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个人真的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吗?即使相伴十几年,即使双方的爱情始终如一从未改变,即使已经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敏感点。

  即使如此,只怕内心深处某些最阴暗最污秽的角落,也决不会敞开在对方面前,让他进入一窥究竟。

  我的脑子轰隆隆的,一片混沌,各种念头纷乱繁复。

  女儿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心疼的道:「笨蛋爸爸哟,一个人又怎么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像妈妈这种骚货,不值得你伤心哦。」

  伤心吗?好像并没有,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幻想对像是子轩,她的儿子,从她身体里出生,慢慢抚养成长的儿子——难道她不觉得恶心吗?

  或许,正因为恶心,所以更刺激。

  我脑海中闪过第一次初见妻子时,她清纯美丽如天使;与她结婚时,她身披白纱,手捧着玫瑰花球,甜蜜而幸福;她在医院的病床上,疼痛使她大汗淋漓,却坚韧的生下一双儿女。

  然后突然之间,那画面就变成了她躺在床上叉着双腿,一只手揉着坚挺的乳房,而另一只将黑色的粗大假阳具插进她湿淋淋的阴部,嘴里淫糜的喊叫着:「子轩,妈妈快要被你插死了。」

  为什么她想的不是我?

  子轩……他甚至是个娘炮!

  我有些无力地叹口气,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乖女儿,爸爸有什么好伤心的。所有人都会有些肮脏的幻想,其实没什么的。」

  「也许并不只是幻想哦。」子琪也叹了口气,低声道:「爸爸,其实人家还有些东西想给你看呢。」

  我茫然的瞪大眼睛,心不由自主的再度惶恐。

  「什么东西?」

  女儿打开手机的相册,递给我说道:「自从人家那次听见妈妈喊弟弟的名字以后,就留心拍了一些照片,想给爸爸你看看哦。」

  我接过手机一看,是一张妻子与儿子在厨房里的照片,从角度和距离看,正是子琪从客厅的沙发上拍的,只能看见两人的背影,妻子明烟正在忙碌着什么,儿子子轩则贴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腰上,那只手的位置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要摸上明烟的屁股了。而明烟的侧臀则拱着子轩,仿佛正在说:走开,不要妨碍妈妈做饭。

  我的心微微一紧,然后又是一松,这是一张颇为亲昵的照片,但是又能证明什么?他们本来就是母子,即使亲密一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女儿嘴角带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划,切换到了下一张照片。这次是张正面照,主角还是妻子和儿子,明烟正在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儿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根勺子正在喂她吃着什么,妻子嘴里含着勺子,脸上的笑容,甜蜜且开心。

  然后又划到了下一张,两人正在生活阳台上,妻子蹲在洗衣机前往里塞脏衣服,而儿子正在收已经晾干的衣服,他一只手抱着一堆衣物,另一只手拿着件白色蕾丝内裤抿着嘴笑,明烟则拿手正往他的腿上捶。

  第四张,第五张……我已经不用女儿代劳,而是自已一张张翻看着那些相片,从角度和距离上看,几乎都是女儿偷偷抓拍的,有些相片拍得很糊,勉强只能看清两个人影。

  照片的内容全是母子两人间的亲昵互动。

  女儿也没说话,只是让我安静的看着相片。终于,我停在一张相片上,母子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妻子穿着红色的睡裙,盘腿坐着,几乎半倚在身边儿子的怀里,儿子偏着头正在跟她说话,一只手掌却放在她的大腿上。由于姿势的原因,妻子的睡裙卷到了大腿根处,雪莹莹的大腿完全赤裸,而儿子的手掌就放在大腿根处,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伸进睡裙里,摸到他母亲的内裤和阴户。

  我隐隐感觉到女儿拍这些相片的别有用心,理了理纷乱的思绪问道:「子琪,你到底想证明些什么?」

  「人家没有想证明什么啊!」女儿无辜的眨了眨眼,皱着鼻子古怪的笑道:「或者爸爸以为能证明什么呢?其实啦,光看这些照片,他们还真是母慈子孝的典范呢,人家跟爸爸都没有这么亲密过,好羡慕,好嫉妒哦——如果那骚货没有在捅自已逼时喊儿子名字的话。」

  我皱着眉,隐约能意识到女儿一直在把我往沟里带。

  只是,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是因为女儿对母亲不满所构筑的阴谋,还是……我一生至爱真的正在被夺走?

  我只觉心脏被恐慌抓住,不敢再继续深想。

  信任和爱是家庭的基石,我不应该对妻子的感情有所质疑。

  随着我手指的滑动,下一张相片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小区的花园里,妻子和儿子手牵着手,十指紧扣,落日的余辉照在他们的背影上,光与影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妻子偏着头温柔的看着儿子,儿子也恋慕的看着妻子,两人嘴角含着笑,如同一对心心相印的恋人。

  我不愿意相信,但我心中某些坚定不移的东西已经出现了裂痕。

  我犹豫了,不知是否该继续看下去,某人曾说:我们眼睛所能看到的,都是我们的心想要看到的。现在的我心在动摇,继续下去只会让我在怀疑的泥淖中越陷越深,直到再看不见事情的另一种解释。

  但手指却仿佛有它自已的想法,在我犹豫不决间,它已经自作主张的在屏幕上滑动,将照片切换。

  下一刻我便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经历一场瞳孔地震。

  这一张阴道特写相片,阴户上稀疏的阴毛和粉色的阴唇昭示着这是一个年轻的少女,纤细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M型张开着,一根坚硬的阳具直楞楞的指着城埠大开的阴穴,紫红色的龟头前部已经撑开油润的两片阴唇,不出意外,下一秒阳具就会狠狠刺入少女阴穴,全根而没。

  女儿的手机上出现这样一张异常淫糜的相片,不仅出人意料,更让人难以置信。

  女儿见我一脸震惊,往手机屏幕瞟了一眼,啊的一声惊叫,用一只手掌遮住了屏幕,撅着嘴唇道:「这张照片不许看!」

  我震憾且茫然的看着女儿,问道:「什……什么?」

  女儿皱着鼻子娇嗔道:「这是人家的私人照片啦,臭爸爸,不许看。」

  「你……你的……」我努力的消化着女儿话中的意思,只觉天雷滚滚,一时不知是我纯洁的女儿已经失去童贞,还是女儿竟拍摄了这么淫秽的照片,哪个更让我震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拍这种相片?」

  女儿偏着头,用萌萌哒的表情思索了一下道:「那时侯是人家的第二个,嗯,应该算是第三个男朋友,跟他做的时侯就觉得应该拍张照片用作留念,虽然跟他们只是玩玩,但人家的每一次,都值得纪念哦。」

  「他们?」

  女儿已经交了男朋友,而且是复数。我觉得世界正在崩塌,黑暗向我压过来,让我窒息。

  我拨开女儿的手,滑动着手机屏幕,查看着后面的相片。十几张特写,女主角只有一个,但进入少女阴穴的阳具,长短粗细,至少分属于四个男人,而且他们每一个都没有戴套。

  我看着手机上的最后一张照片,少女的阴穴被肆虐后,粉色的洞口微张着,里面灌满了白浊的精液,一部份被挤压出来,流过会阴,流过粉色的肛门,滴落在下面的裙子上。

  那条裙子我认得,因为,它现在就穿在女儿的身上。

  射进去了,某个我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相貌的男人毫无保护的射进了我女儿的身体。又或者,他们每一个都射进去了,只是我不知道。

  昨天之前,我心中的家都是天堂,闪耀着圣洁温暖的光,这里有我相知相守相爱的妻子和我愿付出一切来呵护的女儿,即使远在千里之外,再孤独和疲累时想到她们我就会充满力量。回家是我最深切的期盼。

  但是只用了一天,我的天堂就成了地狱,妻子被儿子夺走,女儿被肆意玷污,我觉得热血正冲向脑门,身体却如坠冰窟,四周淤泥般的污秽和恶臭包裹着我,我无法挣脱也无法抗拒。

  「臭爸爸,说了不能给你看啦。」女儿撅着嘴,娇嗔着拿回了手机。「就像爸爸说的哦,个人隐私,爸爸不要窥探人家的个人隐私哦。」

  女儿,我的乖女儿。

  我梦呓般开口道:「子琪,你才16岁,你应该好好读书,不应该早恋,更不应该和人做那种事。」

  「你说做爱吗?」女儿娇俏的皱了下鼻子道:「爸爸哦,现在时代早就变了,女孩子高中还是处女可是会被人嘲笑的哦。至于早恋嘛,人家没有恋啊,高中男生都是些心智不成熟的小屁孩子,人家只是玩玩而已嘛。人家要恋,也只会找爸爸这样成熟稳重的大叔。」

  我看着女儿,仿佛像在看个陌生人:「难道这个时代,女孩子就可以毫无廉耻之心了吗?」

  女儿想了想,吃吃笑道:「仔细想想,现在的女孩子是挺不知廉耻:我们拥有青春,我们可以恣意犯错!嘻嘻,也许人家也是个骚货却不自知呢。」

  我看着女儿,冷冷的说道:「李子琪,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这次你真的让我失望了。」

  女儿看着我冰冷的脸,怔了一怔,俏丽的脸蛋上浮现出恐慌。她从我身边站了起来,低着头静静的站了一会,突然转身跨坐到我的腿上,双手抱着我脖颈,带着哭腔在我耳边说道:「爸爸,你生气了吗?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这世界上唯一在乎我的就只有爸爸了,如果连你也生我的气,那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爱我,在乎我了。」

  我听着女儿的哭声,原本准备将她推开的双手软弱了下来,轻轻环在她腰上,叹息道:「子琪乖,爸爸没生气,我只是希望你能自尊自爱一点。」

  「那人家以后改嘛。」女儿在我颈边抹了把泪,鼻音浓重,凄凄惨惨的埋怨道:「你刚才好吓人,人家以为你永远都不再理人家了呢。」

  我轻声安慰她道:「爸爸永远都不会不理我的乖女儿。」

  女儿确认道:「永远永远吗?」

  「永远永远!」

  「即使人家满口脏话,即使人家再骂妈妈是骚货,即使人家交了好多好多男朋友,你也不会生气吗?」

  我不由一窒,苦笑道:「你刚刚才说过要改的。」

  女儿娇嗔的晃动着身体,撒娇道:「要是人家不小心呢?」

  我叹口气拒绝道:「这个不行,不能交男朋友!」

  女儿哼了一声,嗔道:「小气鬼。」然后女儿又问道:「爸爸,那人家还是你的小天使吗?」

  我轻笑着答道:「你当然是了。」

  「书上说的,女儿即使经历过一千个男人的蹂躏,被一万个男人抛弃,可是在父亲的眼中,她还是曾经那个最纯洁的小天使。」

  「你都看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啊?」

  「嗯——」女儿在我怀里使劲晃着身子撒着娇,嗔道:「你别管什么书嘛,我希望等到我七八十岁,满头白发,牙齿都掉光了的时侯你还这样抱着人家,叫人家小天使。」

  我呵呵笑道:「那爸爸就坚持活到一百岁,一直看着我的小天使牙齿掉光为止。」

  「嗯,一言为定。」女儿漫声应着,然后谁也没再说话,享受着父女间难得的温馨时光。

  半晌之后,女儿才打破沉默道:「爸爸,小天使和你可以无话不谈吗?」

  我笑道:「当然了,我们之间,本来就应该无话不谈。」

  「三个小时了呢。」

  「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什么两个小时?」

  「他们出去买菜已经两个小时了呢。」

  我怔了怔,道:「也许有什么事吧。」

  女儿哼了一声道:「也许是他们有事吧!」

  我如何听不出女儿话中的意有所指,但那是我绝对不愿去相信的。「子琪,你别一天阴阳怪气的。」

  「妈妈自已去买菜半个小时就回来了,但只要和弟弟出去就要两三个小时,哼哼哼,也就是笨蛋爸爸你还对他们抱有幻想。」

  女儿抱我的双手更紧了一点,胸部在我的胸口磨蹭了一下,少女的乳房异常的柔软。

  此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我和女儿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姿势和状态,女儿的屁股就跨坐在我的腿上,丝质的睡裤很薄,透过它我能真切和实的感受少女腿和臀的弹性与热力,而她青涩柔软的身体正和我紧密相贴,鼻间闻到的全是女儿散发的清甜体香。

  我抓着女儿的腰肢,推了推,颇不自在地道:「子琪,你放开爸爸啦,这样好热。」

  「不——要——」女儿闻言,不仅不松开,反而小屁股蹭了蹭,挪得更上来点,与我贴得更紧密了。「爸爸的怀里好舒服,人家喜欢让爸爸抱着。」

  该死的上帝耶稣玛丽亚,早上起床我根本内裤都没穿,现在宽松轻薄的睡裤内无遮无掩的毫无束缚,女儿的屁股几乎等同于坐到了一条毒蛇的巢穴上,而那条毒蛇已经半年没有碰过女人,已经敏感到了极点。

  女儿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只得干咳一声,分散着自已的注意力,尽量阻止着毒蛇的苏醒。

  「咳,子琪啊,你别老是这么说妈妈,这是很恶毒的指控,妈妈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哼,为人再好有什么用,女人的逼啊,一旦被男人操过,几天不被操就痒得难受,男人硬硬的肉棒插进来的感觉可是手指比不了的哦,人家才不信妈妈那个骚货能忍住不去勾引弟弟,那可是她最爱的宝贝儿子。」

  我无奈的斥道:「子琪你说话就能不能文雅一点吗?你听听你都说的是些什么污言秽语,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女儿充满鄙视的哼了一声道:「爸爸你可真是个伪君子,搂着妈妈操的时侯,也不知谁大呼大叫的:小骚货,快叫爸爸,求爸爸快来操烂你的小逼。哼哼,现在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我听了尴尬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我还从不知道房间书的隔音这么差,连这种对话都被女儿听到了。

  女儿吃吃笑了一会,抬起头来,目光羞怯的看着我问道:「爸爸,你说这话的时侯有没有某一刻真的将妈妈当成我,想让人家撅着屁股求你,快来操人家的小逼?」

  我听了下腹涌上一股热流,不自在的扭扭身子道:「子琪你越来越放肆了,这种玩笑是可以和爸爸乱开的吗?」

  「也许不是玩笑哦。哼哼,小骚货,人家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呢,听着让人心痒痒的。」看着我有些面红耳赤,女儿吃吃笑得开心。「不过,爸爸放心哦,人家是知道界线的,风能进,雨能进,爸爸不能进。」

  放……心吗?我突然觉得心头涌起些不知所以的滋味。

  风能进,雨能进,只有……爸爸不可以进……

  「不过哦,妈妈那个骚货就不一定知道界线了。爸爸,昨晚妈妈肯定没让你搞她吧?」

  我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道:「这本来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不过我还是回答你好了,免得你又胡思乱想,我和你妈的性生活挺和谐的,而且你别说什么搞啊的,这不是女孩子该说的话。」

  女儿眯着眼睛笑了,像只狡猾的狐狸。「爸爸你说谎哦,以前你每次回家不折腾到两三点不会睡觉,可是昨天十点多就睡了哦!」

  「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爱听墙根的毛病呢?」

  女儿嘻嘻笑道:「就算人家爱听爸爸的墙根好了嘛,但你有没有想过,隔了半年才回家,那骚货却不让你碰,这是为什么呀?」

  「没想过。」即使有所怀疑,我也肯定不能配合女儿的思路走。

  「哼。」女儿不满的扭了扭屁股道:「那肯定是因为她有弟弟了呀,所以就用不着你了。爸爸哦,你有没有想过,她老是和弟弟出去两三个小时,会不会是开房去了?」

  我干脆不理她的茬。

  女儿顾自接道:「或者,他们连房都不开哦,就在街边随便找了间厕所,里面又脏又臭,满地的垃圾和卫生纸,又没有坐的地方,妈妈只好把手按在水箱上,翻开裙子,撅着她的大屁股,然后弟弟又粗又长的鸡巴就狠狠捅了进去……」

  女儿说到一半,蓦然睁大了眼睛,然后吃吃笑了起来道:「爸爸,你好变态哟,人家正在讲你老婆被别人怎么操,你居然硬了。」

  我顿时脸色赤红,怀里抱着一个只有16岁的美丽少女正在给你绘声绘色阅读色情小说,这都不硬那还是男人吗?

  半年没开斋戒的鸡巴几乎瞬间就膨胀勃起,硬梆梆的顶在女儿的小腹上,让我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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