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放学回到家中,接到妈妈的电话:“小龙,我今晚要陪客户吃饭,冰箱里有些现成的,你自己热一下就行了,吃完饭就做作业,我可能回去要晚一些。”

  “知道了,你不要喝太多的洒,早点回来。”

  妈妈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这家公司是妈妈和爸爸一起创立的,生意做的非常红火,可惜的是,在我三岁那年,爸爸因车祸去世了。妈妈就把我送到奶奶那里,一直到上中学,我才回到妈妈身边。

  妈妈对我一直非常严厉,很少给我个笑脸,好在我学习很好,每次开家长会,都给妈妈脸上挣了光,只有这时,妈妈才对我显得格外温柔,让我享受到母爱。今年我要参加高考了,所以我要格外努力,争取考个好成绩,上个好大学,让妈妈在公司里有炫耀的资本。

  做完作业,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声,我立即出去打开院子的大门,妈妈的车开了进来,车门打开了,出来的却是妈妈的秘书王阿姨。

  我问王阿姨:“我妈呢?”王阿姨打开后车门,只见妈妈躺在后座上。

  王阿姨说:“今晚公司招待一个重要的客户,合同都全部搞完了,吃饭的时候,那个客户特别能喝,一个人喝了一瓶茅台,你妈妈只能用香槟陪着他,后来又开了一瓶茅台,那人喝了一大半,就不行了,就把剩下的酒到你妈妈的杯子里,你妈妈对他说不会喝白酒,但那人却说,如果不喝,我就撕毁合同,这生意就不做了。这当然是句醉话,但你妈妈当真了,一口气把白酒喝了,可能有三四两,这香槟和白酒掺合着喝,那能受得了,把客户一送走,你妈妈就不行了,我就开车把你妈妈送回来了。咱俩把她抬到床上去吧。”

  我说:“我自己就行了。”说完,我就把妈妈抱起来,进了妈妈的房间,放到床上。然后对王阿姨说:“谢谢王阿姨,你回去休息吧。”

  王阿姨走了以后,我就把妈妈的鞋脱了,然后脱她的丝袜,妈妈穿的是连衣裙,我掀开裙子一看,妈妈的丝袜很长,一直到大腿根。我的手放到妈妈的大腿根上,开始脱下丝袜,妈妈的大腿一下子露出来了,我的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上,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手就放在妈妈白花花的大腿上,还有那紧身内裤,妈妈阴部中间的那道沟,非常明显地显露出来。我立即觉得心里有些发抖。

  我把两条丝袜脱下来后,眼睛却盯着妈妈的内裤,心里一阵阵地冲动着。我大声喊了两声妈妈,又把妈妈的头抱起来,摇一摇,妈妈竟然毫无反应。我的胆子有些大了,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内裤上,摸着那道沟,妈妈没有任何反应。我又把手从内裤的边上伸进去,摸到了妈妈的阴毛,然后又伸进去一点,摸到了那道沟。我心里一阵惊喜,干脆把妈妈的内裤脱了吧。于是我慢慢地脱妈妈的内裤,内裤压在屁股下面,费了好大事,才把内裤脱下来,妈妈阴部露出来了,但浓浓的阴毛盖住一切,什么也看不到,这时,必须要把妈妈的大腿分开,我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妈妈,妈妈仍然毫无反应。于是我就开始慢慢地分开妈妈的双腿。

  正在这时,妈妈突然翻了个身,变成侧躺了,我吓得魂都飞了,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妈妈两腿弯曲,上下紧贴着,要想把妈妈的身子再翻过来,这风险太大了,刚才一吓,我的兴致也没了,只好摸了摸妈妈的阴毛,那道沟就摸不到了,然后我就给妈妈穿上内裤,当穿到大腿时,又费事了,得把内裤从大腿下拉上去,但我不怕了,就是妈妈醒了,我也可以说帮妈妈把内裤拉紧。

  终于顺利地把内裤穿好了,我紧张地出了一身汗。当我要把妈妈的裙子放下时,又看到了妈妈的胸罩,于是我就把手从胸罩边上伸进去,胸罩很紧,手放进去根本没法动。实际上我对女人胸部也没多大兴趣,在乳头上摸了一下,就把手拿出来。

  把妈妈的裙子放好,我就退出妈妈房间。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射精了,可能刚才紧张过度,竟然没有感觉。我到洗手间把自己的内裤洗了,然后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睡着,突然被一声严厉的声音惊醒了,我睁眼一看,妈妈手里拿着一把鸡毛掸子,手握着带毛的那头,用杆子指着我说:“起来,我有话问你。”

  我心里一惊,知道坏事了,但我还是装着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坐在床上说:“什么事啊,发这么大的火。”

  妈妈说:“你老实交待,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坏事?”

  我假装不明白:“没干什么坏事。”

  “那你解释一下,我的内裤为什么穿反了?”

  我一下子傻眼了,把这个细节忽视了。

  “还有,我的胸罩的花边为什么扯断了?”

  我没说话,也没法说。

  “还有,你为什么把你的内裤洗了,你什么时候自己洗过衣服,不都是我给你洗,这事你一定要说清楚。”

  我只好瞎编:“也可能是你在公司喝醉了……”

  “胡说,我上车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是你王阿姨送我回来的,但到家的时候,我就睡着了,家里就咱两个人,不是你干的还能有谁?”

  我没话说了。

  妈妈走进一步,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老实说,你是不是插进我的身体了。”

  我急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那有那个胆啊,我就是摸了摸。”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小流氓,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鸡毛掸子就劈头盖脸地打过来,我左右躲闪着,但还是挨了几下,妈妈继续打着,突然,我觉得头顶上一阵剧痛,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我躺在地上,一股血水流了下来,在地板上淌着。

  妈妈一下子停下了,鸡毛掸子停在空中。过了一会,妈妈低下身子,小声地叫着我,我闭着眼,假装昏迷过去。

  妈妈开始着急了,用毛巾按着我的头给我止血,但血水还是不断地流,妈妈慌了,拿起手机打120。

  过了一会,救护车来了,几个医生拿着仪器,给我做心电图,测血压,忙活了一阵,对妈妈说,没有生命危险。

  妈妈问:“大脑会不会有问题?”

  医生说,那要到医院检查。

  于是,医生用担架把我抬上了车,往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科,一位女医生过来了,别人都叫她李大夫,她看了看我的伤口,说:“这肯定是被打的,”然后问妈妈,“是谁打的?”

  妈妈小声地说:“是我打的。”

  “用什么打的?”

  “用鸡毛掸子。”

  李大夫说:“打孩子也没个轻重,”然后对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说:“把头发全剃光,伤口消毒,缝十针。”

  交代完以后,李大夫开完单子,对妈妈说:“你先去交费吧,排队的人挺多。”

  等妈妈交完费回来,我已经被剃了个大光头,医生正在给我缝针,妈妈看着伤口,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李医生说:“你还哭,幸亏打在头上,如果打在脸上,留下个大疤,以后怎么找对象,你得后悔一辈子。”

  这时,年轻医生已经给缝完了,也包扎好了,我就躺在床上。

  妈妈问李大夫:“大脑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要不要做个ct?”

  李大夫摇摇头:“鸡毛掸子没那那么大的力量,如果是用擀面杖打的,那可能就会脑出血,我就处理过这么一例。”

  妈妈放心了,这个李大夫年龄和妈妈差不多,两人就聊起来。

  李大夫问:“为什么事打他?”

  妈妈脸红了,小声说:“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他就偷摸我。”

  “这不算什么大事,摸到什么地方了?”

  “上下都摸了,把我的内裤都脱了,估计全都摸遍了。”

  我一听,立即大声说:“没有,我就是摸了摸毛毛。”

  那个年轻的女医生一听,一下子笑出声来。李大夫瞪了她一眼,对她说:“你到观察室去,看看刚才那个病号怎么样了?”

  那年轻的女医生知趣地走了,关门时还对我做了个鬼脸。

  李大夫说:“那你就下手这么狠?”

  “我是他妈,他怎么能摸我?”

  “不摸你摸谁?难道你想让他去摸别的女人?”

  妈妈一下哑了。

  “我告诉你,如果摸了别的女人的阴部,就是流氓罪,最少判三年,就是偷窥个女厕所,都要拘留十五天,这个帐你可要算明白。实际上,还是摸自己的妈妈最安全,如果没被发现,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发现了,顶多挨顿骂,挨顿打,还有些当妈的,就是被摸了,也假装不知道,即满足了孩子的好奇心,又保住了当母亲的尊严,应该理解孩子,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

  “这……这……”妈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实话,我儿子也偷着摸过我,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虽然现在网上有很多女人阴部的照片,但他们还是想看个真实的,还想摸一下,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们学医的,对这事看的很淡,我就是批评了儿子,也没打骂。”

  妈妈佩服地说“你真是宽宏大量。”

  李大夫继续说:“还有一次,我洗澡时门没关紧,我发现我儿子在门缝里偷看我,我也不管,就让他看,第二天洗澡时,我还故意把门缝开大一点,前后左右转着洗,还抬起大腿冲洗阴部,就是让他看个够,后来,看了五天后,再也不看了,就那么回事,也就看够了。反过来说,如果第二天你就把门关紧了,不让他看了,他就要成天想着这事。”

  “那他爸爸不管吗?”妈妈问。

  “我们俩定好了,性教育由我负责,他爸爸不管。”

  妈妈说:“学校里不都是有生理课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些生理课一讲到生殖系统,就让学生自己看,真正的性教育,还是要靠家长。”

  妈妈听得入神了。

  “无论儿子还是女儿,性教育都要由妈妈来进行,你想想,当父亲的对儿子女儿谈女人的性器官,是不是显得这个当爸爸的太色了,但当妈的,谈这些就要自然一些。”

  妈妈听了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接着,两人小声地说起来,看那样子,都是妈妈在请教。

  这时,又来了病人,李大夫对妈妈说:“不要想的太多了,要自然大方,好了,你们回去吧,五天后来拆线。”说完就去忙着看病人了。

  我和妈妈出了医院,妈妈给我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就说我病了,这几天不能上学,然后又给公司王阿姨打电话,安排了工作上的一些事。随后,我们来到一家超市,妈妈给我买了一顶帽子,又买了一些食品,然后就回家了。

  到家后,已经快中午了,妈妈把那些食品热了一下,然后在饭厅里喊:“小龙,吃饭了。”我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妈妈来到床边,语气温柔了一些:“小龙,起来吃饭吧。”

  我懒懒地说:“头痛,不想吃。”说完,就转过身,背对着妈妈,妈妈叹了口气,就去吃饭了。

  妈妈做饭的水平很一般,早饭永远就是牛奶面包鸡蛋,午饭都是到妈妈的公司食堂吃,晚饭就是妈妈从食堂里带回来的饭菜。

  闻着饭厅里饭菜的香味,都是我平常爱吃的,我真想下床吃饭,但还是忍住了。

  到了晚上,妈妈又把饭准备好了,然后又喊我吃饭,我还是不答理。

  妈妈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有些着急。过一会,妈妈来到床边,把我拉起来,抱在怀里,我心里一阵激动,这可是少有的事。

  妈妈的语气格外温柔,“小龙,今天妈妈打你,下手是重了一些,这是妈妈的不对,不过,饭还是要吃的,没有营养,伤口愈合的就慢。还是吃饭吧,”妈妈停了一下,好像下了决心一样:“你吃完饭后,妈妈可以让你再摸一次,怎么样?”话一说完,妈妈的脸明显地红了。

  我一听傻了,还有这样的好事:“妈妈,你这是哄我吃饭吧。”

  “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快下来吃饭。”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我也是饿得顶不住了,于是来到饭桌前,狠吞虎咽地吃完了饭,妈妈满意地笑了。

  妈妈坐在饭桌边上,说:“饭吃完了,现在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吧,要说详细经过,一点不落。”

  我心里暗想,还是中计了,还说让我摸呢,那有这样的好事,但事已到此,不说也不行了,于是就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妈妈仔细地听着,我说完以后,妈妈说:“再说说洗内裤的事吧。”

  我感觉这事真没法说:“这个……”

  “是不是射精了?”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射在我的阴道里?”

  我连连摇头:“绝对没有,是射在我的内裤里。”

  “这话我相信,你要是射在我的阴道里,我是能感觉出来的。”

  妈妈语气一转,严厉地说:“你要是射在我的阴道里,我就死给你看,我就一头撞到墙上,死在你面前。”

  我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妈妈语气缓和了一些:“射精的事,我不批评你,那是男人的生理本能,但昨天晚上的事,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不就是摸了摸吗,你就打的这样狠。”我不服气地说。

  “你还是没认识到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你对女人的身体有好奇心,这很正常,但你趁我不清醒的时候偷偷地摸我,你这样做,就是侵犯了一个母亲的尊严”

  我一下子愣了,没想到妈妈会这样认为。

  “你这样做,让妈妈感觉受到了侮辱,失去了母亲的尊严。”

  既然妈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承认错误,请妈妈原谅。

  妈妈笑了:“这就对了,但如果你想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一些了解,也不是不可以,但要请求妈妈,经过妈妈的同意。”

  一听妈妈这样说,我感觉有戏了,于是就看着妈妈,意思很明白。妈妈笑着说:“你先去把碗盘洗了。”

  等我洗完以后,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换了一条裤子。然后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我听到里面有水声,但不是小便的声音,好像是洗什么。

  过了一会,妈妈开门出来,拉着我的手看了看,说:“去把手洗干净,要打肥皂。”

  我洗完手出来,妈妈已经坐在我的床上,妈妈拉着我并排坐着,用手搂着我的腰,脸有点发红,小声地对我说:“小龙,妈妈今天主动地让你摸,但你要尊重妈妈,妈妈不同意的事不能做。”

  我点了点头:“妈妈你放心,我决没有侮辱你的想法,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永远尊重你,决不会做一些你不同意的事。”

  妈妈说:“去把灯关了。”

  我关上灯,和妈妈紧挨着,妈妈身子好像有些发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明显有些急促,我知道妈妈是有些紧张,我也不敢动手。就这样坐着,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妈妈轻声说:“你爸爸去世十五年了,我没有碰过任何男人,有人给我介绍男人,我都拒绝了,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爸爸的事,但是,你是爸爸的儿子,身体里有爸爸的基因,也算是爸爸的一部分身体吧,我这样想,就觉得这不是对不起你爸爸。”

  我也小声地说:“妈妈,你说得对,我就是爸爸的一半,另一半就是你,我是你们俩的结晶。”

  “好儿子,就是这么回事,这样,我就没有负罪感了。来,把妈妈的腰带解开。”

  我伸手去解妈妈的腰带,但不知道怎么解,反复好几次,还是解不开,妈妈声音软软地说:“腰带上面有个小按钮,按一下就开了。”

  我向上一摸,找到了地方,轻轻地一按,腰带开了。裤子也一下子滑下去。妈妈顿时全身发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妈妈,手向下一滑,正好抱住妈妈的屁股,原来妈妈没穿内裤。我明显地感到妈妈的身体在发抖,浑身发烫,好像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我在妈妈耳边轻轻地问:“妈妈,我现在可以摸了吗?”

  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我尽量把动作放慢一些,先把手放在妈妈的小腹上,过了一会,等妈妈平静了一些,又把手向下慢慢地移动,摸到了小腹下面的阴毛。妈妈身体越来越软,好像要倒下来。我感觉阴毛有点湿,原来妈妈刚才在洗手间里是清洗阴部。

  我的手抱着妈妈的屁股,让妈妈靠在我身上,手开始向下移动,摸到了妈妈小腹下面,但因为妈妈是坐着的,阴部压在床上,手就没办法继续向下了。

  妈妈一动不动,我轻轻地说:“妈妈,我想摸到那道沟。”

  妈妈身子向后移动了一下,屁股向前的挪了一下,就是屁股边坐在床上,这样,我的手就顺利地向下滑动,摸到了那道沟,我的手就停在那道沟上,不敢进到里面去。

  妈妈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我紧紧地抱着妈妈,手在屁股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沟外面上下滑动着。

  过了一会,我感觉那道沟有些润滑了,手滑动起来也很顺畅。

  我又问妈妈:“妈妈,我想把手放到沟里面去。”

  妈妈突然身子一抖,把腿夹紧了,这就等于是拒绝了。于是,我只好继续在外面上下滑动着。这时,我的阴茎也硬起来,我抱着妈妈屁股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了。过了一会,我终于射精了。

  妈妈明显地感觉到了,把我的手拉了出来,这就等于是结束了。妈妈说:“去把手洗洗。”

  洗完手回来,打开灯,看到妈妈躺在我的床上,脸上红扑扑的,闭着眼。满面羞赧。我把妈妈抱起来,说:“妈妈,谢谢你,我真的好感动啊,你累了吧,我抱你回去休息吧。”

  妈妈还闭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于是我抱起妈妈,妈妈用手勾着我的脖子。我把妈妈抱到卧室,放到床上,但妈妈还是用手勾着我的脖子不松手,我也只好和她一起躺下下了,妈妈侧过身来,头枕在我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睁开了眼睛,目光里充满柔情,她把身子向我怀里靠紧了一些,我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妈妈说话了,声音有些娇里娇气:“你今天摸的那道沟,是女人的大阴唇,是女人阴部的第一道防线,可以起到保护作用。”

  我笑着说:“那就还有小阴唇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逻辑推理,有大脑,就有小脑,有大腿就有小腿,有大拇指就有小拇指,有大阴唇,当然就有小阴唇了。”

  妈妈的脸已经不红了,伸手在我大腿上轻轻地拧了一下,像是撒娇一样地说:“坏!”

  我得寸进尺地说:“妈妈,我想摸小阴唇。”

  妈妈脸微微一红:“以后再说吧,去把你的内裤洗了,早点睡吧,说完就躺下了。”

  我把妈妈卧室的灯关了,然后去洗了内裤。上床以后,回味着妈妈刚才说的话,“以后再说”,看来以后还有戏,

  早上起来,妈妈已经走了,饭卓上有一张纸条“小龙,吃完饭就做作业,就是习题集上的题,妈妈回来是要检查的,如果都做对了,妈妈会给你奖励的,让你感到惊喜。”

  妈妈是大学物理系毕业的,和爸爸是同学,一毕业就结婚了,我的那些高中题目,在她眼里就是小儿科,在妈妈和爸爸的督促和检查下,我的作业从来没出过错。现在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老师已经不讲课了,每天就是题海战术,做大量的题。在家里做和在学校里做,没什么大的区别。

  我认真地做题,中午吃饭时,我又想,妈妈要给我奖励,还要让我惊喜,会是什么呢?难道还是昨天晚上的事,但我接着又否定了,昨天妈妈是为了哄我吃饭,迫不得已才用了这一招,妈妈已经感到很难为情了,不会再这样了。不过,又一想,妈妈说的话“以后再说”。这不就是明摆着就是以后还可以再做这样的事。再一想,也可能这是妈妈为了应付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可不能当真,还是认真做题吧。

  妈妈回来了,带着我爱吃的菜。我感到妈妈看我的眼神明显 和以前不一样了,充满温柔。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想,可能是妈妈觉得把我打伤了,有些内疚吧。

  我们正吃着饭,我的班主任李老师来了。李老师是位老教师了,送完我们这届学生,就要退休了。

  妈妈赶快招呼着李老师,李老师说:“听说孩子病了,我来看看,是什么病啊。”

  妈妈只好把我的帽子脱下来,说:“洗澡时不小心,一下子滑倒了,头碰到洗脸盆的边上,把头撞了个口子。”

  因为头上盖着纱布,李老师也看不清伤口,问道:“严重吗?”

  妈妈说:“到医院缝了十针,不是很严重,主要是因为剃了个大光头,孩子怕丢人,不愿去学校。”

  李老师说:“孩子都要脸面,顶着个大光头,确实不是回事,那就等几天吧,不过,在家里也要好好学习啊。”

  妈妈说着客气话:“谢谢老师了,还专门来看孩子,这些孩子真让老师操心了。”

  “哎呀,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好管,都早熟, 这不,今天我们班上就出事了,一对早恋的,大白天的,跑到教学楼的天台上,两人发生关系了。”

  我和妈妈听了,都吃了一惊。

  李老师继续说:“天台上有监控,学校管监控的保安发现了这事,就向校长汇报了,校长就让每个班主任挨个去认人,结果是我这个班的,我马上就要退休了,出了这样的事,真是丢脸啊。”

  妈妈问:“学校要怎样处理这两个学生?”

  “现在还没定下来,只是通知家长了,但我估计校长可能要把这事压下去,因为快高考了,一开除,孩子就没法参加高考了,这可是孩子一辈子的事,另外,这事传出去,对学校影响也不好。”

  李老师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了也别乱说。”

  我说:“你也没说姓名,我怎么知道是谁。”

  妈妈立即说:“不知道是谁也不能说,同学们会猜出来。”

  妈妈和李老师闲聊着,李老师是个话唠,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等到妈妈打了个哈欠,李老师一看表,都快九点了。

  送走了李老师,妈妈又给我检查作业,结果检查出一道题错了,妈妈让我重新做了一次。

  妈妈笑着说:“咱们有言在先,做错了题,就没有奖励了,只能看明天了。”

  我也无话可说,问妈妈:“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奖励呢?而且还要让我感到惊喜。”

  “奖励有很多种,比如买些你喜欢吃的零食,或者是个礼物,”妈妈又意味深长地说:“或者是一件你喜欢做的事,比如说……”说到这里,妈妈突然脸红了,“好了,不要猜了,反正妈妈说话算话,一定让你惊喜。今天已经晚了,快点睡吧”说完,妈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真是受宠若惊,妈妈从没亲过我,今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

  我躺在床上反复想着妈妈说的话,特别是妈妈突然脸红了,那神态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难道是……。但我立即又否定了,这种事怎么能作为奖励。别想太多了。不知不觉地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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