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一)

  谢天谢地谢奸夫,宁煮夫当年埋下的雷终于被奸夫战团前赴后继的排除了,大家伙都同仇敌忾,绳子拧在一处,有力出力,有钱出钱,前面俩都没出的也出了几声吆喝,所以谁该记头功,谁只是当了拉拉队员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别看宁公馆一天天的莺歌燕舞,老婆被奸夫们众星捧月,屄屄被一个个奸夫都惦记得紧,但人身安全也被奸夫们好好的保护着。大家伙不仅在绿宁煮夫,想操我老婆屄屄的时候召之即来,哦不,不召即来,来之即战,女神危急之时也一样不召即来,来之即战。

  尽管作为亲老公的宁煮夫可能有些不服,但咱把勒索这事儿重新做个沙盘推演就晓得关键时刻奸夫起的作用了:当初勒索犯索要二十万的时候,宁煮夫的卡上只剩下二万五后来勒索犯被抓有上头的人出面当保护伞,照片依然有流出风险的时候,便有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亲自出马摆平,要不是因为王英雄,人家彭局跟你宁煮夫八百杆子都打不着。

  如果木有奸夫们的相助和宁煮夫高攀不起的人脉关系,这事儿要整成啥子结果还真不好说。

  话剧商演演完最后两场顺利结束了,第二天晚上剧组整了个庆功宴,投资人代表和剧组全体成员出席,席间投资方给老牛摊牌说如果宁卉不签约金总公司,下一阶段其他城市的商演就撤资不玩了。估摸是投资方摊牌的时间没整对,刚刚半把斤幸达老酒下肚,趁着酒兴,人家老牛话剧商演成功的喜悦都木有来得及体验,就提这样的糟心事也属实属于找骂,于是老牛的牛脾气瞬间被点燃,差点就掀了桌子,并且放话给对方:爱谁谁,TMD不玩就不玩!

  「爱谁谁,不玩就不玩!」是肯定从老牛嘴里说出来了的,至于中间穿没穿插得有「TMD」已经无从考证,宁卉下来告诉我她在包房外听到老牛跟对方飙了国骂的,而我问老牛,老牛说他木有飙。

  一句话,老牛很生气,觉得金总有点欺负人,觉得欺负我可以,这么逼着宁卉就范属实属于是可忍,孰不可忍。

  冲冠一怒为红颜,老牛做到了!

  宁卉在现场就明白了老牛是因为自己签约的事跟投资方如此动气,要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应该当即就会感动得扑在木桐哥哥的怀里。

  庆功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晚上回到家,宁卉明显看上去心情不畅,宁煮夫连番追问之下才道出了方才饭局中老牛与投资方发生冲突的实况——看样子老牛是选择了做木桐?这等于在爱情与事业间选择了爱情。

  对于一个男人,这样的选择值得商榷,但对于一个奸夫,如此忠贞于自己的奸情倒也奸亦有道,挺让人感动。

  我好一番安慰并木有什么卵用,宁皇后的心情已久无甚好转,看来今晚又将是一个郁闷之夜。于是宁卉去洗手间沐浴洗漱,完了出来正准备上床歇息,看到自己睡的床已被鹊巢鸠占,那只鸠竟然是一张把床都遮了一半的大号中国地图,宁卉眉头一皱,不晓得宁煮夫在搞什么鬼:「老公,你搁张地图在床上干嘛呢?」

  「呵呵,」说着我嘻笑一声,把手里拽住的一颗骰子拽到了宁卉手里,「老婆,你不是说演出完了想老公陪你出去散散心吗?现在老公年假都请好了,现在,祖国美丽的万里江山,去哪里就等着你掷骰子来决定了!」

  「啊?」宁卉瞅了瞅手里的骰子,大致明白了宁煮夫的意思,「就这?」

  「是啊!」说着我拿起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眼罩给老婆戴上,「你眼睛蒙上不许看,然后把骰子随意掷在地图上,骰子停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嗯嗯,」可能觉得这种找地方的方式挺好玩,宁卉脸蛋上泛起了久违的笑容,「掷几次啊?老公?」

  「就一次,一掷定乾坤!」

  「那掷到珠穆朗玛峰咋办啊?」宁卉脸色不仅有了笑意,还调起皮来。

  「那老公就陪你登珠穆拉玛峰!」

  「那要是掷到南极呢?」宁卉越说越兴奋,仿佛方才郁闷的心情被一颗骰子和地图带来的世界任我行的感觉收买了。

  「那老公就陪你到南极去看企鹅!」我爽快的回答到,并且内心毫无波澜,一点都不用考虑去趟南极起码一套房子的费用花不花得起的问题,因为我晓得一张中国地图最南边就到曾母暗沙,再往南那TMD不是南极,是宁公馆卧室那张两米宽的大床。

  「那我开始了啊!」戴着眼罩,宁卉拿着骰子吹了吹,嘴里喃喃到,一脸小学生第二天准备春游的兴奋的既视感,「世界那么大,我好想去看看,我好多地方都没去过呢!」

  「嗯嗯,老公帮你数一二三,数完你就丢骰子!」

  「好的!」

  「一二三!丢!」

  「骨碌碌——」随着宁煮夫的报数声落下,宁卉手里的骰子也从手里滑落到地图上,蹦跶了几下便停了下来,抢在宁卉摘下眼罩之前,我瞅了瞅骰子在地图上的位置,嗯,没在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不适宜去的地方,比如青藏高原,比如大西北和新疆,骰子也木有被掷在东边和南边的海里。

  说时迟,那时快,宁卉已经自个把眼罩眼罩摘了下来,然后用手指着地图上的骰子,身子轻舒,双眼放光:「西双版纳!老公,是西双版纳哎!」

  「那就是它了?」

  「就是它了!彩云之南,美丽的西双版纳,孔雀的故乡老公,这就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宁卉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一只开屏的公孔雀的母孔雀。

  版纳,咱十多年前去过一次,那时宁煮夫刚刚大学毕业。

  我随即订了明晚的红眼航班,便宜,从本市直飞版纳嘎洒国际机场,我算了下,不省着点用,老子自己卡上那仅剩的也就半个集团军两万五千块的软妹子经不起几下折腾,但酒店必须订当地最好的,吃,省一口是一口,但就宁皇后搁哪哪都喜欢裸睡的习惯,住,是万万不能马虎滴。

  第二天各位奸夫都知道了宁卉要带宁煮夫去西双版纳旅游的消息,由于这次女神带的是亲老公出行,奸夫们应该是没有什么怨言的,不存在彼此争宠失宠不和谐的争斗情况发生,然后老牛就打电话来说晚上要开车来送机。当然,奸夫送个机也理所当然,宁卉没怎么想就挺开心的答应了。

  老牛和程老师两口子六点来钟就开车到了咱小区,然后在外面一起吃了个晚饭,完了老牛争着把饭钱付了,说是给我们两口子饯个行,接着还不到八点的样子程老师便开着车前往机场。

  程老师开车,我坐的副驾驶,而老牛和宁卉坐的后排好嘛,这个都好说,毕竟宁卉带宁煮夫这一趟美丽的西双版纳少说也得个把星期,走前老婆跟木桐哥哥在车上顺便亲个嘴温存一下啥的,储存一点相思在彼此的心中也是挺正常的,但航班是晚上十一点起飞的,宁公馆开车到机场也就半拉小时的车程,所以这提前三小时就出发是要挑战机场高速的最低时速么?

  But,车子上了机场高速也是以七八十码的准高速速度在行驶,照这个速度,到了机场还要打发两个多小时等待登机的无聊时间。

  好在车上的时间一点不无聊,甚至宁煮夫表示还很鸡冻,因为从还没拐上机场高速起,据从后视镜传来的不完全的影像场景看得出来,老婆已经跟她的木桐哥哥你侬我侬的搂抱在了一起,喃喃私语着昨天晚上跟投资方起冲突的事儿。

  「现在投资方真的会撤资吗?」宁卉无不担心的问到。

  「没事,现在还没定,这次商演效果这么好,他们也不会轻易做出撤资决定的。」老牛连忙轻声安慰,说完在宁卉的发梢上还深情的印上了一吻,好有爱的样子。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添这么多麻烦。」纵使后视镜那促狭的镜片里,也把宁卉脸上满满的歉意呈现了出来。

  「你别想那么多,去版纳好好散散心,这段时间你太辛苦了,那边天气好,我几年前去过,天天阳光灿烂,蓝天白云,然后多吃点新鲜水果,但要注意那边紫外线强,别晒着咯。」哄女人老牛是专业户,惹得坐在前面开车的程老师都笑了,后来程老师告诉我记忆中老牛都没这么哄过她。

  此刻车外车内都下起了雨,车外下的是秋雨,而车内下的是吻雨!车外的秋雨淅沥沥的飘洒在天空,车内的吻雨兹兹念念流淌在宁卉和她木桐哥哥的口齿之间。

  而诡异的是,此刻车内后座上的灯光竟然无缝连接的亮了起来谁干的事儿不晓得,反正不是宁煮夫干的。

  我就纳闷了,老牛这是有多喜欢跟我老婆亲嘴嘴,剧中亲了剧外亲,连送个机的功夫也不耽搁。

  程老师在行车道上以挨着八十码的速度开着,任由一辆辆的车车呼啸着从一旁超过,如果不是因为天雨路滑,我肯定以为程老师是故意开这么慢好让她男人这一路上能够多亲一下宁卉。

  「嗯嗯嗯,嗯嗯嗯」声波是不需要用后视镜来传送的,当宁卉呻吟声渐起,一会儿便弥漫了整个车内的空间,面对这世界上第二美妙的快乐女声,第一美妙是俺老婆那天籁般的g哈,我感觉我的神智TMD比耳朵还沦陷得快,以致于我一次次忍不住想从前排的副驾驶上回过头去——

  MMP,单单从后视镜看,老婆跟木桐的吻倒是看得到,但舌吻看不到,木有舌头交缠的吻是没得灵魂的,而作为YQF,单单看老婆跟奸夫的舌吻就能要了宁煮夫的命。

  「滋滋滋,滋滋滋」听声音都香!老婆跟木桐亲嘴都亲出这声响了,看不到老婆的舌头跟奸夫的舌头交缠吮吸的画面如同在宁煮夫屁股下升了盆火,一路从钩子烧到心肺。但就在老子准备转头的一刹那,偏生从小小的后视镜的镜框内传来了一个更令人吃鸡的画面,此画面即出,宁煮夫顿时感觉鸡太大,有点吃不动的赶脚——就见老牛侧身将自己的身体支棱起来,纵使后视镜的镜头交代得不太完整,但也能清楚看到老牛继续边没羞没臊跟宁卉舌吻,一只手竟然丧心病狂的将宁卉的衣服连同黑色的蕾丝罩罩扒拉掉半截。接着一道耀眼的白光在后视镜里闪过,老子看清了,那是老婆雪白挺耸的乳房瞬间从罩罩中鱼跃而出,先是一只,接着是第二只。

  老子一个激灵,然后顺便瞄了一眼手上戴的时间,离机场还有十来分钟就到了,但看这架势,老牛这十分钟是没打主意把老婆脱掉的衣服穿回去的。

  呼——,那一道,哦不,两道白光闪过,悠地就不见了,无论我咋使劲往后视镜上瞅,瞅到的要么是两人紧咬的嘴嘴和老牛的后脑勺,要么是老牛的两只轮番上阵的牛蹄好嘛,正是这两只牛蹄挡住了那两道仙气飘飘的白光,和两道白光中那最是让人想入非非以及口舌生津的中原一点红。

  「卉儿,卉儿」最怕老牛飙台词了,单是这两声卉儿,老子咋听便难忍遍身鸡皮疙瘩竖立,但这就对了,老牛的声音是这样的声音,你放块铁疙瘩在地上,老牛路见不平一声吼,都能把它吼起来风风火火闯九州,TMD那磁性是真TMD磁,废男人的铁疙瘩,哦不,鸡皮疙瘩,却是女人耳根的天然杀手,针对女人地表最强的声波武器——话说吮吸着你的舌头,用这样的武器叫着你的名字,就问谁个女人受得了?身软都是小事,湿你半条小内内都不带问你一声。

  反正老子晓得对俺老婆,老牛这招是一杀一个准,况且整这套大杀器组合的时候老牛还附送了一招牛蹄摸奶,顿时就从后视镜看到宁卉的身子立马瘫软在后座上,一副任由木桐哥哥摆布,欲情已来,淫荡未满的娇羞模样。

  这让牛某人更加得寸进尺,竟然就开始扒拉宁卉的裤子,宁卉今儿穿的是条宽腿休闲裤,裤子里的美景那是腰带如绫罗,一解方知有,所以牛某人只消把宁卉放平在后座上,轻轻在腰上一划拉,最多让宁卉配合一下臀部轻抬,那条裤子便聊胜于无。

  于是我看到后视镜里,老牛果真把宁卉轻轻放躺在后座上,双手在宁卉的腰带上连拽带扯,然后,然后老婆就真的配合着臀部轻抬。

  这是神马情况?看到宁卉雪白如藕的,只剩条黑色的蕾丝小内内和脚踝上那根性感之眼,红色的脚链的大长腿齐刷刷的裸露出来,老子身子的激灵升级到了肝颤。

  老婆,你是不跟俺坐飞机,准备在车上跟老牛开飞机吗?

  「卉儿,卉儿,我想要你」然后老牛那杀身诛心的台词音再次响起,而且语气听来是疑问句的语气,但我就想问问老牛,你衣服裤儿都给我老婆脱了,这个语境下你问我老婆说想操她合适吗?疑问句难道不应该是脱衣服裤儿之前吗用的吗?装不是这样装的好伐?

  「嗯嗯嗯,嗯嗯嗯」估计是觉得宁煮夫都是老YQF了,老夫老妻的,来句「不」都显得有点装了,索性宁卉嘴里将呻吟和答应合二为一,一水娇滴滴的嗯嗯嗯从檀口里嘤嘤而出。

  我晓得老婆这一发是跑不掉了,宁公馆绿色工程名场面将毫无疑问会增加如下一笔,在某年某月去机场坐飞机的路上,在车车的后座上送机的奸夫当着宁煮夫的面跟老婆先把飞机开了。

  但问题是,离到机场航站楼只剩七八分钟的车程,以牛某人牛鞭插起俺老婆的屄屄来就没个完的尿性,它未必能只满足于六七分钟的抽插?因为还起码得留个一分钟给俺老婆把脱下的衣服裤儿穿上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到程老师突然打了个右向转弯灯,前面五百米的样子是到机场前的最后一个下道口。

  老子这下回过神来了,说程老师在这个下道口前五百米就打转弯灯是临时起意,TMD打死宁煮夫我都不得信,联想到老牛主动承担今儿送机的任务,而且提前两个多小时就出发的异常举动,两口子事先没在家谋划好送机的线路老子把程老师吃了,哦,我是说把程老师这会儿开车的方向盘吃了。

  车车顺利下道,在前面路口拐个弯就是一大片工业园区,这大晚上的,又下着雨,随便哪嘎达在路边把车车摆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存在,好比当年的青纱帐是打游击的好地方,哦不,打野炮的好地方。

  这从机场高速下道到程老师在一个漆黑的角落把车车停下,老牛对俺老婆做了两件事,一是把小内内给彻底扒拉了下来,二是让宁卉以背对后视镜的姿势跨骑在自己身上,老牛这样做所望无他,唯老婆那无上迷人的翘圆雪乳尔,这个姿势从人体工学的角度,能让男方最舒服的做到对女人的双乳进行手口并用的精准打击。

  而几乎同时,宁煮夫也做了两件事,一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后视镜,二是没能摁住小宁煮夫的蹦跶,这小子在裤裆里就把帐篷支棱起来,而帐篷恰巧支棱起来的当儿程老师将将好把车车停下,于是人家程老师顺带一瞄——所以小宁煮夫你鼓囊个身子,是在向人家程老师发出混账的邀请吗?

  但程老师很有礼貌,面对宁煮夫的混账请求很有风度的笑了笑,然后瞄了瞄后视镜,又好好的看着我,目光含水又含情,而且内涵满满。

  「嗯嗯嗯,嗯嗯嗯啊——」宁卉一声悠长的呻吟骤然而起,声音在车厢封闭的边缘弹回形成了酥荡在耳的回响,这也算心有灵犀吧,估摸是宁卉嫌宁煮夫的帐篷不够大,来上一嗓呗,让宁煮夫在程老师眼皮底下帐篷支棱得更大些,再大些。

  其实这是宁卉忍抗不住娇嫩的乳头被木桐哥哥含在嘴里一阵迅猛的吮吸带来的快感,才发出来欲情满满的呻吟,但好说不说,这声在车内荡起回响的呻吟客观上是把小宁煮夫的帐篷支棱得更大了一点。

  老牛这张车是程老师回国后才换的最新款的卡宴,车是好车,但TMD就是车内的后视镜小了点,什么时候换个全景后视镜就牛批了,话说宁煮夫也要准备换车,咱把话先搁在这里,哪个车针对YQF市场率先推出车内全景后视镜,老子就买哪个车。

  而在此刻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后视镜拥挤的视线中只能看到宁卉的裸背和披散开来的头发,而且就这点眼睛牙祭还不稳定,老婆那身子稍许一晃动就晃到爪哇岛去了,毛都看不到一根,这让宁煮夫心头如猫抓一般的撩急上火,但为了YQF的尊严,现在回头,不存在的。

  程老师不是YFF(淫夫犯),没有这样的顾虑,所以转头朝后瞄了一眼,再回头在看了看宁煮夫,很显然程老师看出了宁煮夫心中的后视镜之恨,于是笑眯眯的来了一句:「你的手机呢,给我。」

  「啊?」我有点懵,心想程老师要拍照留念也应该拿自个的手机撒,况且现在拍这样的照片真的很好吗?老牛垫付的那二十万勒索款刚刚才费不尽的力拿回来。

  「给我呗!」说着程老师一把把我支棱在手中的手机拎了过去,迅速打开手机的照相机对着前方,再把镜头调转到自拍模式递给我,嘴里轻轻的来了句,「你头偏偏呗!」

  我靠,拿过手机我头一偏,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身后宁卉此刻是如何跨坐在老牛身上的景象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了手机的镜头里,那些我在后视镜无法看到而只能脑补的细节无一不在镜头中交代得清清楚楚:老婆的身下已然一丝不挂;老牛的身下还剩裤衩,但牛鞭似乎已从裤衩露出了尖尖角——要是早知道这种程氏操作法,TMD我都能看明白老牛的裤衩到底是自个脱的,还是老婆帮他脱的——

  我猜是老婆帮他脱的

  关键是,镜头还可以随着支棱着手机的手的位置调节而变换角度,意思是老子能指哪儿打哪儿,哦不,支哪儿看哪儿。

  镜头中占据着一小半角落的是宁煮夫此刻完全对程老师的神操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脸呵呵,再见了后视镜!

  话说夫前犯是一个集体项目,完成一次完美的夫前犯需要参与各方完美的配合,比如此刻奸夫老牛同志就灰常懂音乐,看到宁煮夫支棱起了手机对着后座便即刻将宁卉的跨坐的身子转过来,一样的骑乘位,不一样的是先前宁煮夫只能看到老婆的后背,而现在宁煮夫能看到的却是老婆裸露的双乳和胯下的毛毛!

  而此刻牛鞭已经完全耸露了出来,只是挤压在宁卉的身下,还木有插入到蜜穴里,这下好了,让宁卉完成这样一次华丽的一百八十度转身,老牛正好会在宁煮夫后脑勺前支棱着牛鞭表演一次完美的插入——

  老牛的牛鞭不重要,插入也不重要,而这根牛鞭在宁煮夫的后脑勺前插入宁煮夫老婆的屄屄才重要。

  「嗯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宁卉扭结着仅剩半缕衣衫挂在腰上的裸身跨骑在老牛的身上,脸却被老牛的一只手掰成了九十度加的角度,因为此刻老婆的舌头伸在外面无法归位,依旧被牛某人叼在嘴里狠狠的嘬吸着,而老牛的另外一只手从身后绕结在宁卉的乳房上,手指轮流的捻弄着乳峰上挺挺圆凸的乳尖。

  这一套玩弄女人身体的手法是如此娴熟而精彩,牛某人,说了不怕得罪你,比前阵在艺术剧场公演的某话剧好看多了,那话剧是装逼,这个才叫操逼,老子打赌这套操屄话剧搬到艺术剧场去演

  真的很精彩哇,以致于我十分想淫诗一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哦不,我是说这个操屄话剧宣传海报的文案老子都给你想好了:面朝老公,背坐奸夫,一副夫前犯春宫正在情欲横流的车内热烈上演

  这是道德的沉沦,还是人性的扭曲?

  但我打赌这当儿已经精虫上脑,全身多巴胺附体的木桐哥哥哪里还管得了啥子道德和人性,TMD牛鞭插入女神的屄屄才是一个奸夫对YQF最大的道德和淫性,哦不,道德和人性。

  于是老牛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扶正了宁卉腰肢以便自己的牛鞭能正正好对着蜜穴入口,嘴里在职业病一般的继续逼逼叨叨:「卉儿,我想要你」

  「嗯嗯嗯我要我要跟老公去坐飞机呢来来不及了啊」我靠,果真都是演员,被牛某人的台词一带,感觉老婆瞬间有梦回舞台的赶脚。

  特么不特么的,老婆说完还朝宁煮夫后脑勺瞄了一眼,生怕宁煮夫不晓得方才坐飞机的梗是说的台词似的。

  纵使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是那么清晰,但在手机的镜头里跟老婆瞄来的眼里含媚的目光相遇的时候,宁煮夫还是感到一股灼热的冲击从支棱在胯下的帐篷底座光速般蔓延开来,宁煮夫太熟悉宁皇后这个眼神的含义了,它等于在某根老公以外的鸡巴快要插入到自己的蜜穴的时候,娇滴滴伏在宁煮夫的耳根来上一句:老公,老婆的屄屄要被他插了啊!

  而无论是眼神还是这样一种赤果果的台词,最终都能形成对YQF宁煮夫心肝肾各自酸爽一击,这种酸爽,讲真,不是辣子搁点醋就能解决的。

  调整好宁卉的姿势,牛某人迅速掏出套套包装好牛鞭那么问题来了,送个机还把套子带上是几个意思捏?牛某人?!

  然后牛某人杵着穿着冲锋衣的牛鞭支棱到蜜穴的渡口处慢慢研磨着准备冲锋,看得出来,牛某人故意把硕大的蘑菇头研磨蜜穴口这个环节整成了慢动作,而牛鞭研磨的时候,牛蹄也木有闲着,而是摁在宁卉藏奉在耻骨上那一丛迷人的萋草间的花蕊上或恣意,或温柔的揉摸着。

  我努力调整着手机的角度,就是为了更加高像素的看到牛蹄如何在老婆那一丛迷死人不偿命的簇黑里草长莺飞,当然牛蹄换成牛鞭或许更吃鸡,你想想,牛蹄是揉摸,牛鞭是插入,毫无疑问后者更能体现操屄的暴力美学,硕长的牛鞭没入草从中不往天上飞,而往洞中杵,而洞里的乾坤你唯有闭目。

  而思,让想象插上翅膀才能一解洞里的风情,所以,那种视觉与想象力的完美结合才是最能激发YQF战斗力,和YQF们最稀饭的神鞭大力丸。

  此刻宁卉完全瘫软在木桐哥哥的身上,嘴唇翕张而无法闭合,檀口间嘤嘤有声,惴惴而息,而曼妙的裸身如风中时作扬来亦作柳的枝条,纵使在木桐哥哥人肉沙发促狭的空间里也一样摇曳作姿,熠熠生情。

  昏暗的灯光下,手机的镜头其实亦愈加喑暗,这反倒让我很快就发现了一直紧紧盯着的老婆的耻骨间,突然有点点荧荧之光,那荧荧之光由点到线,我知道那是老婆身下的溪流已经兀自成河。

  自此,万事俱备,只欠牛鞭,老牛想表演的一次完美的插入就差最后的插入了,就见老牛支棱起硕大的蘑菇头,挺着硬无可硬的鞭身,以下犯上,对着宁卉蜜穴湿漉漉的蓬口一刺而入——噗哧!

  宁卉整个身体的重量挤压在木桐哥哥坚硬的勃起上,挤压得有多强烈,如同弹簧一般,宁卉的身体因为坚硬的反弹耸动得就有多强烈,而这种强烈的耸动带来的效果唯有双赢,其实我想说爽淫!

  爽了鸡巴,淫了屄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屄屄耸动在木桐哥哥鸡巴上带来的爽淫中,老婆的叫声率先而起,而每一次耸动看上去都一次比一次激烈,而老婆的头顶与车顶都在相不相撞的毫厘之间疯狂的试探着。

  像此刻这种老婆因屄屄被奸夫的鸡巴插入而起的叫声,之于宁煮夫都会叫出一个效果,除了鸡巴愈叫愈硬,身体其他所有部位只会愈叫愈软,而一旁的程老师很敏锐的发现了宁煮夫这个奇特而有趣的生理反应,于是等宁煮夫的鸡巴随着老婆酥荡的叫声再次硬巴巴挺耸的时候,宁煮夫发现木有挺耸在裤裆的帐篷里,却挺耸在了程老师柔软如棉的手掌中。

  程老师是什么时候解开了宁煮夫的裤裆开始用手温柔的爱抚着小宁煮夫的,除了程老师本人已经没人知道,所以当程老师将头拽过来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张开檀口将小宁煮夫含在自己温润的嘴里的时候,我不会再错过那种从鸡巴一路酥痒到头皮的赶脚了,程老师用嘴含着我的鸡巴紧紧吮吸着,而细滑的口腔内壁紧紧拽着鸡巴带来让全身几乎爆裂般的赶脚我其实木有一点内疚,因为后座上这当儿她男人操我老婆屄屄的节奏更TMD爆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操屄声一度超过了宁卉的呻吟声,要不是这车身的空间促狭,老子打赌牛某人会把我老婆操出蹦床的赶脚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已经进入高亢变调的节奏,本来是跟宁煮夫上机场坐飞机的,这当儿却在木桐哥哥的鸡巴上先飞了起来。

  所以程老师你如果问我今儿的送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俺的回答必须是接机的时候再安排来一发?

  夜已静,地偏远,天有雨,此刻车外偶尔有一辆车车经过都TMD不晓得坐的是人还是鬼,所以车内牛某人根本就是任牛鞭在俺老婆的屄屄里横冲直闯,恣意汪洋,当然,这些所有的横冲直闯,恣意汪洋,俺插在程老师的嘴里的鸡巴都会以口为屄,如数奉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分不清谁是谁的BGM,只是感到老婆剧烈耸动着雪白的裸身渐渐泛起了红亮的光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g,I m g——」宁卉跟随g 飞上云端的时候,木桐哥哥的阴茎,其实是想说木桐哥哥的飞机引擎依旧在高速运转,而宁卉身上红亮的光泽将将好盖过了车内的灯光,成为车内最亮的光源。

  「嗯嗯嗯,射射给我!射到我嘴里!」不顾小宁煮夫死死的抵着喉哝,程老师依旧顽强发出了向我嘴里开炮的哀求,那哀求的声音是如此动听而让人不忍拒绝,于是老子精关一松,伴随着老婆I m g的袅袅余音,这从仇老板来宁公馆那天就憋得生痛的一发终于爽得飞起的在程老师嘴里起飞,爆浆……

  而令人感动的是,爆浆之后程老师依然木有松开小宁煮夫,一任小宁煮夫在自己嘴里欢腾雀跃,一直到蹦跶完最后一丝能量,好贴心一女人。

  人生值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连爆个浆都是。

  「嗯嗯嗯,射射给我!射到我嘴里!」突然,车内仿佛复制粘贴般响起了跟方才程老师一毛一样的哀求,老子一个激灵,才发现声音变成了宁卉的。

  我靠,老子这才楞过神来,于是匆忙间也不顾得重新支棱起手机,连忙转头一看,就见老牛的牛鞭激烈耸动在宁卉的嘴里,老婆眼睛紧闭,双腮微鼓,双手紧紧拽着牛鞭的根部,而一股白色的浆液正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MMP,在程老师嘴里来的那一发还是草率了,原来宁煮夫刚才走过的路,都TMD是牛某人两口子的套路。

  「呜——汩汩汩——」搞完事宁煮夫总是喜欢来点哲学思考,现在看来这可能是一个坏习惯,因为这样会错过很多人生值得的精彩瞬间,比如就在老子还在感慨着老牛两口子今儿套路那是玩得相当溜的当儿,一阵汩汩汩的搅拌声把我从形而上的冥思中拉了回来,就见程老师和宁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在一起吻在了一处,俩妮子那是吻得相当的缠绵,然后老子脑壳一嗡,我木有看到爆浆后程老师有一丝精液吐出来,而宁卉呢?除了老牛的牛鞭在嘴里爆浆的当儿嘴角渗出来的那一丢丢。

  我靠!

  航班起飞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而直飞版纳全程要飞两个小时的样子,估摸是刚才在木桐哥哥身上飞得太嗨皮,这下等坐真飞机了,宁卉却坐了多久睡了多久。

  老婆全程只醒来过一次,抱着空姐发的矿泉水汩汩灌了一口,转头靠在我身上又睡了过去,我其实也挺疲倦,脑瓜子嗡嗡的但就是睡不着,只是感到口干,把空姐发给我的矿泉水喝完了,下飞机的时候为了不浪费,把宁卉剩下的半瓶也汩汩的灌进了肚子。

  等到了版纳入住酒店歇息下来已经半夜两点多钟,跟大家伙报了个平安,老子实在瞌睡得飞起,上眼皮贴到下眼皮就像贴在了不干胶上,好嘛,这下宁皇后又睡不着了。

  我猜是不是半夜北纬二十度的风特别醒瞌睡。

  「老公,明天我们去哪里?刚下飞机就感到这里的气候好舒服!是不是白天穿短袖裙子都可以啊?」话说我们这次是自由行,反正时间充裕,想着等到了地儿再想去哪里,以及怎么玩,于是老婆拿着本版纳导游图可兴奋的研究起了攻略。

  「老婆,现在都两点了,这一路上体力消耗大,」说着我顿了顿了,贼溜溜的看了看老婆,然后老婆的表情毫无波澜,仿佛来的时候机场高速拐了个弯下道这事儿根本就不存在,「反正我们时间也充裕,要不明天早上我们就睡到自然醒,起来再看看去哪里?」

  「不行!」宁卉嘴皮一咬,斩钉截铁的回答到,「明天我们八点起来,去吃你说的很好吃的傣族的牛肉米线」

  「好好老婆,我们明天八点起来,八点起来,起来就去吃傣族的牛肉米线,谁不起来谁是小狗!」说着我好拽歹拽把宁皇后拽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我倒是按时八点就起来了,然后叫老婆起床,结果果不其然,一直从八点叫到了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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