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话说从头9-阿昌伯摘花

  上回说到春花被俊雄放鸟后,挖完竹笋,独自一人来到溪边泡水。

  原本只是泡着小腿肚,眼见四下无人,春花干脆脱光衣裤,整身下水泡着。

  看着野生的果子,想去摘采,却不慎落水,以为就此命丧在此,没想到最后一刻被人救起,救起她的人是阿昌伯,只是阿昌伯跟自己一样,全身脱光,还挺着阴茎。

  阿昌伯下腹部这根跟年纪显不相当的阴茎,黝黑坚挺的朝着天。

  顿时让春花心中开始荡漾着,想起过往,眼前这根阴茎曾经在自己的鸡掰洞来回进出过的种种——

  「原来是这样啊——我想说你最近生活过得还算不错,怎会跟之前一样,想要投水自尽。」

  听到春花说出自己裸体落水的原因,阿昌伯差点笑了出来。

  毕竟也没听说过投水自尽的人会脱光光,有也是因为大体膨胀造成衣物破损。

  阿昌伯回头看到春花跟自己一样双手往后撑,此时春花胸前两粒奶肉自然地垂下。

  饱满的奶肉,奶头还沾着水珠。

  「我要主动吗?还是等她开嘴。」

  阿昌伯看着自己的阴茎,阴茎头隐隐泌出透明的汁液。

  跟春花一样,阿昌伯心中也荡漾着,不知道能不能趁这个机会,重拾过往的回忆。

  「耐这样,刚刚落水前,我才起念头,讲想要给阴茎督洞,接着阿昌伯就出现,莫非是天意?趁现在,他也脱光光,我也脱光光,他若开口,我要」

  这是阿昌伯第二次在溪边救她一命。

  看着跟自己同样没穿衫的阿昌伯,春花心里想着上一次「阿昌伯,我我……」

  正当春花看着阿昌伯的那根阴茎,胸口欲火被点燃,但难以启齿之际。

  「春花,阿昌伯足久没跟你相干——我想可不可以放进去一下下就好——」

  喂——这时事梗未免来得太突然?重来重来。

  「春花,阿昌伯足久没跟你……上次载你母子去镇上看齿科,那时候我忍不住摸你的卡称肉,你也没反对。我想说,既然现在你跟我刚好跟十几年前一样,两人都没穿衫,是不是来做一下下,你若是没想要,就当作阿昌伯黑白讲话……」

  春花听到阿昌伯开口,转头看着阿昌伯,低头看着他挺着的阴茎。

  说到五月初,春花后生阿国牙齿痛,媳妇阿满讲那个要给镇上齿科看才能解决。

  刚好自己要去镇上办事,就顺路载了他们三个去镇上。

  在等待阿满换衫时,看着四下无人之际,阿昌伯大胆的将手往春花的卡称肉摸了上去,如果春花翻脸,就解释说是要扶她的腰。

  只是没想到春花不但没有闪避,还扭着卡称,让自己可以摸更多的部位。

  两人隐约还谈论到房事。无意间透露出早年有过交手的纪录。

  

  这梗,大家敲碗很久,这次娓娓道来——

  「春花——我——感谢——你——足紧——我——」

  既然两人都光着身躯,阿昌大胆说出现在想跟春花在溪边相干,反正这话这边讲,这边算。

  春花没意愿也没关系,毕竟男欢女爱,不能勉强。

  只不过阿昌话还没说完,看着坐在一旁的春花,抬脚转身,一下子就跨坐上来自己的巴肚,春花胸前两粒大奶子就在自己脸前,同时间自己的阴茎被春花往后伸的手掌给握住,接着阿昌伯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头挤开肉缝,久违的触感又涌上回忆。

  没想到十几年后,阴茎再次督进春花这洞,还是这么的紧。

  「感谢啥——」

  听到阿昌伯口中讲出感谢两字,春花笑了出来,咬着嘴唇,感受着火烫的阴茎头正督进鸡掰洞口,「啊——阿昌伯足粗——」

  确认方向无误后,春花慢慢把身体重量往下放,阴茎直直地挤开穴肉而进。

  阿昌伯张嘴把春花端在自己眼前的奶头给含进嘴哩,舌头舔着嘴里的奶头。

  春花脸颊马上泛起红晕,嘴唇靠在阿昌伯耳边轻轻地叫着——

  「俊雄啊——你把我床头抽屉内的青仔欉都拿走了——那是家里的生活费跟咪啊的出生后准备的钱。」

  拜五暗时,吃饱饭,春花正在灶脚收拾碗盘,房间内刚出生的女儿突然嚎啕大哭,春花把碗盘洗好收好,擦擦手,快步往房间走。

  纳闷着俊雄不是在房间内吗?怎么不帮忙哄哄女儿。

  走到房门口,只见俊雄叼着没点火的菸,像是要出门。

  春花先坐在床边,安抚女尔,准备解开扣子喂女儿喝母奶。

  突然想到不对,连忙拉开床头的抽屉,果然里头深处的木盒内,只剩两张紫色的钞票跟几张橘色纸钞。

  两张绿色的青仔欉不翼而飞,当然是俊雄拿走的,而且这时候出门,应该会是要到庄内跟镇上之间的赌间赌钱。

  「靠北啊!借用一下,明早就还你。还会多算利息给你。」

  正厅内,俊雄推开拉着他手腕的春花,春花差点跌倒,看着俊雄扬长而去,外面早有两三个年轻人等着他,看到春花在里头,他们点头致意,连忙离开。

  春花无奈地回到房间,解开衣服,侧身喂着女婴喝母奶,脸上泪流不止。

  那是结婚后的第二年,咪啊刚出生不到一个月,春花还在坐月内。

  隔天快中午时,春花听到大门打开,连忙出去,只见俊雄鼻青脸肿。

  被两个人押了进来,后面第三个人叼着菸最后走进来。

  「俊雄嫂,你好。我们送俊雄回来。顺便来收帐。」

  男人说完,踢倒俊雄,俊雄趴在地上,男人的脚押在他腰部。

  「昨夜,钱都被俊雄拿走了,家里哪有钱可以给你。」

  看着趴在地上的俊雄抬头看着自己,春花坚决地否认家里还有钱可以还债。

  「嫂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俊雄说家里还有百馀元。他昨夜到天亮,欠我们800多。今天上门,至少要收到一张青仔欉的钱,剩下的我们每个礼拜来收,不然怎么回去交代。俊雄兄,你讲对不对?还是让嫂子来我们大仔的茶店啊讨生活,做几个月,加减还。」

  男人搓手看着春花,一脸要当众扯开她上衣的神情,两个小弟哈哈大笑。

  突然间,女婴大哭,场面瞬间尴尬。

  「春花啊——这只猪脚,阿昌伯讲给你煮土豆,补母奶。」

  外头人还没到,就传来响亮的声音,春花听声音就知道是隔壁阿足婶。

  「夭寿喔——你们三个是啥人。怎么把俊雄打成这样。救人喔!救人喔!外地的来庄内打人喔!!」

  阿足婶刚走到门口,看到家内,俊雄被陌生人踩在地上,还鼻青脸肿。

  三个人盯着春花,似乎想要做什么。

  阿足婶转头对着外头大喊,已然听到有穿着木屐的脚步声。

  「干你祖妈——这条帐,我过几天再来收,不怕找不到人。」

  男人把菸头往俊雄的耳垂捻熄,俊雄明明很痛,却噤声不敢叫出来。

  三人快速地离开俊雄的家,回头看到庄内的少年人已经聚集在俊雄家门口。

  阿足婶这么一喊,整个庄内轰动,连俊雄的父母都从田里赶回来。

  直到阿昌伯出现,大手一挥,庄内的人才从俊雄家门口散去。

  阿昌伯坐在神明厅的大位,俊雄父母站在一旁,春花抱着女婴不知所措。

  俊雄跪在神明桌前面,低头不发一噢,脸上还滴着混着汗跟血的液体。

  「你在赌间被人弄赌了。不然怎么赌,怎可能一晚输千多元。」

  问清原委后,阿昌伯叼着菸斗,说出自己的看法。

  此时,父母一脸惊恐,俊雄竟然输了这么多,几乎家里整年的收入都不到。

  俊雄老父眼见事情大条,低头开口跟阿昌请求帮忙。

  「人讲救急不救穷。但是我老父讲,助贫,不助赌。他讲贫可能是暂时的,但是赌博跟吃毒一样,很难根治。

  俊雄啊——你皮好,忘记肉痛。退伍后,去外面吃头路时,已经出过一次代志。

  你娶某的聘金,还是我先出的,想说你娶某后,会认分做事。

  这一两年来,你老父老母拚死做,债才刚要跟我还清。

  你这一出太大出了,我手头没法度帮你。」

  阿昌伯深吸了一口,吐出白烟。起身慢慢往外走,阿足婶看到夫婿的神情,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跟两老点头,连忙跟着出去。

  「怎么办,那批人早晚会找上门来。你明天再去跟阿昌求情,看赌帐能不能打折。不然俊雄被人断手断脚,香火就断了。」

  俊雄老母拉着老父的手,要他明天再去阿昌家商量,毕竟这庄内能处理这种事情的只有何家,欠债以后慢慢还。

  「干——就是春花生一个赔钱货,害林北手气变坏。女婴养大没效,如果有人要,干脆卖一卖。」

  等阿昌伯夫妇离开,俊雄慢慢站了起来,听到父母的话,整个人发火,朝着春花猛干谯。

  意思是刚生下的是女婴,不是能传宗接代的男婴。

  两老似乎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那是重男轻女的时代,庄稼人家,男人是天生免费的苦力。

  「是怎样——你书读到背上了!生男生女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吗?怪咪啊-搁来不就再怪我多一个人在家里吃饭。」

  春花把女婴往婆婆身上递,手背拭着眼角的泪水,往外跑了出去。

  隔天听说公公跟婆婆都跪了下去,阿昌伯还是不愿松口帮忙。

  家里笼罩着低气压。

  一个礼拜后,那批人上门前,婆婆拿出变卖金饰的钱,加上春花手中的纸钞,勉强还了一百多,再下来的馀额,真的不知道从哪边生出来。

  俊雄因为养伤,一方面也是怕庄内说闲话,躲在家里,睡饱吃,吃饱抽菸,抽完菸再睡。

  因为夏天,两老早出晚归,趁没天亮就去后山挖竹笋,赚外路。

  忙完田里的工作,中午简单休息后,下午又去后山帮忙砍竹子,应付来庄内收竹篙的贩仔,加减赚阿昌给的工钱。

  看着公婆忙进忙出,刚出月子的春花因为顾咪啊,完全帮不上忙,只能暗自落泪。

  直到那帮人第二次要再上门收帐的前几天中午,公婆终于忍受不了压力,两人在正厅大吵起来。

  听着公公干谯,俊雄呆坐一旁,婆婆喊着整家人一起上吊自杀好了!

  春花的压力终于被引爆,回过头来,人已经坐在溪边的石头上。

  

  看着天空乌云密布,远处已开始闪电打雷,潺潺的溪水逐渐高涨,春花顿时起了坏念头,心想干脆就这么一了百了,跟着身体往前一倾,人就往逐渐混浊的溪中掉了下去。

  

  沉入溪中的春花,视线慢慢被泥沙浊水给遮掩,脑中却出现咪啊的傻笑模样。

  春花突然涌起求生的念头,只是身体无法抵抗溪水,被往下游带了过去——

  「夭寿喔——突然陈雷公——差一点打到钓竿。打到的话,命就休去。」

  记好位置,阿昌把竹钓竿跟鱼篓往路边的草丛丢,确认好位置,手遮掩着眼睛上方往边坡爬。

  溪水已经慢慢涌了上来,看来上游应该下了好几分钟的暴雨。

  

  「那是什么?」

  阿昌以为自己眼花,看着上游好像有一条白布在溪水中载浮载沉往自己而来。

  再注意一看,是穿着连身白衣的真人。

  阿昌想都没有想,就回头往边坡半跑半滑的往溪谷而去。

  到了溪边,几秒钟内,脑袋快速计算了一下,这个位置到下一个位置,应该能把人拉上来,还能安全脱身。

  那是当海龙蛙兵时,在海象变差时训练出的本事。

  阿昌脚踏入水,溪水漫漫淹过腰部,女人朝自己而来,阿昌伸手一拉,不意外,自己也被拉着往下游冲。

  「夭寿骨——怎么是春花这下害啊——」

  阿昌从后面环抱着白色女体,上衣被溪水冲击下,已经敞开,露出部分白色的布拉甲。

  阿昌看着仅靠自己脸部的女人,惊觉竟然是春花,这个时间点,马上想到春花是投水自尽的可能。

  没想到自己之前拒绝帮俊雄偿还赌债,结果现在造成春花投水自尽,这下念头从心中涌出。

  顺着水流,飘到湾岸,阿昌双脚猛踢,把两人往岸边靠,伸手抓到石头边,单手把两人往岸边撑了上去。此时春花已经失去意识,脸色苍白,嘴唇无血色。

  「春花——不要死——阿昌伯会救你!!」

  阿昌一把把春花身躯往自己肩头扛,春花上半身挂在阿昌的背部,下半身大腿位置被阿昌的手臂给抓着。

  卖力的几分钟,终于爬上边坡上的路,看看位置,刚盖好没多久的工寮就在上头,阿昌扛着春花继续往上,推开工寮竹门,凭藉着记忆,把人往竹板床放了上去。

  阿昌侧头一听,完全没有呼吸声,伸手摸着脖子,脉搏还有,但是很弱。

  阿昌确认好头部位置,伸出手指头把春花的嘴给撑开,低头往她嘴里吹气,冰冷的嘴唇越来越不妙。

  吹完气,阿昌的手往下摸,原本应该是隔着衣物,手掌心却明显回应着是冰冷的奶肉。

  阿昌看着春花衣衫不整,但是顾不得这么多,先把人救回来才是该做的事,阿昌的双手开始施压胸口,然后低头朝着春花的嘴吹气,又按压她的胸口,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春花身体有了反应,手脚似乎开始抖动着。

  「恶——咳咳咳——」

  春花眼睛猛然睁开,人跟着坐了起来,只是眼前一片漆黑,莫非自己已经被收走了。

  但是忍不住咳嗽,从喉咙深处吐出好几口溪水。

  「免惊免惊——没代志啊——好家在来得及救你——不然我就对俊雄跟他阿爸难交代。」

  就在春花低头拼命想把鼻子跟喉咙内的溪水给咳出,彷佛听到熟悉的声音,同时一只温热的手拍着她的背部,帮忙她咳嗽。

  「为什么是对俊雄他阿爸难交代,不是对我父母难交代——」

  听到阿昌伯最后一句话,春花瞬间爆哭,大声地问着阿昌伯。

  顿时阿昌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应春花的质疑。

  「我先点光。」

  阿昌确认春花安全,摸着床边,摸到一盒火柴,但是身上的一直滴水,把拿在手上的火柴棒弄湿。

  他试了几次,只好先把上衣脱下,拿来擦头发,终于不再滴水,蜡烛跟着被点亮。

  阿昌回头,只见春花呆坐在床上,胸口的扣子早被扯断,胸前的布拉甲整个敞开见人,左边的奶肉甚至快从布拉甲内整个翻了出来,奶头卡在边缘。

  阿昌看着春花的身躯,顿时吞咽了好几口口水,内裤内那根也慢慢充血变硬。

  「足冷——我——阿昌伯——我——」

  春花看到蜡烛被点亮,心情似乎平复一些,全身因为泡过溪水,起了鸡皮疙瘩。

  似乎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走光,对着阿昌伯喊冷。

  「好好好——春花别惊,阿昌伯我来烧火炉——等我一下——」

  微弱烛火下,阿昌看到春花露出的奶头,知道自己短裤内起了反应,连忙回头去点燃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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