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年(续)

  “滋滋滋滋……”

  马红锦蛤蟆一样趴在车厢里的地毯上,肥腚高撅,乌黑赭红的阴器里射出一股黄尿来。尿液呈弧形,射在一旁微微喘气的陆沉腿上,而她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好似在痉挛。

  对女修来说,破宫即意味着对对方毫无保留的献出自己的身体。只要男方修士稍微会一点采补之法,破宫时也能采尽女修的修为,是以修真界的女修从来不轻易委身她人。哪怕是做肉体买卖的也自有防止对方破宫的底牌,什么“缩宫决”,“闭阴决”等等类似的功法就是为此而生的。

  给马红锦破宫,其实也是宁玉成授意的。至于其中原因,陆沉当然是不得而知,他也不打算知道,反正自己的性命身价都在别人手里,想要害他也不至于搞这么多弯弯绕绕。

  陆沉把趴在地毯上的马红锦抱到榻上,她浑身汗渍,连头发也因为汗水打湿贴在面颊上,此时胸前的一对硕乳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陆沉从精致的瓷壶中倒出茶水到杯中,他拿起茶杯,里面的茶水尚温热,轻轻的贴到马红锦泛白的唇边。

  这马车乃是宁玉成的座驾,里面的茶自然也不是凡品,马红锦喝了一杯后,脸色明显可见的红润起来。她支起上半身,纤细的腰肢上,两只肥硕的巨乳如吊钟,上面的银色乳环闪耀。看的陆沉血气上涌,胯下的又肉茎支楞起来。

  马红锦见此,投降道,“主人,奴受不住了,奴这是第一次破宫,待奴恢复过来再陪主人。”

  陆沉也不勉强,把她白嫩的双足脚心相对的夹在肉茎上,“那就用你这对骚脚丫给主子我爽一下!”

  马红锦施展百般足技,又让陆沉的胖乎乎的菇头吐了白花花的精水来,她仗着身体柔韧,把双脚盘起,舔食足尖上的白浊。陆沉捣乱,故意碰了她一下,把精水碰到她的鼻尖上,惹得她嗔怪一声,伸长舌尖舔干净鼻子上的白浊。

  事后,两人在车厢里赤身裸体的躺了一会,陆沉被她按住亲嘴儿。自从他与她唇齿交流后,马红锦就爱上了这种湿吻。

  血红的夕阳照进了车厢里,马红锦把红色的头套戴好,马尾从脑后扎好拉出来。整个脸上,就只有只大红唇透过头套的洞露了出来。

  想到自己才破了她的宫,陆沉不忍心她拉车,于是道,“红锦,要不今天我把车拉回去吧,你这才休息了一会,身体要紧。”

  “哪有母畜让主子拉车的啊。”马红锦笑道,“主子的心意奴心领了,不过这是宫主订的规矩,奴可不能坏了规矩!”她靠前一步,陆沉比她矮了一点,于是她微微低头,红唇吻在陆沉的嘴上,灵活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贪婪的吮吸粘液。

  唇分后,她吞下口水,把那根宝石马鞭递给陆沉,哀求道,“主人,别坏了规矩让奴难做。”

  “好吧,”陆沉接过马鞭。

  马红锦换上露乳皮衣,戴好铃铛,穿上那双马蹄高跟走到车架前,拉过铁链塞进后庭。虽然已经无比熟悉铁链的大小,但冰凉的铁链还是刺激的她发出了“呀”的一声。

  陆沉手持宝石马鞭站在马车上,马红锦转过头来,示意自己准备好了。陆沉扬起马鞭,“啪”的一声,鞭子打在她露在外边的白腚上,霎时,一条红痕印在雪白的腚上。

  马红锦嘶喊一声,抬起高跟就跑。她的手拉着架子,后庭缩紧,把肉棒样式的铁链死死卡主,带动马车疾驰起来。

  ……

  一座山丘前,陆惊鸿望着满山的桃树叹了口气,目光中难得的带着犹豫,她对赵忆九和沐婉容道,“沉儿就在这里面。”

  一年前赵忆九听说陆沉被抓走,原本当即就要去找他,但陆惊鸿那时过去把她接到了沐雪峰,并且让她耐心等待,谁知这一等就是一年,这让她越发的想念那个已经让她决意托付终身的人了。

  其实陆惊鸿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来过,只是那时陆沉正处于修炼的关键时刻,她转念一想,自己终究不能保护他一生,于是干脆让陆沉在修炼一年,稳固筑基境界再去海外也好,于是她与宁玉成约定,一年后的今日来接陆沉……同时,也是她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念及此,陆惊鸿又叹了一口气,宁玉成想要什么,她还不清楚吗,无非就是与她虚龙假凤罢了,不过……这样能够换的沉儿一年的安全对她而言,很值!

  赵忆九姣好的面容上生出不解,她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存在的痕迹,于是她自顾自的往前走。不过刚走几步就被陆惊鸿拦下。

  她皱眉道,“此处布有阵法,你若乱闯我也救不了你。”

  美妇师姐沐婉容吐了吐舌头,“我早知道小师弟眼光不行了,什么母猪脑也往家里领,师尊你以后可得看好小师弟。”

  “你!”赵忆九的胸脯被气的起伏,她今天穿的衣裙在胸前有一水滴状的开口,把深邃的乳沟展现了出来。赵忆九碍于陆惊鸿在此,头一偏,闷下气来。她也不知为何,自陆惊鸿把她带上沐雪峰后,这女人就一直对她翻白眼,她当然也不是受气的人,当场两人就怼了起来,还是陆惊鸿严令之下两人才表面上和平共处,只是平时的阴阳怪气肯定是少不了的。

  陆惊鸿取出一块令牌来,灵力倾注进去后,之间令牌发出波纹似的震荡,一道大门凭空出现。“随我进去,”她率先跨了进去。沐婉容恨了她一眼也紧跟其后。

  赵忆九在原地愣住,门后的风景让她好熟悉,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的丹田处,苦笑了一声。阴差阳错的又回到了红云宫,可惜自己失去玉胎,没有选择了。

  她步伐加快,追上了陆惊鸿,再三斟酌后开口道,“前辈……不知道见到师尊后我该如何解释?”她本是宁玉成的弟子兼后宫之一,如今却被陆惊鸿夺走玉胎,甘愿成为陆沉的侍妾,她怕宁玉成知道后不满,使得两人心生间隙。她知道自家师尊喜欢陆惊鸿,故特意提醒她。

  陆惊鸿回过头来对她道,“我告诉过她,不过你师尊佳丽三千,早忘了你的存在。”

  闻言,赵忆九顿感轻松,不过却又怅然若失起来,自己好歹也服侍了宁玉成多年,她还真像她表现的那样喜新厌旧啊。

  陆惊鸿看出了她心中思绪,边走边对她道,“你跟了沉儿这么久应该也知道他除了贪淫了些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既然如此何必去沉湎从前呢?”

  顿了顿,她仿佛无力的吐槽道,“更何况宁玉成还是个女子。”

  赵忆九眼眸一亮,“多谢前辈开解!”这下,她是真的轻松了。此次她来是接回自己的公子,不是故地重游,也不是面见师尊!

  美妇师姐却不乐意了,委屈巴巴的看着陆惊鸿。她是没想到,峰主和小师弟居然有这么多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只是陆惊鸿显然不想和她多说,只道了一句“以后解释”就打发了她……

  穿过粉艳的桃花林,豁然开朗间,湖中荷花与岸上桃花相映,这两种本不在同一季节开放的物种居然都在此刻绽放。

  距湖百米,一栋楼阁玉宇矗立在那。红云宫的大门大大的敞开,左右两边各四位打扮的花枝招展,比桃花还艳,比荷花还美的佳人迎在两旁。

  她们见到陆惊鸿来了,俱微微屈膝,低头行礼道,“恭迎惊鸿仙子驾临红云宫!”

  穿了迤地红裙的宁玉成散着满头青丝提着裙脚从宫内跑出来,她凑到陆惊鸿面前,“惊鸿,时隔多年,我终于还是把你盼来啦!”她挽上陆惊鸿的胳膊,像是亲密无间的闺蜜,拉着她往宫里走去。

  一旁赵忆九被她完全忽视了,仿佛她的目光中就只有陆惊鸿。沐婉容讥讽的看了眼赵忆九,道,“啧啧,某人的担心可是多余了哟。”

  赵忆九正要还嘴,忽然身后穿来铃铛的脆响和马蹄之声,她们回头看去,只见一高大的女主头戴红罩拉着一俩马车奔来。

  “锦儿姐!”赵忆九喊道,马红锦可是她还在红云宫时最要好的姐妹了,多年未见,她的眸中甚至湿润了起来。

  沐婉容张大了檀口,马红锦的穿上高跟后两米的身高,丰乳肥臀的身材,以及淫靡的装扮都给她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马红锦右脚踏地,马车稳稳的停下,她听见赵忆九熟悉的声音,取下面罩来,惊喜道,“忆九!”

  即使是故人见面,马红锦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她取下自己后庭的肛塞,从马车上端下脚凳放在车前。陆沉掀开帘子,走下马车。

  “公子!”

  “九儿!”

  两人同时开口,马红锦恍然大悟,原来陆沉之前所说的侍妾便是赵忆九,她不禁笑道,“忆九,你我的姐妹情还上天也难以断绝啊!”

  赵忆九看向陆沉,陆沉也知道两人有的是时间叙旧,于是对她指了指马红锦。赵忆九感激之色溢于言表。

  “锦儿姐,我好想你。”她抱住马红锦,露出了小女儿的眷恋,看的陆沉都眼睛都瞪大了,以前的赵忆九可都是一向以御姐的姿态示人的!

  既然九儿都到了那师尊……

  陆沉往前看去,一身青裙,清傲如梅的陆惊鸿果然就在前面。陆沉快步走到她面前去,却不知该如何问好,支支吾吾了半天冒出了一句“师尊”来。

  陆惊鸿在陆沉还没看到她时便已经注意他许久了,此刻眼中的思念已经被她尽数敛去。

  短短一年不见,眼前的少年已经比她高了半个头出来。虽然心里十分满意陆沉的成长,她还是说道,“沉儿人长大了,胆子也大了不少,连女人拉的马车也敢乘了。”

  陆沉顿时一脸窘迫,“师尊,是宁宫主把红锦赐给我的,我……”他又语塞了。早知道师尊今天来,他说什么也不会让马红锦拉车的。

  陆惊鸿的本意自然不是要苛责陆沉,她笑道,“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宁玉成白眼道,“以前你可是最看不得我把女人当母畜使的,怎么到了他这就是长不大的孩子了……”

  陆惊鸿理所当然道,“她是我的徒儿,也是我的家人,我偏袒他一些又有什么。”

  她这话说的陆沉心中甜丝丝的,跟着两女屁颠屁颠的走上楼去。

  夜晚,红云宫灯火通明。宁玉成的后宫里,能歌善舞的美姬着实不少,咿咿呀呀的唱完一曲后,就跳起颇有仙气的舞蹈来。

  只是这舞跳着跳着就变了味……上衫慢慢滑轮,接着下裳也脱掉。红云宫的女子向来是不穿内衣的,红枣儿似的乳蒂,粉艳的下阴不着丝缕。

  赵忆九跪坐在陆沉左边,因为陆惊鸿在场的缘故,两人都不敢太放肆。陆沉看陆惊鸿不是很反感这淫乱的宴会,于是扯开赵忆九衣领,掏出她左边雪白浑圆的奶子揉捏,拉扯乳环,轻掐乳蒂。

  赵忆九则嘴对嘴的喂他宴会上的灵酒,瓜果和烤肉。

  陆沉的右边,马红锦面色红晕,她喝了不少灵酒。突然,她察觉到肥腚下一只作怪的手的伸了进来。她不动声色的抬高大腚,让手陷入泥泞的沟壑中。

  谁知陆沉在的手指还不满足,非要在她的肥嫩的阴蒂上用力一掐,让她“啊”的叫了一声。

  宁玉成似笑非笑,陆沉低头看酒杯中透明淳香的灵酒,仿佛事不关己,在场的女人除了陆惊鸿,谁不是早已司空见惯,不过好在陆惊鸿并无不满。

  趁着酒意,宁玉成抱住陆惊鸿的胳膊,撒娇似的哀求道,“真就只留一晚吗?”

  陆惊鸿很果决,“只此一夜。”

  宁玉成不满足她的回答,“那你多留些日子,我保证就今晚和你睡,其他日子都不打扰你!”

  “并非我要一定要走,”陆惊鸿附在她耳边,声音极低的道,“中州那边已经发现我在南荒咯,我需得尽快离开。”

  师尊和宁玉成说悄悄话,陆沉当然不可能也没那个可能偷听,不过他很好奇,有啥他不能听的?

  而且宁玉成那个蕾丝边都说了今晚陆惊鸿会和她睡了,陆沉不禁浮想联翩,自己的师尊和宁玉成在床上应该不止是单纯的睡觉吧?

  “沉儿!”陆惊鸿打断了她的妄想。

  宁玉成补伤害道,“一看就没想什么好事,连自己的师尊也敢意淫!”

  “你……”宁玉成这话说的陆惊鸿警告了她一眼,她连忙捂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宁玉成也不知是装醉还是真醉,攀在陆惊鸿身上就不肯下来。

  而赵忆九和马红锦两姐妹多年未见,又说不完的话要讲,陆沉拉不下脸来去打扰这对姐妹。他敲了敲脑袋,没想到,今夜自己居然形单影只了!

  红云宫四楼,最大的房间内。宁玉成事先遣散了所有的侍妾,偌大个温泉池,现在只有陆惊鸿和她两人泡在里面。

  陆惊鸿坐在池内,池底铺了厚厚的丝绸,坐上去没有丝毫的不适感。温泉水刚刚没过她胸前的两点嫣红,宁玉成在她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双手握不住她的乳房。

  她亲吻她细长的脖颈,“嘿嘿,惊鸿仙子看着清清冷冷的,却长了对又大又白的下流奶子。”

  陆惊鸿好似想到了什么,莫名的羞愧道,“宁玉成,你……你过分了。”

  “惊鸿,”宁玉成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呢喃道,“都是开玩笑的,增加情趣嘛。”

  “再说了,你答应今晚任凭我处置的。”

  宁玉成的玉指在她曲线惊人的身前抚摸过,一直滑下,直到细软绒毛覆盖的下身。

  陆惊鸿忍耐住身体的不舍,她不是宁玉成,对女人可不会产生快感,配合她都是为了之前的承诺。她察觉到宁玉成的手指剥开了自己下面的穴儿,然后捏住了上面的阴珠。

  “咦!”宁玉成惊奇道,“惊鸿你最近自渎的有些频繁啊。”

  陆惊鸿本就有意想寻求她的帮助,于是趁机把妖僧诅咒的事告知了她。

  宁玉成开玩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惊鸿以后变成只知道肏穴儿的荡妇,我不就有机会了吗!”

  “我和你说正事呢!”陆惊鸿不满道。

  宁玉成神色一正,道“我需要你进入情欲状态才能看出诅咒的来历。”

  于是二人相拥走出浴池……

  薄纱荡漾,床榻轻晃,两女双腿交缠腿心相对。

  陆沉睡不着觉,倚靠在窗前。今晚月朗星稀,不知怎的,他忽然作了一首打油诗出来:

  惜非天上高明月,羞看帘中磨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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