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蒋该死连忙弯腰去捡警棍,一旁李大舌头已经不耐烦的用手指着她厉声喝到:「你瞅你个屄样!他妈的夹都夹不住?!让他妈男的都操松套了是不是!……你!你来!」他一指老太太,后者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蒋该死强撑起笑脸:「大哥,大哥我这回肯定夹住了!……」说着就要把警棍往自己胯下塞,一旁老虎蹿上来咣的一脚把她踹了个跟头:「让你换人没听见啊?!赶紧的!」

  蒋该死撞在老太太屁股上,两个女人在墙角滚成一团,旁边的王雅丽也吓了一跳,发觉没人注意她,赶紧低着头继续忙活。

  蒋该死爬起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大哥我这回肯定能夹住,给我个机会吧……」

  李大舌头没吱声,老虎咣的又是一脚:「妈个屄的聋了是不是?!」

  这一脚向上撩起,正好踢在蒋该死的奶子上,那个松懈下垂的肉团因此几乎完全变了形,随着蒋该死翻倒在地的动作在空中悠荡,以至于她惨嚎着想要捂住它,第一把却扑了个空。

  老虎不理横在地上的蒋该死,用脚把警棍往前一拨拉:「不用我教你吧!」警棍咕噜噜滑到了老太太的身边。

  后者惊魂未定,条件反射般抓过警棍连连点头:「不用,不用!」老虎转身又是一脚,趔斜着没踢准,擦着蒋该死的胳膊把拖鞋甩了出去,从王雅丽的身边直飞到后面墙上,啪的一声:「嚎你妈屄!起来!……瞅个鸡巴你瞅!把鞋给我捡回来!」后面这句是对王雅丽吼的,然后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回椅子上坐下,一边骂骂咧咧:「再嚎就他妈拿电棍突突死你!……穿上!」最后这句还是对王雅丽说的,她正拿着老虎的拖鞋光着屁股跑过来,闻言连忙蹲下,把鞋套在老虎伸起来的脚上,随后就被踹了个跟头:「滚回去继续!」

  蒋该死捂着胸爬了起来,老太太则叉着腿把警棍的横把皱着眉头插进了屄里。她肤色较白,再加上几乎没有阴毛,黝黑的警棍在胯下支棱着格外显眼。为了不犯蒋该死的失误,老太太用一只手始终握着自己这根粗大的假鸡巴,转过头挪着步子往蒋该死身后凑。蒋该死哭啼啼的,犹犹豫豫又想求饶,被老虎瞪了一眼后终究是没敢出声,战战兢兢的趴在了墙上。

  老太太挺着「鸡巴」挨过去,刚才发生的她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不做实了就肯定会挨揍,好在蒋该死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时就阴阳怪气的骂过闲街,刚才又险些拿警棍操了自己,如今风水轮流转,只当是报仇的机会来了吧。

  她到底还是心里不忍,先吐了点口水在手上,抹到避孕套的前端,这才动作生硬的把警棍抵到了蒋该死的屁股中间,后者抖得像筛糠一样,使劲闭着眼睛,脸上表情都扭曲了。

  「还他妈磨蹭!」老虎一声怒吼,三人人都吓了一哆嗦,老太太牙一咬心一横,连手带腰一齐用力,棍子甫一向前顶,蒋该死终于难忍心中的恐惧,嗷的一嗓子往前一躲,老太太错不及防,差点闪到腰,往前迈出一步用手撑到蒋该死的后背才站住,紧跟着也是一声痛呼,手捂下身就蹲了下去,一把将警棍从身体里拔出来扔在一旁,栽倒在地打起滚来。

  那根警棍正好顶在蒋该死的屁股上,随着老太太失去平衡体重前倾,整个向上撅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横把本来随着阴道的走向是竖直的,因此被别得几乎在她身体里打了横,借着耻骨联合处为支点,将本来缩在一起的阴道口和内壁瞬间撑开到了让人无法承受的地步,同时又压迫了尿道口的部分,撬动耻骨联合部。

  这里正是神经密集肌体柔软的处所,兼之都是黏膜,老太太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屄里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痛感山呼海啸般扩散到了全身,将大脑炸得一片空白。老虎和李大舌头刚开了两瓶啤酒,见状也站了起来,老虎还要上前打骂,到底是李大舌头沉稳,用手一指王雅丽:「你给她整起来,看看有什么事没有!」二人毕竟是警察,拿三个妓女找点乐子事小,可真要弄出什么严重的伤害来毕竟不好交代。

  王雅丽连忙过来,蹲下把住虾一样弓着的老太太:「姐……姐你咋样了?能站起来不?把手拿开我看看?」

  老太太身上都见汗了,手捂在屄上,两腿夹在一起,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窝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王雅丽试探着拽了两下她的手腕,也没能看见她的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老虎一脚踹在王雅丽肋下:「给她手拽开!」王雅丽一偏身坐在地上,也顾不得疼,嘴里答应着,手上胡乱的拨拉着老太太夹紧的双腿。

  好不容易连哄带劝,也可能是最剧烈的那一波疼痛过去了,老太太这才慢慢的哼哼着放松下来。王雅丽小心翼翼的分开她的双腿,眼见得老太太光板没毛的大阴唇有些泛红,闭合在一起也看不出别的什么来,大约是尿了,上面和腿根处还有些水迹,一旁又催得紧,没办法,只好和老太太商量:「姐……我这……我瞅瞅里头硌坏了没啊……」说着伸手过去,用指尖轻轻推着阴唇往两边分开,甫一用力,老太太就又嚎了起来:「啊!疼!疼疼!」吓得她手直哆嗦。

  老虎在一旁作势要踹,到底也没用力,只拿脚尖扒拉了一下老太太的脑袋:「妈个屄的,都他妈磨出茧子了,能疼到哪去!」老太太脸上被汗水和眼泪沾湿的头发因此分开来些,露出苍白且扭曲的半拉面孔。

  「姐你……你忍着点儿,我就看看里……里边出血没……」王雅丽只觉得舌头在嘴里都快不会打弯了,见老太太又放松了些,再次大着胆子用手指去分她的阴唇,这次老太太没再挣扎,只是颤抖着屏住呼吸强忍。

  她的大阴唇本就肥厚,大约里面的嫩肉是肿了,王雅丽的手指张开,却只带出向外翻出的粘膜,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的油光。她只好挪动指尖,将这两片触感柔软的嫩肉更大限度撑开,也仅仅就是露出中间一点深邃的缝隙,就再一次被老太太叫停。好在屄口这就算是露出来了,王雅丽松了一口气,起码没见血。围观的老虎和李大舌头也松了口气,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内脏,只要不见血,那就是没啥大事。

  李大舌头不耐烦的让王雅丽滚到一边去,催促着老太太挪到对面墙边,虽说没大事,可看她这样也就禁不起什么折腾了。老太太连汗带尿,蹭的身上到处都是尘土,总算挨着墙斜靠着坐,低着头一抽一抽的,也不敢哭出声。

  「妈个屄的,你瞅瞅你干的好事!」另一边老虎已经拎起地上的警棍,指着蒋该死大声呵斥起来,一边用力的往她身上捅。

  蒋该死躲避不及,贴着墙连滚带爬的哭:「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跟她废什么话!」李大舌头转过头来也是一脸怒容:「兄弟你给她铐那儿!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屄,就他妈皮痒!打他妈刚才就罗里吧嗦的,管谁叫大哥呢!……我去拿绳子,一会儿给她上个尖儿!」说罢一摆手开门出去了。

  老虎一把薅住蒋该死的头发,不顾她的哀求哭嚎,猛地拽过来往旁边地上一掼,蒋该死啊呀一声扑在地上,被他扯着一只手在地上划了个半圆,咔嚓就铐在了地上那两根粗大的U形铁管其中之一上。

  蒋该死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手铐限制了她的动作,刚弓起腰来,老虎已经摸过另一副手铐,又扯住她另一只手铐在了旁边的铁管上。她因此只能蹲下,头发披散在脸上对老虎苦苦哀求。王雅丽蹲在一旁扶着老太太,偷偷用余光往这边瞄,心里暗想蒋该死这回是难逃倒霉了,她也不知道「上个尖儿」是什么意思,但按经验判断必然不是好事。

  只见老虎又拎了手铐过来,扯住蒋该死的腿,任凭她如何挣扎,又将两脚也分别铐在了铁管上。这样一来她只能以一种蜷缩的姿势坐在了地上。李大舌头一推门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捆脏不垃圾的粗尼龙绳,不知原本是用来捆绑什么的。

  老虎按住不断挣扎的蒋该死,李大舌头则用绳子在她腰间围了两圈,绕到后边打了个结,而后将另一头向上一甩,绳子刚好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里。俩人一个拎起蒋该死,一个向下拽绳子,将她手脚朝下的拦腰提了起来。蒋该死因此几乎被对折起来,恐惧的叫喊着扭动着身子,头发在空中徒劳的晃动,随着绳子不断收紧,因为重力的关系她的四肢渐渐伸开,这种晃动也在逐渐减小,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怪异且扭曲。

  李大舌头将绳头从她后腰被提起的空档中穿过,系了个结结实实,这才拍拍手上的灰,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老虎也松了手,绕着蒋该死转了半圈:「别他妈叫唤了!」手里的警棍横着抡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蒋该死因此又嚎叫了一声。

  「妈的,让你叫!」老虎用警棍连续在她屁股上抽了好几下,手铐被抖动得哗啦作响,在铁管上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混合着蒋该死走了音的哭嚎,连一旁的王雅丽和老太太都听得心惊肉跳。

  此刻蒋该死双手双脚被铐在地上,绳子勒在她髋骨的位置上,从后腰高高吊起,整个人因此呈现出一个A字型,王雅丽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上个尖儿」了。当地管扑克牌中的A习惯称之为「尖儿」,大概就是因此得名。执法机构往往有一些「内部用语」,王雅丽之前在劳改队是有所了解的。

  老虎抽打了一气,李大舌头那边喝了半瓶啤酒,一招手:「得了得了,兄弟你也不嫌累!那不有闲人呢么……」伸手一指旁边蜷缩在墙角的王雅丽和老太太,老虎扭头一看,咣当一声把警棍扔过来:「你!你来!……妈的让你过来呢!怎么的,再磨叽把你吊上!」

  王雅丽浑身一哆嗦,胡乱抓过警棍,站起来时因为腿蹲的太久发了麻,脚下一个趔斜:「政……政府……我……」她走到蒋该死身后,眼见得那个还在扭动着的红肿不堪的屁股,只觉得警棍在手里重逾千斤,怎么也举不起来。

  老虎拎着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打嗝的工夫看见她在那里磨叽,把酒瓶重重往桌子上一墩:「妈个屄的快点!」

  王雅丽一哆嗦,终于用警棍不轻不重的在蒋该死屁股上抽了一下。蒋该死头朝下含糊不清的喊:「唉哟!我操你妈的大腚,你还真敢打啊!以后别他妈让我逮着你!……」

  王雅丽本还于心不忍,心里想着怎么能下手轻点糊弄过关,没成想她居然骂到了自己头上,平时其种种行径顿时浮现在心头,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上加劲又是一棍子抽在她屁股上,蒋该死一声惨嚎,挂在绳子上不停的晃悠。

  王雅丽于是手又软了。李大舌头大概是看出了这点,晃晃悠悠站起身溜达过来,王雅丽赶紧捧着警棍靠边儿站好。他歪着头打量了一下蒋该死的屁股,又斜了王雅丽一眼:「怎么的,下不去手是不?」

  王雅丽吓得腿都快夹不住了:「不……不是,政府,我是真没啥劲儿……」

  「行了行了,瞅你那个德行!」李大舌头摆摆手:「这么的,打你没劲儿,给你换个不用劲儿的……」说着拿手一指蒋该死的屁股:「操她。」

  「啊?」王雅丽愣了一下。

  「啊什么啊!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的?拿那个!操她!」李大舌头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脸上五官都堆了起来:「要不给她换下来,操你也行!」

  王雅丽像个被箭擦破了皮的兔子似的动了起来,满地踅摸。「哎?你搁那找什么呢?」老虎听见李大舌头的话,叉着腰饶有兴趣的也走了过来,见状没好气的问到。

  「啊,政府,这不么……」王雅丽把警棍摆了摆:「你看这又沾灰又沾土的,也干巴了,我寻思换个套,刚才还瞅见搁地上了呢……」

  老虎也喝多了,舌头啷当的说起话来快和李大舌头一样了:「哪他妈那么麻烦!」说着转身往桌边走,顺便踹了一脚哭天喊地的蒋该死,把他刚刚喝了大半瓶的啤酒拎了回来:「拿这玩意冲吧冲吧就得了呗!」

  王雅丽接过酒瓶,转身弯腰伸着胳膊用啤酒冲了冲避孕套上的尘土,然后转回来小心翼翼的把酒瓶递还给老虎。老虎接过酒瓶,站在那里只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和她手里的警棍,于是王雅丽只好抬起手,斜握着警棍,把前端向下轻轻抵在蒋该死的阴户上。

  尽管她不断地挣扎并试图夹紧双腿,可一来体质原因,二来生产过又被男人玩弄多年,阴道口却依然没有完全闭合。在她因为目前这个「对折」的姿势而高高撅起的屁股中间,长着卷曲粗壮阴毛的大阴唇像两片干瘪的肉收缩在腿根处,末端收拢,变成屁眼周围褶皱的一部分。

  小阴唇则翻开来大张着,露在外面的部分黑乎乎的,像两块泡发过度失去了弹性的木耳,暴露出其被大量摩擦撞击的经历,只有里面挨着阴道口的地方,才过渡成了暗红色,上面隐约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浑浊液体。

  再往里是一块横生不规则皱褶的肉团,向外端在两片小阴唇还没有连接到阴蒂之间的地方,凹陷出一个细小且闭合着的孔洞,那是她的尿眼,紧跟着外面就是半包裹在堆叠的棕红色嫩皮中的一个小肉疙瘩,只露在外面一点,颜色较周围的嫩皮略浅,能看得出那玩意的内在绝不像看上去那么小巧,包裹它的嫩皮被顶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凸起。肉团向阴道内延伸的部分同样长着不规则的纹理,因为她几乎是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借着头顶那盏大瓦数的灯泡,王雅丽甚至能隐约看见蒋该死阴道里那些暗红色略有堆叠的粘膜组织。

  现在警棍抵上去,还没等她手上用力,前端就已经陷在了蒋该死的大阴唇中间。后者猛然感觉到自己下身被堵住,兼之上面冰凉湿滑的啤酒,一时间挣扎抖动的更加激烈了,嘴里也呜哩哇啦的喊起来。大约是头朝下的时间长了,也可能是吓的,蒋该死的语言十分混乱,但无非也就是向着老虎他俩求饶,以及对王雅丽的谩骂,甚至还捎带上老太太两句。

  老虎听得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放下酒瓶,从旁边地上捞过蒋该死刚才脱下的裤衩,蹲下去一把掐住她的鼻子:「喊个鸡巴!……让你他妈再喊!再喊!」说着趁她张嘴喘息的工夫把裤衩团着硬塞了进去,之后还不解气,又揪住她的一个奶头狠狠拧了两把。蒋该死像是一台破旧的发动机被强行启动了一样,伴随着从鼻子里冲出来走了调的尖锐声音,整个人都疯狂的扭动起来,奈何终究挣脱不了绳子和手铐的束缚。

  老虎趔斜着站起身拍拍手吐了口唾沫,眼神散漫中透着凶狠,看向王雅丽。她的嗓子像要冒烟了一般,用尽力气才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终究是一狠心,用警棍瞄准了蒋该死的屄口,忽的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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