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殇

  我飘过一片山,跨过了一座桥,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什么都有,我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看着熟悉而陌生的街景,我很想在脑海里挖掘出和它有关的只言片语,可惜,并没有,一片白光闪过,我好像听到了呼唤,接着黑暗袭来……

  耳朵里最先传来的是仪器的滴叫声,接着我身体的各个感觉开始回归,我的眼皮很重,呼吸不能太用力,否则会有针扎一样的刺痛,我的胳膊更多的是麻木,偶尔会有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随着我的身体被慢慢激活,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不自主的就从嗓子里冒了出来。

  护士焦急的呼唤着「赵先生,赵先生?您醒了么?」

  胸部的刺痛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哼出来的声音算做是回答。

  护士好像已经熟悉了这样的回答,安慰道:「赵先生,你醒过来就好了,你的肺被断了的肋骨扎伤了,说话会比较困难,你现在需要多休息。」我还没等回答护士,我就再次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浑身更疼了,不过意识比上次清醒了很多,我也终于可以睁开沉重的眼睛了。

  电视剧里经常看到的ICU我居然也住了进来,床边的医生对我做了彻底的检查。在确认了我的情况之后,我浑身石膏和绷带的被推到了普通病房。

  床边文洁根本不知道该握住我的哪里,浑身绷带和石膏搞的我像个活着的木乃伊,文洁的眼泪就没停过,不过拼命的忍住自己不哭出声,我只能用眼神不停的安慰着文洁,也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老张早早的就来看了我,一面嘱咐我好好养伤,一面低声骂着我最近总没好,烧烤又没指望了。老王由于各种其他的原因,只能发信息来问问我情况,我解释了好半天,才让文洁帮我回了信息。

  文洁近三个月的贴身照料,让我的伤好的很快,随着身上的绷带和石膏的拆走,我的情况也越来越好,情况也越来越明朗。

  我半躺在病床上,医生拿着小锤子在轻轻的敲击着膝跳反射的位置,再用手捏了捏我的脚趾,再让我用力抬抬脚尖。诊断过后医生认真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洁,在得到我肯定的示意后,开始向我陈述了我现在的病情。

  「赵先生,方女士,赵先生的情况很不乐观,车辆撞击对赵先生的腰椎产生了不可逆的伤害,虽然肇事者提供了足够的资金支持,我们也竭尽全力的治疗,不过现在赵先生的神经反射,还有肌力都下降的非常明显,还有一些其他的功能可能也会受到影响,不过这些都需要继续跟踪观察。」医生用很朴实的语言向我和文洁解释着我现在的病情。

  文洁慢慢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则感谢道:「谢谢您医生,对于现在的情况我已经很满意了,至少我还能继续陪着我的家人,医生我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耐心的道:「赵先生,你现在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你最好去我们院的康复中心,做一些康复训练,这样可以更快更安全的恢复正常的一些功能,对生活质量有着显着的提高。」办理完相关的康复疗程,我和文洁就打车回家了。

  我坐在轮椅上,在门口看着阔别已久的家里。屋子里被收拾的很整洁,不过我突然感觉这些东西有点陌生。

  被文洁请回来照顾小静的外婆雅芝昨天就走了。小静看着门口坐在轮椅上的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文洁也没有阻拦,只是站在我身后叹着气。

  小静好一会才从我身体上起来,大眼睛红红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鼻子,我拿着还有些僵硬的手,摸了摸小静脸上的泪痕,安慰道:「静静别哭了,爸爸这不是回来了么?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呀。」

  这些天一直都是文洁负责和肇事家庭交涉,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这家人还算不错,该负担的都负担了,现在在赔偿上还在协商。我没太在意那些东西,经历了这件事让我知道只有活着,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的生活很难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文洁除了上班,还要抽休息的时间去陪我做康复运动,看着疲惫的文洁,我心里十分不忍,除了拼命的做着恢复性训练,一边把自己能做的工作都在家里完成,再发给老张。

  难得的周末再也不是我们家里人可以一起出去游玩的了。衬着休息文洁去仲裁中心,去协商赔偿的问题,之前准备了很多资料,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用的上。

  康复训练终究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我撑着拐杖自己可以走一小段路了,想着这期间整个家庭的付出,我真是感慨世事的多变与艰难。

  晚上,我坐在床边,看着在给我洗脚的文洁,由衷的感谢道:「老婆,真的辛苦你了,谢谢你对这个家庭的付出。」

  文洁停顿了一下,继续给我洗着脚,轻轻的说道:「老公,我打算辞职回家,专心照顾你,直到你完全好了。」

  文洁给我洗好脚,拿着脚巾给我仔细的擦着脚,我顿了一下,没说什么,现在的我应该听从文洁的安排。

  文洁扶我躺下,给我用力的按摩着腿,不一会额头上就出现了细小的汗珠,我心疼的道:「老婆,好了,明天我自己多走走,你不用再按了。」

  文洁听话的慢慢躺下来,靠在我怀里,我抱着文洁,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安宁。

  文洁柔软的玉手也由于最近的忙碌变得有些粗糙,文洁轻轻的把手伸到我的睡裤里,慢慢摸到阴茎上,揉搓了两下,阴茎还是老样子,只有一点点胀大起来,却没有勃起的意思,文洁叹了口气。我以为文洁想要了,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老婆,要不要我用嘴巴和手指?」

  文洁把手从睡裤里拿出来,重新抱住我,低声的说道:「不用,我只是想试试,看有没有好点。」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好一会,文洁打破沉默道:「老公,赔偿的事我已经谈妥了,他们家为了让孩子没有案底,赔偿的钱,只要我们不乱花,后半辈子应该是够了。还有你当初告诉我的录音,我也一起给他们了。」

  我只能低声的「嗯」着。好一会才缓过来,拍了拍文洁说道:「老婆,睡吧,晚安」我吻了吻文洁的额头,躺了下来。不一会就听到文洁均匀的呼吸声,我却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复查的结果不错,以后的康复运动就可以在家自己慢慢来了,我想着昨晚的事情,不太好开口,医生看到我的表情可能猜到了什么,就把我和文洁叫到旁边的诊室里。为了以后的生活,我不得不厚起脸皮问道:「那个,医生,我想问一个问题,那个我的那个什么现在还是不行,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锻炼什么的。」

  我可能说的太隐晦了,不过医生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微笑着说道:「哦,赵先生是说您的性功能及性能力的恢复吗?」

  我低声回道:「嗯,是的。」

  「腰椎的损伤必然会影响到各种相关的功能,可性功能和能力和你腿部的肌肉神经的恢复不太一样,因为就勃起功能来说,是个非常复杂的机制和过程,按正常的情况,您的功能会慢慢的恢复,不过如果遇到什么其他的情况或者刺激,可能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不过这个恢复没什么经验可循,需要你们自己慢慢探索。最后希望赵先生您能早日康复」听医生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了不少,可疑问就更多了,可我的各种疑问真的很难问出口,只能和医生道谢后就和文洁打车回家了。

  文洁对突然闲下来的生活有点不适应,在我一再的劝说下,文洁才准备好好休息一天,虽然还是有些费力,不过我在家里做饭什么的已经不耽误事了。

  看着我做的一桌子菜,文洁和小静都开心的笑了,我虽然也有点累,也跟着笑了笑,我们共同举杯,庆祝一下我们重新开始的生活。

  由于我还没有痊愈,就没喝酒,文洁多喝了两杯,脸颊上酒气熏起的晕红散发着诱人的色彩,文洁飘忽的眼神也让人遐想。

  我先洗漱好躺在床上刷着手机,翻看着手机里曾经存储和缓存的文件,突然,曾经的三个文件映入我的眼帘。

  还是那个昏暗的房间,模糊不清的影像,那个让我纠结万分的情节。

  “咔啦”文洁洗好从浴室里出来,酒气和热水让整个的人都散发着一股让人难以拒绝的妩媚,我赶快将手机方下,但还是被文洁抓了个正着,文洁解开围着自己的浴巾,一具几乎完美的躯体呈现在我面前,文洁慢慢的从床位一直爬到我身上,嫩白的玉手摸向我的裆部。

  已经稍微有些起色的阴茎被文洁摸到了,文洁一脸惊喜,不过还是慢慢爬到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说道:「老公,别瞎看了。」

  我狡辩道:「没……没,我没瞎看」

  「哼!这还没瞎看?」文洁一边说着一边隔着睡裤抓着我胀大的阴茎上。

  文洁熟练的撸动了两下,借着酒劲,索性把我的裤子一扯,我的下身就暴露在文洁眼前,文洁渴望的看着我还软着的阴茎,一口含在嘴里,用力的吞吐起来。

  阴茎上的感觉比以前要来的浅,不过我还是能从文洁用力和沉醉的表情上看到了她的渴望。可惜,我的阴茎只是比前段时间好一些,虽然有些勃起,但远远还没达到可以插入的地步。

  可能是休息的放松和晚上的酒精点燃了文洁熄灭许久的浴火,文洁岔开腿,把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部摩擦着已经满是口水的阴茎,文洁有些难受,可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现在是真的插不进去。

  文洁看到我刚才扔到床上的手机,一把拿过来,打开之后一看……愣在那里。

  文洁晕红的脸先是一白,接着眉宇间痛苦的表情一闪而逝,然后闭上眼睛好像在想着什么,接着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的看着我,缓缓的趴在我身上,文洁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有些发硬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胸膛。

  文洁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老公,你是不是有淫妻癖啊?」

  我赶忙说道:「我……我没有!」

  「呵呵,你骗我,老公,你是不是想看我被别的男人干啊?」文洁都难以想象这些话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

  「不是,我……不是」我有点气急败坏「哦?是吗?那你这又要怎么解释?」文洁一边用手撸着我几乎已经勃起的阴茎,一边说道。

  我真的难以想象自己的身体居然真的背叛了我,还是我的内心深处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文洁一只手把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磨蹭了两下,把我刚刚能插进去的阴茎塞到了自己的阴道里。

  「哦~!」久违的温热和湿润让我和文洁都感叹道性交的奇妙。

  文洁用力的摆弄着自己的胯骨,在我的身上摩擦着,想在我不太硬的阴茎上获得以前一样的快感。可最近的忙碌让文洁的体力很快见底,然后准备换个姿势蹲在我身上。文洁刚刚蹲好,臀部慢慢提起,我的阴茎从文洁阴道里露了出来,文洁向下一坐。啊!!!

  不是很硬的阴茎并没有插回文洁的阴道,而是被文洁的阴户给压弯了,好疼!还好现在不是完全勃起,要是完全勃起我感觉阴茎都可能断掉。

  文洁也一下清醒了,赶快从我身上下来,赶快去看了看我的阴茎,我的阴茎因为疼痛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到没什么别的异样。

  文洁赶快拿浴巾把自己和我擦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我的阴茎,确定没什么问题了,才慢慢躺在我身边,抱着我没有说话。

  本来安静的拥抱着,可文洁突然低声的哭了起来,我很纳闷,焦急的问道:「老婆,怎么了?是刚才那一下你也受伤了吗?」

  文洁不回答,只是摇头。文洁抬头看到了我焦急的表情,好不容易开口道:「老公,我是不是很淫荡?」

  听到文洁这么问我反而放下心来,回道:「没有,我知道你是在刺激我,希望我病的能快点好起来。」

  文洁没再回答而是低声的说道:「谢谢你,老公,我爱你!」

  我拍了拍文洁,这一会情绪的起伏让文洁有些累,不一会就在我怀里睡着了。

  不得不说,抱着女人睡觉是个你要准备牺牲自己的睡眠和手臂的艰难浪漫。我早上醒过来感觉自己的手臂不是自己的一样。文洁美丽的睡颜真是百看不厌,文洁扑闪扑闪的睫毛抖了抖,我恶作剧的一下吻住了文洁的丰唇,「唔~嗯」文洁娇羞的重新把脑袋钻到我的怀里。低声骂道:「讨厌你,讨厌,亲人家干嘛啊!」

  「哼!醒了还不起,就是枕着我的胳膊,再说了,我亲我老婆,天经地义的事,哪来的讨厌?」我哼道。

  「唔,你就讨厌。」文洁像小女孩一样撒娇的可爱。

  还没等我抱一会,文洁噔的一下从我怀里出来,边下床边说道,今天是周末,静静要吃早饭的,不能懒床啦,说着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去厨房做早饭了。

  好吧,既然你去做饭,我就打算再懒一会,我刚刚拿起手机,小静就穿着睡衣站在房间门口,小静又偷偷的看了看在厨房忙活的文洁,就悄悄的走到我的床边。只看小静的表情我就知道了,这么多天的思念对于小静这样刚刚沉浸在恋爱的女性来说,肯定是难以忍受的。

  小静二话不说,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扒掉我的睡裤,一口就把阴茎整个含到嘴里了,吸吮如此用力都让我有点疼,不过昨天的刺激后,阴茎上的麻木感好像少了不少,小静对我的一腔思念都转变成了嘴上的灵活和力度,爽的我直吸凉气,阴茎居然奇怪的有了和昨晚差不多的反应。还没等我继续体会这难得的快感,我就看到了站在卧室门口的文洁。

  文洁沉着脸,几步就跨到了床边,看着还在卖力吞吐吮吸我的小静,文洁一把揪起小静的辫子,往后一拽,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小静昂起的脸上,小静白嫩的脸上立刻就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指印,文洁暴怒着骂道:「李馨静,我说没说过,平时我也就当没看见了,现在爸爸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啊?!」

  小静的嘴角还挂着一条从我龟头上牵扯着的丝线,脸颊上的丝丝红晕和沉醉的表情好像被这一巴掌定格在了脸上。小静低下头不看我也不敢看文洁,我心疼的刚要说话「老婆,不是。。。。。」

  「赵强,你给我闭嘴,静静这样就算了,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吗?你现在下半身都不好使了,脑子还能被它控制吗?静静不知道什么情况,你也不知道吗?啊?!」文洁歇斯底里的吼着。说着说着就慢慢蹲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脑袋,把头又埋到腿上,低声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静慢慢抬起头,先把我暴露的阴茎用被子盖了一下,接着慢慢蹲到文洁身边,犹豫着摸着文洁的肩膀。文洁感觉到有人摸着自己的肩膀,抬起头,脸上泪痕斑斑。看着近在咫尺的小静,脸上鲜红的指印看着都让人心疼,文洁看着小静关心的眼神,文洁一下就崩溃了,抱着小静就大声哭了起来,小静安静的抱着文洁一句话不说,看了看在哭的妈妈和床上的我,叹了口气。

  好一会,等文洁好了一些,我才小声的解释道:「老婆,刚才……刚才小静弄了一下,我好像和昨天晚上差不多了……」

  文洁一听,刚开始没听明白,可随即就听明白了,在我病这件事上也没什么可避讳的,站起来就往床边靠过来,可能蹲的时间长了,脚有点软,一下趴到了床上,顺势就掀开小静给我盖的被子,露出我已经软了的阴茎,抓起来看了一阵,没什么反应,纳闷间才想起了我说的话。转头看向小静,小静被看的有点懵,这关头文洁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接说道:「静静,麻烦你再给爸爸弄……弄一下」文洁对于敏感的词也不太敢在小静面前说出来。

  还好小静听明白了,在我和文洁的注视下,小静慢慢的爬到床上,趴在我的两腿间,小静被我和文洁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文洁也感觉出来了现在情形确实有些尴尬,只能好好和小静说道:「静静,现在是给爸爸治病,你不用不好意思,如果有效果,妈妈还要感谢你呢!」

  得到文洁的鼓励和肯定,小静好了很多,在我和文洁的关注下慢慢把我的阴茎全部都含到了嘴里,“哦~”还是那个熟悉的温度。小静从含上阴茎后就慢慢放开了,技巧也越来越熟练,我又开始爽的吸凉气,我瞟了一眼文洁,文洁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羡慕?嫉妒?还咽了口水?”我说不太清。不过小静的成果还是很明显的,我的阴茎已经基本上算是勃起了,没有很硬,虽然还有些晃,不过它真的站起来了。文洁从心底里高兴的笑了出来,不过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害羞的低下了头。

  小静伸手拽了拽文洁,小声的说道:「妈妈,我好不容易弄的,别浪费了好不好?」

  文洁抬起头,看着小静脸上鲜红的掌印,愧疚和害羞夹杂着让她难以自抑的情感,爆发着大哭起来。

  小静赶紧抱住文洁,轻轻的拍着文洁的后背,低声的安慰着,看文洁好一会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说道:「妈妈,你快点吧,再不快点,爸爸的就又要软了。」

  文洁终于被小静的话叫了回来,小静帮文洁脱了睡裤,扶着文洁夸坐到我身上,纤手撸了撸我的阴茎,确认了一下硬度,又用手摸了摸文洁的阴唇。文洁被小静摸的一抖,可能是现在的状态很特别吧,小静又摩擦了几下文洁就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我的龟头就感觉到了文洁阴部的滑润。

  我扶着文洁的腰,小静扶着我的阴茎,文洁轻轻的向我的阴茎坐了下来,阴茎一点点没入文洁的阴道,全家人一起松了一口气。

  文洁轻轻的上下抬动着软弹的臀肉,我也一下一下配合着插入,现在产生的快感自然没法和以前比,可现在一家人都在为着我和文洁和谐的交合而努力,让我产生了另外一种奇特的快感。

  文洁的上身慢慢趴了过来,我解开文洁的睡衣,圆润的乳房随着文洁的动作左右摇晃,我忍不住一口含住文洁的乳头,吸吮起来,文洁的阴道一紧,想箍住我来回抽插的阴茎,可沾满淫水和前列腺液的阴茎已经顺滑无比,哪是她的阴道可以抓的住的?

  我双手把着文洁的屁股,开始向上顶着文洁,刚刚恢复的我体力很差,只能求助于小静。

  我有些喘的松开文洁的乳头说道:「静静,爸爸要累了,你帮帮爸爸,把妈妈送上去好不好?」

  小静还能说“不”吗?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在下面用手把住文洁的屁股,我刚要用力,就听文洁一声呻吟,阴道又紧了一分,文洁低吟道:「静静,不要那里,脏」

  我抬头一看,小静的脸已经埋到了文洁的屁股里,带着口水的舌头扫动文洁菊花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很清晰。

  时不待我啊,我赶忙冲击起来,由于阴茎不是很硬,我只能严格把握好我冲击的力度和方向,保证每次的方向都一致,我的嘴巴也重新含住文洁的乳头用力的吮吸着。

  在我拼命的冲击和小静的舔舐下文洁终于是在一声婉转的呻吟后,胯部从我的阴茎上弹起,狠命的晃动了几下,一道透明的水线从文洁的阴唇缝里喷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撒了我一身,然后文洁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在我身上,我轻轻的扶住文洁让她趴在我身上,感觉着文洁的轻轻抖动,我虽然没有射,还是很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估计是太久没有体验高潮了,文洁好一会才缓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我,还有旁边一脸关切的小静,有些害羞的想躲起来。听着我还有些厚重的喘息声,文洁才想起来我到现在还没有射。文洁积蓄了一会力量从我身上起来,慢慢爬到我身下,看着还没有完全软的阴茎,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说道:「老公,你也累了,我帮你吸出来好么?」

  虽然看着我俩身边的小静有点怪,我还是答道:「嗯,好!」

  文洁重新吞吐起来,虽然和小静有差别,不过刚才和文洁交合的快感还有残留,不一会我就有了要射的感觉。

  在文洁的再三示意下,小静虽然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慢慢走过来,带着鲜红指印的小脸慢慢靠近我,终于在文洁的注视下,我和小静深吻在了一起,小静慢慢的伸过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淡淡的咸味让我想起她刚才舔的位置,我一下就忍不住了,爆发在了文洁的嘴里。文洁仔细的吮吸了好一会,直到我的阴茎完全软了才缓缓吐出来,文洁慢慢的下床准备去卫生间吐掉。小静看到后一把抓住文洁的手问道:「妈妈,你要去哪?」

  文洁说不了话,比划了一阵,小静轻轻打了一下文洁,嗔道:「妈妈你可真浪费!给我!」

  说着小静就躺下,慢慢张开嘴,说道:「妈妈,吐这里,静静最喜欢的就是爸爸的精液了!」

  文洁看了看我,看着我闪着光的眼睛,害羞的别过脸,慢慢把头移动到小静头的正上方,缓缓张开嘴,一丝精液从文洁张开的唇缝里漏出来,落向小静张开的嘴里。刚开始有些偏,精液落到了小静的下巴上,不过随即文洁就调整了位置,精液就这么亮晶晶的一点点落到小静的嘴里,虽然寂静无声可我却看的津津有味。

  直到最后的沫子也被文洁挤出来,才算是吐完了,小静根本就不啰嗦,“咕咚”一声,就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小静突然用双手突然抓住了文洁的脑袋,邪恶一笑,一边向下拉着文洁的脑袋,一边吻了上去,我能明显的看到,在接吻的一瞬间,小静的舌头就伸了过去,看着文洁被搅动的口腔,我恨不得有双透视眼,好看看小静的舌头在文洁的口腔里具体是怎么纠缠文洁舌头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纠缠在一起的文洁和小静,心里说不出的舒畅和高兴,又有些意犹未尽,我要是现在身体没问题,肯定可以再来一次,不,至少两次!不过我要是没经历这些,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形,一时间各种情绪掺杂在我心里,难以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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