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的暴操结束,我筋疲力尽,感受着男孩子再一次从我身体里慢慢抽出鸡巴。

  他也不轻松,大口喘着气,大汗淋漓的。

  两只手一松开我,我立刻就在按摩床上躺平了,感觉身子都要被揉碎了,心也跳得特别快。我就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手臂,向右侧躺,让左胸心脏一边在上面。用这个姿势缓解一下。

  男孩子在我屁股后头坐了一会儿。我听他喘气喘得很厉害。过了几分钟,他起身去摘了保险套,扔了,然后开始为我清理身子。

  他先拿起花洒为我和他都冲了冲身子,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木床旁边。又取了一条大毛巾,很细心地为我擦身。我侧躺着,微微抬起胳膊,任他擦拭我的腋窝和咪咪。

  当时真是累了,伸手够水杯子都觉得吃力。

  然后就听男孩子笑着说,“姐姐你居然会潮吹啊,弄得满地都是。”

  我挺不好意思的。

  和我深入接触过的男人,无论是前夫、闺蜜前夫,还是老公,还有圣保罗的色情狂小孩,对潮吹都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崇拜。

  但是就我而言,那就是失禁了,被操出了尿,而且还撒到了人身上。别提多丢人现眼了。

  所以听男孩子那么一说,我只觉得特别的尴尬,脸颊,耳朵还有脖子都在发烧。

  不只是颈部以上发烧,肚子里也在发烧。

  纳药以后,直肠里一直烧烘烘的,连带着我的整个小肚子都暖融融的。而且被这股热力暖着,感觉下体里随着一抽一抽的,腔壁还在不断分泌淫液。平常我都会收紧洞口和会阴的性爱肌,把热流锁在腔体里。但是这时候倦怠得很,脑子里又麻酥酥,昏沉沉的。没有力气,也不想去管,于是随它向外流。

  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道纳药到底是纳的什么药,但是这药力可真够霸道的。突然又想,就是这个药能不能治宫寒?如果每次来例假了,就往屁眼里纳一片这个药,痛经会不会好些?

  这时候更加尴尬了:男孩子正用大毛巾擦拭我的腿,我却流了一屁股的淫液。

  我尴尬的要死,就没话找话,问他:“你怎么做这行的?”

  “不为什么啊。”

  男孩子居然流露出腼腆的表情。

  “就是觉得这行挺好的,做爱又爽,还来钱容易,我也擅长这个——姐姐你是做什么的?”

  “你猜。”

  “姐姐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他一脸认真:“我觉得吧,你很像是政府高官的秘密情妇。”

  “嗯?”我好奇了,“这话怎么说呢?”

  “姐姐你长得这么好看,跟明星似的。还一口京腔普通话,很好听。而且说话做事吧,都很贵气。身材也保持的这么好,还这么会做爱。所以我觉得吧,你像高官的情妇,还是那种特高级的,就是那个,那个什么花。”

  “……交际花?”

  “对,交际花。尤其你翻白眼的时候,特别媚。不知道姐姐你撒娇时候是什么表情,估计姐夫骨头都酥了吧。”

  他这话一下把我给逗笑了:“你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你见过高官情妇吗,你还「特高级的」?”

  他也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他继续为我认真地擦拭大腿和屁股,但是他前脚刚刚擦干净,淫液后脚就又流出来,把本来擦净的地方重新打湿了。这下我感觉更尴尬了,心慌意乱,但是淫液反而分泌得越来越多了。

  男孩子从背后转到了我身前,鸡巴也随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本来不想看的,但是不知不觉的就看入了眼。

  古铜色的肉棒子脱掉了套套,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液体。没有一点儿没有软化的迹象,凶猛地向前直伸出去,就像骑士端起的骑枪。鸡巴的身上隆着一条粗大的黑血管,就像是爬行的蚯蚓。颜色从龟头向根部逐渐变深。疙里疙瘩的阴囊几乎是黑褐色的。

  当我回过神,发现他弓着身子,用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胸腹。雄壮的鸡巴离我更近了。

  我于是改用眼角余光扫它。当他的目光转来,我就把视线移开去。

  随着他擦身的动作,「专破女人『逼芯儿』」的凶器迎着我的视线,肆无忌惮晃来晃去。好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不动声色夹紧了双股。但是饱胀的咪咪出卖了我:两只乳头充血梆硬,重新变成了两只坚挺的肉钉子。

  男孩子认真地擦拭着我的咪咪,注意到坚挺的肉钉子,突然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低下头喝水,深深呼吸,随手捋弄着被操乱的头发,籍此安抚砰砰乱跳的心脏。

  然而淡淡的杏仁味直往我鼻子里钻。精液混合着男人的汗水,这气息令我一阵阵的眩晕。

  男孩子重新为我找了一块干净毛巾,包好我的头发。然后搀扶着我,带着我从按摩床来到大木桶旁边。

  尽管休息了好一会儿,我的两腿还是发软,就像踩着席梦思一样,使不上力气。

  木桶里的水早就放好了,呈现出乳白色,一直等着我们药浴。

  我看上头似乎都没什么热气了,就问:“这水放了多久了,会不会都已经凉了?”

  男孩子说:“热着呢,我中间加过一次。”

  我都没印象了。

  出乎我意料,他先抬腿迈进了木桶,这和我以前做过的所有SPA 都不一样。这只木桶并不是很大,他进来我还怎么坐呢?

  没等我发问,他的手伸过来了:“进来吧,姐姐,水温正合适。”

  我怀着疑问,拉住他的手迈进木桶,两条腿刚刚泡在乳白色的热汤里,立刻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没等我蹲下身子,就看见男孩子在我面前的水里坐下了,轻轻把我拉到他的怀里。

  “来,姐姐,我就是你的肉椅子,你坐到我腿上。”

  这倒是挺新奇的。于是我依照他的吩咐,面对着他岔开了两条腿,缓缓坐了下去。原来男孩子在热汤下是盘腿坐的,而我的大屁股刚好在他盘起的双腿当间坐住。两只脚自然环住了他的腰。

  乳白的热汤,没过了男孩子古铜色的肩膀,也没过了我的两只雪白的咪咪。玫瑰色的肉钉子在热汤中若隐若现。

  男孩子为我舀起药汤,轻轻淋在我的肩膀上。

  我闭着眼睛,向后靠着大木桶的边缘。药浴的水温比皮肤要热不少,连肚子和肠道里的火热也被它压了过去。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动,感觉浑身的疲劳都融进了大木桶的药水里。

  然而随即很诧异地感觉到,从小腹下面传递来了他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男孩子的心跳沉稳有力。

  我轻轻动了动腰,向前施加了一点力,不禁讶然:心跳竟然是从他的鸡巴传来的。

  男孩子血脉偾张的大鸡巴,正剑拔弩张地向上竖立着,紧紧压在光滑肥嫩的阴阜与他的小腹之间。

  我的心跳加速了,把身体往回缩了缩,但是没用。木桶里没有回旋的余地。

  男孩子抄住了我的腰,在热汤里环抱住我,让我的两只肉钉子抵在他的胸膛上。

  “你可别乱来。”

  我强自镇定:“你现在可没戴套儿。”

  “哪能呢。”

  男孩子对我笑了笑,又轻又慢地挺了挺腰。

  我呃了一声,突如其来的酥麻从我的下体传来,令我悬在热汤里的尾椎猛然一酸。差点儿坐不稳。

  持续不断的酥麻有节律地传来。我感觉到,原来是坚硬的鸡巴正在压着我的阴阜滑动。带着他的心跳,碰触挤压着豆豆,还带起了盖着豆豆的肉皮。

  肉体的挤压,还有热汤的刺激。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婉转呻吟着,情不自禁搂住了始作俑者的脖子,和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摆腰相就。

  他一边挺腰,一边问:“舒服吗?姐姐,我伺候的周到吗?”

  “……小坏蛋。”

  我轻轻摆腰,用小腹和阴阜研磨着剑拔弩张的肉棒子。眼神迷离,喘息着,凑到他的耳边:“插进来吧。”

  男孩子笑嘻嘻地看着我:“可是我没戴套子。”

  我嗔怪地轻轻咬了他一口。

  男孩子夸张地叫了一声,含住了我的乳头。在热汤浸泡下,它变得软绵绵的。现在又在他的唇齿间飞快地坚硬了。

  他的手沿着我的尾椎抚摸着,一路向下探去,轻巧地滑入了我的两球大屁股之间的凹缝里。

  我呻吟了一声。

  下一刻,已经被我忘到脑后的屁股塞子,突然被他捉住了。

  这刺激令我一下绷直了身体,惊讶地看着他。

  屁股塞子开始缓缓往外拔了,一时间类似大力排便的强烈快感刺激着我的屁眼。

  我忍不住噢了一声。

  然而这种感觉突然中断了,塞子重新塞了回来,而且还在我的直肠里打了个转。

  直肠里闷钝的异物感,配合着豆豆不断释放的酥麻,几乎令我窒息。

  “姐姐。”

  男孩子用舌头拨弄着我的肉钉子,令我情迷意乱。

  “我要操你的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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