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光四散的小敏

  那晚我的肉棒进入第二个女人洞穴之后,每天的工作就是早上醒来,跟着小敏老师去学校晃,或是下午时分在庄内晃,介绍附近的地点。

  经过几天的油漆跟整修,宿舍似乎越有模有样。当然的小敏老师就准备要搬进去住,我不经哀伤起来。

  想起前几天才趁着小敏老师喝醉酒,光明正大的把我的懒较督进从敏老师的洞。

  「何同学,不要发呆,快去帮我弄乾净的水来。」

  小敏老师蹲在地上擦着地板,她指着旁边的水桶,要我去换掉脏水。只是我的眼睛停留在她因为蹲姿而双腿开开,短裙下的黑色内裤。

  这内裤因为小敏老师学螃蟹走路而往鸡掰洞凹进去。

  「喔……我马上去。」我提着水桶,走出寝室,走过走廊,到公用的浴室去换水。

  回来时,小敏老师已经坐在木床前,双腿开开,裙子露出大半白皙的大腿。

  虽然全身都已经看过,连鸡掰洞都进去过,但是这大腿还是让我起秋了。

  小敏坐在床边,头顶上的电风扇转啊转……额头一直冒汗。

  没想到大狗这小孩,提水进来后,蓝色学生裤下面却是肿起一大包。

  加上阿狗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似乎龟头都从裤档跑了出来。

  「老师好热,我去浴室冲一下水。你等我。」小敏拿起擦汗的毛巾,一面拉着裙子搧风,走去公用的浴室。

  「干,足痛。」看着老师的大腿跟内裤,让懒较都变硬,从裤管挤了出来。

  阿母说要开学前才会买新制服给我,这件裤子明明就很紧了。

  我探头看看外面,没有人。

  废话,暑假原本学校就没人,除非我们邀来打棒球。

  加上我又是在老师的宿舍,这边只有一楼有住教务主人老猴。

  我打开钮扣,拉下短裤,懒较总算没把挤压着。

  「何同学……你在外面吗?」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我。

  我走了出去。

  原来是小敏老师叫我。

  废话,不然鬼尼?废话,我当然在外面。

  「何同学,怎么水龙头突然没有水了?你帮我去一楼问看看侯主任。」

  大白天的,浴室内有点光亮,但是没点灯。其实是开关没开。

  小敏脱下衣物后,开了莲蓬头,淋湿身体,抹上肥皂后,再打开水龙头时,却没有半滴水出来。

  全身都是泡沫只能喊大狗求救。

  我靠近小敏老师洗澡的那间隔间,只见门的木缝大到可以看到她光着身体在里面。

  「有没有听懂?快去。老师没法冲水。」

  小敏又喊好几声,我不甘愿地走下楼,敲敲老猴的房间,但是里面没有人,我想那就去总务处找老孙吧!

  当我跑离开教职员宿舍,向学校总务处前进时,房子的转角,老猴手拿着报纸走回宿舍。

  他进到寝室,脱去外衣,只剩下半身穿着短裤。在桌前看着报纸,突然听到楼上有女人的声音。老猴走出寝室,走上二楼。

  其实这边是女舍,所以除非有女老师陪同,会是另一名男老师陪同。不然学校男老师都知道不要单独上来,避免误会跟争议。

  只是现在是暑假期间,都没有人。

  老猴走了上来,还一面喊着。

  「谁啊?谁在二楼?」老猴果然人如其名,小声地走着,看看寝室电风扇转着,却没有人。

  「侯主任?是你吗?我是新来的吴老师。水龙头好像坏了。」

  小敏听到男人的声音,虽然在浴室内,但是本能的屁股对着木门,人对着墙壁。

  「我去顶楼看看,可能是想说暑假没人,所以总开关关掉了。你刚刚用的可能是水塔里面剩下的水。」

  老猴故意降低音量,塑造自己站在浴厕外面的。其实人早就走到木门前面,从门缝往里面偷窥着。

  「侯主任那就麻烦你了!」

  老猴也没回答,小敏误以为他真的上顶楼去看总开关了。人一松懈,原本对着墙壁,甚至双手遮着私密部位的举动也免了。

  小敏转过身来,虽然光源不充足,但胸前的两团肉却很清楚的看在老猴的眼里。老猴吞了口水,老二不争气的硬了。

  想想自己一个人跟着国民党政府来台,靠着念过几年私熟,加上党的关系,来到这所小学教国文。

  只是自己一个人从年轻就没有什么机会认识女人,就算是相亲,来的都是身体或是精神上有点问题的。

  这个新老师,卷卷的头发像个洋娃娃。胸前两团奶肉不大,但是淡淡颜色的奶晕跟奶头,配上水滴状的胸型。

  许久没有这么硬的老二像是复活一般,顶着裤子。眼睛往下看,应该可以看到阴毛的位置,可惜因为光线不够,看不清楚。

  老猴心想也不能看太久,蹑手蹑脚的离开公用浴厕,走上二楼顶,打开水塔的进水开关到最大。

  原本要回头走,心一想,又走回去,打开关关到最小。

  「吴老师,我打开开关了,可是水进去要一段时间,水压可能也比较小。你就等会吧!我先下去了,这边是女舍,我不方便逗留太久。」

  老猴对着里面讲话,加大走路的声响。其实马上又熘回门旁。

  只见小敏抬着头,莲蓬头的水弱弱的往下流着。

  老猴换到木门的另一边,果然角度不同,光线也不同。果然看到这新任的女老师的鸡巴毛,被水沾湿的鸡巴毛全部黏在一起。

  小敏头上的水流下,流过她的脸颊,她的手在胸前摩擦着。接着手往下摸过自己的大腿屁股,最后手停留在双腿间女人穴穴的位置。

  老猴伸手到裤内,抓着自己的老二,前后开始套弄起来。另一方面又担心这个女老师洗完,自己来不及撤退。

  「吴老师……我找不到两位主任。怎么办……」

  正当老猴觉得裤裆内有点尿意之际,被外面突来的叫喊吓了一跳。他连忙离开浴室,想要走下楼时,只见阿狗已经从一楼跑了上来,他假装自己刚从三楼屋顶下来。

  「干什么东西,鬼吼鬼叫的。阿狗,这边是老师宿舍,你不应该来这边的。」

  老猴扮起教务主任的姿态教训起我。

  「我……小敏……吴老师,帮忙整理……没水,我去找你……」

  大热天的,我跑去又跑回来,已经喘得要死,被突然出现的老猴吓了一跳,话都讲不清楚了。

  小敏听到教务主任在教训阿狗,也不管身体泡沫冲乾净没,毛巾一擦,穿上内衣裤,穿上外衣裤,人就出了浴室。

  「主任。何同学是我请来帮忙打扫环境的。」

  老猴回头看到身上还带着水滴,满身都是白兰香皂的女老师,顿时严肃的脸也松懈了下来。

  「那就好。我下去了。」老猴下了楼,进了寝室。

  拉上窗帘。

  坐在床边,裤头一拉,手掌握着有点软掉的老二。

  闭上眼睛想着刚刚偷窥女老师芙蓉出水的春光。

  手越套弄越快,下腹部许久没有出现的快感,慢慢涌起。

  当老猴张嘴……发出呃的一声同时,隐约觉得自己的嘴巴好像被喷溅到腥味很重的液体。

  「阿狗,对不起,刚刚害你被主任骂了。」正当小敏摸着阿狗的头,阿狗摇摇头说没关系时。有个人光着脚,从二楼顶慢慢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鞋子。

  他到达一楼时,看着老猴的房门关上,放心地穿上鞋子,打开铁门,走下阶梯,转过宿舍的角落快步离去。

  老猴坐了起来,从脚边的脸盆里捞出毛巾,拧乾毛巾,擦拭了脸,然后往下把刚刚弄脏的地方都擦乾净。

  嘴角不经意地微笑着。

  「真爽,一个人看着年轻女老师洗澡。以后开学后,要找机会再去偷看。」

  老猴看着软掉的老二,跟刚刚意气风发之际真是差距大啊!

  *********场景回到二楼顶水塔的另一侧。

  只见墙角跟地上有摊白色跟黄色的液体,黄色液体一闻就是尿骚味。

  那白色的液体是什么?刚刚下楼的那个人留下的吗?其实这老头就是害我跑去学校总务处找不到人的老孙。总务主任孙老师。

  老孙前几天监督完工人粉刷小敏的寝室,水电工也来检查过电风扇、电灯跟插座都没问题了。

  只是二楼顶的水塔进水的水管有破洞,只好锯下毁损的那一段,重新装上好的。

  水电工交代,要让强力胶乾燥几天再打开。

  老孙心想,暑假只有老猴住这边,关上就关上吧!反正水塔那么大,够用一两周没问题,所以也就没有照会老猴。

  今天一早是最后的检视时间,再来就是八月了,那个女老师住在何老大家也一段时间了,大概要搬进去宿舍。

  所以他一早就到教职员宿舍,经过时,还探头看了一下,只见那个女老师蹲在地上,白皙的大腿一览无遗,她以为没有人,所以姿势也跟着不雅起来,双腿开开的蹲着,黑色的内裤就这么露了出来,糟糕的是好像内裤还往鸡掰洞凹进去。

  看的老孙心猿意马起来。

  正当想要看看女老师弯腰之际,胸前春光时,突然她叫阿狗去换水。老孙怕东窗事发,转身就走,却看到老猴从远远地方走了过来,总不能躲进去浴室吧?

  那只能往二楼顶走。

  老孙快步往上,想起之前水管维修的地方比较隐密,连忙躲了进去。

  刚躲进去这个狭窄的位置时,突然听到脚旁屋突的天井位置,从二楼传来脚步声。

  老孙蹲低,确认由下往上看不到自己后,眼睛盯着二楼浴室看。

  只见那个新来的吴老师,手上拿着毛巾走了进来。

  拜教职员宿舍的规画之赐。

  每层只有两间寝室,第三个单位,也就是靠近楼梯这间是浴室跟厕所。

  走进去,两边是洗手台。

  往里面走靠寝室这边是厕所,靠近楼梯这边是浴室。

  而这天井除了采光之用,也是换气之用。

  只见吴老师进了浴室,关上木门。

  对着木门,先脱了裙子。

  老孙眼中看到年轻老师翘起的屁股被黑色小小件的内裤包覆着,内裤的边缘还有点蕾丝束带的造型。

  接着她由下而上拉起身上的短袖上衣,上半身竟然穿着黑色的胸罩。

  这颜色跟那天她刚来时,被雨淋湿看到好像同样颜色。

  将衣服也挂在木门上,接着吴老师将卷发束起,伸手到背后将胸罩扣子解开,身体往前倾,当身体摆正时,胸罩已经脱落。

  只见女老师胸前挂着白皙的奶子,两点带着淡淡的粉红色。小小的乳晕跟自己老婆那大大又暗沉的乳晕简直没法比。老孙吞了口水,长裤内的老二早就跟着起变化。

  接着她脱掉黑色内裤,黑色的阴毛布满着下腹部。老孙看着小敏淋湿身体,抹上肥皂,幻想着自己的手就是小敏的手。

  只是突然间小敏喊了出来,把自己吓了一跳,以为被发现偷看洗澡,没想到却是水塔的水用光了。

  老孙本来想要离开去开总开关,但眼睛又舍不得小敏的躯体。突然听到老猴跟女老师的对话,接着看到老猴偷偷摸摸走到门旁对着门缝偷看,自己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

  老猴的一举一动都被老孙看在眼里。

  还好自己的位置比较好,居高临下,看着门内门外的两人。

  一个裸着身体,一个偷看门内,手还在自己裤裆内套弄着。

  终于水又来了,老孙跟老猴一样看着出水芙蓉,忍不住从裤档掏出老二,对着空中套弄起来。

  等听到阿狗的喊叫声时,老孙已经将千万子孙喷在墙角上。

  接着看小敏穿上内衣裤,外衣裤,走出浴室。

  老孙看着墙角的白色液体,心想糟糕。

  这太明显了。

  只好在自己的精液上撒了一泡尿,想要遮掩味道。

  等楼下声音都变小了,才偷偷摸摸地离开教职员宿舍。

  *********「好热啊!阿狗,我们去玩水好不好!」

  才早上快11点,天气已经热到爆。小敏老师拿着扇子,双脚开开的坐在床边,我也早就满头大汗,身上的吊嘎啊也都湿透了。

  「麦啦,上次去,你不听我的话,被水流走,我还差点死掉去救你。我都还没娶老婆。」小敏听到我无厘头的回答,笑了出来。

  小敏心想,你这家伙还没娶媳妇,但是你的老二我早就帮你含过了,还隔着内裤插进去一点点,更不用提让你射精在我嘴里了。

  「阿狗,那是午后雷阵雨,也就是台语说得西北雨。只有中午过后才会下的。现在还没中午,不会下雨啦!」

  小敏起身拉着蹲在地上的我,拉上门,我就这样被她半推半就地拉离开宿舍。

  其实我也好想去玩水,真的好热。如果可以吃冰棒更好。

  走了十几分钟,两人来到野溪旁,我下水去泡脚。

  「阿狗,我们去上面好不好,上次你说可以游泳的地方。」我以为小敏只是趁着吃饭前要来泡泡冰水。

  没想到她提出要往上爬。也不等我回答,自己又往上爬了,我只好跟着她后面爬。

  由于要手脚并用,因此很轻易地就看到小敏的裙子掀的高高,看到里面的内裤。我还故意装作去扶她,抓着屁股,故意把裙子掀得更高。

  五分钟后总算爬上去。

  我一上去,吊嘎啊跟蓝短裤一脱,手脚转两圈当作热身,往下一跳,全身清凉起来。

  我慢慢往上游进水的位置游。

  这个池潭说大不大,如果夏天丰水期,大概快要四分之一个篮球场。冬天小一点,大概只剩八分之一,只是水深大概快要两公尺。还好潭底平滑,没啥漩涡形成,可以安心的游泳。

  多出的水则是顺着岩石缝隙往下,形成一道小小的瀑布。

  瀑布底下的水潭则是危险一些,加上水流的冲击,所以我们都知道不要到水潭玩。

  瀑布形成的水潭则大约有半个篮球场大,潭边则是有一颗大石头,也就是上次看到隔壁新娘在这边打野炮的平台。

  当我回头准备往瀑布方向游时,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我看见小敏全身脱光光站在石头岸边,她的双手举直到头顶交会,对着池潭往前一跳。

  扑通一声,小敏整个人沉入水底,我吓了一跳,以为旧事重演,她又溺水了。

  我连忙藏入水底,正当我看着池潭底,有无她的踪影时,突然她从我后面冒出,接着整个人像是老背少一样趴在我身上(靠北。小时候没听过无尾熊这种东西,只有庙口看过老背少的阵头。)虽然溪水冰凉,但小敏胸前的两团肉压在我的背上,我当然不会以为是水鬼抓交替。

  我的双手往后一抓,不偏不倚地抓到她的两片屁股肉。像是真的背着她。

  小敏没想到自己的屁股会被阿狗抓着,跟着童心大发,原本还踢着水的双腿,跟着往前夹着阿狗的腰。但这么一夹,两脚脚趾头很明显的回馈是碰触到阿狗突出的东西。

  这不用讲,当然就是我到她的裸体跟现在背上被两团奶肉压着,手里抓着两团,自然前面就充血了。

  我也知道小敏的脚指头碰到我的懒较,只能装作没事。

  「老师,你不是说你游泳都要穿泳衣。」我转头故意问小敏。

  「老师太热了。而且我回去拿泳衣,你爸妈或是阿公就不会答应我们来这边玩水了吧!」小敏的脸贴着我的脸,冰冷溪水下,激凸的奶头顶着我的背。

  腰部接近屁股位置有点痒痒的,好像是小敏老师鸡掰洞外面的阴毛在撩着我的腰。

  「对喔!搞不好,我又要被我阿爸打一顿。」我点点头,这话没说错。

  「打勾勾,你要答应我,不能说出去。说看到老师没穿衣服在游泳,不然我就不跟你好了。」

  其实以当时的社会氛围,说出去小敏大概当不成老师了。我也没那么傻,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一起玩水又没差。

  「好。那你要请我吃冰棒,喝弹珠汽水,我就不说。打勾勾。」

  小敏看到阿狗一脸严肃地说出,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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