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为发泄肉欲,女人会找一个又老又丑又没有文化的男人吗?这个很难说清楚。

  但是要问男人仅仅想发泄欲望会找什么样的女人,那么一般说来年轻漂亮身材好大概是首选,至于学历、性格、三观什么的,应该没有那么重要吧?又不是要结婚。

  那么话又说回来,女人只为泄欲找男人,那首选项呢?

  屌大活好。

  大概应该是这样吧?

  相貌、身材会排在之上吗?怕是真正需要解决肉欲的女人不会首先考虑这个吧?

  其他经济能力、学识、为人等等,也会考虑一点,不过应该是比较靠后考虑的吧?

  如果男人天赋异禀、本钱雄厚,活又没的说,那么那些靠后的选项大概可以忽略吧?

  我说的是仅仅为了泄欲。

  可是,阴道又是通向女人心灵的窗户。

  这个就有问题了,这么看来的话,女人很容易从肉欲转变成情欲啊。

  所谓「日」久生情,虽然不想承认,很多时候女人做不到像一些男人那样拔屌无情啊。

  好在,大家不可能见面先扒了裤子看看大小。矜持,总会有的吧,所以其实还是颜值口才身家这些最容易让大家看到的项拿得出手更占便宜。

  不过,万一遇到直接忽略这些的特殊情况呢?

  …………………………

  白颖回京已是礼拜天的深夜。

  光是这个礼拜,白颖就去了郝家沟两次。

  充分享受了肉体的需要,带着一身的疲惫,白颖携一双儿女降落到了北京机场。

  我早已在接站处等候多时。

  看着一脸慵懒的爱妻,我怜意顿生。

  俗话说三十而立,枉我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马上三十的大男人,还在为生活而奔波,还不能照顾周全自己的小家。

  还好,还有母亲帮衬。

  虽然母亲远在千里之外,也在为自己的事业忙碌,可她总是不忘做母亲做奶奶的责任,闲暇之余总是主动要求帮我照看妻儿,让辛苦工作的我少了很多后顾之忧。

  只不过,倒是让爱妻受累,几乎每个礼拜都要来回奔波。

  欣慰的是,爱妻对此毫无怨言。

  郝家沟处在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除了环境宜人外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交通不便,购物也不便,即便有个温泉山庄,文化娱乐也少的可怜。

  可每次爱妻从那里归来总是显得容光焕发。

  这一点,让我庆幸不已。想来那边青山绿水天然氧吧果然还是修养放松的好去处。往来交通消耗虽然不菲,可这点破费对现在的我来说,完全是可以承受的。

  白颖这边,不得不经常我面前飙演技,时间一久,竟然有些习惯了,对我的愧疚感也越来越淡了。

  不过看着前来接机的我充满怜意和爱惜的眼神,特别是小心翼翼呵护着两个孩子的样子,白颖不由的愧意又生,还有些恨自己了。

  面前的老公是从大学时就相识相恋的,那是一段几乎不掺杂任何杂质最纯真的感情。两人之前都没有经历过实质性的恋爱,可以说纯洁无比。

  毕业结婚后,两人没有依靠家中父母,一起靠自己的努力打拼。特别是老公,为了这个家经常出差不顾节假日,年纪轻轻就有了些许白发,实在是很不容易。

  要不是那次阴差阳错,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老公。

  那次,要不是老公忽然有事,也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去给小天过生日。要不是自己鬼使神差般大半夜跑去偷看婆婆和那个老男人行房,也不会让老男人抓到机会。更离谱的是,老男人挺着大鸡巴向自己求欢时,自己竟然在欲望的驱使下没有坚决的拒绝,反而在老男人一再要求下梦呓般答应给老男人一次。

  就这一次,让老男人那条大鸡巴肏出了从没有过的高潮,肏到欲罢不能,最终在婆婆的姑息迁就推波助澜下,一步步走进欲望的深渊。

  老公是多么优秀的男人啊,上进又顾家,自己,却因为生理上的那点需求做了违背人伦的勾当,有时候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几下。

  可是,一想老男人,想想他那黑驴般粗壮硕大的屌,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抽插,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情话,那一次次让人欲罢不能的绝顶高潮……

  白颖咬咬嘴唇,悄悄夹了夹腿,心里无声的向我说了声抱歉。

  看着我往车上抱孩子的背影,她微微摇头,自始至终没有露出一丝异样。

  我那时从未怀疑过妻子。

  在我想来,我对爱妻的情深似海,妻子对我的爱亦应是真挚灼人。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少年相恋,结发相濡,恩爱不疑。

  何况,还有母亲陪伴把关,这也是我的底气所在。

  父亲自我幼时就没少出差,后来自己经商更是经常天南海北。很多时候都是我和母亲两个人在家里互相扶持。父亲外出的时候,是母亲用她柔弱的肩膀扛起了家里的大事小事。在我心中,母亲是我的依靠,也是我最后的防线。

  哪知道,人心是会变的。

  不管是谁。

  ………………

  白颖还是有点惴惴。

  晌午后的那次激情,虽然知道自己还在危险期,可就是忍不住让那个老男人内射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过,婆婆都怀了两次了,为自己受孕那次,在他一起也就是几天的事,这方面这个老男人出奇的准,这次一时忘形没做措施,保不住会怎么样呢。

  白颖淡定不下来。

  激情的时候什么都顾不得了,激情过后一地鸡毛,最受伤的,还都是女人。

  吃药吗?这会还来得及的。

  白颖又想:应该不会那么准吧?

  不知情的我,还在车上不时的温声慰问,白颖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去多想,转而应付一个劲问着自己母亲近况和这次郝家沟一行见闻的我。

  到家已经午夜时分,安置好了两个孩子,白颖没有像以前回家那样很快沉沉睡去。洗漱过后,她伏在我身边,小手不时在我的胸上撩拨着。

  想想这一趟郝家沟之行,自己肉体上是满足了,可老公自己一个人在家忙里忙外还要工作,白颖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身子便宜了那个老男人,也不能冷落最爱的老公。

  虽然,应该不会像那个老男人那样让自己舒服……

  妻子美丽成熟的肉体对我的诱惑有多大?自从我们有过关系后,只要我行就想要。

  虽然每次的结果都是差强人意。

  正想翻身去床头柜子里找套套,妻子的柔荑忽然向下,捉住了我的坚挺……

  我哪还忍得住,腾身而上,两个人并作了一个。

  这段时间妻子总是很热情,特别是从郝家沟回来,当天一定要一次,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小别胜新婚吧?

  ……

  「颖颖,今天是安全期吗?」

  因为之前每次爱爱妻子都会提醒我带套套,只要她不说,我就不带。这次全程都没有提这茬,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

  可不知道怎么的,这次完事后,我鬼使神差般多问了一句。

  妻子闻言,微微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调整过来。她对我莞尔一笑,说:「算起来,危险期差不多应该过去了。」

  我也就没再当回事。

  ………………

  如同往常一样,礼拜一一大早,洗漱吃饭,保姆登门,孩子托付给保姆,我们各自上班。

  一到医院,白颖很快就在人山人海的问诊中,忙碌起来。

  那些欢愉和愧疚,激情和失落,都暂时抛在脑后。

  午间用餐时,白颖偶然间忆起在郝家沟发生的那些事,禁不住有些怅然若失,陷入沉思。

  真奇怪,自己作为这般受人尊敬的副主任医师,以悬壶济世为己任,对病人和颜悦色、耐心细致,对同事诚恳谦逊,无论到哪都说一个「好」字。可谁又能想到,自己昨天竟然又在那个年龄足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子面前淫态毕露,与之纵情声色。

  还和婆婆一起服侍那个老男人了,自己老公的亲生母亲啊,竟然可以和自己这个儿媳同时服侍一个男人。

  更别说后来还在两个小保姆那又搞了一次。

  下次,就要和王诗芸她们一起了吧?

  肯定会的,那个老男人看起来似乎很想这样。

  虽然自己也有过婉拒,可应该拧不过他了。

  这算是淫乱了吧?

  一步步走到今天,自己早就该有觉悟了。

  ……

  放在以前,自己肯定不能接受和另外的女人一起服侍一个男人。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有拒绝。也许,自己当时是迷糊了,或者,是太想那事了。

  以前想都没想过这样,总觉得两个女人同时和一个男的发生性关系会很尴尬。

  不过,和婆婆一起,意外的让自己感觉很是刺激。

  白颖停下手中的筷子,回想着当时的情景。那些绮丽的画面、淫词浪语,让白颖眼前朦胧了一层水雾,脸色也红润起来。

  「白主任,想老公了吧?」

  一旁同桌用餐的的小护士看着白颖若有所思又忽然脸红的样子,猜是她们的白主任准是又在想老公了,羡慕的开起了玩笑。

  她们见过我的照片,也知道我和白颖一样,都是北大的毕业生,不但是个高富帅,年纪轻轻已经是跨国公司的副总,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哪曾想到,她们的白副主任想的不是自己的正牌老公,而是千里之外的一个丑陋恶毒的老男人,那个老男人几乎无论哪方面说都无法和我相提并论,唯一比我强的,只是屌大而已。

  而她们白主任,这个看起来知性温婉、冰清玉洁的现代女性,却恰恰只是因为那根大屌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误会,总归是让自己有了正当借口。

  白颖啐了一口,假装作势抬起手来要打小护士,小护士咭咭笑着,跑开了。

  白颖左右看了看,别人差不多都已经吃完了,小护士跑开后,自己这桌已无其他人,低头扒拉了两口饭,又禁不住开始绮想。

  原来,看别人做那档子事,视觉冲击带来的刺激不比自己亲自体验来的差。

  婆婆比自己稍矮,典型的南方佳人,身材纤纤秀美,以前不知道,这次见到了她的裸体,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即便生过几个孩子了,还是小的可怜。

  郝爸爸那么粗的……嗯……尘子……大尘子,插在婆婆那么紧小的屄里,肆意出入,婆婆叫的呼天喊地,连自己都为她揪心,可婆婆却一口一个叫着「好人」,两条白嫩的腿儿紧紧缠在老男人腰上不肯放松。

  郝爸爸是不是好人,自己心知肚明,可他的屌……是真的好。

  原来,郝爸爸真的在让着自己,怜惜自己,和婆婆时的力度和速度,自己哪能受得了?怪不得老说只有婆婆才能经得住他呢。原来自己以前受过的那些狂风暴雨,已经是这个老男人收敛后的了。

  那王诗芸她们几个,会是什么样呢?

  那个老男人还把自己和婆婆上下摞在一起,自己的肉洞洞里插几下,又拔出来插进婆婆的肉穴穴里再插几下,然后又插回来,都要羞死人了。

  想想那时自己还想着那个老男人快些从婆婆那里出来,好快点插插自己,现在想想简直让人无地自容。

  下次再去,那个老男人会不会真把自己和王诗芸她们弄到一起?

  那时,该怎么面对啊?

  白颖想着,脸上有些发烫,下意识摸了摸,又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晕似乎又重了。

  真的很刺激啊,可最刺激的还是婆婆在自己和老男人激情的时候跪在下面舔自己和老男人的交合处……

  那种感觉,就好像触电一般,浑身酥麻,譬如有亿万只蚂蚁趴在身上叮咬,奇痒无比。

  那可是自己的婆婆啊……

  心理上那份突破禁忌的刺激,比起肉体上的,强烈的不知道多少倍自己当时就受不了,一下子喷了。

  幸好婆婆是从后面顺着股沟往前舔的,不然的话……

  可即便那样,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真真让自己飞上了云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都过了几天了,想想还是让人脸红、心跳加速。

  作为儿媳,出轨偷情,恬不知耻的光着大白腚让自己的公爹奸肏骚屄。

  作为婆婆,在身边看到了非但不去阻止,看着老公那老屌抽插儿媳娇娇嫩嫩的小屄,竟然跪在两人身下去舔……

  舔……自己老公那老屌和儿媳嫩骚屄的交合的地方。

  天呀,简直超出了禁忌的底线。

  可是,自己却从这样荒诞离奇、难以启齿、下流到极点的行为中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

  事后郝爸爸还揶揄自己,说「颖颖啊,刚才你那骚屄把郝爸爸尘子夹的死紧,一个劲的喷水,舒服坏了吧?」

  自己下意识的一句「还不是妈,舔那里?」说出了口。

  让那个老男人和婆婆都知道了自己对这事特别敏感了。

  好像,之后婆婆又故意舔了几次,每次自己都喷的要死要活的。

  想到这里,白颖感觉自己下身被婆婆舔过的那个部位好像又有些麻酥酥的,身子忽然一个悸动,忍不住轻轻打了个颤。

  遽然而惊,慌乱左右看了看,餐厅里人渐渐稀少,自己这边并没人注意,这才放下心来。

  再次沉入绮思的小少妇,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忽然之间冒出了一个更加突破禁忌、下流到可以说吃无耻到极点的念头:如果,跪在那里,舔自己和郝爸爸交合处的,不是婆婆……

  而是……

  自己的老公——左京呢?

  ……

  白颖赶紧从自己脑袋里驱散了这个念头。

  实在太离谱了!

  和郝爸爸肏屄就够不要脸了,竟然还想着让左京来舔???

  要死了!

  怎么敢这么想?真是太不要脸,太无耻了!

  白颖使劲甩了甩头,使劲摒除掉脑海里那羞死人的画面,暗暗自责:白颖,你对不起老公实在太多了,怎么还敢这样不知好歹这么想?

  可……

  刚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画面实在让人心驰神摇,难以自己。

  便是朦朦胧胧的去想象一下,简单勾勒出的模糊画面就已经让人受不了了,要是仔细去臆想一下具体场景,那还得了?

  不敢想了,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白颖迅速吃完,匆匆跑到洗手间,找到一个无人的间隔,脱下裤子仔细擦拭了一番。实在忍不住,又按住那里狠狠揉了一番。

  马上要上下午班了,千万不能再瞎想了……

  下班回家,一静下来又忍不住会去往那个方向去想,花了好大劲,把精力都放在两个孩子身上,这才控制住自己。

  夜深人静时偶尔看到老公熟睡中的俊脸,心潮起伏,不能自己。

  下身那里,好像又泥泞了。

  这段时间经常去郝爸爸那里,畅快之余,欲火非但没有降低,需求好像更旺盛了。

  受不了了。

  白颖的手伸向我的下身。

  这根东西,虽然比不上郝爸爸的,可也有十八公分,聊胜于无。

  「颖颖,睡不着?」

  爱妻的小动作很快弄醒了我,感受着爱妻纤纤玉手温柔的抚弄,我很快有了反应。

  轻轻撸着老公的鸡巴,白颖心里却在暗暗比较:老公的鸡巴,用拇指和食指扣一下,食指指尖差不多能顶到拇指指肚再往下一点。

  郝爸爸的鸡巴,拇指和食指根本环不过来,要中指指尖才能和拇指指尖刚好对上。

  「老公,你为什么不能长郝爸爸那样的大屌?」

  白颖心里无声的呐喊着,可她也明白,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沉迷于和郝叔的媾和,不光是因为那阳具大小的问题,还有身份上的禁忌形成的心里上的刺激。

  郝叔的污言秽语、下流淫话,总喜欢干事的时候拿自己老公来调情,之前虽然自己做出抵触的姿态,可那种下流的刺激却让自己欲罢不能。

  白颖心里这样想着,身子愈发火热,忍不住滑入被窝,瑧首伏在我的胯下,张开小嘴裹住龟头,缓缓吞入口中。

  「嗷……」我舒爽的叫出声来。

  我很享受妻子为自己口交的过程,这种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销魂蚀骨。

  不知何时起,妻子无师自通,口交技巧愈来愈纯熟。记得结婚头几年,说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显感觉到,妻子做爱热情越来越高,而且技巧益发熟练。

  特别是口活……

  此刻,妻子滑腻的嫩舌在我的龟头上灵活的游走,纠缠不已,实在是让人欲仙欲死。

  我不知道的是,妻子虽然含着我的鸡巴,此刻想到的却是:老公总是对自己的器物很自信,觉得18公分有多么厉害。可他不明白自己的东西不够粗,而且龟头尖尖的,比鸡蛋略小一圈,其实插进去一点都不舒服。郝爸爸的龟头又圆又大,还往上翘着,比鸭蛋还要大一些,插进去挂的爽极了。郝爸爸卫生不好,龟头老是有腥臭的尿骚味,老公的龟头干干净净的,一点异味都没有,可是却少一股男人味。

  在妻子的舔吮拨弄下,我早已一柱擎天,白颖再也忍不住,掀开被子骑了上来。

  我的坚挺,一下子进入到爱妻濡湿的甬道,里面紧仄的夹握感让我长叹了口气。

  我撩起妻子的睡衣,雪白的一对奶子蹦了出来,白的晃眼。

  如同饥渴了许久一般,妻子扭腰摆臀,起伏不已。

  我观察到妻子的投入,欣喜之余奋起腰力配合妻子。

  岂不知,妻子此时实际上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满足,她在拼命夹紧骚屄,却总是找不到那种肿胀的充实感,更别说大龟头在里面刮擦的舒爽了。

  她急速起伏着,心里却愈发急躁,忍不住想用和郝叔时的淫话来刺激自己,可面对我张嘴喊出的只有:「老公,使劲肏我啊。」

  见我没什么反应,接着又喊道:「肏我,肏我,大鸡巴使劲肏我!」

  「肏」、「鸡巴」这种词汇以前是绝不会从白颖口里说出来的。前几天在广州爱爱时无意间听爱妻说出来,虽然有些诧异,可爱妻能说这些我觉得更接地气,白颖以前很少在爱爱的时候说这些,不过我对妻子的变化,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了,放开一点更能增添情趣。

  上面的白颖着急的调整着体位,由跪坐转成蹲坐,面对面改成背对着,又转回来,寻找让自己舒服的姿势,可怎么也不行。

  这根鸡巴,没郝爸爸的长,顶不到最里面那个点,没有郝爸爸的粗,体会不到那种涨涨的插入感,龟头蘑菇伞都很小,抽插时一点刮擦感都没有,唯一的好,就是身子下面的是自己爱的人,有那么一点点爱意温情在。

  可这,完全解不了馋啊。

  低头看着自己的老公,白颖感慨:这么英俊的老公,怎么就没有一根大屌呢?

  看着身下老公的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坚毅的嘴唇……

  白颖忽然回想起中午在医院餐厅吃饭时那超出禁忌的绮思。

  再也忍不住,她倏地抬起大屁股,我的鸡巴从她小穴里滑了出来。她再一拱腰,往前一凑,把个粉胯挺到我脸前。

  那浓密阴毛环绕的红润小屄流着骚水对着我。

  「老公……」

  妻子这番动作,申请的呼唤,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我抬手捧起妻子的丰臀,伸出舌头,舌尖在妻子嫩处点了一下,妻子顿时一个深呼吸,仰起了雪白的脖颈。

  「老公,还要……」妻子急切的要求着。

  看爱妻如此喜欢,我舌头一伸,整个舔了上去。

  妻子双手托起自己的双乳,轻轻揉弄着,享受着我口舌服务的同时,心里想着的,正是:被她的郝爸爸疯狂奸淫的场景。

  「啊……老公,舔我!」她深情的喊着,心里另一个声音在呐喊:「郝爸爸,肏我,肏我!」

  ……

  忽然,她猛地一拱腰,压在我脸上的大屁股筛动了几下,雪白的大腿死死夹着我的脸,身子颤抖了起来……

  这种禁忌,白颖只是想了想,就被推上了高峰。

  我误会的以为口交原来竟是妻子的软肋,从此力不从心时经常会用这一招来伺候娇妻,果然,屡试不爽。

  哪知道妻子享受我口舌服务的同时,每次心里想着的,都是正在被老男人大屌狂肏……

  …………

  恋奸情热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不可理喻的。

  白颖没有意识到,自己沦陷的,不只是肉体,心理上的沦陷,才是最可怕的。

  默认了老男人难以对外人启齿的地位和存在后,以前老男人在自己心目中那些猥琐下流无耻的形象似乎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忠厚、勤快、体贴、可靠这样的标签。

  好像,每一个女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识人不明,都想着,去尽全力维护自己的男人。

  白颖自行脑补,所忆所想,都是郝老头子「好」的一面。

  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心安理得。

  和母亲的一场乱交没能让她醒悟,反而更加深陷进去。

  这也是郝老头子千思万想、大喜过望的事。

  ………………

  一周易过。繁忙充实的日子看似漫长,可眨眼间就过去了,很快又到了周末。白颖有些迫不及待的赶去了郝家沟。自然,在我面前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从家到机场一直保持着端庄优雅的仪态,举手投足淡定而从容。

  礼拜六清晨送行,午间到达。

  老男人新官上任,装也要装的格外勤勉,休息日坚持工作,晚间才回。

  见美少妇依旧千里送嫩逼,老男人自然有老屌相迎。

  一顿摩擦,不在话下。

  几个月前,母亲公司上报给市里一个税收减免提案,结果一直都没批准。这几天郝叔除了忙镇上的公务,市里也跑了好几趟。这个提案一旦获批,每年母亲公司便可少缴八千万税费,可不是小数目。郝叔虽未参与公司管理,可自家的赚钱买卖可不会坐视不理。

  一顿交际,倒认识了不少市里的大人物,也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乃是分管税务一把手,副市长郑群云,提案就是被此人打回。

  多方咨询,旁敲侧击打听到此人的喜好。

  这次大选结束,趁着新任干部市里开会的机会,郝叔在一个夜里登门,身边只带着精心打扮了一番、花枝招展的何晓月。

  何晓月本来还有些推诿,郝老头子大嘴一张,许下事成后一百万的报酬。想想自己也不是完璧之身,都已经被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糟蹋了不知道多少次,为一百万,陪一个堂堂的副市长,晓月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初一见面,官场上地位的差距,郑副市长对郝叔这个衡山县龙山镇的镇长有点爱答不理,倒是看着郝叔身边的何晓月两眼放光。

  郝叔也不绕圈圈,直说金茶油集团是自家老婆的产业,请求郑副市长高抬贵手,批了公司上报提案。

  看着郑副市长紧盯着何晓月的猪哥样,似乎没听到自己的话。郝叔丝毫不以为意,多年的底层人员经历这样的区别对待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大嘴一咧,笑着对郑群云说:「郑市长,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金茶油集团市场部总监何晓月。」

  郝叔不失时机的现场给何晓月按上了一个高管的职务,让何晓月的逼格立刻提升了几分。

  「晓月是南京大学的高材生,是我家那口子亲自去上海的招聘会现场请来的。」

  这一下,名校背景,何晓月更让郑群云高看了一眼。

  「下个月,就要和她谈了三年的男朋友结婚了。」

  郝叔自己好人妻,深谙此辈人的心理,听说郑副市长的喜好后猜测他很可能有这样的情节。果不其然,郑副市长听完两眼放光。

  准新娘,这个身份让他更加意动。

  郝叔的来意,郑副市长早就知晓,只是想看郝叔诚意如何。郝叔如此这般介绍身边的女人,想必也打听过自己的爱好。看来,这个如月儿般诱人的姑娘今晚就是自己的禁脔了。

  不过这么简单就接受下级的色供,万一被这个老家伙举报怎么办。

  不过看这老家伙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自家这么漂亮的女人,难保不会早就有过一腿,不如……

  「天色也晚了,郝镇长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就在我家吃个便饭,今晚就在我家休息吧,我家虽然小,还有两间客房。」

  郝叔开始还没搞清楚状况,推辞一番见郑群云真是要自己留下,只好答应下来。

  郑群云住的是三层的独栋别墅,家里除了郑群云夫妇,还有他们的儿子儿媳。

  只不过他儿子不在家,据说也是个二世祖,经常成天满世界的不知道搞什么。

  待客初期,家属自然回避。

  这一要留客吃饭过夜,家属们自然免不了见面。

  郑群云的老婆标准的官太太,也在机关担任闲差,养尊处优,五十多岁看起来却像三十出头,徐娘半老,风韵正浓。

  郑群云的儿媳姚婉彤身材修长,倒和白颖有的一拼,长的花容月貌,也是本地的公务员,在市辖另一个县里的某镇工作,名校研究生毕业,正经考入,官场上打拼了七八年,虽是女性个性好强,业务极强,激流勇进,又有郑群云的背景,年纪三十过半,也已担任一镇的镇长。

  不过,万事开头难,再有能力没有背景也不行。

  当初姚婉彤就是看郑群云儿子的家庭才谈的。其实郑群云儿子生就一副好皮囊,标准的官二代高富帅,姚婉彤自然也很满意。难能可贵的是,整个恋爱期间郑公子一直规规矩矩,谨守礼节,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这一点难能可贵。可到新婚之夜,姚婉彤才明白,原来这个二世祖十几岁就搞女同学,失去元阳太早,又这么多年玩的太过,竟然早就不能人道了。

  郑公子难堪之下,跑去别的房间躲避。

  郑副市长早知道儿子情况,赶紧去安慰新人,许下以后仕途保驾护航的承诺,才让泪水涟涟的姚婉彤稍许安慰,毕竟自己就是为了这个才嫁过来的。可以后两人生活怎么办?到时候没有孩子,也有传出风言风语。

  美人垂泪,梨花带雨。

  老郑也是怕自己无后,本就好色的他看着这么标志儿媳伤心落泪,又想到郑家传宗接代的大业不可就这么完了,毅然决然的亲自下场。

  姚婉彤大学里就谈过好几个男朋友,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郑副市长升官的许诺加上久居高位自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气魄和成熟男人的魅力,她没有推辞。

  郑夫人见老公安慰许久不归,过去一看,原本新人的婚房里已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她知道自己儿子的问题,也知道郑家不能无后,无奈只能悻悻懊恼离去。

  郑公子觉得躲避不是办法,回房面对时发现老爹的鸡巴正插在新婚媳妇的骚屄里卖力抽送,而自己新娘光溜溜的修长玉腿,大张着搭在自己老爹背上……

  自身有难以启齿隐疾,愧对佳人,郑公子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躲在门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老爹射在自己新娘屄里,苦涩不已。

  后来,郑公子回家的次数就少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郑副市长再怎么喜欢玩人妻,可毕竟是自己儿子的老婆,做下这样的事,心里难免有愧,对儿子在外面那些胡作非为更加包庇放纵了。

  这个不提。

  晚饭后,郝叔和何晓月与郑副市长一家畅聊,晓月担任郝家大宅管家,这点待人处事自然难不倒,很快找到郑夫人喜欢的话题,把她哄得开怀大笑。郑副市长则和郝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问些镇长工作的事,这一问,倒是对龙山镇这两年的起色大为关注。

  闲聊之后,正事还是要上场。

  等看到郝叔露出家伙,郑副市长吃了一惊。

  这一下,才发现这个其貌不扬的干瘪老头,居然有这么大一个家伙。

  两个老男人一前一后玩弄了何晓月一番后,郑副市长对郝叔的戒心这才放下。

  回想起刚才看到郝叔把这个年轻尤物干的哇哇大叫高潮不断,郑副市长忽然想起自己老婆最近几年老是抱怨自己房事越来越敷衍。而且自己经常在外面搞人妻,这方面看的淡了。

  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郑居然想到让自己老婆来「享用」一下这条大屌。

  郑夫人开始还有点害臊,扭扭捏捏不肯就范,可等郑副市长把她拽进房间看到郝叔的家伙,顿时也不说反对了。

  郝叔有求于人,何况郑夫人年龄虽大,可年轻时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加上保养得当,风韵犹存。虽然不懂这些高官显贵的另类心理,也知道推辞不过。上前抱起郑夫人上床,脱光衣服就肏,郑夫人哪经历过这么大的鸡巴,被肏的哇哇大叫,连楼上的姚婉彤都听到了。

  这下,郑副市长干脆让姚婉彤也尝了尝大屌的滋味。说实在的,这个儿媳自从生了孩子,需求自己是越来越满足不了了,看着儿媳在郝老头子身下欲仙欲死的浪样,郑副市长居然有种老怀大慰的错觉。

  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人际交往中更讲究对等相待。

  领导都这样了,郝叔只好主动把自己老婆的照片拿给郑副市长看,表示也会让郑副市长玩玩自己老婆,不过表示自己儿子还小,儿媳就暂时无能为力了。

  郑副市长看过母亲的照片马上被母亲的气质所吸引,馋涎欲滴,当即拍着胸脯表示,只要让自己玩了郝叔老婆,减免税收的申请马上就批。

  解决了这个大问题,郝叔心情大好,趁会议中间休息一天的空档,跑去长沙约见陆晴依,还真让他遂了心愿。

  ……

  白颖自然并不知道郝叔这个礼拜做了这样一件大事,只是觉得自己连做了一个礼拜思想准备、又羞又怕会被郝叔强迫着去和众女大被同床这样的事也没有一点要发生的迹象,心里不由的一阵纳闷。

  这不像是老男人的作风啊。

  难道,最近郝叔又迷上别的女人了?对自己不感兴趣了?

  可不管是王诗芸还是何晓月、吴彤她们,郝叔都没有这样过呀。

  不会是……依依姐吧?徐林阿姨的儿媳——大刘的老婆,上个礼拜刚被老男人搞过。

  难道,老男人迷恋上那个女人了?

  小少妇忍不住逼问起老男人是不是去长沙找陆晴依了。

  郝叔自然不会把用何晓月去贿赂副市长的事说出来,这还牵扯到母亲和公司。

  不过,他陆晴依的事却毫不避讳。

  「颖颖,你猜的一点不错,爸这个礼拜还真去了。」

  郝叔咧着嘴笑着说:「没想到,徐琳那儿子,就你老公左京那个死党,那个叼毛竟然是个王八。」

  「王八?」白颖好奇的问,这不是骂人的话吗?

  「你不懂……」郝叔拍了拍白颖露在外面的嫩白丰臀,「有一种男人,就是喜欢自己的老婆给别人搞,这还不算,别人搞自己老婆的时候还喜欢在一边看。」

  「还有这样的男人?」白颖惊诧的翻身坐起,胸前的一对奶子颤巍巍的挺在老男人眼前。

  「大刘他……?」

  「这有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郝叔说着,大手抚上了小少妇酥胸,拈玩着白颖胸前花生米大的嫩红蓓蕾,继续说着,「你说的大刘啊,不但喜欢别人肏他老婆,还有一个你想象不到的特殊爱好,这会我可真是开了眼了。」

  郝叔咧嘴笑着,若有所思,好像在回味着什么。

  「这当爹的不行,这做儿子的,嘿嘿,更胜一筹。」

  「到底是怎么回事,郝爸爸,你快说啊。」郝叔这番话成功勾起了白颖好奇心,伏到郝叔怀里,仰着俏脸一个劲的问。

  「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郝叔点燃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看了看怀里一脸着急的美少妇,慢条斯理的说:「这个刘王八啊,他不但要我当着他的面肏他老婆,还像上次你妈舔我们一样,跪着舔我肏他老婆的那里……」

  「啊……」白颖大惊,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好像是自己不可告人心事被人当面戳穿般,心脏一个劲的怦怦乱跳。

  这段时间一直在心里臆想的事,没发生在自己老公身上,竟然真的在老公死党身上发生了。

  「他……他怎么这样?」白颖赶紧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生怕老男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没想到吧,还有你更想不到的呢……」郝叔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吐了个烟圈,顿了顿又说,「你知道吗?这小子,不让我戴套,就让我这么光着屌的肏他老婆,末了还让着我射进去。」

  「这……?」白颖做梦也想不到世间真有这样的男人。

  「射进去也就罢了,等我射完拔出来,这小子竟然趴上去舔着吃了……」

  「吃了?」白颖听的脑子一阵嗡嗡响,脑子完全混乱了,下意识的问着。

  「吃了。」

  见白颖似乎还没明白,郝叔继续解释道:「这小子,我刚从他老婆骚屄里拔出鸡巴,他立刻趴上去舔他老婆的骚屄,还把我射进去的东西舔着吃了。」

  说完,老男人抽着烟,摇头嗤笑不已。就算是嗜好玩弄人妻的郝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啊……?!!!」老男人不屑一顾暴露出来的信息,冲击着白颖三观,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实中居然真有人这么做。白颖出轨偷情都已经这么久了,也听的口干舌燥。

  小少妇觉得自己的双颊发烫,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脸肯定红的厉害。

  酥胸在这种刺激下不可遏止的发涨,胸前的蓓蕾也变硬了,正在玩弄小少妇奶子的老男人立刻发现了小少妇的变化。

  大手一伸,就探到了小少妇双腿之间。

  「这么湿了,这么快又想要了?」

  白颖压抑着粗喘声,口干的话都说不出来,可刚才那些信息刺激的她浑身燥热,老男人粗糙的手指又在抚弄胯下敏感的娇嫩花瓣,想说不要,可终究还是忍不住。

  无奈之下,白颖偎依在老男人怀里垂首含羞点了点头。

  「来,趴着……」

  不用直面老男人,小少妇放松了不少。

  真的很害怕让老男人发现自己的心事,这可是比自己背叛老公把肉体一次次奉献给老男人玩弄还难以启齿的事。

  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完全明白老男人的心态。

  俗话说,斗米恩升米仇,中山狼的本性就是反噬恩人的。

  受过父亲的帮助,后来仅存的小儿子又被我们一家三口尽心尽力的从死亡线上救下来,这个恩情不可谓不大。

  可就算这样,这个当初看上去老实甚至还带点怯懦自卑的老男人,曾经的那个被救助后逢人就跪、发誓做牛做马来报答我们家的老男人,内心却有狡诈奸滑的狼子野心。

  在发现寡居母亲、他当年心目中的女神也和普通女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和怯懦的一面时,内心邪恶的一面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在一步步试探取得母亲信任后的一个夜晚,色胆包天的老男人强行奸污了正在自慰的母亲。见母亲事后碍于脸面没有报警和揭发,郝叔变本加厉,母亲逐渐沉沦于这不可启齿的性欲,沦陷于这个猥琐又有点变态的老男人。

  这个时候,老男人的邪恶之心愈发释放,竟然还染指了母亲的闺蜜,可就算发现了这个老男人的真面目,母亲也没有去做些什么。

  对于我们一家,老男人想到的也不再是恩情,而是自己曾经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耻辱过往,所以屡次故意在父亲坟前玩弄母亲,以此来满足他丑陋自卑的内心。

  再后来,老男人更加变本加厉,终于设计下药玷污了白颖,把他那肮脏的老屌插进白颖贞洁的人妻美屄,任意奸肏. 可就算是亲眼目睹了老男人侮辱自己的儿媳,母亲盛怒之后依然没有制裁老男人,反而劝说儿媳认命,还荒唐的表示可以和儿媳分享这个大屌老男人。

  而不论是母亲闺蜜还是白颖,无一例外,在事后都死心塌地的降服于这个老男人。

  可见老男人对付女人的手段和伎俩有多么的高明。

  ……

  刚刚说给白颖听的,原本不过是老男人纵欲之后的一个玩笑话题,可从怀中女人的身体反应中,一向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老男人敏锐的发现了问题……

  白颖正依言伏在床上,微微分开腿,撅起翘臀。

  那妙处春湾,正咻咻而动,吐露着涓涓溪流,向老男人展示着自己的渴望。

  「这大白腚,比依依大多了,生俩的就是比生一个的勾人。」

  「还有这毛毛,比依依可浓多了,性欲一定更强……」

  「还有这骚屄,肏了这么多次一点都没发黑,红红润润的,又紧又嫩,像个小姑娘的似的,让人一看就想肏……」

  老男人强忍着冲动,虽然胯下那老屌早就硬如铁石,龟头外翻着紧贴在肚皮上,可他仍不急不躁的品评着。大手爱抚着小少妇雪白滚圆的腚,手指撩过黑亮浓密阴毛,不时划过那湿润的肉缝。

  「郝爸爸,别说了,快来啊!」小少妇急的摇着屁股,媚声发出了邀请。

  老男人跪在小少妇身后,扶着仍旧硬着的大屌,蘸了蘸淫水,使劲往前一耸,一个硕大的屌头子破门而入。

  在小少妇满足的叹息中,老男人缓缓推进,不一时便已尽根。

  里面,一片火热,比不久之前的那次激情,紧仄了不知道多少。

  「这个小娘们,莫非……」老男人暗自有了打算。

  一边想着,老男人伏上小少妇光滑的脊背,筛动着黝黑屁股,款款肏了起来。

  两只大手,在小少妇酥胸和肚腹三家地带不断游走……

  「哦~ 」小少妇舔了舔嘴唇,扭腰撅臀,瑧首轻抬,贪婪的承受着身后老男人的抽肏. 刚才差点失态,还好没让老男人看出什么,如果让老男人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那可真的要丢死人了。

  小少妇边想边耸着翘臀迎合着,这个老男人总是这么生龙活虎的,就算第二次,硬度和力度也丝毫没有降低。

  老男人坚实的胸膛贴着小少妇光滑的背脊,下面那条黝黑粗壮的老屌深深的插在小少妇骚逼里,公狗交配般鼓噪着,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

  「聒叽聒叽……聒叽聒叽……」

  皮肉撞击声、小少妇逼里骚水声、小少妇婉转低回、销魂蚀骨的娇吟声,混成一片。

  「夹得真紧……」

  蓦地,小少妇耳边传来老男人的低语。见小少妇兴奋的全身皮肤泛红,脸现桃花,渐入佳境,老男人忍不住低声开口试探:「颖颖,你说,刚才说的刘家那个王八做的事,要是……」

  老男人顿了顿,在小少妇耳垂舔了一下,舔的敏感小少妇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冷颤,这才继续低声说:「换成左京……」

  小少妇闻言,身子不由一紧,一下子僵住了。

  「难道心事被他看出来了?」小少妇不敢多想,也不敢回话,一动也不敢动。

  可老男人这样的问话,还是不可避免的深深刺激到了小少妇。本就被干到通体舒泰,快要到达顶点的她正敏感之极,闻言身子颤抖着打起了摆子,骚屄也死死夹紧了男人那老屌。

  那屄夹的,让老男人正在进行中的抽送几乎都进行不下去了……

  「又夹紧了!」老男人故意大声惊叹道。

  说完,捻住小少妇两粒奶头,指尖刮擦着奶头尖端,刺激着小少妇敏感部位,不失时机的又添了一把火。

  「颖颖……你说……左京……做王八……」

  语调由低变高,到最后说到「王八」时,几乎是贴着小少妇的耳朵喊出来的。

  小少妇哪还受得了这种刺激,身子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她张了大口,在颤抖的身子带动下,嗓子眼里无意识的发出一连串的颤音:「啊……」

  紧接着,老男人感觉小少妇阴道壁产生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强烈的蠕动,急忙拔出鸡巴。

  顿时,一股骚水从阴道口汹涌激射而出……

  小少妇喷潮了。

  一股、两股、三股……

  「噗噗噗」的全喷到床榻上,弄的床单褥子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在老男人印象中,小少妇没有哪一次喷潮像这次喷的这么厉害。

  ……

  「颖颖,你喷了?」过了好久,等小少妇稍稍缓过气来,郝叔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喷了这么多?」

  小少妇大喘着气,一句话也不敢说,自己这个样子,怕是心事让老男人看出来了。

  这个老男人奸滑似鬼,最擅长揣摩女人的心事,到这会了,怎会不明白?

  果然,老男人马上又继续问了句:「颖颖,你是不是……特别想……左京当王八?」

  老男人执着的问这个问题,小少妇知道心事暴露,又羞又急,撅着臀儿趴在床上,脸伏在枕头里不出一声。

  小少妇羞于回答,可老男人不会就这么完了。

  自始至终,受过的我家恩惠他当年卑躬屈膝的行为像一坐大山压在他头上,让他自卑的心一心想着通过征服恩人的妻子儿媳来报复,小少妇的这种取向,正合老男人的心理。

  数次在父亲坟前玩弄母亲,可母亲虽说依赖于他,可每次都不忍心侮辱前夫,让郝叔觉得玩的碍手碍脚不爽利,没想到小恩公这个外表高贵知性的老婆,反而更容易接受这种……

  看着小少妇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依然高高撅起大白腚,老男人忽然有了主意。

  他下了床,把小少妇摆弄到床沿,屁股对着自己。

  还没有射精、硬挺着的大屌,对准小少妇刚刚喷完、潮湿泥泞的骚穴,没费什么劲又插了进去。

  接着,他双手往小少妇腿弯下一插,两膀子一较劲,把小少妇又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端了起来。

  小少妇羞臊难当,可这样的姿势还是逼的她赶紧反手揽住老男人,生怕身子掉下去。

  自始至终,老男人那鸡巴都未曾从小少妇嫩穴里拔出来。

  老男人端着小少妇三两步走到床头一侧的梳妆台前。

  对着梳妆台上的大镜子,老男人端把着小少妇的大腿上下抛送着,抽插起来。

  「骚货,看着!」老男人大声喝道。

  白颖抬头睁眼,看到的是自己挂在老男人身上、被老男人端着上下肏弄的淫靡姿势。

  「好好看看,骚货!说说,我们在干什么?」老男人继续疾言厉色的喊道。

  「在……肏屄。」这种对话不知道多少次了,刚刚被猜到心事,那种问题实在难以回答,听到这种老生常谈的问话,小少妇稍微松了口气,低眉顺目的回道。

  「谁和谁……在肏屄?」

  「颖颖……和郝爸爸。」

  「我们是什么关系?」

  「公公和儿媳……」

  「这不就对了?」老男人快意的笑道。

  「骚货,你记着,现在肏着你的,是你的公爹。」

  「你骚屄里夹着的,是你公爹的鸡巴。」

  「你这脸蛋、这奶子、这腰、这腚、这腿、还有这骚屄,哪里郝爸爸没玩过?」

  「你说说,你一个和公爹肏屄的骚货,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以前不是也说过,想和公爹在左京跟前肏屄,现在又在装什么?」

  ……

  一番话,白颖无地自容。

  老男人粗鲁的话又让她恍然醒悟:是啊,都做下了那么多事了,自己还有什么立场去羞涩?

  「骚货,别装了!说,是不是特别想左京做王八?」

  郝叔大声质问着,上下抛送着怀里小少妇,拱着腰挥舞着大鸡巴自下而上怒肏着小少妇的骚屄。

  「聒叽聒叽」两人交合处连续不断水声,暴露了小少妇此刻的紧张和兴奋……

  小少妇被强有力的肏干冲击的张大了嘴,「啊啊啊……」的不停呻吟浪叫着。

  「不行了……」

  「快说!」

  「我……啊啊啊……我……啊啊啊……我想……」

  「对,说出来,你想什么?」

  「看着镜子,看着你自己,大声说出来,你想什么???」

  「啊啊啊……我想……啊啊啊……我想……左京……做王八……」

  话音刚落,一股骚水从两人交合处激烈的冲击而出。

  又喷了……

  「再说!」老男人更加快速的抛送娇躯,大出大入的肏干着怀抱中的骚妇。

  「啊啊啊啊啊啊……我想……我的老公……左京……做王八!!!」

  镜中的自己,批头散发,貌似癫狂,白颖声音逐渐放开,好像直面自己的内心发出灵魂的呐喊。

  小少妇转头面对老男人,搂着老男人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唇,小少妇下意识的觉得,只要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邪火。

  一阵热烈的口舌相交。

  几分钟后,两人分开,两人面对面粗喘着,鼻子几乎碰在一起。

  小少妇目光灼灼的直视着老男人的眼睛,情欲十足。

  「颖颖,你想让他怎么做王八,说给爸爸听听!」老男人仍在持续的顶耸怀中小少妇的骚屄,继续无耻的问。

  机会难遇,他要趁机打破小少妇心中丈夫的正面存在感,让小少妇自己开口,狠狠的贬低侮辱自己老公,以此来满足自己那变态的好胜心。

  「啊啊啊……我……我让他……舔我的屄……郝爸爸肏我的时候……我让他舔我的屄!」

  知道老男人想听什么,小少妇索性豁出去了,这种对话实在太刺激,自己平时不敢想,没想到仅仅是说说就刺激的喷了这么多。

  老男人说的对,既然是在偷情,那就放纵一回吧。

  说话间,一股股淫水不间断的喷出来。

  两人唇舌又纠缠在一起……

  刚刚分开,老男人又迫不及待的边肏边问:「还有那?」

  「还有……还有……我让他……看着郝爸爸射进来……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样?」

  「然后……让他吃……」

  「让他吃什么?」

  「吃……吃……郝爸爸的精液……郝爸爸射在我骚屄里的精液!」

  「让谁吃?」

  「让左京……啊啊啊……让我老公……啊啊啊……吃郝爸爸的……射在她妻子骚屄里的……精液!!」

  费力的说完,小少妇再也忍受不住,疯狂的大叫起来「死了……死了……死了……」连说三个「死了」

  挣扎着一抬屁股,老男人的大屌好像被汹涌的淫水冲出了骚屄。

  一股股淫水激射喷出,喷满了大镜子,把整张梳妆台喷的到处都是,狼藉不堪。

  「这会爽死了吧?」

  老男人调整了一下位置,鸡巴再次插入。

  「爽死了,郝爸爸,骚屄爽死了……」

  小少妇眯着眼急喘着,享受着喷潮后的快感。

  「不装了吧?」

  「不装了。」

  两人下面肏着,面对面伸着舌头不断碰触着,互相说着刺激的淫话。

  「说吧,再说说……」

  「让左京做什么?」

  「做王八……」

  「再说,让左京做什么?」

  「做王八……」

  「继续说,让左京做什么?」

  「让她做王八!!!」

  「说,左京是个绿帽大王八!」

  「左京……他是个绿帽大王八!」小少妇声音带了些许哭腔话音未落,老男人猛地往上一插,直抵花心,小少妇正处在高度兴奋刺激中,一被碰到花心,骚逼紧夹着老屌颤抖着,一下子到了绝顶高潮。

  老男人死死顶住小少妇的花心,括约肌收缩着,子孙袋一紧一紧的通过输精管往上传送着生命的精华,良久良久,老男人长舒了口气,屁股往后一退,拔出了插在小少妇阴道里的大鸡巴。

  白浊污秽的精液,从小少妇微微开着口的肉缝中,缓缓滴落……

  小少妇迷离的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恍惚中,似乎从满是水污的镜子里,看见自己老公正跪在自己胯下,仰头张口,正对着自己数度高潮后红肿的花瓣。

  花瓣缝隙里,缓缓往外流着老男人射进去的精华,一滴滴往下滴着……

  那坠落的污浊,一滴滴的,全都滴在了老公张开的嘴里。

  「老公,你这个大王八……」

  小少妇暗叹一声,眼角滑落了一滴清泪,闭上了眼。

  心里,充满了愧疚。还有,一丝快意。

  堕落,又进一步加深了,滑向了不可知的无底深渊……

  是的,自己,是彻底堕落了……

  丧心病狂、无可救药的堕落了。

  「自己确实想到过那个场景,可心里知道那实在是太荒唐。刚才喊那些粗话大多是为了配合老男人,为了获得更强烈的刺激。自己已经背叛老公了,以后真会无耻到要求老公那么做吗?」小少妇想着。

  高潮之后的圣人时刻,欲念褪去,负罪感潮水般涌至,白颖心情低落,自责难过,恹恹不语。

  郝叔看在眼里。

  「别不高兴了,下次我让依依和大刘来,肏她的时候让你去偷看一回。」

  老婆被外人肏,老公跪舔?

  这种场景可不多见,郝叔这番话立时勾起了小少妇的好奇。小少妇一下子忽略了刚才的抑郁,憧憬不已。

  ……

  有了这么一档子事,倒是暂时延缓了让小少妇体验和王诗芸她们几个一起玩多人的。

  老家伙想找陆晴依,可也要陆晴依得空抽的出时间,毕竟两人相距还比较远。这件事说出了口,可真要做,还要等机会。

  这事先不说,白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到郝家沟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

  ……

  岑青菁毕竟和郝江化不是夫妻,虽然委身于他但碍于母亲的关系不能光明正大的待在郝家沟,只能偶尔周末用看望闺蜜的借口前去。她对白颖与郝江化的关系之前也并不了解,一直以为白颖正常的看望母亲。因为郝江化不喜欢戴套,岑青菁又钟情于他,竟然也为他怀了一胎,不知道岑青菁怎么考虑的,竟然想着把孩子生下来。

  现在,都已经8个多月了。下个月,就要临产了。

  这天岑青菁到了郝家沟已是下午三点多。

  她轻车熟路的来到郝家大宅,因为常来家里的佣人给开了门。母亲这天恰好在公司忙碌未归。岑青菁听说白颖到了,无人阻拦直接上了二楼。

  来到白颖房门口,却听到里面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起初岑青菁还以为我一起回来了,刚要离开,竟听到里面传出郝江化的声音。

  岑青菁大惊失色,心想难不成左京的媳妇竟然和郝……

  见门似乎没关严实,轻轻推门一点门缝往里一看,只见平日里端庄贤惠的左京媳妇竟然真的光溜溜的俯身在郝叔的胯下,郝叔上身贴在白颖脊背上,两手各抓着白颖胸前的一只丰乳,一边插屄一边揉奶,正肏的欢快不已。

  看白颖那一脸满足,还不时回首与郝叔亲嘴接吻,那淫荡放浪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一次两次了。更有甚者,当郝叔粗言秽语时,平时举止得体端庄稳重又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的白颖竟然也开着黄腔说着下流粗语附和,而且越说越不堪入耳,甚至拿侮辱左京来挑情,让岑青菁大跌眼镜。

  眼看两人旁若无人肏的热火朝天,岑青菁心情激荡之下竟然动了胎气,站立不稳推门而入,惊呆了里面偷情乱伦的两个人。

  「你……你们,对得起左京吗?对的起萱诗吗?」岑青菁此时还不知道母亲早已知道两人的事。

  白颖毕竟面皮薄,慌乱中想要起身。可郝叔却并不在乎,按住白颖继续抽插,咧开嘴笑着说:「青菁,别大惊小怪的,颖颖早就是自己人了,萱诗她也是知道的。」

  「那左京呢?颖颖,你知道左京有多爱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尝过你老公的东西,左京那小子哪还能满足颖颖,你说是不是青菁?」郝叔得意的说「来,颖颖你自己告诉你岑阿姨,你喜欢和郝爸爸做这种事吗?」

  白颖大羞,虽然身后的冲击依然猛烈,可面对看着老公长大的母亲闺蜜这个自己叫阿姨的女人,那些话还是难以启齿。

  「啪!」郝叔在白颖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说啊,害什么羞?你岑阿姨早就是爸爸的人了,你看她那大肚子,里面就是爸爸的种。」

  啊,两个女人都吃了一惊,特别是白颖,没想到不但自己,连这个平时看起来很严肃正经的岑阿姨也是郝叔的女人,而且也要给郝叔生孩子了。

  这么想着,心中的那份羞耻惭愧感觉立刻就少了很多,何况昨晚和老男人说了那么多侮辱老公的粗话,白颖不像被徐琳看见那次难为情了。

  何况,别看是长辈,不也都臣服在老男人胯下了吗,白颖这次倒看开了。

  「我……喜欢……」

  「啪!」又是狠狠的一下,雪白的屁股顿时泛红。「都说了不要害羞,说粗话,告诉你岑阿姨你喜欢什么。」

  目视着岑青菁,在岑青菁不敢置信的眼光里,白颖羞涩却又无奈的说:「阿姨,我……我喜欢和郝爸爸……」

  「啪啪啪……」郝江化不耐烦,在白颖屁股上一连拍了好几下,「别吞吞吐吐的,你岑阿姨又不是外人,还记的你说过左京发现的话要和左京说什么了吗?来,试验一下。这次不是左京,你怕什么?快说,你喜欢什么?」

  「肏屌!」

  白颖头发散乱,屁股连续受到拍击,刺激的小脸通红,「我喜欢和你肏屌!」

  「岑阿姨,我知道对不起左京,但就是我喜欢和郝爸爸……肏屌!」

  白颖带着哭腔,却不知羞耻的说着粗话,不顾岑菁青还在身前,晃动着大白屁股使劲的往下坐,放情的用自己的骚屄套弄着郝叔的大鸡巴。

  这就是左京放弃了自己女儿选择厮守终身的女人?竟然和年龄足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媾和,还恬不知耻的说那种粗话。自己女儿远在海外,没有一日不思念左京,可为了左京的学业不收影响,一直都没挑明。曾经还想等两人毕业后回国给左京一个大大的惊喜然后两人就结婚,没想到左京大学里就有了女朋友……

  当初看白颖容貌可人,气质出众,家世学历无一不佳,倒也没什么话说。没想到竟然如此放荡,真为左京为自己女儿不值啊。

  岑青菁本已动了胎气,此时心情烦乱之下怨气淤积,忽觉腹部剧痛,再也站立不住捂着小腹坐倒在地,下身眼见流出大量鲜血。

  郝叔两人再也不敢造次,连忙起身穿衣开车送医。

  可郝家沟离医院太远,到镇上医院时大夫们一看这种情况都没敢治疗,直接用救护车送去了市里。等到了医院为时已晚,岑青菁就此难产而去。

  纵然是身为大夫的白颖见惯了生死,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看见自己出轨淫态气急之下出事死在眼前,白颖也不由的有些崩溃。

  从抢救室出来,白颖就有点身子发软站不稳了,还是郝叔在一边搀扶着才勉强找了个地方坐下。母亲在外处理业务,听说急忙赶来时,也没来得及见岑青菁最后一面。看着白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母亲从郝叔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气的扇了郝叔两个耳光。不过善后事还要处理,母亲让郝叔先带白颖回郝家沟,自己带着公司里的人以岑阿姨闺蜜兼合伙人的身份处理了岑青菁的身后事。

  回郝家沟的路上,白颖一直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仓皇沮丧的问:「郝爸爸,这事该怎么办啊?」

  郝叔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比较慌乱的,不过毕竟心思沉稳老奸巨猾,很快就镇静下来。想到医院那边有母亲在处理后事,也放心了很多。看着白颖这番样子,有心在美人面前树立自己伟岸的形象。

  他一手开着车,一手拍着白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有郝爸爸在,什么事都有我担着,这事和你沾不上半点关系。你回去睡一觉,明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个弱女子在最脆弱的时候需要的是男人的肩膀,郝叔充起门面给了她依靠,让她对郝叔的依赖更加深了几分。

  因为没有直系亲属在,所有的岑青菁的身后事都是母亲一手操办。当然母亲也通知了大洋彼岸的岑阿姨的女儿岑筱薇,岑筱薇闻讯匆匆处理完自己的事,加上听说母亲怀孕早就打算近期回国早就办了手续,三天后就回了国。

  此时母亲已经按照岑阿姨的生前愿望,把她的遗体全部捐献给了科研机构。

  其实不止岑阿姨,因为父亲亡去时没找到遗体立的是衣冠冢,母亲也曾许下愿望,死后捐献遗体,徐琳也是如此。要不说人善恶难辨,她们在处理感情问题上乱七八糟引人诟病,可她们那代人曾经都有着高尚的情操,特别是知识分子,很多都有过捐献遗体的决心。

  等到岑筱薇回国,不但没看到母亲最后一面,连遗体骨灰都没有,只有和父亲一样空荡荡的衣冠冢。不过母亲说是岑阿姨的遗愿,岑筱薇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在岑筱薇的印象里,母亲是个温婉贤淑值得信赖的阿姨。

  刚经历过失去母亲的哀伤,岑筱薇在母亲的柔声安慰下暂时找到了依靠。美国的事已经处理完毕,暂时不打算再去了,自己家没有别人,很容易睹物思人,岑筱薇就在母亲的劝说下在郝家沟暂时住了下来。平日里在母亲公司里帮忙,有事做着,方便从失去亲人的阴影了走出来。

  这个公司,毕竟一半是岑阿姨的,岑阿姨不在了,岑筱薇是第一继承人。

  岑筱薇回来的第二天,母亲为此和郝叔打起了商量。

  「青菁在的时候因为她心在你那里,不会出什么事,现在青菁不在了,按理说这些都是筱薇来继承,眼下还没什么,等筱薇嫁了人,这个公司可就要分出去一半了。」

  母亲这些年一门心思做生意,财富越来越多,可倒比以前把金钱看的重了。

  郝叔前半辈子受穷怕了,视钱如命,听说要分出去一半家产,顿时不干了,急的满屋子乱转。

  「这该怎么办?夫人那,公司都是你我的心血啊,岑青菁她只不过是投了点钱挂了个名,可整个公司的发展都是你的功劳啊,怎么能就这么分出去?」

  「除非……筱薇像青菁一样,留在郝家沟不找男人。不过,她都这么大了,本来京京没有颖颖的话可以让京京娶了她,这样也就放心了,可是京京早已经结婚了啊。」

  母亲虽然看中金钱,可也没往坏处去想,对此也没有办法。

  不过,母亲无心的话倒是提醒了郝叔。

  当天夜晚,郝叔说筱薇回来一直还没给她接风洗尘,要和母亲给筱薇补上一次。

  母亲当然不会反对,吩咐厨房做了许多可口的饭菜,筱薇旧居海外,吃着家乡饭特别亲切,又有何晓月和王诗芸作陪,年轻人在一起也有话题。期间郝叔拿出自酿的水酒,大家畅饮了一番,多日淤积的哀伤之气一扫而尽。小天和郝老爷子先去休息了,母亲渐渐不胜酒力也回房了,走之前还叮嘱郝叔她们照顾好筱薇。

  筱薇年少气盛,在美国时和朋友们开Party时没少喝酒,量不算小,前些天受自己母亲去世的事影响,一直心情压抑,有郝叔陪着喝起酒来就没有轻重。喝完一壶,郝叔起身又去拿了一壶,这次,酒里下了早就准备好的春药和迷幻药。

  何晓月王诗芸见机推说酒力浅,换了红酒,可筱薇毫无觉察。

  这壶酒饮到一半,筱薇就意识不清醒了,软软的倚在那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郝叔见机会来了,上前抄起筱薇,公主抱着走向筱薇的房间。

  何晓月王诗芸心领神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筱薇软软的被郝叔抱在怀里,一路上不住的喃喃低语,隐约似乎在说:「左京,你这个负心人。」

  进了屋,郝叔一脚踢上房门,几步过去把筱薇放在床上,从客厅到房间这一路上颠簸,药性发散开了,郝叔站在她面前她也完全认不出来,「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左京啊,筱薇。」老头子故意一本正经的欺骗道。

  岑筱薇捧着郝叔的老脸左看右看,可药性上头,完全分辨不出来。

  「是左京哥哥吗?」

  「是啊,我是左京!」

  「左京哥哥,你坏,你坏!」筱薇像是忽然认出了,一下子搂住郝叔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我为你等了那么久,你知道吗?呜呜呜……」

  「我这不是来了吗?」郝叔装作是我的样子,搂着女孩柔声安慰。

  「左京哥哥,那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我以后就一直陪着你。」

  「左京哥哥,你真好!」

  「左京哥哥,我身子好热。」

  「我也好热,那我们把衣服脱了吧。」

  在郝叔的谆谆善诱之下,女孩解开衣衫,在内心的燥热影响下,一件件的脱到一丝不挂。一具完美的女孩胴体完全展现在老男人眼前。

  洁白如玉身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泛红,一对雪白粉嫩的奶子丰满隆起,两点粉红的乳尖调皮的往上翘着显示着这个女孩没什么性经验。往下小腰纤纤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皮肤光滑细腻,连紧揪揪的肚脐眼都是美的。小腹下方是女孩诱人的三角地带,不同于白颖的阴毛黑亮茂盛,筱薇那里光秃秃的,两片饱满粉嫩的肉瓣挤成一条细细的鲜红嫩缝,迷人之极。

  此时老男人也已经脱光了衣服,看着女孩美丽赤裸的身子,胯下大屌顿时怒张起来,青筋暴露,朝天直竖着!

  「左京哥哥,你这里……怎么这么大啊?」女孩看着老男人胯下那大屌,吃惊的喊起来。

  「你不懂,大才好呢。」郝叔猥琐的笑着,上前拉起筱薇的小手放在屌上。

  「来,好好摸摸它,你会喜欢上它的。」

  「好硬,好热啊。」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女孩另一只手也攀了上去。

  「喔~ 」女孩粉嫩的小手在自己大屌上来回抚摸,郝叔舒服的叫了出来。

  低头看着女孩坐在床头撅着红菱小嘴仔细的玩弄自己的大屌,郝叔心中一动。一脚跨上床,身子往前一倾,胯下大屌指到了女孩嘴边。

  「来,含住它。」

  粗俗的乡野老男人腥臭的大屌气味让女孩鼻子不由的一皱,不过对于思念已久的左京哥哥的要求,女孩不忍心拒绝。

  红菱小嘴微张,老男人顺势往前一送,鹅蛋大的屌头子就进去一小半,难闻的气味让女孩下意识的用舌头去往外顶,嫩舌扫在马眼处却让老男人爽的打了个激灵,两手抱住女孩的瑧首,腰一用力,一个大龟头子就完全进入女孩檀口之中。

  「呜呜呜……」女孩用力挣扎了一番,可纤弱的她哪里比得上老男人的力气,越来越强烈的男人气息引起了春药的药力,渐渐的,女孩不再反抗,男人难闻的下体气味似乎不再那么刺鼻,反而似乎对女孩有了难以言表的吸引力,再后来,女孩似乎陶醉于这种暴虐之下。

  小嘴裹含着大屌,嫩舌在里面轻轻转动,两颊微陷似乎还在陶醉的吮吸着。

  郝叔见此又往前挺了一下,不过那屌实在太大,又进了两公分不到就再也塞不进去了。

  插在里面停了几分钟后,郝叔抱住女孩的瑧首把女孩的红菱小嘴当成了小屄,开始慢慢抽送。

  「呜呜呜~ 」的叫声中,女孩嘴角被老男人抽送的带出些许唾液,显得淫靡不堪。

  看着这个回来后一直趾高气昂的海归女孩这般听话的吞吃自己的东西,郝叔心中大畅。

  抽送了一会,郝叔抽出大屌,不过屌头子还停在女孩嘴前半公分处,女孩毫不犹豫,伸出香舌就舔上了马眼,然后细细的在整个肉棒子上吻舔。强烈的男性气息不再让女孩抵触,一边舔一边深深的嗅着,身子兴奋的轻轻的颤抖着。老男人把卵袋置于女孩口边时,女孩也毫不嫌弃的伸出香舌舔了上去,舔到激情处,檀口含住一个蛋子,抿在嘴里用香舌轻轻的撩拨着,然后,又换另一个……

  一会工夫,老男人整个大屌就被女孩舔的水光啧啧,青筋暴露,黑亮亮硬邦邦的挺立着,像一根马上要上沙场杀敌的长矛。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啊。」

  郝叔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下的春药和迷幻药的对女孩的影响,大剌剌的羞辱着胯下正迷恋的给自己舔屌的女孩。

  「你吃了我老郝的,让我老郝也尝尝你的。」

  说着老男人抽出鸡巴,上床扳开女孩两腿,那个迷人的无毛屄鲜红粉嫩如盛开的鲜花,在刚刚那般刺激下早已分泌出丝丝花蜜。

  曲起女孩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一颗满是花白头发的脑袋探到了女孩两条玉腿之间。

  在那缝隙上轻轻闻了一下,毫无异味,反而有股无法言述的芬芳。

  伸出大舌头对准那狭长的迷人的肉缝从下而上缓缓的舔了一下,女孩身子一个劲的颤抖着,「左京哥哥,别这样,我好难受啊。」

  「小骚货,是舒服吧?先让叔叔好好品尝一下,等一下就让你真正舒服。」

  老男人一口含住女孩整个小屄,大舌头在上面吮吸狂舔,噙住顶端的嫩芽狂吸不停,搞的女孩修长粉嫩的大腿紧夹着老男人满是白发的头颅,舒服的哎哎直叫。

  舔了一会,老男人还不过瘾,扶着女孩的纤腰一拉,让女孩仰躺在床上,然后把女孩的屁股抬起,让女孩小屄朝天,大舌头在女孩嫩屁股上,小屄上,甚至屁眼上来回舔,把女孩下身当成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舔一个不停。

  岑筱薇还是处女,哪经历过这种架势,小屄里淫水汩汩而出,不过刚出来就被老男人舔着吃下去了,最后女孩颤抖着身子来了一次小高潮老男人才算罢休。

  「好了,该干正事了」

  握着早已肿胀不堪的大屌,对着那饥渴已久也早就湿滑透顶的小嫩逼,老腰一挺,终于插进去半个龟头。

  「好大!好疼啊!左京哥哥,我疼,你慢点。」初经人事的女孩哪里经得起这般粗大的鸡巴,连连呼疼。

  「真紧,比玩颖颖第一次时还紧!」和左京有关的这两个女孩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别紧张,一会你就舒服了。」

  说着一挺腰,整个龟头连着半截阴茎都没入肉缝。

  「啊……太痛了。」女孩下意识的用手去拦,身子一个劲的乱扭。

  看女孩不像作伪,郝叔抽出鸡巴一看,一片血迹!

  「还是个处女?」

  郝叔激动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在开放的国外住了这么久,居然还是处女!这是故意想留给左京的吧?看她一直对左京念念不忘的样子,肯定是这样了。

  这下让我老郝捡到宝了。

  「左京你这个叼毛,这是给你留的呀?不用谢我,你郝叔做次活雷锋,帮你开苞了。」

  「真他妈紧……」

  「没拿到颖颖的第一次,这是老天给我的补偿吧。」

  「等着吧左京,颖颖的屁眼的第一次我一定要拿到,筱薇的你更不用想了。」

  这次郝叔没有再贸然深入,爱抚着女孩洁白的身子,挺翘的小奶子,挑逗着女孩的情欲,在女孩的哀叫声中一点一点的缓缓挺进,足足花了大半个小时那条驴大的东西才插进去大半个阴茎,郝叔知道女孩是第一次,也就不再往里深入了,就这么半入着缓缓抽插起来。

  女孩第一次特别敏感,十几分钟后就不可遏制的来了高潮,郝叔快速挺动了几下,毫不客气的射在了里面。

  两人偎依在一起沉沉睡去。

  筱薇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身边竟然事同样光溜溜的郝叔,惊吓的大喊起来。

  郝叔装作无辜的样子,说是昨晚喝多了醉的太厉害,只记得是筱薇紧紧抱着自己,哭喊着不让自己走,后来的事就记不清楚了。

  女孩检查了下身,发现那里红白一片,沾沾黏腻的狼藉不堪,哪还不明白。

  「既然都这样了,以后我就是你老公了。」

  无耻的老男人在恬不知耻的说着,竟然一翻身压了上去,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老男人那大屌已经在女孩淫液的润滑下又插了进去。

  「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得逞的老男人怎么会放过这到口的嫩肉,何况还事关利益。

  女孩柔弱的身子又怎能敌过肌肉结实的老男人的力量,使尽吃奶的力气,老男人依然压在身上没有推开半点。

  身下,粗大的东西还在深入……

  「这么大?」女孩无意中往下瞥了一眼,「天哪,和那些黑人也差不多了」

  虽然没和黑人做过,但室友偶尔也不免会放一些大家都懂的片子。

  「左京哥哥,还是没能把贞洁给你……」虽然听说我已经结婚,岑筱薇还是有点心结,这次回来本也有把纯洁献给我的打算。

  老男人当然不会在意女孩的心中所想,很快就快活的抽送起来。

  「骚逼,真紧。」老男人嘟囔着,「还是处女好,就是爽!」

  驴大的肉屌在女孩初经人事的娇嫩私处肆意出入,阴茎上沾着处女膜破裂时的血,殷红夺目。

  「腿分开点,小屄夹得太紧了。」大手攥住女孩两只脚脖,把两只嫩脚架到肩膀上,继续低头肏干这娇嫩的屄。

  「京哥,我再也配不上你了。」反抗无望的女孩放弃了抵抗,泪水向两边滑落。

  「白颖,我比不上你了……」女孩喃喃自语,心中恨恨的想着。

  这时,听到女孩低语的郝叔得意的加快了抽送。

  「不,她虽然比你高一些,可你长得不比她差,你们都是大美人儿!」

  说着,又神神秘秘的贴着女孩的俏脸耳语安慰道:「她只是身子比你白一点,腚也比你稍大……」

  说到这里,老男人呲牙一笑,得意的说:「不过……她小屄现在可没你紧。」

  前面的话还没什么,这最后一句犹如晴天霹雳。

  筱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直到老男人信誓旦旦的说今天已经是周五了,明天就是周末,白颖就会来,到时候让她看看。

  看着老男人志满意得的样子不像在说谎,筱薇半信半疑,难道左京哥哥的老婆真的也没逃过这个老男人的魔掌。

  岑筱薇凌乱着,老男人继续说着:「在床上,她可比你浪多了……」

  老男人继续恬不知耻的炫耀。

  持续的抽送……放弃抵抗后女孩意识渐渐迷失「不,我不比她差。」昨夜的残存催情迷幻药药性还有些残余,情欲之下,筱薇逐渐迷失了。

  「我要比她还浪……」女孩双手双脚缠上了老男人的身子,小屁股不住的往上凑,努力的用那刚刚破处的嫩屄迎合着老男人疯狂的肏弄。

  略微清醒的时候,女孩感觉更加敏锐,老男人粗大的东西每一次出入,都会搞的女孩下意识发出甜美的吸气和「喔喔呃啊」的叹气声,初次破身,小小的嫩屄就经历这么大的屌,女孩简直承受不住。

  娇嫩的处女屄夹缩感,让老畜生格外兴致高昂,一个劲的在女孩身体里出入。

  女孩双腿高高抬起,分的越来越开,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减轻那些痛楚。

  渐渐的,又绕在老男人脖子上缓缓夹紧,小嘴微张,香舌舔着上唇,叹着气,似乎这样做才能忍受住那种痛过舒爽到麻痒的感觉,让自己补喊出声来。

  老男人看着女孩的娇态,一手抓捏着女孩翘挺的奶子,一手抚摸着女孩红润到快要滴血的脸颊,肩上架着女孩的双腿,不时转头在女孩足秀气的弓上舔吻着,引的女孩身子更是一阵阵的战栗,胯下的大黑屌在女孩紧绷绷的嫩屄里快活的一个劲肏着。

  良久良久……

  老男人罪恶的种子又一次美美的射在女孩不设防的处女屄里。

  似乎大宅里的人对这样的事习以为然,这么漂亮的女孩住进来不被骚扰才是咄咄怪事。本应是工作日的早上,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孩子们也在保姆的刻意照顾下安然的在别处玩耍。刚刚得手的女孩对老男人来说新鲜感十足,他迷上了女孩的身子,搂着女孩白皙的身子大屌插在嫩屄里干了又干,几乎一整天都没让这个可怜的女孩下床。

  一直到夕阳西下,女孩才一瘸一拐的在老男人的搀扶下出来吃晚饭。老男人把女孩安排坐在自己身边,盛情的往女孩碗里夹菜,那亲热劲儿,饭桌上的人无不侧目,女孩脸通红通红不敢看人。

  母亲早上起来就发现不对劲了,可已经无力回天。不过这样也了了桩心事,母亲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做声色,快吃完的时候说了句「筱薇不舒服,老郝你多照看下。」就走了。

  其他人明白男女主人的意思,大家心照不宣,假装忙工作的忙工作,带孩子的带孩子,照顾老爷子的照顾老爷子,各自找点事赶紧离开了。

  郝叔三口两口吃完,心急火燎的等筱薇慢慢用完,上前扶起筱薇,急不可耐的回到房间,继续享用起这个美娇娘来。

  出了这种事,筱薇最担心母亲的责难,结果没想到午夜临睡时母亲过来说的反倒是安慰她的话,而且话里话外帮着老男人。

  苦苦保留了这么些年的处女之身就这么被玷污了,最爱的男孩的母亲反倒帮着欺负自己的老男人说话,筱薇彻底没了指望。

  初尝肉欲的新鲜、对那种欲仙欲死感觉难以启齿的向往,让筱薇拒绝不了老男人继续骚扰。

  这一晚,郝叔把筱薇按在床上一个劲的只是肏屄,从没有过的高潮持续不断的冲击而来,筱薇彻底被这个老男人的性能力征服了,撅着个腚卖力的迎合这个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

  ……

  第二天,白颖果然如期而来,第一次心心挂念的初恋男友的老婆,筱薇忍不住把自己和白颖做了下对比,结果沮丧的发现无论是身高容貌还是言谈举止,气质上佳的白颖都隐隐盖过自己一头。本来已经大半相信老男人床笫之间话的筱薇下意识的觉得被老男人蒙骗了。

  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让这个猥琐的老头搞上?

  不过,天生的敌意和地位让筱薇只是淡淡的和白颖客套了几句,完全不像王诗芸几个笼络少夫人。

  到了晚上,老男人找了个机会让筱薇参观了一场大戏。

  郝家大宅多了个女人,原本白颖还有点收敛,可一个礼拜的等待煎熬下郝叔只是一句「她是我的女人。」

  就让白颖破防了。

  等筱薇亲眼目睹白日里那个气质高雅知性端庄的美少妇骑在老男人身上忘情起伏肥臀,疯狂套弄大屌,粗语不断,浪叫不止的样子,语言中暴露的信息更是简直震碎了三观,这才不由得不相信筱薇死心塌地的跟了这个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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