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耿边到底没有把自己的根底给出卖给朱孟非。他对于江湖中人的戒心,并不下于官门中人,他认为两者之间的差别,只在于江湖人害人时少披了一张官皮做遮掩。

  对耿边的态度,朱孟非也只能回一句「买卖不成仁义在」了。就是可惜,手底下错过了一个冲阵的猛将。这段时间的相处,朱孟非自信自己的眼光。耿边的出身限制了他的眼光和格局,如今年龄已大,天资已定,将来就是从军,让他统帅三军,坐镇一方是千难万难;倒是阵前冲锋,破城先登,耿边绝对是一把好手。

  现在的朱孟非心底隐藏着野心勃勃,对人才可谓求贤若渴。只可惜耿边心思坚定,宁愿埋没自身,也要隐居躲开这朝廷和江湖都在仗势欺人的混账世道。那他也只能先把三顾茅庐等手段丢到一边了。

  不过是将来情郎手下少了个臭男人,张三娘和闵柔并不在意,倒是队伍里头又加了个白飞飞,让两人十分惊奇——自家男人居然不是把母女一起打包带走的?

  朱孟非当场表示不服:「你俩这心思到底是龌龊到了什么地步?」

  闵柔闻言有些尴尬地撇开了头,张三娘只是眨眨眼,然后手指从闵柔开始,到点在自己身上,然后又往南边大理指去,最后指头又落向了一旁白寡妇的屋子。

  朱孟非一撇嘴,对张三娘的质疑不置可否:「我也是会挑的。」心里却在反省,他搞上的绝色好像还真都是嫁过人的,就连张玉珍也是个寡妇。他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单一了?

  「你挑啥了?」

  朱孟非突然一把上前,在张三娘猝不及防的惊愕中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一手微微挑起了她下巴,在樱唇上轻轻一啄,道:「挑你这天下第一美人啊。」

  「啪、啪」的两下,张三娘在男人胸前抽了两巴掌,抽的手劲很大,痛得朱孟非就是顺势浮夸着龇牙咧嘴退下。离了男人的怀抱,张三娘顶着羞红的脸颊转身,嘴上强装气愤哼哼着:「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等张三娘快步逃进屋里,朱孟非演绎着伤痛,一头扑到了闵柔怀里,脑袋使劲蹭着那对绵软的圆奶。嘴里还撒娇似的「师父、师父」叫个不停,要有旁人听得直会恶心得连胃都给吐出来,偏生闵柔受用的紧。双手抱住了这个巨婴,脸上艳红红的,一脸温柔笑意。

  男人那脑袋在闵柔怀里拱来拱去,拱着拱着衣襟就松了。男人见机,牙齿立即攀上衣襟又是扯开了一些,眼看着小妇人里头粉红肚兜露出了端倪,立即得寸进尺,嘴巴一下就叼到了丝薄的布料上。用劲一吸,头一仰,就这么把肚兜给扯脱了出来。

  「呀!」

  惊觉胸前凉风阵阵,闵柔小嘴惊呼一声,双手急得要往胸前捂去。只是男人那肯轻易放过嘴边的喷香白肉?只见他嘴上一松,右手快如闪电的一收一缩,就将飘落的那片小小肚兜先给塞入了怀里;然后他迅猛伸头,嘴唇死死贴住了软软嫩嫩的乳肉,嘴巴里再用力一吸,那乳肉就变了形,仿佛就要流入他嘴里去了。

  「嗯呜……」

  朱孟非一摇头,被他吸附着的乳肉便「啵」的一声又弹回了原位,只是留下一个红印,勾引着闵柔体内的欲火开始了燃烧。

  「孟非……你这坏徒儿……嗯……咿……」

  男人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身后的裙子是被扯了起来。朱孟非一手环后,抚摸上了滑嫩雪白的大腿;一手撩开了小妇人衣襟,顺着白嫩的肚皮撑开了纤薄的亵裤,指头滑入了嫩屄当中。

  「师父,湿了。」

  抿住了嘴,闵柔羞红着脸,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双手却是搭上了他的肩,腰往前挺了挺。酥麻麻的大腿稍稍张开了些,放软了开始冒水的屄洞,让男人的手指能更有力的侵入。

  手指一番掏摸,从小妇人身下传出的水声是越来越响亮了。朱孟非稍稍起身,脑袋拱落闵柔挂在肩头的衣裳,圆奶上挺立的粉艳奶头当即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朱孟非牙齿咬落,在奶头上一阵研磨,直磨得闵柔心底颤颤,浑身力气几乎流失殆尽。

  「哼……嗯……孟非……呜……哦……」

  抽出手来,朱孟非将指头放到鼻头,只觉指尖上传来一股股温热腥甜的气息。心知火候已到,朱孟非抬起闵柔一条长腿扣到自己腰间,一手陷入软嫩臀肉往上一托,便将小妇人抱起,一路送到院中石桌之上。

  躺到石桌上,闵柔红着脸往四周敲了敲,一双水润眼眸带着些委屈地看着男人。可等男人动手扯动她的亵裤,小妇人又是顺从,甚至是主动地抬起了腰臀。等男人将浸湿了的亵裤丢到她脸旁,又是狠狠地将她羞了一羞。

  更觉委屈的闵柔嘟着嘴,却是突然双手使劲,一把将朱孟非身子拉到身前,少有地主动亲上了男人的嘴。一条软舌更是勾住了男人的舌头就是一阵交缠,任凭口水倒灌喉咙,把自己呛得快要窒息了,却依旧不曾松开男人的嘴。

  却不料,朱孟非腰身突然一捅,粗大的鸡巴是重重地撞到了她花心上。一股凶猛的快感冲入肺腑,随即快感上头,让她当场就翻起了白眼。

  「呃……啊……呃……哈……咿……嘎……啊……啊……」

  朱孟非嘴巴松开,他就见闵柔身子抽了抽。在使劲呼吸间,她身下屄肉也是使劲绞缠,一波波冒出的淫水摩擦到男人鸡巴上,发出「咕叽叽」的声音。

  「呜……呃……孟……孟非……嗯……噢……等……啊……啊……嗯啊……唔……你……太粗了……呜呜呜!啊……啊……嗯……咿……咿……唔啊!」

  朱孟非的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猛,是肏得闵柔越来越显骚淫,口中的轻吟低喘,也开始变作了乱七八糟的浪声淫叫。

  「哦……哦……呜……嗯……噢噢!孟非……哦……坏徒儿……嗯……咿……呃呃……呃……嗯……啊!不……唔……哦哦……哦!太重……咿……咯……嗯……啊!酸……酸……嗯……哦哦哦……噢……唔哦……哦哦!」

  「嗯……嗯……咿……喔……吖……啊……啊!嗯……好……好……嗯……啊哈……徒儿……不要……太重……哦……哦哦哦!花心里……不行……哦……唔哦……呃……嗷嗷嗷!」

  「吔……吔……咿齁……哦哦!嗯……哦哦……唔……胀……哎……啊!不要……不要……咿呃……啊啊……飞了……噢……要酸咿咿咿!嗯哦哦……呃……喔……哦!!」

  后昂着头,闵柔嘴角大片的口涎滴落,眼里春水流出,一副沉迷性爱的骚浪模样,引得朱孟非心头火气更盛。腰间摆动更猛烈,肏干得更是狂野。

  「呜哦!咿……噢……哦哦哦!哦……咿……哦……嗯……啊啊啊……哎……咿……吔……嗷……嗷啊啊啊!!徒儿……弟弟……唔……情哥哥……噢噢!!」

  「再干入花心……咿……嗯……哦哦哦!唔……嗯……啊……啊啊!孟非……孟非……嗯嗯……哦……唔!屄里胀坏了!!啊……啊啊啊……屄……大鸡吧……胀死人了!!嗯……哦!!!」

  「啊咿……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大鸡吧……喔……噢哦……哦……要被大鸡吧干死了!!咿嗯嗯……吔……啊啊啊!!死了……死了……要暴露了……忍不住要死给人看了……哦哦哦哦!!!」

  「徒儿……孟非徒儿……死……干死……咿……吔……呃……呃!嗯……呃……啊……喔嗷嗷!!不要……会死……会死……好徒儿……哦哦!!!噢唔……嗯……啊啊啊!!!花心干死了……啊啊啊啊!!!!」

  「就在树底下……要被徒儿干死了!重的……孟非……大鸡吧……干的……咿……咿咿咿!!呃喔喔喔!!!花心……流……爆……嗯……哦……哦哦……哦哦哦!!!!徒儿……嗯啊……嗷嗷嗷……哦……哦哦哦!!!!!」

  高昂的脖颈,耷拉的舌头,泛着艳光的眼睛,身下淅沥沥失控流出的尿水,无不表明着闵柔达到了一次极致的高潮。

  朱孟非退身抽出鸡巴,看着闵柔被撑开的屄洞中流出了几滴白浊的浓精。心想这次的精液闵柔吃得有点多啊,这该不会怀上吧?要真怀上了,我就能干一干孕妇……咳咳,我现在二十一岁生孩子算早吗?

  半是龌龊半是正经地想着心事,朱孟非帮着失神的闵柔整理了身子后,是抱着她回到了房间里。却不知一旁的屋子里,白飞飞正被她母亲强压在被铺里盖着头闷得都快窒息了。心头还在不住嘀咕,刚刚那奇奇怪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娘一听到那声音就一脸的焦急忙慌?

  收下了白飞飞,朱孟非又喜提萝莉一枚。可他本意是将白飞飞当做婢女收下,将来让她为自己跑腿办事的。张三娘却不知处于什么心思,作主是让白飞飞拜入了他的门下,成为了弟子。而既然要收弟子,仪式感自然是要的,于是时间便因此又多拖延了几天。

  既然要多花时间,朱孟非索性为了安来知州的心,免得出什么幺蛾子。他让张三娘写了封家书,详细叙说了之前灭绝作乱州府前后的事情,然后大喇喇地甩出了她父亲张克戬的名帖,让来知州调用快驿将这封家书送回了家里。

  看到张三娘真能拿出张克戬的名帖,来知州不管张三娘是不是真的张家的女儿,反正他攀上张家这条线的事情是有眉目了。于是来知州对一行人的巴结更加到位了。等到一行人出发去成都府的时候,来知州甚至亲自出城相送,赠上的好礼更是丰厚得占了两辆大车,直让一旁的耿边看得眼都红了。

  毕竟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也就白寡妇,顶着因为连夜赶制朱孟非的定做服饰而出现的黑眼圈,只是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当朱孟非和她女儿出现在同一幅画面里的时候,她眼中的忧虑都快凝练成实质了。

  直到看着女儿的身影走远,她才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男人,飞飞……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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