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章 躺平?过生活也不容易

  阵阵冷风呼啸不停。

  魔都近郊,龙安滩。

  滩涂在魔都较远的郊区,而这片海滩背面只有光秃秃的荒山,前一半布满了礁石后一半为沙滩。十多年前还有一些渔业,但由于魔都成了自贸港,取代香江后,渔民没生计基本都走光了,此片滩涂地已由曲家承租,准备发展冷链物流。

  ……

  很多事情,多做几次,也就习惯的差不多了。在步心语所知有限的性爱姿势里面,她觉得这样也不算太出格,比如我一直说那什么“巴黎铁塔”听起来就特不正经,也就不觉得女上位的羞耻,大抵男女正常做爱姿势应该是如此吧。

  一则,已被我看得心软了。又见,我的手一直压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扶着腰欲让她以骑马的姿势催促加快些行动。

  「想什么呢,坐上来呀,快。」我露出微笑,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口上带着促急。

  清丽的容颜、五官端正,眉眼流溢着妩媚的轻熟绮韵。在未着寸缕下有几分娇弱的姿态,沐浴后肌肤焕发光泽,伴随着她的忸怩挪动,转体间女儿家最曼妙的身子,完全呈现我眼中。

  闻声点了头后,即抬起身子,在我鼓励和引导中配合起来。都一丝不挂,还需要遮掩什么?颀长玉腿利落的跨坐到我正充血的部位,见坚硬如铁的肉棒,其上布满了血管既狰狞又清晰如暗色枝枒刺青。

  将她抱揽坐到我的腿上,一言不发地吻住她,吻得专注,吻后,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

  瞥了彼此接触部位,眼尖的我已看清她那下身湿漉漉的耻丘与肉唇。她已渴望我能再猛烈来爱她。

  年轻女体在穿与不穿都具有极大的诱惑,足能勾起我的性欲。

  清丽光洁的脸庞泛起成熟妩媚的神情,头偏往一侧地枕在我的肩上,红润的脸颊透着妖艳,我捋着散落在脸上的发丝,对着她另一边头颈光滑处亲吻着,发觉到她脖子、后颈比一般女性的耳朵、耳垂还要敏感,而且她偏好自己背部及大腿被人爱抚,针对起这些重点的敏感带尝试挑动她那暧昧的神经。

  「小媳妇儿,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这样勾引病人?在医院病房…在献出第一次…公交车上…还有我想象的在杜家地下……」

  从大面漆黑的玻璃上看到被我说得脸色羞红的自己,支吾着急欲撇清。但反射的影像就好像中午在窥探小金夫妇做爱的羞人,视觉迭加镜中人影,在灯光照映下,显得她雪白胴体更增添性感。

  「别说…都没脸见人了…而且…那…那不是故意要…这样穿的……」

  「好吧,好好,就当是迎合我的喜欢,只要是男人,都喜欢。」

  我本着饶有兴致的心态欣赏她生涩的表现。即便只过这小会儿,我便忍耐不住了。霎时,心头似是火热起来,直觉腹部燃起一阵热流,欲望不断涌动几乎快要失控了。身体犹如拉开弓弦的箭,只能全力释放开来。

  身体沸腾着,寓意欲望情焰熊熊燃烧。强烈刺激之下,我宛如噬血的猎人,在凶猛野性爆发中,直扑丰美的猎物而去。

  相比来说男性那粗糙的手掌抚在她那白皙玉莹的美腿,滑腻如丝质般的手触感,丰润的玉臀紧翘而浑圆,感官反差助长性欲高昂。这时湿润的蜜穴已无从遮掩,任由入侵的大手和指头的挑弄、肆虐,引发淫水止不住的渗流而出。

  拉来小手将完全勃发的阳具轻撸了起来,她似乎驾轻就熟,未见闪躲,专注的握在手里揉搓,一边看着反射镜像如同即视切磋学习。

  将下身微微提高,令充血后的粗大阳具顶端,紧抵她小腹下端那一丛柔细卷曲乌亮的耻毛来回摩挲,幽谷玉液四溢的诱人,两瓣肥厚光滑的阴唇紧紧保护玉缝。

  布满湿润液体的龟头,光莹又坚挺地不断轻顶,相似攻城槌冲击阴毛下那一片柔软的花唇玉阜……

  随后。

  经历过整日的调教,她的腰枝十足适应与我配合,驾轻就熟的下坐,肥嫩的肉唇一点点地被我的龟头撑开,晶莹如水的淫液润湿下,阴茎滑溜地插进蜜膣内,瞬间,稳固的坐入到深处,整个人顺势坐在腿上。

  「啊!嗯~嗯~」她呼吸急促,偶而忍不住发出哼声。

  膣壁内炙热的温度已超出正常人许多,烫的吓人。

  「小丫头,好烫人,真骚啊!该不是共浴时就在想了吧?」

  「呼…呼…没没…别乱说…是你…让我…坐上……」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跳不由又加速跳了一下,这是怎么样的…放浪…感觉…今天怎么……,谁来救救我,感觉自己要堕落了。

  花瓣及花径湿润无比,肉棒置于其中,随裹含范围愈大,那泥泞感除浸透每份肌肤又有助阴壁强烈蠕动,紧凑如同可拧扭出汁来,大龟头涨硬而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缩压,快感由后背直向脑门上冲。

  「小荡妇…好…会夹,又进步了。」

  「啊……啊…没…好…嗯……」

  柔软光滑的女性胴体在强力的迎合中摇摆,一对乳房随着荡漾不停。那粉色的蓓蕾不住的在眼前晃动实在诱人,张嘴便含住一个跳动中的乳头,不顾形像的放肆吮吸。

  「嗯,别…咬…出…印来…明天……」

  那瀑布般的黑色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随着扰动飘散飞舞。美到令人心醉的脸,眼里已是湿润,眸中充满欲火闪烁,尽显其情动难抑制。加剧的冲击产生了十足欢畅地酥麻快感。

  “呜!”禁受不住地急捂住嘴唇,双腿颤抖而忍不住的并拢。

  一阵拧咬的紧凑感从我阴茎上传来,让我发出酥畅的吼叫,愉悦体会着肉棒被湿滑柔软的膣道紧裹的快感。

  她这时的花径比今天任何时候都要湿滑,不枉在浴桶内下的一番功夫。挑起她想象中的情爱幻想,又或如视频那样狠狠又粗暴虐她,这样也不是不可。

  膣道中层层软肉如有生命般死死吸住阴茎,接下来想展开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艰难。用龟头轻试着将顶端撞在宫心位置,来回活动摩擦着,几乎都发出“滋滋”淫靡声。

  肉欲的诱惑已打破禁忌的防线,让她身心酥软,玉颊通红,丽色娇晕下已不能自己。虽感万分羞涩和难为情,但不这样的话,又如何消除身体深遽隐秘的私处所引发的难奈与空虚呢?

  「嗯…唔嗯,你…啊嗯…唔……」

  屁股抬起又坐入,结合的部位分分开开,才几分钟,肉棒根部都磨出白沫来了。这次进入的时间极快,立即带入情绪,根本没什么前戏,双方十分投入。身体上的瘙痒让她沉浸在肉体欲念中无法自拔,神思半进入到朦胧状态,再去逗趣她效果也不大,但若想她做出更淫荡的姿势,当下定乐于服从。

  在她心里,被我征服早已释怀;嗯,这种事…就像…脑中立现“妓女”这名词……事实正做着一样的勾当,唉!怪没羞臊的。

  她那无法遏制的难受,呻吟由其指缝间传出,夹紧的一双丝滑如玉的美腿,紧绷让手不得不后撑住床面,努力控制娇躯抽插节奏,那耀白翘臀随着我的腿部撞击,激起了阵阵震波涟漪。

  我的手攀上挺翘的玉乳大力揉搓,从嘴角发出低沉有规律的嘶吼,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激战的激动。

  「你…唔…快一点…唔…」眼神里像是恐惧又像是哀求。

  加上她身体深处的那滚烫的热,差点引沸了我周身的热血,但已让心灵和神经触发出强烈快感。

  「小穴…不断夹住我的肉棒…唔…我都动不了…还是你自己…动动…看能…不能松点…」

  小人妻不但娇羞、哀婉的呻吟,她受不住快感的煎熬,心里呐喊着什么都好,就是想快一点,以尖叫响应现在的淫乱求欢行为。雪白修长的秀腿不时地举升、轻夹,欲以玉胯来盘缠我的后臀,也或许现在撞击加大,太过纤美玉滑,几次的努力还勾连不住我的腰。

  她又贴近骑在我的腿上坐着,不停在晃动着。我深怕她落马,那可会害苦我的独龙宝贝,配合着去扶好她的细腰,变成让手来抱紧我的脖子。红唇贴在我的脸颊不断蹭着,我挺直身凑近,两人出汗的脸贴着脸,随姿势调整,便和她柔软芳唇碰上,靠到一起她便主动与我热吻起来。

  吻毕,镜面中的自己,正仰起脑袋,露出了雪白的天鹅颈,口中发出妖媚呻吟,这何时学会的?要放在日常只要生出一声如此羞贱的声响,她都不知得要羞愧多久才会平复。

  只见玻璃上等身的人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正肆意地放开平日的矜持与庄重。相对娴淑大气的理智,有些不相信镜中人轻浮放浪的行为;头发全被打湿,沾在陌生淫荡的脸上。疑惑间,小脸眉间紧皱起来,眸子中满是水雾,狐疑面对自己露出着没见过的表情。

  两具赤裸的身子在杂乱的主卧床中翻滚,脸色全然是潮红的。

  随着影中人释放着狂飙的情欲,雄浑有力的阴茎节奏又规律的掌控一上一下的翘动。自己被另一个放浪的自己吓到,但妖异的反射奇景深深的将她吸住,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影像与现实错乱的混合在一起不断重迭激荡。

  「你…唔…」小娇妻刚想说点什么,嘴就被我突然地堵上了。

  身体更用力地磨动揉挤着,令她心摇神驰,轻狂下始终没让娇羞的小语那笔直雪白的玉腿给夹住。为满足她的渴望,决定改变个姿势,让她更深的体会到肉棒深入到底的奥妙,我挺住停下活动。

  结束了?在她回神警醒过来,发现她…她…还没有…满足,怎么…还…不……

  「别……」不想要结束这一切,直快的说溜嘴。

  「别停,是吧?都是你在爽,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用着奚落的语气回应她那疑惑的眼神。

  「坏胚!尽欺负…这说…的话…真难…」她慌乱的改了口,指责我胡话。

  在我抽出阳具后,让她翻下身,凑近我侧身时悄悄地在我肩膀上拧了一下,整个人立马风情万种起来。

  改变让小语躺平在下面,上下置换过又让她将一双美腿分成了M字型,一片玉润光洁的美丽大腿在灯光下泛着一种乳白色的光晕。股下垫个枕头翘臀就高高抬起,女人最神秘的私密花园一览无遗,旖妮春色含羞乍现让我不禁心头一荡。

  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抚住她的玉乳,不断弹动的坚挺的怒耸雪乳,挑逗着那娇翘可爱的少女乳头,尽管一个下午与晚餐后多次的蹂躏,上头吻痕咬痕无数,短时也不易消除。

  换了姿势,当下肉棒还未插入,带着清醒就觉得遭受多重异样的快感所刺激,心底涟漪陡生,或许肌肉效应,不知廉耻竟想去缠着男人的腰身。敏感的肌肤也出卖她,轻轻碰触,喉咙便发痒,声带若有似无的开始莺莺娇啼起来。

  我趋前上前,慢慢凑到小语的上方,看她玉润秀挺的鼻子,看她娇嫩的纹理闪着光润的唇,看她完美的下巴,直望向那精致优美的耳垂,粉嫩而可爱,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身体内一阵燥郁,荷尔蒙和内分泌狂乱的引爆刺激着我的雄性激素,接着引发失控现象。怵然张嘴伸舌侵犯的吻咬起她的耳朵。

  尽情的亲吻着,随一阵湿腻的舔舐后,所经之处都被我吻的湿润,回到耳边厮磨着说道:「小语,叔叔问你一个专业的问题,今天对你的行为是强迫或是你自愿?不能说谎,要不叔打你屁股。」

  「你…你就是个…大坏蛋,老…逼着…我去…做…做坏女人。」她喃喃自语着。

  我凝眸看向眉眼清绝的少妇,温声道:「你怎是坏女人?我倒看不出来?但距离一个风骚淫乱的女人,还有得学呢,你现在这样连金夫人的一半都做不到!人家金夫人好歹也是上流名媛,怎么说有欲望就坏呢?与其担心变坏,不如拿这心思来讨好取悦我。」

  金太太?就是他那特助的老婆。据说是曲颖的学妹,还是国际金融博士呢。她这样似懂非懂的迷惘,只能证明对成人情欲的感受不是太深,而心理因素仍被自责的情绪绑架着,始终没放太开。

  不断对暴露出来湿热阴部、幽暗的敏感点上挑逗、撩拨着。下身水多,足见她内心闷骚,性瘾大、欲念够强,都说了,女人愈矜持,男人就越放肆,浪起来后就爽翻天了。

  我让自己的阴茎在上面慢慢磨擦着,骚扰着她,过门不入,她如虫蚁爬过,酸麻瘙痒难耐,不断挺臀相就,极力迎合我的动作。一度我还恶趣的将中指插进菊蕊内,在一小节轻轻扰动便让她惊慌不已。每牵动着这一小寸娇嫩的内壁,她都有股撕裂感,那瞬间撑开的疼痛,便又是舒服至极的愉悦感,那种被侵入的异样感觉实在无法言表。

  小少妇那如兰的喘息越来越重,娇吟呼唤越来越急促。连她自诩以为高冷理智的沉稳的性格,竟不敢相信自己在短短一两天内就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步心语。

  「坏蛋,我真不行…你别…折磨…,快…大坏蛋…我…想…我想要你……」

  男人间攀比着什么?自豪着什么?舍不得美妙的时刻,想尽力再延长抽插,或让女人先发出求饶声都是,可这些有时会遭女人嫌的。然而最让男人自满的又不受嫌弃的无非是“你快进来呀”。

  官人,来嘛……

  「可我还没听到原先问你的答案。」

  以她经验并不丰富的小女人怎能受得这般玩弄?内心又是火热难过,早就急不可奈。

  「若…别人…就是…强…,要不就是…猥亵,我…我是自愿的,基于男欢…求你,别…问了,给我,…我…要你来…插…插我……」

  「怎么插?…大个人的,话要说清楚点。」

  「我…我要你的…阴茎插我…快…」

  「中午,可不是这样教你的。」

  「我我…要你来…干我!用你的粗…肉棒…干我!」这次也不啰嗦或迟疑就依着吩咐完整说出。

  嘿嘿,肉棒可不是我教的,也幸好她没学小金他们说鸡巴什么的,那跳跃幅度可大了。

  看她眼眸带雾,却是楚楚可怜,稍稍就会不忍心,但我仍不疾不徐地抚在那娇滑纤细的玉腰,又一会吻上粉雕玉琢的锁骨。小心翼翼地挑弄那吹弹得破的柔肌雪肤与敏感部位。极轻柔的爱抚着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深怕不小心就要摔碰破坏了一般。

  「好吧,让老公好好来奖励你,…起来,你先翻个身。」

  我起了身,拦腰将她抱起,身量轻小就有这点好处,挪移到她身侧宽敞的窗台旁,大面宽大的玻璃光可鉴人,窗向大海,玻璃在整晚海风吹拂下冰冰的,反映着室外是冷寒低温,这里可见不到车水马龙的景象,十里内只有入口滩涂边上那个做为警卫室的营建小楼,只能拦阻车辆入场而已。

  她惊呼一声,说:「你…好羞人,还是…中午那样…羞…姿势吗?…不会被人看去吧?」

  「车上有警戒感应,你都检查过了,连自己都不信?十里外的警卫是自己人,黑天黑地的,最近的人造监控是卫星,除非海中有人,但那是不可能的。」我喘着粗气说着。

  都这样了,没什么避讳的,我也根本不怕被别人看见,一天下来,连公交车上…相信她也不会怕了。

  两情相爱,这是一件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事情,不需偷偷摸摸、遮遮掩掩。这样安慰后她心里自然好受一点,而特殊玻璃的单边穿透率不高的。

  说着让她靠窗台跪好,手肘扶在框架上,凉凉的台面使她娇嫩的肌肤一缩,轻微颤栗着,她跪伏翘起臀对着我由后进入,我俩如正面向着一片大镜子一样。

  眼前就是小语性感的丰腴屁股,上面留着被“训斥”时的手掌印痕,完暴露于面前。我一面欣赏,一面用手爱抚着,似乎要将红痕擦拭掉一样,圆润的屁股入手极富弹性,依旧还是少女的触感。

  然后掰开她的两臀嫩肉,才承受过我的阴茎抽插,粉润的膣壁肉褶清晰可见,上面残有淡白沫的浆液在嫰唇四周悬停、滴流着。当肉棒才进去一点,就沾满蜜汁,往前轻推破开了她阴唇的束缚,轻巧挤进了温湿的阴道内,她这火热的身躯竟是如此的兴奋了。抱起如此美好的肉体,两人赤身裸体间负距离,开始尽情驰骋起来。

  男女性欲高涨,狂热不是我单方而已,在轻抽几下,便发现“咄…咄…咄…”急促、刺耳的声响,不问也清楚花径膣壁内汩汩淫水漫漫,阳具插入拍击时水声就特别明显,这令她狼狈的怪声,从而由下身传递开来。

  「慢,慢一点…别…别太用力……,好羞耻…又…又…来了…」

  哎呀,怎么又…都让人知道……自己身体又…出水了,怎么能…不用摸也能感到…太湿润了,实在感到难为情……

  「小浪货,口里总说着不想,小骚穴都发大水了,湿了一大片,这次连手绢都擦不完了。」

  这让她忆起公交上的失态,好羞!

  「坏蛋…就爱捉弄……嗯…,别…别说了,我就…这…也不是…不是…我…控制的…,喔喔…嗯…好深……」

  泛滥的淫液正沿着两条白白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床上,搞不好今晚要“湿身”过夜。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

  我挪正她洁白的臀部,加大分开她的双腿,再次让坚硬的大肉棒从她的背后急急抽插。或许带出够多的淫水,阴部充分湿润着,放松一些,内部不再积留大量残水,阳具接下来毫无受阻感,尽入这风骚入骨的娇媚人妻身体中,快速挨插了三四十下“啪……啪……”臀胯撞击声直响。一手绕前的抓握住她无束缚的白嫩乳房大力搓揉起来。

  「你那…太…不能适应…能不能…先…拔出来……」由于太刺激让她咬唇仰头,长发散乱,看见镜像的自己,淫荡模样羞不自抑,又垂下螓首,微闭双眼,张口粗喘吐息。

  话语都语焉不详的,到底是太大还是太深?插了这么多次了,还是说不清,无非又是来高潮了,怕什么呢?

  她失声尖叫着,我持续死搂着她那胴背上,玉臀承受着来回撞击,然而快感够快,所爆发的强度比先前都要更强烈。大腿与膝盖已不住抖缩了,离到达高潮已不远了。

  每当往前尽根没入时,伴随撩人心怀的呻吟声持续不断,听起来都令人销魂蚀骨,加上扭动臀部幅度加大,预示着她已接近高峰。

  「弄湿了,被单就交给我,亲自为你洗,这可以了吧,若想尿就尿,不会笑话你的。」

  面颊飞起红晕,心神为之一颤,抬头见玻璃上邪笑的我,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算…忍不住…好歹也要先坚持着,若尿…噢不,来高潮…弄脏…不跟小孩一样吗?怎么办?一方面又舍不得放弃,这一刻她浑沌地沉迷在此淫荡的行为中。

  「变态…你……这怎么可以……喔喔…我…快不行了…啊……轻一点…喔…出来…停……」

  旋即她的身体发现到变得僵硬,紧接又是一阵抽搐,忽的高昂地“啊”一声,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冲出,浇在我龟头上,强烈地体会到热烫的温度和冲击的力量。

  「喔…啊……轻一点…喔…出来…停…要出来了…」

  连抽带撞的一阵猛攻,忽觉阴道里一阵痉挛,在她的性满足中又发生另一次高潮。强劲的水柱突破我们交媾的结合口,膣道内阵阵痉挛,不断在收缩,紧紧夹着肉棒不放,阴液潮涌着直穿过我俩的腿胯间,一股股猛烈水流向下喷发,阴茎拼命向内挺,阴道又将我的生殖器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加上我的阴胯全部褥湿。

  肉体的快感形成一道道的电流,将近30万km / s传向全身各处,几欲掩息全身细胞。她甚至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挡住自己的羞处,只觉浑身似被抽空一般,幸好她肘部坚持硬撑着窗台,而我的肉棒坚挺的支着阴道,加上双手也实时扶住腰身,三点一线勉强呈ㄣ字型固牢上,才没让她翻倒,其实床铺也挺柔软的,伤不了她。

  「小浪货,好…湿润呀,瞧,我都…还没有多用力,你就倒下了?」

  玻璃面上映像的自己影像,那美眸半睁半闭,眼神迷离的样子,脸颊上潮红的娇艳欲滴,分明就是一副淫荡的模样,她依然记得刚才喷发前自己渴望的心情,如鱼儿离水的挣扎和窒息。接下来自己脑袋里一片空白,不过此刻彷佛有着什么炙热的气息在缭绕着,尤其膣道里,她能够感觉到从身体磨蹭所传来的那种无法言语既舒畅又充实快感,情不自禁下抬起臀紧贴着去迎合男人,不知羞地,随肉棒的律动获取更多的舒畅和刺激……

  按在大玻璃上,直视车外面的深幽,因怕被人看去,不时会生出莫名的惊慌和刺激感,半清醒下使她原本敏感的神经压抑不住,理智与肉体快感的矛盾让她娇躯颤栗起来。心里充斥着犹豫,自己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动着,上下抚摸自己敏感部位,大多主攻在自己的乳房,“嗯哼…啊嗯…” 不时发出低声的闷哼,暗示让我协助帮忙揉捏,房间里充满了爱欲的气息。

  这时,我感觉到小语的湿润肉洞里紧紧地收缩了几下,紧凑拧扭又压迫着肉棒,我也逼得不得不使劲,飞速地操干对应着,攀上她的玉背上,借着其它的感官来转移注意,大手猛抓那如同熟透蜜桃一样的嫩白玉乳,毫不客气地揉搓挤捏。

  两人往窗户贴着,让她上身全贴在气密窗上了,看向大片如镜的玻璃,有镜面的辅助,视野将她的前前后后全看了遍,前面她热切的表情,水波迷离的眼神,已及正被我揉捏变形的玉峰,加上直面我的雪白玉背和丰臀;被迫分开的大腿跪立着,微翘的圆臀使她的肛门和阴部一览无遗。匀称丰满的曲线体态,纤柔小腰,紧翘的小屁股,全身尽收眼底,有股无法形容的吸引力。同时带给我如潮水般的酥麻。

  身子弓在窗台前,迷离失神的表情,透过镜子看着我是一种很满足的眼神;只感到晕眩一阵,淫靡又暴露的刺激和身体充血的快感即刻在她的大脑中升腾、翻滚。

  情难自己的将下身向前用力挺送,“扑”一声阳具深深地插入她柔软窄小滑的湿秘洞里。

  冲击下,她的头猛地向上一仰,全身肌肉绷紧着,娇躯一阵剧烈的瘙痒,身体泛起颤抖。

  从后搂抱着她享着那奇妙的感觉,尽管那种喷发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实在也舍不得这样就结束,苦苦地忍着,而膣壁彷佛有股吸力让奋战的坚硬肉棒越来越发力,加之温热发烫,肉棒愈发的膨胀。

  手已从她身后绕到身前,放肆捏住柔软丰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住白嫩光滑如柳的腰肢,感受那温凉如玉的手感,与阴胯接触的屁股,撞击蠕动间感触到极佳丰腴与柔软,在跃升的兴奋中律动着,玉嫩的阴道被大肉棒塞得满满,胀得毫无一丝缝隙,此时她已达发狂纷乱的时刻。

  「舒服吗?每次顶的深处都这么的疯狂?」我满足的问着。

  「舒…舒服…又好深…」 她娇声带喘的应着。

  「还想吗?」

  「想。」

  迷离间,不假思索的应着。

  「那你可要…坚挺住…一会…叔就会带你飞……」

  小语瞧我的眼神已是自然又妩媚,没想要刻意做作与诱惑,这种迷离时刻情绪是真诚自然的流溢,也没多少精力再与我较劲,她简直快虚脱了,只想要我快点结束,当然男人自满的信心却不想这么快终止,并想让这种的刺激一直持续下去。所以不知道这刚说的…一会就好,到底要多久的一会……

  「唔唔唔…啊……好深啊……好难受……呃!」

  经过一日的调教,她的肌肉已经有些熟练,懂得领会到我身体的反应,或轻或重地撩拨着,她就是这样的聪慧,即使做这种事情也学的很快,看着她咬着牙齿的模样,那样的表情绝不是痛苦……

  心头突然涌起一股火,如此香艳的刺激让我完全控制不住。我可刚热身,小少妇温暖湿润的身体鼓舞我的肉棒继续向阴道内挺动,一次次都抵顶到底,几欲将全根隐没进她的花径里,但深浅的状况增幅不大,肉棒粗长仍留着根处在外,只是原本健康黝黑的男性肤色,由于和阴道壁来回挤压,上面沾满淡白色的淫液,仿若染成白巧克力色的肉棒,好不淫靡。

  鉴于她高潮刚过不久,由于我也不欲如此草率结束,握住这稚嫩的美臀,反复的搓揉,改变成轻缓抽送。自豪感萦绕在我内心,直盯着玻璃享受她全身高潮后散发的媚态。

  娇嫩柔软的身躯里,一旦加大力度抽插,淫水和阳具相互磨合便不断发出“吧唧…扑哧…噗嗤……”的声响。

  热火如霞的俏丽脸颊已被挤到玻璃上,挤压得有些变形,趴上去将她从后揉在怀里,嗅着她身体的清香,那软糯无骨的娇躯随着身后我那臀胯的撞击落下,她就忍不住自己摇摆起丰臀,主动往后顶撞,湿穴肉缝滑不溜的便吞噬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将无比粗长的肉棒吞噬拉出,玉液如丝,淫水不断流出,雪白娇嫩的肌肤与麦色光泽的皮肤形成黑白强烈的对比,翘臀极力配合的挺动。

  「把屁股给我翘起来!」

  酥软的身子愈发支撑不住,她那两瓣香臀随着大肉棒的深入,在我强劲的手劲推压中渐感乏力,双腿不自觉地向两边滑开,嫰红的沟股小菊花儿在这时羞露了出来,花蕾被温润灯光映衬得娇艳夺目,那敏感花蕾微朝肉里头收缩煞是可爱,俏臀每每撞到胯下,不但将娇嫩的臀肉挤压更迎合撅向上合拍着的撞击,肉体发出的“啪啪”声愈发响动。

  「舒服了?又要新一波高潮?」我关心的又问着。

  「嗯...喔,我...不知道...喔喔喔... ...」

  攀附到她后背将她压着,拨开她绵密的头发,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秀颈,滑若凝脂,接着圆润光泽的肩头随之现出,连这精致如玉的锁骨,无不诱人。趋身向着耳朵吻去,从小巧耳垂啮咬,继续向脖子往下滑去。

  突见她回头,以半边脸来蹭着我,那嫣红的嘴唇,轻轻接触着我的耳朵,最后甚至想伸出香舌来就我了,像在求我快吻她。未免发出声音太大,可又不是公交车上,我就爱听她大声的尖叫。

  继续着我的逡巡,跳至肩膀,在一边揉捏她前面的丰乳,一边又顺着她笔直玉脊往下舔舐光滑细腻肌肤,背肌因雪腻微微出汗,舔吮品味却又不咸。

  「啊啊~老…公,我不行…不行…真的…忍不了…喔……」

  狂乱的仰头将浓密的头发乱甩,宛如烟云般飞扬,她放声尖叫起来,全身不住地颤抖。

  「我又没有叫你忍,真要忍不住了,就让它去吧,不要跟自己宝贵的身体过不去。」

  放任在她身上的肆意发泄,我久违的冲动愈加强烈,那种想要爆发出来的感觉,比今天之前的几次都要来的激烈,这种迫不及待,不顾一切要酣畅淋漓的冲动更加剧我的抽送,那头秀丽长发已蓬乱到毫无定型,青丝纷乱的飞扬在空中。

  撞击的声音就像是催化剂,将此刻内心的热情带到了顶点。肉棒快速钻动在阴道中摩擦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但越往里钻就像是有着层层迭迭的嫩肉碍着阳具的深入。阴道深处显得更加紧致狭窄,像有东西吸着我的大龟头刺激的像是电流通过一般,导致一阵酥麻的感觉。

  「唔……求求你,别……」如鸟转莺啼的动听声音从那未涂口红的莹润欲滴唇瓣中发出,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白嫩娟净的女性肉体,在我的征服下已是淫水潺潺,在强烈的鞑伐中瘫软颤栗。她的身体已变得酥软而无法自持,只感觉到快感如浪潮一般涌上心头,一浪高似一浪的冲击都让她的心防触即瓦解,接连地绵密攻击致使她的防线最终崩溃。

  明确的哀求,已预示了小语的欲情又达高峰。她不断的喘着粗气,呻吟与尖叫着。

  「啊……好…快…插我…快到了…」

  挣扎般的用力摇头,发结散乱无章,细腻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蓬松而不失美感的效果。几近不加掩饰的表达出来,既风骚又柔媚的样子,别样的刺激,让我血脉贲张。

  如同有种奇异的吸力牵引着龟头高速的运行,发现她的呻吟已越来越急促,且有节奏地伸缩,膣道内肌肉的收缩一张一合却越来越紧束。

  「呜嗯~呜嗯~喔~来了…快要来了…啊啊啊……」

  半分钟后,她在痉挛颤抖后用力的向后耸动迎合几下,勉强跟上节奏配合着我的抽插,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更大了起来,最后,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我丹田腹下一股热火,快感蔓延也越来越强烈,刺激不断袭来,助长我的肉棒不断的深入到她腔道的最深处,就觉得有点精关不紧,总不能叫小语停止泄下吧,于是只好让自己的阴茎插得更深,并屏除杂思加深了摩擦的力度,也加强了决战的速度。

  发泄过的娇躯已经酥软麻木了,她软软地趴在窗台上,散落的头发摇曳着,带来一种优雅不羁的感觉,春意盎然的俏脸上犹挂着一丝妖艳的笑靥,痴痴地凝视着窗外镜像中美丽的裸体美人正以诱人犯罪的娇美姿态跪在那儿望着自己,脸上迷醉的神情也显示出自己正在享受肉体结合的愉悦,这镜中人…真是自己…还是已堕落的……

  晶莹的水珠从她的额头顺着眉间滑下精致的琼鼻,稍稍一晃头,水珠便从鼻尖处落下。

  小语以单手捂脸遮羞,很多女生高潮后特喜爱捂脸十分诱人。轻轻喘息着,白里透红的俏脸上又滑下两滴汗水,正沿着她两颊顺滑至下巴。这般摸样,实在让人心动。

  时间过去良久却也没了方才那般大的羞意,放下玉手发现我还在看她。

  这时她从眸中的一丝异常看到那层意图,立即想往床头去扯被毯来遮挡。但她瘫软如泥,在半个多小时操弄,至少已高潮两次而且中间不断告饶着。

  我挡下她的抗拒,让她停了下来。接着放她平躺,让其双腿一下抬高,窗台下一双美丽洁白的脚丫儿,轻轻地抖动着,此刻大大地分开双腿,形成一个M字型,我一只手捏着白皙大腿上,滑过小腿将左腿扛上我的肩头,带起一阵扑鼻香气,侧脸去舔吮她的足踝,我的人跪插近中间,左手扶好硬挺的肉棒,摩擦着两腿中间粉色的嫩肉,中间那条裂缝一下显露眼前。

  「不要,真的不要了……」

  借着大腿的内侧早已变的一片湿滑,我对准了她的窄小穴口,缓缓挤开插入。

  「呃!不……」

  插入时她的声音惊慌无措,很是羞愧不堪的说道:「我感觉我……我……都快要不…会坏掉的,都…肿了……」

  我一愣,又是耕坏田的歪理,老牛都还没暖身呢。

  我立即安慰说着:「不会的。老公以往也是号称一夜七次郎的荣耀,没见插坏的,而且你今天三番两次这样让我悬放着,自己一次比一次享受,会不会过份点?」

  「那…你,去…找…别人来…我…」

  「果然,我昨晚就邀请你一起来,你内心也是有意动的,并且这么快就接受3P了?有进步!」

  「谁跟你那什么…下流…我是让你找人来…替我…」

  「那可要让你失望了,这周遭三十里内几乎找不到女人了,而那两个门卫,我可没兴趣。此刻你便叫破喉咙都没用,全意地从了我吧,小警花。」

  「不……」

  由于狰狞巨兽正在奋力抽动,除了这淫靡的“噗哧,噗哧…,噗哧,噗哧…”水润声之外,性器如此近的摆在她眼前,而且如此生动的进出,不但即视更带感。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快速耸动,每一下都深深插入最深处像捅入心窝里去,粉嫩的阴唇随之跟进翻出,带出令她羞耻的液体,人体的奥妙令她震撼十足。

  「唔…好羞人…啊~」她急忙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有些无地自容。

  「步心语,手放开,还捂住有意义吗?睁大眼看,看我怎么服侍你,也看看你如何成为有情欲的成熟女人。」

  反抗不了的女人放开手,向两旁垂落,手足无措的乱抓着被单。这时,我仔细观察她哀羞的面容,然而表情又不像她说的那样“奸苦”,肉棒插上后身体内喷溅得泥泞不堪,润滑充足,蜜汁都顺着她的臀腿渗出,心里有着欲望渐渐也会消除不安,证明身体还能适应着。

  「我操,都湿成这样,还害羞?!」

  她只有呢喃地喊道:「就…是湿了…太…想尿…求你轻点吧……公,老公!」我听到小语这么精准喊我老公,更加兴奋了。

  其实她早要改口,但一来时间尚短,二来叫顺了怕惹来外人注目。

  「哎呀!嗯!啊啊啊……,唔嗯!啊~~……啊啊……」在顶到花心的那一刻,她已经放松的尖叫起来。

  壮硕的肉棒在膣道抽动,前端龟头塞满并顶住软肉,感觉有张小嘴紧紧吸住了龟头,口中放浪的“唔…唔…”叫喊着,销魂的叫声刺激了我的神经,柔软的肉壁蠕动的包围着我也渐有所感,用足全力抽插了起来。

  这妮子战斗力不俗,终于凭着天生感觉将这双玉腿自然盘住我的腰身,训练过的双腿愈发的用力,连脚背的脚趾都绷直了,纤柔的腰身曼妙扭着,细腻的小腹上没有什么赘肉,全身都衬得窈窕迷人。不一会儿两人就大汗淋漓。战斗的焰火却一直不曾停息。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你真…哦…好麻…受不了……」

  美丽的女警官就这样在自己的胯下呻吟,娇呼出销魂入骨的呻吟声将车外的海浪声盖过了,时而宛转承欢,放开时媚眼如丝地欢叫。夫复何求。

  阴茎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这也快要到了。节奏间狂烈的喘息着,最后伏上她的身体,迫不及待地紧握住这对雪峰,加速新的攻势,不断用舌头舔着耳朵、轻咬着,在耳边轻声呢喃:「啊...小浪货,舒服吧...你真的好美...也好骚啊...」

  被我全身压着的小娇妻,大摡还记得没带套的事,略为的挣扎表示一下,可根本无法抵御我这时狂暴的攻击。而就算她能挣动也只是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子宫似乎天生就渴求强而烫热的男人精液一般,她收缩抽搐起来,花心宫口像婴儿般一波一波不停地吮吸着,在紧紧地收缩了几下,压迫着我的肉棒,强弩之末猛然又快速地再抽送几下,小语打了几个哆嗦后放开了双腿,直踮起脚尖,就见雪臀高高抬起来,使劲地顶来,抵撞着我的胯下,玉臀又一阵抽搐。

  “呃!”我低吼了一声,一阵麻痒后随着快感的爆发,浓稠的阳精不可抑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冲入圣洁的宫殿深处。

  强力的精液就喷射进了小语的花心,心想,曲颖老婆应该是鼓励我这么做的。感觉今天的量特别多,绝对让她深刻地感受到那种强劲的喷射感,就可惜时间不对。

  随着她持续的扭动,好吧,既然她真的不行了,索性这次就让她“榨干”吧,尽兴地挥洒情欲,享受最充实的销魂感觉,疯狂地扑在她身上,努力抵在深处,使劲的抱住这身香软和柔润。

  在小语的心里,她感觉自己悬浮飘然起来,四肢都已僵硬不受控制,充盈的力量从身体深处猛然爆发,一股喷涌而出的力量无法抑制,那刺激的触感在膣道内激发起翻涌的快感,燃起炽热的浪潮,像一道道火热的喷潮,如奔泉回旋流转,这股充满魅力的能量,如火焰般蔓延,将她完全吞噬。

  身上每一根神经,宛若飞箭般送出愉悦的讯息,精确地投送至每一个细胞,酥麻带来的无上美妙;这种奇妙的感受令人陶醉,自身陷入销魂极乐之中,彷佛魂魄在迷离的极乐中荡漾,又似在梦幻中沈醉。

  兴奋如潮涌而至,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几乎无法正常的喘息。

  在这一刻,身体感觉轻盈飘逸,彷佛灵魂从肉体中解脱而出。

  如置身梦里,在这梦幻情境下,意识进入一片模糊领域,声音变得遥远而微弱,周遭如同静止凝结,时间停滞不前,心灵沉浸于无束的自由下,并且切断与外界的一切感应。

  小语的眼角噙着泪水。乳白的混浊液体汨溢出花径,顺着雪白的腿根弄湿着床褥,新成一滩水渍,闪着淫荡的莹光。床单色泽深浅斑驳更显狼籍。

  …… …… ……

  …… …… ……

  幸福花园,也是杭城较知名的一个小区,某栋高层商品房,20层03室。

  屋主躺在以父亲名下秘密购置的平价楼层套房。这套房在年前贷款购入,至今只进行过简单装修,大部份家具还未完全齐备。此屋距他平常居住的别墅还不到两里。

  抬头看了墙上时钟,眉头紧皱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化着,带有一丝愤怒又隐隐藏着焦虑。都过去了多少时间,那不虞的脸色变得不安起来。

  由路程算来就用走的,不至于超过半钟头。怂了吗?他这是。

  现在看来,明显在故意拖延时间,难道真退缩了?这只是他心中的疑问。也由于空等了整整一小时,脸色犹自明晦变幻不定。猜不透这个毫无羞耻态度的人,背后是否还隐藏着其它恶意,一时间也无从确定。

  但这有恃无恐的态度,难道真有底气?

  个把小时前双方约好来此谈判,索性给了他20分钟的“善后”期限,可他却将小雪干满且干到爽,反成了享受。妥妥地充分利用时间,让他后悔到快要吐血。不该说二十分钟…不,甚至连一分钟都后悔给了,这段时间如同度日如年般的煎熬。

  自家别墅到这套房,虽不属同一个小区,但实际就是相邻。

  不停地盯着钟,人如其名,真就是“陆龟”,拖延超过半个钟头。就算龟爬的方式,早都到了。

  最后只等来一个电话,对方口头上热情地邀请他一起共进晚餐,言明要修复双方的友情。他回以不屑地冷哼,显然也只是个借口;如此举动让他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起,若应允了,不就意味着自己是好拿捏的。

  吃饭?怎可能去吃这顿毫无意义且又无营养的鸿门宴?仇人相见,哪有心情能吃得下去。腆着脸去赴约,不仅中了计,简直是蒙羞的大丑。

  从没见过有人能如此无耻地操作,约不成行竟来电死缠不休。看似摆出诚意,又说要招待他去最高档的私人会所活动,作为道歉的表示,这会态度简直亲如兄弟。

  说到后来,更无节操,口沫横飞地向他炫耀着,直嚷着会所里头无论红牌小姐还是最受欢迎的女孩全随他挑选,甚至今晚整个包下来都不是问题。

  这是什么节奏?上演“表兄弟”共同乐找乐子?这算是变相的嘲弄和侮辱吗?

  一起当大师,管理时间?听闻此话,高进来简直无语了,如此的突兀状况在他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难以置信。

  虽说通着电话,他还是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愤怒之色已经难以掩饰。

  “哥,会所是陆家嫡系产业,就在西子湖畔,幽静又高端,……这可不是随便能带人去的,主人方也不是任谁都会放行进入的,……能进到里面的哪个不是出现在电视镜头前,……各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若非”长“字辈的,不然就是百亿身家的大老板,……今晚我真的是诚心要向哥来道歉的……”

  杂碎就是杂碎不仅好吃又好玩,前脚刚玩人老婆,接着立即又去找妓女陪乐。真替小雪不值。

  “道歉?你就是这样对待小雪的?刚玩弄完她,接着又去那种地方、找一些不明来历的女人?你就不怕得病?”

  陆归也一愣,当会所是什么地方?娼馆、凤楼吗?土包子。

  “嘿嘿?哥,你这是关心我了?是怕…担心那什么人与人不正常的连结?怕被传染了,要不你就赶紧放弃小雪吧!就算没陆归,难道你认为她就没海龟,乌龟的?”

  这话是在讽刺自己娶到了小雪这样的淫妇?

  他不准备再与这个无耻之徒交流,更不想再被他耍弄于股掌。

  “我操你妈的,玩了人老婆,你还能如此无下限在讽刺我?”骤然见他面色顿了顿,沉声怒斥着。

  “风度啊!我确实是操过你老婆,但想操人长辈补偿,你可也没这机会。我倒是没有讽刺你的意思,小雪那条件是你能驾驭吗?我只是觉得你这人真有意思,还会为妻子的性伴侣健康担忧,这是什么样的心态?难道你是淫妻癖?不像啊?!”

  如此的揶揄口气,一来就不承认在讽刺,然而前一句的“操过你老婆”,后一句又说着“性伴侣”,最后更是不带脏字质疑他有“淫妻癖”,这番言语的铺排,用心实在可议!

  逐字想想,他这便是故意的。字字句句,都在提醒他已上过自己老婆,次次揭着心底的那块伤疤,赤裸裸地就是在讽刺他。

  这一刻高进来内心充满着矛盾和愤怒,另外也存带着这段时间的焦虑和被耍弄的愤懑。

  他迅速走向门口,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小区,你既然不想谈,那他便不再浪费时间于虚伪和诈骗的交际游戏中,也就只有回家向老婆讨回男人该有的公道。

  “我不想跟你继续闲扯……”同时伴着开门声“滴!”也都让对方接收到了。

  “老哥,真沉不住气了?想要哭着回家?”

  手机内传来陆归那边的背景声,还真是人声喧哗,这么晚了哪里还有这样的人潮?pub?

  果然这家伙真不把他当一回事?他一直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而对方若无其事不断挑衅他,这次他实在忍无可忍,正欲以严肃的声音说出自己不想再与他这等下流胚子胡扯的对话。

  “我再说一遍,我不想跟你……”

  可话还未说完,陆归很无礼的打断,插话进来。

  “是是,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去高级会所玩,但是今晚我主要也是约了省里那边的领导,礼貌性过去陪一杯酒也是必要的,领导在夜晚总是要放松乐活一下,何况那人与我们同班机回市里,在机上便约好的,不好推辞,而且……我不知他会不会打去你家找小雪出来,你确定不用我帮忙看着?那人可对我说过挺欣赏小雪的。”

  大半夜的谁还约出门?要约下飞机直接过去不行吗?不过闻言,他的心头突然就是一惊,急忙又关上门,回到客厅看向房间中简陋的大屏幕电视──监控影像。

  “不会的……,小雪…正在洗澡,她不会去的……”

  见到老婆还在家里,他神色才放松下来,淡淡的看着视频中自家别墅内卧室的人影,应答着对方。

  心头微动着,面色默然。他其实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老婆的一切他已然说不准了。

  “是啊,忘了你还有摄影录像,刚刚还真被我猜中,小雪吃过药了吧!”

  “混帐东西,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那药就我买的…怎变成…你的体贴照顾。只有小雪会听信你这种人的胡说八道!”

  “多少钱?小弟用支付……刚还夸你会关心人的,原来老哥对老婆是这么小气!那药才几个钱……”

  这药明明是自己主动叫外送,一方面是警告,一方面想出其不意。竟成全奸夫的体贴行为,钱已支付过当然不在乎,却被说成小气,世间有如此颠倒黑白的吗?

  “……”

  高进来默然片刻,一时无言。

  “不是这样吗?……好吧,不谈事后药了……我想提醒老哥,星期五我初到天南岛时,就看到那官员在纠缠小雪,后来便见他们在酒吧里有说有笑的,在那之前的一星期他们可是一起开会,共同出行旅游的……”

  “我没兴趣,你来不来,有没有胆来?今晚我就只看到你这混蛋,在房间干过混帐事,来或不来,这些视频明天就……”

  对方沉吟了片刻。

  “好吧,那我要先去洗个澡…再过去,……再问一便,你真不去玩3P?”

  他听得出来这只…,骂谁呢?这陆归选择的策略是不主动,不推拒,耍无赖不负责任,这行径简直如无耻的渣男没两样。高进来更感觉到他同时在渣着他们夫妻,这算什么东西,屁股都一阵发凉,仿若被肏了菊花般的恶心。

  见识到这人如此张狂,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为之涨红,怨毒的直盯着被他摔在沙发的手机,只觉一股怒火冲上脑门,手还紧握着杯子,眼直盯着屏幕,而他手明显能看到直在颤抖着。

  …… …… ……

  …… …… ……

  夜晚,一轮冷月从云层中露出,悬于天上,白雾弥漫在下过雨的山谷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上方的山峦暗影,几道黑影急速停在沿山公路的崖巅上,突来的远光头灯倾斜向下照去,聚拢的来车在月光下散发着深邃的黑暗,串联的车身彷佛是一只噬人的猛兽盘在公路上。

  刀刃砍过、皮开肉绽的疼痛,自手臂上犹然在滴着鲜红的血。

  霎时这山崖缓坡上,忽地跳出为数不多的人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高叫道:「龙哥不要慌,弟兄们来帮你了!」

  空旷无车的山道边,王龙的脸上是疲惫和痛苦。对方接战的几人也是伤痕累累,嘴里不停地咒骂,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他逼近。

  身上伤口让他痛得清醒了几分,终于挣扎着睁起了微闭的眼睛,由于上方突然有车头灯照下,对手们终于清楚的看见王龙的那双像是着火的红色瞳孔。

  接着山崖上有一批像是帮派的人员出现,接二连三的跃下,山坡地很陡,但只有六十多米,不一会他们就滑行至路旁。

  这七八个从崖壁上跃下人是云合会的帮众,他们人手虽不多但身手却不凡,在姑苏市精挑后赶来的。搭手互助向着缓坡滑来,冲劲极大,正对着围截王龙及载着陈平车辆的杀手,无差别的劈杀过去。口中还不断的狂呼乱叫着:「胆敢和云合会作对,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云合会?什么鬼,我们接单,上头命令除掉陈平,你们不相干人等赶紧离开,要不然一起干掉。」领头人语气带着冷漠和残忍。

  “砰”

  忽然间,崖上突然响起一声枪响,打破这片安静,夜空里声音剧烈,震耳欲聋。子弹向着下方身穿迷彩装的人马射击过去。

  “砰砰砰”又是连续几声抢响。

  枪声回荡在山谷间,声音让迷彩装这伙人感到毛骨悚然。

  “十七,到我车上带上喷子爬上坡,压制对方枪手。”

  「昆哥,黑灯瞎火,小心自己人。」最近的云合会众也有人大喊着,手枪的狙杀距离太远,显然效果不显着,那个昆哥也不太敢放枪。

  除了王龙立身周遭的混战,周围还有两拨游斗的人群,暂时算是势均力敌。

  这群受雇于魔都吴家的迷彩装扮杀手,完全没想到居然有人在这时杀出,这一路人马,喊出云合会,他们是略有耳闻,但印象中不过也就是街头收收保护费、成天无所事事,在街上瞎溜达的街溜子吧。

  谁知对方会突然开枪。这方十多个杀手也有带一两把枪的,只因要跨省杀人,带身上不太方便,所以行动上大多使用砍刀。转瞬,甚至还来不及招呼同伴,已有一两位同伴被射伤了,一下子反倒陷进被反包围的态势。

  几分钟的局势,公路边乱成了一团。

  对方埋伏够深的,并且带枪,袭杀陈平的领头人当即稳下心神喊道。

  「大家小心。十五你也上去帮十七干掉那个放暗枪的人,老么你夺下目标的车,绑了那小子,这伙人就不会那么猖狂了。」

  这杀手的领队瞳仁微冷,经这一喊后,反身冲入战团,他手中长刀锋利无比,随手见他一刀刺入一个云合会来援人的背心,再一脚踢开那尸体,显现他是练家子,接着闯入人群中,犹如一个人形杀器,开始大开杀戒。

  话说半小时前,王龙原本即知道会有同伴来援,很放心地驶离出了小山城,但车行不远便被盯上。

  被那洋妞骗了?!此刻他真想咬断她的脖子,如此方能平复血液里的躁动。

  来袭人分乘五台跑车趁着夜色尾随他们,明显看到王龙在加速,便不再遮掩,追截上王龙的出租车,追逐在往春城的沿山公路上。

  对方派来的车辆多,不是卡宴就是陆巡,显然来袭敌人实力雄厚,有备而来;从阵容看来就是有组织有经过训练的老手。尤其车技精良,他这台老款越野车所改的出租车,几乎不到十分钟就陷入车阵包夹中。

  逼停几次,情况越来越惊险,都快冲出护栏,几欲坠入河谷。来到一处连续弯道起点,见老款车比不了对手的跑车,再硬上也是凶多吉少。

  被逼停车辆后,王龙拿出砍刀,交代陈平不要走出车辆,他决定以身犯险,孤身抗敌。凭自己一人对敌,只要不让他们接近少爷即可。盘算多支持一些时间,以此换来少爷活命的机会。这让他联想,他两次对杜家老板的偷袭,每次都有强者坚守住家主,他自觉自己也能做到。

  十多分钟内,副驾一侧的五米之地,转眼间已经被来袭者重重包围互砍厮杀中,几个砸车者一时间还砸不开出租车,万幸洋妞似乎下过重金强化过钢板与玻璃。

  一人的战斗不会有心境崩溃的情形,仍旧感受到生死一瞬间的紧张。他的全身尤其四肢,大大小小伤口二十多处,硬撑着身子,在一个应付不及,突然间一把匕首便扎入他的小腹,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吼。

  报应!几个小时前他凭着战斗力强横,击杀了无辜的山村青年。

  这时他的意识都已出现不连贯了,自己此刻的狼狈样,应该不惨于那个人了,他不愿闭上眼睛,只要阖眼那对绝望眼睛的主人似乎会带着死神来收割自己的生命。闭眼所对的黑暗,一切仿如真实一般,真切到他都能记起自己以前所杀过的每一个人,鲜血淋漓的站在面前跟他索命。

  ……

  刚刚那瞬间,同伴的声援在不远处响起,同时听到了一丝希望。夜色里,一道道黑影飞奔而至。

  接着就是两方短兵相接,各有胜负。远处枪声持续,夜色中能打到目标就凭着运气,不过双方似乎就是你来我往,戏耍一般。

  这一下子压力顿感消失,他差点跪下。

  不,他不是最底层的弱势,他坚信丛林法则,优胜劣汰、适者生存;那青年倒了、败了,而自己则是站着的,他才是强者,天生站在顶端的人。他用力咬牙,让自己清醒着,甚至嘴角已溢出一道鲜血,苍白阴鸷的面容勾起了一抹血腥的桀傲。但浑身紧绷,身体不住地打颤,每动一下都伴随着绵延不绝的椎心之痛,这都还没让他倒下,意志力坚韧无比。

  “砰!”破裂碎裂声响起。

  车内的陈平一时哑然,手脚都冰冷了,眼底闪过一丝的惊惧,这同时也险些让王龙急坏了。

  王龙急忙冲着少爷大吼,叫他回转车头,冲上山去己方布下的车队内。

  「平少,快去抢驾驶座,把车开离这里!」他嘶哑地喊道。

  车辆若上到山道,这蜿蜒的公路翻过山顶就是春城地界,又或躲到阿昆手枪的保护范围内,也不失为一个暂时藏身所。

  突然,一个头发剃得很短的杀手速度比王龙的声音还快,早抢上来。他比陈平还快的爬上驾驶座。陈平反应过来,没有犹豫急于将这人给来踹下车,也想抢回驾驶座。

  或许坐在车里看着王龙拚死在卫护自己,浑身热血沸腾,他这时心中杀念顿起,大吼道:「跟你们拼了!」

  两人在车内展开了激烈的争夺,也不知谁松了手刹车,但两人都没注意到车子竟往路旁河谷滑落。

  车内两人斗殴正烈,滑动慢未注意到,倒是云合会临近的小家伙注意到这情况,发现危险,已不管眼前敌人的攻势,不顾自身安危,奋不顾身地扑身到车前试图挡住车子,用尽全身力气都阻止不了下滑,又高声呼叫最近的同伙,召来另一人合力阻档。

  又有人猛敲车窗欲拉开车门救出陈平。

  后知的陈平这才意识到这种即将翻落悬崖的不安,只是刚刚王龙交代紧闭门窗,他听进去了,这反倒害他无法脱身。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滑势来得又急又快。

  云合会拨出人力救援车辆,一下损失一半战力,杀手们可没客气,急着上前置对方于死地,围着王龙几人砍杀,车子这边被人群隔开,无法支持下,势不可挡的情况,杀手们全力拖出自己的同伴,并用力将车子向山涧推落。

  电光火石间,两个云合会小伙子首先摔落谷底。接下的一瞬间,车辆带着陈平毫无阻碍的向山涧坠落。杀手折损两人,但见顺利完成任务也不觉得可惜,在领头人一声长啸声之后,这群人有序地退回来路,从容将伤亡同伴都带走。

  完了!

  一切再也难以挽回。敌人集结退走,身边一下没了对手,王龙颓跪在原地,最后吐出一口血,脸色灰败地瘫倒在地。

  …… …… ……

  话说回杭城。在这最昂贵最安静的地段…紧邻的…另一边,某一般住宅新建小区,二十连栋的商品大楼建筑,某栋,第20层。

  凌晨时分,电梯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仍旧精神弈奕,这男人刚从顶级私人会馆鬼混整夜才回到市区,经过短暂的休息,慢条斯理来到这层小套房门前。他眉骨耸高,面容俊秀,只是皮肤有些红,大概这两天在海边晒的吧。

  驻足,目光深邃逡巡楼层四周的环境,脸色变幻莫测。陆归和先来到楼层的几人点头对视了一眼,那些保镳身高清一色都超过六尺,带着堕落和邪恶的气质,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安静地站在无人理会的角落。

  要不是深更半夜,居民皆入睡梦中,若换做平常,要有这么三五个黑衣平头大汉站到你家门前,不马上报警才怪。

  超过约定时间,他再整好衣服,连忙去敲着2003室的门,转换成气定神闲的站在这廊道上,以自己都觉得恭谨的态度守在门口候着。

  三分钟后。

  发现来开门的只有高进来,当然这已预先知道的。除却那胡茬子皆与两年前印象相符。屋主那相貌古拙面容下脸色紧绷,两道浓眉皱了皱,眼眸中透露出一种庄稼汉的那份倔强。

  事业是男人最好的装饰品。此话真没错,未知的就不说了;先在人家中偷搞人妻至少三回,接着大半夜又与主管投资的官员密会,仍旧是精气充足模样。一来,人才三十离青春时代不远,二来,这样的商场菁英需得有良好的体力和精神状态,以应对繁忙工作和社交应酬的频繁。

  陆归做金融事业,见惯各界形形色色的人群,立时察觉到对方心境不宁,轻易地发现他内心的浮躁。也难怪,晾了冤种苦主大半夜了,嘴上应诺马上过来,可这三四个小时过去,都能上太空了。

  这70平大的小两居室,主人家可没睡去,凡心里搁着这等羞辱的事,哪个男人还能有心思睡得着?或许像他那样传统一点的人,本身就没见过多少大世面,年龄虽比对方大五岁来着,可仍需时光的淬炼与打磨他那点渺小的耐心。

  同时,高进来对上那对炯炯有神的虎目,放射如鹰一般的锐利眼神。却让他心头直凛,一种心惊不已的心悸感。瞧瞧人家面容上未见丝毫慌乱,却姗姗来迟,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觉悟。

  高进来面容带着宽阔的额头,两道浓眉微微皱起,似乎带着几分忧虑,鼻梁挺直,棱角分明的双唇紧抿,给人一种坚毅的感觉。

  只瞥一眼,陆大公子便将这个高给定了个调──过于浮躁。他心头闪过关键的几字评价;总是“心急如焚”,缺乏“冷静和耐心”。庸庸碌碌极为平凡,当初苏雪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他目光平静如水,唤道:「老大哥,两年没见,可还好?小弟今晚可是彻夜未眠,殷切期盼能够再与您一起饮酒畅谈风月一番,只是那些当官的非得拉上小弟陪酒,一找到机会便特来道歉,这时间是不是又打扰到您的睡眠。」

  对于他那生意人的虚伪热情早有预料,然而他也不致陪笑着先应对,自己不屑窝囊至此,全程竟板着扑克脸看陆归表演,陆归又不是瞎子还瞧不见他眸中淡淡的冷意。

  嘴上说着道歉,眼中却看不到内疚神明的心思,完全感受不到其内心的痛苦和愧疚。随口就叫那么亲?他可不想认这层关系。而且“大哥”也不那么好当,要么就是被小弟出卖的,要么就是被戴绿帽子的?这不都坐实了。

  在陆归不痛不痒的寒暄着。高进来一副仇人见面,分里眼红!实则十分不悦,心头都窝着一团火,怒气久久消不下去。也不应人家的问候,直将门大开,示意房里单独谈判。

  心情因方才骚操作而一片混乱,想要立即对陆归发火,已有个不错的借口。但文明人就先得忍着,就觉得有点委屈,狗男人占了老大便宜,竟能装作忘记,看着这狗东西毫无愧疚的模样,绝不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被带过,一定得要深刻的让他的知道自己的无耻。

  陆归可以体会对方心里蕴藏的那种不甘,失落,愤懑,暗中实则生气,却又不能表现出来,看到对方憋屈,心里就一阵乐爽。

  关好门后,陆归自主走在前头,又见陆自行在玄关鞋柜上找起室内鞋要换,几乎如晚上在自家别墅的行为无异,这下让高进来不能忍了,忽地飞出一脚想将身前男子踢了个狗扑屎。

  随着这脚的劲道,猛冲半小步,眼见大脚丫离陆归的股腚只差半米,乍然陆归回转身体向左让开半步,对着眼露凶光的高进来的脸上就是一记右勾拳。

  感觉到对方出手的迅速,高的心里微吃了一惊,连忙挥拳格挡。啪,左手不是惯用手,手腕传来的疼痛让他领教到对方拳头的坚硬有力。

  陆归第一拳击出,紧接着又是一拳,随后身体借势向前冲,以两只手去紧抓住对方的手臂,在足够近身下狠狠地屈膝撞向对方的小腹。

  他可以用闪躲来给主人家面子,可要这样做,摆明了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口一个亲的叫着哥,可下起手来却是毫不容情。

  「想为牡丹花下死,做个典型代表也是佳话。然而轻一点的伤害,让人抓起来暴打也是应有的。简单来说,就是活该。动手也要看实力。」

  高进来受了沉重的一击,手忙脚乱地应付着比他年轻情敌的攻势,一手刚刚要护住小腹捂着那痛的要命的一记膝撞,却冷不防眼前一黑,鼻梁处又猛遭重击,顿觉眼前繁星满天,脑中嗡嗡响个不停,情不自禁地捂头痛呼。

  “叩叩!”这时门外轻响起敲门声。

  「没事,我应付的来,站好自己的位置。」陆归朝门外喊着。

  保镳全套都推演过,老板已如此交代,即应着计划走下去,陆归在领导统御方面果然有一套,不怪短短几年能混的风生水起。

  陆归他的身材欣硕,看上去有些瘦弱,似书生外型却不赢弱。不疾不徐的走近他身边,抬起手拍了拍高进来的脸,以一副轻蔑的表情对他说。

  「就算,我从一开始就干不过你,但你也不想想你就只有一人,况且在这门外面我还带有保镳,若想仗着这身皮粗肉厚就想与人干架,也请动动脑子好吗?就以你现在的处境,还能依仗苏家吗?你不敢。要想撕破脸,在几小时前就会在电话中直接摊牌了,还会背着雪儿约我来此谈判?」

  这话把问题的分析说的有条有理,而且作为一个投资理财大商人,本身说起话来就头头是道,说的高进来一时语塞。

  「我说哥呦,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后台够硬吗?聪明的人根本就不去招惹那些不能惹的势力,这道理不懂?瞧你一直以来过的那小日子,生活是有滋有味,我还以为你是懂得呢。」

  「有钱了不起吗?呲~」鼻梁的剧痛让他一说话都觉得开口的艰难。

  饱受挫折感和羞辱折磨的心跌到谷底,自己一向自信的本事居然在别人眼里不堪一击。

  他维持跌坐地上的狼狈,脸蛋涨得血红,瞪大着眼睛仇视地望着陆大公子,眼神直透着“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狠意,咬牙切齿地模样似乎如对待杀父仇人,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把牙齿咬断了。

  「小说看多了,那什么莫欺少年穷的话听听就好,你都三十好几年了,这河东河西也走了个遍,让你成长了?说你没机会了,这也就是在给你机会。苏雪的人我要定了,开个价吧!」陆归嘲讽的话直接打断了他的思绪。

  短兵相接,立即便分出胜负,因为轻松压制对方,使得整个人气势都显得越发凌厉。

  讲完,却发现面前的人已被激的怒不可遏,面目狰狞,甚至有些扭曲。果然如两年多前,初次见面时一样,他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听完这话,虽在他的脑子里,现在还不曾有过此种的选项,但在不自觉的思量着这其中的利与弊,听听也不会有损失吧。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他疼的坐落在玄关上,不屑的用着沙哑嗓子回应陆归。

  「我知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若离开苏雪,我会劝苏雪给你一定的探视小孩的机会。……说实话,你那小孩,我还真不想投入太多感情,不过我可应允你,照顾会比现在还好。……但有一点,苏氏的未来是听我和苏雪的,你那儿子是没机会了,不过这总比跟着你回乡下饿着还好吧!」

  他现在身体与四肢都像塞满了铅块,沉重的令他窒息。不想就此失去老婆,然而现在又面对着死亡的威胁,也就不淡定了。自己只有三十五六,他还舍不得这美好的人生。

  被击倒的人早没了尊严,索性摊坐在地上靠着鞋柜。

  陆归再次上前,来到他身旁,这次为了让高进来听清楚点,屈就的蹲低下来,标准的亚洲蹲。还以为又要来拍自己的脸时,那微流着鼻血的头,赶忙撇开到另一边去。

  这时陆归却是目光平静:「怕什么?我又不是黑道,讲究文明的,你若同意的话,苏雪归我,倘若不同意?!除了被我打成残废,苏雪还是归我,你,怎么选择?」

  口说的文明是这样吗?世界就没个定义吗?

  不过相比自己刚这一举动也算野蛮了。有仇当即立报,会让旁人感受到这作法是野蛮了;然而一个文明的人有仇都是过后再报,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讲文明的。

  现在他的作法与结果都如此拙下与惨烈,败的如此彻底让他有些怕了。

  毕竟对方有钱,而自己从一个没背景的穷小子,变成“富贵家的女婿”,长期以来过的都是养尊处优的生活,真正面临到威胁的时候,没个班底,没人支持,自然会畏惧。

  难道要像前阵子网上,东企的绯闻那样干吗?自己能有多少底气。

  不管赖坐在玄关前的男人,陆大少也懒得搭理这货,径自走进客厅,这房型太小,整厅也不过十平米左右,一屁股就坐到沙发上。

  除一条沙发,客厅主要就剩一张茶几,这刻苦的人,还带摆设个运动区域,但地上放着跳绳,哑铃及瑜珈垫是主要配备,一组仰卧起坐辅助器未拆封都是廉价运动器材。

  「这房太小,哥,这一个小地方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省钱也不要这么虐待自己,几年后还要多塞个小子同住,带女人回家多尴尬呀!」

  说出这经典八个字时,他嘴角浮起一抹讥诮,意指他一个人还不是过得来?!而你老婆呢,就让他专门带出门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这顺口溜竟变成了一个火热的段子。 这个段子听着好像对,想着让人心酸。酸的不是自己而已,更多的是身为男性,替广大华国男同胞心酸。在一些网络大神眼里都是什么歪理,一旦押韵起来就变得有道理了。

  突然,他眼前一亮。

  「咦,还真有雅致,大晚上一个人喝酒啊?都说请你去高档会所了,你又不去,不寂寞吗?」

  没干净酒杯?他可不跟男人共杯,至于共享别人老婆,他没洁癖倒不挑剔,就自己的不共享而已。

  抬头看眼所处空间,便起身在屋子里开始溜达。

  最后在厨房拿了个白色陶瓷杯,一脸嫌弃的像是指控连个象样杯子都没有,从酒瓶中独自斟了三分满的酒,金黄的酒液倒入白瓷碗中,啧啧道:「操!这是什么鬼,还是酒嘛?到底掺了多少水呢…难喝死了,哥你倒是过来坐呀,主人家坐地下像什么啊。」

  吐出“烈(劣)酒”,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会所提供的一次性牙刷,目中无人的刷起牙,因为刷牙有助回复精神。传说勇者三天三夜斗完恶龙,抱回公主,这类浪漫其实是假象,有种大胆去吻吻公主试一下?!

  他再次从口袋掏出一次性湿手巾,擦擦手脸。直到漱洗完成,喷上止汗剂、用上润唇膏。

  这口袋是大头蓝色狸猫哪个吗?

  他又径直走向饮水机,接了杯水“咕噜咕噜”灌下,熬夜缺水嘛,不然也不会急着见桌上有酒就喝,一番操作加上充足的白开水让脑子也逐渐清醒起来,没看人家长途航班空姐拼命让你喝水。

  这时,见高进来蹒跚的走回客厅,现在这样子倒像陆归才是屋主人。

  「坐啊!这是你的屋子,就不用我来招待你了。」

  自是由着对方要不要张罗来接待他,今天来可不是为交流情感,他才不在乎这小事。

  「说来这房子太小了,不符合你身份,不如这样好了,给你五百万,外加一套百来平米的房子,你这人我调查过了,一辈子也赚不到这数。」

  听起来像是不少了,他这套房根本连一半价钱都不到。但也不由暗暗苦笑,搞了十多年,贷款都还没付清。

  「少侮辱人,上了别人老婆有这么嚣张的吗?」

  既有夺妻的仇恨,怎么说都不能轻易原谅的,退一步说,就算心里同意,也不能欣然应允。

  「有,只是你的穷困限制你的想象而已。拿你身旁的案例,半年前,你儿子去迷晕女老师的事,那事就是我摆平的,以你能力,能做到吗?……而现在那个清纯的女老师,上星期还不是跪趴在我面前,叫着爸爸求我干她呢,你猜我有花上一毛钱吗?」

  深邃的眼眸中,隐约倒映出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一道身材丰腴,浮凸有致的倩影,心底涌起一抹火热。

  骗人吧!怎么可能让一个拥有独立意志的人格屈服呢?何况还有女老师的同校老公。

  「怀疑吗?这到处都是我的人,拿什么跟我斗。你要是对那女老师有兴趣,下次我调教她时一起玩,怎样?」

  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好像电视台重映最高的点播的电影……上头的那句经典……裁判,球证,旁证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跟我斗?

  原来小说、影视都是骗人的,也是部份真的,我们只是一开始就误陷入作者带入的绿帽工具人假相中而已。

  就如被高乐迷晕的那个老师,他是见过好几面的,一副贞洁不屈的模样,什么清高、里性这些完全是文字手法,骨子里就是如苏雪一样的淫贱,反差都是用来骗人的。

  「所谓人设立的好,谁知是个反差婊?不信是吗?」

  他滑动手机几下,从巧笑嫣然的职业正装,解开衬衣的妩媚,有穿内衣的,不穿内衣的,捂三点,到全露的,掰开自己的屄穴,挨操的,口交、乳交甚至肛交…降凤十八式……

  让他整个人僵住了,没错!不用看女人的脸他就可以确定,确实是那个楚楚可怜的女老师。

  一帧一帧从屏幕上跳出来,对他来说,其实他翻过儿子的手机,有一张特别清晰的私处照,那痣的位置仿照不来,看来陆归是得手了,那个清纯女老师已受他控制,而且还是清醒之下让他拍的,最后一张,龟头顺利挤开阴唇后,在爱液的润滑下,阴茎已探进蜜膣内,挤开了层峦迭嶂的膣壁褶肉,白浆粘糊了阴唇周边,显现激战中的景象。

  那是极品的骚穴,难怪十几岁的儿子都忍不住,想到这里,就令人…女人的蜜穴多湿又无法控制地大量出水,画面上是多么饥渴难耐,他直觉得心底深处在瘙痒着,也想狠狠地插进那处诱惑人的秘径,纾解雄性如火烧般地欲望,原来自己也是有妄想的…而且这么一想似乎不那么怪苏雪了,女人也是贱的,再次被她们外表骗了。

  「可不是P的,瞧这美腿一直到玉臀的肌肤都处于绷紧状态,那屄穴确实紧,脸蛋稍逊小雪,可胜在年轻。晚上如果你跟我去会所,我们跟市政府官员交流,借机会还能把她叫出来认识一下……可惜你拒绝……」

  本属于别人老公的女老师,因儿子莽撞,而将她推向更恶劣的状况,悖德失身,她事后为赚别人同情,为隐瞒事实保护自己,还要获得更多金流,结局殊途同“归”啊。…与那类的小说方式…赚人精流,呃,不是,是流量,道理一样。

  「当然说到不花钱,请请客,送送礼物,那点小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指的是那个女的丈夫,他有拿到钱吗?也没有。……告诉你个小秘密,赶紧将小孩转走吧,一来校长要升官了,二来,那教体育的绿帽男竟然被转聘为数学老师,还能当年级主任?……这些当老师的,实在太…太有才了,我若是家长都不会送这样的学校,不过小雪还是家长会长,赶紧去选个正常的吧,不过估计很难。」

  继续在他面前喋喋不休的说那“真的”有钱人的生活观与价值。这陆归口中不花一毛钱,可也是其它相关事的对价关系,例如用到校长,那要有业绩,拿个奖项为学校创造风光,这不用赞助?还不是要用钱?只有底层的韭菜与人矿没感觉而已。傻子都知道免钱的最贵,而买来的牌匾还是当年坚持的荣耀吗?这就是高洁人士的节操?骗鬼去。

  一想到高乐的数学是一个体育老师教的,他不得不另做打算。有了狗男人的提示,只要给市局教委打个招呼,这样的后门对他来说还不算有难度,最重要这“苏家姑爷”的身分一定要保住。

  「拿了钱快走,这种游戏你玩不起的,有些女人要看你怎么去用。拿小雪来说,十多年来,她只不过是你的长期饭票,可对我来说就不同了,我能让她把苏氏变更大,比那红桂圆、绿桂圆的还强。」

  高进来听着又不舒服了,有钱人优越了?!用了人老婆,还能说让就让吗?他心底忽然又是一阵火气涌来,操你妈的!说的是什么鸟话。

  「女人不就是那样而已,几个洞不都一样?像我,要选个这里精明点的,或洞紧点的。」他比着脑袋,口中又语带玄机说着。

  摆明就是想要小雪或苏若云,你那打算谁不知。

  他从小是单亲家庭长大,小说、电视剧里那样受欺负的遭遇可没少过,但也没感受过什么家庭温暖,也无奥援。努力考上大学后,他开始四处打工赚钱,早早出门,在人都上床的时间,他才准备要回家。他可不想再去过上这种打上三份工,窝集于宿舍的日子。

  「好了,人别太贪心,预定给你的套房可以在魔都,加上这间房,小雪也不会让你净户出身,加加减减可用资金都破千万了。你没朋友也不爱与人际交往,人生的理想不就是这么活着吗,还能照顾到自己的老父亲呢。」

  此言一出,他就直盯盯的看向高进来,静待其反应。

  话说着,他在这“父亲”“朋友”的关键词上说的让他有些心惊胆战的。到此刻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姓陆的心性及冷酷的性格。刚刚也试过用武力或硬碰,自己都不是对手,语言的指责到底也是没起什么作用。

  而另一边的陆归见到他阴沉的神色和表现,无疑应了他来时的猜测,天下没有钱买不到的事,无非价码不够而已,如果加老人的一条命呢,其实弄断个指头都能逼迫他屈服。

  「再说方便你照料苏高乐,他的生活费自然由你支配,想象一下,如此一来的生活与现在比较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抱不上小雪而已,她这几年有让你抱过吗?」

  臭婊子,连这都透露给奸夫知道,要脸不?

  现在平淡的日子无喜无忧,每天单调地重复着无味的生活,没有追求,也不谈梦想,他还想多捞点,然后躺平过着平淡的下半生。

  在之前他明白真相后,内心的那份愧疚也在一点点的变淡,而且迅速的转为仇恨与愤怒……但为了现实好处的考虑,他暂时还是需要苏雪,不仅是金权,还需要亲情,不是为了苏雪那份,而是对自己儿子苏高乐的关照。

  面对绝境时,人们总会经历愤怒到妥协的转折,这人只是想要磨他,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而且本身也没像那对夫妻党那样有着强烈欲念被人拿捏着,淫人妻女这等仇可不能不报,必须反击。

  「你们刚刚在卧室说的一些计划我都录下了!」

  「你可试试看,我只不过光屁股被人看了而已,很严重吗?我想最后丢脸的是你们夫妇而已,你敢出去公布你老婆的不雅视频吗?」

  「那如果我去跟苏老头说呢?」

  「去吧,我记得并没说过什么太悚动的计划,想娶苏若云,再挹注苏氏资金,这样犯法吗?」

  “哈哈哈”

  「笑什么?」

  「我笑你们孤陋寡闻,苏家这些日子都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你还在研究那不合时宜的计划,何况我也可以很负责的对你说,苏老爷已驳回苏雪的提案,不想那么早将苏若云嫁出去,另外若云也不会嫁人,你要有兴趣,学着我一样当个上门女婿,这或许苏老头还会有点兴趣,成功的机会可难说了。你打残我,我还是拥有苏雪,至少夫妻财产共有,我也有个零头。」

  「有种,这部份等会再说。到底这段期间有什么变化?」

  「你来求我啊?或是说你能拿多少来买?我就不相信抠不出你一毛钱。」

  同样的话,他只是原话奉送回去而已,算来是重重的回敬陆归一巴掌。

  「我怎知你不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这事也瞒不了几天,你可以选择等,或直接给我报价,就看着给吧!」

  「如果是重大消息,我给足够的对价回馈。」

  「很好,就在你们去天南岛期间,苏雪的提案被否决了,到现在苏雪大概还不知吧。」

  苏雪曾以第二大股东陆归想退股为由,来迫使若云重组公司。陆归开出要继续合作可以,条件就是要两家联姻,她想方设法谋划着把小丫头嫁出去,为的就是要扫平苏若云这个障碍。

  「苏氏不要我的增资?难道也不考虑我会抽走原本的资金?」

  「怕啊,可人家已经求到大金主了,具体来说是谁我不清楚,说到这里,应该已扼杀你们那个计划了,但这不是重点!可先给我打一笔过来,接下来还会有更劲爆的!想不想听!」

  「喔?这也不是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我只要立即提前搅局也就行,让那金主知难而退就行。这消息有时效性,我买了,二十万应该等价吧。」

  「好吧,少是少点,接下来对你重新布局很是重要,谁叫你们现在才回来?哼!」

  「快说,墨迹什么,还要不要钱了。」

  高进来笑着就是不说,陆归很无奈的按着手机,不久后,手机就响起到帐信息。

  「五十万啊?这三十万买我最重要的信息似乎不够啊?」

  「少废话,算前金行吧!有价值两倍都给。」

  「我拿了钱你还不照样打残我,抢我老婆……」

  他会舍得花这么大本钱和心思来逗弄自己?正在疑惑时,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放心许多。

  「别得寸进尺,让我不爽,钱不但没有,我立即叫人断你淫根。」

  「果然是市侩的野蛮人,大家走着瞧,我残你也得陪葬,你保镳最好多招聘点。」

  「今天真小瞧你了,苏雪我暂时不动她,但她要来缠我,你也知……我们……选择避…远一点,做到…天衣无缝。作为赔罪,那个女老师我让给你,这够本了吧!」

  当小王的最高境界不是占据身子,而是连心都撬走包含绿帽公。

  「为了大家好,我计议先坐下来好好谈谈。」像是一个推销员。

  「看来这次是很有诚意,就是不准再……,算了,约束太多…对她现在…也是没用,别成了人家谈资趣事就好,只要不怂恿她离开我,能做到这些就够了。」

  「如此看来,上了你老…这事情算扯平了,又回到原点,我们两清了。」

  「哼,也不知你这人说话算不算数,就当我吃亏一点……告诉你,苏老头……突然晕倒已送医院,至今完全未清醒,估计他是知道苏雪的背叛行为,你还有一点的时间去对应!」

  嗯?!还想姑侄共侍一人?以为自己是后金朝的遗族吗?咦!听说陆家…还真的是呀。

  「什么?哪时候的事?」

  「星期六,就跟着你的后脚去的!怎样?想要走苏雪这条路已行不通了!年轻人,识时务一点吧,靠女人不中用的,赶紧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功名祗向马上取,好了,接下来该来求我了吧!」

  抬眸看向失魂落魄的陆归,高进来的目光闪了闪,他心头早已涌起一股火热,终究是个小人,克制不住得意的情绪,脸上反倒带起一抹隐隐的难抹的快意,显然对陆归怨恨不浅。

  这人怎么如此能记仇。

  刚讥讽他不会用女人,立即又被打脸,并反讽女人不中用,倒打了他只会靠女人,什么“马上取”,“英雄一丈夫”,食古不化的歪理。靠女人得富贵,他才能有今日。

  「你??」

  旋即明白过来高进来言里之意。

  「对,就是我。怎么,你不是一向爷们的很么?这时犹豫起来倒显出娘们本色啊。」

  是庄稼人身份如何?毫无自己优势的农民子弟又如何?从老父身上学到的道理就是顺势而为!凡事不可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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