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乳儿被揉得红肿,乳尖遭反复夹扯,又硬又敏感。

  李衿用手指且轻轻勾刮乳珠,欣赏沈静姝春情泛滥的俏容。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艳艳勾魂。

  视线在她雪白透粉的胴体滑走,李衿又另持了一支白毫,在玉盏边轻扫几下,沥去一些水。

  毫毛柔软细腻,李衿将它搁到沈静姝腿间,左手分开阴瓣,将白毫探进去。

  “啊~”

  兔毛扫到了紧致的穴口,沈静姝不禁又兴奋起来,缓下去的喘息重新加重。

  李衿暗笑,动作却仍不急不缓,像要蘸墨作画书写一般,将笔伸在穴口,点上湿露。

  毫尖拂过穴口,沈静姝痒得一酥,阴瓣跟着缩动,灼热的小嘴儿咕咕吐水,淫色不已。

  “衿儿~”

  身体被撩拨得燥热,置身火烤似的,沈静姝扭动腰肢,意欲逃脱,又似迎合。

  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沈静姝婉转呻吟,觉得那处被弄得既难受又舒服,矛盾极了。

  “啊嗯~”

  挺了挺抖颤的白乳,又软软倒下,沈静姝绷起脊背,阴中一片湿软骚痒。

  好想衿儿插进去!

  突然羞耻地冒出这么个念头,带来的是更加的欲火焚身,沈静姝不由挺动起腰胯,竟欲迎合。

  李衿终于将白毫蘸裹足了淫液,挥手运腕,点住沈静姝的锁骨,在她身上书写起来。

  笔画似乎很复杂,白毫游走转折,数度扫过乳尖,将那红肿的小豆涂上一抹亮泽。

  “嗯~”

  沈静姝被她弄得不行了,白毫随着运力而轻重缓急不同,所过之地,一阵又一波,或痒或麻。

  欲火已被撩到极致,李衿方才笑道:“沈姐姐可想要了?”

  “唔~”

  羞人之语如何说得出口,沈静姝憋红脸支支吾吾,李衿一挥,白毫扫过小腹,在充血的花核上按动。

  毫毛亲密地裹着小核,千丝万缕散动轻舞,纤毫刺激着柔嫩的表皮,快感震颤。

  “哈啊~”

  痒,非常痒,因此更想被粗暴地揉弄止痒,可李衿偏不,又将白毫刷向阴缝。

  快速地抖动笔杆,毫毛便扫着阴部数十刷,眼见那淫嘴儿吐露不止,李衿忽然一分花唇,将白毫插进了穴口。

  “啊~”

  沈静姝一叫,下面紧紧地夹住。

  李衿把白毫往上稍顶着内壁,先转上一圈,再扫着内壁勾出来。

  “咕滋~”

  媚液肆意流淌,沈静姝极爽地咬住唇,呜咽着迷茫地望向李衿,媚意无限。

  李衿喉咙动了动,却硬生生忍住翻涌的欲情。

  她把红绸解开,放下沈静姝的双腿,又若无其事地把白毫搁到笔山上。

  “好了,”李衿促狭地朝沈静姝眨了眨眼睛,“沈姐姐不是要惩罚我吗?刚刚的可学会了?”

  “……”

  突然刹车,沈静姝光瞧李衿那略带得意上扬的唇角,就知道她玩弄自己!

  难免羞恼,沈静姝有“骨气”地翻身坐起来,狠狠剜一眼李衿,又背过身不理她了。

  “卿卿?”

  李衿愣了一下,急忙凑过去,下巴搁在沈静姝的肩上,耍起赖皮。

  “沈姐姐怎么又生气了?”

  左一下右一下的蹭她,沈静姝都给气笑了。

  但这次绝不可姑息养奸,趁李衿撒娇,沈静姝忽然一扭身,将她扑倒在锦被上。

  一只手迅速摸到李衿的阴处,盖住爱抚,两根纤指夹住软嫩的蕊珠,有样学样地揉搓。

  “嗯?”

  李衿岂料沈静姝这么主动,吃惊之余更是爽得颤颤,赶紧分开腿求欢。

  “说,”沈静姝一昂下巴,“衿儿要我弄你。”

  这次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势了,李衿笑笑,撑着手臂坐起来。

  “沈姐姐想插我了?”

  习惯性地一挑眉,李衿缓缓靠近满脸通红的沈静姝,朝她的嘴唇吹了口气。

  “你,你别……那么近。”

  吐气如兰,沈静姝顿时不自在了,偏了头躲避对方调戏的视线,羞道:“你,你躺着。”

  到底还是喜欢害羞,李衿轻笑一声,右手依然撑着身子,左手则伸到腿间,摸上沈静姝的手腕,一丝一丝地覆住她的手背。

  “卿卿别害羞,”她蹭着沈静姝的耳垂,低沉地,一字一句地诱惑:“沈姐姐,好好惩罚衿儿可好?”

  ……

  巳时三刻,长安,右相府邸。

  白秋水提着一盏烛灯,自侧门入了偏院。

  这里是一进小院,不过因为偏僻,疏于打理,故而杂草丛生,小堂屋门窗破损,梁上爬了青黑的霉菌,甚为荒凉。

  此时入内,甚至让人有些发怵。

  但白秋水是习惯了的,她漂泊江湖,靠刺杀为生,见惯刀剑冷光,多少黑夜与百鬼同行,早锻炼得胆性过人,绝非常人可比。

  “咔呲”,脚下踩中的枯叶发出呻吟,白秋水面寒如水,穿过荒芜的小院,迈上两级台阶。

  屋里一片漆黑,白秋水缓缓推开门,老旧门轴如骨欲裂,咔咔的声音刺耳幽长,在夜里格外诡异,听之令人毛骨悚然。

  白秋水迈过门槛,走到屋子中间,将烛灯的三条勾链去了,放在一边。

  她盘腿坐下,面朝被粗绳捆绑双手双脚,黑布蒙眼的女子。

  距离三步之遥,烛光能够清楚地照出女子的面容。

  半老徐娘(古代女子三十),于女子而言是芳华已去,但肌肤却仍白皙紧致,似二八少女,丝毫看不出被岁月蚀刻的痕迹。

  她的双颊稍泛着酡红,一派春情荡漾的模样。

  “你是谁的人?”

  白秋水双手盖在膝上,垂眸冷冷盯着女刺客。

  女刺客被点了穴道,关入此处之后,白秋水又用银针蘸了软骨散,次入她的大穴。

  如今即便不用绳子绑缚,她也没有半分力气反抗,浑身瘫软。

  瞧不见眼前事物,女刺客竭力动了动脖子,异想天开地想要把黑布弄开。

  白秋水认她有气无力地扭动,末了又问:“你是谁的人?”

  一模一样的问题,只是声音更加低沉。

  寒意如吐信的毒蛇,仿佛正钻进衣服沿着脊椎攀爬,女刺客莫名一抖。

  “你是谁的人?”

  白秋水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女刺客额上渗了汗珠,却仍是沉默。

  一阵穿堂风过,两个都做过刺客的人,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无声对峙。

  烛火瑟瑟发抖,地上的影子颤颤闪烁,火苗扭曲舞动,最后噗的一声灭了。

  突如其来的漆黑浓雾笼罩而来,白秋水却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不动如山。

  那双眸也如也一般漆黑。

  “我听说练就媚术之人,性淫,且时常需要男子阳液灌宫滋补。”

  女刺客并无反应,似老僧入定。

  “媚术全靠养在宫内的蛊虫维持,如今你的两条虫都已死绝,可淫性仍在,若我一日找来数百男子与你交合,你会怎样?”

  无论如何淫荡,女子的穴处也绝受不住一日与数百的男子交合,淫虫淫性持久,媚术者越交合越畅快,但身体断断承受不住,最终会被直接插烂而亡。

  血腥凄凉的下场,女刺客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是谁的人?”

  “豫,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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