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河边野合

  阿福懒较头喷出精后,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趴在阿满的奶子上。

  「阿福,阿福!」阿满叫着阿福,结果却发现阿福睡着了,还打起呼来。

  只好用膝盖顶着阿福的腹部,把他的身体推开。

  当阿福的身体被推开后,阿满连忙用手遮着自己的鸡掰洞,转身抽了卫生纸,然后把手拿开,用卫生纸擦了流出鸡掰洞的精。

  然后转身替阿福的懒较头也擦一擦。

  阿满套上一件宽松的长睡衣,手上拿着乾净的内衣裤跟外衣裤,走出房门,走到浴室去洗澡。

  当阿满走出房门,绕进浴间时,其实转角处刚刚有人离开。

  那个人不是外人,就是他们的外佣阿桃,阿桃陪阿祖睡午觉,睡醒时刚好看到阿狗的父亲阿福裸着上身,从浴间出来。

  阿桃知道阿公跟阿狗都不在家,心想少爷夫妻该不会想要趁白天相干吧?于是偷偷走到窗边,从里面的窗帘缝隙中,看到少爷阿福躺在床上,手中竟然握着自己的懒较。

  少爷这根懒较是家中最粗的一根,阿公的懒较虽然比少爷长,但是年纪已经大了,充血的程度远不及儿子阿福。

  而阿狗的懒较虽然也不小,但毕竟还在发育,跟阿公差不多,只是硬一些。

  女人跟男人一样,既然眼前这家族三个男人的懒较都看过了,而且用了其中两根,那最大最粗的那根怎可能会不想要找机会试看看。

  只是太太对自己还不错,有时候假日还会带她去隔壁的镇上买衣服。

  正当阿桃这样想着时,太太从厨房走了出来,她连忙躲到墙角,等她进去房间后,阿桃看看四周无人,才又走会房外的窗户旁。

  阿桃目睹少爷把太太的内裤粗鲁的扯下,然后把太太压在床上,那个爆着青茎的懒较就这样插进太太的鸡掰洞里面,只见少爷喝醉后,整个人像只野兽,用力的插着太太的鸡掰洞,没几下太太就舒服到讲了不少台语的脏话。

  这些话平常是不可能听到太太这样讲,只有被她先生压在床上干的时候才会讲。

  不知道是七月的太阳太大,还是情欲被挑起,阿桃越看胸口越热,终于少爷趴在太太身上抖动,然后太太推开少爷的身体后,只见太太的鸡掰洞流出白白的东西,好多好多。

  而已经相干完,睡着的少爷,那根懒较还站着,然后慢慢地变小。

  *********「何同学,你走慢一点,老师跟不上。」场景回到庄内,阿狗走在前头,吴老师小敏走在后面。

  阿狗一路上东穿西钻的,从这家前院经过,那家庭院越过,完全不走正常的马路。

  让生长在台北县都市长大的小敏差点受不了。

  这也没办法,小孩子走路喜欢走捷径,探小路,又能少走一些路。

  小敏虽然是大人,但是跟在像是土狗一般的阿狗后面,脚步似乎没法太慢,加上七月大热天,额头又开始冒出大滴小滴的汗珠。

  「到了!爬上去就是学校操场了。」小敏跟着阿狗经过一片树林,当阿狗说到达时,眼前却是一道由石头堆砌成的石墙。

  只见阿狗手指头攀着石头,脚尖一蹬,两三下右脚已经跨在石墙上头,再一翻身,人已经上去了。

  这下小敏傻眼了,虽然石墙不到两公尺高,但是没有爬树跟爬墙经验的她,却是一道难题。

  「老师,你怎么不上来?」等了快一分钟,阿狗站在石墙上喊着站在土坡上的小敏。

  小敏咬着牙,学着刚刚阿狗的姿势往上爬,但爬到一半,手开始抖,腿也没力,眼睛往下看,高度加上土坡的斜度,看起来摔下去可不得了。

  小敏不得已只好张嘴求救。

  「何同学,老师爬不上去啦!你想办法帮忙。」阿狗摇摇头,人趴在石墙上,伸出手要抓小敏的手,但是两人只有手指头可以勾到。

  阿狗面对着石墙,一熘烟又爬下石墙。

  这次换站在小敏下方。

  「吴老师,我推你上去,你自己也要用点力。」话才说完,阿狗的手掌已经抓着小敏的屁股,用力把她往上顶。

  小敏有了往上的力道,人开始往上爬。

  阿狗的手抓着吴老师的屁股,裤内的懒较也跟着充血变硬起来。

  「老师的小屁股好软喔……屁股都这么软了,胸前的奶子应该也是软的,跟隔壁那个新娘子一样。」

  有了阿狗的帮忙,小敏终于爬上石墙,阿狗接着也上了石墙。

  「哇……好漂亮喔!」小敏眼前的是小小的操场,长满了草,远方是个升旗台,升旗台旁边有一排两层楼的校舍。

  校舍后面是高山,在太阳光照射下,高山看起来一片翠绿,偶尔有云朵飘过。

  「老师,你的宿舍在那边。」小敏顺着阿狗伸出的手往校舍旁边看,距离校舍约莫 20公尺处,有一栋两层楼高的房子,旁边还有一间平房。

  「老师住在那栋2层厝,矮的平房是校长的。」

  阿狗走在前头,小敏走在后头,穿越石头跑道的操场,来到校舍前。

  这个小镇的人口不多,所以每个年级都是一班,遇到龙年才会出现两班。

  每班大概20-30人,全校师生加起来不到200人。

  炎热的暑假,只有吵死人的蝉叫声,校园里面空荡荡的。

  小敏隔着玻璃看着教室内,心想未来3-5年要工作的地点长这个样子。

  「好吧!那我们去看看宿舍好了。」

  走离开校舍,先到校长宿舍,平房有着篱笆围起,里面有花园跟菜园。虽然只有校长一人住,但平常还是有在整理。

  走上台阶,所谓的员工宿舍长得跟校舍差不多,只不过室内空间比较小。

  一楼有三间房间,靠近楼梯这间又分成厕所跟浴室,二楼也是这样。简单说就是房间就是房间,要上厕所跟洗澡都要出来共用一间。

  「一楼是男老师住的,现在只有老猴住这边。不,教务主任住这边。」

  两人走到楼梯旁,楼梯旁有个烧柴火的热水炉和一堆木片。接着到了二楼,经过走廊,三间房间窗帘都没有拉上,明显看出这边没有人住。

  「吴老师,这边没有女老师住这边,上一个住这里的老师好像去年调走的。」

  阿狗抓抓头,回忆着去年6月调走的女老师,胖胖的,好凶。接着走上顶层,顶层是个大平台,有固定的晒衣架可以晒衣服。

  小敏走到后面看,宿舍后面是一片树林,延伸过去大概一两公里就是山丘。

  「那是什么声音啊?」小敏喊着阿狗,耳朵注意到一个绵延不绝的声响。

  「那是小溪啦!学校后面是山,有好条溪流经过我们村,其中一条小小条的溪靠近学校。我们平常都去那边玩水。」

  阿狗把手掌放在耳旁,听着小敏说的声音,马上辨识出那是水流声。

  「时间还早,我们去看看吧!」小敏听到溪流,脑中想起的是脚泡在清凉的溪水中,听着蝉叫声的画面。

  下了楼,两人走出校园边境,绕进树林,开始走起阿狗的小路。离校舍越走越远,果然水声越来越近。同时脚边的植物也越来越多,甚至有点要辟路前进的感觉。

  「到了。」小敏嘴里正想要喊累,想要阿狗停止前进,打道回府之际,阿狗喊了一声到了。

  眼前是一条浅浅的小溪,溪水约莫在小敏膝盖左右的位置,水质清澈,还可以看到溪鱼在游着。

  小敏准备脱下鞋时,阿狗叫了她一声。

  「老师,你想不想看我的秘密基地?那边的水可以游泳,我跟厝边小孩都是到那边游泳。」

  小敏顺着阿狗的手看过去,约100公尺处,有个因地势关系形成的小瀑布。

  阿狗也不理会小敏有没有答应,人就直接往前走,这样又连走带爬了3分钟,到达小瀑布旁。

  「老师你抓着藤条,我推你上去,小心脚滑。」

  阿狗从后面推着老师的背,小敏半推半就地拉着藤条,爬上土坡。当然阿狗的手没闲着,趁机又抓了小敏的屁股几把。

  「好漂亮喔!怎会有这样的地方。」

  小敏爬上后,看着一个约莫两三公尺长宽的圆形水池,深度大约两公尺。

  水池旁边都是树林,往下看,可以看到小瀑布形成的水窝。瀑布的水声掩盖了周围的虫鸣鸟叫。小敏回头正要谢谢阿狗时,阿狗早就脱光全身衣物,往水潭一跳。溅起的水花,喷了小敏脸都是。

  「你怎么没穿泳衣就下去啊?」小敏看着阿狗光着屁股狗爬式的游着,嘴角笑了出来。

  旁边石头上阿狗的上衣短裤,还有一件内裤。

  「老师,我只有在书本上看过,没有买过。我们都是光着身体游泳的。女生顶多就是穿衣服下水玩。」

  阿狗游回小敏这边,人一翻身,变成仰式往前游,小小的懒较浮在水面上。

  小敏坐在石头上,将双脚泡进溪水中,「好凉啊……真舒服!」

  就这样小敏看着天,阿狗在水潭中来回的游着。时间过了半小时,正当小敏要叫阿狗上岸时,阿狗爬在池边,往下看,叫了几声都没回应,小敏捡了小树枝往阿狗方向丢,都没丢准。心想我技术这么烂吗?拿起大一点着树枝往前用力一丢,这下树枝砸中阿狗的后脑袋,但同时自己也跟着重心不稳,往前一趴。

  「噗通……」小敏人整个摔进潭中,阿狗听到背后的落水声,回头一看,小敏已经快沉入水中,只剩双手在水面上挣扎。

  阿狗连忙游近小敏,潜入水中,双手从后面抓住小敏,不过溺水中的小敏感觉到阿狗来救她,却挣扎的更厉害,阿狗差点被她拉下水,只好手抓着小敏的脖子,一手从腋下抱着她。就这样人被拉到刚刚阿狗趴着的石头边。

  「咳咳咳……」小敏吐了好几口水出来,虽然自己会游泳,但都是在游泳池,溪水中没游过,加上潭深快要 2公尺,水又冰,人就惊慌了。

  阿狗比小敏更早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抓着老师的左胸,阿狗心想:「老师的胸部抓起来跟阿桃差不多,不过如果扣掉布拉甲,那应该会比较小。」小敏上衣湿透后,里面黑色的胸罩很明显的贴着,看的阿狗的懒较又硬了。

  「老师没事吧!」

  小敏的马尾散开,头发遮住整个脸,惊吓之馀也没注意到阿狗的手抓着自己的奶子。阿狗放开手,在她背后拍了几下,让她咳出水来。

  「你在看什么啊?刚刚叫你也不理我。」小敏的腿在水里来回的踢着。

  「下面有人来了,我看他们在做什么。」

  阿狗又趴回刚刚的位置往下看,小敏好奇心一来,也跟着趴在阿狗旁边往下看。

  不看还好,往下一看,下面的瀑布旁的大石头后面,有一男一女全身脱光,两人衣物堆迭在一旁,女人堆在男人前面,手握着男人的阴茎,嘴却张开含着那个男人的阴茎。男人像是很舒服一样,手摸着女人的后脑袋,低头看着女人的嘴含着自己的阴茎。

  「不会吧!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小敏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在户外空旷的地方做爱。

  一两分钟后,女人站了起来,躺在大石头后面的一块石头上,只见那个男人挺着勃起的阴茎,走向女人。女人将双腿抬起并张开,这个动作让她下体的私密部位全让阿狗跟小敏都看到了。

  只见男人握着阴茎在女人阴道口划了几下,一手抓着女人的胸部。

  「紧干啦!我的鸡掰洞足痒。」女人嘴里说出要男人快将阴茎放进阴道口。

  男人的阴茎对着阴道口一顶,整根阴茎就这样插进穴内。女人的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的臀部跟腰部看得出卖力的前后抖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足爽……足爽……啊啊啊啊啊……」

  女人被男人的阴茎插着,嘴里愉悦地喊着,丝毫不介意床第间的声响被人发现。

  小敏虽然自己也非处女之身,对于男人胯下那根阴茎也见过、握过,被插过,但是第一次看到别人在做爱,心中满是震惊。

  「何同学……不要看了!这是不道德……」小敏嘴里讲着,转头想要阿狗停止偷窥别人做爱。

  却看到阿狗的上半身早就趴在石头边缘,看着一愣一愣的,重点是阿狗的下半身,从腹部位置竟然有根肉棒凸起着。小敏眨眨眼,定目一看,阿狗下半身那凸起的东西竟然是他的阴茎,阴茎前面的龟头凸出,将包皮往后退。

  而阿狗腹部这根阴茎的长度,跟下午在浴室内看到他爸爸的那根阴茎竟然差不多长。

  「天啊……这小孩为什么这么早就有第二性征,而且发育这么早?」

  小敏的眼睛往下看,阿狗的阴囊因为冰冷的溪水泡着而缩成一小球,但阴茎因为没有成熟男人特有的阴毛遮掩着,显得更加巨大。

  「啊啊啊啊啊……好深啊……你的懒较足大只……足深足爽……」瀑布下面的叫声越来越大,小敏忍不住又趴在池边往下看。

  只见女人转换姿势,换成跪在石板上,像条母狗一样,而男人像条公狗一样,趴在她后面。

  两人就像狗在交配一样的姿势,男人的手往前抓着女人垂下的胸部,屁股则是前后来会的抽动着,绷紧的下半身肌肉,看得出男人的卖力。

  小敏心想「好恶心的姿势啊……人怎么学起动物做爱的姿势了?」

  「啊啊啊啊……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

  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音,嘴里开始喊得他要到了,小敏明白就是快要射精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配合着男人的声音,叫得更起劲。

  当男人发出最后一声长音时,身体还持续抽插了几下后,停止了动作。此时两人就像凋像一样,顿时冻结。

  约莫一分钟后,男人往后退,拔出已经消退的阴茎,女人的阴道口很明显地跟着流出白浊的液体,液体流到女人躺着的石头上。

  「你今天表现足好,把人家干到都快腿软了!鸡掰洞都快麻掉了。」女人用着粗俗的台语跟男人讲着。

  「下面去洗一洗,穿上衣服准备回家煮饭吧!」男人拉着女人的手,两人走向瀑布旁的水潭边,两人一跳,在水潭水玩起水来。当然免不了嘴对嘴亲吻,跟抚摸对方身体一番。两人几分钟内就上岸,穿好衣服离开大石头,走回村内。

  「他们是谁?你怎会知道他们在这边做……」小敏嘴里停着,心想跟要升四年级的小孩讲做爱好像不妥当。

  「老师,他是我隔壁的大哥哥,那个是他一两周前娶的媳妇,我还当他们的花童。」

  阿狗游回岸边,走上岸,下半身的懒较虽然开始消退,但还是有着明显的外型。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来这边烧干。还好没被发现,不然我会被他扁死。」

  小敏上岸后,身上一直滴水。听到阿狗嘴里讲出台语的烧干,差点晕倒。心理安慰自己这小孩应该是听着大人讲过这个字眼,但不知道那个过程是什么意思。

  阿狗用手拨一拨身上的水珠,很快就穿好衣服。

  「老师,你全身在滴水,要不要衣服脱下来拧乾啊?」

  小敏又好气又好笑,我全身滴水还不是你害的。

  「我们快回去吧!不然天色暗了!」

  小敏不理会阿狗的建议,身上滴着水,往刚刚爬上来的地方走去,拉着藤条往下慢慢走下去。

  阿狗跟着在后,由于小敏是面对着山坡往下走,因此弯腰的身体,领口空了一大半出来,阿狗的眼睛就这样不费力地看着里面的黑色奶罩包着白皙的奶子,而眼尖的阿狗发现吴老师的奶罩好像有点脱离胸部。

  原来小敏的奶罩因为吸水的关系变得沉重,原本紧紧包覆着胸部,变得往下沉。

  阿狗有记忆以来继阿母、阿桃跟新娘子之后,看到了这辈子第四个女人的奶头,吴老师带点粉红的乳晕跟奶头在有点脱离的奶罩罩杯上,阿狗知道自己下面的懒较又变大变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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