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肯定不会毫无波澜。因为那个人是苏琦,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会冷静一些,不会如此敏感,也许是孩子们夸大其辞,也许是另有原因,老婆的为人,她的人品不会有大的差池,为了儿子的前途,被他这样一个轻佻的动作,忍气吞声完全可能。但那人是苏琦,我从偶尔得知是他内心就很不安,他对于女生的那种磁吸力是否有降低?老婆是成年人了,应该不会像小女生那样容易陷落,但儿子的描述跟我的记忆匹配出强烈的画面感,如果我初中没有经历,我可能不以为然。但这就是苏琦当年惯用的以优等生身份来挑逗女同学的动作,他可能至今也不会知道,他这样做当年坑了多少女孩,也许会是改变命运的程度。

  儿子看我若有所思,他有些慌张,叫我一声试图提醒我「爸!」

  我听见应了一声,沉吟一下尽量轻松一些,「你们小孩子思想太幼稚,别胡思乱想。」

  「您觉得没事情?」

  「哈哈,这哪儿跟哪儿,你想哪儿去了。你妈妈是那样的人吗!」我反问道。

  他听我这样说,表情瞬间舒缓了很多。

  我假装随意轻松的和他聊了几句,好似随意脱口问道:「你妈妈那天穿的是什么衣服,你记得吗?」

  「……裙子」他思索了一下。

  「什么裙子?」

  「好像棕色的吧,您问这个干什么?」儿子边回忆边说。

  「是不是卡其色的?」我问。

  「对,好像是。」

  「……她那天穿袜子了吗?」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忍住小心的问,这样问有点异常,希望他没什么想法。

  「袜子?我没注意,没印像。」儿子说。

  「是不是穿的的靴子?」

  「您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就是问你,你妈妈当时就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好像说句你干什么呀,苏老师好像什么都没说。」

  「然后呢?」

  「苏老师走了,我妈就来教室,我赶紧回来了。」

  「那天她骂你没有?」我问道。

  「没有,就说了一下我学习的问题,没有骂我,还带我在外面吃的。」儿子说。

  我不能再多问了,其实后面几句之前说了,我就是为了混淆他一下,要不该让他又紧张了,他的表情已经有些异样了。

  但我内心大概已经明白了;我当时的内心很是复杂,但还不能表现出来,之所以要问老婆穿的什么衣服,尤其是袜子,是为了印证我的判断。

  话要说到数日前的一天,我没有饭局,回来的比较早,想在家里面吃顿晚饭,一个月在家都未必能吃一次。但回来后她们没在家,老婆和儿子在外面吃了,比我还要晚回来一些;见我在家还有些惊讶的,问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老婆当时没有和我提开家长会的事情,跟我说也没有用。那天刚进门看起来她的心情还可以的,没看出异常。

  听说我没吃饭,她还是那样不耐烦的口气,「回来吃也不提前说,我们都吃过了,自己外面吃去吧!」

  「我这想回来好好在家吃个晚饭,你就不能温柔点?」老婆这些年的脾气我们父子都习惯了,说话有时就跟吃了枪药似的,你还别较真,惹急了就翻脸,连着几天说话都没好气,不给你好脸色,本来长的就不喜兴,脸整的让你回家都觉得紧张。

  「你正巧没饭局了没地喝才回来吧,还想回来吃晚饭,你还挺会说!」

  「赶紧整点,饿着呢!」

  「不管!自己叫外卖去!」她白了我一眼,然后进屋了。

  了解习惯了就好了,这时你别呛着她,别较真,真叫外卖或者出去吃准翻脸;她嘴上这样说,但还是会给我做;而且会尽量做我爱吃的东西。

  她去卧室了,我想先洗一下,洗完饭也做好了,然后早点休息,那天在外面跑一天还挺累的。我家里两个卫生间,无妻用卧室里面的,我推开门时,老婆正在换衣服,本没什么奇怪的,但我推门时她正要脱掉丝袜,都往下褪了一部分见我进来又穿上了,然后穿着丝袜套上一件白色的居家裤。

  当时好的举动虽然是瞬间,但我注意到了;开门时她脸上残留着说不清的神情,但显然不是对我。她见我进来又恢复了那不使好眼看我的样子,斜眼看我一下之后就出去了。

  我知道她去给我做晚饭了,到卫生间我洗了个澡,这一天下来挺累的。当时出来后儿子回房间复习功课了,我还和他聊了几句,我平时不管他学习,他随意的敷衍我几句。

  老婆果然在给我做饭,我知道她就是说说而已,话那样说,该做还得做。我从厨房外面看见她正在搅着锅里的东西,酱香味飘出来,我挺高兴,炸酱面是我最好的一口;

  我正要进去说几句好的,但发现她若有所思,神情点恍惚机械做着手里的动作,想什么呢,我站门外不远处她都不知道。正这时,锅里的浓烟起来了,酱都炸糊了。还没发觉呢,我赶紧推开门说:「锅都要糊了!」

  她这才发应过来,赶紧将火关下,如梦方醒一样。

  「想什么呢?」我笑着说。

  她白了我一眼,「要不是你添乱何至于。」

  「炸酱面,还整这就么麻烦的干嘛,简单点得了。」

  「简单点?你别吃最简单了。」

  这就是很多夫妻差不多的日常对话,我给她找麻烦了,就当没听见算了。去外面乖乖等着比较好,免得她面前晃悠给她添堵,不定又怪我什么。嘴上说着麻烦,但还是挑我爱吃的做,我还能说什么。

  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别等着她请我,又不说好听的,我还得听着。刚推门就看她正忙活着,原来锅里煮的面条开锅溢出来了,把火都给烧灭了;显然出乎意料,有点惊慌,想把煮面的盆挪一边,她忘了刚煮完面那盆烫,端起来吓一跳,哎呀一声,下意识就松手,刚煮的面就洒地上了。热汤还有面条溅到了她身上一些,但还好没完全弄身上,她慌忙往后退了一步。

  我赶紧进来,我知道这又得冲我来一通。「咋样,烫着没有?」

  老婆捂住大腿就座在了地上,「废话!你说呢!」接着没想到她眼圈一红,鼻子抽抽,嘴一咧还哭了!眼泪真往下掉,不光掉眼泪,还呜呜的放开了声音,手捂鼻子这哭的还挺委屈。我可都记不清多久没见她这么哭过了,这热水烫一下肯定疼,但也就是掉地上溅起的一些,不至于说烫伤了,三十多的人了,再说她性格也真不至于这么娇贵。

  儿子当时也听到她哭起赶忙跑了出来,问怎么回事儿;她这当着儿子咧着嘴,不管不顾的失声痛哭要说真够丢人的,要真有多大的事儿也行,可人家还是哭。我告诉儿子没事儿,被热水烫一下,我帮她处理,你回去学习吧。

  我这过去扶她起来,也不太会说那种特别酸的话,就说看看烫伤没有,不行赶紧去医院之类的。说完我就帮她把居家裤褪下来,她裤子里面还穿着连裤袜,隔着袜子也看不太出来怎么样,就是大腿那片有点红。接着刚要帮她把裤袜脱下来,我看儿子还担心的站在那看。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大了,当着他的面,他妈妈这样脱内衣让他看到不太合适了。就说扶着她去卧室看看吧。

  老婆起身走路没啥问题,看来无大碍。回到房间她座到床上,我帮她把袜子脱下来,本来这也没什么,但这时我真的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从腰的部位往下拽,丝袜这东西裹在腿上特别紧实,不熟练的不好往下脱,她袜子大腿部位是湿的,这刚才溅上的水,可我还发现,档部也湿了一块,因为她这袜子颜色偏深,在档那块湿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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