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章 慧极必伤,孽恋

  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

  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

  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

  ……

  ───《井底引银瓶?止淫奔也》年代:唐,作者:白居易;字:乐天。

  房间里沉静了几分钟。远一点的沙发上一位女性长发纷乱、点点残脂,呈大字形躺着,她早先与我欢爱完后便瘫软着沉沉睡去。而这边沙发上则躺着三人,躺中间的我看着左右姐妹俩娇慵不堪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得意。

  寂静的黑暗中,抬头仰望天空,只见深邃的夜空中,包厢天棚上的投影仍旧播放着星斗苍穹,挂着一轮明月,周围有几朵白云在漂移,月儿发出淡淡的白光。我曾计时过这部影像可投射四小时左右,最后会有日出的场景,大放光明很是壮观。

  半饷,在昏暗不明中我们三人这边,月色投射下倏地立起来一道影子,这身影悄无声息下了地,在黑暗的遮掩下,摸索地在沙发边上找东西。

  云汐似乎发现我在盯着她的裸体看,透着朦胧的投影月色,俱是美感,十分美丽,难得能有眼福看着这位全民心目中完美无暇的歌坛天后;平日柔情似水的端庄高雅人妻,现在却全身赤裸的站在面前。可能也怕被我再以强势的手段继续欺负她了,嗔了我一眼后,又在沙发四周翻找起她自己的衣物,准备穿戴好便带小雾离去。

  片刻后,只找到被扔在一旁的一条白色的胸罩,是半个多小时前最后一件被我脱下的衣物,也是今晚三个女子亲自被我解开、脱掉的十多件身上物之一。

  云汐成长于南方武术之乡,思想上远比社会上的保守女性更腼腆,对性的态度上是固守着传统思维,在恋人面前绝无丝毫放浪与不知检点的行为(她对女性却没这层顾忌),外在的表现处处展现古典端庄保守的气质。

  与陈平结婚两年多,分居却将近两年,这样的婚姻几无感情基础。反观我们终究在一起过,曾经有五年同住的日子,彼此共生情愫,被窝里不知过了多少个难忘的春夜。

  此值这份绵长且隐藏于心底的情感再次浮现。一时,竟头一回对陈平泛了起妒忌的心,猛地把云汐拉入了怀里,托起那秀气的下巴,沉声问道:「小汐,你看着我!」

  心里忽生出一股子莫名的酸醋味来,对于他们这样分居不见都是以年月来计的事了,云汐仍旧不愿意与陈平离婚……,往不好的方面来想,这段婚姻真正有实质生活的时间不到半年,在我等外人看来,还有其存在的必要吗?当然,作为「外人」也没什么理由好怨她的,就是心里很不痛快。

  已被折腾了整晚,云汐现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再挣扎,只是犹然不安的以半仰着俏面看着我,美眸里隐隐噙着泪光。

  ……

  这个社会物欲横流已到没尽头的地步,欲念的深壑永远难填。为保住职位,任上司亵玩自己老婆比比皆是。陈平从一位流量偶像走向金牌制作人,加上一个新晋的国民天后老婆,两厢结合汇聚成一条大金脉,为他或公司带来多么大的财富,这也是陈平可以为了保住利益连老婆、情人都能出卖奉送的原因,无耻之尤,世风竟沦落到这样境地。

  我感叹着云汐对我的态度反差之大,心里很不舒服,三年前她无征兆的向我提分手,当然不全因她的问题,只是没来问过我。事后除了祝福,其他真不敢想也不敢奢望。过一阵子,听说她也了结婚,只得隐去自己的心思,远远的又默默的关心,每每旁人谈及她时连表面都不敢露出一丁点的情绪,深怕被察觉。直到半年前她醉酒那次,我虽有机会送她回家,但当时自己畏缩的表现,踌躇不决的态度,到今天都很后悔。

  竟不想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契机,加上现实各种外在因素掺杂进来,这种有利的条件难免让我的心中又泛起了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既决定撕破脸,他们「创想娱乐」的步步紧逼,与陈平之间的征战从今起可谓不死方休了。想起王老哥那套「汝之妻女吾养之」的野望,这等机会我怎能放过?!陈平害我之心可不浅啊!!!而云汐这妞也就是个实心眼,不就只差还没离婚这步而已吗?就因为那张纸,至于这么死心塌地?

  我只知道,自己不会再像半年前那样心软了,我在她心底的份量到底多大?而陈平这样的表现,她到底还要容忍多久?坚持自己的心性便也理直气壮的质问起她来。

  「他那样对你,表现出的无情无义,另据我的了解,你们分居许久,我大概也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哪些的问题。而今晚我们都裸诚相对了,加上以前的感情,还有曲颖那边我也能保证再复合的可能性。种种情况说来,就算现在做了,又有什么关系?已不会有不伦或出轨等顾忌了!云汐我们重来过好吗?」

  「别说了,…超哥先别这样,让我静一下,不要逼我好不好?」她由于理不清心中的情感,嗫嚅的表达着。

  「你若理不清,让我来吧,大可将一切责任都算我头上,顺着陈平那计谋来做,此刻便强上了你,来坐实这段传闻。事后,你再喊人来救你,让整个酒店的人都知道,最后看要报警又或对外说是我与陈平设计强迫你的,都可以。」

  云汐回头看着我,脸色惨白说道:「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这样对你的!」

  她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下来,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委屈和控诉,一时间,被她流露出的为难所感染着,让我的心软了一下。冷静下来,发觉自己失态了,终究给云汐造成了伤害,心中的气又稍稍消了大半。或许看到我挂着歉意的眼神,这才又感受到那个内心柔软细腻的大叔,不自禁地,她将下巴枕上我的肩头,缓缓偎进我身上,无声的啜泣。犹然能感到她身体紧绷如一根弦,心里上正在抗拒与剧烈交战着。

  此刻靠她着我肩膀上哭,只是身为女性的柔弱表现,至于我们互动的种种,她都不排斥与我有过多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小汐!是哥太激动了,不过我仍要问你还爱他吗?应该不爱了吧?仔细想想,尤其是他这样对你,说难听一点,一个男人若一旦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了出去,不论是淫妻癖也好,换利益也好,这情感已质变了。你听我说,每段感情都是有信用额度的,如果透支过头,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了,你们现在这样就该结束!能做到好聚好散,当断则断,不好吗?这种男人不值得留恋。」

  无论对陈平最近的作为还是云汐的态度,我还是累积着不满和郁闷的情绪。一时间这股气还是消除不了的萦绕于心中,顿时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不时没来由的心头火起,看她整晚一再矜持拘谨,有时竟冷静到找不出一丝过往的亲密态度;又不时反转的流露出习以为常的轻松和熟稔。这一晚的反差之大让我的心情随之起伏不定,只得跟着一再委婉退让,看到这里她反到像在为陈平守着那层底线,这样能叫人不气吗?

  嘴虽说着不冲动了,心中实际有气,见她不愠不火也不回应,倒底是我劝人的技巧弱了,还是云汐思想根深蒂固,一点都不为所动,这让我反倒更心急,带着愤怒,强势扳过她的脸颊,狠狠亲了下去……。

  「哎唷!」我怪叫了一声。

  嘴皮不自觉疼了一下,连忙捂着嘴,退开了她的身体!这时连在半梦寐的小雾都抬起头勉强的望向这边,但她也知道分寸,见大哥大姐还没撕破脸,不是她这小辈出声的时机,加上疲惫不堪又趴在沙发上睡了去。

  我操!云汐又咬人了,舌头那火辣辣的疼!几年没发生过了,还来!

  她也懵了,压根没想到会咬到我,她敢发誓,以前是不熟悉接吻,多次的失误也难免,但骤然的遇袭,因本能的抗拒,恍神下真的疏失了。顿时,一股强烈的愧疚涌上了心头,做错事般,无辜看着我那带着愤怒的脸庞,心中又再次回想起密恋期间的种种甜蜜,及后来偶尔对我的那种淡淡的思念。

  平心而论,从她结婚后心头一直有股压力,对陈平始终抱着警惕与怀疑,而内心中前后两个男人在她心底一直摇摆着,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喜欢或者爱。在她的脑海中浮浮沉沉,一幕幕往事闪现出来。

  他们的婚姻一直不稳定。起初确实有以他为荣,不时展现他那好才华,毕竟专业与事业相同,有共同话题,凡事能体贴顺应着她来,可说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但缺点明显,爱炫耀,挥霍无度,更是圈内有名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说了他几次也收敛过几天。然而娱乐圈诱惑实在是太多了,到后来,竟都到不再避讳她的地步。在同一个录音室,就常撞见他对师妹动手动脚,完全无视于她,也是吃定她爱面子,他坚信绝不会走到提离婚那步。

  这让她越来越不自信,一再退让与恐惧着,时间越久越心惊。变本加厉违逆起她来,背着她圈钱,私下接受厂商资助,渐渐有暴力举动(也是打不过云汐,只砸东西、冷暴力的行径),演变成藉口自己工作忙、增加演出往各地飞来逃避着。当他被曝出与练习生上宾馆的丑闻,云汐心里的某种想法便彻底爆发出来,坚决且干脆地搬到京都与陈平正式分居,恢复了单身。

  分居后常想起我,与我那样的生活相对单调却也胜在单纯,这样的平静与淡泊,反而在她心里越鲜活生动起来,两相的比较,尤其在分居这段时间,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的大半个心灵。

  种种莫名其妙的念头,让她胡思乱想一通,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导致今晚表现的反常。因遵从本心而一再矜持着,但一想到陈平对不起人,难道就不能反报复他?!想重温旧梦投入我怀抱,不一会又抑制着自己,别表现得太冲动。五年之期还没到,嘀咕着自己太乐观,在时间上人家老婆也不能答应的,一时鑚牛角尖起来。

  我望着她的纠结与愁苦,渐渐地,心头的恼火与心中那股愤懑感才告烟消云散,顿起了怜惜之情,小小的不快便隐藏心底。

  云汐外表温婉,其实内在的性子一向就是个倔强女子,认准的事便会把一颗芳心系上去不顾一切,所以当她真正倾心于一个人后,便会全心全意的对那个人好。想到这,重拾对她欣赏之色,其实这才是最值得爱的女子。

  倒忘了她就是这样的一根筋个性,若让她自发的认死理,由衷自生痴情,今晚可还得加把劲,需再费更多的心思及多费点口舌了。

  …… …… ……

  闹腾后,仿如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她的心灵最深处狠狠拨弄了一下,将过去沉落的那丝情谊拉了回来,彷佛那平静又枯竭的心湖竟起了阵阵涟漪,将那一丝情愫悄然扎下根来。

  重拾起心情,唤起强烈征服她芳心的干劲,回头来重新夺回这个倔强的女孩,不纯粹因欲念只想占有她身体而已!

  「那小汐我再问你,你讨厌我们现在这样亲昵的行为吗?」

  「啊!……」

  云汐被我问的问题吓了一跳,心就如同小鹿一样,「扑通扑通」的乱跳。旋即想起,从前那随和的同居生活,从亲吻到后期的做爱以及今晚两人的互动,自己除了一些时候心乱如麻,有点想要逃离的想法外,从以前到现在并没有讨厌的情绪,这是宁姐以外的第一(男)人。

  「是不……讨厌。」声若蚊蝇的说道。

  「小汐,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

  「这……这是喜欢吗?为什么三年前,轻易就答应曲妹妹开出的条件而离开你?」

  「云汐,你看着我。因为你一直都在宁馨玉的保护下成长,隔绝你被男人追求的机会,当年我们感情不明显,你也很自然接受着,没有轰轰烈烈,甚至平淡的让你不自知,后来再重回小宁的怀抱,她早营造的一个浓郁的温柔乡,所以一直未能让你察觉这段特殊感情。换个说法,如果你是小宁,明日的小雾也会不带伤感的离开我,全因为没给足相对长的时间来思考。」

  想来「日久生情」这句老话绝非是一句虚言。

  云汐有想过,若每天能快乐的唱歌、工作,去找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聊天,回到家,有一个需要彼此的人来照顾,想着分享白天发生的有趣之事,或为他分担忧愁,就是这样每天很简单,想笑就放开怀去笑,很快乐的一起过日子,就是平淡中的幸福。

  我没陈平与小郑总或那个什么老吴的处心积虑,平时哪怕是冲动也不会任意妄为,今晚等到这个机会,有了胜券把握,对待自己心怡的佳人,就必坚定且果决的下手,而对对付敌人这时就得狠辣一点,刚刚已果断的处理完吴老头,将计就计的祸引东流。

  此时,云汐尽管有些慌乱,但是看向我的眼神中,也没有那么紧张了,这番话让她意识彼此间不只是年轻男女性爱的关系,其实两人之间感情还是一直在的。我去握住她的玉手,入手温热,柔若无骨,手指轻轻的揉捏着,像在安慰着一样。

  「超哥,还是别…今晚先别这样……让我考虑…求你…先放,放开我…,下……次见面,再给你答覆好不好?」

  云汐虽然没有再躲闪,眼神直视着我,但今天的事发生的太过突然,让她一下子还无法理清,她的表情极其委屈,压抑的求饶着。

  只要让她心意确立,那么将这么一个知性美人俘获,也就不远了。旋即我轻声的笑了起来,双手捧着云汐的脸,轻轻帮她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好笑地道。

  「小汐,刚刚你不让我碰,我尊重你,但我是一个男人,今晚她们都没把我喂饱,总不能在这大半夜让我去别处就食吧,难道你想让我活活憋死?还是再找小雾?」

  云汐膛目结舌,她完全想不到,我会突然说出这样无耻不正经的话,一时之间,泪水止住了,俏面也涨的通红,好久才憋出一句话。

  「超哥,今晚除了……那事……能给的我都给了呀……」

  说话间脑海中被各种异样的情绪所充斥,她想梳理,却发现根本理不清,那俏脸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抹浅红,懦懦的说着。

  「你家不就在魔都吗?要不……回去找曲颖…,还是让杜公子……帮你去挑一个,我想很多人…愿意……」她柔柔怯怯地试探着。

  「那还多亏了你那准前夫,小颖早上就带着小孩去了杭城,气到现在还没消呢,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方圆百里我只认识你,还有……」

  只见我那装着镇静的眼睛飘到她的后头,巡看过程正与她带着闪躲的眼神对了一眼,接着她更慌乱,但不经意地跟着我的目光方向看去,发觉我盯着背后的两座沙发上看,见到江铃与小雾都在沉睡着。顿时直觉得我歪心思及好色的目光好像落到两女孩的身上。

  她目光完全凝住了,旋即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只见她朝我倾身,对着我的唇上前吻了一下,欲来阻止我乱想。眼神专注的以手指轻轻摩挲我的脸,这样明显的动作已让我看到了她那带着一丝吃醋的味道,我很了解她,现在她压根不会让我走出这个门,也不会让我再去找别的女人,这时她的表情更加的娇羞柔媚,撩拨得我心痒痒的。

  矛盾的情绪下,她还不知怎么开口劝我……。

  哼哼!打从心底我的目标就是她,我一眼就看出了她所表现的言不由衷,哑然失笑挤怼她。

  「云汐,你让我太失望了,今晚陈平设计的阴谋,总算也帮了你一把,小雾我是占了点便宜,但也算有点功劳,帮忙渡过难关。做了这么多,结果却是被你一脚给踹了,更无情的还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鸭子?在你眼中我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我还是要脸的,算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说话间,我装着沉下脸来,眼睛瞪得浑圆。假意怒气的指责她、敲打她,让她心灵上出现缝隙,如感着一股火辣辣的目光在烧灼她一般,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

  「超哥……」

  她只张着嘴,还是不知说什么好,这心结不解开,便始终没法把自己交出去,同时心里还会充斥着愧疚,别提多痛苦了。在她难以决断时,就这么默默注视着我那萧瑟的身影在黑暗中捡拾衣物与鞋袜。

  地板上被胡乱扔了好几件外衣和内衣,有男人的皮带和长裤,也有女人的长裙和丝袜。

  她性格特别清冷独特,对男人都拒于千里,连平常都一样冷冰冰的,几乎靠近她的男人看到她都有些畏惧,也包括陈平。但说来也奇怪,每次和我一起时却总是处在下风,这可能得利我职业的关系,易让人信任、顺从,气质上很容易挑起她内心小女孩的娇弱依赖感,这样看来主动权都在我手里。让她老想起首次身体接触的那间陈旧的图书室,那年的我,在不熟识的情况下,竟大着胆摸向她大腿根内侧的娇嫩私密处。事后连声解释都没说,仅说一句让她哭笑不得的话。

  「看样子没摔断腿,今晚应该还能参加「好歌声」魔都海选,这叫声听得出中气十足,证明你此刻元气饱满,很有精神。……声音还不错,……」

  ……

  「值得……爱的,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此刻云汐脑海中回响起自家老帅哥(她爸)叨念的话。

  今晚她心中已闪过太多往事,我不知她对我竟是这样评价,在我身上找不到很大亮点,相处的生活虽然平淡却不是无聊,常常会搞小浪漫,人也挥霍,但都用在有用的地方(此刻她就记得今晚小二帮我拍下送她的生日礼物)。小缺点很多都很明显,只是从不虚伪做作,让她莞尔的事一妆妆浮现,这大个人看到蟑螂、老鼠还会跟着她一起尖叫,毫不避讳自己的胆小并会嚷嚷求自己快处理它,但遇宵小或不公义又会勇敢的站出,即使知道那点武力值还不到自己一半,他还能挺身站在自己面前。

  当我抱着一团衣物走回云汐身边时,她还傻愣着。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不勉强,那我真走好了。」

  我根本没穿衣的动作只是作势要走,云汐却急着道:「不……不要走。」

  打铁需趁热,对人妻要让她倾心,在手段上须带着一丝逼迫的压力。

  「嘿!这次可是你亲口叫我不要走的哦!说说看要我留着干嘛?」

  云汐扭了扭娇躯走过来,凑上来踮着脚尖吻了我一口,右手拉着我的手,拨掉我的衣服,伸出双手紧紧环抱着我投入我怀抱里,喘息道:「你这冤家,人家…可以让你……让你像刚刚那样……啊……你知道的。」

  「云汐啊,只有刚刚那样?你都说还有一处没突破,想留给谁?隔壁那位?京都那位,我看也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都这样了,何必再坚持?」

  云汐怔怔地看着眼前我这张有些棱角分明的脸,打从我们相识,就一直对她带着温和且有笑意的脸,因这些刺激的话让她眸中又起了水雾。

  「自己说吧,你对我的心意到底如何?就不能像小雾那样吗?人家小雾最后可是放大胆全心实意的对我呢。」

  我松开了她一些,深情而直视盯着云汐的双眸。怕她在黑暗环境中摔倒,便用起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曾经在一起生活的人,熟悉的男人气息让她意乱情迷,尤其喝了催情酒后,正是道德防线最弱之时。

  「我……我不知道!你就只会欺负我。」她偏过头去,眼神躲闪。

  「不知道?」

  「超哥,颖妹妹那么高雅美丽,你现在也有小雾了,一直以来你的身边都不缺美女相伴,连维密超模都有你的好朋友。这些几乎都是人间绝色,像我这样已嫁过人的,又没有她们年轻貌美,不值得你…啊……」

  抱紧她柔软的身子,一股股香味令我忍无可忍。云汐半眯着美目,媚媚而羞涩地瞅着我。红唇微翘,像在暗示着什么。我的心中一荡,把嘴压过去,狂吻起来。

  她又一把推开我,想继续把话说完,见我朝她坏坏的一笑,然后又一点一点地逼近她。

  逼近时,我的一只手向下摸着云汐的丰臀,敏感部位被侵扰,她慌乱来推开我的手,下意识急向退后着,瞬间就和我拉开了两步的距离,但我又复逼近,迫使她步步不断的退怯直到背撞在隔墙上,便已无可躲、退亦无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我压近她。

  云汐今日正好满三十,得益于长年坚持不懈的锻炼,她的身材保持得比绝大多数少女都要好。近一米七的身量,身体线条近乎完美,就连小腹都结实平坦,没有一点赘肉。她已是一个完美成熟的女人,整个人都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因为身材非常火爆,绝对称得上是前凸后翘,就连我这熟悉的人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称赞。

  尤其是她在结婚后,那翘臀更结实浑圆了,几乎衬托那双光致的美腿更加的笔直与修长。

  当我欺身的吓唬她用双臂先来个「壁咚」,又伸出一手搂住云汐的细腰,一拉一提间,让她整个身体一靠地贴上我,嫣红娇嫩的唇就被我的嘴堵上,顿时一声娇吟,她的身子稍稍不稳,瞬间倾倒,双手便挂到我的肩膀上,迅即我的脸已深埋在云汐的双峰之中了。

  「真香啊!如此清冷的脸蛋却有着硕大丰满的乳房,真叫人百看不厌。」

  「讨厌,讨厌,你别这样……求你了,我……哦!…不要舔那里…哦哦…嗯……」

  云汐的乳头实在敏感,被我这样一吸一咬,声音便已开始发颤了。

  不一会儿,除了本能地来推我外,已别无他法。既已有了行动,当然不会轻易放手,我直接伸手揽了她的纤腰,稍一用力就让她的娇躯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云汐娇躯苗条柔软,这样亲密的接触感觉真是棒极了。在我唇舌强力的攻击下,她紧绷的娇躯很快就软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她的双臂已经围住了我的脖子,双眼微微闭起,发颤着无法来阻止,只好当作是享受。

  当然,云汐会软服,哪怕是现在直接将她吃干抹净了,云汐也只会稍稍抗拒一下;就算她再使个小性子,到最后还不是半推半就顺从了。也因为对手是我的缘故,换做其他男人,又或是那个下药的无良丈夫,还是心怀不轨的吴老头,肯定早挨了她的耳光,更有可能的,她那膝盖已经重重撞在对方两腿之间了。她可是来自南方武术之乡,我曾看过她摔过一个一米七五的大汉,那些天还真不太敢对她口花花的。

  一番挑逗炽热而绵长,今晚云汐不比三年前,只要稍稍碰到下身或者乳头,便能让她娇啼连连,呼吸节奏都加重了,发觉她确实是变敏感了,我这才适时地停了下来。离开她的双乳间,揽着纤腰的手并没有松开,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站着。她仍轻微挣扎,两人的身体难免也会摩擦着,云汐突然间感触到我那粗硬的肉棒复苏了,就顶在她的小腹上。

  「嘿嘿,看来结婚后,陈平没少揉你的乳房咯?!」我俯下身子轻轻的用舌头抚弄起被揉拉得发红的乳头。

  「有反应,这样才对,小汐不要对我说谎,我会轻轻的,你就只要放松身子,忘了一切,用心感受乳房的感觉。说出来,现在是什么感觉?」我一边舔着,一边谆谆善诱着。

  一张一弛威严又温柔的手段,不断攻击着云汐的心防,她内心有个声音提醒她要支撑住,千万别退缩,但另一个从身体深处来的声音却在强烈的蛊惑她放弃吧,诱惑她放纵着去追逐那种能把自己吞没的快感。

  「舒服吗?你的乳房是不是感到很涨,是否特别想让我帮你,像这样用力的捏一下?还是像这样的揉,可好?」

  我右手握住她左边的乳房,但又把嘴移到她右边乳房,一大口的吃到嘴里,开始一下重、一下的轻揉捏,吸吮起来,白白的乳肉也不断从手指缝中熔溢出来又复缩了回去。接着一阵的吮吸声音,我犹如大啖着珍饕,吸舔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

  「放开我!别再碰我了……哦!……」

  「小汐,你瞧乳头都硬了,还这么嘴硬。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你身体的反应可要比你还诚实哦……」

  「不,不是的……」

  「哦?其实内心很想要吧……三年多没操过你了,近年来你身体怎么变得这么饥渴?嘿嘿!告诉哥哥,刚刚我舔你的时候,嘴里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却很渴求这根坚硬的肉棒,没错吧。」

  「我没有,停,快停下……嗯……」

  「你没感觉到吗?哥哥可有感觉了,瞧我的肉棒又硬了。」

  「啊!不是,…刚刚…才帮你弄出来,怎么又……」

  「嘿嘿,是不是大了,我可以告诉你,我能感觉它比插入江铃与小雾时还硬,哥哥又这么久没做了,这药不输伟哥,一两次怎么够,小汐最后还是要靠你帮忙啊!」

  我将她的纤手拉过来放在我那热气腾腾的肉棒上,老朋友三年没亲近了,还是那么粗长震撼,说它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龟头上马眼一开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云汐曾见识过,也曾用过,所以不会觉得恶心或羞赧。现在正睁着眼温柔的搓揉着,好像在回忆,感觉特别的熟悉。经她轻柔的按抚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与小雾那种紧迫的酥爽感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感触。

  「好了,都这样了,彼此都很需要,你刚才留下我不就为了这样吗?老朋友又见面了,让它来为你服务,兴许就会让你欲仙欲死……」

  她心乱了,妖艳的脸上,没有之前的寒霜,转而成一片绯红,眼底还有一道不明的羞恼与紧张,随着我手口的搔扰,她的身子开始轻微的摆动起来,我也加快了手中动作的频率,另一边用牙齿轻咬着乳头。胸前的刺痛犹如啖了一口呛辣芥末,让云汐略微清醒了一下,她趁机又劝道:「今晚这样就够了,啊……我真的不能再这样下了,我快要……」

  我哈哈笑道:「快要受不了是吗?受不了就当享受啊?!除去你天后的身份,我们男人就喜欢你们这样清冷性子的良家妇女,我最喜欢看你这副表情!哥对你的心意就不再多表白了,大家都是本分人……哈哈,别怪老哥,今天身体是有些不守本分,这身体的欲念……,哎,刚刚说话狂浪一点,小汐别见怪,控制不住了……。老实说,我特别怀念你以前在床上的风情,欲语还休,我最喜爱瞧你咬着牙忍不住的模样、一脸楚楚动人的哀求模样。唉,过去了这么多日子,尝不到你那特殊的滋味,光看就很受用,太令人心动了!」

  「超哥……你都答应会放过我的!……你刚刚说只要帮帮小雾,就会放过我……」

  「是吗?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忘了,你再想想……,我是说先处理小雾的事再说,在那时我可是强调「时间还很长,我可再等你想想」,可没说不跟你做啊?!」

  「你,……你好坏!既然如……你说的那样……说话不算数,既然大家都…不妨都当是口说无凭吧,自然就当没那回事了,哼!」

  云汐就是这样,虽然表面上看着在生气,但俏脸上那似嗔似怨的表情说明,她只是在耍小性子而已。

  她脸色微愠,美目霎时睁圆又说道:「再说,你这样……趁人之危……,就不怕他……」

  我捂了她的嘴笑道:「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而且我从来便没有标榜过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得罪他能抢回你,被打死我也甘心,你是担心我吗?」

  「谁担心你了!别说…那不吉利的!」

  「小汐,你说那热搜榜我的绯闻,是谁叫人给下架的……?」

  「那…内容……那也是在乱说我的……,我……我就看不习惯这…假消息……让人撤下这也正常……」她眼神闪躲,不敢与我正面交会。

  「这样啊!是我自做多情了,……那算我卑鄙好了,不对,我是要报复,你老公用药来害我,我反过来趁他之危,顺势报复,奸淫了他老婆做发泄……」

  这时她美眸之中掠过一抹羞色:「你这好色之徒,别说那下流之…词,……,几年不见,说话怎么口无遮拦的……,太难听了。」

  羞得她跺了跺脚,由于没穿鞋,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多有些少女的娇态与媚态,真的好可爱。

  「我不和你说了,你实在好……好下流……」她想要矮身欲逃,又被我拉住胳膊动弹不得。

  「你竟然说我下流……那我就下流给你看……」

  「啊!……不要……放,放开我……不要,你别这样……」

  「嘿嘿!当初他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你,让你嫁给这样一个卑鄙的丈夫,我还替你不值,我现在也用你说的卑鄙手段从他手中再把你抢回来,这样是不是觉得有些异样的刺激感呢?」

  这种露骨又隐私的话我是从来不会说的,可是今天却是脱口而出,云汐听完,顿时面红耳赤。

  我啧啧又说道:「你啊、你啊!总是这样嘴硬,但被我在言语上撩几句,你看都有那意思了?人生有时就该放松一下,就你了解的,我周遭桃花是不断,我的外在形象也从未让人感到放浪。反倒是哪些人是装的,我也能一眼就瞧得出来,但你却不同,清纯的冰清玉洁外表之下,其实内心是有欲念的,本身有着一具异常敏感的肉体,女人有时还是需要适时的释放,只可惜还没人来引导你。」

  「不是,不是……,你们家乡那个林姐姐,不也说这「不是必需的」,我也不需要的…何况这回是没办法的,我…是被逼的。超哥求你了,别欺负我了……」

  「她那么说不代表是真的,最近不嫁到东瀛了吗?而你有没有需要,刚刚小雾在舔下你那些爱液时,就已经告诉我了,想知道小雾告诉我什么秘密吗?…她说你的那味…」

  「别说、别说,我答应…我答应总可以了吧,再让我考虑别的,让我缓……」

  看着近在咫尺的我,我的眼神是志在必得,她则已心慌意乱,言语中有些惊恐。

  「你们男人……跟本不懂女人…,不是…我们要不要,而是…我适应不了。一想到还有婚姻关系就…那样给你……,这不就是放…浪的女人…,一想到那就有一种罪恶感,这是荡…妇的行为,超哥,在忍一忍,我会仔细考虑,就不能等我跟他谈好……」

  突然间一个巴掌声「啪」响起,将这一切给打断,我以坚决的态度阻断她的话。

  「啊!」

  包厢外的人怎么都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歌坛天后,如女王般的张云汐正赤裸裸的站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被打着屁股,那些粉丝打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女神被一个「渣男」「欺负」着。

  「嘿嘿,云汐你都考虑这么久,再让你考虑三天也不会有结果的,不如我帮你将陈平弄醒了,问问他的意思怎样?」

  我低头等着她回应,仔细打量着怀中的小绵羊,她脑袋伏低,眼中满是委屈的泪水,我手中轻薄依旧,尤其在刚刚打那一下的屁股位置,加重力道的揉捏着,胯下也在不间断的对着阴阜骚动着。如云汐这样一个有经验的成熟美丽女人,她当然知道在身下扰动的小怪物是什么,一时间她脸上流露着小女生的娇态,自然是非常诱人。即便我也是游戏花丛的老手,此时也情不自禁的心动。也因为这波的刺激让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俏脸红得简直像要滴出血来,羞涩地小求着我,成熟女性倒像小姑娘似的求着人,这画面可就太美了。

  「超哥求你…快放开我吧!要不…要不…别……别在这里……求求你,别在这里好吗……?!」她抬起有些红肿的俏眼求我,眼里流露出一丝脆弱。

  别在这里?!那意味……

  「为何不能在这?多适当的机会,刚刚吴老头都说了,打算现场与你上床表演给陈平看,我们不如也遂了他的心愿当陈平的面做给他看,这样既刺激又能帮你坚定信念!」

  拿着她还坚持的身份来套路她,这是多么撩拨的一件事。尽管她在小雾的面前对我也显得那么的矜持,而云汐从开始的不要,到不行,又变成了不要在现在,最后成了别在这里就好,一整晚我都在等待着这一声声的让步,这一路下来她心路的转换有多煎熬,身体在我身边,但心里的底线犹在那个还有婚姻连结的男人那边,她内心是多么纠结。

  就是这样身心摇摆的神态,冲撞中从她的美眸深处我竟能够找到一丝的炙热情焰,完全燃起我的征服欲念与强烈的掠夺斗志,此刻让人的身心灵都充分地获得满足与骄傲。

  「你…你别把我当成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坏女人……」

  「不会的,你永远是我心中最高雅的女神,漂亮大方,端庄贤淑,人不是常说栓牢男人的三关键「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进得卧房」这不就在歌颂你嘛,这样的女人堪称完美的。无论你在床上表现的如何开放,走出外面就是高贵端庄,大众的国民女神。」

  经过我一番恭维让她心中和和美美的,安静的任由我的双手不停的挑逗着她的身体。

  此刻她还是认为自己有陈平老婆的身分在,她心里不知该如何是好?纵有千情百愿同意顺从我,还是让她为难,难道真要在那样不堪的状态下摊牌吗?想到这里她的身体不由地挣了挣,孰料这样轻轻的挣扎都能引来我极大的反应。

  我已无法在冷落这个风情万种的小天后,伸出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摸着摸着,手指已向着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伸去,入手湿润、黏腻异常,黑色耻毛早已被淫水打湿,一簇一簇黏合在一起,其中还粘连着丝丝缕缕的淫靡液体。

  「小汐,这才是实话,你真的好湿啊……」

  我这次没在往嘴送,腾出这只湿淋淋的手抚摸着云汐的脸颊,另一只手在那肥嫩、湿滑的阴户上按压着。

  「啊……呜呜……嗯……」云汐酥爽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不自觉呻吟起来。

  她在态度上越来越退缩但也没放下挣扎,不停伸手来推我的手臂,我反倒抓住了她来推拒的手,顺势握住了她的玉手,便在嫩白的小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闪亮的水渍。

  「小汐,你也别生气!女人都是水做的,我实在是爱死了你这样的甜美多汁的爱液。」

  她听我这样说,便低头不说话了,我趋前去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她渐渐地靠向我的肩膀算是默认了。接触着她的裸体,大肉棒又勃起了,双手不断揉捏她的胸部,低下头亲吻她的嘴。未见她反抗,甚至发现她偷偷趁此机会,借势倒在我怀里。而且主动的迎合我,我的双手来到她那阴部,有节奏的来回刺激着她的阴蒂,过不一会下面又开始潺潺的流水了。

  「啊~」

  弯腰将她抱起,走向最近的一张沙发,猛力将她放下让她发出一声娇呼。我能感到沙发猛地一沉,沙发是一阵抖动。接着这一具软玉温香的身体被我压倒,放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红唇,大手伸到她的阴唇上继续的抚弄,短暂的那么一下刺激,便见她呻吟了,听她那迷人的声音,我忍不住的将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好久未见云汐这完美无暇的阴户,故地重游,眼前是已湿透的阴阜,无法忍住地便将整张嘴贴上三角地带肆意的横扫,又是吸,又是舔,或以舌尖舔舐插入,最后将粗糙的舌头硬生生撑开,送入两片花唇的秘洞内,在玉门阴道中进出着,舌深入她的阴道内逗弄着。不一会她就受不了搞得她呻吟不已,包厢内回荡着压抑的求饶声,空气中飘荡起一股芬芳的气味。

  云汐眼神的羞涩已到了极点,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随着我的全力侵扰,云汐不禁咬紧了下唇,四肢主动缠绕到了我的身上。

  我终于又听到云汐忍不住而放开的叫床声,歌后的呻吟声独特又有韵味,不过这无法与人分享的,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我征服她的欲望,口中已是「啾啾」的吸吮声,舌头则肆无忌惮的在湿滑的阴道内徘徊着。

  「啊……嗯啊……嗯……」稍有理智时细微呻吟。

  全身快感来时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外,皓首频摇,椒乳乱颤,口中已无顾忌的忘情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啊啊啊……咿……」

  随着她身体的摇摆,我伸出食指与中指「滋」的一声,不客气的插进云汐的秘洞内,便如刚才对小雾的手法,一阵快慢的抽插抠挖着,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一张嘴更凑到她的右乳蓓蕾,一阵轻咬慢舔,直到她的阴阜与阴道内外湿润泛滥,最后阴道中一股洪流如泉般的涌出,这喷潮差点没把我给喷死,云汐不愧是敏感多水的尤物,在有手指挡着时竟连我的脸颊上也都粘上了不少。再次挑战东洋鹰,还是多用了好几分钟,那30秒的绝技,我太难了。

  「啊!我……死了……」

  此时由云汐的反应证明她也是潮吹了,人生第一次,让她达到高潮后,我才慢慢的放慢了手指的速度,直到云汐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才抽出我的手指。

  「云汐,恭喜你,你也潮吹了,不用再羡慕小雾了,你也是能的!」

  她此时已不想与我说话,无言的欣赏着她的身体,像一具艺术精品一样,令我心神俱醉。我仍旧用两只手在她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云汐整个人已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未歇,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当我俯下身去温柔地吻着刚刚脸上兴奋时流下的泪珠时,云汐的娇躯宛如藤蔓般紧紧的来缠绕着我的身上,我也用力回抱着她。可能泄身后,她被那股酥痒的感觉刺激得鼻息咻咻,一时让她觉得羞愧万分而躲进我怀里,虽然她心中有些不愿,可是肉体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此时她全身都泛红着。

  她的心乱了,俏脸原本笼罩一层严霜,这时脸上的寒冰正在一点点的融化,转而的是一片绯红,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对于我的侵扰,眼底还有道不明的羞恼与紧张,眼中仍旧充满幽怨,还有些气呼呼的。

  「超哥你还是快放开我吧!要不……要不你以后就……再也不许对…对我放手了!」

  看来云汐终于过了自己这一关了,不再拒绝我了。她是个矜持的人,当着面表露要应允我的意思,显然内心已下定决心,应许了我。

  听到这我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坚定的搂着她的细腰,感动得她像是触了电一样全身体都变得酸软,骨头也好像酥了,接下来我用力的牵拉住她的足踝向怀中一拉。她因重心不稳反倒拉了我一把,「噗」地一声害得我刚撑起的上半身又压回了她的身上。

  「哦!」身体重量压的她不适,闷哼了一声。

  「云汐,现在我这真的「压在夫人」了!」

  「好笑吗?不好笑,哼!」

  俯在她身上,吻住她柔嫩的樱唇,却被云汐一口咬住下唇,她咬这一下,并不比刚刚那下还疼,她并舍不得真正用力,在我一感到疼痛时,她就用温软的香舌来抚慰我的痛处,我们的唇舌久久的纠缠在一起,直到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才将她放开。

  云汐喘息良久才叹道:「我现在给你第二次机会了,如果你再抛弃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心里一跳,连忙打断她的胡话:「老婆,胡说什么?!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呢?……难道我对你不够关心吗?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着你呢,千万别乱想,刚才那样不是很开心嘛!」

  「哼!刚刚是你跟小铃、小雾在开心,回家也是去找曲颖开心,就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如果再像半年前那样对我,……今生今世…都…都不会再原谅……」

  没等她说完,又将她的樱唇封住,云汐的情火终于被我彻底的点燃,激烈的回应着。

  唇分后,云汐含羞说道:「你……就想做那事?」

  我的大手已经伸入了她的三角地带中,揉搓着她的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低声道:「长夜漫漫,夜阑人静,大家都睡了,我们不如生个法子消磨一下,重温以往的那段旧时光。」

  「重温这词是用想的,你……动手动脚做什么?我们以前那可是纯洁的……咦……」

  「纯洁吗?我怎么记得你就爱用大长腿来夹我的腰呢?」

  「呲!」刺痛又让我轻哼了一声。

  口花花的结果可想而知,她逮住了我的腰间软肉,猛地一拧,仍旧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的掐来。这种女性终极秘技,又加到今晚五十道伤口上了。

  「其实你刚才说错了,我从没抛弃过你,曲颖跟我说,你们有五年…」

  「不要说了,半年前是我…故意叫你来的……,我…自己忍不住的…」

  我似乎能看出她脸上腾起的那片红云,她的眼睛刚对上我的目光便羞的立刻垂了下去。

  「所以半年前那次也不算……不算我抛弃你喽?那狗仔也……」

  「你讨厌啦,知道了还……」脸上渗出一丝红晕。

  「别有负担,我们是想一块了,闹大一点,让彼此知道心里一直有你,怪我没早察觉,勇敢表白,就像你刚才说跟他已谈好要复合,我竟还在原地踌躇,也怪你就爱口是心非,害得我们走了这么多冤枉路。」

  「你也不替我想想…毕竟我…还是他……有婚姻关系的……用这些事来激你都看不出来……你想想我跟他连面都没见上,哪有时间谈复合,看你平时那么聪明,这两次实在笨的可以……」

  「哎,关心则乱,可是今晚陈平这种下三滥的表现,我怎么可能再让你跳火坑,现在起我才不管你跟小颖那什么狗屁协定,这事我管定了,绝对不让你跟陈平复合了,我现在就要上他老婆,逼你们离婚……」

  「你…你…说话怎么又…那么难听…什么上…不上的……,能…不能等我…跟他…谈完……」

  「不行,也不用你去谈了,你已是我的女人了,从今以后就听我的,我们的未来,我会找曲颖讨论,但现在我一定要你。」

  发展至此,她甚至没心思去考虑与我上床后该怎么收场,一时间处在复杂的情绪中,呆呆地怔在那里。

  ……

  平日端庄文雅的云汐,一再容忍着我,甚至连这脱口而出的粗俗话,也不知算不算她心中禁忌的虎狼之词;男人一向在外听多了,或多或少也说上几个单词「操」「干」等助语,没什么的,但她现在想到的不是词不词的问题,而是接着的「行动」啊!刚刚我没说错,真让她考虑三天也不会有结果,必须紧逼着她亲口同意,然而这种话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顿时她面红耳赤,咬了咬下唇,没直接说同意,虽然也是算反对着但态度却也没有很坚决,最后轻叹一声柔软轻声道着:「外…外面会…会不会听到?」

  听完我不觉得笑出声来,笑说:「那你忍着点啊,别叫大太声,叫得小声一点便可。」

  我又邪笑两声补充道:「或者呢…你别叫出声不就行了!」

  「我…我,今天…不知怎么…控制不住…忍…忍不住…」云汐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忍不住就叫啊?今天就是偏偏要让你叫,就是要看你在自己老公面前,……喔不,以后就是前夫了,现在我便要和你在陈平面前做,让你毫无顾忌地放任大叫,不让你再压抑自己……」

  「你变态…放开我…讨厌…,你再这么…今天就别……」

  挣扎时她那盘绕在我腰间的腿落了下来,微微娇喘着别过头,抿着唇角,半饷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最后叹了口气,低声道:「你…你就这么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其实她想问的还是陈平,这所有人的重点就是陈平。她试问着看看能不能绕开?

  「我是不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但是…我却很想让陈平知道……,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知道担心别人,就不怕弄出大声息将他给弄醒了吗?」

  猛然将她拉入我的怀中,很确定现在只想进入这具成熟且充满期待与渴求的娇躯。

  云汐不敢大声娇呼了,我们抵死缠绵起来,渐渐意乱情迷地发出喘息声,充满着诱惑。她全然忘记刚刚自己还在担心外面的一切,但此刻若是要让她在陈平面前做,她可没那么自在,方才那暗示性的言语是刻意提及陈平转移她的焦点。只是为让她心身真的放开一切,断了与那混蛋最后的一点情,逼迫她背德的投入情欲的追求中,忘记自己是人妻,彻彻底底的抛下自己丈夫,像大伟不断的刺激项月,人妻情欲绽放,最终离开丈夫。此刻我全身的激情已不再抑制的全面爆发开来。

  「别,不能在这里!」

  「这里不是挺好,小铃、小雾不都是女孩子?」

  「不要!」

  「不要!那去哪里?」

  「去…去厕所!」

  这包厢不是为了专门用来和女人偷情的地方,还是有顾忌的。但她不知现在警察正在另一边搜证,从楼道、公众洗手间及305/306这片区域都被隔绝,外头不远处还有特别的保安在站岗,除荣三以外没人能靠近。

  ……

  对于云汐的反应,我感到非常满意,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摸她的下身。眼睛却瞅着她笑,没去回应她的想法。云汐也有些小性子别过脸去不理我,可是我发现若我不看她时,她又会偷偷的把脸转过来,像在催促我赶快离开。

  我已经思考过,决定直接上了,今晚跟她废话太多,既已知道她早有意,也看足了小雾跟我的真人春宫,还吃了催情药,此际不征服她更待何时?

  打定了主意,我立马扑到了她身上,用力楼紧眼前的美人,看着大明星娇俏的脸蛋和精美的樱桃小口,肉体的交缠中感觉着美人风情与她身体的和煦温度,熟悉的肉体,熟悉的香气,而那她圆润紧俏的臀腿传来的温热体感,让身下的老二已经忍受不住了,倏然便硬了起来,引发肉棒鼓涨到达极限,那感觉好像快要爆裂开来。彼此身体上的摩擦激发出她阵阵强烈的酥麻感,一时令她极为惊讶并极力的动作试图想要逃避,然而她也知道这样的反抗,根本无力阻止我的侵入。

  在分开云汐的双腿,让她像M字一样张开。她果真是个万众瞩目的天之矫女,天生丽质,无处不美好。用手在她光滑的大腿皮肤上滑动,这滋味实在美妙。逗得她阴道不断淌流出蜜水来。探下去一摸,真是润滑的很,我抬起手来,笑道:「小汐,都说你的身体诚实啊,哥都还没操你就这样子了啊?!」

  调皮的又将手从下边抽出,放在她鼻尖外,伸着手指给云汐看,微笑道:「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她羞得闭上眼,嗔道:「坏人,你真是坏透了,别…别再羞我了。」

  我笑着夸道:「水多的女人,魅力也大呀。」

  云汐不知自己是「宝藏女孩」女人的性欲和她分泌淫水的能力是成正比的关系。

  当然在此同时,必要的调情手段还是要继续的,一口猛地亲住了云汐的樱桃小口,拼命地吸起来,我一边大口地吞吮她的玉涎,一只手已经急急地在揉捏那粉红色的乳头,蓓蕾已经硬挺涨大了,蓬蓬地翘起,真是炫目夺人。我早将肉棒更靠近,开始摩擦她的花穴,由于不久前因刺激而达到人生首次的潮吹,玉门口已无比柔软和湿润,我开始用龟头进行上下规律的滑动着,不一会便被我摩擦得神魂颠倒,开始娇喘。用着龟头挤开两瓣粉红的阴唇,逐渐顶了进去!

  忍不住情欲的煎熬,我们今晚彼此敏感的性器官首度接触,动作十分的轻缓,循序渐进的进行着前后、上下、左右等方向不间断的摩擦,若只对小雾这种初体验的小丫头还能轻松应付。但现在欲火缠身渐失了理性的我,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温缓的性格,现在下意识里只想将那早已鼓涨许久的阴茎赶紧的往那花唇送去,即使她先前还表现的不愿意,但已顾不得她在想什么了。

  这时见云汐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眸,修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声音微不可察的带着一丝颤抖,却足以让人看出她这时也忍受不住了。

  用着来自幽远的声调说着:「既然你要,就赶快吧!」

  这话一说完,有经验的男人哪有不知话中的意思?听完只停顿两秒,让我心头一阵狂欢,我感到眩晕般的幸福,同时一股无法遏制的狂喜霎时塞满我的心。

  云汐已经顾不得羞耻,娇喘道:「超哥来吧,我……我要……」那「要」字说出已细如蚊蚋。

  这一切都是令人疯狂。在心中舞动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加快侵入的步伐。此际弄得云汐忍不住扭动娇躯,春心荡漾,全身发软。我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阴唇入口,磨了又磨,这波的骚扰可把云汐给弄得骚痒难当。

  对她今晚的主动求操,让我产生极大的征服感,也充分满足做为一个男人内心的需求,我顿时觉得阴茎一阵酥痒,当下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小骚货,我来了。」

  「你…」

  无论我的动作与她听到的秽词都让她抵触着,也同时身子一紧,手上的指甲已经狠狠地掐进我的手臂,只把我疼的惨叫了一声。

  「呲!痛!」

  我的第五十一道伤痕。我回报地也狠狠的吻着云汐,品尝着她的香舌,两手也攀上了她的双峰猛抓着以做为报复。

  「小骚货,小骚货,看我不捏扁它!」

  「啊!好痛,谁叫你这么坏呀…你就能想法子来羞我。……太难听了!」

  事已至此,想再逃避已不可能了,我已将前沿龟头的大半部都紧紧的插入了玉门口,这花径已孤独了将近两年,倍觉紧小,紧致的包覆感强烈的刺激着我,这处的触感实在不输小雾这样初体验的女孩,接触后的敏感程度简直要破表。

  我就只能以更强的摩擦力道,来转移注意力,她也无意识的配合起我来,腰扭动着像是要男人了,更使我心跳越来越加速,兴奋到冲动不已,随这腰臀的摆动,我想顺势用更大的劲道将肉棒顶进去,耸动了几遍,才把那整根肉棒纳了进去一半而已。见肉棒拉出又隐没在云汐娇嫩的阴唇间,一寸、两寸、三寸的深插了进去,画面好淫靡,每顶进一截时我顺势的控制着并动了动阴茎,抽搐几下让云汐感觉我进去了,过程中在彼此贴近的接触中让她完全感受了我所施加的力量,清楚的让她感受到摩擦与滑动,而不只是异物刺入的那种不舒服。

  由于身体的本能,云汐久未经男女交欢,难免生涩难行,甫一插入,触碰到阴道内壁肌肤的那刻,不免让她颤了颤,雪白的肌肤,逐渐的泛上了一层粉红。

  「喔!好痛!」云汐惊叫了一声,面部在抽搐着,让她吸了口凉气。

  「超哥,怎么…还是那么痛!你那…那东西比以前更大了?」

  「怎么会更大了,还是一样大呀,是你旷日持久,太久没做爱了,又恢复如少女那般紧窄了!」

  「它…好…好硬呀,到了没。」

  云汐有些紧张,下意识伸手来握住阴茎末段,她也有些害怕我会用力一撸到底,毕竟久未做爱了,承受不了那种开辟的刺痛。

  「嘿!等它全部进入你的身体里,还会更硬的,放心吧,等下让你舒服的。」

  她虽然有点迟疑,但还是将手拿开,这感觉像是我那东西会咬人一样。但那种记忆中的滋味,让她有些熟悉又有些新奇与刺激,像什么呢?……

  就在她蛾眉微蹙正在回味这种感觉时,突然间肉棒加大了抽送,这次紧迫的摩擦让她的琼鼻哼出一声蕴含着痛楚的低沉呻吟声。

  「呜~」

  「放心,很快就能全部进去的,就像三年前那次,小汐,我好像又回到你破身那晚,好紧啊!」

  疼痛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炙烧着她,对呀,这不就是初夜的那种感觉吗?又有些不对,她发现并没有锥心刺骨般的撕裂剧痛,只有稍稍磨破皮的感觉而已。此时她全身在我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

  「这个混蛋,就知道,男人得到后说话便不算数,还说什么等下让你舒服的,大猪蹄子。」

  我不知云汐在想什么,我彷佛忆起她由少女变成女人的初次,那种羞涩、敏感及震撼的感觉又回到她的身上,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被我肉棒的前端抵住摩娑,有如在吸吮一般。因为那种不常有的敏感瞬间将她全身都冲击得酥软了,让她整个身体快摊了一样。这样无处可躲,被我抱住着两人裸体相贴,直觉得挺舒服的。

  静止的温存情况并没有影响到两人的「性致」,很快的,感到下身的润滑,我的腰臀稍微用力一顶,肉棒竟又滑进泥泞的花径深处,而且完全抵到她阴道底部了,这次真的与初夜不同。

  当我强而有力地进入时,云汐虽也叫了出来,但阴道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强烈酥麻感,刺激得她浑身急抖。她发觉到自己的感官全部兴奋起来。在此美妙的一刻,她又找回了当女人的感觉。「真的误会超哥了」她便不再矜持,鼓起勇气迎合着,紧跟身上这个对她使坏的男人激战起来。

  「哦哦…嗯…啊…」云汐发出了一串满足的声音。

  当我猛力将肉棒抵紧花芯,她的呼吸猛地一窒,仿佛身体被什么硬物贯穿了一般,而格外压抑的声音随即从喉咙中发出,盘旋在房间内。

  我满足地笑了起来,屁股开始一阵一阵的乱磨。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轻轻啜咬,刺激着她异常敏感的神经,浮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这是云汐的性爱开关。再度听到她张开樱口呻吟,云汐歌唱是高雅的,是唱给大家听的,而她的呻吟是却是销魂的,未来只能给我听而已。

  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我的肉棒,带给我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随着汗水不断地渗出,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在房间内萦绕着,这是令人陶醉的存在,天然体香与小雾一样。我一边抽送着,一边望着她双峰的颤动,再听着云汐的细弱哼声与娇嫩的呻吟,感到自己仿如腾云架雾,心都有点飘飘然的,忍不住气血上涌。

  将她摆正,然后俯下身子,张开嘴,从头吻起,吻遍她的全身,与我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手更是紧抱在我的背上,对我不停的轻抚着,彷佛要将我的51道伤口都抹平似的。

  我下面的肉棒如打桩一样,一下一下都插抵她的花芯尽头,云汐的阴道与小雾截然不同,她没有那么多的皱褶,在足够湿滑后,插到底犹如一片光滑的水洞,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阴道内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我的肉棒,不断冲击着龟头让我身体忍不住的一直颤抖,一股舒畅感从心中蔓延了出来。在坚持几分钟后,动作不得不慢慢地缓了下来,这一停顿仿若将肉棒置身于温泉池中,一下子便炸开我全身上下的三百多万个毛孔。

  不一会儿,只见她的身上不断地渗出滴滴的汗水,挂在洁白的额头及身子上,晶莹剔透,云汐伸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将我的胸膛再次紧压到她的胸前,乳头对着乳头刺激得她的身子不断扭动。她的玉臀开始拼命地想往上顶,她眼中只剩下迷离一色,都似要滴出水来,媚态万千地望着我。

  「超哥,太热了!啊快点,我要……啊啊啊……」

  此刻云汐脸色潮红,像是发烧了一样,小口微启,嘴唇红的简直要流血一般她已浑然不觉了,她似乎已失去理智了,口中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声音。

  小脸也渐渐地露出了满足的笑颜,到这个时刻,她感觉自己是无比地充实,心底那份背德的恐惧渐渐消散,三年来萦绕在她身上的梦魇就在这激荡如天籁的呻吟下慢慢的溃散消失。

  306包间内,云汐仰起了脑袋,露出了雪白的天鹅颈,口中发出惊呼。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此刻已情不自禁的沉浸在这欢乐的海洋中。云汐本能的将手脚缠住我的身体,就这样我抱着她在包间内到处走动着。

  云汐像只树袋熊(无尾熊)一样地挂在我的身上,她双手交叠的抱着。柔顺的青丝与部分妆容都已狼狈不堪,微棕色头发完全被打湿了,沾在俏丽的脸上,脸上眉间完全舒展开来,眸中满是水雾,现在的表情与平时在电视里、各种银屏所见的仪态万千、风姿撩人完全不同,国民天后竟贴在我的身上大做媚态。

  看到这副娇俏的模样不由凑上前一口吻在她的红唇上。

  将她全身抱着这才知道云汐身子有多纤细,她的身高比小雾稍矮两厘米,但是臀部却更紧翘而略胜一筹。

  「小汐以后要吃多一些呀,这样才好生养小孩,而且我喜欢丰满一点的女人,知道吗?」

  享受着这具年轻的美好的肉体,让我爽得快要发狂。她肌肤的痒意随酥麻的电流扩散开来,蔓到耳边,染红了耳垂,跃进她的心里。我一边走一边喘着粗气,如龙似虎地将她身体抛动而上下冲击着,云汐用着玉臂挂在我肩颈,在我的腰部两侧盘着两条纤细的腿,俏鼻与红唇同时发出美妙的呻吟。腰臀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我每一步的运动。包厢淫叫的声浪也越来越大。那声音令人兴奋而销魂。我用着全部身心感受着她的柔软,蜜汁湿润都从我腿上流下,很多已涧落在地板上了,真不知等一下经过时会不会滑倒,紧凑的阴道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断的收缩夹紧,越发觉得男人随着年龄增长越好这一味,让我感到万分舒适。

  当她快要冲上快乐的顶峰时,口中才发出一阵大声的浪叫后,发觉我走动的方向不对,渐渐的清醒了过来,不由得一阵心慌。

  「啊!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你这混蛋,往哪去啊,厕所在左边,往左边走啊,那是右边!」

  「没错啊!你这一直喊左边,你的左边不就这方向?」

  「笨蛋!我当然说的是你的左边,你往305走去干什么?!陈平还在那边,306也有厕所!」

  「嘿嘿,我当然知道306厕所有,但我刚刚在那厕所吐了满地,那味难闻啊!」

  「故意的!陈超越你一定是故意的!呜呜……,快放我下来,呜……」

  …… …… ……

  这样的一夜绝对是江铃最难忘的日子,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让她感到十分疲惫。十一点多了,陈平大概不会来了,让她一阵的失落,同时也让她提心吊胆了两个小时,原本计划要诬陷我非礼的,结果反倒送上了自己的身体并经历一场盘肠大战,难分难解的杀了许久,让她想不到的我的精力竟然如此旺盛,流了不少汗,此时相互抱在一起黏糊糊的,感到十分不自在,特别是她的胸还被我用嘴噙着,阳具虽然已射进去了一次,仍然硬挺留在她的阴道内活动,这让她花了好长时间才克服了不适,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她的眼皮超重的,最后便沈沈地睡了过去,而她最后一点的记忆竟是我的阴茎实在好热好大,让她觉得无比的舒服,直觉得全身如堕入云端,在这高强力的鞑伐中竟让她疲累到睡着进而发出微鼾声。江铃自有性行为以来,初次被男人就这样抱着并她看着她睡去。

  包厢内又回到黑暗的平静,稍稍的让我能静静地思考,其实也没多安静,远处还有两道细微的呻吟声。接下来的时间,眼前还有两位女性都不得不设法去解决她们生理上的需求,其中云汐的身份太过敏感,警方应该也来到附近了,现在还不适宜出现,难题纷至沓来,连环相扣,这一切都急待我立即去处理,这一夜将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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