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胡乱扭动的动作完全脱离了音乐的节奏。

  台下的观众开始还没有发现蔓枫的异样,不少人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可当他们再抬起头来用好奇的眼光看蔓枫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动作完全走了样。

  刚才还动作僵硬亦步亦趋地学着旁边舞女动作的蔓枫,这时好像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脸色惨白、目光迷离,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手臂粗的钢管上,尤其是两条大腿,死死夹住钢管,还不时不知羞耻地用力地摩擦,完全不顾台下那些色迷迷的目光。

  此时的蔓枫简直是痛不欲生。刚才下身夹着那个圆球上台就让她心惊胆战。那个球弹性十足,满满地充盈在她的身体里。浑身的疙瘩像一个个触角,身子稍微一动,就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淫痒。可登敏在不眨眼地盯着她,她的动作不敢停下来,扭动中她的身体也慢慢地适应了下身那个讨厌的异物。

  可刚才,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知怎么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还毫无规律不时猛地向外膨胀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无数股热流在身体里莫名其妙地乱窜,小肚子突然涨的生疼,似乎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钢管,大腿在钢管上猛蹭,希望能减轻一点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无比淫荡,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不顾羞耻地磨着蹭着,完全是凭着生物的本能,其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存在了。

  蔓枫的脑子里嗡嗡乱响,台下的狂喊乱叫在她耳朵里消失了。下身夹着的那个圆球简直变成了一个魔鬼,震动时强时弱,膨胀时断时续,让她无所适从。而且那东西变得越来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液还是它在向外渗出液体,它变得越来越湿滑,而且越来越火热,好像变成了一个火球。

  蔓枫拼命夹住腿,生怕把它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身体里漏出来。那样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可那震动和膨胀带来的冲击让她难以自持,雪白丰满的身子蛇一样缠在钢管上毫无规律地扭动、磨蹭着、抽搐着,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蔓枫身上的警服唯一系着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开,她胸前两只肥大的奶子顿时飞了出来,乳头上竟然还挂着乳白的液珠。可蔓枫对此好像毫无察觉,还在用力地扭着、蹭着。啪地一声轻响,蔓枫的裙腰也松开了。原来她没有系腰带,裙腰上只系了一根细绳,被她连磨带蹭,竟断掉了。蔓枫雪白滚圆的屁股还在不顾一切地扭着,没几下,短小的裙子就脱落到了地上,她竟好像对此毫无察觉,赤裸着下身缠在了钢管上。雪白的大腿内侧在雪亮的灯光的照耀下蜿蜒着几条蚯蚓般暧昧的光斑。

  哄地一声,台下顿时炸了锅,无数只手举起了相机,噼噼啪啪的快门声此起彼伏,哗哗的闪光灯闪烁不止。

  站在台前的登敏看看赤身露体疯狂起舞蔓枫和狂躁欢呼的看客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吵嚷声中带着几个随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人群,消失在夜吧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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