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扑通扑通地跳动,我急促地喘息,觉得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男孩子没有再动,牢牢抓住我的腰臀。肠道里被深深地顶着,实在是太深了。我一边叫,一边尝试着向后伸手,推在他的小腹上,试图控制他进入的深度,但是酸软无力的手臂,完全阻止不了他把整根鸡巴都送进我的肠道里。

  “太爽了,姐姐。”

  男孩子从身后抱着我的大屁股喘粗气:“你也舒服了吧?看你这样儿就知道,姐姐你的逼芯儿和屁眼儿,都输给我了,归我处置了对不对?”

  我结结巴巴说:“你别问,别问……”

  前面腔道里的阵阵嗡嗡震颤和转动,让我的两条腿发抖,感官刺激占据了头脑,无暇去思考其他事情。

  我很清晰地感到,男孩子深深刺入我肠道深处不动,身体一个劲儿轻轻哆嗦。自转的按摩棒和他那坚挺火热的鸡巴,似乎正在我的腹腔里相互摩擦和搅动。按摩棒一会儿偏向鸡巴的左边,一会儿又偏向鸡巴的右边。

  突然之间,我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翻白了眼睛。

  男孩子还在轻柔地对我说着什么,但是我没听清,也顾不上听了。我使劲叫喊,高潮的快美和酥麻冲刷着大脑,让声带发出痉挛似的颤音。

  当神智从头脑空白中恢复过来,我发现我已经大汗淋漓地倒在了床上,侧躺着喘息。小腹里空空荡荡的,长久撑开腔道和肠道的那两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已经都退出去了,让我异常轻松。

  背后是一片火热的体温。那是男孩子。他维持着汤勺抱的姿势,热呼呼的大手放在我的胯上,轻轻摩挲。

  “姐姐,你腰真细,侧着看胯骨就跟山一样耸起来,大长腿也漂亮,大腿结实小腿秀气。”男孩子在我身后说。

  他的手一路轻轻抚摸下去。那若有若无的轻柔触感让我皮肤有点儿痒,不由自主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

  我并不觉得累。不知道什么缘故,高潮迭起之后,我的精神反而越来越旺盛了,甚至都忘了饿。明明高潮了这么多次,但是两只肉钉子完全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硬梆梆地起立着。一股一股的淫水,在肉洞里继续默默地分泌着,而且积蓄得越来越多了。

  眼睛酸涩的很,于是轻轻喘息着,眯着眼养神,没回答他。

  “姐姐,你的逼可真带劲儿。”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我牛子和按摩棒,生让你给挤出来了。按摩棒都飞床下头了。你怎么都舒服成这样儿了。”

  我颤抖着吸了一口气。被他这样一说,不由自主回味起了刚才那难以言喻的滋味,余韵让身体忍不住抖了两下。

  就这两下的工夫,有一些水滑出紧锁的洞口,流到屁股上去了。

  “爽吧,就知道姐姐你还惦记着呢。”男孩子笑嘻嘻地说。

  我决定不理他。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座机响了,非常刺耳的老式铃声。

  听着铃声,我有些心慌,又有些失落,恋恋不舍地问:“是不是到钟了?”

  男孩子说:“不知道,我去接一下。”

  就这样,他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咬着嘴唇,回味着刚才酣畅淋漓的性爱,突然心里空落落的。这会儿肠道里既没有男孩子的鸡巴,也没有屁股塞子,但是肚里还是热呼呼的,甚至热得有点儿让人心焦。

  这个比喻或者不适合:但我突然就想起了盛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在听到午夜钟声那一刻。

  钟声一响,一切都结束了。

  莫名地有些遗憾,又有些畏惧。

  欢愉的迷梦最终都要散去,而我还得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不愿面对的悲痛和冰冷。

  突然又后悔:忍赌服输,我应该痛快答应他的。他是怎么说的来着?二龙一凤,再找一个帮手,两个人一齐……

  想到这里,两只肉钉子硬的更厉害了,胀得发痛。

  我抬起了双手,盖住两只坚挺的乳头。硬邦邦的肉钉子摩擦着两只掌心。我轻轻咬住嘴唇,忍不住像男孩子教导的那样,用拇指肚和食指指关节轻轻捻搓它们。捻动肉钉子的一瞬间,两股蹿入心底的酥爽令我不自觉地挺起腰,双腿用力绞在一起,差点儿叫出声。

  过了一会儿,男孩子进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手从胸前挪开,强作镇定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还没到钟呢。”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快乐在心里绽开了。我从没想过自己知道没到钟会变得这么开心。

  我不动声色地思索着,想要告诉他:我已经输了,彻彻底底输了个精光,这个身子完完全全输给他了,他可以随时享用他的战利品……我的,我的,逼芯儿和屁眼儿……

  但说不出口。

  我不是不讲粗话,但是他说的那些词,实在太过淫秽了,令我难以启齿。

  就在我心里矛盾挣扎,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委婉表达的时候,感觉到一根手指再一次灵巧地钻进了我的屁眼,在肠道里转着圈儿,向深处探索。

  我轻轻噢了一声,身子懒洋洋地不想动,只能嗔怪地回眸,用眼角余光瞥他。

  手指抽回去了,只在肠道最深处留下了一点异物感。没等我多想,就感觉他抓住我的上半边臀瓣,轻轻向上推。

  男孩子说:“姐姐,你的大白屁股又滑又圆的,我都要抓不住了。”

  我哼了一声,眯起眼,懒得理他。

  但随之而来的屁眼里熟悉的异物充塞感,让我有点儿发怔:那应该是水滴形的屁股塞子?

  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还是忍不住问:“你又给我纳药了?”

  男孩子没说话,小心地扶我坐起来了。这回纳药的屁股塞子另一头好像没有把手,我平平稳稳在床上坐好,一点儿都不觉得硌。

  男孩子用柔软的大毛巾为我擦拭身上的汗水。擦完后背,转到了胸前。他轻柔却充满挑逗地提起我的肉钉子乳头,一边用中指和食指夹着,以拇指肚飞快地揉搓,一边将整只乳房向上提。我心神摇曳,身体酥麻的同时,他用毛巾轻轻擦拭乳房的下沿,那里积蓄了不少汗水。

  过电般的快感让我几乎坐不稳身子,小腹下面一阵阵的向外流水。

  擦完了一只,又擦另一只。

  前胸都擦干净了,就轮到小腹和大腿。

  男孩子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为我继续擦拭。我不想掩饰什么了,大大方方向他叉开了两条大腿,让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

  他在我的小腹擦了几下,噗嗤笑了,说:“垫床的毛巾都湿了,姐你又流水了啊?”

  我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他抬头看我,恰好我也在低头看他。

  男孩子满是汗水的黑头发,被我白光闪闪的大腿和阴阜包围着,格外刺眼。阴阜被剃得光溜溜的,肤色比大腿还要白一点,和结实紧致的双腿相比,显得肥厚而柔软。水和油汗在反射灯光,闪闪发亮。

  房间里的交媾气息变得更浓厚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看着男孩子充满英气的脸慢慢凑近了阴阜下端的凹陷,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很快的,他的下半张脸沉入我的阴阜下面,笔直的鼻梁正对着阴阜正中的那一条凹陷,眼睛还在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豆豆周围。

  下一秒,舌头的温软触感从我的会阴滑过肉瓣。

  我嘶了一声,扬起了头,看向头顶的灯光。这一下舔舐,让我的尾巴骨和脊椎酸得厉害,几乎坐不稳床。我赶忙用手支撑身体,才避免自己直接躺平。

  温热湿滑的舌尖还在我的私密处运动。它轻松地分开两片肉瓣,经过洞口时还往里探了探,带出一股股的淫液,却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重新向上,滑过我的尿道口,来到了两片肉瓣的交接处,隔着薄薄的皮,对豆豆施加了一点力,碾压着它,轻柔地打着转儿。

  电流般的酥麻,在我下半身和双腿的每一处关节里回荡,令我酸软颤栗。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串喉音,绷紧了每一根脚趾,也收紧了屁眼和洞口。

  但是重新在腔体里积存的淫液已经奔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候就感觉,两根手指并拢着,伸进了我的腔道里,轻车熟路地摸到我的G点肉。而又湿又热的舌头还没有离开我的豆豆。

  我感到豆豆充血肿胀,甚至感觉到一丝情欲的胀痛。它悄悄钻出薄皮,直接接触到舌尖的一瞬间,强烈的刺激令我头晕眼花,高声尖叫。

  我呻吟着,放软了身子,同时违背自己想要绞腿的本能,尽量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分开,不让它们凑到中间来碍事。

  重新低头看男孩子,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只是下意识地以一只手支撑着床,伸出另一只手抄住男孩子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向我的豆豆和肉瓣。

  热气笼罩了我最柔软的地方。

  时而吞含,时而游走。

  同时手指灵活地在腔道里活动,勾在我的G点肉上震颤着,刺激着,配合着飞快舔舐豆豆的舌头,让我全身绷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再绷紧。

  刺激最强烈的两个器官同时被把握着,我头晕目眩,舒适地扬起了头,不顾矜持地高声呻吟和喘息。

  男孩子一边活动手指,一边含糊地问:“舒服吗,姐姐?”

  我带着喉音回答:“舒服,呃,舒服……”

  我差一点儿就要快到了。放开了他的头,身子后仰,改用双肘代替双手支撑身躯。一面呻吟着,一面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同时抬臀相就。然而就在即将迈过那一步的时候,手指从G点肉附近挪开了。

  我愤怒地低头看他。

  但是男孩子灵活运动的舌头和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瓦解了我原本绷紧的肌肉和表情。

  我只得闭起了眼睛,任凭他自由发挥。

  然后就听到:“姐姐,你要不要找个伴,咱们一起玩?”

  来了,终于来了。

  我默默地想。高涨的情欲让两只肉钉子乳头坚硬而凶猛地挺立着,胀痛得几乎有些透不过气,就像两个面对挑战跃跃欲试的斗士。

  我喘息着,明知故问:“什么找个伴?”

  “再找个人,一起玩儿呗。”

  不能立刻答应,那样显得我太淫荡了。我故作犹豫,想要再说两句拒绝的话,但是话里要再给他留个活扣儿,让他……

  舌尖飞快地在豆豆的下沿扫动,两根手指又挪回来了,在腔道里打转,围绕我的G点肉缓慢地画圈。我用力吸气,一瞬间大脑空白,所有的盘算都被一扫而空,变成了酥酥麻麻的颤栗。

  “姐姐,你不是都已经认输了嘛。他轻轻说。你的逼芯儿,还有屁眼儿,不都输给我了嘛。”

  竭力保持理智的我结巴了:“什,什么?”

  “就刚才啊。”男孩子理所当然地说。

  他抬起眼睛看我,我只能看见他在阴阜上面的半张脸。

  “姐姐刚才被我真牛子操屁眼儿,假牛子操逼,高潮得那么厉害,人都傻过去了。我那时候问姐姐服不服,姐姐不都答应了嘛:我想怎么操,姐姐就让我怎么操。”

  我瞠目结舌,可自己居然一点儿关于那个的记忆都没有。

  “呃,我可不记得……”

  我想要拒绝。

  这会儿工夫,舌尖已经拨开了薄皮,从四面八方,对豆豆发起了全方位的总攻。配合着掏弄G点肉的手指,无以伦比的快感刺激,几乎要粉碎我最后一点神智。

  想出口的话语全想不起来了,我哆哆嗦嗦地哀叫着,又充满期待,等待即将临近的感官宣泄。

  然而手指又挪开了,还是只差一点点。

  我喘着粗气,下意识用双腿绞住男孩子的手,竭尽所能留住他,想要他回去,继续给我。

  然而舌头离开了豆豆,手指也安安稳稳地停在腔道里,不动了。

  我不解地看向两腿之间的他的脸。他也在看着我。不知不觉地,整个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我自己充满情欲的喘息,还有怦怦的心跳。

  手指在腔道里恢复了动作,这让我叹息了一声。但是比起刚才的震颤要温柔得多,距离我所渴望的,还远远不够。

  男孩子的声音也很温柔跟我说,“接下来都听我的,「我想怎么操,姐姐就让我怎么操」姐姐,你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但是手指的运动让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只好喘气说:“你这个,小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找人,一块儿操我,就又给我纳药……你……”

  湿热的舌尖扫过豆豆,让我忘我地尖叫:“啊,你这个小混蛋——”

  但是他一触即收,转而含住肉瓣轻轻扯弄,含含糊糊地:“说嘛,姐姐。”

  于是我喘着气,大声说:“接下来,都听你的!”

  舌头回到了豆豆周围,G点肉上的手指操也回来了。

  “继续啊!姐姐。”

  我尖叫着,身子在按摩床上躺平,重复他的话:“你……你想怎么操,姐姐就让你怎么操!啊——”

  “这就对了嘛,姐姐。”

  我吃力地抬头,从雪白发亮的双乳之间看过去。男孩子正从彼端同样雪白发亮的双腿间看过来,与我四目相对。他的下半张脸埋入我的私密处,上半张脸也落在阴影里。手指和舌头不紧不慢地拨弄着我的快感神经。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就像两只摄像头,仿佛要把我所有的身体反应都摄入眼底。

  他命令说:“现在就听我的吧姐姐,使劲儿点儿,搓你的大奶子头!”

  我惊讶地发现,双手在我的脑子作出决定前就行动了,它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捉住两只肉钉子,熟练地用食指和拇指飞速搓弄起来。与此同时,男孩子的舌尖和手指在我的两腿之间加速运动。

  三重刺激的强烈酥麻,充斥了我的脑子,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

  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捻搓着丝毫不减软化的肉钉子,用头和大屁股支撑着床,扭动腰肢,用分开的双腿环住男孩子的肩膀,两只脚在他背后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喷涌的快感缓解了情欲积累的胀痛。

  就听男孩子含含糊糊地问:“爽吗,姐姐?”

  “爽,太爽了!啊——”

  “就是嘛姐姐。”

  从私密处传来的含糊话语,伴随着G点肉越来越快的掏弄,就像魔鬼的耳语,又像是神圣的天籁,让我沉浸在美妙的滋味里轻轻颤抖:

  “你都已经背着姐夫出来偷玩儿了,逼芯儿被我攻破了,屁眼儿也被我操过了……都是出来玩儿,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儿,彻底放开了呢?”

  我头脑混乱地哀叫:“啊,小混蛋,你闭嘴……”

  他住了嘴,但是舌头和手指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羞愧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没有放过肉钉子的意思。

  高潮的酥麻中,我突然听他说:“姐夫知道你出来找刺激不?”

  “闭嘴,闭嘴!”

  “姐姐,你这样子,简直太美了。”

  男孩子在我的两腿之间笑着,盯着我看。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了,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一具肉玩偶,而那名为「快感神经」的操纵我的线,就牵在他的指尖和舌头上……随着目的明确的挑弄,我呻吟着,捻搓着肉钉子,身子不自主地迎合着,为他展现种种难言的淫姿。

  而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男孩子问:“姐姐,姐夫像这样盘过你吗?”

  羞耻增加了刺激感,让我有些口齿不清了:“什,什么?”

  “就这么细致玩儿。”男孩子说。“油腻男人盘串儿,我这不油腻的男人就盘大妞儿,给大妞儿盘油腻了。姐姐,姐夫像这样盘过你的骚逼吗,见过你这淫荡样儿吗?”

  “没,没有。”

  他一边用舌和手指盘弄我的豆豆和G点肉,一边说:“姐姐,你可真淫,看你这样儿我牛子都要炸了……你这身白肉,还有这两根儿淫肉管子,现在不归姐夫管,归我管啦。”

  我打着激灵,喘息着,学着他的语气:“小混蛋你就盘我吧你。”

  男孩子轻柔说:“那必须的。我仔细盘姐姐的逼芯儿,再找个伴儿,盘姐姐的屁眼儿。我俩一块儿里里外外盘姐姐,保管姐姐舒服死。好不好?”

  随着问好不好,豆豆和G点肉上的刺激同时加快了。

  陡然爬升的高潮,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捻搓着肉钉子,不由自主翻起了白眼高叫:“啊——好的,好的!”

  这句话说出来,舒爽的身体轻飘飘的,如释重负。

  心里再没有了任何顾忌,平常想都想不到的虎狼之词,竟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小混蛋,舒服死姐姐吧。你找伴儿,操姐姐屁眼儿,姐姐要被你操破逼芯儿,金鸡点头,姐姐现在,都给你盘,啊——屁眼儿,姐姐要被你操破逼芯儿,金鸡点头,姐姐现在,都给你盘,啊——”

  断断续续的淫词秽语变成了无意义的尖叫。

  暴风骤雨一样的快感浪潮,使双腿和下半身剧烈痉挛,大量液体不受控制地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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