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羽满面潮红,在那儿喘粗气。
薛进的东西太大,直直顶着嗓子眼,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下,憋得自己面红耳赤,恨不能咬掉它。
如今得了自由,自觉得空气难能可贵。
没等她回过神,薛进蹲下身子,用手去搬她的双腿──女孩本能的后撤,可背面是墙壁。
她蜷缩着腿想要反抗,口中咿呀着呼叫。
「你别动我,我难受……」
连羽快要气死了。
她拼命想合拢双腿,但薛进的大手如同铁钳,十分有力,一切只是徒劳。
男人双臂用力,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将她的双腿顺利分开,随即俯下身去,吻上那片粉红色雏地。
连羽本能一颤。
男人的舌尖在她的小阴唇里里外外强拖慢扫,力舔重撩,陡然叼住嫩肉吮吸,发出一连串唧唧声。
「不……」
连羽本抓住他的头欲往外拉,却只将黑发握的更紧。
薛进含住她的阴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啪啪击响。
「啊……」
女孩受不住,羞得满面粉红。
听到她的呻吟,薛进更加卖力,舌尖将小阴唇大分,露出里面的桃花源,猛地送出舌头,刺了进去。
「啊哦……哦……」
女孩的屁股抖了抖,小腹起伏跳跃,蜜穴向上挺高,颠簸得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连羽怀孕,对欲望十分敏感,再加上求欢的场所是浴室,半被禁锢在一处,更是十分刺激,所以反应剧烈。
连羽的快感由身而发,真个人的动作背叛了她微弱的抵抗,薛进乘胜追击,用么指捏住小阴唇,固定在一处,集中火力在溪谷上方的肉核处又舔又吸,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
「不……啊……别搞那儿……」
连羽受不了,只觉得阴帝突突直跳。
薛进哪里肯依,重复着动作,没一会儿,女孩的蜜汁四散,男人这才放开她,靠了上去。
白炽灯光下,女孩的私处晶亮一片,就连有些肥厚的大阴唇,也浸了淫色。
薛进顺势把她的粉腿往上抬,肉棒顶住穴口,热烘烘的龟头,烫的连羽浑身一僵,随即别过脸去。
她轻轻梦呓般叫道:「轻点……」
薛进心下一动,扳过她的头,低沈命令道:「看着你的小B,我要你知道,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女孩根本不理,只有睫毛翕动如惊吓的飞蝶。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扶住她的腰肢,猛的往前一刺,连羽上身后仰,发出一声被撞击失控的哀叫。
「啊……好痛,好痛……啊……」
男人顺势往里一送,龟头已插进去,只顶的她陡然睁开双目。
「我叫你看着下面,你看我干嘛?」
薛进语气不好,连羽又气又恼,但又无计可施,怕她再次使坏,只得垂目。
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着,连羽很怕。
「喜欢你看到的吗?」
说着薛进挺腰,胯间用力,只听到噗嗤一声,男人的巨大凶器,几乎整根插了进去,只搞的女孩上唇咬住下唇,哼哼了两声。
「慢点……啊……」
连羽哽咽着。
薛进抽出再次顶入,一缕鲜红顺着男人的肉棒流了下来,男人用手点了点,放在眼前查看。
血丝很淡,慢慢晕开,最后几近消失。
「你疼不疼?」
上次两人行房,女孩出了血,这次又落红,男人没那么慌张。
连羽点头如蒜,希望能得到怜惜,下一刻,薛进将指头放入嘴里,舔了舔,接着邪佞一笑。
「你看看,明明不是处子,每次都要这样。」
话里没有责备,只是调侃。
女孩瞪了他一眼,刚想闭目,却有想到男人的命令,红着面庞,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立时气血上涌,羞得无地自容。
薛进好心情的哈哈大笑。
下面又涨又痛,又被男人讥笑,连羽有些受不住,眼圈都红了。
薛进知道她有些倔强,沈住气,先是轻抽慢送,一下下推动,就这样抽了几十下,女孩的情绪有了波动。
原本闭合的小嘴微张,下面淫水充沛。
花穴紧致湿润,但宫口处略有松动,薛进如蛟龙入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达花心深处。
每次到了宫口,突破那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带有磁性,龟头每触及它,就好像被什么吸住,又似婴儿小嘴,连啃带吸……女孩怀孕四个月,薛进咨询过医生,知道可以行房,但不能过激,但每次碰到女孩的嫩穴,男人便开始头脑发热。
肩膀上的腿,在不停颤抖,像一个得了病的人;阴道口的嫩皮顺着肉棒的推拉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
由于肉棒的摩擦,嫩皮薄如羽翼,下面猩红一片,好似下一瞬便要渗出血来。
「啊……恩啊……难受……」
连羽半闭着眼。
口齿不清的哼唧着:下面又酥又麻,每次被男人充满,内心带着三分羞耻,三分期待,外加四分快意。
如果单说快意,也不尽然,由于姿势不当,小腹被男人挤压,她呼吸有些苦难,可薛进根本当她在撒娇。
薛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龟头在穴口时隐时现,磨得花穴口吐白沫,不禁腰下更加用力,而女孩的大腿交界处,被男人无数次撞击呈现赤红一片,连小阴唇也肿了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不……嗯啊……」
连羽气若游丝,只觉得下面火辣辣一团,分不清快感多,还是痛感多。
薛进此时干红了眼,阴囊随着操干的动作前后摇晃,两颗饱满的睾丸也随之敲打女孩的屁眼……毛茸茸的两颗弹丸,在褶皱处不停叩击菊心。
连羽浑身颤抖,努力收缩后庭,薛进似有所察觉,将她腿分的更开,迫使对方的屁眼纤毫毕现。
男人灼热的目光扫到那处,连羽眼角微红。
「别……别……啊……」
女孩娇喘连连。
薛进哪里肯放过他,一面用大肉棒插她花穴,另外更注意睾丸的位置,没过一会儿,连羽便毫无招架之力……薛进出精时,女孩已经完全没了新娘的模样。
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胭脂水粉凝成了条条道道──这白一片,那儿粉一片,睫毛膏更是粘成一团,像蜘蛛腿一样,十分不堪。
薛进抽出自己的肉棒,站起身,而女孩由于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姿势,身形僵硬,血脉不通,动一下都困难。
男人体贴的将她抱起,放在淋浴下面。
连羽喘着粗气,浑身像被卡车碾过般,酸痛不已,她一边恼自己的放荡,又腹诽男人不够细心──这样的地方真不是欢好之处。
由于是客房,所以没装浴缸,只有喷头,下面放了一只胶垫。
连羽行动不便,男人只得将她放在垫子处,而后按了开关,将喷头从墙壁处取下,水流落在掌心。
男人试了下温度,又调了调。
在这期间,薛进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小羽,只觉得她既狼狈又可爱,而女孩对从镜子里反射出的影像十分不满。
公主头此刻成了疯子头,乱成了鸡窝。
薛进拿了喷头就要往她头上淋,连羽连忙伸手不取头发上的卡子──做新娘头型,涌来固定的小用具。
可手指无力,拆了前面的,够不到后面。
薛进连忙伸手出帮忙,没一会女孩的头发披散开来,一张污秽的小脸,也整洁清新起来。
「你怎么那么坏,这下可好……」
连羽出声,嗓子疼的着了火,想来是方才喊叫的过于用力。
花了一早上做出新娘造型,此时完全泡汤了,而造型师和化妆师已然不在,这叫她如何是好?
薛进扯起嘴角,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羽你是我的新娘,无论怎样都是最美,尤其是什么也不穿的时候。」
说着男人的目光,有意扫过女孩挺立的双乳。
连羽原本抱膝坐在那儿,此时不得不将胸埋得更低,躲避男人的视线。
男人嘴角的笑纹再次加深,他挺了挺腰,胯间那根大东西,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正戳在女孩头顶。
连羽觉得不舒服,抬头去看时,立刻目瞪口呆。
见对方嘴里能塞下一只鹅蛋,惊恐的模样取悦了薛进,男人好心的没有再吓他,平心静气,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二十分钟,两人先后出浴。
薛进用吹风机,将女孩的湿发吹成半干,而后拿起梳子想给她梳头,连羽回头,用眼神示意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
这次机会难得,有几个新郎能在成婚之日,为新娘束发?
连羽累的不行,懒得张嘴,但她十分怀疑薛进的手艺,决定如果实在不行,还是自己动手好。
从政,做饭,甚至是摆弄枪,薛进都是好手,但面对这三千烦恼丝,薛进着实有些不得要领。
但好在女孩长的好,什么发型都无所谓。
末了,在连羽不耐的目光中,勉强为她挽了个松散发髻,男人手拿着木梳,站在各个角度仔细品评。
单看发髻并不怎么样,但配上女孩那张脸,却恰到好处的动人。
薛进重新回到女孩身后,低声凑近对方的耳际,温柔道:「小羽,你看怎么样?」
气息拂过,连羽耳朵一热,犹如中了魔咒般,言不由衷道:「很好。」
男人立时得意一笑,在她头顶留下一吻,接着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里那张俏脸:「今天别化妆了,这样就很漂亮。」
连羽求之不得。
两人从里面出来时,恰巧遇到李嫂,原本厨房都是她负责,今天请了大厨,她只打下手,如今早饭准备妥当。
「先生,小姐,可以用餐了。」
李嫂今天有些不一样,目光闪烁,似乎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薛进眼中精光一闪,马上有了计较:他和连羽在客房内,忙活了那么久,很可能中间来过什么人。
男人面无表情,心里下了决定:这么不识相的人,还是开除的好。
主人家的私事,作为保姆要尽量回避,即使偶然撞见,也要装的神人不知,这才是个聪明的打工者。
「客人都叫了吗?」
李嫂立时恭谨回道:「叫了,人都等在餐厅。」
薛进点点头,率先走在前面,而连羽则落在他身后小半步:两人毕竟年龄差距大,在外人面前不能表现的过于亲密。
一旦两人逛街,或者用餐,碰到了熟人,打打哈哈就好,否则别人觉出招摇自大,肯定要做文章 。
薛进虽然离婚,又跟连羽领了证,但并不想这么快公布婚变。
身在政界,婚姻也是其中的一门学问,很多人因为情妇门而下台,他跟连羽毕竟有那些见不得光的过去,还是小心为妙。
长长的餐桌,精美的餐布,洁净的用具。
别墅的厨房,有两个,一个中式,一个西式,请来的主厨两位,外带几名忙手,此时这些人穿着白色制服,站立一排。
见到主人家,点头见礼。
薛进扫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餐桌的一侧──好友一家三口,都坐在那儿,看到他,连忙站起身。
「不好意思,过来晚了。」
薛进在主位落座,笑着赔不是。
「哈哈,哪里话,新郎官事情肯定很多。」
好友爽朗一笑,跟着坐下,而连羽则坐在离薛进很近的另一侧。
薛进含笑,和声问道:「不知道,昨天你们休息得怎么样?」
好友和媳妇连声说好,而他们的女儿则没有吭气:大人说话,根本没她什么事,不过却好奇的看着连羽。
对方素颜几乎没上妆,只是涂了唇蜜,头发也有些乱。
连羽露出友善一笑,面色微红,只觉得自己有些糟糕,失了仪态,想到其中的原因,更是恨不能凭空消失。
薛进和好友简单聊了几句,便吩咐布菜。
厨师和帮手,有条不紊的开始忙碌起来,没一会儿,中餐先摆上桌儿,少顷,西餐也准备齐整。
薛进看着一桌子精致早点,笑眯眯的礼让着动了筷子。
他是主人,肯定要先吃,接着客人们才动筷,大人们是边吃边聊,而连羽起的早,又被搞了半天,自然饿。
她拿着筷子,拣自己喜欢的吃。
薛进虽然也在进餐,但仍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女孩,当对方夹了一块醋汁木耳,男人立刻皱起眉头。
平时女孩的饮食都有专门配置,今天却不同。
「这个不要吃。」
薛进说着,一筷子将木耳夺了过去,面不改色的放入口中,连羽先是一愣,接着面皮一红,她不敢看其他的表情。
低下头,女孩一个劲的吃饭。
男人不赞同的瞟了她一眼,心想医生叮嘱过,不许吃木耳,对孕妇不好,小东西还以为他故意刁难。
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嗓音开了口。
「医生说这个不适合你,其他的可以随意。」
声音不大,但桌子的空间小,大家几乎听的一清二楚,好友有些不明所以,冲口而出道:「连羽,怎么了?」
男人心粗,想着如果有什么毛病,可以让薛进带着她,去京城瞧瞧。
薛进微怔,马上恢复过来,面不改色道:「没什么,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
好友还想说什么,但妻子在餐桌下的脚伸了过来,踢了他一下,在对方看过来的同时,瞪了他一眼。
好友识相的闭了嘴。
有了薛进的话,连羽的筷子再次忙碌起来,眼见吃的差不多了,用手在水果盘中,取了一个桂圆。
薛进再次用筷子拦住,朝着女孩摇摇头。
连羽很老实讲东西放回去,转而选了哈密瓜,回头看了看薛进,对方点了头,才放在嘴边小口吃起来。
好友的妻子,见此目光微微闪动。
她是女人,做了母亲,生孩子经历特殊,所以到了此时,仍是印象深刻,丈夫是个大老粗,所以并没太过在意她的饮食,可她自己不能不小心。
女人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女孩,尤其是她起身时,瞄了眼她的腹部──连羽并没有穿婚纱,而是蓬蓬的公主裙,下面松散几乎看不出端倪。
这本身就有些不寻常,但见女孩走路并不慢──寻常孕妇,下半身沈重,走路的样子略有迟钝,更是雾里看花。
上午没有堵车,教堂不算近。
他们在路上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目的地──教堂不大,但看上去比较新,高高的十字架悬挂在那儿,十分肃穆。
西式婚礼毕竟少数,开放的教堂有限,所以预定比较紧凑。
连羽从车上刚下来,一辆吉普跟着停在她的面前,车上跳下黑衣人,帮着连俊开了车门──青年一身银色西装,头发梳理的整齐。
大家眼前一亮,要知道连俊很少这么穿着,他的风头很劲,几乎直逼新郎。
「哥……」
连羽小跑着迎了上去,一把搂住了青年的腰身。
「你慢点……」
连俊有些担心──妹妹毕竟年纪小,孩子心性,万一跑的太急,摔了跟头,动了胎气,怎么得了?
连羽昂起小脸,朝他甜甜一笑。
「你高兴吗?」
连俊嘴角带着笑意,问着妹妹。
连羽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心情不错,尤其是见了哥哥,更是畅快。
连俊的心,就像石头上开出了花,满满的欢喜──他抬头看着薛进,对方站在哪儿,仪表堂堂,也是满脸微笑。
青年微微安心,男人眼底的柔情,他看的见。
「就你自己过来的吗?」
兄妹『叙旧』得差不多了,薛进才凑了过来。
连俊轻轻颔首:陈林很忙,他不想烦他,所以结婚的消息,并没有通知对方,不过想来此时已然了解。
毕竟他身边有这么多保镖,不是吗?
薛进没有表态,大手一挥,礼让着人们走进了教堂。
牧师从后面走了过来,站在神台上,翻开圣经。
当他目光望下去的时候,微微愣住:下面算上新人,一共才六个人?他眨了眨眼睛,觉得匪夷所思。
这是什么人啊,人际关系这么简单?
但职责所在,马上进入状态,先是读了一些祝福语,而后抬头,看向新郎:「请问新郎薛进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连羽小姐为你的合法妻子,并当众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将永远爱她,呵护她,并忠诚于她决不抛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爱她,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薛进的炯子,黝黑深沈,里面却流动着情意森森。
「我愿意。」
他由衷的回道,嘴角始终保持着上翘的弧度。
牧师转过头来,看着新娘:「新娘连羽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薛进先生为你的合法丈夫,并当众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将永远爱他,呵护他,并忠诚于他决不抛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爱他,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连羽咬住嘴角,被薛进深沈目光所吸引,她觉得心跳加速,血液逆流,整个人都要被他吸干。
唇瓣由于太过用力,几乎尝到了铁锈味道,这使得微微找回理智,勉强扭头去看,坐在下面的哥哥。
她无助慌乱的模样,使得连俊心口一痛,但此时他不能软弱退缩,妹妹需要他的支持,随即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灿烂的白牙。
青年重重点点头。
「我愿意。」
连羽轻声道。
薛进目光闪动,里面灼热的暖流,几乎感染了所有的人,他从怀里取出戒指,给小女孩带上,对方亦如此。
大手牵着小手,薛进深情款款的注视连羽三秒──虽然只有三秒,但却是一辈子不变的承诺。
男人俯首,贴近女孩唇角,接着闭上眼睛,全身心落下这一吻。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高了许多,周围的空气好似带了电般,有某种介质在流窜。
连俊眼中有笑,但微微闪动的光亮是什么?
他看着薛进和连羽相拥而吻,两人的头上似乎有层光圈,好似虔诚的祈祷,终于得到了神的祝福──青年无声无息的站起,转身离开。
他的心在滴血,眼泪狂飙而出,心底有声音在不断呐喊回荡:小羽哥哥不能再陪你了,一定要幸福,哥哥没有得到的,你一定要拥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