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夺妻

  我坐在山洞内看着家书,心情激动无比……

  “吾儿刘彬及儿媳芯蕊,分离已有数月,无不心中挂念,今得此平安书信,内心无比激动,吾儿在外定要注意安全,担男儿之责任,家庭之重担,不可让妻子受到伤害;家中一切安好,除每日之批判外,与你母亲多于家中反思,勿挂念,政府还算念我家族为地方教育事业所做贡献,吾儿在外定要时刻反思进取,知识书本不可荒废,如有一日能平反,定有用武之地!!家父上”

  我揣着家书嚎啕大哭,可幸事他们都还活着,我平复心情变往阿武家回去,可我到了房屋后,房内还有嘤嘤啼啼的呻吟声,我又一次蹲在了那个偷窥的位置,芯蕊已经穿好上衣,可裤子又被阿武脱到了脚踝的地方……

  “快点吧,时间上你大哥,要回来了……啊……啊……都……都……啊1……10次……你还不够……我下面都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

  “啪啪啪啪啪啪拍……”阿武用着我和芯蕊的姿势站在门边,阿武在她身后撞击着……

  我只能因为芯蕊的脸面,默默的等着他们弄完,又是二十多分钟,阿武弄完后,芯蕊连清理也没清理,直接穿上裤子,来到了厨房,仿佛躲着他一般,而阿武不停摸着自己沾满芯蕊水和精液的黑肉棒嗅着,我突然觉得阿武如变态一般……

  我轻敲着门,阿武给我开了门,他不在是害羞和尴尬,而是脸上呈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我关上门,把东西放到了芯蕊身边的缸里,我蹲下在她身边时,哎哟,那股子腥臭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芯蕊,什么味道?”我故意说道。

  “啊?什么味?没有啊……”芯蕊说着退了几步……

  “我爸妈来信了,他们暂时没事,现在想着平反!”说着我把信递给芯蕊。

  芯蕊看着信百感交集的红了眼眶,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这一哭到底是内疚她和阿武的事?还是真为了父母还在世感动而哭?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煞风景的出现在中庭,叫唤着……

  “怎么了?”我有些不爽的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挺愤怒的比划着,意思叫我别再家里和芯蕊过度亲密,他也是男人,他看着心里难受,而且别让女人哭哭啼啼的,万一把人引来了,怎么办?

  “不至于吧?我们是夫妻,也和你说了,也很少这样,是我家里来了信,我老婆才有些情绪哭的,阿武你今天怎么了!”我有些气不打一出来的发泄出来,他看着我有些不示弱的,手伸向了旁边的钢叉……

  “阿武,你要干嘛?”芯蕊急忙上前呵斥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意思为了我们留下平安,他杀了他最好的兄弟,我不应该刺激他,让我以后不能和芯蕊睡觉,和他一起睡,要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没说让我们滚,而是说的别怪他不客气,阿武是做好了禁锢我们的决心,我看着芯蕊,她唯唯诺诺的低下头……

  “你疯了吧?阿武,你想干嘛?我们现在就走……”我抓着芯蕊的手拉着他进房,收拾东西,阿武并没有进来,而是拿着钢叉站在大门处……

  “老公……老公……你别激动,现在我们回不了三分部,又不知道去哪里?别激怒他了……你先冷静冷静,你看他那个架势像是让我们走的吗?”芯蕊一直劝我……

  “李芯蕊,你是被他操傻了吧?你看不出来他的意思吗?”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芯蕊惊慌失措的掩面而泣……

  收拾着行李快好了,芯蕊一把抓着我的手。

  “老公,别走了,只要我帮他生个儿子,他就让我们安安稳稳在这!”芯蕊过来拦着我说道。

  “你真的疯了,李芯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和他苟且,可你让我自己的老婆帮别人生孩子,你是脑袋坏了吗?你的书读哪里去了!”我怒骂道。

  “我不想再逃了,我厌倦了,这么换下个地方,又是一个这样的臭男人,我还得陪他睡觉,我成什么?真的把我当作妓女了吗?”芯蕊发泄着内心的苦闷。

  “可……可我也不能让你为他生孩子,你是我老婆,这怎么可以?”我红着眼眶,因为她说的没错,这一步步都是她出卖着身子换来我们遮头片瓦的地方。

  “老公,这孩子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孩子,隔了奶,他有办法养活!到时,我们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我们就留在这,有他照应我们就不用怕!”芯蕊如铁了心般留下。

  “老婆,要不我们回盐城吧?向组织交代清楚,不再受这种罪了!”我握紧芯蕊的手说道。

  “刘彬,你能不能别再自私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有我家庭背景的原因,难道你的家庭背景可以给我保护吗?要不是我在三分部把身子给了常贵,你能安然无恙的一人之下,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我不愿再冒险了,我可以和你回去,那你能保证我的下场不和秦晓娟一样吗?或者不受到别人的凌辱和侵犯吗?我们都到了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嫌弃我,我们可以离婚,你还能念点我为你做出的牺牲,这里的事只有你我知道,谁会知道?”芯蕊一吐而快的说出心里这几个月的憋屈,他说的没错,要不是她,我真的不可能在三分部享受那般待遇,也可以说我根本进不了三分部……

  “我答应你,李芯蕊,你要是心都留在他身上了,你和我说,我走,如果你真的只是当作交易,我当作这一年吃了颗苍蝇,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不会提任何在这个鬼地方发生的事,你要是骗我、负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恶狠狠的说完,芯蕊抱着我,亲吻着我……

  “老公,不会的,我不喜欢他,我真的不喜欢他,就当作你给我最后的放肆,我真的不愿意再冒险了!!”芯蕊保证的说道。

  “让我去和他说……”我离开芯蕊的身边来到中庭。

  “哑巴,你觉得这种条件下适合要孩子吗?你能确保孩子和她的安全吗?”我用羞辱他方式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以为然的比划着,意思怀上了,快生前送到镇上医院,不是湘湖镇,而是后山往东走15公里的里安镇;那边有一个医生是他们这出去的,他愿意为村子的事操心。

  “15公里?你确定一个孕妇能走那么远吗?你有没有一点常识!”我有些鄙视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比划着后山不远有个小村落,那里有马车,每天早上八点会去去里安镇运东西,可以跟车走,他认识人……

  “我们帮你省了一个孩子,你是不是自己管得过来?不再纠缠我们?”我问着,他暴怒般举起钢叉就要朝我戳过来,我一个闪身,钢叉刺到了墙上,而他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我倒在地上……

  “阿武,你再敢对我老公这样,我们就和你拼了……”芯蕊暴怒的拦在我身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我再敢叫他哑巴,他就把我们一起杀了丢到后山喂狼,他们这世世代代不缺媳妇,自然会有,再和他废话,他立马杀了我们,转身他走出了家门。

  “咳咳咳……李芯蕊,这就是你选的人,看到男人的真正嘴脸了吧,他玩到了,他就厌了,他有什么感情?他就是把你当作生子的容器而已!”我揶揄的说道。

  “哼……你活该!”芯蕊气呼呼的也没再扶我,直接进了厨房,烧水……

  芯蕊洗完澡,我们如同嚼蜡的吃着饭,哑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我们上床睡觉,他都没有回来……

  “你今天就这么看着我和他……那个?”芯蕊忍不住的问道。

  “别说了,我不想说这个人了和关于他的事!”我回避的转过身。

  “老公,你心里是不是不正常了?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那个,你竟然能视若无睹?”芯蕊有些故意找事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我要你和他的吗?他胆子没那么大,就因为你自己把持不住答应他,他现在胃口养大了,敢和你谈条件了,这你怪谁?”我气呼呼的说道。

  “老公,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要想着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现在也无话可说,我已经和你说了,这是迟早的事,他都敢偷看我洗澡了,你才离开就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们在人屋檐下,你和我有什么办法?”芯蕊平静的说道。

  “那我叫你离开这,为什么你不愿意?你非得留在这,这有什么好,他打猎正好够养活他自己,我们还得拿着常贵接济我们的粮食养他!”我质问道。

  “老公,真不想跑了,我们那晚在土匪洞,外面狼叫着,我们都知道彼此谁都没敢休息,一个巡查,我们就要躲地窖,还要怕其他知青把我们出卖了,现在这里就等同于只有阿武和那一家人而已,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为我们杀了人!现在走,你觉得不是等同和他拼命吗?”芯蕊无奈的说道。

  “我觉着你变了,芯蕊,你变得越来越向不公正低头,常贵是因为我们害怕失去彼此所以无奈选择接受,可……可他起码还讲道理,他……他不能生育;而这个哑巴,他的做法就像把我按在他面前,看着强暴你一般,而且……而且你还乐此不疲?”我有些失落的说道。

  “刘彬,你可以说我淫荡、欲求不满;可……可你不能说我心里那么容易就接受另一个男人,我这么做我心里好受吗?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生育,粗俗的说法就是……就是生野种……你告诉我,现在除了逃跑和躲,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安定方法,哪怕现在三分部能让我们回去,我都愿意,哪怕干再苦再累的活,我都愿意……你觉得可能吗?”芯蕊说着,我觉得和她越来越难以沟通,仿佛今天下午她和哑巴的纵欲改变了她的人生观一般。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会想办法,如果你到时不走,我只能认为你爱上了他,我今天下午被哑巴说的不能再和你同床,而你却无动于衷,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我们本就如蚍蜉一般,我和常贵还能约束他,他深知自己是过错的人,而这个野蛮的哑巴,反而让我不能接近你,就因为他不舒服,下一步他就能霸占你,让我看着你们如夫妻一般的过日子,生子!李芯蕊,世事无常,我知道你一个女人不易,为我你做得够多的了,如果你觉得这次你还是为我,你大可不必,人固有一死,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我现在受着男人最痛的耻辱,你叫我别走,看着你为他生子!!”我气愤的说道。

  “老公……老公……我没有……我真的是……我真的是不想再躲了,当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我也不知道,他……他怎么就变得野蛮、残暴了!”芯蕊慌乱的解释。

  “你不知道,你从他把你当作泄欲工具时,你就应该清楚,你是个大学生、老师;他的表现你难道分不出基本的人性是否尚存吗?明知道我就要回来了,你们还能继续做那个事,他从你答应他开始,他就想好了怎么整治我,和蹂躏你;你看着把李芯蕊,我迟早被他赶走或者杀了,而你就是他哑巴的生育工具,说难听点就是他的母猪!”我越说越气……

  “呜……老公……我求你别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当时错误判断,以为他是常贵,和在三分部一样,我承认我有些痴迷他的活力,可就在后面我也发现了……他根本不把我当人,可我没办法,我们都没办法……我怕啊……”芯蕊哭着抱紧我……

  “你松开,李芯蕊,要么你明天跟我走,要么你就留下来当他老婆,我们恩断义绝,我算看透了,你把肉体当作筹码不停的使用,他本不敢这样,就是你的放任,让他胆大妄为起来……”我羞愤恼怒的坐了起来骂道。

  “老公……我……走……我跟你……我跟你走!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芯蕊哭着说道。

  “嘭~~~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外面大门被哑巴一脚踹开,他反手一甩门,叫嚷着进了房内……

  微弱的灯光下,看着他面露凶光的走了进来,一身酒气,有些呆滞的目光死死盯着躲在我身后的芯蕊……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如发疯般的叫唤着。

  “你冷静点……啊……啊……啊~~”我话没说完,他直接把我拽下了床一通猛踢猛打;我没几下就支撑不了……

  “别打了……唔唔唔唔……求你了……阿武……唔唔唔……”芯蕊在我还有意识的情况下捂着嘴哭着为我求饶着。

  疼痛让我恢复暂时意识的时候,我看着昏暗的床上,哑巴正在奸淫着芯蕊,芯蕊已经如烂肉一般没有知觉的头垂在床边,任他玩弄……

  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面的鸡已经叫唤了,可天只是朦朦亮起,床上芯蕊和他都不在了;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踱步走向客厅,看到他的房门紧锁,我知道他已经认定芯蕊是他的老婆,而我只是个暂住他家的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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