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里,我溜达到一家酒馆,喝了八瓶啤酒。

出门往家走的时候,发现灯火晃动,马路在我眼前倾斜。什么都是模糊的。

我进了家门,她还被绑在卫生间暖气管子上。

她嘴里的丝袜已经吐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截黄瓜。不知道是哪半截。

我解开她,朝她身上撒了一大泡尿,打开凉水龙头,照她猛滋。

她大口吸气,哆嗦着,叹息着,忍受。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在沙滩上跑。后来又沿着一条拐弯的大运河跑,跑过河上横跨的铁桥。

河里一条硕大的鲸鱼露出背鳍,黝黑发亮。旁边游泳的人尖叫着,试图逃跑。

后来我又在一个公园里跑。好像是紫竹院公园。

我跑得很吃力,抬腿落腿全是慢动作……

醒来已经大亮。

她身穿黑色吊带裙,坐在床边的小地毯上望着我。看我醒了,俯身过来亲我。

我搂住她,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摸她咂儿。她和往常一样,没穿乳罩。咂儿软软的,大大的,沉甸甸,有质感。

我说:“把黄瓜拿出来。”

她说:“前边儿的掉出来了。后边儿的……出不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连攥带揉她的大ruai(一声)。

她闭上眼睛,分开双唇,叹息。

我说:“脱喽!”

她脱掉吊带裙,露出大白奶,奶头暴起。

我说:“自己摸!”

她开始揉她那对大咂儿。奶头更加肿胀。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里边儿痒痒……痒得厉害……”

我命令她:“把裤衩脱喽!”

她听话地脱掉黑色真丝裤衩,露出她的屄。

她的屄是我操过的最漂亮的屄。不管什么时候瞅,都能隐约瞅见欲望的露珠在花瓣深处闪闪发亮。

我说:“躺地毯上,自己摸。”

她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冲我分开大腿,双手自摸。

我让她抬起双脚,放到床上。她照办。我摸着她苍白的脚。她的脚形也很好看。

我说:“我觉得我很不了解你。”

她已经沉浸在摸屄的快感里,开始喘息。

我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脚长得像古典雕塑?”

她陶醉地说:“只有你懂得欣赏我。”

看她自摸,我很激动。某些时刻,她像美神复活。

我看着她长长的中指沿着她闪亮的屄缝游走。

我感到我胸中的兴奋正在把我转变成一头野兽。

我的后脑开始往外泄漏某种牲口的强基因。

我的脖子慢慢发胀,就像绵羊正在变狼。

她躺那儿,摸着屄,望着我,柔声说:“跟我做爱吧。”

我继续亲吻着她柔美的软脚,居高临下看她自慰。

她收起双腿,蜷曲,用胳膊肘压住自己的腿弯,冲我暴露出她粉红色的肛门。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挑逗地摸她自己的屁眼儿。

她呼着热气说:“对我屁眼儿做爱好么?”

我恍惚。出神。迷醉。发呆。瞌睡。

我下床,爬她身上,69,舔她完美无瑕的屁股,舔她洗干净的屁眼儿。

她自己摸着阴蒂。我把手指操进她的屁眼。两秒钟后,她浑身一震,到了。

我看表:10:26am

等她完全苏醒过来,我再看表:10:36am

她虚弱地说:“爸爸,我死了……你好坏……你弄死我了……”

我把她一把揪起来,扔床上。她在床垫上颠三颠。

她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像与狼共舞的羊羔,酒醒。

我扑到床上,把她死死按住,粗野地摸她屄屄。她那儿全是粘液。

她就好比一大团软体动物,不停地往外分泌、分泌。

我粗壮有力的手指头,拨弄着她的屄肉。她扭动,发出软软的叹息。

忽然,我脑子里窜出一个歪念头。

我的手指挪到她屄穴和阴蒂之间,也就是女人尿道口的部位。

我按着。揉着。她狂野呻吟。

我按住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头母狗。

那母狗挣扎着,好像要站起来。

我细心体会她尿道口的质感,发现那里出乎意料地柔软,像团浆糊,像柿子,里边儿还有“小舌头”。

不经意间,我的手指已经被她肉洞口嘬进去,深陷进一团湿热。

她说:“哦……插我……弄我小脺脺(音sui,通假字,同“尿”)。”

我说:“我有插。”

我开始加力。

她颤抖着说:“哦弄我……唔……爸爸弄烂我……”

我说:“爸爸今天要拿大鸡巴插你小脺脺。”

她说:“哦……不……求你了……别……”

我猛用力。手指尽根没入。里边很热很热,收缩着,像婴儿的口腔,贪婪地嘬。

我开始反复抽插,指奸她尿道。

她扭头亲吻我,狂乱中竟找不到我的嘴。她亲吻我的眼睛、我的耳朵。

我把中指、无名指插进她屄屄,小指操她屁眼儿。

她癫狂了。口唇区温度明显升高,烫人。嘴堵着,鼻孔大力出气儿,呼哧呼哧。

我起身,把肿胀的大鸡巴插她屁眼儿里,一边儿鸡奸她一边儿干她尿道和骚屄。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呼哧呼哧。咕叽咕叽。呼哧呼哧。咕叽咕叽……

她脸色红紫,浑身大汗。这会儿上街,肯定得被扣留查体温。

我恶狠狠地说:“你干嘛呢?”

她回答:“呼……呼……我……挨操……呼……”

我追问:“你是什么?”

她回答:“我……骚货……骚屄……哦……”

我凶狠地干她。干她!她尖声叫着,高潮了。

那声音在我听来,就好比前些天天天能听见的120的警笛。

她颤抖着,虚脱了。

我猛地从她身上抽出,下床,到厨房,拉开冰箱,拿出前些天买的丹麦大香肠。

回到卧室,她还在抽搐。她的高潮反应比一般女人都强。

我把她大腿上扬、按住,把那根二尺长、一寸半宽、冰凉冰凉的大香肠操进她火烫的屄芯子。

她一颤一震,哼了一声,竟然主动抬起屁股,迎合香肠操。

我一边猛操她屄,一边把手指插进她尿道。

我狠狠用大香肠操着她的子宫。插进去足足一尺,操了百多下。

她呻吟着,说:“哦……别停……别停……操我……我又快到了厄厄哦欧啊啊……”

她果真再次达到高潮。

我不给她喘息时间。

我把她翻过来,趴床上,我一片腿,反骑她后背上,继续拿大香肠操她。同时撅起她一条腿,舔她赤脚。

她叫着:“哦……弄死我吧你……唔……啊~~~~~~~”

啪叽啪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咕叽咕叽。

她说:“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5555……我真的要死啦……”

我拿手指挖她屁眼儿。那里面烫烫的,很紧。她的盆腔一直在收缩。

我的手指快被夹断了。生疼。

我又高频操了她一千多下。她再次高潮,之后昏厥,杳无声息。

我气喘吁吁,从她身上下来。

我的鸡巴坚硬似铁。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大鸡巴插她嘴里。

她含着含着,睡着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睡着的。她是累散黄儿了。

看着胯下这具女性肉体,这好看的、芳香的肉体,我真的很困惑:她连尿道都被操过啦?

真是被她爸操的还是被别的男的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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