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四人隔墙比赛性爱,三女忧心探查病因

  右侧房间的门也打开了,有一串脚步快速进入,然后分布到各个位置。

  「宇哥,今天的客户是真美啊,这么说吧。在台湾跟着你的几年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啊,而且包场,这么有钱。」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声音感慨道。

  「小男孩不帅么?这俩人气质很搭的。女的活力四射,秀美娇憨。男孩气质沉稳,英华内敛。有种怎么说呢,有点像有权人家的孩子,看起来彬彬有礼,骨子里没把咱们当成人看。」另一个成熟一些的声音说道。听声音应该是今天的主摄影师。也就是维纳斯从台湾过来的那个技术总监的声音。

  一个小年轻的声音问道:「他看不起咱们?咱们可是台湾人!」

  技术总监嗤然笑一下:「切,也就你们小年轻觉得我们来自台湾就高人一等了。当年炮打金门的时候,都特么准备跑路的跑路,准备跳海的跳海呢。大陆这边真的有身份的人还真是从骨子里看不起我们台湾人。」顿了一下缓缓地说道:「这个人不是看不起我们,他是没把任何人真的放在心里看得起过。那种看蚂蚁的眼神让人不舒服。咳,和屠宰场里面看待宰猪一样。他没把我们当同类你懂么?没有鄙视,是更可怕的无视。看着很礼貌的无视我们!」

  四个人是那位女摄影师,也是拍摄MV的那个女人,我记得是长发,挺苗条的,音色很奇异,有些飘忽的感觉:「那个有钱女人是以那个男孩为核心的。她在不自觉中总是照顾着男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意图。而且你们男人啊!看不懂她的眼神么?那是爱!爱到骨子里面的那种爱!」边说边把一个架子弄的咣当乱响。

  一群人的八卦之心都被勾了起来,包括左边屋子的几个人都靠到墙这边了。

  我被干妈伸到臀后的手压着头部在臀缝中亲吻,能从干妈颤抖的手指感受到她的兴奋和渴望。

  期盼了好久了啊,我也是呢,干妈,干妈。

  要干!妈啊!

  不干!怎么叫干妈!

  双手抓住干妈的两只玉手,头部向上扬起,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的边缘,向下轻柔的拉扯,之间上唇不断地接触到这个白嫩的芳臀。

  干妈就像被穿在鱼串上的鲜鱼,来回扭动着臀部。当脱落到屁眼位置的时候。明显看到她可爱娇嫩的屁眼在大幅度的收缩,似恐惧,也似期待。

  内裤划过最丰沃的臀尖,鼻息喷涂在雪沃的臀缝中,干妈的臀部崩的更紧了,上身用力的向后挺。双手与我十指相扣,整个人就像一张反曲的弓。

  终于越过了曲线膨胀的臀部宽处,咬着内裤拖到丝袜上沿儿,纯白的丝袜与内裤刮在一起。嗅着干妈的女人香,心跳速率提升了一个层次,猛地用双臂夹紧这甘甜肥美的雪白,把脸埋进之中饥渴的舔舐着。

  徐倾城整个人都向着背部弯曲到一个平时无法达到的角度,干儿子每一次重重呼出的热气就像一次触及灵魂的敲击。热气从臀缝沿着曲线铺开到整个裸露出来的细肉上,几乎每一块肌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着,期待着。腰腹深处的麻痒感受在热浪阵阵的侵袭中消失,但是那种几乎让腔道内壁都抽搐起来的空虚感是如此的强烈,嗓子发干,有些口渴,也可能是有些……饥渴。

  灵活有力的舌头在阴唇中缝划过,粗糙的表面从嫩滑的内壁掠过,一阵酥痒的快感让徐倾城有些难以自已,想要抽回一只手捂住嘴巴,却又被干儿子紧紧地握着,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有撅起臀部靠向那个快乐之源,双腿并拢不断的扭曲摩擦着。

  干妈的臀部不断地向着我的脸部贴过来,紧紧的靠住。然后上下摩擦着,双腿相互绞动挤压,我的舌头在干妈甜蜜腻滑的阴唇缝隙中来回扫荡,大量的润滑液体从狭窄的腔道中分泌出来,打湿了我的脸颊,顺着双腿向下,连纯白的丝袜双腿之间的部分都被淋湿了一大片。

  屋内技术总监用见惯风浪的平静语气缓缓道来:「一个女人看爱人的眼神是绝对不一样的。拍婚纱时候最容易看到这样的眼神呐,你们是不是太不细心了。有的时候来的客人之间是不是真心相恋只要看她们不经意之间看向对方的眼神就可以了。直接对视的时候反而是没什么参考意义的。毕竟每个人都是会在拍摄的时候下意识的表演一下。」在一众人赞赏声中,我站起身来,挺着硕大的阴茎凑近干妈不断饥渴摇晃的臀肉中间。没有用手扶持,干妈不断地配合我调整位置,虽然是处女,但是也还是非常精准的找到位置,对准方向了。

  我贴在干妈背上用最轻微的声线说道:「干妈,自己慢慢尝试进去。感觉到痛就稍微停一会儿,然后在一点点的靠过来,不要着急,我期望干妈的第一次充满着舒服的回忆。」其实也是在强忍着想要一冲到底的欲望,期待着能让干妈舒舒服服的完成初次体验。

  干妈摇了摇屁股,感受到阴唇已经包裹了我的前半部分龟头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臀部猛力的向后撅了过来力量和速度就是她此刻急迫心情的表现。

  我太想当然了,干妈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虽然一样是处女。

  随着干妈冲到嗓子眼又被强行压制下去的闷闷的娇哼,紧致的温软包裹着我的前半部分鸡巴,这一撅把整个龟头和一小部分阴茎都吞了进去。干妈的蜜穴第一次被侵入,狭窄的腔体被粗硬的巨大龟头一下次冲了进来。

  干妈的润滑虽然是非常充沛的,但是处女的阴道的紧致程度远比干妈自己认知的还要紧密。周边的细肉都在向内挤压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和紧箍是我重生以来感受到的最强一次,勒紧的同时又是那么的润滑,几乎被挤压的要被推出来了。

  美妙到巅峰的体验感,嘶嘶的从齿边吸着凉气,既然干妈的态度已经表现出来了。那就不客气了。

  向后抽出四五公分,润滑和压力让我的动作很是流畅,然后用力的向前冲了出去。

  隔壁两个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胶合板,七嘴八舌交流着客户之间眼神的秘密。

  左边房间的女声正在大声的叙述自己想出来的故事:「女的一定是主导的人,看她的车和衣着气质,不可能是依附于别人的小女人!那个男孩一定是长得特像初恋。」干妈双手微微用力挣扎着想要收回,我双手用力抓住,以干妈的双手为发力点,向后猛拉。腰部用力向前挺进,又深入了四五公分。

  干妈的被冲击的不自觉张开了小嘴,大口的吞咽着空气,喉间被冲撞中无意识的发出了哼音穿过了胶合板。

  夹紧的双腿,闭合到一起连缝隙都没有。但是并不能阻止我的一次比一次更重更凶 的冲击。

  徐倾城整个人都要疯掉了,之前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承受力。以至于一下用力吞入了一半的大鸡巴。那巨大的鼓胀硬物在从未触碰过的细嫩腔道中挤开了全力收紧的阻碍,一路开拓,酸胀的痛楚就像第一次被干儿子的手指侵入屁眼时候,恐惧而又渴望。

  只是那种直达灵魂深处的胀痛还在不断的向着腹腔的更深入位置前进,臀后还没有感受到干儿子温暖的触碰,太长了,太粗了。能歇一会儿再来么?

  有心挣脱被紧紧抓住的双手,然而下一刻,更重的冲击撞进了腹腔深处,更深入的位置被强行冲开,那个羞人的地方正被用最粗鲁的方式侵犯着,有告别过去处女人生的一丝丝惆怅,被紧握着双手侵犯的一丝丝羞恼,也有全身心风险给爱人的牺牲带来的心灵升华,种种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纠缠不清,只有两字清晰,无悔。

  身体内部酸痛,鼓胀的感觉伴随着更强的舒畅感逐渐蔓延到全身。呼气,吸气,大口的呼吸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强行压抑着的呻吟排解出去。这个环境是研究了好多小黄书才确定下来的天才创意。不论是自己还是干儿子都会在这样一个随时可能暴露的环境中取得超常的快乐。而且这边的老板欠着自己巨大的人情,这是一次一切还在可控范围内的荒诞行径。

  右侧的技术总监有些无奈的回应道:「真的不可能,那个男孩是不说什么,但凡是他有所表示的地方,那位女士都是完全依照他的意思办的。尤其是最后的房间,你们没注意MV拍摄的角度都是完全照顾男孩么?不是我抬杠啊,是真的是情侣。虽然年纪差距不小,但是你们不觉得忽略身高的话就很般配么?」

  那个叫宇哥的男人开了黄腔:「要是真的是情侣,你说这俩人的身高差距什么姿势才合适呢?身高差了好多啊,站着是不行的吧,够不着啊!哈哈哈。」

  一群人的哄笑中,那个女技术人员笑骂道:「你要是那个身高可能不行,但是别人未必啊。」

  隔壁的女声大声道:「可不,人家身高不够,但是人家长啊!」

  在嘈杂的人声和笑声里,我突入了干妈最深的位置,狭窄的孔洞深处是越来越窄的。所以最后这几次冲击每次能够前进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少的。

  跨间的肌肤触碰到干妈柔润的臀肉,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啪声,干妈发出了一声长叹,终于到底了。

  最深入的位置被撑开的撕裂刺痛与超充实的酸胀感受是如此的强烈,但是那种空虚与麻痒被带着强烈心理满足的幸福感驱散的一干二净。

  心神有些放松,绷紧的身躯也稍微放松了下来,准备回头警告一下这个坏小孩,怎么能这么大力呢。虽然是没什么危险,但是险些让自己呻吟出来还是很尴尬的呢。

  我感受着龟头深埋在狭窄的缝隙中,前端已经撞击在一处弹性十足的肉壁上,舒爽到难以抑制。

  灵与肉同步的愉悦,不管是视觉感受那被垂落下来的薄薄婚纱覆盖的肉臀,若隐若现的雪白比直接裸露还要诱人。还是紧致到窒息,在不断涌出的润滑下,既艰难又顺畅的矛盾腔道。甚至是干妈一直紧张压抑的呼吸和微不可闻的呻吟都让我格外的兴奋。

  看着干妈很是轻松愉悦的侧颜。想必她也和我一样舒服呢。

  双手用力的拽着干妈的双臂,腰臀用力回收,然后发力迅速的顶上去。

  干妈舒爽的都有些僵直了,力大势沉的快速抽插,原本难以进出的狭窄通道在力量与速度的攻势下也渐渐敞开了一线。

  这时穿着婚纱的好处就出来了,原本这样的速率撞击,啪啪啪声会又大又密。

  但是现在我和干妈的臀部之间有一层婚纱缓冲,那种直接清脆的撞击声被吸纳了好多。于是略有沉闷的高频率砰砰声音不断地传向四周。

  干妈的处女腔道集温润、高热、滑腻、紧箍于一身,随着我的冲势不断的有节奏收紧,而且她的双臂在舒爽的抽插中不停地向前拉动,让我的冲击更加有力更加沉重。我的呼吸在不断的冲击中越来越重,干妈越来越向着我的怀里靠近,臀部也不断的摇摆晃动,我的鸡巴固然因为这幅度不大的摇摆获得了更多的摩擦和挤压的快感,但是干妈通过不断的晃动使得整个阴道和外部分获取的快感几乎是加倍的。

  在干妈越来越软的身体中,我的冲击速度越来越快,没有控制节奏和快感,照这样下去可能再有几十下就要射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才几分钟就有射精的欲望。干妈实在是太让人舒服了。

  徐倾城整个人都要疯掉了,刚要回头的时候,干儿子忽然就疯了一样的狂暴抽插起来。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就被接踵而至的疾风暴雨扑倒了,快感和胀痛同时急速提升,那个高速打桩机一样的粗硬大鸡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在娇嫩的处女阴道最深处不停的撞击。酸胀到腿软,阴道整体被冲入时还一直隐隐的有些撕裂的微微痛苦,然后就是被挤压分开的那种无法言说的愉悦。

  徐倾城双臂回抽,想要挣脱这熊孩子的掌控,护住臀部和阴部。可是唯一的后果就是把身体进一步的拉近了干儿子的鸡巴上。回抽挣扎的力量反过来让每次冲撞进来的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新的提升。感觉腹部都要被撞穿了的力量不停的轰击在臀后,越发挣扎的用力起来。

  渴死连续几次发力都无法挣脱,徐倾城只好尝试扭动腰臀,夹紧阴道,给他的插入制造一下障碍,让自己得到宝贵的喘息之机。

  左右扭动的芳臀和用力夹紧的阴道似乎刺激到了身后的小孩子,抓着双臂的手指越发用力起来,那指背都些许发白起来。

  而且摇晃的臀部让插入的摩擦变得更加难以承受,那原本隐隐的撕裂感也清晰到难耐的程度,只是那种痛楚与快乐并行的感觉让人非常上瘾。几乎是摩擦开始就无法停下来的节奏,另外向外拔出的阴茎上微微的有红色的血丝被擦涂在阴唇附近。

  呼吸节奏乱成一团,只能被动的随着子宫外壁被冲击的节奏急促的喘息着,细碎高频的喘息声越来越压抑不住。隔着薄墙传入了两边的聊得火热的人群中。

  乱七八糟的笑骂中,那个女士说道:「我要是那个女的,我就半蹲一会儿呗。反正身高不够,姿势来凑。另外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儿。小孩子射的还不快啊。」

  那个宇哥大声笑道:「那是啊,姐你双腿这么一夹,连你老公那种久经沙场的都要一哆嗦就没了啊。」

  年轻男人嘻嘻笑着说道:「可不是人人都能有大姐你的功力啊,那位女士柔柔弱弱的,备不住就让那个小男孩按住都不能反抗的呢。再说了孩子越小,恢复力就越好啊,姐,我现在能一夜七八次,你老公怕是不行了吧?」

  一群人哄笑中,那个大姐回应道:「七八次?一次一分钟么?中间休息半小时?也算能将就一夜了,就是有点等的心焦吧。」

  然后另一个年轻点的结婚女性笑着小声到:「那谁啊,你有空时候去我家吃晚饭吧?我老公出差一个多月了,你来帮我家修修下水道啊?我给你烤羊腰子。」

  然后就被打了一下:「是不是还要顺便帮他检查一下每次的时间是不是合格啊!」

  技术总监敲了一下桌子说:「行了行了,玩笑不能过火啊!尤其是你们这种老公出差的,不能祸害咱们家还没结婚的小伙子啊,我这种已婚的随便你摆弄。都干活吧,手里没啥事儿的就先回去吧,今天就这么些照片,明天再弄也不急。老板说了,这次的客户超重要,一定要加倍仔细给弄着。小杨和我留下检查一遍工具和其他环节,今天赶上不着急要照片的包场了还在这忙叨加班就没必要了啊。」一群人喊着总监万岁的陆陆续续走了。

  只有技术总监与那位声音有些飘忽的长发女人留在右边的屋内。

  人声稀疏之后,徐倾城细碎急促的喘息,还有肉臀隔着婚纱被重重撞击的砰砰砰声就有些明显了。

  「小杨,最近……」这位技术总监刚要出声说什么。

  「最你妈!老徐你恶心不恶心,要操我就直接脱我裤子,哪那么多废话,我老公被你们那群人架着赌钱输跑了。你就别假惺惺的了好么?不就是操逼么,我怕你啥啊。」女人愤恨的声音很大,还好她还注意着同事们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才开始发泄式的说着。

  「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又不是我骗他的,我只是好心借给你钱,用来偿还他欠下的高利债。你有没有点儿良心啊,要不是我帮你,你现在都肉偿债务了吧,就你这长相身材一天不得接个十几轮客人啊。别狗咬吕洞宾。」说话之间就被那个女人一个耳光扇到了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你表弟设局架钱的,欠债实际上就是你的。别拿我当傻子。」女人一边带着哭腔骂道,一边挥手打了几下。

  然后老徐阴恻恻的说道:「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是我做局要操你的,你说你次次都这样表现的像个贞洁烈女似的。是不是感觉道德上这样就没有任何亏欠了。没用的,你这个荡货,就算是我不下手,你也守不住穷。我给你买个国际名牌都穿着呢吧?内裤是我买的那个吧?让我看看。」在女人挣扎拉扯的声音中,把她推靠在了这边的薄墙上,砰的巨大回声下的干妈阴道剧烈的抽紧了一下。

  墙这边我节奏不变,一下接一下的用力撞击着越来越软的干妈,她的双腿一直微屈,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微微颤抖着,努力坚持着。

  我的快感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听着对面墙外淅淅索索的边挣扎边脱衣的声音,以及被干妈不断强行用力支撑双腿时候不自觉的收缩腔道勒紧,射精的欲望几乎就在眼前了。

  徐倾城双腿颤栗,这个半蹲的姿势已经维持了有二十多分钟了,酸麻的不仅仅是腔体内部了,双腿的肌肉不停地打颤。可是臀缝中的粗硬依然不断的冲击着,而且阴道的撕裂痛楚也在逐渐变轻微,而且一直被撑满摩擦到几乎整个腔道的每个敏感位置,接近于高潮的快感被累积到一个很高位置上,几乎要爆发了。在加上很紧张的怕被别人发现,又很刺激的发现别人在很暴力的偷情,在干儿子沉重的冲击中紧咬着牙关,狠力扣紧脚趾,夹紧双腿,头部不断地后仰着,紧闭双眼坚持,再坚持一会儿。

  砰的一下,那个女人被老徐用手臂压着背部又一次撞靠在墙上:「台下腿,你这骚逼,这不是穿着我给你买的TB么?」啪的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臀部上:「骚货,被我操的时候不是挺爽么?非要这么不情不愿的样子,做给谁看呢。撅起来,哎,对,昨天和你说的话做了么?」

  一边代表着羞耻心与道德挣扎着,一边代表着虚荣心与欲望的配合着,矛盾的杨女士推开亲吻臀肉的老徐:「滚开啊,要不是为了偿还我老公的赌债,我怎么会失身给你这个混蛋。早上洗的,没上过厕所,也没吃多少东西。」女人双手撑着薄薄的板子撅挺着臀部说道。

  男人一边窸窸窣窣的脱着裤子,一边亲吻着女人穿着TB近乎赤裸的臀肉,嘴里嘟囔着:「你就这个逼样特别的勾人,你知道么?一边拒绝我推开我,一边最配合了。今天让我给你屁眼儿开个苞。我桌子抽屉里面有一套资生堂是我托朋友带给你的。最适合你的年龄和皮肤了。」

  女人带着飘忽的嗓音低着头轻声呻吟:「嗯~你个混蛋,我老公的赌债给我扣除一千。不然门都没有。」然后在女人带着媚意的呻吟声中,被身后的男人插进了蜜穴。

  我双手环抱着已经越发瘫软的干妈,她的双腿已经撑不住原有的姿势了。放开她的双手,让她可以向前扶着墙壁支撑身体。

  干妈向前支撑墙壁,腰身压得更低了,白玉莹莹的臀肉一半裸露一半被婚纱遮盖着。

  我紧紧的贴着干妈的后背,,上半身都压在干妈的背上。干妈勒得我太紧了,有些难以支撑了。大口的呼气,间歇的小声说道:「干妈,我可能要射了,你实在太紧了,我被勒得一点喘息之机都没有啊。」徐倾城现在是真正的双股战战勉力支撑,腔道的酥麻酸胀已经让人疯狂,尤其是最近这几下拔出到洞口,又迅猛的一贯到底。

  听着身后小声嘀咕的话语,横下心左右微晃臀部,逆着他的插入方向靠过去。

  在用尽全力夹紧双腿,收紧腔道的时刻,高潮就像海啸一样不可阻挡的到来了,眼前一黑,腹部一阵抽搐,双腿酸软到无法支撑。

  一边抽搐着颤抖着,一边缓缓的弯下腰。阴道和屁眼都在高潮的冲击下不断的有规律锁紧。

  双手抱着缓缓弯腰蹲下的干妈,鸡巴被她不讲道理的高潮抽搐连续攥紧,双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腰部免得摔到地上。胯部快速的耸动,我也在射精边缘坚持着,现在不坚持了。几下超重的冲击后,喷射在了干妈处女蜜穴最深入的位置。

  喷涌的热流激荡在徐倾城的阴道中,激起新的一阵阵抽搐与酸软,让原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打算完全落空。

  对面墙外女人忽高忽低的喘息和呻吟就像强效的助燃剂,让原本就炽烈的高潮火焰爆发到了极致。

  呼吸,用力的吸气,然后一波三折的被抽搐干扰,全身的皮肤都变得极为敏感,原本觉得舒适的婚纱似乎变了一个材质,特别的扎人。

  阴道中那个巨大刚硬的肉棒明明射出来了还是那么的坚挺,直直卡在身体最深的位置,不停的小幅度推送。那鼓鼓的龟头,伞状的边缘拉拽着细嫩的壁肉。

  环抱着自己的稚嫩双臂,在体重差距明显的情况下显得特别的勉强,但是这小人儿拼尽全力的拉拽着自己的模样还真的很让人感动。就原谅他着鲁莽至极的一顿操弄吧,浑身暖洋洋的发热,似乎看什么都是挺顺心的,就是很累很累什么都不想动。

  一边喷射一边小幅度的抽插着,干妈眼睛半开半合,迷离慵懒的眼神表达着她的满意与欣赏。缓缓拔出到洞外,似乎有些凉嗖,又插进那个热乎乎的洞里,把干妈插得哽了一下。拖拽着她的腰部,费力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来到床边,一路上肉棒在干妈的阴道中左右摇逛。被当做身体的第三个支点一样的固定着干妈躯体的平衡,只是干妈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嘴巴微张着,舌尖都随着我的步伐轻轻地颤抖着。

  到了床边就比较犯难了,我的力量把干妈托举上去没有难度,但是不拔出来就举上去难度很大呢。

  尝试了几个姿势和方法都不行,有些无奈。

  徐倾城被这个熊孩子弄的都要哭了,射了还不肯软下来的鸡巴一直插在最深的位置不出来。使劲的抱着自己的腰在地上小碎步拖拽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和晃悠着。

  能感受到他那种独特的贪婪,一刻都不想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去,用最大的努力想要更多时间的占据和体会自己的美妙。既有着羞恼,还有着得意。

  几次失败的尝试把高潮不应期的徐倾城弄的都开始略有气喘了,奋力的蹬着腿,配合他的动作,在下面发力把小家伙先弄到床上,然后下体相连着从他身上翻滚到床上。

  这一系列动作折腾下来让原本就全身酸软的徐倾城完全没了力气,趴在被子上无力的喘息起来。

  而连续翻滚两次的我则是在这一系列的运动中受到了新的刺激,原本只是肢体硬挺,现在我的兴致也再一次被折腾着唤醒了。

  扳动着干妈的两腿,向两侧的位置分开,纯白的丝袜衬托着纤细的美腿,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视角看到干妈的双腿呢。

  细长,笔直,曲线协调,没有忽然粗起来的那种畸变。

  触感弹性十足,美少女一样的肌肉群组。

  双手自下而上的拂过光滑的丝袜,在干妈靠近大腿内侧的地方向外又扳了一下。

  我一边调整着自己腿部位置,一边用手把散落在臀部边缘的婚纱翻卷到干妈的腰部压住。

  余光扫到了摄像机才想起来,这一切都是在录制之中的呢,干妈真会玩。

  根据摄像机的镜头角度,我搂着干妈的腰部,配合着腿把干妈调整成与摄像机垂直的角度,完整的侧面拍摄。

  按下可能会遮挡画面的被子,我双臂支撑在干妈身侧,双腿微屈,上身和大腿部分成直线。这样的姿势对于一般人可能是有些疲惫。

  但是对于我来讲问题不大,而且这样既能够保障每次冲击时候的力量和速度都是强力而又迅猛,又能保障画面的视觉冲击力足够强烈,因为我和干妈都是都画的精致的婚纱妆。所以相信只要角度合适,画面绝对是电影级别的。

  「干妈,我要干妈了。」说完力大势沉的撞了进去,从开始就像欧美艳情片一样,快速有力的撞击一刻不停歇。

  「慢点儿,慢点儿。哼~哼~哼~」细声轻哼中,徐倾城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咬牙坚持。

  因为是在床上,巨大的冲击力量不像站立时候可以被身体的前后摇晃化解掉很多。

  现在是每一分冲击力量都被身体承受下来,刚刚舒缓一些的酸胀与火辣一下子就回归了。与之相伴的是那种让整个人都飘然起来的舒畅,就像痒了很久的耳朵被采耳时候那种全身恨不得都颤抖起来的感受,比那更猛烈和渴望着,没有了婚纱的阻碍,赤裸的臀肉与撞下来身体发出了一阵密集清脆的啪啪声。

  同时隔着墙板,那边的啪啪啪和呻吟也是接连不断的,如同听春宫助兴一样的促进着我与干妈之间的水乳交融更加和谐。

  「呃~你个骚逼,爽不爽。我今天硬不硬,久不久?」徐总监可能是今天表现的非常突出,所以说话声音格外的有底气。

  「哼~嗯~你妈的,混球男人,你吃药了吧?往天该射了啊。你有病啊,又不是不给你操,吃什么药啊~,啊~哼!」杨小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飘忽,带着丝丝的情欲之火。

  啪的一下被打了一下屁股,接下来又连续打了几下。

  「问你话呢,爽不爽,硬不硬!久不久!」徐总监一边拍打着眼前的翘臀,一边计算着时间和之前朋友说的药效说明。再过十五分钟再吃一次,然后趁着涂抹润滑油的时候,把那个外用的真正的神油也涂抹上。为了让这个骚女人彻底服软,今天徐总监可是下了血本了。连续用药,内外兼修可能会导致整个这周都没有余力了。但是今天务必让这个女人跪伏。

  「问你妈啊!操就操呗,我是被你胁迫的,我才不会爽呢。哼!嗬,虽然比以前硬了,但是还没有我丈夫硬呢!再说才不到半小时,有本事再来半小时。啊~!我老公新婚之夜操了我六次,直到天亮呢。」女人泼辣的厉害,但是这种泼辣的性子被操干似乎让徐总监极为迷恋。

  于是撞击的力量和速度明显提高了。

  「等下~!啊!哼!等下啊,老徐,有情况~啊!有动静啊!」女人因为是被顶在墙上用力狠操的,所以对于我们这边的声音也听得更加清晰一些。

  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或者身后男人的声音,但是明显感到身前墙内的啪啪啪声音频率与身后被撞击的频率不同,而且用心的仔细听,就很明显的听到有其他女子被操的细细哼声。

  对面有个人也在被操!

  这种认知让她的阴道都狠狠地收紧了一下,原本已经适应了她的躯体紧致程度。骤然的收紧让老徐猝不及防,药物虽然让他能够坚挺了延时一些,但是这种程度的快感还是一瞬间就把老徐特异岔开双腿损失掉的快感顶到了最高处。

  「操你妈的!骚逼是真牛啊,你这逼还能控制的么?说紧就紧啊。啊!射了!我要射了!啊!射死你个骚逼,啊!你这骚逼真舒服,呼!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决定要操你了。真紧啊,真舒服,不亏我费了这么多周折才把你弄了。」趴在女人身后喘息着的徐总监一边上下其手玩弄着微微出汗的骚媚女人,一边亲吻着这个怎么玩都不腻歪的泼辣美女的光滑脊背。

  忽然反应过来女人说的是什么了,因为他在停下抽插的时候也听到墙对面传出来的密集沉重的啪啪啪声,那种密集的频率和冲击力都是自己只有十六七岁时候才能做到的。

  对面有人在操逼,是谁呢?

  关键是自己能听到对方,对方也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啊。要出事儿,对方是谁自己不清楚,自己是谁这个情况,在和眼前撅着屁股左右扭动的骚女人说话时候已经暴露了。

  别人还好,要是被老板知道了自己背着她偷吃小杨,小杨就保不住了啊,自己顶多是被收拾的有点惨。可是不论怎么弄都留不下小杨的。

  心思电转,房屋设计图自己没见过,这个基地又太大了,办公区是从前面绕过来的。

  三个可能的方向,一个是对面就是老板的办公室,因为除了那个骚娘们没有几个人敢在这边这个时间直接就啪啪啪。

  但是又不太可能,因为以自己的了解,那个女人根本压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被操进去的时候一定会叫出来的。而且放荡惯了。

  一个是对面是公司某一对小情侣,趁着说不加班的时间跑到某个房间抓紧时间来一炮了。

  很可能就是这种,因为对面都是压抑着呻吟和喘息的,那个女人细碎的喘息声充满了诱惑,男人的呼吸虽然粗重,但是悠长。体力特别好,应该是某个助理吧。

  最后一个是……。那一对拍照的客户,还留了摄像机和一部分收音设备。

  那就刺激了,那一对很可能是母子或者是干母子啊!因为偶然的听到了她们之间的一句对话。

  但是如果是客户对自己也是一个难办的问题,因为威胁和利诱似乎都做不到。人家做爱就算传出去也没有损失,但是自己就损失了一个性子泼辣,身段窈窕,丰乳肥臀的极品女人啊。

  瞬间定下一个基调,就是只要不会被报告到老板那里,其他随意,哪怕是举报到派出所都没问题。

  「哥们,真是有缘分啊,连做爱都能凑到一起。老哥我是个敞亮人,你们不要担忧,我和小杨是自由恋爱,我没结婚,她要离婚了。所以性致来了就情不自禁啊。见谅见谅。」徐总监顿了一下然后说:「你们也不要压着不出声了,不出声一直会感觉上差点啥的。另外我可能和她做的会比较久,你们要是提前走的时候告诉我一下啊。」徐倾城臊的脸都红透了,原本找这个地方的意图是对面有人工作的情况下增加刺激的感觉。不担心被识破,反正没几天自己就要出国了。原就是疯狂一下的,在原计划中,半小时前这些人就都会下班离去了。但是阴差阳错的居然对面是一对野鸳鸯在偷情。

  现在怎么回应?而且背上这个不省心的玩意,还在和工地打桩机一样的狠力冲撞呢,那粗,壮,硬,长的东西压着腹部朝下的方向一路碾压着插到最深入,舒畅和胀痛混杂着被对面发现的羞恼,让原本一直被压抑在齿边的清脆哼唧声散了出来。

  连续的冲击伴随着轻如歌唱的哼唧声,让对面的徐总监放心下来。不是老板,也不是某些员工,而是那对客户。

  道理非常简单,老板绝不淡定,员工听着自己说话直接就跑了。

  只有这对胆大包天的小情侣,或者伪母子才会这样。操!不会是真母子吧?要是往小了猜一下,这个男孩子十二三岁,女的性事特早的话,也有可能啊。

  刺激,这刺激的感受把原本年纪有些大导致的不应期都给抚平了。

  按着小杨的臀肉把在药物作用下射了也没软下去的阴茎缓缓的抽了出来,第一次吃这个药物,是真的强悍,抽出来的时候轻微的启瓶声音,以及之后直接翘起到接近小腹的阳具。这是自己多少年没有过的强大鸡巴了。

  「小兄弟,厉害啊,这么长时间这么高频率呢,咱们比比啊?我的小杨虽然没有您家女士身材好,但是我特别喜欢她,所以看看我们谁先停下怎么样?」我有些好笑的看着紧咬着被子,扭头看向镜头的干妈,她也注意到了镜头的角度,所以在能做到的情况下尽量的舒展美妙的躯体。

  撑起身体,抱着干妈的腰部,把她提起来一些,摆成跪姿。

  这样我的双手就得到了完整的解放,而且干妈的主动性也能够得到发挥。

  双手沿着腰部向下抚摸干妈的臀肉,在这个动作下曲线特别夸张。

  回握的手抓在干妈跨间位置,拉动着她的身体向我的方向撞过来,肉肉的丰润臀瓣荡出一道道波纹。

  「老徐?你认识对面的?别弄了,被人说出去我就完了。你这没良心的」杨女士有些羞急的低声说道。

  「没事儿,对面也是雅人啊,不会嚼舌根的,对吧兄弟?」徐总监一边亢奋在鸡巴上撸动几下,一手分开小杨的臀缝,寻觅着那个粉嫩的娇花,最后这句对吧兄弟声音特别的大。

  我轻咳一声:「咳,我们对于别人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所以请不用在意。你们只要不违法,那就没问题。」这种与陌生人对话的同时享受着阴茎上紧箍的感受,我还是第一次呢,所以向上翘的更加有力了。在推进的过程里龟头几乎一直向上顶着干妈腔道的上壁在前进着。

  听着两人的对话,羞怯与刺激交融,加上格外舒服的一次插入让徐倾城也微微放松了一些,娇喘着呻吟出来,得偿所愿的心境与近乎被观摩的违反道德感受让情欲之火蔓延到全身,整个人的感觉神经似乎变得更加活跃了。皮肤红润,背上,颈部,腰部,甚至臂弯和臀缝都有一点点的刺痛和瘙痒。

  忽然全身这种意外感觉把原本有些矜持的小女人刺激的忍不住扭了一下腰部,肛门与阴道也同时紧缩,在干儿子插入的同时左右扭动着,同时用肩与下巴支撑着身体前段,双手在身上瘙痒的地方一阵摩擦。

  干妈收紧腔道与在身上摩擦的双手让我产生了误会,我以为是干妈因为我和对方隔着墙的对话产生了更强的欢悦和刺激呢,于是伏身低声说道:「干妈,喜欢这种隔着墙听别人助兴的感觉么?我也很喜欢啊,好刺激呢。」说着双手撑着干妈的腰跨,拔出,然后用力重重的冲入,连续的大力重击接踵而至。

  徐倾城听到干儿子的说辞,原本只敢悄咪咪暗地瞎琢磨的想法转眼就浮了上来。

  原本就有这些看小黄书和录影带出现的阴暗淫荡想法,只是对着喜欢到极限的干儿子不敢使用。生怕万一被他觉得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多糟糕。毕竟不矜持的话可能就不被珍惜了。现在得到确认,小家伙很喜欢这个情况,那就放开了玩儿吧,一切让他舒服就是最好的。

  思维如电,下一刻带着弄弄情火,一直被压抑着的呻吟声窜出了徐倾城的樱唇。

  「哼~呃~,好重,好大,呜,要被你撞死了哦,哼,慢点儿,不要着急,哼,时间有的是呢~」徐倾城一边娇吟一边扭着头看着干儿子的表情,只要他微微有所不悦,自己马上就改换策略。至于对面的人,小人物是没有话语权的,如果多嘴,那就踢走封口。再说他也没证据,也没能力把知道的事儿怎么样,且恣意尽欢吧。

  这边徐总监听到这娇嫩魅惑的呻吟声,人都有点儿恍惚,小杨身材,紧致,样貌都是极品,就是声音不够骚,不够嫩。这声音一出来,就好似那个极品美女客户就在眼前被操一样。让原本就已经坚硬起来的鸡巴,硬的都有些发颤了。

  很是急躁的拿出润滑剂,一边往龟头上挤,一边用胯部顶了一下小杨的屁股说道:「小杨,不会输给对面的女生吧?她的声音可真骚,我听着都硬的不行,你咋看?我向你保证今天的事儿没问题,彼此都有把柄,也就牵制着不会说出去的。」三两下把鸡巴上下左右涂满润滑,顶向了这个心心念念好久的小屁眼儿。

  杨雨辰撅着屁股,感受着这个色胚兴奋的直颤抖。心里有丝丝的不屑。一个中年男人,还以为是靠着手段拿下自己,殊不知是自己一直在钓鱼而已。屁眼儿也不是第一次被日了,男人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么?可笑的俗人,母亲是可笑的,她以为的幸福是靠女儿的身体维系的。丈夫是可笑的,他以为的赌博是自己引导的。这个男人是可笑的,钓上这么个玩意,以后至少几年内自己是安稳舒畅的,唯一付出的不过是被捅几下,摩擦一阵子而已。身体有什么值钱的?那个下雨的夜晚之前,还是很觉得宝贵的,结果半夜上厕所回来没挂门,被禽兽一样的后爸操干了半宿之后就没有什么了。唯一不爽的就是隔壁这个女人的娇嫩呻吟让同为女人的自己听着都有些上头,欲火在全身上下流淌。我什么都不在乎,但是骚浪这个我还真不服!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你个骚男人,整天就寻思这点儿破逼事儿,这么凉的是啥啊。别滴答到我屁股上啊,呃,你要干啥,干我屁眼子么?呃,慢点儿,啊,嗬,轻点儿,疼,操你妈啊,老徐,啊,这么大一个鸡巴啊~,我的小屁眼儿装不下,呃,不行太疼了,等我缓缓,不要。先别怼,让我喘口气儿。操你妈老徐,你要操屁眼子去操你妈的去,我不给你操了,太疼了,进不去的。」带着一串的脏话,明显感到身后这个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了,他还是有点儿温柔的,一点点的试探着往里面插。

  怪不得说有时候看国产的A片助兴还是挺有意思的,这种语言和语境很容易产生共鸣。隔壁的女人一边叫骂一边躲闪呻吟的声音比什么春药都要有效,我和干妈都更兴奋了。

  一下又一下的冲击,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干妈的臀部左右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每次插入与拔出都会被摇晃的臀部带动着摩擦到更多地方,产生更大的快感。

  徐倾城的性格是不论什么领域都喜欢争一争,最不喜欢认输躺平。所以也有模有样娇声呻吟着:「哼,好胀啊~,哦,哼,怼到我最底下了,不要那么用力,我又跑不了,你愿意就干一天啊~哼,慢点儿来,我暖不暖,紧不紧,喜欢不喜欢弄我。慢点来,可以重一点儿,深一点儿,哦,好酸哦」娇喘声中,我双手把干妈拔出到只有龟头尖端还在她的腔体内,然后匀速重重的撞进最深的位置:「暖~,好紧,好喜欢,呼,你是最好的,我想一直操着你,把你永远套在我的鸡巴上,好舒服,啧,滋」一边冲击一边在她的背上亲吻着。

  徐总监经过几次尝试,终于借着手指辅助与扩张,把整个龟头都挤进了杨雨辰的屁眼儿里,紧紧地握着她的蜂腰。喘息着,这紧致的程度比自己手淫还要强烈,要不是握着她的腰部,简直要把自己挤出去了。其实屁眼儿自己一共也没操过几个,多数时候都是发达的色情影像里面看到的,果然是舒服啊,心理上的成就感更是无以伦比,一个女人被自己彻底拿下了。连传统中不是用于交媾的地方都被自己给操了,这种全部占有的成就感是无法用语言完整叙述的。

  「哦,小杨,我进来了,太紧了,勒得厉害啊,小杨,我要动动了,你的屁眼真好。」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前推进,那勒紧的感觉从整个龟头一直向阴茎蔓延,舒服的徐总监嘶嘶呀呀的呻吟着。

  「呃,疼啊,老徐,慢着点儿,我的屁眼儿被你要撑裂了,啊,好胀,好满,啊,你的鸡巴好大,推的我的屁眼儿里面好难受啊,轻点儿,我受不了,好疼啊,老徐,你要对我好,我连屁眼都被你给操了,呼,哼,好难受啊,我感觉好像大不出来一样堵着,肠子都被你怼翻了,哦~我草,你个禽兽啊,太难受了,停下,不要怼了,再怼你就回去怼你妈去,我不让你操屁眼儿了,比被你操逼疼多了。你就不想想,要是你女儿被人也这样操屁眼是啥感觉么?你轻着点儿,停一会儿,让我缓缓。」杨雨辰一边开合着手掌在臀后位置比划着,一边用语言刺激和引导着老徐。

  老徐不负众望,还自己觉得是幽默和无耻的淫荡笑着说道:「你就是我妈,我现在就在操我妈的屁眼,你就是我女儿,我操我女儿的屁眼儿就这么个感觉,紧,勒,好舒服,对哦,哎,呼,你这骚屁股长得就是个挨操的屁眼子。乖啊,放松一下,快到底了,哦,舒服,乖女儿。」徐倾城听着对面的淫声浪语感觉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对面是假的父女,这边可是干儿子在操干妈呢,不就是屁眼儿么,谁没有么?伸手摸索着够向床头。

  在紧密的撞击中摸索了三四次才勉强勾到一管儿凡士林,艰难的拧开,急促的撞击让每个动作都不那么稳定,不那么容易。

  挤出,涂抹在中指上,然后探手到背后,摸索着刺入自己的娇嫩菊花。

  指端带着润滑剂第一次进入也是有点困难,紧闭的肛门不停地向外推着中指。没有下狠心之前伸进一个指节三次都被自己给挤了出来,凉凉的凡士林倒是在这几次尝试中把肛门的前面两三厘米给润滑好了。

  感受到阴道中的鸡巴又粗了一些,而且干儿子的手抓握臀肉的力量也增加了,呼吸变得焦急。

  又沾了一些,这一次连中指的根部都涂满了。

  比之前顺利很多,而且又一次被推出来的时候,徐倾城下了狠心,用力的把中指朝着自己的小屁眼儿捅了进去,力量大到直接捅到了底部,嘴里忍不住的哼了一下,就感觉穿过了一道挤压力量强大的狭窄通道,当穿过去之后,指端才稍有宽松了一些。

  不再被推出来了。屁眼中隐隐的胀痛和酸爽,轻轻的勾动一下中指,旋转着把凡士林涂抹均匀,忍耐不住的娇吟飞出齿间。

  「哦,哼,干儿子,来,操干妈的屁眼儿,哦,呼,抹好了凡士林了,哦,对,顶着用力。加把劲儿,儿子,用力怼进去,不要管我哦,哦,呜,呼,呼,痛,没事儿,往里面操,好酸哦,用力操我,操我的屁眼儿,叫我干妈,叫。哦」我被干妈的操作弄傻了,真的是胆大包天啊,这都可以么?有点心虚的一边朝着干妈涂满凡士林的直肠推进,紧箍与润滑同时并存。括约肌特别有力量的收束着,挤压着,排斥着我的鸡巴,可是差不多一整管的凡士林被涂抹的很均匀,所以推进的时候是那么的顺畅舒爽。

  「妈,我在操你的屁眼,妈,你好紧,你好棒,哦,呼,勒得我要喘不过气了,呼,妈你太紧了,我的鸡巴有点儿疼,呼,我进来了,我进来大半了,妈,你放松点儿。」缓推急抽的一点点向前扩展着,干妈的肛门紧紧地勒在我的鸡巴上,细腻的纹理表面完全的贴合着我坚挺的阴茎。每一点摩擦都让我俩分外舒爽,我的心底也是成就感十足,我的干妈,完整的属于我了。每一寸,每一分毫。

  徐倾城感受着那个粗硬坚挺的巨物在肠道中缓缓推进,迅速拔出,然后往复。那种全身心交付给知心爱人的感受,几乎让徐倾城落泪,酸胀的腔道,颤抖的双臀,一下又比另一下深入的推进,让她的感触更加强烈。眼神迷离中扫过了摄像机,一个激灵,自己还有任务呢,不仅仅是身心交给这个埋头猛干的小冤家,还带着李艳秋的任务要求,要尽可能的拍摄好。再说到了美国可能要靠这个来度过难捱的寂寞岁月呢。

  看着镜头的方向,微微调整姿势和角度,让摄像机能够记录下每一次进入的细节。然后在干儿子不解的目光中,调转整个人的位置,让摄像机能够拍摄到他操弄自己时候的面部表情,目光神色等。

  墙壁这边,老徐已经齐根插进好几下了,当杨雨辰的肛门紧紧的勒住他的鸡巴根部时,差点就被挤压的射出来,强忍着欲望,双脚的脚趾都扣的紧紧的。双手在小杨身上一阵乱摸乱扭,白嫩细弹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乖女儿,小杨,以后我就是你爸爸,我当你干爹吧。以后我们就父女相称,有啥事儿我都会尽量帮你的。你就是我的心尖儿。乖女儿,哦~呼~别扭,让我缓缓,唉~哦~乖女儿,不要乱动,我缓两分钟。」老徐弯下腰,抱着双手撑着墙壁的杨雨辰。喘息着,平复着射精的欲望。

  「嗯,你这骚老头子,操着我的屁眼叫我乖女儿,你亲闺女你也这么干么?我也不要你啥,你就对我好点儿就行,我的屁眼都被你操翻出来了,好疼啊,我也要缓缓,你也别动啊。呼,呼,你没结婚么?我是真怕你成了习惯,在家对你亲女儿动手动脚的。到时候对你女儿不好,当父亲的不能这样。」杨雨辰眼睑下垂着,看着地面,似乎有泪水想要流下。

  大口的喘息了两分钟左右,徐子旭才平复了砰砰乱跳的心脏,跃跃欲射的鸡巴,扶着身下的美妙身体,缓缓抽动,慢慢推进,刚才她的话语似乎让原本只有性欲的交流增添了一些暖意。

  「我离婚三年了,不然也不会来这边。有个儿子跟着他干妈呢,我每个月给他妈寄抚养费,另外还存了一些钱给他。呼,你这身体真让我着迷,闺女,以后真的叫我爸爸吧,不是情话,不是玩笑。我也不打算再结婚了,以后我们父女过活。你那个废物老公咱们不要了。你看中哪个帅小伙我帮你前线搭桥。哦,轻点儿夹我,你老爸不是年轻时候了,我估计今天我能再射两三次就是极限了。别让我太快射出来。我吃药和涂抹的药物原本是要彻底的玩弄你一次。现在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乖女儿好么。」

  杨雨辰听着对面墙外干妈儿子的乱叫声,微微笑着回眸:「有啥区别么?都是要操我射我屁眼和逼里面两三次,温柔一点儿和粗暴一点儿区别不大啊。徐子旭,你真的要当我干爹啊?我那个废物丈夫有个好处哦,他不敢管我的生活,有他不是对你玩我更有利么?哦~哼~你还说什么女儿,有把鸡巴在女儿屁眼里面这么用力操的么?哼,哼,嗬,呼,你慢点儿,别那么快,射了你就玩不了多大会儿了。」

  徐子旭有些停不下来的狂暴冲击着眼前的雪白丰润,咬着牙艰难的说:「不一样的,玩是玩,玩就是操腻歪了就扔了啊。现在不一样,你认我当干爹,以后有一天你不让我操逼,我就只操你屁眼儿,你不让我操,你还是我干闺女,我还是会照顾你的。只是你让我操的话,我就心理和生理都更舒服一些。哦~太舒服了,我不忍了,我就射了,一切随缘吧。要是你就让我操一回,我也认你当干女儿。」一边说着一边嗙嗙嗙的撞着荡起波纹的臀肉。

  杨雨辰有些愣怔,然后扭回头闪开眼神道:「对面也是干妈和干儿子,操就操呗,要是我和这个男人离了,你就随便操哪里。要是我再结婚了,你就只能操我的屁眼儿了。我的逼就给我的新男人操了,我不想当个淫妇。丈夫操媳妇的逼是天经地义,操屁眼可不是义务。所以呀,老家伙,你至少一直有个屁眼儿操。哼,哼~嗬~你要射了么~坚持一下,老家伙~我的屁眼儿以后就给你操~你坚持一下,我也要来了~~哦~老家伙,挺住,挺住,呼~,要来了,要来了!啊~呼,呼。」狂暴的两个人把接触位置的臀部皮肤和腹部皮肤都撞红了。

  我有些好笑的听着对面两个人的交流,操干着身下跪伏着的干妈,这个世界真奇妙,原本只是相互算计着的男女,似乎因为一句话,彼此走的更紧密了一些。

  双手尽力前伸,勉勉强强的搭在了干妈的肩头,身高的巨大差异让我操弄她屁眼的时候想要抓着肩头借力是非常困难的。拉动着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撞击,随着呼吸不停歇的收紧放松,我与干妈的配合越来越顺畅,隔壁喘息一阵子之后听着我们这边的撞击和呻吟,也在准备下一回合的战斗。

  「儿子,嗬,你咋还不射,我的屁眼有点儿麻了。肠头都被你捅木了,嗬,嗬,腿疼,跨跨轴疼,我的屁股被你的撞得都有点儿疼。你还不射么,用力儿子,快点干,我的屁眼一点点的磨得木木的了。求你了射了吧。」干妈被连续的冲击了半个小时以上了。对面的亲吻调情声音不停的传来,但是似乎老徐刚刚硬起来一些,还没开始下一轮呢。

  「嗯,哼,妈,你稍微坚持一下,嗯,双腿并拢,夹紧臀部的话,我能更快一点儿射出来。要是说的再荡漾一点儿可能更快,呼。嘶。」我终于摸索到了侧后面的婚纱扣子了,把婚纱解开,勒紧的婚纱已经把干妈的后背勒压出一条条红印,微微凸起。轻柔的按摩与腰跨之间暴躁的撞击就像两个不同的人在干妈身上做出的动作。

  「真好,松快了好多,热死我了,哦,哦,屁眼麻了,你这坏小子,是不是故意憋着不射,快点出来吧,干妈已经很用力的夹紧了。感觉不到勒紧么,呃,呼,累挺啊,这么硬的家伙,又这么粗。我感觉屁眼儿都要被你怼漏了。」干妈一边向上把婚纱从头顶脱甩出去。一边吸气提肛,夹紧我的鸡巴,四面八方的挤压着我的阴茎,每次插入都变得困难一些。

  我顺着干妈的挤压,把整个鸡巴都退出了她娇嫩的直肠,然后扳动鸡巴在臀沟滑动两下,对准位置一下齐根插入,挤压阻碍着的肉壁被瞬间分开,干妈的咬着婚纱大声的呻吟起来。

  「嘶~疼,呼,肠子都被你顶直了,慢点儿,轻点儿,再使劲儿你就从我嘴里顶出去了,你个坏小子,呜,呜,干妈的屁眼好酸,酥酥麻麻的。哼,你又来,哼,又这样,对,摸我前面,用手指,哦对,你真好,呼。」一手夹着阴蒂一手掐着自己的乳房,干妈满脸通红,汗水顺着鬓角滑向床单。我的手指并拢三指在她的前门插入,与直肠中的鸡巴同步插进,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薄薄肉膜隔着的阴茎,连上面浮起的青筋似乎都能摸得出来。

  一次又一次的整条鸡巴拔出,再一次又一次的齐根怼入,干妈就像岸上的鱼,张开着小嘴,吐着气,眼神迷离的呻吟着,身体向着右侧缓缓倒下。

  在干妈支撑不住身体侧倒之后,我把干妈的左腿抱在怀里,拔出阴茎顶进阴道,连续小幅度高频率的抽插之后,再拔出插入肛门,周而复始大约十分钟,在干妈几乎完全失去意识的躯体内喷射出来,边射边插,射的过程中拔出阴道,插入肛门,所以一次射精,两个蜜穴都有了精液沾染。干妈连呻吟声都变得有气无力,双眼紧闭着。一阵阵的颤抖,夹紧。直到我放下她的左腿,抱着她的细腰,侧躺在她背部。

  扫过摄像机,刚刚侧身位的抽插是位置最佳的,每个插入的细节都应该是被拍摄的清清楚楚。想必未来干妈可以仔细看录像回味这个过程了。现在她正在缓缓的捯气儿,时不时颤抖一阵。

  隔壁的两个人似乎也恢复了体能,正在亲吻调情。

  「乖女儿,我差不多可以了,来用嘴帮帮干爹。啧,你这舌头真嫩滑。来,别用牙碰哦,嗯,对。」徐子旭撩着杨雨辰垂下来的头发,这发丝落到腿上有点儿痒痒的。乖乖的干女儿舌头香滑,嘴巴紧小,吸力特别舒服。口交的小天才,一边按着她的头上下起伏,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臀,向下抚摸,肉肉的臀肉拍一下颤三下。捏一下,然后并拢着手指按在臀孔不停的震颤。这震颤的频率让杨雨辰口交的动作都有些走形,吸吮两下把硬度缕起来就放开,然后把徐子旭推靠在椅子背,一手扶着阴茎,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缓缓坐了下去。

  「老不正经,女儿的逼好玩不?还舌头嫩滑,你闺女身上哪儿不嫩,哪儿不滑?屁眼子都涂了那么多东西滑滑的。呃,真硬。呼,老不正经的,你比我丈夫还硬,比他粗,比他大,哦~啊,关键是他就算吃药也不能射三次以上,你这家伙。哎,啊,真胀。干爹,干(gan四声)爹!真好,呜呜呜,呜呜」一边用女上位在这个新的干爹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一边哭了起来。

  「呃,怎么,怎么了?你不想就不做,乖女儿,我今天很开心了,不舒服就不做啊,别哭,别哭。你怎么了?啥事儿和干爹说。」哭着夹紧着阴道,徐子旭一头雾水的被干女儿服侍着。

  「我不怕你操我,操我哪儿都行,我就怕你不在乎我,把我当个操逼用的工具,呜呜呜,想着就心酸。」把头侧靠在男人肩头,杨雨辰双腿用力的支撑着身体起伏,时不时的夹紧腔道,把忽如其来的情绪轻声诉说给这个自称干爹的男人。他的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傻女儿,要是只想发泄,花几百块钱就能有身材长相都很好的女人。何必用心思设局呢,还不是喜欢你,特别想要长久的和你操逼,操你的小屁眼,香嫩的小嘴儿。花这份心思就是我的诚意啊,真的喜欢你,你这小骚逼我一辈子都操不厌烦,看见你摇晃屁股我就硬,以往就算是吃药两次也就是极限了。你看摸摸你的腰,扣扣你的屁股我不就站起来了。什么说辞都没有我硬起来了真实,我就是喜欢操你,哦,啧,你这奶子又挺又大,屁股又圆又翘,骚逼又紧又滑,屁眼儿更是极品。乖女儿,我这么在乎你的男人真不一定很多吧,哦,哦~你真会玩,哎呦,你这屁眼儿好紧好紧,勒死我了。哦吼吼吼,轻点撸,你屁眼儿别收这么紧呼。」被干女儿扶着阴茎时而插进屁眼儿,时而插入阴道,来回切换着洞插,徐子旭真的第一次感受到了性爱居然能如此美妙。

  徐倾城听着隔壁的声音,本已平稳的喘息又微微急促起来,感受着臀缝夹着的巨大阳具还是那么的刚硬,紧紧地贴合着自己的臀缝,有些意动。怎么能让对面的比下去呢,那只是个老头。

  上下搓动几下,那个巨物向前顶了一些,在臀缝中鼓胀了一点儿。

  徐倾城支撑起身体,有些许的空虚,体能在前几次高潮中消耗了很多。但是一咬牙,按着干儿子的肩头把他推得正面倒下去,然后扶着都要贴到他腹部的硬挺鸡巴,对准自己的狭小蜜穴,缓缓坐下,动作一顿一顿的,角度也是刚好被摄像机记录。

  龟头挤开阴唇覆盖的洞口,缓缓深入,徐倾城微张小嘴,仿佛那个散发着高热的硬物在从嘴里插入一般。

  巨大的蘑菇头,向内压迫着,带动周边的肌肉和皮肤向内凹陷。

  缓缓深入,挤开的嫩肉在其周围行程一道道类似圈型的褶皱。

  「呃,干儿子,好硬,太大了,干妈里面有些痒,有点酥麻,呃,来给干妈止痒,缓解酥麻。嗬,呼,呃~~」长声的呻吟中,巨大的龟头全部没入,然后缓缓上提,用力下降,往复操作,直到跨间的肌肤触碰到他的腹部,早在还剩下两寸的时候,深处似乎就到底了,可是随着继续深入,感觉自己的洞变长适应了这个庞然大物。

  「嘿,妈,你真好,紧,热,我想更快一些,妈,我想操你,你的逼夹得我好舒服。」我征求干妈的意见,是不是可以我主动冲击,可是干妈摇了摇头,然后双腿向前蜷曲,双手支撑在我的胸膛,开始了快速的拔插,动作幅度之大,之迅猛都比我自己运动还要厉害。

  「鞥,哼,哼,儿子,干妈棒么?现在是干妈在操儿子,你舒服么?哼,嗯,呼。」摆好姿势迅速拔插的徐倾城,一边问着干儿子的感受,一边逐步熟悉了这个节奏,每次下落的时候夹紧双腿,收紧腔道,让干儿子感受中的插入是那么的舒服,紧箍,挤压感特别强。

  杨雨辰在女上位过程中伏在徐子旭的怀里听他说了对于对面是谁的猜测,明白需要保密,但是对面与自己一样的方式在做爱就有点激起胜负心了。

  「老不正经,你还能坚持么?别射了啊,看看是你先,还是那边的小孩子先,忍住,我要加速了。啊~啊~啊。」快速的在干爹腿上颠簸着,硕大的乳房都是上下摇摆起来,一道道乳浪拍向徐子旭。

  徐子旭一手抓住她的一个飞到嘴边的乳房递到嘴里吸吮着,一手扶着另一个从下方托着揉搓。含混着说:「呀,有啥争强斗狠的,操逼都是舒服的事儿,谁先就谁先呗。你这么香软的,我肯定先射出来啊。」

  杨雨辰微微降速拔插说道:「哼,老不正经,你要是能坚持比那边时间长,我以后找个时间上班期间,把内裤巴拉一边让你操,让你一边上班一边操逼,甚至操屁眼子都行。你就不想看着大伙干活的时候,鸡巴怼进我的骚逼或者屁眼子么?」

  徐子旭的头发都要被说的硬起来了:「想啊,你以为我啥时候看上你的,就是你撅着个欠操的大屁股找胶卷的时候啊。那时候要不是还有别人,我都想强奸你了。操,呃,慢点儿,别夹我。我要在那边办公桌操你,你半蹲,我既能看到别人工作,又能操你的骚屁眼儿。哦~轻点儿,别夹,我能坚持住。」

  我瞅瞅在我身上高速起伏,耻骨撞击的我都有点痛的干妈,这家伙女人都这么强的胜负欲么?干妈瞅瞅我,摇摇头,更加快速的撞击起来。我的阴茎就像在惊涛骇浪里面翻滚,甚至时不时的干妈就转一个十几度的小角度。

  一会儿功夫,干妈已经是侧方坐在我的身上颠簸了。我看着这个情况似乎是给了我可以操控的空间呢,于是撑着身体坐起来一些,抚摸着干妈的腰臀,看着她继续转,继续拔插。直到她完全的背对着我不停起伏,但是她是想要我做什么呢?我抚摸着她的芳臀,沿着臀线臀缝来回往复着抚慰。直到她弯着腰,翘起来我才想明白,这是要我用手指插入屁眼儿吧?这样简直就是双穴齐插么。

  双指并拢,一手分开臀瓣,顶着臀孔向前一刺就没入了两根手指。

  「嗯,哼,对,插干妈的屁眼,插干妈的逼,呼,我的两个洞都被你插进来了,哦~呼,能摸到你自己的鸡巴么?能摸到龟头不,呜,呼,啊,你喜欢么。你喜欢干妈这样么?」

  徐倾城撅着臀部,放松肛门,腰臀用力的上下运动着,紧张与刺激让心跳的强烈到能清晰听到。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喜欢不喜欢这样玩,看录像与交流的时候,就听说过,男人其实都喜欢双穴插女人,但是又不愿意带绿帽子,所以自己想出来的让干儿子自己同时搞两个洞穴的方式,也不知道反应咋样。紧张的把手指放在唇边轻咬。

  「呃,喜欢,爱死这个感觉了。干妈,你的身体我都喜欢,能这样操干,我就更喜欢了。哦,呜,吼吼,我心跳的厉害呢,干妈,放松,放松屁眼儿,你勒得我手指都拔不出来了~呼,你真好,真的好,我不知道能咋说,只能说你是我干妈,我真的喜欢你。你对我是真的太好了,其实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的。让我有点心头发虚,哦,呼,放松,松开一点儿,我试试能不能进去三个手指头。」一手掰着干妈的臀瓣,我盯着被我扩张着的臀孔,鸡巴前端顶着干妈的子宫颈不停的撞击着。

  「有必要,哦,呼,有必要的,你那天在干妈背上射出来的就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射出来的吧。我就是你第一个女人,我自然要做到最好的,哦,呼,小东西,哦,太硬了,我的洞口被你别的都有些痛,边缘好像磨坏了。但是我很舒服,我自己收的干儿子,我最得意的哈,最歇罕你了,操我,把我身上都操通透了,我最大的梦想现在就是让你舒服,一直舒服下去,哦~。」看着不停高度起伏的雪白臀部,三指并拢着追逐着那个狭窄的孔洞,这就是全身心对我付出的干妈,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愿意与我同行,是我毕生难得的幸运。

  但是从她阴唇上那逐渐清晰的少量血色和背沟臀沟里面的汗水,我能看出她体能已经很差了,差不多就可以了哦,今天破处的徐倾城哦,你做的真的够好了,一般女人不要说破处,就算是久经沙场也未必能做到你这个程度。

  我拔出手指,把干妈推趴在床上,然后下地穿上拖鞋。看了看床的高度,还真是不错,拉着干妈的双腿找到摄像头对着的位置,把她摆在床的边缘,上身趴在床上,下身腿岔开,阴道与肛门都裸露在空气中,侧身微偏的站位,低头低声说:「干妈,成全一下隔壁那个男人吧,我比他先射出来,让他有机会和隔壁那个女士能够尝试更多的花样,增进感情。」然后在干妈无声的点头中,侧着身体,缓缓的把鸡巴怼进干妈的屁眼,这一次的插入过程完美的展现在镜头前。缓缓刺入,臀孔深陷到极限,然后被缓缓突破,龟头前端,然后是蘑菇头整个没入,娇嫩的肉壁紧紧的裹住我的鸡巴,然后被向内缓缓推进,干妈的细微颤抖,忍受不住的张合,收紧都被摄像机真实的记录着,直到怼进最深的位置。

  然后缓缓拔出,顶着阴唇,慢慢深入,然后这一次没有停顿的用最高速最猛烈的冲击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卡在干妈敏感带的边缘摩擦,偶然深入捅一下子宫颈,然后继续在最敏感的位置摩擦。

  仅仅五分钟干妈就坚持不住的咬着拳头呜咽起来。

  「我,呜,我要不行了,我要没劲儿了,我的腿都撑不住了,射了吧,我要到了。」断断续续,喘喘嘘嘘,干妈这一次低声告饶,也意味着原本准备六七个小时的管饱行动算是差不多结束了。

  啪啪啪啪的密集撞击声让隔壁的徐子旭特别紧张,勾着脚趾,眼珠乱转,不敢看怀里的美人,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其他的不相干事情。但是快感是那么的凶暴猛烈,自己最多能坚持三分钟就是极限了。

  咬牙坚持,脸都被憋得胀红。

  「瞅瞅你这没出息的样儿,算了,你先射也让你舒服,以后我来安排,看情况允许的话,我让你感受一下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什么偷操,什么蒙眼的,别憋着了,在憋血管都爆了。」杨雨辰顶着这个有一点点小帅的中年男人小声说道。

  瞬间就被这个新认的干爹紧紧地搂在怀里,粗喘着吼道:「你答应的!你说话算数!以后你要啥,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给你,乖女儿,真好,干爹以后就疼你一个。」快速的耸动着腰跨,准备认输喷射,可是隔壁的声音告诉他,实际上是他赢了。

  对面的那一对,女人高潮的呻吟和男孩子射精时候的低吟重喘隔着墙板都听得清清楚楚。

  然后在干女儿惊讶的眼神中,徐子旭射出了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喷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让整个人都飘忽起来。

  收拾好各种物品,把收音设备和摄像机中的带子都收拾出来,又检查了两三次我和干妈才放心的离开。

  干妈的行动很是不便,双腿微微分开,有点拐着前行。

  于是我开着车把干妈送回住处,干妈按着录影带有点欲言又止,我摇摇头没让她说话。

  轻吻,唇分。

  「我也要回家啦,暑期没几天了,准备上学。什么时间出发?」

  「今天很满意,所以明天就走了,你在学校乖乖的。。等我回来犒劳你。」

  「明天几点出发,我们一起。」

  「上午九点左右,你真的不问问为什么?」

  「反正是为我好的事儿吧?那我干嘛要问?你们又不会害我,我就不问了。」干妈抱着我的头一阵深吻,回到五婶家已经天黑了。

  五婶在客厅看书,看着我神清气爽的进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先是脸色微红,点了一下头才说:「把你干妈送回去了?晚餐没吃呢吧?」

  我点点头:「没呢,五婶儿,今天看的情况如何?」

  五婶儿合上书,放到书架上说:「今天除了去那边,还去见了吕克俭,他的同学今天也到了。聊了好一阵子,是个人才,各种专业都有一定的涉猎,计算机方面软件硬件都有一定了解。最关键是好像很喜欢钻研技术,我觉得未来可能是你的好帮手。」

  我有些差异,能让五婶儿这么夸赞的人可是不多啊:「厉害,能让五婶儿认可的人才。正好有个很有价值的东西要研发,他要是可以直接开始做吧。叫什么?」

  五婶儿双手在腹部交叠,坐姿优雅:「姓的不常见,姓席,席慎。」

  我听到这个名字全身都一颤,卧槽。世界真他妈小,席老师!

  席慎,男,1968年出生,擅长汇编语言,C语言,电子电路各种知识,对于互联网发展方向,有很强的前瞻思想。前世是我做职培时候的老师,仅仅教了我四个月,但是印象超级深刻,就没有能难住他的问题,而且为人谦和,言出必行。可惜的是刚拿到天使投资没多久特么车祸去世了。前世经常叹息,要是席慎老师还在,没准马云做不起来,因为这人那时候说的好多比淘宝似乎不差。关键他和我们一起设计和制作过联通的中继网关主板,硬件全通型的人才。超级愤青,民族主义者,我的很多思想是受他影响的。前世是我承认的三个师傅之一。

  我一下子扑到五婶儿身边,环着她的腰欣喜的说道:「这人我知道,太好了,有他在这个代工厂,我基本上高枕无忧了。五婶儿你真好。」

  五婶儿先是一顿,然后僵硬的身体软化下来,把我搂在怀里抱了一下,然后放开说道:「那你今晚要见他吧?」

  我琢磨一下,的确是越早越好,点了点头,淡雅的馨香在鼻端萦绕。

  五婶儿转身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拉着我去厨房吃了碗面条,三个鸡蛋的方便面也是好奢侈了。

  二十多分钟,房门被敲响,然后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瘦,高,挺。

  「您好江女士,您在电话中说特别紧急,所以我就不顾早晚了。有点儿冒昧。」

  江素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位是席慎先生,这位是张弛先生,你们聊具体吧,我去收拾一下厨房。」

  我看着这个年轻版的席老师,心中有些感慨。这家伙的,这辈子你都别想自己开车了。

  「您好,我就不客套了,席先生,您比我大,我就叫您一声慎哥如何?我听江素女士说您是技术专家。所以我们脱离那些虚无的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吧。」席慎实在是喜欢这个人的说话方式,虽然自己也能做到虚头巴脑的客套没完,但是作为自诩技术专家的自己,啥事儿用最高效率的谈是最舒服不过了。

  「非常好,我最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具体是什么事儿,请说。」

  我比划一下让慎哥坐下,然后说道:「请你来帮我,我预计在短时间内开一个组装厂,两种产品,一个是万燕那边生产的VCD,这个我们买他们的机器拆了照着学就行,没有专利,只有那个芯片是个麻烦。」

  席慎简直乐开花了,最喜欢这种,没啥废话,直接说事儿。

  「芯片是进口的吧?所以你担心产量上升会被卡脖子?还是芯片价格现在就不太合理,导致利润过低?」

  我点点头:「两个都是问题,目前产品销量很差,一个问题就是芯片价格有点偏高,他们的生产成本不超过12美元,甚至可能在8美元以内,但是万燕拿到手的价格是145美元,因为只有万燕在用。另外如果销量暴增,芯片供货商只有他们一家的话,价格不但不会下降,还会上升!所以这个麻烦不算很小。」

  席慎托着下巴想了想,然后看了我一眼,心底微惊。这似乎是个考试,要是考过了会有对应的情况,要是没通过可能会有截然不同的命运?

  仔细想了想说道:「我稍微捋一下,VCD的标准是那几家公司定的,转化成产品是万燕的姜万勐。芯片是孙燕生的C-Cube生产的,技术难度并不算高,只是因为订单数量问题所以不被重视吧?那么是不是可以一方面谈判,一方面找到新的芯片生产者,用大量的订单驱使他们进行投产呢?只是我不是很看好这个行业的前景啊。」

  我拿起手边的水壶,给席慎倒了一杯水:「这个行业也就是三四年的好风景,但是被人掐着脖子过三四年也是挺难受的。目前C-Cube的芯片订单量的确是不多,可以提前下订单、谈价格,也可以双管齐下,找三星或者LSI这样的厂商去谈。你对孙燕生和姜万勐稍微了解一点儿么?」

  席慎接过水杯看了一眼水线,微微挑了一下眉,说道:「去年年底万燕在人民日报,北京青年报上大规模宣传过,而且上个月还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上宣传VCD很久啊,所以我注意到了这个。只是有个疑问,目前为止,这个VCD只能听歌看MTV吧?没见过有别的类型的内容,那么销量会很高么?」喝了一口水之后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万燕今年也就能卖几千台吧?甚至有可能都卖不上几千台。」

  呦呵,还考我……席老师我对你太熟悉了。

  我:「本月在澳门,有国内厂商在咨询压膜设备的报价,不会是个案,所以明年上的VCD碟片数量一定不少,目前看生产成本大约在12-15元上下,销售价格目前在广州是100元左右,北京这边翻倍。另外,我有朋友正在也在联系这个产业,这属于法律边缘,没有明确的范畴。但是我基本可以保障明年年初,各种香港电影内容的碟片可以开始在全国铺货。95年全年大约市场会有100万台的需求,96年不会低于七八百万,到97年我预计突破千万,甚至有可能达到1300万台以上。」席慎端着水杯在唇边,一口水在嘴里都咽不下了。

  1300万台,目前的售价是4995,就算未来价格大战,砍半也有几百亿的市场。有点大啊!

  席慎努力控制肌肉运动,吞下这一口有些扎嘴的水。我没做好涉猎数百亿市场的准备呢,而且目前看万燕也不像是有能够独霸天下的实力。因为94年基本国内90%以上的CD,VCD机器都是进口货的天下啊。

  「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呢?另外据我了解,VCD有两个核心构件,一个是解码芯片,另一个是读取机芯,也就是俗称的激光头整体组件。那么激光头是有多家企业可以供应,所以你是不太担忧这个对么?」席慎干巴巴的问着,同时脑子里飞速运转,思考着整个逻辑。似乎按照这个年轻人的说法,能够播放电影,价格要是再低廉一些,以国内的消费能力或许是有希望的,逻辑上有脉络可以捋顺。这时刻席慎才真正的收起心中的傲慢,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简单的衬衫,简单的黑色裤子,坐姿笔直,神态平和,脸,比较帅气。另外似乎与自己莫名的合拍,倒水的高度都是正好在自己最喜欢的位置。

  「慎哥,判断依据是整个国内发展的数据分析,比较复杂,判断的应该是没有什么大出入,就算砍半好了。机芯不担忧的原因是CD机芯的厂商就可以生产VCD的机芯,只是我们需要的时候,需要和他们签署严苛的订货协议,违约金卡到他们无法接受的极限。以免发生断供。按照目前的售价减去一千五,也就是3500上下。芯片价格大约在700元左右,如果其他厂商,可以参与进来,我预计我们可以把价格谈到200以内,机芯飞利浦的价格在460元左右,价格可谈到300上下,索尼,松下,三星,三菱等企业都可以生产,价格区别并不很大,但是实际成本我猜测可能在70元左右,所以空间还是挺大的。」我拽过一张纸,把提到的数据都用列表的方式写了下来,然后递给席慎。

  席慎皱着眉头思考着,慢慢的接下,一行行的扫过。

  「万燕卖五千左右的定价,他们生产成本不会低于2500吧?但是按照你的这个数据看,生产成本按照目前价格也就2000以内啊,要是谈判到一个合适的价格1400就可能做下来的。」

  我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敲着额头说道:「以前没有VCD机器,所以万燕也不清楚哪些是一定要有的,哪些是可有可无的,哪些是可以薄皮劣质的,哪些是分毫不能差的。但是我能稍微的知道一些,所以成本按照现在的价格也就是1700以内,如果谈的好,900能做下来。毕竟伺服和外壳,控制线路等等都不太贵。」顿了一下,让慎哥稍微消化一下说道:「慎哥是不是想着把一个企业做大做强啊?别的企业需要,但是VCD这个组装企业就不要考虑太多了。核心的两个块,解码和读取都是依赖进口,注定走不远的。要是能够在这期间,把两三个品牌的形象树立起来就算是非常成功的了。所以慎哥琢磨一下怎么同步或者异步的把两三个厂子建起来吧。反正都要竞争,那就自己做厂子,自己打自己好了。这玩意怎么做都会有人喜欢有人烦。比如一家是以科技领先为卖点,占据中高端市场,一家是以价格低廉,性价比为卖点,占据低端市场,另一家是以功能华丽,各种附加花里胡哨,赠品层出不穷为卖点,占据前两者之外的空间。」

  慎哥点着下巴迟疑地转头,这种脖子带着脑袋转的样子看着特别神经:「CD机是进口品牌的传统领域,VCD我们的优势除了价格,功能可以花哨,外观可以优化,还有核心的么?不然我总觉得进口品牌会是我们的最大对手。」这就很说道点子上了,如果是正常发展,进口品牌的确是强劲的对手。只是在VCD这个领域里面,进口品牌的傲慢是原罪,直到97年末他们才迟缓的反应过来该重视什么。

  VCD碟片不是家家都能买得起很多张的,基本是租赁为主。那么一张碟片看多少次可能就无法读取了,这时候的兼容性,纠错能力就最为重要了(其实是容错和加强功率)。进口品牌基本不重视这一点导致在中国的沉沙折戟。

  「因为碟片问题,所以VCD的纠错能力,容错能力,是重中之重。只要我们的产品在这方面有优势,就能比任何进口品牌都强悍。使用者租赁来一盘辗转十几家的电影。在进口机器上无法读取,在我们的机器上流畅观看,那么不论我们的代价是什么,都是好产品。另外牺牲机芯读取设备寿命的问题,我们的质保期可以进行微调。不想侵占用户权益,我们就牺牲一部分利润,延长机芯的质保即可。对于普通用户而言,读不出来,和看起来有点马赛克,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事儿。」慎哥嘴里低声嘀咕着,几分钟后才慢慢悠悠的说:「这个应该能成,我能负责什么?」

  我瞅瞅他:「最好都负责起来,缺啥人就找朋友,找同学,找不到的再告诉我。基础的生产工人我可以解决,但是研发团队只能你来解决了。至于渠道推广这些,问题不大,你能找人解决最好,交给我也行。资金我解决,方向上我需要把控,另外尽可能在97年中期就把这个部分业务卖给国外,注意是卖掉而不是合资。这个商标下的此产品业务卖掉。价格不需要谈多高,甚至可以在和三星谈条件的时候直接把这个加进去,只要他们提供足够优质和廉价的机芯,我们可以在三年之后把这部分业务卖给他们。条件可以宽松。哈,不要摇头,慎哥,VCD迟早要淘汰,不在高点跑掉,那就一直亏下去了。」

  慎哥十指曲张好几次才开口:「研发没问题,三个不同思路和方向问题也不大,战略你指挥,战术我执行。生产工人你安排,渠道这部分你尽可能安排,剩下的我来。咳,我要年薪固定和后续研发团队。」

  我有点好奇的问:「这么大的产业不要股份和分红么?」

  慎哥十指环扣:「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和弱点,要多少都不合适。再说我也没啥花钱嗜好,就是比较喜欢研究点儿啥。年薪固定就挺好,要多了股份和分红,这种三四年就要甩卖掉的业务我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要少了你我都会不舒服。所以还是定下来,比我之前多就行。」

  我点点头,这人就挺奇怪的,不过倒是言出必行。

  「那就先苦一点儿,因为直到2000年左右我的用钱缺口都是挺大的,2000年之后再慢慢补齐你的贡献工资,先按照一百万固定薪水发吧。至于分红多少,看情况再说,反正以后不能让你比同阶层的人低就是了。当我先欠你一部分。哦对了,忘了说了,还有一个事儿,你的研发团队也要做起来。然后这个东西的专利就赠送给你的研发团队吧,尽可能低一点儿的授权费用,要多了不易推广的。」

  慎哥有点好奇,端起水杯问了一句,然后喝了一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困难么?我怕时间上不够啊,专利费一年大概能有多少?」

  我一脸期待的说:「英特尔公司目前正在制作的一个外部总线标准,还没发布,但是已经成型了。具有完善的热插拔能力,是最佳的计算机外设接口了。我对这个有些想法,等我写出来你看看,要是可以的话也能拿去和英特尔谈谈合作。至于专利就是基于这个的一个外部存储设备,相当于一个支持热插拔存储器,比软盘装得更多,比光盘的可复用能力更强,甚至可以和硬盘比一比效率。至于专利费用的话,前期可能比较少,也就一年七八百万,多的时候可能一年四五千万或者更多点儿。」果然,我期待的出来了,慎哥噗的一下就把水喷出来了。

  我顺手就递过去准备好的软纸。

  看着手忙脚乱的慎哥一边咳嗽一边擦拭,恶趣味的笑出声来。

  同时心底特别起来慎哥的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几千万在你眼中不算钱么?一年几千块都不少了。」

  「慎哥,我个人对钱没兴趣,我拿到钱就会花在创造更高价值和帮助需要的人身上,什么时候慎哥发现我个人消费高于了中等收入人群,那么就说明我变了。那时候慎哥就要考虑离开我,自创门户了。」呼,舒服,这句我对钱没兴趣我忍了好久了。装逼的名言必须都说一遍!

  慎哥没有继续配合我的意思,擦拭好衣服和桌子就和我讨论起来关于USB接口的事儿,从设计目标,使用分类,封装,到针脚定义,又从电气特性,机械特性,电源管理,电源分配,到总线协议,最后健壮性和错误排查,等到聊到设备安装,系统内置等话题的时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慎哥是边聊边记录,等到手里的稿纸都有几十页之后拍着稿纸笑道:「我说你呀,守着金山不自知啊!你说过英特尔现在也是刚开始研究时间不长,前些天刚刚去联系了日本的企业共同探讨。但是你说的这些,我感觉上是非常成熟的东西了。我们的确是没有能力直接生产或者发布标准和他们争夺正统,但是我们吃点而亏,那这个去找英特尔换合作怎么样?这么说吧USB接口的执行标准我们以后就是非常重要的参与者,制定者。英特尔方面为我们生产一些芯片订单,甚至压着日韩企业为我们做机芯似乎也不难吧?成本不就一下子下来了。而且还能保障合作强度。」

  我揉着下巴说:「英特尔生产的芯片与解码芯片不是一个类别的,英特尔是更是一直致力于X86体系,所以……卧槽,我的问题,我知见障了!英特尔还真能作,而且能做的更好,只是没有一个值得的订单而已,卧槽!我特么的错过了多少东西!慎哥,我们今晚谈到的东西,我这边用电脑给你整理一份,然后还有一些没谈到的,也是与USB相关的内容,目前英特尔想要制定的标准,也就能做到1。5M每秒的传输率,我提供的大约是每秒12M极限速度480M的标准,至于目前技术和配套能实现多少,你们看着弄。反正还真是英特尔自己做不到的,我们拿出一个相对完善的东西给他们,同时解码芯片的订单给他,慎哥厉害。可以这么说,我们需要这个芯片的数量至少是五百万件,甚至更多。」席慎从见面就对方用硬实力一直压制到现在,终于算是有个小小的成就感了。也是非常兴奋,看着我飞速的录入着信息,一边交流关于VCD的话题,一边对照昨晚的记录,越是看越是惊。速度固然是快到不可思议,内容扩展了很多很多,侧面看面容怎么都觉得是个初中生而已。

  七点左右,全部录入完毕,用软盘装载着带在身上。席慎拒绝了五婶儿送来的早餐,马上要去北京找朋友组团弄研发团队了。另外也要规划一下怎么去与英特尔谈这个合作问题,反正筹码够足,吃点亏也不在乎。

  我与五婶儿一边吃早餐,一边说起了昨天晚上聊的内容,提到了我的知见障。

  因为前世英特尔不做这个芯片,就居然没去想过这个问题。真的是思想僵化了啊。

  英特尔是外接订单业务的,只是以前这部分订单一直不多,所以总部也不那么在意。

  以英特尔的品控和技术积攒,比后期的Es还强势,ES都能做到把VCD解码芯片成本控制在4美元,价格订到15美元,但是那都是1997年以后的事儿了。我有理由相信,英特尔做这个不会超过5美元,所以如果未来能够以15美元上下的价格买到芯片,VCD领域我相信是无敌的存在了。

  五婶儿的玉手在我的额间划过,摩挲着脸颊,安慰我:「人都会有想不到的地方,如果一开始就都想清楚了,那就不是一般的人了。神的定义才是全知。你做的比很多很多人都要强了。而且能够发现自己的不足,找到认知盲点,这是巨大的进步啊,值得开心庆祝。」

  我把脸贴在五婶儿凉凉的玉手上,感受着心底的宁静,叹口气说道:「总能发现自己很弱,而且时间总也不够用,马上要开学了,我又不想放弃校园生活,呼,不容易的生活啊。」

  五婶儿微微颦眉:「为什么要这么累?你做的很多了。你这个年纪就该是享受校园生活的呀。」

  我把脸转到正对着五婶儿的掌心,闷着声音说:「有人镇守边疆,有人爬冰卧雪,有人冲锋陷阵,有人赴汤蹈火,他们都能为国为民做贡献,做牺牲,累一点儿算什么?累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对不对,江素。」

  江素直起腰身,一股股热气喷在掌心下缘。

  这孩子的心总是这样,让人无言。

  「尽心,尽力,尽量做。问心无愧不是挺好么,你做的这么多事儿,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做不到,昨天你们谈的和开始执行的又是两个巨大的产业,按你这样的设想,这里的市场份额可能会被你占去大半吧?人的精力和能力总是有限度的,你要优先生活,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次序呀,你现在就要平天下是不是早了点儿啊,还没上初中呢小家伙。」然后掌心被轻轻舔了一下,也好似不是故意的,江素掌心应激收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能做到的更多,我去学校似乎就是在逃避责任。如果我不去上学,全力以赴可能会让更多人,几万,甚至几十万人的未来更美好一些。所以总觉得我在躲清闲。而不是很忙碌。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是么?」

  江素的手顺着这个孩子的五官缓缓滑到他的肩上:「父母永远都觉得孩子需要照顾,事实上只是需要引导和一些简单的帮扶。不要想着手把手一直带着。那样的后果是养出无数巨婴,而不是能担负文明传承的国人。你在生活,精神,都保障的前提下,尽力帮助他们,解决他们的急,救助他们的忙,善莫大焉。」然后又有些欲言又止。然后抱住我的头,靠向她弹性十足的丰润胸部。

  馨香扑鼻,软玉在怀,不对我在软玉怀。

  「我一直没太想清楚,我先回去上学,辛苦五婶儿继续联络之前的事儿吧。随时与我保持沟通,我想想到底该怎么取舍。」当我离开,送干妈上了飞机,然后自己乘车回县城。

  江素拿起电话,拨通某个号码,报了一串密码,与那端沟通起来。

  「…………以上就是我今天与他沟通的内容,李医生的怀疑是正确的,他的精神状态真的出问题了。过于纯粹的奉献与过于强烈的义务承担已经成为压抑他精神状态的显性问题了。对,是的,我也赞同任何超过限度的情绪都是负面的。对,最担忧的就是两个极端发展都会产生与世界隔阂,厌世是很可能的。你说,嗯,有这个问题,所以是怀疑情绪模拟?整个人的情感反应和情绪都是模拟出来的?合情合理,但是不是真实的?我的感受并不是这样。嗯,您说的有道理,我这边会一直关注。哦,好的,我暂代他的联络官,嗯好的,我会做好对应的工作。好的,再见」然后靠在沙发上,双眼看着天花板,面沉如水。

  居然说弛子是模拟出来的感情和情绪,本人是没有任何真实波动的。如果是真的,那不是最严重的精神疾病么!

  虽然李艳秋和徐倾城也都发现弛子的精神状态和行为有些不妥,但是没有严重到这个程度啊。

  心底的疲惫一下子返上来,整个人都不想动弹了。

  李艳秋看着眼前的老人家,这是拜访的第四个前辈了。

  灰白色的褂子,袖口有些脏了,老年斑在手上一块块的。但是目光沉静,手,稳如泰山。老人家还是那位医道圣手。

  「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我那位朋友的表现症状,您觉得是正常的么?」李艳秋虽然有一定的猜测,还是想要一份确认来安慰一下有些焦躁的心理。

  「光是听你说,没见到人啊。只能是这么听着了。大约是你猜的那样,有些问题,不过呀,也不要太担心。要是真的扛不住,早就问题大了。能扛到现在,就说明还在控制范围呢。我说几个方向,你去试试效果,看看反应。然后再告诉我。哎,最好还是能看一下真人啊。」老人家有点儿遗憾,这种奇奇怪怪的,看似不严重的有趣儿情况还是挺让人惦念。

  李艳秋也是没办法,总不能把那小子扛着弄到老爷子这里吧,啥理由啊。再说都要开学了。

  「那就等我回去见到了试试吧,另外您也有关注到吧近几年关于中医,猪油等等这些我们延续了几千年的传统东西都在被各种大学的学着,行业专家攻击呢。说中医是假的,说猪油吃了会得病。各种数据各种理由漫天飞舞。」啪的一声,老爷子把手里的茶碗都摔了。

  「放屁,那些个王八羔子,猪油我吃了八十多年了,中医在我手里治好的病人有大几千了。现在居然我没有行医资格了!想想就来气啊。要是吃了猪油会得病,我怎么活到现在的。要是中医不能治病,那几千人都是老天爷治好的么?」老爷子气的手都抖起来了。

  「所以我想问问您的意见,至少现在国家大政策是接轨国际,那么西医西药必然会踏足国内的市场,大豆等植物油作物也是国际市场的主打产品,所以攻击我们的原有,然后卖给我新的,这是能理解的。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去与大趋势抗衡,但是我朋友想要开个药厂,做一些中成药销售,至少不要全面的被把市场都丢了。我们呐,能做一点儿是一点儿吧。」李艳秋双脚往椅子下面一勾,整个人微微前倾,这个也是这次的主要目的之一,老人家手里有至少三种中成药的药方,而且是被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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