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张喜莫名诧异,他没想到岳父会这样说。

  “失踪的只是婷婷的学生、你们的邻居,没必要去这样做……”

  张喜的三观有些崩塌了,在五号机的记忆中,岳父徐树森一直是自己仕途上的导师和目标,两人虽然是翁婿,但也是忘年知己,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很一致,在他印象中岳父一直是个心怀正义、有理想有抱负的好官而非一个政客,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是因为郭的后台太大,我们惹不起吗?”张喜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是惹不起,而是没必要,尤其是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不能为了这点事来影响你自己的大事!”徐树森斩钉截铁的说。

  张喜这时也回忆起来,这两年徐树森确实一直在帮王永恩运作调回公安部,而且基本已经十拿九稳,他这些年资历也够了,明年的时候直接就能上到一个副司长的位置,然后等过几年换届时正职一退休,他就可以在这短短几年完成从正处级到正厅级的大跳跃,升到很多公务员一辈子都仰望不到的位置,这也是徐树森一生的政治资本发挥到极致的结果,他所有未完成的理想和政治抱负都将托付到这个女婿身上。

  徐树森怕张喜钻牛角尖,开始娓娓的和他分析起现在的局势,他们这一派主要成员都是上届领导人的班子,现在也是尽量韬光养晦、低调做人,而王永恩也是整个派系大力培养的预备干部之一,如果发展的好的话以后进政治局甚至入常也不是不可能。

  而郭铁刚则是属于上上届领导人那帮人中的一员,也是他们这一派在南方的主要话事人之一,这帮人身上都有些脏,现在的总书记也一直在明里暗里查他们,蜃岛就是他们一个大把柄,上层里面知道的人也不少,但现在掀起这个盖子时间还太早,所以徐树森才觉得和一个不久后可能就要完蛋的人斗,实属不智。

  张喜这边点点头,也明白了岳父的意思,如果他真是王永恩,肯定也理智的选择不去拿自己这个瓷器去碰郭铁刚这片破瓦,但他毕竟只是占了据王永恩身体啊,以他和贝贝的关系,又怎能不着急?

  “爸,我了解了,也不会去冒这个险的。”张喜只能先安徐树森的心,然后又问道:“那爸您知道蜃岛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们这边的人都没去过,估计就是那些腐蚀党员意志的肮脏东西吧……只听说是在外海,永恩,你千万不要冲动,说句不该说的,哪怕你在外面找情妇对不起我女儿,我都会原谅你,但是你拿我托付给你的事业当儿戏,我死不瞑目……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张喜放下手机后也是内心一片矛盾:自己现在夺舍了五号机,让他魂飞魄散不说还睡了他的老婆,现在又要利用他的资源来做自己的事并不惜毁掉他和岳父奋斗一生的事业,但自己又无法就这样放弃掉救出贝贝的希望,这实在是一个难题……

  他有时也想过能不能利用自己的异能来做这件事,但如何做呢?反复作死去和郭氏父子硬嗑?最后是肯定能让他们完蛋并有机会救出贝贝,但这过程中又要害死多少无辜的人呢?又会不会伤害到小汐、钱芳和徐韵婷?

  他真没想到救贝贝这件事会这么难,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挤按睛明穴半天,才又有了一些头绪,他先是给朱世军打电话和他说了蜃岛在外海的事,虽然把他牵扯进来有点对不起他,但他毕竟是自己认识的人里面唯一可以帮到自己的了,大不了以后自己换了机体也好好报答他和他子孙后代。

  他又通过欧阳澜的记忆,告诉他郭戈有个隐藏的住所,里面还有个保险柜应该装了很多他的秘密,而他本人也大多时间不在那里,张喜问朱世军能不能找关系,联系到一个行窃高手去摸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他还提供了郭戈有可能会用的保险柜密码和行动规律。

  朱世军一一答应下来,也没问他怎么这么了解郭戈,他此时表现的也有些兴奋,毕竟他也自诩是个正义感很强的警察,对郭铁刚这种身居高位、却让自己儿子垄断整个城市色情产业的行为感到不齿。不过张喜也叮嘱他,千万一切都要暗地里进行不要暴露自己,毕竟以郭氏父子在上海的势力,如果有人明着查他们,应该很快就被他们得知并做出反应。

  两人把事情商量好之后挂了电话,张喜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想着还有没有什么考虑不周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外面轻轻的开门声,心想应该是妹妹回来了,走出去一看果然是,他问了一下钱芳的情况怎么样,小汐回答说已经洗完澡准备睡下了,然后又说明天她俩会一起去趟医院看李峰,同时钱芳也准备把车祸的事透露给双方老人了……

  总之又是一堆烦恼事儿,这会儿外面还是雷雨交加,张喜看着面前俏生生的妹妹,试探性问了句:“今天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睡?”

  “不要!”小汐转身就要跑,却被张喜一把抱住,强吻了几分钟,直到又被咬了舌头才放她离开。

  第二天一早天气已经晴空万里,空气也不再那么闷热,还飘散着雨后的泥土香气,和妹妹一起吃过早餐后张喜就去上班了,他今天要和已经从香港回来的朱世军汇合,不过两人现在沟通起来都显得有些鬼鬼祟祟,毕竟要对付的可是他们的大上司、市政法委一号。

  刚和老朱说完事,下午张喜就接到一个意外的通知——郭铁刚下周一竟然要来局里视察工作,他感觉这真是有点巧合了,虽然在他夺舍前五号机也没少见郭这个人,甚至还向他汇报过工作,但现在自己刚要调查他他就来了,让张喜心里还是慌慌的,不过他心想近距离好好观察观察这个人也好。

  到了周六这天下午,徐韵婷终于从北京回来了,张喜开车载着小汐去车站接她,路上小汐好奇的问:“你这车空调好了啊?”

  张喜点头说:“是啊,它自己就好了,你说巧不巧……”

  两人到了出站口登了一会儿,就见徐韵婷穿着平时在学校那身白衬衫+黑色制服裙+黑丝袜,戴着眼镜、盘着头拉着一个大拉杆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两周没见这个“老婆”,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也许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

  徐韵婷看见他俩,冷艳的脸上立刻化开了笑容,她先是一把抱住了迎上前去的小汐,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两口,然后又看向自己的老公,脸上露出克制住的激动和思念,她轻轻抱了抱他并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微笑着说:“我们走吧……”

  张喜接过拉杆箱把她们送上车,以平均30迈的速度开回家,母女俩坐在后座好一顿黏糊,冷艳人妻女教师把甜美学霸小萝莉搂在怀里窃窃私语,你说这画面美不美?但就是再美张喜也不敢看,为了小命他只能好好看路……

  到了家后先把东西放进家里,然后三人就来到钱芳家吃饭,这也是钱芳强烈要求的,她一见面就对徐韵婷表示了自己的愧疚和感谢,然后两人自然是一顿客套,最后吃过了饭,小汐帮着钱芳收拾残局,张喜陪着有些疲惫的徐韵婷回家。

  两人一出钱芳家门,手儿就紧紧拉到了一块儿,张喜的心忽然砰砰跳了起来,竟有种初恋般的紧张感,输错了三次密码才把家门打开,然后一进屋就和徐韵婷搂在了一起。

  徐韵婷搂住丈夫的脖子,冷艳的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有些迫不及待的就和张喜吻在了一起,脸上蒸腾的水汽和灼热的呼吸使她的眼镜片都雾了一层,她主动伸出甜软的小舌和丈夫搅在一起,恨不得整个人融进他的身体里。

  张喜搂着她久违的香软身子,两只大手在她娇躯上到处的摸,最后解开了她有些紧绷、不好掀起来的黑色制服裙,然后往下一褪,两只大手捏在了她穿着黑色裤袜的翘臀上,并揉出无数种形状。

  徐韵婷娇腻的哼哼了两声,挣开丈夫的狼吻,娇喘吁吁的说:“我,我先去洗个澡~”

  “不许去,我就想你穿着这身和我做……”张喜霸道的搂着她的腰,啃上她修长的粉颈。

  “哎呀~”徐老师几乎浑身都是敏感带,被丈夫一亲浑身都没力气了,她羞媚的说:“不行吖~我坐了一天车,身上好脏~”

  “哪里脏了,到处都是香的。”张喜像是大狗一样把脸埋到她乳间闻着,还做出陶醉的表情,徐韵婷身上的香气和钱芳身上的暖香正好相反,是一种冰山雪莲般的冷香,闻起来提神醒脑、令人精神一振。

  见丈夫这么着迷于自己的身体和急不可耐,徐韵婷既羞喜又无奈,只好软绵绵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怪,不一会儿就被张喜又亲又摸的发出阵阵娇吟,站都有些站不住了,这才想起和丈夫说:“老公,我们回、回房间,一会儿小汐~”

  张喜却是有个更好的、已经蓄谋好久的想法,他直接抱起腿上还挂着短裙的老婆,没有回两人的卧室而是去了书房,把她放下、把门反锁,在徐韵婷懵懵的注视下,把她拉到墙上挂的那面大的白色写字板前面,然后从后面搂着她、趴在耳边说:“徐老师,你给我上课,我从后面来……”

  徐韵婷镜片后萌萌的、大大的桃花眼从“纳尼?”到“嗖嘎!”,然后再到写明了“我老公莫不是个变态吧?”,整个人目瞪口呆、小嘴都张成了O形,不知道自己一向古板保守、连夫妻敦伦都彬彬有礼的老公、在自己离开家这段时间里,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张喜却趁着她呆滞的时候把她卡在膝盖处的制服裙一脱到底,然后解开了她白衬衫胸前的扣子,把胸罩推上去,捏了两下她雪白的酥胸后,就开始蹲下用力撕扯她裤袜的裆部……徐韵婷终于晃过神来,急忙去推他的手,颤声说道:“老公你干嘛呀~老公不要~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话音未落,她的裤袜腿根处已经被张喜撕开了一个小口,然后他又一边在中央那块厚布料四周撕扯、扩大自己的战果,一边对徐韵婷恳求道:“老婆陪我玩一次吧,你就正常当给学生上语文课就行,你一边讲课我一边忙活。”

  徐韵婷都快哭了,心想我这怎么当给学生上语文课啊,却又拿自己忽然变得霸道不讲理的老公没办法,她这个人虽然在外面一直是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的样子,但对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深爱的丈夫从来都是柔情似水,不会拒绝他给自己提的要求,她虽然羞臊的厉害,但还是小声的问道:“那~那我讲什么课吖?”

  “邹忌讽齐王纳谏!”张喜毕竟“刚刚毕业不久”,立刻说出一篇初三的课文,同时脑子里还浮现出徐韵婷当时给他们上这节课时那勾人的背影,手上也不客气,把她好好的一条黑色裤袜撕扯得乱七八槽,中间也终于露出一个大洞。

  徐韵婷有些无奈丈夫这种在她看来像小孩子般“淘气”的行为,扶了扶眼镜,强行集中精神开始讲课,但刚讲了两句不到,她的小内裤就被丈夫拨到了一边,已经有些湿淋淋的私处就露在了外面,散发出阵阵雌兽发情的味道。她咬了咬嘴唇,秉承着自己的“职业素养”继续的讲课,然后又没讲两句,张喜那又硬又大的家伙就这么直接插进了自己体内。

  她上次经过张喜那一晚加强版的“开垦”之后,整个人的欲望开关就仿佛被打开了,这么多天在外面晚上一个人睡觉时,都是夹着被子想念丈夫那又硬又强的入侵,每次下面都能湿到穿透睡裤并浸湿被子……所以她才不顾父母的挽留急着回家。现在她终于被再次充满,登时就感觉一阵酥麻顺着性器周围的神经传遍整个身子,腿也有些发软站不住了,手里握着的白板笔啪的掉在地上,两只无助的小手拄在了白色写字板上。

  张喜爽得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一是因为多日未曾进入徐韵婷这绝世名器,二是现在这个把冷艳黑丝女老师按在黑板上后入的AV名场面,自己在四号机时代上徐韵婷课的时候,就不知意淫了多少次,此时一朝得逞,简直像是完成了一个史诗任务拿到了奖励般的舒爽。

  她的小内裤不是那种特别宽松的款式,裆部的布料卡在一边,说实话有些影响肉棒进出小穴的效率,但张喜的肉棒够硬,所以就是这么了不起,完全无视它就是一顿猛杵。

  徐韵婷在各方面都和王永恩很般配,包括两人都有一双比例惊人的大长腿,此时她的脚上还穿着一双高跟鞋,两人的性器高度简直完美对接,张喜向前抓住两只酥嫩的乳房、屁股耸动一下下刺入她的绝世名器,用户体验简直不要太好,把徐老师干得娇喘吁吁,他还趴在人家耳朵边一边亲着,一边叫她别停下来继续讲课。

  对于丈夫无理的要求、已经意乱神迷的徐韵婷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还有一丝小幽怨,怪丈夫不知怜惜自己、强人所难,但她还是顺从的一边哼出压抑不住的娇腻呻吟、一边还得给他上语文课,幸亏这些课她已经讲了无数次形成肌肉记忆了,脑子放空的状态都能讲出来。

  而这两人在书房里玩得热闹,却没听到外面某个习惯了像小猫般轻手轻脚的小萝莉开门回家了,她看了看客厅没人,就回到自己房间了,而她的房间和书房都属于侧卧,仅仅隔着一道墙,她还没进屋,就听到书房传来令人熟悉的讲课声,她心里还挺好奇干妈怎么刚回家就去书房练讲课啊,于是趴在了墙上仔细听,然后……

  “这是什么声音?”她听到干妈的讲课声中,还夹杂着听起来有些让人脸红的娇吟,纯洁的像一只小白兔的她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干妈的声音听起来好羞耻,她为什么要一边讲课一边发出这种声音啊,作为干女儿的她都替她感到尴尬和脸红了……

  不过墙那边的徐韵婷却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叫的声音越来越羞耻了、渐渐的又只剩下呻吟、连讲课声都停了,然后小汐就隐隐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嗓音低沉的说:“别停下来,继续讲……”

  然后她又听到干妈那仿佛是哭泣、又像是撒娇一样的声音:“你~你这样弄,我讲不出来了啦~”然后又是发出一连串让人听了面红耳热的呻吟……

  这下就连小汐这种超级纯洁的小萝莉都猜到两人在做什么了,她小脸涨的通红,两只小拳头紧紧攥得都没有血色,又羞又气得真想冲过去把那个臭哥哥狠狠的揍出屎来……太过分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欺……欺负干妈不说,还让她一边讲课一边……小汐酱觉得自己简直都快气爆炸了。

  张喜却不知自己大难临头,还得意的在那里一边美美的操弄着人妻女教师的身子,一边用骚话不停的逗她,逗得她绝世名器里一阵阵缩紧,然后就实在捱不住汹涌的快感,娇啼着就丢了一次身子。

  墙另一边妹妹的小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听着,听到干妈那似是痛苦又像是畅快的、既甜美又妖媚的叫声,又想起了两周前那一晚自己在房间里远远就能听见的声音,她感觉头上都快蒸出了热气,一股陌生的、只有在张喜亲吻自己时才偶尔隐隐感到的那种令人战栗的感觉充满了她幼嫩的身体,腿间娇嫩之处忽然分泌出丝丝花露……

  张喜这边虽然没有了上次的BUFF加持,但在绝世名器面前仍有着不止一战之力,用后入式把怀中的人妻美教师操得高潮并歪倒站不稳后,还是大力扶住她的身子,让她几乎整个上身都贴在了写字板上,从后面继续大力耸动。

  徐韵婷这个外冷内媚、拥有绝世名器的美艳熟女人妻,在高潮后异于常人的敏感,阴道内所有的神经敏感度像是都放大了好几倍一样,被张喜这么一插,简直魂儿都要飞了出去,忍不住的发出哭泣般的哀鸣,嘴上连连喊着:“不要~慢一点~不,停~停一下”然后没过多会儿,她下面忽然失禁、呲出了一股股白色透明的尿液,并洒了一地……

  张喜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徐韵婷这个羞弱不堪的样子实在让他太想狠狠“欺负”了,加上他也感觉自己再有一会也差不多了,现在停下来实在是做不到,另外他也没听见小汐回来的声音,就算听到了,他也自持拿到了小汐给的许可证,有些肆无忌惮了。

  在徐韵婷连续的发出了可能是她这辈子发出的最大分贝的啼叫、连隔壁的小汐都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想跑过来英勇救母的时候,张喜终于也畅快的吼了一声,在她体内强劲的射出了精液。而这时徐韵婷已经不知连续被弄出了几次高潮,加上她大声哭喊震得她自己脑袋发晕,整个人都傻了一样、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掉了、脸上到处都是泪痕、眼神呆滞的从张喜怀中滑下去,瘫倒在了浸满尿液的地上。

  直到张喜发现她情况不对,连忙蹲下来把她扶坐起来,摇着她纤弱的肩膀问老婆你没事吧,她才缓缓的转头看向他,眼神终于从呆滞中露出了一点委屈,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手抹泪像个刚刚摔了一跟头的小萌娃。

  张喜赶紧把她搂在怀里一顿好哄,连连道歉说是自己不好、只顾自己爽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以后一定注意并加倍补偿等等,这才让她不再放声大哭,转而把脸埋在老公怀里小声抽泣。张喜轻轻的抚着她有些散开的头发,柔声的问道:“刚才我那样快的来,你是不是太难受了?”

  徐韵婷趴在他怀里,胸前敞开的白衬衫和娇嫩雪白的乳肉上都蹭了不少白板笔的黑色油墨,好看的桃花眼里还噙着泪花,她吸了吸红红的鼻子蚊呐道:“也不纯是难受,就是…就是我有点受不了刚才那种刺激……”说完才忽然想起来一件重要事:“呀,忘了宝宝们!”然后就又要躺在地毯上M开脚。

  张喜还哪舍得让她这样做,和她保证宝宝自己这里还有的是,然后就抱着她去洗澡了,洗澡时没有在浴室里兽性大发,而是浓情蜜意的和她互相洗了身子,然后一起到卧室的床上继续快乐的造人大计。

  这边一直在偷听的小汐感觉自己的小内裤里已经湿乎乎成一片了,她听着两人似是回了房再没有动静,赶紧到跑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脱下小内裤一看,发现自己一向干干净净、寸草未生的小妹妹上、闭合的淡粉色肉缝周围闪着油油的光泽,而自己的粉色草莓小内裤中间一片椭圆区域已经湿透了,上面都是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用手指一戳还牵着丝……

  妹妹的小脸都红透了,她还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一是为自己这种从未有过这样的陌生反应,二是为刚才听到的“可怕”声音,是的,简直太可怕了,听干妈的叫喊声感觉她都快死过去了,她都35岁了尚且这样,那还不到15岁的自己……她想起最近几次臭哥哥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然后用力吸吮自己小粉舌的那副充满侵略性样子,她简直怕极了!

  张喜不知道自己刚才给妹妹留下了怎样的心理阴影,他还在卧室里把光溜溜的徐韵婷压在身下干得正爽呢,这次他没有急吼吼的把人家再次操到尿失禁,而是一边亲吻调情、缱绻缠绵,一边肉棒慢慢的在她的绝世名器里抽动,累了之后又换成以前和贝贝最喜欢的怀中抱妹姿势,但明显高了很多的徐韵婷需要低下头才能和他深情对视以及接吻,两人这样磨了好半天,直到张喜有了射意才又换成传教士体位把宝宝们送入母体深处……

  这次过后两人也都很累了,直接抱在一起睡得香甜,一觉竟然睡了10多个小时一直到天亮,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小汐竟然起得比他们还早,已经把早餐弄好了,不过就是小脸看上去有些憔悴,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张喜看到她的小眼神就知道肯定又被她听到自己和她干妈啪啪啪了,不过他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是你已经同意过了,总不能还反悔吧?殊不知他心安理得的样子让妹妹看了更是怒火中烧,忍不住小脾气在桌子下面狠狠踢了他一脚。

  “阿西……”张喜胫骨被袭击,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抬头看对面,妹妹却是一脸事不关己的在扒饭。

  “怎么了老公?”他身边的徐韵婷关切的问道。

  “没事,想起了有份重要材料要准备,周一要用的,差点就忘了。”张喜的谎话张口就来,心中暗狠这个臭妹妹下脚可真不留情,既然你不义,那可就别怪我复刻经典桥段了哦。

  他把一只脚上的拖鞋踢掉,然后伸到妹妹那边,在她的小腿上挑逗式的蹬了一下又飞快的缩回来,然后右手装模作样的继续吃东西,左手悄悄伸到桌下,等着她的小脚踢过来时一举擒获在手里,然后尽情的把玩!

  果然如他所料,很快就有一只可爱的小脚丫伸了过来,身高不够的臭妹妹小屁股明显还往前蹭了蹭,这都没有逃过用余光一只瞄着她那边的张喜,他在那只小脚还没有踹到自己的时候迅捷的探出手,一把抓住了它!

  那只软嫩玲珑的小脚不甘被俘,自然是拼命反抗挣扎,但小孩子的力气毕竟不如大人,张喜胜券在握的等着它精疲力尽,然后臣服在自己的魔掌中等待被rua,不料他的手中忽然一空,然后就只剩下一只可爱的小短袜了……

  纳尼?竟然是金蝉脱壳!张喜内心一阵哀嚎,但又不能把这只袜子再给她穿回去,更不能一直拿在手里,只好作为俘虏揣进了自己睡裤的口袋,然后若无其事的把左手拿回到桌子上,继续的吃饭。

  “老公,你吃一个韭菜馅包子。”徐韵婷温柔的夹了一个大包子给他。

  “好的,谢谢老婆。”张喜夹起这个大包子美美的咬上一口,心想还是大的懂事。

  “王爸爸,你粥快喝完了,我去给你盛一些。”小汐忽然也甜甜的说到,张喜暗自得意,小样儿你终于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还不是乖乖的叫爸爸?

  然后小汐很快的回来,却没有端粥回来,而是用小手拿起一个剥好的卤蛋给他:“王爸爸,给你个蛋!”

  张喜微微一愣,马上发现了她的意图,心说这丫头可真阴险啊,他碗被拿走、右手正占着,可不想用刚摸过她臭袜子的左手来接,转而问:“我粥呢?”

  “哎呀我这记性!”臭妹妹敲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假模假样的说:“你先拿着,我这就给你端……”

  然后在张喜暗自咬着牙、一脸苦逼相的用左手接过卤蛋后,她才强忍住不笑出声来,哒哒哒的跑去给他拿粥了,然后躲在厨房里无声的大笑了一会才板着小脸出来,一脸孝顺的把粥递给张喜。

  张喜这时已经开始吃那个卤蛋了,他安慰自己反正是妹妹的小脚,一点都不臭还萌萌哒,以后两人那什么的时候自己还不是要吃,这种间接接触又算什么……不过又看到她递过来那碗粥时,他还是忍不住盯着她用眼神询问:“你没在这里面放盐或味精什么的吧?”

  果然是心有灵犀,妹妹竟然一下子看出他的意思,然后悔得小手直掐自己大腿,张喜看到她这样才放心的用勺子小心的挖了一口粥放在嘴里,没尝出别的味道才放心的继续吃下去……

  一顿早饭在兄妹两人之间一场没有硝烟、但也暗自很激烈的战争中过去了,张喜先是去书房里装模作样的工作了一会,然后趁徐韵婷不注意时把裤袋里的小短袜塞还给妹妹。白天的时候,他还带着两个美妞出去好好的玩了一天,直到天黑才在外面吃了一顿大餐回家。

  小汐回来后先去钱芳那边看了一眼,其实上午的时候他们也问了钱芳要不要一起出去玩,钱芳却拒绝了,她一是觉得对徐韵婷有亏欠不想再继续掺和在别人的家庭,二是自己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出去玩,她刚刚委婉的把车祸的事和双方老人透露了一点点叫他们来沪,还要准备去机场和车站接他们。

  张喜和徐韵婷回房后又是好一番缠绵,不过由于昨晚她娇嫩的小穴再度有些磨损,两人只是缓缓的、轻轻的来了一次就鸣金收兵了,虽然是浅尝辄止,但也是浓情无限,做完后徐老师再次M字开脚完成受孕仪式,然后和张喜抱在一起甜甜的睡着。

  第二天就是周一,也是郭铁刚要来市局视察工作的日子,张喜的心情有些忐忑,毕竟内心里已经将他看做是对手,而双方现在的实力又不成正比,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千万不能流露出任何的不正常,以免引起对方注意。

  上午10点,郭铁刚如约而至,他先是在一号会议室里做了一番重要讲话,然后又到各部门分别视察工作,来到张喜的法制办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了。郭铁刚是一个长得高大壮硕、面相威严偏偏还带了个文质彬彬的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头发焗得黝黑、皮肤保养也不错看起来也就40多岁的样子,实际年龄却已经将近60岁,不过在省部级干部里面已经算是年富力强的那一拨了。

  他一见张喜就豪迈的一笑,上来就问他岳父徐树森最近怎么样,而且表达了对徐老爷子为官为人的景仰,并称赞张喜是整个上海政法系统里自己最看好的年轻干部、前途不可限量,张喜自然也是什么好听说什么,一顿马屁拍上去,两人看上去倒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在给郭介绍法制办各项工作进展的时候,张喜发现胡思晗这个小绿茶貌似频频在他和郭铁刚的视野里出现,他用余光一撇郭书记,果然见他眯眼打量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女警。张喜忽然想起这几天和朱世军在讨论起郭这个人的时候,提到他的一些传闻,看来也是个色中饿鬼,他想起这一点不禁有些担心贝贝的……不过他对胡思晗这个小绿茶倒是没什么想法,既然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都不是什么好鸟,老子不妨成全了你们。

  于是他把胡思晗叫住,让她陪在郭书记身边汇报工作,郭铁刚若有深意的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只是手指点了点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了。中午的时候局里请郭书记吃工作餐,张喜把胡思晗也叫上了陪在郭的身边,一行局里的领导都看愣了,心说这个王主任什么时候上进心这么强了,按他的背景来说不至于舔到这个程度啊,稀奇稀奇……

  经过这小半天的偷偷观察,张喜也没有得到多少关于郭铁刚身上的线索,看上去他和很多高官没两样——气场强大、声音洪亮、头脑发达、说话技巧性很强,除此之外就是疑似有些好色了,别的也看不出来什么,可惜胡思晗不是自己的人,要不还能走她这个渠道来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接下来这一周他过得很幸福,每天晚上都有一个身怀绝世名器的冷艳人妻女教师可以暖床,自然是夜夜笙歌,就连他这天赋异禀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了,徐韵婷也被滋润的从里到外散发着媚意,就连熟悉她的小汐和钱芳都发现了她的惊人变化。

  而两人越来越不加掩饰的声音,经常搞得另一间屋子里的小萝莉睡不好觉,有天晚上还梦到了臭哥哥对自己……最羞耻的是第二天醒来一看小裤裤还湿了,所以她最近表现的越来越暴力,经常趁干妈不注意就偷偷给张喜来一下子。

  而钱芳这一周里都在陪着自己和李峰的爹妈,四位老人来到上海得知真相后,有两位都住院了,不过还好只是悲极攻心,没有什么大问题,张喜一家三口也是不留余力的帮忙,徐韵婷和小汐现在也比较闲,花了很多时间陪钱芳。

  这天,朱世军打来电话,一接通就非常兴奋的说:“老王,你提供那个线索太牛逼了,我找了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去你说的那里打开了郭戈的保险柜,发现了非常有用的线索!”

  “什么线索?”张喜也是精神一振,这件事耗了这么久,他天天都担心贝贝、现在终于有线索了,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没有留下什么马脚吧?”

  “绝对没有,那里没有安保人员,我那个朋友很轻易就解决了摄像头的问题,现场也绝对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他说箱子里面好东西不少,但他也知道那是暂时得罪不起的人,没敢下手,就是拍了一堆照片给我,他平时有正经工作和家庭的,你可以完全放心。”朱世军详细的解释道。

  然后他又说起发现的那个线索,原来保险柜里有一层装满了郭戈手里的各种产业的文件,里面大多是各种娱乐产业和酒店的,但奇怪的是里面竟然非常突兀的,出现了一份关于舟山市某渔业公司的文件,然后朱世军就通过自己的渠道简单调查了一下这家公司,发现他们登记的渔船数明显多过渔获量,怎么看都应该是亏损的,但这家公司却开了三年多,平时也格外的低调。

  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家公司就是负责运输被绑架女性、以及接送“客人”的任务,现在只要想办法跟踪他们的船,锁定那个蜃岛的位置就可以了,之后就是想办法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张喜却没那么乐观,他知道郭铁刚的盟友之一是现在公安部里的最高层,朱世军就算联系上全国专案组的人,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也只是螳臂当车,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让岛上的人毁尸灭迹,反而给贝贝增添危险。

  他和朱世军阐明了这些利害,对方也深以为然,最后决定自己找机会潜伏上岛摸一下情况,张喜想了一下还是叫他三思而后行,没做好万全准备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对方手底下那么多亡命徒和枪支,弄不好就是身死的下场,他可不想看这个对自己颇为够意思的朋友为自己的事丧命。

  张喜实在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朱世军就已经跑到舟山了,然后晚上就说自己找到了他们管理的漏洞可以上岛了,再然后就没有信儿了,张喜估计是因为到了海上没有信号的缘故,朱世军和张喜联系时一直用的都是他搞到的一个死人手机号,但用的却是普通的手机,不是什么卫星电话。

  但他还是很担心老朱的安全,虽然知道他是个武警精英出身、卧底黑帮10年的老江湖,但毕竟孤身一人深入虎穴,所以朱世军失联后的这两天他都没有睡好,直到第三天傍晚,他收到了老朱发来的微信约他见面,这才放心下来去找他,然后……就被人给扣了。

  张喜直到被人绑住双手、用黑袋子蒙住脑袋、用车拉到了一个地方,他还是有点懵的,同时心里暗骂自己江湖经验太少,竟然没有想到老朱有可能被人抓住的可能,就被一条微信轻易的骗了出来。

  车开了不短的时间,应该是来到了郊外,张喜以为自己会像黑帮电影里演的那样被带到一个废弃工厂,却没想到拿下头套后,看到的却是在一个酒店房间里,酒店档次应该还不低的样子。

  他面前也不是什么悍匪,而是一个看起来面相和善的中年人,不过张喜从记忆里是找不出这张脸的,只见他对自己很和气的一笑,说:“王主任你好啊,鄙人也姓王,王德发,请多指教!”

  张喜此刻没有心情吐槽这个名字,他直奔主题说道:“你们是郭书记的人吧?我能和他直接讲话吗?”

  “能是能,但没有什么意义……”王德发态度很恭敬,说话却不怎么客气:“领导已经全权把这件事交给我了,我只需要完成领导给我的任务,不需要考虑您的请求。”

  张喜头脑飞速运转着,他现在想的是郭铁刚在自己这件事上到底是什么态度,本来他猜想对方看在自己岳父的面子上,应该不会撕破脸,而是问清他的目的和态度后,选择一种和解的途径,但看现在这个架势,他又有些拿不准了,想了想他还是问:“不知道我那位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很遗憾……”王德发撇了撇嘴说:“朱队长在海上不幸因公殉职了。”

  张喜心里“咯噔”一下,一方面为老朱的死而内疚和难受,一方面又为对方这种没有底限的凶残而战栗,在他自己、包括五号机原主王永恩的观念里,政治斗争到了一定的级别,是不会动辄要人性命的,这应该是一种大家都在遵循的潜规则,对方既然敢这样做,张喜有恃无恐的一些东西就不成立了。

  见张喜脸上掩饰不住的变幻莫测,王德发幽幽的问道:“王主任,朱队长生前把该交代的已经都交代完了,现在该轮到您了,说吧,调查蜃岛的事到底是谁的主意?”

  张喜定了定神,回答道:“如果老朱真的什么都说了的话,你们也应该知道,就是一个朋友家的孩子失踪了,我才拜托他去查的,也没想到会和郭书记沾上关系,这纯属一个意外……我的意思也是先让老朱看看是怎么回事,然后和郭书记求求情看能不能把那孩子送回来,毕竟关系一直不错,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伤感情。”

  他还是抱着一线和解的希望,虽说老朱的仇一定要报,但一是他们说老朱已被干掉,也没准是吓唬自己,二是他不想这么就放弃掉五号机去重新夺舍,毕竟五号机很好用不说,现在还有徐韵婷、小汐、钱芳等一堆小尾巴,再换一个机体又是一堆麻烦,反正郭铁刚早晚要倒霉,自己又何必和他鱼死网破。

  “呵呵,朱队长这人天性淳朴,您骗他这种理由,很明显我的领导不信,他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的,您岳父徐部长?还是林总理?”

  “你们想的复杂了,真就像我说的那样……”张喜还没说完,王德发就冲他身后一个彪悍男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支健硕的胳膊就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直到张喜被勒的脸色通红,有些挣扎不动了的时候彪悍男人才放开他,张喜得以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才没有因缺氧而昏死过去。而王德发见他把气喘匀了,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然后张喜的回答也还是一样,于是就这样又重复了两遍这个流程。

  见这个方法没有用,王德发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让彪悍男把张喜的手抓过来按在桌上,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银质三棱针,眼中闪过容嬷嬷的神色,一下子把针扎入张喜的指甲里。

  张喜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却被彪悍男捂住嘴堵了回去,毕竟十指连心,张喜又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革命战士,疼是真疼,但他又总不能因此就一顿胡逼说吧?这时他也看出对方这个不留情面的架势,就算是自己编出个幕后指使人,也不一定能活下来,于是他心里也发了狠,开始瞄着四周有没有可以作死的渠道。

  却不知王德发见到自己用了两招都没让张喜招供,也准备进行第三招,他让彪悍男把张喜绑的像个大闸蟹,然后把落地窗那边的门打开,外面有个露天小阳台,彪悍男单手拎起绑好的张喜,把他整个人悬空吊在了阳台外面脸冲下。

  张喜往下一看,我滴妈呀最少十几层,见惯了高楼大厦从下面看十几层没什么,但从上面往下一看还是让人两股战战的,这里也不知是哪儿的酒店,楼下一个人都没有,风景倒是还不错,风也挺大的,吹得张喜感觉自己随时要掉下去。

  “呵呵,你们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我手无缚鸡之力没错,但头铁得能吓死你……”张喜也受够了罪,不想再被折磨了,心中默念了声徐老师抱歉,我这也是倒霉催的,不能再和你做夫妻了,以后想办法补偿你吧,再见,五号机老王同志!

  然后他脚向后伸一蹬墙壁,膀子猛地用力一挣,彪悍男就算臂力超群也没想到他忽然来这么一下,一个没抓稳,然后张喜:啊~~~~~~~~~pia!

  这次仿佛很快似的,张喜就睁开了眼睛,他瞬间就十分的清醒,迫不及待的查看自己的六号机是什么样子,呃……他却发现自己这次没有从一张床上醒过来,而是出现在一辆车里,他就坐在后座,车里却只有她一个人。

  是的,就是“她”,张喜发现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他低头一看,都想骂人了,这次竟然特么是一个孕妇!

  “WTF!我他妈……”张喜深情的呼唤刚才中年人的名字,内心已如风中傻逼一样的凌乱。

  他透过车窗玻璃的反光,可以看到自己的六号机长得还颇为俏丽、素面朝天的还有几分楚楚可人的味道,皮肤挺白嫩的,身材匀称、除了那个大得惊人的肚子,他甚至能感到里面的小生命在呼吸……

  他两只手放在肚子上表情复杂:唉,也不知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肚子这么大会不会是双胞胎?当初我加班猝死的时候还是个处男,现在马上要成为两个孩子的妈了……我可真是去他妈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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