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子冲边走,边对着刘文霄和苏娟合掌歉意着。走到了雨霏的身边直接坐在下来。

  雨霏伸手从桌上拿起茶壶,习惯的给子冲倒了杯茶,「怎么又迟到,就不能早点出门吗?」

  「准备出门的时候,临时又有点事,耽误了。」子冲和雨霏简单的说了两句,这才环顾了下四周,突然发现顾小北整坐在自己的对面。「你……」

  「你什么你,不认识了?」小北的眼神中有笑意也有些不屑。

  「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爸,你们认识?」

  「你爸当然认识了,她是你爸的另一个前妻」雨霏接过了倩倩的话。

  「靠,真狗血」

  小毅的注意力显然只放在了雨霏的身上,不断的夹着雨霏喜欢的菜,有些菜可能做的不合雨霏口味的,雨霏咬了一小口,就放在了小毅的碟子里,小毅也很自然的吃了。

  子冲和小北隔着桌子聊着,这让雨霏心里多少有些吃醋的样子,那心中不快的感觉,都被细心的小毅看在眼里。

  子冲只顾着和小北聊天,完全没有注意到小毅对雨霏的照顾,饭桌上,雨霏给子冲夹菜,而雨霏吃的全是小毅夹的,就连鱼小毅也是先细心的把鱼刺取出以后才发在雨霏的碗里,更不要说虾蟹这些带壳的东西了。这些全被苏娟和刘文霄看在了眼里。

  虽然说雨霏对子冲今天的表现十分的不满,但在子冲和小北的聊天中,也让雨霏确认了一点,那就是小北对自己父母应该都是真心的。而且她的父母也都不在了,自己也有不小的身家,如果真按苏娟说的那样,三个人生活在一起。雨霏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甚至雨霏还能省下很多事,别的不说,最起码两老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自己也不用担心。

  「对了,看你现在也怀了,这是第几个啊?」

  「什么第几个,这是头胎」

  「哦?」

  「我一直有输卵管堵塞,治了很久都没好,我都放弃,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虽知道跟了老刘以后,老刘竟然让我怀上了。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等等等等,你说的老刘,不会是雨霏她爸吧」

  「是啊,怎么?」

  「子冲啊,你一进来就和小北聊的那么热闹,妈都没来的急告诉你,我和你爸准备明天去办离婚,然后明天也是你爸和小北登记的日子。这以后啊,小北就是你们的小妈。」

  「小妈?」

  「唉……」小北那边接的很快,痛快的答应了。「对了,都忘了,我都准备了红包,这聊着天都不记得给你们了。」说着小北从包里拿出了几个大红包,一一发给了在座的几个人。然后才回到座位上。

  众人看着手里厚厚一沓钱,倩倩还拿了两个,小北这一出手就发出了五万的红包钱,这阔气的土豪样把几个人都镇住了。

  「行了,你们小妈给的,你们就都收下吧,」刘文霄看到几个人犹豫不敢拿的样子,在一旁说。

  「子冲,你和雨霏……,你们的事,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苏娟有些的担忧的看着雨霏。做为过来人当妈的知道,如果自己那方面满足不了自己的男人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的生活。别看现在那男孩对雨霏那么的好,可毕竟两人的年纪可是差了辈分的,自己和老刘发生过的一幕,也一定会发生在雨霏和男孩身上的。

  「是啊,子冲你为什么要和雨霏离了呢?你不会又是想……」小北接过话。

  「小北,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刘文霄和苏娟异口同声的问到。

  「哎呀,我就是胡乱猜的。就是……我以前和子冲准备离的时候,子冲不同意,说愿意和那个男人一起分享,说是不介意我婚外有家,说白了就是一妻两夫,我乱猜的啊」

  「知道自己是乱猜的,还乱说」雨霏心里不知怎么就冒出了无名火那火。「妈,还加什么菜吗?不加了吧,小毅去买单,老陈一会儿你送下他们,我不舒服先走了。倩倩,你跟不跟我们走」说完雨霏也没等大家有反应,站起来,拿上包就出了包厢。

  小毅和倩倩急忙追了出去,小毅在收银台匆匆结了账,上了雨霏的车,一路三人无语的回去了。

  包厢里,剩下的几个人……

  「子冲,小北是不是真的说对了?」苏娟问。

  「嗯」子冲低着头,把发生在他和雨霏,以及雨霏和小毅的事一一的坦白了。

  「唉,要怎么说你啊。都和雨霏那么多年的夫妻了,你呀一点都不了解雨霏,雨霏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性的问题,不是一定用另一个人的加入来解决的。」

  「娟姐,别说他了。对他我多少还是了解些的,你别看他外表看着自信,其实吧内心里自卑的很。他在单位里是一把手,管着一堆的人一堆的事,其实他骨子里就是个软骨头。雨霏呢又是温柔体贴的,他一结婚就有了孩子,雨霏又一门心思的把精力都放在了孩子生上,所以他们在那事上就没有合拍过,我没说错吧,子冲」

  「嗯」

  「现在倩倩大了,两人有时间去试着合拍的时候,子冲又不行了,所以越是这样,子冲就越自卑。我猜子冲应该没有给过雨霏高潮吧?」

  「有过一次吧」子冲狡辩着。

  「那这一次,一定也是男孩出现以后吧」小北追问着,子冲不在言语。

  「子冲,问你个事,做为你的前妻,现在变成你的小妈,你什么感觉?」

  「我……」

  「别不好意思,现在在座的都是你的长辈」小北看了眼苏娟和老刘,逼问子冲。

  「兴奋」

  「你啊,还和以前一样」

  「小北,什么意思?」苏娟问小北。

  「娟姐,其实吧,那个时候我和子冲一起的时候,他知道了我在外面有人了的时候,他做那事的时候就特别的……后来我看了些资料,才明白他那种心态就是自卑,就好像是自己最心爱最喜欢的玩具被别的人看到喜欢了以后,那种被别人分享了以后,那种自卑的兴奋。说白了就是淫妻癖。他和雨霏的离婚应该也是他自己提的是。」

  「是这样吗?」苏娟紧张的问着。

  「嗯,妈,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安全」

  「什么安全?」

  「我和霏霏都是公职人员,而且我大小也算个干部。虽然说我们家里的事和工作没有太多的关系,而且霏霏和他也是在我默许的情况下,可毕竟人言可畏,就算我们在怎么小心,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我才提出和霏霏离婚的。这样就算被外人知道了些什么,那也是他们两个单身男女正常的恋爱关系,最多不过是跨龄的恋爱关系。这个别人都说不出什么来。这样对霏霏,对我都不会有影响。本来我们计划的就是等倩倩考上大学以后,就复婚的。因为那个时候,估计他也去上了大学,那个时候的他身别的女孩多了,也会对霏霏淡下来的,可是我没想到的是……」

  「子冲,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现在的决定权在雨霏身上」

  「哎,子冲啊,我们会在雨霏那边说说的。实话说那男孩和雨霏年龄差太多了。也不可能长久的」

  「谢谢妈……」

  回到家的雨霏匆匆的洗了澡,就躺在了床上。雨霏不知道此时的小毅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并没有一如往常的那样,把雨霏的衣服洗了,然后从雨霏的身后搂着她,将自己的肉棒棒小心的挤进雨霏的身体里,然后抱着她,手盖在雨霏的肚脐上,因为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房中术,说是这样对女人好。有些心力憔悴的雨霏没有等来小毅的怀抱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的雨霏,空荡荡的下身让雨霏睡的一点也不安稳,她习惯性的向身后伸出手,摸向那根肉棒棒。可是连着摸了好多下,别说那肉棒棒了,就连小毅的身体也没碰到。雨霏翻了个身,想去搂抱小毅,可手依然是落了个空。雨霏这才醒过来,发现小毅根本就没有在床上。雨霏眯着眼适应了下光线,抓了抓头,小心的下了床,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借着点微光,雨霏看到小毅坐在沙发上,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雨霏来到门边,摸到了开关,打开了客厅的灯。转身,小毅坐在沙发上,眼看着她。

  那带着侵略性的火辣辣的眼光,看得赤裸的雨霏秀丽白皙的脸变红了。可是不知为什么雨霏就喜欢小毅用这样火辣辣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怎么不睡?也不洗澡」雨霏走了过来,坐在小毅的身边,手摸伸到了小毅的裤裆里,那肉棒软软的,「怎么啦?」雨霏的手将小毅的蛋蛋握进了手心里,轻轻的揉着。

  「老婆,我们在一起今天已经是58天了,我们好像都没有认真的谈过心。」

  「这么快就58天了?你天天记啊」

  「嗯呢,老婆你实话告诉我,你恨我吗?」

  「为什么这样说,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我强奸过你」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好吗?」雨霏把身子靠近了小毅的怀里,一只手揽着小毅的腰,放在小毅裤裆里的手,抽了出来,解着小毅的皮带。

  「那你爱我吗?我说的不是肉体上的那种爱,是心里」

  「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想知道,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你生理上的需要,还是对我有爱,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爱。」

  雨霏解着小毅皮带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小毅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要现在谈这事?」

  「我想谈。」

  「那好吧,我去穿下衣服,我可不想光溜溜的和你聊这么正式的问题。」

  「还是我去拿吧!」

  「不用,我自己去,你如果怕等的太久,就去帮我冲杯咖啡吧。」

  不一会儿,雨霏穿了件白色的无袖修腰长连衣裙,那两条修长匀称美腿被裙子遮挡住,只露出小腿来,胸部的衣襟被两只丰满的乳房撑的高耸突起。V领设计的领口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乌黑笔直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一张娴熟的漂亮脸蛋,精致端庄的面孔,优雅文静而略带着年轻青春的气质。

  雨霏接过小毅递过来的咖啡,呡了一口,咖啡的苦在口腔里回旋,让雨霏精神了些,雨霏盘着腿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行了,聊吧。今天我不睡了,就和你好好聊聊。想聊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爱我吗?」

  「你先告诉我什么叫爱?」

  「爱就是……」

  「怎么说不出来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叫爱,你问我爱不爱你,我说了你回信?」

  「就是……你是因为想和我做那事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这话说的,那次不是你主动的。在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倩倩爸不也能和我做那事?当然了,我承认,在做那事这件事上,你比他要强,但是你觉得,如果只是这样我就会和你在一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就是这样看我的?」雨霏有些不高兴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放心我也不是小女生,我不会缠着你的,明天我就搬回去。」

  「不是,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你是几个意思?」

  「我……晚上吃饭的时候,你一直在帮倩倩她爸端茶倒水,夹菜来着,你都没有帮我夹菜?」

  「就这?」

  「还有,今晚吃饭本来你就不想让我参加,要不是我坚持,你就不想让我见你父母。」

  「还有吗?」

  「我知道,我年纪比你小很多,你怕别人笑你,老牛吃嫩草。你只是把和我在一起,当成一场游戏,一场你和倩倩爸的游戏,而我只是这个游戏的一个道具。」

  「说完了?」

  「说完了」

  「那你要听我的解释吗?我说完,如果你还坚持自己的想法,那天一亮,我就搬回去。」

  「搬不搬的,等一下再说。我就想知道,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唉,看来有人是吃醋了,酸不辣几的。是,晚上吃饭,我只给老陈夹菜,没给你夹菜。但是我咬了一口的东西,吃不惯的东西,是不是只给你吃?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也是,就你现在的年纪不懂也正常。那我就告诉你,以后如果有女人把她咬过的喝过的东西直接给了你,那是因为你是她心里最最亲密的人。她没把你当外人。懂了吗?」

  「是这样吗?」小毅的脸上有了些得意的样子。

  「你说我不让你见父母,那是因为我还没想好,女孩带着男孩去见了父母,那就是准备要托付终身的了。实话实说,我们的年龄摆在着,在过10年,我绝经了,可你才正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上升期,我不能耽误你。」

  「不是,你听我说。年龄的问题,是我们两绕不开的问题,如果只是因为这个,你拒绝我,那……」

  「也不仅仅是年龄的问题」雨霏打断了小毅的话。「在过10来天,你就要开学了,马上就是高考,你以后会在哪里,谁都不好说……」

  「这个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过我的打算,是我的错。我已经决定了,就考市里的**大学的园林设计。」

  「为什么是园林设计?」

  「因为你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我愿意陪着你一起玩花玩草。」

  「你……」雨霏一时间有了很多的感动。「好吧,另外就是老陈的事,确实刚开始我们都把这个当成一个游戏,那是因为不管是我还是老陈都认为你对我,那只是你年轻的一时冲动。我们都低估了你成熟的心智和你对我的感情。就按你说的,我们相处的58天里,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你问我爱不爱你,我这个年纪的女人,不会和小姑娘一样,把爱挂在嘴里。可是,我必须要和你承认,现在的我离不开你。但是因为老陈的存在,所以常让我觉得为难,我心里不可能没有他,这点你应该是能理解的。」

  「今晚吃饭前,倩倩和我说,希望我们的生活里,能有老陈的存在。可是她也没说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你也提到了老陈,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你看能不能就让他,像是古时候大家闺秀的通房丫鬟那样?」

  「通房丫鬟?我没想过,这事以后在说吧。」

  「老婆,我们结婚吧」

  「结婚?怎么接,你都不满结婚的年龄,怎么接?再说我们现在和结婚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一张纸?」

  「不一样,有了那张纸,对我就有了约束力。我就有了责任,就会让你放心,我是认真的要和你过一辈子」

  「小毅,你对我的好,我确实很感动。可是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况且就算是要结婚,也要等你到年龄的啊」

  「我们回我老家去办」

  「回哪儿不一样」

  「不一样,你可能只是知道我老家在哪儿,我们是瑶族,在我们村里因为穷,所以近亲结婚的很多,以前也有父女,母子结婚的,更不要说童婚了,所以在我们那儿,结婚登记是每人看年龄的,只要族里的头人,陪着去登记。只要不是拐卖来的。都是可以办的。只是这几年父女,母子,这样的结婚不多见了。不过我听我爸说,他已经和族里的头人,打好了招呼,他和我妈准备过几天就回去办事。老婆,嫁给我吧,我们也结婚吧?」

  「不行不行,我真的很困了,我要睡觉了」说完雨霏把盘着的腿放了下来,站起了身子就想逃离,可麻木的脚让她一站起来,就要摔倒。小毅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横抱起来。

  抱着她走进了卧室,在床上,把雨霏脱了个精光。然后和往常一样,把肉棒棒挤进了雨霏身体里,手掌盖在雨霏的肚脐上,抱着雨霏一起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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