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装成我【其实是个男人】的姿态,与刚才在房间那卑微的样子判若两人。

  很多人会骂我没骨气,十几年都快成糟糠之妻了,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不抽她个半死,居然还会同意,这感觉真的说不清,男人很在乎输赢的,我如果不在这时稳住,就永无翻盘的机会,而且我现在真的不能失去她;昨夜,我紧搂住老婆,求她今晚就陪我一起睡,我甚至可以帮她。

  她没有表示反对,我居然心怀感激,有些小心翼翼的搂住她。

  我俩都没有穿衣服,我甚至都不敢动,怕让她不舒服挣脱开我的怀抱,在感受着她肌肤那轻柔的触感,手试探的放在她的乳房上,她闭上眼睛,平静的似沉睡而去,可我哪会有困意。

  在黑夜里,我小声的询问一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希望我是他?」

  「……」

  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当我拨弄她的乳头时,明显感觉到她加重的鼻息「没关系,你可以直白的说,不必怕伤害我」

  「你不要这样」她挣脱开。

  「你至少赏我一点知情权吧」

  「……」

  她不说话,轻点了一下头,她承认了,她希望我此刻是苏琦。

  「你陷进对他的迷恋是什么感觉?」我问。

  「就是总想见到他」

  在这个环境下,她知道不说我也会一直纠缠着问。

  「看见他之后你想做什么,没关系,直白的说」我说。

  「想吻他,抱他」她说道。

  「呃,那你看见他之后,这儿也立刻就会有了感觉?」

  我手抠到她的阴道她深深呼了一口气。

  「嗯」

  「你只要看见他,乳头会硬?」

  「有时候」

  「逼也立刻就会湿吗?」

  我听了还是有些激动,谁也不会能控制好情绪的,在她耳边就如悄悄话特别低的声音问道黑夜里我也能感到她对于这问题简直是无地自容,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难以启齿的问题来,但还是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我当时心想,【多他妈的贱货,看见别的男人逼就能湿了!】但我没说出口我手指抠着她的逼接着道:「那逼这儿是不是就特别难受,特别渴望他能拿鸡巴插你这里面去?可是他就偏不,所以每次见到他,都让你特别难受。」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求求你,别说了好吗?」

  我握着阴茎,「没关系,你现在就把我当成是苏琦,我不介意。」

  说罢,我从后面拿阴部悄然顶到她的臀部上,但是它现在硬不起来。

  「如果这时躺你面前的是苏琦,你会怎么做,或者希望他怎么做?」我小声的问道。

  老婆没有回答我,她轻轻握住我的阴茎,套弄了几下,随即低下身,张开嘴,主动将它含在了嘴里……这就是她的回答,如果我是苏琦,她就会这样。

  这次比刚才的效果竟然要好,如果她认真的话,威力还是挺大的,我心情这样的复杂,可她的嘴柔软湿润,唆住我阴茎有股暖流迅速贯穿,我不由自主就能硬起来……

  「他不同意,你为何不能反客为主,你这样能力谁顶的住!?」我不禁好奇的问道,确实茉溪这前戏侍候的本领不一般,这是一种天赋,尤其这唆吮阴茎的改度,拿捏的太到位了,边口边会体会你的舒适点,然后有意识的专攻那里,小舌头特别的乖巧,游龙戏凤的辅助嘴唇在上面翻滚;而且她做这事情也会顾及形像,不会让你看着她觉得作呕不堪;她口起来特别专注,首先她的手一直会精凋细琢,轻握住你那里有白嫩的肤色搭上艳红色的美甲,女人的气息十足,嘴中含着阴茎她会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里,不时挑起那媚眼向上翻看一眼,你如果这时【坏】一下,有意往她深喉处捅一下,她会以皱眉迅速反馈你的行为,这一颦一笑配上她本就漂亮的面孔,那刻简直是摄人心魂,无论是肉体还是身心都让你达到最高程度,你阴茎硬到极至往她身体时再往里插,那才是最舒服的啊,反正我已近中年,勃起的硬度有时真的力不从心,但她就能给你调理到最佳状态,反正我投降,这时说让我放弃和她做爱,那我得死喽,这要的老婆我怎么舍得失去……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我睁眼时,她已经穿上了衣服,多希望这时的她会回心转意,醒悟过来抱住我,然后我们回家,哪怕只要她有需求,我就像今晚一样,假装自己是苏琦,学苏琦的语气,还有他的动作神态习惯,我都可以接受,她叫床时就算喊我【苏琦】我都认了,只要夫妻从此相濡以沫就可以。

  但看她那生无可恋的表情就知道,没有改变,我替代不了,我晚晚如吃了春药一般全力以赴,就是希望能以我毫不逊色的性能力来打动她,可没有成效;她说你继续休息吧,我去我的房间收拾一下。

  我还是鼓起勇气又问了她一句,一定要这样吗。

  她神情落寞的说道:「我恐怕真疯了,昨天的要求就当我没说,确实太勉强你了」

  我也没心情在这里待了,群里告知一下有事先回去了;此后的两天,老婆依然面无情表情,我也不敢和她有什么交流,每天早出晚归,但她憔悴的程度真是我从没见过,对于她的打击猛烈,原来那一套臭美的流程,她似乎都忽略了。

  每天照顾完儿子,就座在窗前发呆,我都担心她一时想不开就开窗做出傻事,看着她这样子,我的内心也无比纠结;我知道她这是撞南墙也没用了,很难规劝,可我怎么办,我难道要去和苏琦开口,我怎么和他说呢,说实情?【那个和你暧昧的家长沈茉溪其实是我老婆;】【然后他肯定是做好惶恐和挨刀的准备啊】结果我说,【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你答应我一件事】然后在他惊诧无比的神情中,一本正经的请求他?【把事情原本包括老婆和我提的条件都说清楚,然后我还要反过来请求他,你妻子也不在家,你就从了我老婆,睡她几次,也就算是让她释怀了】我说完,苏琦得怎么看我,是不是得吓着他,认为我是神经病了;可要不又能怎么样呢,我这么纠结,居然还会心疼她,这可能真是爱的力量了。

  事有凑巧,从温泉回来后三天,苏琦和他堂妹约我带上郑哥一起,感谢我牵线搭桥解决羽毛球场地问题,还有郑哥慷慨提供的场地。

  之前推脱过一次,盛情难却,他说必须要给这个面子。

  那就去呗,我实在是恐于见他,可是又觉得可能必须要去我见到他真的都说出来的感觉,餐桌上的事情不必细说,郑哥说郭锰和我是兄弟,这不叫个事情,苏纳的意思是长期合作;酒散他妹妹有事自己走了,老郑家在附近走着就回了。

  苏琦叫了个代驾,今天我没有开车,他喝的挺高兴,如今对我早是刮目相看,这一路上话还不少的,风才还意犹未尽没聊够,意思是不去他那儿座会喝点茶;家里也没人,时间还早。

  既然这样,那我就上去座会儿,也许我会和他谈什么出来。

  他家社区比较新,我估计这房价在当时也要大几万以上每平米。

  代驾刚把车开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前方,我稍一打眼看就知道,那不正是我老婆的车吗;此时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在夜色的灯光下也能看的出,一个时尚高挑的女人;身着一件浅色的束腰裙连衣裙,上套一件黑色的蕾丝衫,裙至膝处,脚上一双裸色的尖头细高跟鞋,灯光下腿上泛出亮光,显然是肉色丝袜;头发挽起,前面垂下两缕刘海,不说天黑看不清的相貌,光是这身材与气质就足可吸引一般人的目光;她的车头是对着我们这边,也就是看到苏琦的车开过来才下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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