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心照不宣

  我坐在客厅里,听见老妈一边给老爸收拾行李,一边叮嘱他去了外地要多穿衣服,又是要注意防寒、又是要保重身体。毕竟对我们而言,往北走就都觉得算是「北方」,而且老爸是一定会在外地度过即将到来的冬季。

  收拾好行李后,我们开车送老爸去机场。送,但未完全送,因为是老爸开车…到了机场,我也很懂事地去后备箱把行李拿出来,顺从地让老爸老妈走在前面,我拖着行李紧随其后。

  办理了值机和托运,老妈依依不舍地目送老爸进入安检口。中年夫妻还能这样,属实令人羡慕。

  从机场出来,就轮到我开车带老妈回家了,关上车门,我深呼一口气,顿感轻松。我反复告诫自己尽量不去心疼老爸:他辛苦,但是他收入高啊,而且也不是脑力劳动。不过这个想法在我后来参加工作以后也就证伪了,人际关系才是最难处理的,尤其是油水多的行业和职位,不然分公司的前任总经理怎么会落马呢。彼时的我更多的是把老爸当做是一个竞争者,并未真正意识到实际上我才是后来者和搅局者。

  行驶在机场高速上,十一月的傍晚,微风习习,华灯初上,此时还算初秋。或许是前方有事故,一路上行驶缓慢,比较堵车。不过想着副驾驶坐着这样的一个大美人,以后在家里更没人打扰我,别提心里有多激动了,脸上忍不住抿嘴笑了出来。

  「神经兮兮的,突然笑啥呢?」老妈看到了我突然的笑容。

  「想起那次去海边游泳了。」

  老妈没搭理我,她下午也忙忙碌碌的,紧接着就闭目养神了,我也没再打扰她。到了市里,老妈也醒了,路况仍未好转。我们很晚才开到家附近,我提议就在外面吃些简餐,老妈同意了,我们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家老店,倒是很平淡无奇的一餐,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还记得那道避风塘炒蟹令人失望。

  回到家里,气氛有些沉闷,似乎热闹一下子就消失了,看着老妈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我更是如此觉得。虽然老爸平时工作也忙,但好歹每个月怎么着还能回来。现在出了省,又是工作压力更大,又是年底的业绩压力更重,其实我们一家人已经做好了春节无法团圆的心理准备。

  老妈和老爸断然是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的,我再去上学,这对老妈而言是一种没有盼头的独居,是一种看不到尽头的寂寞,只有这样生活过的中年女人才能体会。那天晚上,老妈洗了澡就直接回房间了,一反常态地没有在客厅看电视,我想她只是心累了。

  周一一早,我也坐地铁回到了学校,毕竟要准备英语四级考试,还要刷学分,不敢掉以轻心。看着地铁上形形色色的乘客,绝大多数都是早起上班的白领,他们是如此的沉默,脸上难有对今日生活的期待表情,生活啊,强奸了每一个人。

  在学校里,我也适当调整,最快速度进入了学习状态,虽然大学的学业压力不大(甚至是几乎没有),但是毕竟是从小就成绩优异,我也不敢偷懒,不能对未来太过放纵。不过在课间或者晚上,我和老妈也会热聊,真的就是那种男女朋友之间的热聊,从早上起来问早安一直聊到晚上互道晚安,中间反正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我上课了啊、她做饭了啊,都无所谓。

  别人读大学都是在撩妹,我读大学在撩妈,也好,直接少走几十年弯路,绕开少女直接泡人妻。如果再细说,老妈都不是人妻少妇,就是熟女——一朵开在最浓烈时刻的花朵,熟透了。

  周五午后,不知道是不是午餐太过油腻,我就是燥热,就想回家,我逃掉了下午的一节课,迫不及待地就打车回去了。

  由于堵车,夜幕已经降临,城市被霓虹灯笼罩着。到了小区,或许是天凉了,并没有看到多少人。

  打开房门,客厅里开着灯,没见老妈,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原来她在洗澡。我略微想了一下,没有出声,打算一会儿吓一吓她。

  采花大盗上线咯,我先去老妈卧室,看能不能搜罗到什么「宝贝」,只见她今天穿的衣服都在床上,最显眼的是那条窄小的黑色蕾丝三角裤,裆部有已经干涸的白带,仔细一看还有一根阴毛黏在了上面,看来是被勒进老妈的肥厚阴唇里了。小裤裤,难为你了,你承受了这个尺寸不该承受的肥臀。

  光是闻闻老妈的内裤,就已经让我上头了,忍住,现在还不能撸。内衣裤旁边还放着一瓶身体乳,这也是老妈一直以来的习惯,进入秋冬更注意保养皮肤,所以她皮肤还很细腻,不像一般中年女人那样暗黄发干。在卧室没什么好玩儿的,我来到了卫生间门口。

  「老妈,我回来了」,砰砰两声,我敲了两下卫生间的门。突然水声停了,似乎是静下来在确认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大美女?」

  「臭小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进贼了。你不是说周六回家吗?」老妈如释重负。

  「没有,这不是着急回来看我老妈嘛。」

  说完我也不等答复,也不回房间,就在沙发上坐着,我之前提过卫生间紧挨着客厅,所以我这样可以时刻关注着卫生间,只要老妈一出来,嘿嘿…

  又过了几分钟,「叮」的一声,随着门被打开,裹着一条淡紫色毛巾的性感老妈就走了出来,虽然雾气也飘了出来,但是依旧可以看到这幅仙境之景。

  老妈的一头秀发被挽了起来,看来老妈今天确实被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因为我已经注意到了她裹着的仅仅是一条大方巾,并不是那种专门裹身的浴巾。这条方巾真的可以说是上不遮胸,下不掩臀,老妈的两个上半球呼之欲出,甚至可以看到乳晕的一丝边缘,如果老妈是大乳晕,一定会露一半,另有一道深沟从中分开了老妈的两团圆乳,好一幅熟母出浴图,妙哉妙哉。

  或许是没想到我的突然回家,更没想到我真的会在客厅守株待兔,老妈明显一愣,紧了紧身上的毛巾,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丝惊吓,老妈一手将方巾的一角捂住胸前防止掉落,一手夹着下摆,这样刚好遮住胯下的饱满三角区。老妈这生怕走光样子在我看来就是装纯,其实我什么未见过啊,早把你看光了好吗,恨不得连你阴道里几个褶子都清楚。

  「老妈好。」

  得,没理我,老妈略显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又躲开了我的眼神,快步径直走向了卧室,留给我的是她饱满白皙的臀部。看着她充满曲线的背影和若隐若现的大半肥臀,我本就不安分的小弟弟又更是充血挺立了。此臀不后入,天理难容,单是如此美色,今天已是不枉此行,晚高峰?洒洒水啦。

  我也知道现在气氛被我整得有些微妙,所以就老老实实地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会儿,老妈出来了,穿着的还是平常那件短款睡裙,老妈坐在我身旁,给下半身盖上了一条羊毛毯,只露出了半截白皙小腿。

  坏了,屄屄啊!老妈的性感肥屄啊!我的内心在哀嚎,不会是对我今晚的突击行动生气了吧,话说是你自己洗了澡不穿衣服,关我什么事儿啊,冤枉。唉,这下倒好,啥都看不见了。

  老妈看着电视,并未转头看我:「以后回来提前说一声,晚饭都没给你煮。」

  「没事儿,我在学校吃了晚饭的。」

  「你……你就不能先说一声,妈妈今天都…都没拿睡衣。」老妈看来被我的回答激得有些上头了。

  「没拿就没拿嘛,」我看向老妈的眼神颇有意味,胆子也大了起来,接着说道:「又不是在外面。」

  「你就这么想看老妈出糗。」老妈回应道。

  「哪儿是出糗,分明是走秀,再说了,老妈这么好看,谁不想看啊。你是怕别人说你胖吗?」

  「谁敢说老娘胖,老娘只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看来我的言语挑逗适得其果。

  「对对对,老妈前凸后翘,貌美肤白,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我顺着老妈的话。

  「差不多得了。」看来老妈的情绪缓和过来了。

  于是我继续说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汽车见了爆胎。」

  老妈笑着打了我一下,这种土味段子让她很受用。Bingo!美人还得渣男磨。

  「痛啊!」我也装作发怒,同时又揉搓被打之处。

  其实我是一个比较冷幽默的人,我和老妈为什么玩得开,因为我们不像一般母子那样拘谨,其中一个原因是老妈和我的性格很契合,她能感受到我的幽默感,即使是冷笑话也能让她乐得不行,我们在这方面几无代沟。

  就这样,夜晚的时光在我俩打闹互掐和狗血肥皂剧的伴奏下结束了。

  躺在床上,我在想老妈今天洗澡并未带干净衣物,所以她其实是打算在客厅「裸奔」的吗?不对,她在卧室脱了衣服就已经是裸奔去的卫生间,这也太诱惑了吧。

  后悔死我了,真怪我多嘴,进门了就不应该打招呼,默默坐在沙发上等待她出来就好了,那可是纯天然、无遮挡的熟母裸体啊,哭死我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女神啊,勿要发愠,你的崇拜者是怀有敬畏之心虔诚地对你偷窥。

  想着想着,照例要看黄色小说咯,翻牌子似的随手搜到了一篇乱伦文(彼时还没细分纯爱文和绿母文),文章中的教师母亲因为颇有姿色,被误入歧途的儿子一步步诱导走向深渊,最终被设计轮奸,她被强制张开双腿接受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人的轮流内射,大量精液竟然填满了她已十分宽松的阴道,直到从阴道口中溢出,又流到了她的后庭花上。

  就是笔触如此简单的手枪文和开门见山的简短剧情已让我血脉偾张,闭上眼睛,五指合围不自主地撸动起来。撸着撸着,脑海中的熟母教师突然变成了妈妈的样子,她穿着黑丝,裆部位置被撕开了,肥穴随时会被抽插,关键是其他角色也在我脑海里我也挥之不去,我赶紧睁开眼睛、结束了这段荒谬的幻想。好悬,差点演变成我幻想老妈被轮奸内射,这我可舍不得。这一下子就让我性欲全无,只觉反胃。

  是夜,我梦见了阳光、沙滩,还有老妈慵懒地躺在海边的长椅上,她的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容,然而她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腿,露出本应神秘的熟穴,那被淫水浸润的阴户似乎在向海滩上的游客打着招呼,我再仔细一看,整个海滩全是男游客,所有人虎视眈眈地走向老妈,仿佛要像小说里那样用精液灌满老妈的阴道。

  我心中一紧,顿觉压抑和孤立无援,心想老妈是只属于我的,于是我一个快步走上前,率先掏出鸡巴,可是我刚把龟头抵在老妈的阴道口,似乎已感受到她的柔软与温热,一股股精液就从我的鸡巴喷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了老妈屄里!全部回到了我的诞生之地。

  我终于操到老妈了!我内射自己的亲妈了!她是只属于我的!我的内心无比振奋。

  清晨,伴随着窗外该死的鸟鸣声,我昏沉沉地张开了双眼,「我靠,又是梦吗?」我脑海里思考了一下,又伸手摸了摸胯下,阴毛被黏住了,被子表面也结团了。确认了,唉,又做春梦而且梦遗了。

  裸睡就是这点不好,遗精了就要洗被子,相信有同样癖好的网友会有同感。

  看了一下时间,九点了,得,起床吧。

  初秋的清晨,阳光把温暖撒满客厅,我闭了闭眼睛,适应了明媚的阳光。

  只见老妈在卫生间蹲着搓洗衣服,把背影朝向客厅,门没有关,甚至没有虚掩,以至于我毫无遮掩地看到了她的大半个肥臀,都因她下蹲而从短裙下露了出来,当然还有那萋萋芳草和饱满阴户,远远地只能看见胯下一片黑。白皙的肥臀呈一个倒m型(小写m,这么描述应该还是很有画面感的),m的中间就是熟穴之景。本来就有一阵子没亲眼见到老妈的熟母肥穴了,这一下子还真让我小鹿乱撞,只想立刻全根挺入,实现昨夜所梦。

  有人说少女饱满的无毛粉穴像水蜜桃,那我认为以我老妈为代表的熟母暗色肥穴就像鲍鱼,我以前也不懂为什么「鲍鱼」会成为女性阴部的代称,直到我亲眼看到了老妈的胯下美景,那是真的像!从多数角度来看,老妈的肥穴就像一只紫褐色鲍鱼,而且还是「开口网鲍」——双边突出(小阴唇明显)、内里饱满(阴道口圆满、阴道壁突出)。

  哎呀,如此美景实在是清晨的意外之喜,我轻脚转身回房取了手机,稍微凑近了细看,老妈两片饱满的大阴唇鼓鼓囊囊的,大阴唇上有一半覆盖着短短的阴毛,由于是洗衣盆的存在,老妈是张开腿的下蹲姿势,所以可以看到她小小的阴道口。

  我正准备录像,或许是听到了我轻微的脚步声,老妈一个激灵,半转过身子来看着我,导致我猝不及防地和她对视了。

  「你干嘛呢?」老妈估计是应激反应,语气很急促。

  「我刚起床,说来帮你洗衣服。」也正处应激反应的我反正是鬼话连篇,胡说八道。

  「那你别光看啊。」老妈有些不满。

  「不看还能上手吗?」我心里想着,其实我是话里有话的,不只是看你的肥穴,难道还能让我动手动脚啊。如果老妈也是话里有话,挑逗我勇敢迈出那一步,那可真就是太刺激了。

  老妈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算了,我来洗吧。」

  看到我自告奋勇,老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你都这么大了…」

  看到老妈的扭捏之态,我反应过来了,这是因为里面有老妈昨晚换下的胸罩和内裤,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再大还不是你的儿子,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

  「儿大避母知道吗…」老妈的声音更低了,但是听到我刚才的回答,老妈虽然这样说,却也不再坚持,起身整理了一下睡裙下摆,把手冲洗了一下,白了我一眼就走出卫生间了,给我腾出了位置。

  这整理下摆的动作在我看来完全就是挑逗好吗!我寻思你也没「母熟避儿」啊,上周刚让我吃奶,今天和我的言语中也没有什么距离,这样不也挺好的嘛,也不用越过雷池一步,双方却也有一些各取所需。我也突然明白家庭主妇出轨率为什么更高了,因为确实太寂寞了。现在老妈和老爸正式开启了分居两地的生活,对彼此的忠贞都是极大考验。

  再说了,避啥啊,要避也得是你自己先把内裤穿好吧,净说这些虚的。

  得了,别多想了,Shit,视频没拍到,反而成了劳动力,点儿太背了。

  老实洗衣服吧,盆里果然只有老妈的胸罩和内裤,内裤上干涸的白带依旧未清洗掉,看来老妈也刚把衣物泡上。我把洗衣盆挪到了洗手池上,我本来就个高,洗手池就更矮了,弯腰搓洗衣服让我感到腰酸。

  我一边洗衣服,一边回想暑假以来的事情,现在我和老妈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她知道我偷窥,我也知道她知道我偷窥,但是她不仅让我吸了她的乳头还让我继续偷窥。不管她现在是有意无意,这实际上颇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懂了,这一招叫心照不宣。

  后来,老妈告诉我,你是我的儿子,我又不能报警,也不能和你断绝关系,只好照旧,当做什么一切没有发生过。我的回答是「好啊,原来老妈你属鸵鸟。」换来了老妈的一顿狠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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