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季登时有些手足无措,面色涨得通红,嘴里说不半句话来。
康黎看他尴尬不语的模样,当然知晓他这木讷的儿子因生性憨厚,纵对着自己这亲生父亲依然面皮太薄,不敢在这样的话题上接下去。
他暗自摇了摇头,有意无意地想要提升他这木讷爱儿在这方面的适应力,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什么好怕丑的,你天赋异禀,在这方面深得爹我的传承,该把这方面的优势发挥出来方是。”
顿了顿,康黎又朝爱儿续道:“若季儿想的话,爹大不了豁出去这张老脸,求夫人把府上生得最标致的娘儿要来服侍你,如何?横竖油灯一吹,季儿想着身子底下的娘儿是你心爱的美人,那她就是你心爱的那位美人。”
“既畅快淋漓,又无需提心任何别的后果,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康季听得一脸尴尬,但却是非常坚定地摆手道。
“这使不得,使不得,爹……”
“孩儿现在只想一心为夫人公子效力,其他的事情……孩儿半点也没有心思去想。”
康黎心知肚明他是不愿割舍心中喜欢的女人,才会如此坚决的拒绝。
于是不再相劝,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便放下布帘,重新返回车厢内,脑海中却是不住浮现出姜卿月那有若天仙般的美丽容貌,还有她包裹在宫装长裙下那动人无比的胴体。
深藏于小腹的那股邪火顿时又更加炽烈起来,以至于裤子都已高高撑起,快要束缚不住。
康黎二话不说,即刻便解开腰间的裤带,娴熟地将裤子拉褪至腰弯下,并重新坐回位子。
他那双枯瘦的毛茸茸双腿,随即便暴露在空气中,而在其两腿中间,一根粗黑得让人怵目惊心的壮硕器物,这刻正直腾腾地冲天竖起,青筋暴虬的棒身,马眼微张微阖的紫黑龟物,皆是那般的骇人。
康黎早已年过半百,外人作梦都绝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身材佝偻的老汉,下边竟拥有着这么一根天赋异禀的巨物。
康黎沉坐于车厢内,干枯的左手熟练的握住青筋暴涨的棒身,脑海不住回忆着不久前姜卿月那窈窕迷人的身姿美态。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手上飞快的撸动了起来。
“啊,夫人……”
伴随着逐渐加重的喘气声,康黎手下越撸越快。
而他胯间那根本就硬挺挺的器具,亦随着他不断加深的旖旎遐想而变得越发粗硬。
阳物越硬,便令康黎更加的兴奋,手掌亦越撸越急,越撸越狠。
以至狂撸近数盏茶的时间之后,他那根黑不溜溜的肉棒被他搓得又粗又挺,龟头呈伞状般撑开,形状比之最初时更加的狰狞骇人。
而这个时候,他的呼吸早已因极致的兴奋而变得又急又喘,原本佝偻的身子亦直直挺起,胸口不住起伏。
“啊,啊,夫人,你的小脚好美,好香……”
“啊啊,老奴要射了……”
“老奴要射了,夫人……”
飞撸着肉棒的康黎,脑中正呈现着姜卿月温柔将香软的玉足呈递至他嘴边的一幕。
这无与伦比的刺激画面,立时令他胯下的阳物猛然狂颤。
伴随着康黎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呈痰状的浓黄老精,立时便从他大张的马眼缝中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
接连喷了将近三十来下之后,当最后一滴浓精沿着马眼缓缓滴淌到了地上,粗硕的龟头才终于缓缓停止了动作。
“噢,夫人……”
康黎闭着眼睛,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满是难以言语的满足。
一翻酣畅的发泄,体内的欲火稍为得到了慰藉。
康黎的脑袋很快便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清明。
他心满意足地重新穿好裤子,端靠在车内,闭目养神起来,但心中却是在想着另一件事。
隐藏在姜氏里的内奸,基本都已有了眉目。
但是自从他们三公子回来之后,这些人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安静得有些不合情理,连康黎本人心里都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他随即又想到了舞天女。
作为当世三大美人的舞天女徐未晚,自其成名以来全量直周游各国,备受各国权贵追捧。
可她此次来到楚都,却并未如过去那般四处献舞献艺,而是下榻在雨香楼内,并以身体抱恙为由谢绝门客。
但据康黎所知,舞天女所谓的闭门谢客只是表面上的。远的不说,他身边近的像令少君,就曾因王室人员的特殊身份而破例得到舞天女的接见。
至于远的一些其他人,有多少暗地里得见舞天女,那连康黎自己也不知晓有多少。
他们三公子燕陵作为月姬之子,前燕国王族后嗣,自然有求见舞天女的资格。可后者在当下这种时候主动邀请他们三公子,康黎总感觉时机上有些不合情理。
他心中思忖,待此次回去之后,他定要派人细细侦查一番。
※※※
夜色已深。
姜氏,东园。
姜氏为徐桥这位座上客卿安排的单独小别院里,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床榻上激烈地交缠着。
浑身一丝不挂的盛雪,此时正仰躺于榻上,一对粉白的藕臂正兀自紧搂着自家心爱夫君的脖颈。
她两条粉腿朝左右两边张得开开的,好让伏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得以顺畅无阻地进出她的身体。
同样身上不着半件衣物的燕离,双手撑着床面,腰身紧压在他这小娇妻的身上,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律地挺动着。
两人的身上,额头上,皆都已渗出了大片细密的汗珠,显是二人在榻上已交欢多时。借着油灯映照的灯光,若再细看,更是可看见盛雪平坦的小腹处布满了某种斑斑点点。
“嗯嗯……啊……”盛雪动情地呻吟着。
她缠搂着丈夫的手臂越来越紧,一对粉腿亦不住紧勾着燕离的腿弯,随着后者挺耸的动作而越发痴缠。
红润的小口亦在情动娇吟之间微微挺起,眸眼微闭,索吻之意溢于言表。
燕离微喘着粗气,如她所愿地再一次将嘴唇吻上她的小口,一边与她深情热吻,一边艰难地在小娇妻的身体内挺入着。
但瞧着身下玉人很快又变得潮红的情动模样,燕离的心中却是有些不解。
自心爱妻子以补偿的心理,将夫妻二人的贴身侍女盛雪许配给他,至此已有颇长的时间了。
为令妻子心安,燕离是在纳娶盛雪的当晚便破了她的身子的,过后的两人,虽时常有行房欢爱,但是盛雪的反应却从未有过像今夜这般。
身下的玉人,今夜似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不仅主动侍寝,更在短短的两盏茶时间里已小丢了两回,且似仍未满足,又缠着自己继续要。
更令燕离有些奇怪的是,她今夜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之前所没有的深情脉脉与羞涩。
多想无益。
感觉到小娇妻紧吮着自己下体的肉穴已变得越发湿腻紧致,对此早已有经验的燕离,略微地放缓挺送动作,稍为回复些许气力之后,便开始加快抽送动作。
“啪,啪,啪……”
“嗯嗯,夫君,啊……唔唔……”
盛雪情动不堪地搂紧丈夫的脖颈,嘴唇死死贴在了后者的嘴上,一边承受着心爱夫君的撞击,半刻亦不愿与他分开来。
燕离回吻着她,身下有力的捣送着。
屋子里除了喘气声与娇吟声外, 便只剩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与水声。
盛雪鼻中哼出的娇吟越来越激烈。
伏压在她身上不住抽送的燕离,呼吸同样越发急促。
“嗯啊,夫君……”
终于,不知挺送了多少记之后,燕离只感觉到身下的玉人赤裸的胴体终一阵陡然的猛颤,接着便是棒身传来紧致的吮吸感,同时伴随着一阵如蜜液浸沾的温热感。
燕离立时便知道,身下的小娇妻又已小丢了一回。
而这个时候,他自己也同样早已感到不支,见盛雪已然攀上了高潮,当下他亦不再强忍,下身用力几个疾送。
强烈的快意从后背沿升上脑门,燕离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吟,便欲如此前般迅速抽出阳物。
但这个时候,仍兀自在他身体底下激烈抽颤的盛雪,却是玉腿不由自主地一个盘缠,将燕离的身体紧紧缠实,不让他抽离开半分。
燕离抬了两下,皆未能将身体拔离开她,强烈的快意已冲没他的脑门。
他脸色微微一变,但已来不及,这个时候只能任由阳物在身下玉人的体内用力的喷射。
阳茎足足跳颤了十数下,方缓缓停歇了下来。
激情过后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双方皆浑身上下布满了汗珠,各自喘息着回复气力。
不知过了多久,当感觉到身下的阳物已完全疲软,自动滑出小娇妻的身体后,燕离方强撑起精神,勉力地从盛雪动人的身体爬上来。
终于回过气来的盛雪,此时方回想起自己高潮之时缠住夫君的动作,令后者不小心射到了自己的身子里去。
盛雪顿时有些紧张地道:“啊,夫君,盛雪刚刚一时间……要不,盛雪待会到后厨熬些汤药服下吧。”
燕离当然知她嘴里所提的汤药指的是避子汤,皆因盛雪一直清楚,他自己虽与她成了婚,但却并没有要子嗣的想法。
瞧出了她的不安,燕离默默回想了一下盛雪上趟月事来的时间,估算着大致无事后,方柔声道:“无妨,避子汤服多了终有些损,你又无习武,能不服还是不服的好。”
“多谢夫君。”
盛雪当即松了一口气,随即温柔地倚靠在丈夫的身上,玉手温柔抚上他已软下去的玉茎,酝酿了一下后,她悄悄地瞥了丈夫一眼,才终于装出有感而发的语气道,“未嫁人之前,盛雪都不知道夫妻之间的事,原来是这般教人铭心镂骨,回味无穷。”
“难怪夫人心里明明那般深爱姑爷,却仍接受了祁公子的追求,晚晚跟祁公子同床共枕。”
燕离听到盛雪前半段话的时候,心中想到的是自己与妻子婚后多年的恩爱过往,对此的反应只是会心的一笑。
随即又感到有点奇怪于因何今晚的盛雪,似是比过去任何一晚都要格外的兴奋,两人方登榻没有多久,她便已高潮了三趟,连带自己被她缠着同样射了两回。
正好奇地想要询问她的时候,却不曾想地竟从她口中听到了关于心爱妻子与祁青的事情。
燕离的心中登时不受控制的猛然一跳。
只见他犹豫了片刻,终似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盛雪……是怎知道夫人她,与祁公子晚晚都……”
盛雪只感觉到手心中原本软软的阳根陡然一跳,装作没有察觉到丈夫的异样般,面上柔柔地笑道:“夫君忘了么,盛雪在夫人姑爷身边伺候了他们那么多年,这种事情,当然知道了。”
“自姑爷不在之后,夫人便跟祁公子在一起,盛雪有不少次端水上去服侍夫人时,夫人跟祁公子都还在床上做呢……”
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盛雪立时便发现,她手心抚着的那根事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膨胀着。
盛雪芳心一阵颤跳,却是知机地照着自家夫人的吩咐,脸色潮红地羞涩一笑,在丈夫的耳边作悄悄语状道。
“悄悄地告诉夫君,那祁公子想不到外表斯斯文文,在榻子上……操弄夫人的时候,却厉害得不得了,好多时候盛雪都看见夫人她被祁公子……”
盛雪刻意将话只说一半。
这个时候,她身上的燕离已不仅呼吸变得无比急促,下身那根湿淋淋的玉茎更是早已听得硬如铁棒。
虽然夫君的反应有些令人惊喜,但盛雪悄悄瞥了他一眼,见燕离面上的神色极其的复杂,各种各样的思绪交织在一起。
因而她心中仍是惴惴不安,有些没底。
幸好没过多久,盛雪耳边终听到丈夫难以启齿地问出了一句。
“夫人她……被祁公子……怎样了?”
盛雪羞涩地道:“事关夫人的私密,这种事盛雪本绝不能诉诸于口出来的,但既然夫君想知道,盛雪当然悄悄告诉夫君你知……”
说毕,她悄悄凑至燕离的耳边,面色潮红,有些害臊地悄声道:“好多时候,盛雪上楼时夫人他们都还没完事,夫人被祁公子按在榻上狠命地插……”
“夫君你不知道,盛雪第一次看见夫人被姑爷以外的男人插,心都快要跳出胸口了。”盛雪面带潮红地道。
“那天晚上,盛雪看见夫人下边都被祁公子插得红肿了,花浆不停在往外冒,呻吟得也很大声,盛雪看得真是害怕极了,怕夫人会给祁公子插死。哪知道上一会儿祁公子才把夫人插得死去活来,下一会儿他射了之后,夫人便跟祁公子抱在一起亲了很久的嘴,祁公子还一直插着没有拔出来……噢,夫君……”
盛雪突然一声惊叫。
原来她话还没说完,燕离已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紧紧吻上了她的小口,下身那根早已硬若铁棍的阳茎,已然迫不及待地挺入她身。
盛雪立即盘缠上丈夫的身子,芳心惊喜的是丈夫的反应。
今夜的试探,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