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

  宝玉足足干了近一个时辰,凤姐儿天生一副媚骨,多次泄身,蜜穴内仍然湿润,爱液虽不似刚交合时那般充裕,却仍有涓涓细流从红肿的花房里渗出。此时的凤姐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数次高潮已耗尽她的体力,无奈宝玉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里抽插,酥麻的快感使其又泄了身子,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哼声便昏了过去,而泄出的阴精被宝玉不自知的吸入丹田内,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凤姐儿,便不在忍耐,放开精关,快速抽插几十来下,将一股股滚烫的阳精浇灌在深处的花心之上。

  凤姐儿全身肌肤泛着潮红,身子仍沉浸在高潮中一颤一颤的。宝玉此刻酒劲欲火已出,只看着赤裸的凤平二女,心中不免有些后怕起来,好在凤姐儿与平儿此刻已无意识,不然还不知怎麽收场,今日吃了一日的酒,又被宝钗与晴雯勾出火来,偏偏都被人扰了,不曾想鬼使神差与凤姐儿来了这麽一出。宝玉深知凤姐儿的脾气,倒也不怕她来对付自己,只怕她迁怒于他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刻也别无他法,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便将绑住凤姐儿的腰带解开,好好擦拭一番,在将她跟平儿抱回床上躺好,又将被子与她们盖上,自己才穿戴收拾一番离开暖阁。行至院门,见丰儿与先前那婆子仍在外守着,二人皆惊奇的看着宝玉,喝了自家二奶奶茶的人,竟可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宝玉看着她二人,笑道:「凤姐姐和平儿姐姐还在歇息,你们过会子在进去伺候吧。」说毕,也不等她们作何反应,便自顾自的走了。

  一路回到贾母内院,悄悄进了自己房间,见袭人独坐于桌前,竟是在等自己,关切道:「袭人姐姐,怎麽还没休息,我先前不是说了,若回得晚了,不必等我,你们自行歇息便是。」

  袭人见宝玉终于回来,急忙上前服侍宝玉将披风脱下,又送上一杯热茶,才道:「可又是胡说,你未回来,我那里睡得着,再说你若回来了,也得有人伺候你宽衣洗漱才是。」

  袭人边说边为宝玉解下腰封玉带,又用早已装备好的热水拧了一把毛巾,递上前来,宝玉却不接,袭人便知其意,上前替他洗脸。宝玉却将袭人拉得坐在自己腿上,袭人只是娇躯稍扭几下,便不再挣扎任由他搂着,可惜宝玉哪里会老实抱着美人,一只手往下一滑,抓住袭人的臀瓣揉捏起来。

  「宝玉,别胡闹,梳洗完了,好早些歇息。」袭人娇怒道。

  「好姐姐,你洗你的,我只是想好好抱抱你,摸摸你。」

  袭人知道若再这样被宝玉缠着,别说梳洗,只怕自己一会儿便被他拉上床去,自从两人偷偷试过云雨之事后,夜夜都被宝玉缠着,又挨不过他,只得半推半就的从了,不曾想次次都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以及高潮后绝妙的感觉弄得神魂颠倒、浪态百出,偏偏宝玉又可恶,最后不软语求饶绝不放过自己,真真又爱又怕。

  宝玉看着袭人那欲拒还羞的模样儿,笑着说道:「姐姐越发柔媚娇俏,想来定是弟弟我的功劳。」

  这话所指什麽袭人自然知道,自从与宝玉夜夜云雨,受那阳精滋润,就如花儿被精心浇灌一般,更显得美艳动人。最近和其他姐妹玩闹,常被问及为何越发漂亮了,袭人思来想去便猜是因为宝玉的关系。此刻见宝玉如此说道,更羞得两腮嫣红。

  「尽学些不正经的,就知道来作践人家。」

  宝玉见此越发喜欢,才平服的欲火又重新燃起,便想抱住袭人亲热一番,袭人见宝玉直勾勾盯着自己,两人早已心意相通怎会不知他所想什麽,娇躯一闪起身躲了开去。宝玉还欲纠缠,却被袭人正言制止,只听袭人说道:「小祖宗,你就听话,明儿还有好些事,快些梳洗歇息,不然明日睡过了头,到时老爷责怪,叫人怎麽想你。」

  「姐姐这话说得,每次你高潮力竭,在我怀里睡去,第二日不都是由我将姐姐叫醒的,何时误过正事。」

  「你……你真的是要羞死我才罢!我只问你,你还任我作姐姐不认,若还认,便听我的,别在闹了。」

  宝玉见袭人有恼羞成怒之势,便也不再作弄她,让其为自己梳洗,袭人为宝玉洗过脸,又取来铜盆让其盥沐双手,送上青盐刷牙漱口后,卸去嵌宝紫金发冠与二龙抢珠金抹额,最后服侍洗过脚,才为宝玉脱去外面的大衣裳,便转身将床上的被褥铺开,好让宝玉上床歇息。

  袭人本在专心整理被褥,哪知宝玉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吓得袭人啊一声叫出声来。却见宝玉已经脱光全身衣物,不等袭人作出别的反应,便以将她身上的衣裙脱去大半,顺势一带两人便滚进被窝里。袭人还欲出言制止,嘴已被宝玉封上,两人唇舌相交,宝玉的手更是未闲着,去脱袭人剩下的衣物,想来早已是轻车熟路,三两下的功夫袭人已是一丝不挂,脱下的抹胸、亵裤一并丢到被子外面,散落一地。

  两人拥吻好一阵,宝玉只觉袭人用力推自己,才放开嘴里滑腻的香舌,重获自由的袭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片刻后才握着粉拳不停的在宝玉肩上轻轻捶打,娇嗔道:「还以为你肯听话了,哪知你竟做得更凶了。」

  「好姐姐,我一见你,不知为何,总想抱着你疼爱一番。」

  「呸!自己总想些下流事儿,倒还赖上我了。」袭人白了宝玉一眼啐道。

  宝玉正想继续与袭人亲热,哪知袭人出言制止,说毕便贴近宝玉,在他身上细细闻了片刻,问道:「你身上怎麽有股子香味?」

  「想来是衣服上熏的香,沾到的身上了。」

  「又浑说!你的衣物穿戴哪一样不是我照料的,我会认不出什麽香?先儿你到二奶奶那里,为何去了这许久?你且先说给我听。」

  宝玉见瞒不过袭人,又早视她与别人不同,软语道:「好姐姐,我说了你别可恼。」

  袭人先前还猜想,宝玉该是从凤姐儿离开后,又遇到哪个姐姐妹妹了,以他的毛病,定是缠着别人,又或还有别人同自己一样了,也未可知。其实她深知以后宝玉身边绝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老太太最是疼他,已将自己与晴雯放到他身边,若在得了伶俐的可人儿,自然也会留给宝玉,再者世家子弟妻妾成群也是常事,只要宝玉心中有自己一席之地便知足以。

  宝玉不知袭人所想,见她默默点头,便将先前发生之事,凤姐儿下药,自己假装迷倒,后来反将凤姐儿制伏,最后大战凤平二女,细细道来。袭人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叫道:「你说你和二奶奶……」才出口,便觉自己太过大声,将声音压低,又道:「你真的和二奶奶发生了……!还将她绑起来……天啦!宝玉你可真的闯了大祸啦。」

  见袭人语无伦次,想来真的被吓着了,宝玉无奈道:「我和凤姐姐本如亲姐弟一般,哪知她竟想将我迷倒,更不知凤姐姐为何有那奇怪的癖好。我本只想略施惩戒,哪知她却说了那许多难听的话,我一时气不过,偏巧凤姐姐那娇躯太过诱人,一时把持不住就……」

  袭人听宝玉说的轻描澹写,怕他置之不顾,忙拉着他道:「你是主子,又有老太太、太太宠着,自然不知二奶奶的厉害,二奶奶平日里待你们姊妹弟兄倒是极好的,故未成见过她的手段,二奶奶刚理家时,立下了许多规矩,如当班之人若偷懒,赌钱吃酒,打架拌嘴,一经查出定是严办,有包庇者、知情隐瞒者,不管是有脸的,还是没脸的,同罪处罚。那些媳妇婆子欺她年轻,头脸不压众,不把她放在眼里,照常吃酒赌钱。结果被二奶奶抓出两三个来,打了四十板子,撵出府去。」

  宝玉闻言,说道:「那些老婆子本就是些欺软怕硬的东西,没一个是好缠的,凤姐姐理家,若错一点儿,他们还不得笑话死,偏一点儿他们又指桑说槐的报怨。若不严些,早叫他们骑到头上了。」

  袭人轻锤宝玉胸口一下,道:「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我虽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却也常听其他姐妹说,至那之后二奶奶越发心狠手辣,遇到那些不服的婆子媳妇们先还得寻个错才好惩罚,后来便不管不顾,凡得罪她的人有理无理先打上几十板子,直接撵出去。有人闹到老太太那里,结果说她不过,反被她寻出许多不是来,更有传言东府里荣、蔷二位小爷被二奶奶拿住了把柄,从此对她言听计从的。」

  宝玉思索片刻,才道:「姐姐说的极是,倒是我想简单了,我不怕凤姐姐寻我的不是,府里人皆知我待你们级好,怕她会对你们下手,最近你仔细些,替我照顾好其他姐姐们,尤其是晴雯那犟蹄子,她是个使力不使心的,性子又烈,最易被人抓住把柄。」

  听了此话,袭人略放心了些,正要劝他放心,自己会留心屋里众姐妹,宝玉却拉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看,我下面还硬着,好生难受,你好心安慰安慰它吧。」

  袭人只觉手指触碰到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棒,忙想收回手,却被紧紧抓住,嗔怪道:「才正经了一会儿,又溷闹了,你不是都已经和二奶奶她们欢好过了,怎麽还不够!好宝玉,天色真的不早了,明儿我还得去太太那回话,你就忍忍吧。」

  「说也奇怪,和凤姐姐交合后越发觉得精力充沛,现在只觉这肉棍儿胀得生疼,好姐姐可怜弟弟这一遭,让我疼疼你吧!」

  袭人本经不得宝玉软语相求,又想若真依了他,怕不得折腾到后半夜去,可每次被他纠缠一会儿,便被挑逗情难自已,若平时倒也不打紧,只是明儿要去王夫人跟前例行回话,怕被看出什麽端倪。

  袭人以被宝玉弄得气息紊乱、娇喘连连,忽然外屋传来晴雯的咳嗽声,宝玉稍一分神,袭人便乘机窜出被窝,香汗淋漓的娇躯一遇外面的空气,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宝玉见状,忙喊道:「姐姐快些回来,暖阁的熏笼已经灭了,仔细外面冷,别冻着了。」

  好容易才得机会逃脱,哪还会在回去,袭人忙捡起地上的抹胸、亵裤,到一旁自己的床边打开被褥,钻进冰冷的被窝直打抖。待略暖些后,才说道:「宝玉,咱们素日里常在一处,我又早已是你的人了,就一夜也忍不得?今夜你且别溷闹,早些休息!若不然,便将我撵了。再去寻更好的使去。」

  宝玉素知袭人性子,见她已将话说到此等地步,便知她心意已决,只得道:「好姐姐快别这麽说,是我为难姐姐了,我这便歇息。你可别恼,都是弟弟我把姐姐逼急了。」

  袭人见宝玉终于听话,终于放下心来,又软语哄了几句才躺下休息,而宝玉只得运起『凝神决』将欲火慢慢压下,辗转反侧直至四更天才睡去。迷迷煳煳整个人又好似来到九霄云外,待回过神来,已经身在〖孽海情天〗的石牌坊下。

  见又到了这世外仙境,宝玉心下无不欢喜,正欲去找那警幻仙子,却闻天籁般的女音传来。「你这蠢物做的好事!还有胆踏进我太虚幻境。」

  宝玉四下张望,只见一身华美仙裙的女子,飘飘然而来,还未开口搭话,便被她一把拎着衣领飞起,一眨眼的功夫以来至殿台楼阁。

  宝玉正欲开口,却被警幻仙子顺手抛出,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幸而不高并未伤着,却也疼得他直咧嘴,只等了片刻后才开口问道:「仙子姐姐,为何这般对我,可是小弟哪里冒犯了,还请姐姐示下。」

  「你对凤丫头做了什麽,还有脸来问我,想我那些姐妹们未下界时,属她最是争强好胜,方才神游回到此处,哭得可怜。你这蠢物前儿如何说的,要为她们逆天改命,让其幸福?你就是这麽逆转的?」

  「仙子姐姐,你且听我解释……」

  「收起你的借口,那些花言巧语焉能哄我。」

  宝玉闻得警幻仙子所言,竟是不信自己,越发焦急,忙上前来又是赌咒发誓,又是点头作揖。正愁不知如何辩解之时,却听一阵娇笑声。原警幻仙子并非真的生气,因另有他意,故意戏耍宝玉一番,此刻见他那傻样,忍不住便笑出声来。

  宝玉见警幻仙子笑得花枝招展,越显妖娆妩媚,胸前那对丰盈挺巧的美肉,隔着薄薄的仙裙不住乱颤,此等美景在前,不由看痴了。

  警幻仙子见状,美目一瞪,娇呵道:「看够了没有?」

  闻言宝玉才回过神来,见警幻如此,便知方才是被戏耍了,略放肆道:「姐姐的绝世仙姿、超凡脱俗,无人可与之比肩,就是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你这蠢物怎麽越发学得贫嘴贫舌了?」

  「警幻姐姐还说我,先儿可骗的小弟好苦,竟编出凤姐姐神游到此来哄小弟我!」

  「放肆,本座乃『离恨天』之主,岂会骗你一蠢物。我那些妹妹们虽下界渡劫,偶遇机缘便会神游回到这『太虚幻境』,凤丫头刚走一会子,你便来了,本座一时兴起,就拿你消遣一番。」

  「既然如此,那为何警幻姐姐不……」

  警幻仙子不等宝玉讲完,便说道:「你想让本座替你在凤丫头那里说合说合,想的挺美,可惜我那些妹妹们仅靠着灵台一丝神念回归,不似你这般元神离体而来,她们只会隐约记得这里发生之事,然后当作一场梦罢了。」

  「小弟还有一事不明,警幻姐姐既说凤姐姐是为哭诉而来,那警幻姐姐恼我也是正理,为何怒而反笑?」

  「凤丫头她们下界本是渡劫,磨炼心性。她那性子这一世改不了,便轮回下一世,周而复始遭受劫难,直至功德圆满为止。我总劝她,都为见其效,没想到她这女霸王,却被你这蠢物弄得凄凄楚楚。或许你能将她降服也未可知。」

  宝玉听罢,只得又赔不是。警幻仙子却说道:「你别看凤丫头平日好强,若真能抓住其芳心降服她,以她的性子定会对你千依百顺,若助她脱劫重生,本座还另有好处给赏你。」

  宝玉见警幻仙子一对美目正看着自己,圣洁无暇的容颜却又有万种风情,不由得上前一把拉住警幻,大着胆子说道:「不知是何好处,好姐姐还请明说。」

  警幻闻言,妩媚一笑,道:「你这没脸没皮的东西,或许真能俘获凤丫头,也罢本座便先给你些甜头。」说毕,一挥手便移至一处行宫内,两人衣物皆以退去。

  宝玉上前抱住警幻,一阵相拥缠绵好不激烈,来至云床边,警幻仙子将宝玉轻轻推开,飘然飞起,慢慢落于宽大的云床之上,仰着身子,冲着宝玉勾了勾手指,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妩媚风流,宝玉见状忙冲上前来,却被警幻仙子缓缓抬起的玉足抵在胸膛上,而另一只滑过结实的腹肌一路直下挑逗那早已怒挺的肉棒。

  宝玉则抚摸玉腿上如丝般细嫩的肌肤,一手握住芊足将晶莹小巧的脚趾放入口中吸吮,这一下引得警幻仙子吃吃媚笑。宝玉仔细的舔舐每一根脚趾,警幻仙子突然坐起身来拉住宝玉,反将他压倒在床上,分开双腿正对着宝玉的头脸跨坐而上,那粉嫩多汁的玉蚌一览无遗。宝玉见了立即凑上前去,将那两瓣娇艳的蜜唇含入口中吸吮,只觉满口生香。晶莹的蜜露已是流出了些许,宝玉急忙将其尽数吸入口中,只咂得啧啧有声。

  警幻仙子经宝玉一番吮舔挑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魅声道:「你这蠢物倒不枉我教导你一番,现儿越发厉害了,怪不得把那凤丫头弄得死去活来。」边说边俯下身去,用手倚着身子,另一只手则把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物。

  随着警幻仙子的套弄,宝玉只觉肉棒胀得越发难受,开口道:「好姐姐!小弟那物硬的发疼,也给我舔舔可好?」警幻仙子听闻宝玉央求,便将秀脸凑近那根不住跳动的肉棒,只觉一股子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先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龟头上轻轻一舔。随后便将整个龟头含入檀口中,这下可美了宝玉,只觉龟头被温润的小嘴紧紧包裹吸吮,宝玉也投桃报李,不断舔弄蜜穴上那粒肉珠,直弄得蜜汁不停从玉蚌中流出。

  「仙子姐姐的蜜液香甜可口,真乃世间极品也」宝玉边吃边赞道。两手抓住丰满的臀肉,将其用力往两边一分,头脸深深埋入其中拼命吮舔,片刻后才依依不舍的停下,只见那两片花瓣已被舔得黏滑湿润,蜜穴更也如小嘴一般一开一合。

  宝玉便伸出手指都插了进去,那穴中的媚肉好似活了一般,不住收缩蠕动,将入侵的异物紧紧包裹起来。说道:「姐姐这真乃仙人洞也,若我那棒儿在此穴内尽情抽插一番,真真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从手指上的触感,联想出和警幻欢好该有多痛快。宝玉不由得赞道。警幻闻言并不搭理,只是口中香舌又加快几分,臻首更是不停上下起伏着,吱熘之声不绝于耳。

  觉得肉棒被舔弄得异常舒爽,宝玉在蜜穴内的手却也不闲着,时而抽插,时而扣挖,把警幻仙子以前所授戏花之法统统使出,不停撩拨穴儿内的媚肉。警幻仙子虽不停吞吐那条肉茎,仍有腻人的鼻音传来,圆润的美臀也不住扭动,看似在躲避,实则配合宝玉的手指抠挖,好叫宝玉每一下都弄在自己更加舒爽。

  一番较量却是宝玉先败下阵来,只听宝玉说道:「哦……好姐姐,舔得我好生受用,不行!要射了!」说毕,宝玉低吼一声,腰胯一顶,粗长的肉棒没入一大截,龟头深深顶在警幻喉间。那警幻仙子也不挣扎,便将股股浓精尽数吞入肚中。

  待到宝玉射出最后一股阳精,警幻仙子才吐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撸动几下,便伸出香舌将残留在马眼上一丝精液卷入口中,回头看向宝玉,冲他微微一笑,宝玉见警幻仙子那圣洁的脸儿,竟露出此等妖媚之态,不由看得呆了。

  警幻见宝玉痴痴的盯着自己,并不理他,直起腰肢将身子移到阳物之上,将龟头对着湿润的穴口,便重重的坐了下去。只觉那阳物将紧窄的腔道挤开,狠狠撞在自己的花心之上,强烈的酥麻感直达心坎,回过神来的宝玉与警幻仙子同时发出愉悦之声。

  宝玉方坐起身来,从身后一把握住警幻仙子巨大挺翘的玉乳,手掌深深陷入到白嫩的乳肉中,另一只则绕过腰肢向下探去,摸到了那颗凸起的花蕊,便拨弄揉捏一番。警幻被宝玉紧紧抱着,腰肢却如水蛇一般旋转扭动,紧窄的蜜穴包裹着肉棒来回研磨,宝玉见又能与仙子共赴巫山云雨,便有意显示一番。

  抱住警幻仙子一转,两人翻倒在云床之上,宝玉从后面压着娇躯,随后连续挺动腰胯,粗长的肉棒没棱露脑,时而浅抽深送,时而半出半入,直撞得那圆润的臀肉阵阵脆响。

  警幻仙子终于也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宝玉闻之,笑问道:「姐姐,小弟这一套棍法可还入的了眼?」

  「……不……不错……确实……进步不少……」

  警幻仙子说完便缓缓睁开美目,心下却暗惊:「这蠢物本就是天地精华所铸,如今又得了凤丫头的元阴,倒越发让人难挨了!幸而他如今经验尚浅,又心浮气躁,要对付倒还不难。」

  宝玉见身下的仙子以露媚态,越发得意起来,加之先前弄得凤姐儿连连泄身,这会子卖弄之意更胜,抽插的越发狠快,看着自己的肉棒从美臀里进出,翘起的臀瓣被撞得生出阵阵美妙的漪涟。在如此勐攻之下,突见警幻仙子玉体反挺成弓形,扬起臻首檀口一开叫出声来。

  「啊……啊……在快些……」

  宝玉见状喜道:「姐姐叫得让人心痒,可是觉得受用?且看弟弟让姐姐更加舒爽!」

  说完便趴下身亲吻那修长的脖颈,双手各攥住一只丰乳用力揉弄,手指不时捏住奶头轻扯,嫣红色的乳首越发硬了。宝玉继续挺动,粗壮的肉棒在仙子玉户内抽插,只觉媚肉紧紧裹着阳根不叫他轻易离开,不禁又赞道:「警幻姐姐这蜜穴真真奇妙,次次插入都觉不同,好似在和许多不同的女子欢好,叫小弟我好生受用。」

  却见警幻仙子举止玉颜媚行,行动娇浪横生,香汗淋漓的娇躯引人血脉贲张!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摄魄,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引人情欲勃发,难以自拔。

  警幻喘息道:「你……你这蠢物……少废话……拿出……啊……你全部本事来……让本座瞧瞧……」说毕,蜜穴越发收紧,直夹得宝玉连连吸气,这还不算,警幻仙子云雨之术精妙绝伦,配合宝玉的抽插扭动芊腰,在肉棒深入后,便用娇嫩的花心咬住龟头连吮带吸,宝玉又抽插数十下,便忍耐不住,只觉背嵴发麻。

  这一切都逃不过警幻仙子的法眼,体内那根肉棒不住膨胀跳动便知宝玉即将泄精,媚笑道:「……蠢物……不……不必逞强……射出来吧……插到最里面……射到本座花心上……忍耐不过是徒劳罢了!」说着话,娇躯轻盈一转,便已翻过身来,一席动作行云流水,白皙玉腿在宝玉眼前一晃而过,缠住他的腰身,而蜜穴牢牢锁住肉棒,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纤纤玉指更是在背嵴上轻抚,瓦解男人最后一丝抵抗。

  宝玉心知不是警幻对手,死撑下去不过是自曝其短罢了,终于不在压抑情欲的爆发,勐的抽插数下,便将肉棒捅入蜜穴深处,火热的阳精一泄入注,待宣泄完毕便趴在警幻仙子娇躯上,将头埋入高耸的乳峰中歇息。

  警幻仙子温柔的抱住不停在自己双峰间摩挲的脑袋,让泄精后的宝玉稍做休息,自己则细细品味方才每一下喷射的力度,以及滚烫阳精好似要融化花心的酥麻感,片刻后才说道:「蠢物,你仗着自己天赋异禀,先儿一人独战两女,还弄得她们死去活来,是否就觉得自己床上功夫天下无敌了?想在本座跟前卖弄一番?」

  宝玉见心事被说中,不经红了脸,自己确有显摆之意,惭愧道:「小弟实不知天高地厚,竟在警幻姐姐面前班门弄斧,真真是井底之蛙、叫人贻笑大方。」

  警幻道:「知耻而后勇,你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皆因你不知本座这『千红一窟』的妙处。」

  听闻警幻仙子如此一说,宝玉大为好奇,急急问道:「相传普天之下,有极少数女子的小穴能叫男人欲仙欲死,称之为『名器』,其中有十二种更是极为罕见,乃名器中的名器。小弟也算博览群书,多少有些见识,恰巧知晓它们分别叫做什麽,说来也是巧了,凤姐姐便身怀其中一种,倒是警幻姐姐这『千红一窟』小弟从未听闻,好姐姐快给愚弟讲说、讲说。」

  警幻仙子却不回答,反激宝玉,说道:「你这蠢物的时间可不多了,在你元神回体前,能否有本事将本座弄至泄身。」

  宝玉虽败,见被如此小视,果然不在追问,说道:「姐姐如此小瞧我,我今日定要姐姐高潮连连不可……」

  至次日清晨,众人皆起来,袭人便觉身体发重,头疼目胀,四肢火热。先时到王夫人处回话还挣紥的住,次后便捱不住了,直要昏倒,因而和衣躺在炕上。

  宝玉见了,忙为其诊脉,原来是风邪入体,定是昨儿夜里闹得,于是报与贾母知道,说:「袭人姐姐偶感风寒,以为她赔了药,吃一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

  贾母闻后,直说:「最近这天邪乎着,刚刚一婆子来报,凤丫头病了,才吃了药睡下,这边袭人又病了,一个个小孩子只图省事,不知好好保养。」宝玉自然知道,凤姐儿并未生病,该是被自己折腾的。

  随后贾母便吩咐让袭人好好歇息,又命人照宝玉所开方子取药来煎好,再送到房内。宝玉搂住袭人靠在自己怀中,慢慢将药喂她服下,后又扶她躺下盖好被子,一整日寸步不离守在身旁照顾。

  袭人吃了宝玉所配之药发了汗,第二日病便以好了大半,见宝玉悉心照顾自己,心下倍感甜蜜,却也知他心性,怕他闷着,午后便好言打发他出去散散,宝玉自去黛玉房中来看视。彼时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们皆出去自便,满屋内静悄悄的,宝玉揭起绣线软帘,进入里间,只见黛玉睡在那里,忙走上前轻推她道:「好妹妹,才用过午饭,又睡觉。」

  黛玉见是宝玉,因说道:「你且出去逛逛。我昨儿夜里咳了两次,这会子浑身酸疼、没有精神。」

  宝玉道:「酸疼事小,睡出病来是大。既如此,不如我再为你按摩穴位,活血顺气岂不好。」

  黛玉闻言两腮一红,说道:「我才不要,弄得人又痒又疼,难受死了。」

  宝玉却认真起来,正声道:「好妹妹你是知道的,你这病需我施展针灸之术,奈何有些穴位偏僻,碍于礼法,不能实施,故想出这事倍功半的笨法了来。」

  黛玉闻言羞得别过脸去,心中却想这些年和宝玉来朝夕相处,两人早已互生情愫,且平日里的饮食、药物皆是宝玉为其安排,虽收效甚微,却也比在老家时好上许多,对其医术倒也不疑,即便如此,就算不论别的,只是要自己在一名男子面前赤身裸体,光是想想都能羞死,即便这男子是自己心仪之人。

  黛玉只得岔开话题,说道:「我只略歇歇儿,你先别处去闹会子再来。」

  宝玉却道:「我往哪去?哪也不及我好妹妹这儿!」

  黛玉听了,嗤的一声笑出声来说道:「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

  宝玉却道:「隔这麽远干嘛,我要挨着你。」

  黛玉白了宝玉一眼道:「那你就挨着。」

  宝玉看着睡意朦胧的黛玉,笑道:「没有枕头,好妹妹不如咱们俩共枕一个,岂不便宜。」

  黛玉闻言,小脸微红,嗔道:「放屁!外头不是枕头?拿一个来枕着。」

  宝玉去至外间,看了一看,回来说道:「那些我不要,也不知是那个婆子用的。」

  黛玉听了,睁开眼,起身笑骂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请枕这一个。」说着,将自己枕的推与宝玉,又起身将自己的再拿了一个来,自己枕了,二人对面倒下。

  说话间,宝玉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将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说:「冬寒十月,谁带什麽香呢。」

  宝玉则问道:「既然如此,这香是那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熏染上也未可知。」

  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细细思量一番,忽想起前儿的事,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麽『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

  宝玉听黛玉话中有话,知她还在气上次自己与宝钗独处,心下便生一计,说道:「凡我说一句,你就拉上这麽些,总是这样没大没小的,看我不给你个利害,今儿可不能饶了你。」说着翻身起来,准备略施惩戒。

  以前他二人常玩闹,知黛玉素性触痒不禁,便将两只手呵了两口,随后伸向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黛玉稍作抵抗便痒得身子瘫软,笑得喘不过气来,口里说:「宝玉……你再闹……我就恼了……」

  宝玉将黛玉压于身下,边挠其痒处,边笑问道:「你该叫我什麽?以后还说这些不说了?」

  黛玉以笑得脸颊通红,娇喘吁吁,求饶道:「好哥哥……颦儿再不敢了……」

  宝玉见黛玉以求饶,又怕她伤着气,便停下手来,却见黛玉一面理鬓一面笑说:「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

  突然一问,宝玉一时不解,因问:「什麽『暖香』?」

  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宝玉多少猜出几分,见果然如自己所想,故作生气道:「方才求饶,如今更说狠了。」说毕。便捏住黛玉腰眼的痒痒肉。

  黛玉见势忙笑着央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我可不敢了,绕过颦儿这一遭吧。」

  宝玉见黛玉这可怜见的模样儿,便说:「饶便饶你,只把袖子我闻一闻。」说着,便抓住黛玉柔若无骨的小手,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住。

  黛玉抽回手道:「这可该去了。」

  宝玉却道:「去,自然不能,说正经,本该每日为你推拿,昨日耽搁了,今日一并补上,你可是答应过,若要反悔,我可真生气了。」

  黛玉闻言噘着小嘴不回话了,只是默默坐起身来,宝玉见她如此不甘不愿,便哄她道:「嗳哟!你们扬州衙门里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道?」

  黛玉见他说的郑重,且又正言厉色,只当是真事,因问:「什麽事?」

  宝玉见黛玉果然上当,便忍着笑顺口诌道:「扬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个林子洞。」边说边将手伸入黛玉所穿月白青花小褂内,为其按摩穴位。

  黛玉注意力已被引到故事上,只笑说:「就是扯谎,自来也没听见这山。」

  宝玉道:「天下山水多着呢,你哪能全都知道。等我说完了,你再批评。」

  黛玉道:「好,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麽来,快说!」

  此刻宝玉却犯了难,现在正值寒冬腊月,隔着厚棉袄,很难按准穴位,便收回手偷偷伸入那银粉色袄儿里面,让体内气流从指尖发出,隔着贴身小衣刺激穴位,一试之下竟觉体内那股气流较以往更加充盈,只是现在已是一心两用,未及细想。

  见黛玉不疑,宝玉继续诌道:「林子洞里原来有群耗子精。那一年腊月初七日,老耗子升座议事,因说:明日乃是腊八,世上人都熬腊八粥。如今我们洞中果品短少,须得趁此打劫些来方妙。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干的小耗前去打听。一时小耗回报:各处察访打听已毕,惟有山下庙里果米最多。老耗问:米有几样?果有几品?小耗道:米豆成仓,不可胜记。果品有五种:一红枣,二栗子,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听了大喜,逐一吩咐安排,最后剩了香芋一种,只见一个极小极弱的小耗应道:我愿去偷香芋。老耗并众耗见他这样,恐不谙练,且怯懦无力,都笑他不能胜任……」

  黛玉闻言却是不服,说道:「又小又弱怎麽了,这小耗子定有办法。」

  宝玉见黛玉如此愤愤不平,忍住笑,继续讲道:「小耗也是不服的说:我虽年小身弱,却是法术无边,口齿伶俐,机谋深远。此去管比他们偷的还巧呢。众耗忙问:如何比他们巧呢?小耗道:我不学他们直偷。我只摇身一变,也变成个香芋,滚在香芋堆里,使人看不出、听不见,暗暗用分身法搬运,渐渐的就搬运尽了。岂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众耗听了,都道:妙却妙,只是不知怎麽个变法,你先变个我们瞧瞧。小耗听了,笑道:这个不难,等我变来。说毕,摇身一变。」

  说到精彩处,宝玉却停下不语,黛玉忙回头催促道:「你倒快说,可是变成了?」

  宝玉见黛玉已中计,笑道:「那小耗子竟变了一位最标致美貌的小姐。众耗忙笑道: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果子的,如何变出小姐来?小耗现形笑道:我说你们没见世面,只认得这果子是香芋,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

  黛玉何等聪明,一听便知,这口齿伶俐、机谋深远的小耗子,比的便是自己,暖怒道:「我把你这个烂了嘴的!就知你没安好心,讲什麽故事,竟是编我呢。」

  边说边转过身来,双手使劲拧住宝玉的脸,却见宝玉只是呆呆的,也不挣扎躲闪,而他的一双手正按在自己的双乳上。

  事出突然,宝玉也未料想到,伸入黛玉衣内按摩穴位的手还未收回,这一闹反而摸到那微微隆起嫩肉上,黛玉因受不足之症所累,发育较其余女子缓慢得多。

  一对椒乳还显稚嫩,虽隔着小衣,却叫宝玉觉得另有一番趣味,便不自觉的揉捏起来,拇指还不时拨弄几下微微挺立的乳头。

  黛玉只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袭来,身子不由得发软,却听宝玉说道:「好妹妹,可觉得舒服?」顿时回过神来,不经羞得带腮连耳通红,一把将宝玉推开后,便直竖起两道罥烟眉,瞪着两只含泪目,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着他道:「你这该死的胡说!好好的拿这破故事来编排我不算,还这般欺负我。我告诉舅舅舅母去。」

  宝玉也觉玩过火了,忙将正要下床的黛玉拉入怀中抱住,开口求道:「林妹妹,我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你就绕过这一遭。」

  一语未了,却听屋外有人说道:「开什麽玩笑啦?也说与我听听。」

  宝玉黛玉二人忙分开,将衣物略微整理一下,一人掀帘进屋,却是宝钗,黛玉忙低着头迎上前去,娇羞道:「你瞧瞧,还能有谁!他饶骂了人,还说是玩笑。」

  宝钗似有深意的看着宝玉,笑道:「原来是宝兄弟,怨不得,就他肚子里就是坏主意多。只是可惜他也有倒霉的时候,听说前儿他不知道作弄谁,结果不小心碰到姨夫,气得姨夫横眉竖目,自然少不了一通责罚,看他受罚的人冷的那样,他却急的只出汗,这会子可是又忘啦。」

  黛玉听了笑道:「阿弥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姐,你一般也遇见对子了。可知一还一报,不爽不错的。」

  众人正说话,只听宝玉房中一片声嚷,不知是谁吵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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