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佳期如梦

  不同于楼道,楼道会有出入的邻居,不同于江边,江边会有观景的游客,不同于湖畔,湖畔会有路过的行人。那家里会有什么?有柔软的床垫?有温馨的被窝?还有舒适的地暖?还用想吗?在家里,他们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现在追上他们还来得及,可如果追上了,和赵斐大打出手,出了自己的闷气,让妈妈无地自容吗?何况,即便打赢了赵斐,就一定可以出了闷气?正如一个被妻子戴了绿帽的男人,难道在殴打妻子情夫时表现得无比神勇,就能改变自己是失败者的事实?可如果不追,倒是维持了和妈妈的现状,但妈妈将会被彻底玷污,自己还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缩头乌龟。要追吗?如果再不追,一切将无法挽回。

  唉,其实在妈妈答应见赵斐的那一刻,我就应该猜到结局。然而,我并没有及时阻止,而是眼睁睁看着妈妈落入赵斐的感情陷阱。为什么?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本就有所期待吗?

  以妈妈的美色,足以令男人垂涎三尺,倘若她不是我的母亲,我也难保不会对她产生邪念。然而,她偏偏就是我的母亲,即使所有男人都为之垂涎,我也不行。我和妈妈之间,虽亲密无间、近在咫尺,却隔着一座自古也无法逾越的大山,那便是伦理。

  在伦理面前,我们只能各安其位、各司其职,不能摆脱,也无法逾越。可是,人毕竟是动物,不论精神层面如何升华,也始终摆脱不了野兽的本性。母性对于男人的诱惑正是如此,我们即使思想上无法接受,也难以控制身体的本能。

  于是,只能幻想?但幻想毕竟是虚无缥缈的,又如何能满足那真真切切存在的本能呢?所以,如果让另一个人代替自己行使本能,再将自己幻想成那个人,不就即不违本能,又不违伦理了?

  正是这种邪恶的歪理不断在脑海深处作祟,才让所有本可以扼杀的苗头逐步发展到了今天。如今,那个代替自己的男人已经出现了,却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可我才意识到自己已深受其害,深陷其中,无力抗衡,也无法自拔了。

  为什么如此懦弱?为什么如此窝囊?为什么如今会做出连我自己也看不起的事情?我还是我自己吗?我还是曾经那个三观端正的刘云舒吗?

  瘫倒在陌生的床上,我虽是心如死灰,但仍然牵挂着妈妈。要开启家里的监控吗?已经看见了妈妈接受赵斐,难道还要看着妈妈是如何被赵斐糟蹋的吗?可如果不看,又怎知妈妈不会心念家庭,而只让赵斐留宿客房呢?想到这,我还是连上了wifi,打开了手机监控。

  家里的灯刚刚亮起,妈妈走进客厅,朝门外说道:「还不进来?不冷吗外面!」

  「好!我在……穿鞋!」赵斐拘谨地走进客厅,四处张望了一番,笑道:「家里暖和多了!」

  「家里又没人!」妈妈羞涩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怎么了?就害怕了?」

  赵斐从背后搂住了妈妈的腰,嘴贴在了妈妈耳边,柔声道:「没有,怎么会呢!」

  「他现在还在出差,除夕前一天才会回来。」

  「哦!那就好!嘿嘿!」赵斐尴尬地笑道。

  「你放心好了,就算他现在回来了,那也是我的事情,我会自己面对的!」

  唉,为了消除赵斐的顾虑,妈妈竟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如此付出真心,只怕再也没有拒绝赵斐的可能了!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给你带来任何麻烦,你说过不会影响我和女友,我当然也不能影响你的家庭啊!」

  「我知道啦!」妈妈转过头,朝赵斐媚眼一笑。

  迷人的笑容总是令人无法抵抗,只见赵斐没有丝毫犹豫,便直接吻向了妈妈。

  妈妈微微侧脸,躲过了赵斐的亲吻,羞涩道:「带你回来,只是不想你这么晚了还去打扰你同学休息,又没让你……」

  没等妈妈说完,赵斐便用手托起了妈妈的下颚,望向了妈妈的眼睛。在深情的目光下,伪装的矜持似乎再也无处遁形,只见妈妈眼神中隐隐透出了羞怯,脸蛋上微微泛起了红晕。赵斐缓缓地低下头,再次吻向了妈妈,而妈妈竟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睛,还微微张开了樱唇。

  他们的吻,我并不是第一次见了,却依旧为我带来了强烈的冲击,也许是这次的地点换成了我家,也许是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无可避免。

  赵斐的舌头探入了妈妈嘴里,并迅速与妈妈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舌边舔到了舌尖,舌尖滑到了舌根,舌根吮到了舌背。妈妈的整条舌头就好似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里里外外任由赵斐淫荡的舌头肆意凌辱。

  「嗯……嗯哼……」

  和在外不同,在家的妈妈似乎更加放飞了自我,连接吻也发出轻微的鼻吟。在鼻吟的刺激下,赵斐的情欲似乎更甚了,他右手逐渐反搂住了妈妈的脸,左手已解开了妈妈的外衣纽扣。

  感情的铺垫到位了,潜藏在心底的性爱欲望便开始一丝丝释放了吗?如此一来,妈妈还能幸免于难吗?更后怕的是,如果感情和性爱双双得到了满足,那妈妈还有离开赵斐的可能吗?

  在赵斐舌头的刺激下,妈妈嘴里分泌的口水越来越浓,浓密的口水随着交缠的舌头流进了赵斐的嘴里,赵斐神情飘然,好似青春的气息遭遇了成熟母味的侵蚀,又好似干涸的田野得到了雨露的浇灌。他脱下了妈妈的外衣,将手伸进了妈妈的线衫底口。

  妈妈隔着线衫按住了赵斐的手,喘息道:「你……不累吗?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赵斐挣脱了妈妈的手,并在线衫内疯狂搓揉,颤声道:「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我现在一秒钟也不想等了。」

  「嗯哼……」

  又是一阵轻柔的娇吟,令赵斐兴奋不已,他一手迅速地解开了文胸扣,一手随即从线衫内卸下了文胸。

  「啊!」妈妈一声惊呼还未结束,赵斐便猛地将妈妈扑倒在了沙发上。

  这一刻,史无前例的刺激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使我的面颊炽热如火,使我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柔软的酮体压在了身下,肥硕的乳房挡在了胸前,近在眼前的是年轻的面容,拥实身体的是结实的臂膀。此情此景,只待出现微弱的情爱火花,情欲的火种便可瞬间化为激情的火海。

  「干嘛这样看着人家?」

  在一个和儿子年龄相仿的男生面前羞涩地自称人家,妈妈还真当自己是赵斐的女朋友,而忘记了为人母亲的身份吗?倘若妈妈算赵斐的女友,那我又算赵斐的什么人呢?想到这,强烈的屈辱感骤然而至,然而恰在此时,一阵莫名的性奋由下而上席卷而来。

  「你好美啊!」

  「骗人!」

  「真的,越看越美,感觉像在做梦。」

  「做什么梦?噩梦吗?」

  「当然是美梦啦!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觉得你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

  「那现在呢?是近在咫尺,触手可得了?」

  赵斐摇了摇头,笑道:「现在是准备一丝不挂,行周公之礼了。」

  妈妈满脸娇嗔,双手正要推开赵斐,却反被赵斐的双手抓住,紧接着,赵斐将妈妈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并紧紧地按压在了沙发上。

  「你放开,讨厌!」

  「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越生气越美!」

  「哼……再美……也没有你女朋友美啊!」

  妈妈竟会与陈晨比美?难道她只是嘴上接受了赵斐有女朋友,其实心里仍然有所介怀?若真是如此,她日后岂不是还会和陈晨争宠?

  「那是!我的女朋友……当然美啊!」

  妈妈垂下了眼皮,微微撅起了小嘴,神情就好似一个失了宠的小女孩。

  赵斐微笑道:「傻婉玉,我的女朋友不就是你咯!」

  「不要脸!」妈妈嘴上虽在骂,脸上却露出了娇羞的笑容。

  就在这时,赵斐越过了妈妈的鼻尖,直接吻上了妈妈的樱唇。面对赵斐的突然袭击,妈妈睁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但瞧着赵斐正以熟练的技巧品尝着她丰盈的唇肉,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开始享受着强吻带来的快感。

  情欲之火已经点燃,甚至有越烧越旺的趋势。只见他们的嘴唇紧紧地吸附在了一起,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连粗重的喘息也只能通过鼻子。不知是受到赵斐鼻内热气的熏染,还是动了真情,妈妈面颊绯红,嘴唇也有所回应了。原本是赵斐主动,妈妈只是默默承受,如今渐渐有了反客为主的架势。由于他们的双双主动,让原本浪漫的深情舌吻变成了奔放的激情狂吻。

  「呃……嗯……嗯……」

  随着喘息的频率越来越快,唇肉间的口水也随之越来越多,只见唇肉交缠的间隙总会产生粘稠且透明的涎丝。赵斐改为了只用左手按压妈妈的双手,空出的右手从线衫底口伸入,在肥奶上疯狂地挤揉按压。妈妈的下颚高高抬起,身体不断挣扎,显得十分抗拒。

  「啊……啊……嗯……」

  过足了手瘾之后,赵斐的手掌安分了,可手指仍在快速抖动,像在刺激妈妈的乳头。与此同时,赵斐的唇离开了妈妈的唇,然后顺着下颚滑到了脖子,用舌头在脖子上旋转轻划。受到这种刺激,妈妈的喘息改为了用嘴,似乎鼻子吸入的空气已经不能满足大脑此刻的供氧。渐渐的,妈妈面色越来越痛苦,闷哼逐渐变成了低吟,就连双手也在左右扭动,似乎想挣脱赵斐的束缚。

  「嗯……呃……嗯……」

  赵斐忽然放开了妈妈的双手,并迅速脱去了妈妈的线衫。就在赵斐准备再掀起妈妈的秋衣时,妈妈将双手挡在了肚子上。

  「怎么了?」赵斐疑惑道。

  妈妈显得很难为情,吞吞吐吐地说:「还是别脱了……行不行,我……我的肚子上有赘肉。」

  赵斐笑了,笑得极度淫荡。

  呵,他垂涎的就是你的身体,此行的目的也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又怎会在意你的赘肉呢?兴许他早就玩腻了年轻苗条的身材,才特意来体验成熟丰满的肉体呢!

  赵斐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笑道:「看见了吧!我也不瘦的。」

  见赵斐光着膀子,妈妈显得更难为情了,说:「哪里?你又不胖,你那是匀称,我就真的是胖了!」

  「婉玉,我喜欢你,是喜欢你的所有,包括了你身体的每个部位,再说了,我本来喜欢的就是你的肉感,你要是没肉啊,我可能还要失望了呢!」赵斐说完,缓缓挪开了妈妈挡在肚子上的手。

  「你骗人,男人不都喜欢身材好的,不然女人为什么要减肥?」妈妈嘴上虽这么说,但手已没那么坚持了。

  「这就是女人对男人的误解了,以为瘦了男人就会喜欢,其实根本不了解男人的真实想法。」

  赵斐说完,便缓缓掀起了秋衣的底口,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妈妈的肚子。肚脐漆黑深陷,肚皮稍稍隆起,腰间饱满丰腴,确实有不少赘肉,但和大多中年妇女不同,妈妈的赘肉并不像层层叠起的泳圈,而是从上至下只有一层,如同一个整体,加之肤色雪白,肤质细嫩,还富有弹性,瞧着不觉油腻,倒很销魂。赵斐继续上掀,妈妈的乳房映入了眼帘。不曾想到,即使身体躺着,胸前凸起的边界依旧明显,呈现出浑圆的半球状。再瞧那色似桃花的乳晕周围,凸起了零零散散的小疙瘩,好似众星捧月一般,只让那高耸入云且充满了母性韵味的乳头更为诱人。瞧见这身娇躯,别说近在咫尺的赵斐,就连隔着屏幕的我也是饥渴难耐、欲罢不能。

  妈妈将双手遮住了眼睛,似乎害羞极了,低声道:「你别看了,我太胖了,和你的女朋友肯定没法比。」

  至从秋衣掀到了最上,赵斐的眼睛就不曾离开过妈妈的身体,只见他两眼放光,嘴唇微颤,说:「当然没法比啊!她要是有你这么好的身材,我还不得天天抱着她?」

  「你真的……一点也不嫌我胖吗?」

  赵斐直接扑到了妈妈身上,用嘴堵住了妈妈的嘴,似乎想通过行动来给予妈妈肯定的答案。妈妈闭上了眼睛,双手搂住了赵斐的脖子,热情回应着赵斐的舌吻,似乎在感激赵斐的接纳与包容。

  以赵斐对妈妈的垂涎程度,妈妈完全没有必要在意赵斐的喜恶,甚至还能借此抬高自己的姿态。正如季阿姨,相貌稍逊于妈妈,乳房不如妈妈的大,身材还一点也不比妈妈瘦,却能在李凯面前表现得那般自信,甚至总是牵着李凯的鼻子走。唉,妈妈就是这么一个善良的女人,人家对她一分好,她付出的却不止三分。

  这时,赵斐的双手已挪到了妈妈胸前,正用拇指拨弄着妈妈的乳头,与此同时,他的臀部也微微撅起,并用下体在妈妈身上前后磨蹭。面对赵斐的三路进攻,妈妈鼻中发出了闷哼,双腿也有微微张开的趋势,似乎已几近崩溃的边缘。

  看到这一幕,我知道,此刻的妈妈已将全身交付给了赵斐,自入学以来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已是无可避免了。与其气恼,何不放纵呢?本就是第一次见到妈妈和男人赤裸相拥,其实我的血液早已沸腾,阴茎早已肿胀欲裂,右手早已蠢蠢欲动。

  赵斐的嘴迅速移到了妈妈胸前,一条近乎手指粗细的唾液丝被赵斐带出,从妈妈嘴里一直牵到了奶子上。从这条唾液丝的粘稠程度不难看出,妈妈刚吻得是有多么动情。赵斐双手捧起了奶子,先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闭上眼睛,又四处闻了闻,像品尝高端美食前那般充满了仪式感。终于,赵斐一口含住了乳头。

  「嗯……嗯……」

  随着两颗肥硕的奶子在赵斐的嘴与手之间变换着各种形状,妈妈发出了一声声娇柔的呻吟。赵斐也是左右兼顾、雨露均沾,当吸吮左乳时,右手便疯狂地搓揉右乳,当舔舐右乳时,左乳便得到了左手的特殊照顾。

  将近十分钟后,赵斐的嘴才离开了妈妈的奶子,只见奶子上沾满了浓密的口水,有的甚至还在缓缓下流。赵斐将双手停留在奶子上,继续拨弄着乳头,而舌头却顺着乳沟而下,一直划到了肚脐。

  妈妈身体一颤,紧张道:「别碰那,那里脏!」

  赵斐抬起头,微笑道:「别人的脏,我女朋友的可是香喷喷的!」说完,便将舌头深深地钻进了妈妈的肚脐。

  「嗯……嗯……」

  由于肚脐和两颗乳头同时受到了赵斐的刺激,妈妈的娇吟逐渐变成了长吟,臀部逐渐向上抬起。

  趁妈妈的臀部离开了沙发表面,赵斐顺势脱去了妈妈的三条裤子,其中包含了内裤。由于妈妈的双腿仍然保持着脱裤时高高抬起的姿势,双腿间最私密的部位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外面。

  稀疏的阴毛里,形同鲍鱼的阴唇轮廓若隐若现,而轮廓的中央似有一道狭长的沟壑。昏暗之中,沟壑是那般漆黑、那般深邃,黑得令人着迷,深得令人恐惧。赵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沟壑,仿佛对沟壑里面的世界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那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起点,那就是我苦于探索的源头,如今果然被赵斐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里面会是什么模样,什么触感,什么气味,难道也要由赵斐来一探究竟吗?可那是妈妈最神圣的部位,又怎能容许赵斐用那肮脏的阴茎玷污呢?

  妈妈立刻并拢了双腿,羞涩道:「你别看了!」

  赵斐这才回过神,急忙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并从内裤中掏出一根坚硬的肉棒。这根肉棒目测长度十四公分,直径五公分,相比李凯那根,长度是旗鼓相当,粗细程度却更胜一筹。在妈妈面前,傲然挺立的肉棒如同一座坚固的灯塔,红光闪闪的龟头好似塔顶巡视的眼睛,正虎视眈眈注视着前方的目标。

  赵斐跪在了沙发上,轻轻分开了妈妈的大腿,然后将肉棒抵住了蜜穴口,笑道:「我要进去喽!」

  「等等,你……你有没有准备套?」妈妈面颊绯红,羞涩道。

  「我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和你……怎么会准备套套呢!」赵斐一边说着,一边手持着肉棒,将龟头在妈妈的蜜穴口上下划弄。还没划两下,龟头已经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那……那怎么办呢?」

  「你家里没有吗?」

  妈妈摇了摇头。

  「你生完小孩没有上环吗?」

  「上了,但我孩子生得早,环的年限到了就去摘了。」

  「那……那你现在还没有……没有绝……」赵斐吞吞吐吐的还未问完,妈妈便娇嗔道:「当然没有!」

  「那现在是安全期吗?」赵斐憨笑道。

  妈妈想了想,说:「算起来倒是,可这个也说不准的呀!」

  「放心好了,哪有那么容易中标呢?我女朋友安全期的时候,我们无套都试过好几次了,没事的。」

  「你们无套还……哼!」妈妈话未说完,身体便迅速后挪了,脸上还写满了妒意。然而,蜜穴虽远离了肉棒,但与龟头之间仍牵连着一条浓密的粘丝,相隔十几公分也没有断开。

  赵斐扑到了妈妈身上,柔声道:「亲爱的,我不是有意提到她的,我这么着急只是因为不想破坏了现在的气氛。」

  「哼,你和她每次都是无套的吗?」

  「是有过两三次,但不是经常啦!我们平时都住在学校宿舍,哪有机会经常在一起,再说了,我还要管学生会,连周末聚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多,况且我今年大部分空闲的时间都在……」赵斐停顿了。

  「都在干嘛呢?」

  「都在想你,或者和你聊天呀!」

  妈妈低下了头,柔声道:「好吧!其实我也不该这么介意的,也没有介意你的资格,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是心里有点接受不了。」

  明明是满口谎言,还装得情真意切,真是虚伪到了极致,可是,妈妈为什么偏偏就吃赵斐这一套呢?

  赵斐在妈妈的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能理解你啦!要不是我太喜欢太喜欢你了,可能我也会介意他的。」

  妈妈的头更低了,似乎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了内疚。

  「婉玉,你越是介意,说明你的心越纯洁,我就越喜欢你!好啦!我们不提其他人了,我等会要射之前就拔出来,这样就更保险了!」

  「嗯!好!」

  看到这,已实在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勇气,因为心痛得犹如刀绞,我使劲闭上了眼睛。

  无套是什么概念?就是妈妈毫无保留地让赵斐深入体内,就是赵斐和妈妈的生殖器官负距离合为一体,就是我出生的神圣部位任由赵斐肮脏的撒尿工具随意进出,这样的结合仅需一次就意味着永远的玷污!

  这就是纵容的后果吗?这就是探索的代价吗?如果是,我宁愿时光倒流,一切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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