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如不见

  当清晨的阳光撒进房间,明枫才发现昨晚睡觉的时候原来忘记拉上窗帘了,阳光照射在他和小璐两人脸上,如同给小璐熟睡中的脸颊镀上了一阵光晕。

  明枫心里暗想,多少年没有这样安静地看过小璐熟睡的模样了,不由得看着出了神。

  小璐还是和以前的睡姿一样,如同树熊一般挂在明枫的身上,可能是阳光照射得有点刺眼,小璐微微醒转,眼睛还没睁开,但下半身已经往明枫又贴近了一点,跨在明枫身上的美腿,把明枫的腰又夹近了半分。

  此时明枫正是每天早上晨勃的时候,发硬的肉棒在小璐的移动下,恰好顶在了小穴口上,龟头上感觉到小穴口有微微的湿润。

  明枫小幅度的移动着自己的腰,让龟头在小穴和阴蒂间来回摩擦,小穴口也变得越来越湿。

  感觉到身体有点燥热的小璐迷煳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明枫凝视着自己的眼神,四目相对间,明枫眼底的深情刺痛着她的心。

  两人四目相交,脸庞间的距离在逐渐缩短,明枫默契地把小璐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抱起,龟头缓缓挤入小穴,两人热吻在了一起。

  这是小璐最喜欢的姿势之一,用小璐的说法,这个姿势她可以看着明枫的脸,感受着明枫的爱。

  两人在热吻中缓缓抽插着,小璐的鼻腔中已经开始发出舒爽的哼声,明枫的抽插速度也在慢慢加快。

  随着两人的运动,被窝里热度直线上升,两人又都是怕热的人,小璐一把掀开被子,明枫一手抱着小璐的大腿,另一手扶着小璐的腰,自己翻过身平躺着,小璐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女上位的姿势。

  小璐双手撑着明枫的胸膛,圆臀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明枫也很自然地一手把玩着上下跳动的豪乳,一手扶着小璐的腰辅助她用力。

  小璐轻声呻吟着:「给我……我要你……全部给我……我要你……老公……我的……好老公……给我吧……我爱你……」

  明枫也温柔地应合着小璐:「都给你,全部都给你,宝贝媳妇儿,我爱你。」

  小璐的动作越来越快,上身后仰,明枫搂着她的腰坐了起来,再把小璐平放在床上,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两人结合处仍然紧密相连,没有分开过。

  小璐一双修长美腿紧紧缠绕在明枫的腰上,双脚交叉,圆臀微翘,双手搂着明枫的后背,好让明枫能够插得更深。

  明枫一手撑床,一手搂着小璐的脖子,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腰身逐渐发力,抽插速度由慢至快,肉体的撞击声愈发响亮。

  情欲贲发中的两人,越缠越紧,彷佛都想把对方揉碎融化进自己身体一般,直至小璐高潮到来,浑身一阵痉挛,小穴收缩,深处如同吸吮龟头一般一阵阵蠕动,明枫也按捺不住冲动,一股股浓精向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激烈地拥吻着,半晌小璐才推了推明枫的身体,结束了热吻,喘着粗气说:「要死了你,一直压在我身上,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明枫感觉到肉棒缓缓滑出小穴口,便坐了起来,拿过纸巾帮小璐擦拭着,笑着说:「那是因为太想你了,不想和你分开。」

  听到明枫的话,小璐的神色一阵黯澹,沉默了一下,小声地说:「但是我知道,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明枫听到小璐的话,也沉默了,小璐接着说:「当年你是不敢担当,现在你是没法担当,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也不用承诺我太多东西。」

  明枫刚想说些什麽,小璐把手指在了他的嘴唇上,制止了他,并接着说:「明晚你就要走了,那麽我们就把所有记忆留在今晚吧。今晚我下班回来之后,我们一块吃最后的一顿饭,好吗?」

  明枫听完小璐的话,说:「你知道的,我放不下你。」

  小璐摇了摇头,说:「难道你就放得下你老婆了吗?」

  明枫沉默了,虽然他有种想脱口而出让小璐做他的情人的冲动,但是他没办法开这个口。

  明枫深知,和出轨不同,出轨的时候他并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但对小璐是不可能的不动心的,他没办法开这个口。

  小璐两行清泪在脸上划过,哽咽地说:「你的沉默已经回答了我了。当然,我也没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我是真的爱你,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明枫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那你呢?难道那个周总就能让你幸福了吗?他会和你结婚吗?」

  小璐摇了摇头,说:「不需要,他对我好,能帮得到我,这就够了。我也是个离婚的女人,我还敢奢求些什麽呢?」

  明枫追问道:「既然是这样,那和我在一起,又有什麽区别呢?」

  小璐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边走边说:「你还是不懂,我要的不是你出轨破坏自己家庭给我的幸福,我们已经过去了。」

  随着小璐的话音落下,洗手间的门也关上了,只留下明枫呆愣地坐在床上。

  过了没多久,小璐已经换好衣服了,对明枫说:「今天不用送我了,我先出门了。」

  话音落下,明枫刚想说些什麽,关门声就已经传了过来,明枫只好作罢。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小璐的微信发了过来:「我到公司了,先上班,晚上我下班就回来吃饭,我想吃你做的菜了。」

  明枫看到微信,回复了过去:「好的,今晚我来下厨。」

  小璐没有再回复,明枫只好用手机查了一下附近的菜市场,刚好在公寓楼不远处就有一个,便自已下楼步行过去买菜。

  等待的时间总是煎熬的,明枫这一天如同和世界断绝了联系一般,芷莹忙于总结会,一直没有发微信给明枫,小璐也没有任何的消息,明枫只好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打发着时间。

  下午五点,小璐的微信再一次发了过来:「我六点下班,回到来大概七点左右,能吃上饭吗?」

  明枫快速地回复了过去:「能,我现在开始准备。」

  下午六点,芷莹的电话打了过来,明枫正在厨房忙碌地准备着,接通后便把电话放到一旁,芷莹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老公,在干嘛呢?我这刚开完会。」

  明枫放轻手上的动作,避免传出声响让芷莹察觉异常,回道:「我这也刚开完没多久,想着你还没开完就没有打给你额。」

  芷莹接着说:「那我今晚先回去休息了,累死了,明天是高管的述职会,我不用参加,直接晚上去参加春茗额。你咧?」

  明枫想了想,说:「我这边一会就去酒店参加春茗了,明天还得开高管会,开完就回潮州了。那你今晚好好休息呗,明晚注意点别喝太多酒额。」

  芷莹担心地说:「那你一会儿也注意点,别喝多了,我先回去了,回到了给你发微信吧。」

  两人互相亲吻了一下便把电话给挂断了,明枫明显有点心不在焉,过了今晚,明天是不是真的就要和小璐两人彻底断绝呢?

  此时明枫的心很乱,他不想这样,但他也知道小璐的性格,有些事情,一旦她决定了,并不是自已三言两语就可以扭转过来的。

  时针划向了七点,随着房门打开的声音,小璐回来了。

  明枫从厨房里转过身来,对小璐说:「回来了?赶紧洗手洗脸准备吃饭吧。」

  小璐鞋子还没脱,深深呼吸了一下,说:「让我猜猜你都做了啥菜,豆豉蒸排骨、清蒸多宝鱼、酸汤肥牛还有蚝油生菜,汤是玉米胡萝卜煲骨头,对吧?」

  明枫把菜和汤端到桌子上,笑着说:「真聪明,全对了。」

  小璐边放下包包,边走进洗手间,说:「不是我聪明,是你都记着我喜欢吃啥菜,所以一下就猜到了。」

  明枫盛好两碗汤和两碗米饭,小璐也正好洗完脸和手出来了,两人落座在沙发上,明枫笑着说:「来尝尝,看我的厨艺有没有退步,我也好久没下厨了。」

  小璐喝了口汤,吃了块鱼肉,嘟囔着嘴说:「好吃,还是以前的味道。」

  两人默默地吃着,小璐的眼眶逐渐红了,一边往嘴里塞着饭菜,一边含煳不清地说着:「真好吃。」

  明枫的鼻头也是一阵发酸,放下手中的饭碗,轻轻拍着小璐的后背,温柔地说:「慢慢吃,喜欢吃以后我还能做给你吃的。」

  小璐听到明枫的话,把碗筷也放下,咽下了嘴里的饭菜,转过头看着明枫,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哽咽着说:「以后我再也吃不到了,这是我们最后一顿晚饭了。」

  明枫抓着小璐的双手,眼神笃定地看着小璐,说:「听我说,只要你想吃,我都可以做给你吃。」

  小璐挣脱明枫的手,泪眼婆娑地说:「不是这样的,说好了的,这是最后一顿了。说了是就是了,我不想和你这样不清不楚地走下去,我知道这样是没有结果的。你不用说了。」

  小璐站起来,走到床边,把明枫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说:「你还是走吧,这顿饭也吃完了,我们就这样吧。」

  明枫愣在一旁,这时,小璐的手机响起,她走到一旁接起电话,轻声地回应着。

  很快,电话挂断了,小璐回过头对明枫说:「你走吧,我说真的,你留下来也没用,你懂我的,我决定了的事情,谁都没办法说服我的。」

  明枫感觉口中一阵苦涩,轻声地说:「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争取一下。」

  小璐叹了口气,走到明枫面前,轻轻在明枫唇上吻了一下,说:「明枫,其实我们在六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我说真的,就这样吧,既然已经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好吗?」

  明枫看着小璐眼中的坚定,摇了摇头,说:「好吧,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听你说的,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已。」

  明枫在小璐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打开房门,迈开脚步,关上房门,这一连串的动作,明枫没想到竟然比自已来的时候进门的动作要轻松得多。

  明枫心里暗自想,别回头,就这样走出去,满足她最后的愿望吧。

  但明枫的脑袋里却回转着一个声音:「如果她喊我,我就马上转身。」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小璐并没有喊他,正当明枫迈步走向电梯的时候,隔音并不是特别好的门后,传来了小璐痛哭的声音,明枫还想敲门,但抬起的手始终没有落下。

  电梯很快下降到了停车场,坐回车子上的明枫,启动了车子,随着车子启动的还有车上的音响,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意,音响里传出来的是陈奕迅的歌声:「似等了一百年,忽已明白,即便再见面,成熟地表演,不如不见。」

  听着歌声泪流满面的明枫还是没有忍住,趴在键盘上痛哭了起来,半晌过去了,明枫擦乾了脸上的泪痕,踩下油门,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正当车子在停车场出口拐弯的时候,明枫从后视镜中瞥见,刚刚驶入停车场那辆熟悉的奥迪A6L,正是周总的车。

  心生疑惑的明枫,想起了刚刚小璐接的电话,难道是周总打给她的?

  想到这里,明枫赶紧找了个路口调头,返回了地下停车场中。

  车子停下之后,发现周总的车正好停在他刚刚驶离的车位上,想来周总已经进了电梯,上了小璐的家里了。

  明枫隐约猜到了结果,但还是如同不死心一般,走进电梯,按下了十层的按键。

  随着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明枫迈出了电梯,看向了小璐家的方向,鬼使神差般地放轻了脚步,走到了门前。

  隔着门,门内是一片安静,此时距离明枫看到周总的车进入停车场,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明枫犹豫着是否要敲门,用什麽理由来敲门的时候,门内隐隐传来了声音。

  明枫把耳朵贴在门上,声音变得清晰了一点:「小璐,你身材太好了,太美了。」

  小璐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嗯嗯……好大……好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给我吧……我要你……今晚开始……我是你的……」

  小璐的呻吟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明枫的心脏上,窒息感瞬间传来,自已刚离开,小璐便和第二个男人开始了交媾,这对于明枫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愤怒与羞辱感让明枫几近崩溃,丝毫不知道自已是怎麽回到车上的,掏出手机,把小璐的微信再次拉黑,明枫踩下了油门,往深圳最繁华的酒吧之一的FACE开去。

  走进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穿梭如织的人流,其中不乏穿着清凉的美女,舞台上穿着妖艳的DANCER在疯狂扭动着身体,MC的喊麦和DJ的打碟带动着现场的气氛。

  走到吧台前,点了一杯鸡尾酒,明枫点了一根烟,自已一个人独酌了起来。

  身边不时有美女走过,明枫也并没有理会,今晚的他,只想喝点酒,让自已逃避现实。

  此时才是晚上九点不到,酒吧里的人流还没到最多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明枫背后响起:「明枫?你怎麽在深圳的?」

  明枫回过头一看,是原来在集团带过他的师傅,后来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的李哥,便点了点头,说:「是啊,来玩两天,也好久没见了。」

  李哥热情地说:「走走走,去我们那桌一块玩,介绍美女给你认识。」

  明枫只好由他拉着自已的手臂,走向旁边一个卡座,里面除了明枫和李哥之外,只有一个男人,剩下的六个全是女人,经李哥介绍后才知道,这个男人是他们的合作商之一,今晚就是他请李哥过来玩的,这几个女人也是他叫过来陪喝酒的。

  明枫心里清楚这种局,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面怒火还没按捺下去,眼前这些清一色网红脸的女生,正好可以看有没有机会发泄一下。

  短暂的熟络之后,推杯换盏便是自然而然的了,凭藉着多年溷迹夜场的经验还有尚算不错的酒量,明枫并没有喝下几杯酒,反而是几个女生轮着喝了不少。

  一阵玩乐之后,其中一个女生已经是歪歪扭扭地靠在了明枫的身上了,再看李哥,已经是左拥右抱,被灌得迷迷煳煳了。

  明枫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身边的妹子已经是随便他上下其手了,便小声在妹子耳边说:「要不要换个地方玩?」

  妹子吐气如兰地在明枫耳边说:「去哪里啊?」

  明枫一手在妹子背后揉搓着因为坐姿微微翘起的圆臀,一边在妹子耳边继续说:「打个酒店?还是去你那?」

  妹子拍了拍明枫的胸口,说:「你好坏哦,这麽直接?」

  明枫轻轻舔了一下妹子的耳垂,说:「直接一点不好吗?」

  妹子整个人贴在了明枫身上,双乳夹着明枫的手臂,在他耳边笑着说:「我要住看海的五星级酒店。」

  妹子都已经说白了,明枫便和李哥打了个招呼,带着妹子出了酒吧,随便打了辆车到了蛇口港附近的希尔顿。

  从酒吧出来,到达酒店,开好房间,已经快要到十二点了,一进了房间,明枫迫不及待地把妹子脱了个精光,让妹子站在能看到深圳湾的落地窗前,肉棒狠狠地插进早已在出租车上被明枫挑逗得泥泞不堪的小穴中。

  明枫彷佛听不到妹子从喊疼到浪叫的变化,彷佛看不到眼前的深圳湾夜景,只是死死地掐着妹子的腰,无情地操干着,每一次的抽出都是只剩龟头在小穴中,每一次的插入都是直接顶到最深处,心里疯狂呐喊着:「操死她,操死这个婊子。」

  随着浓精射出,明枫的心也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瘫坐在沙发上,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正跪在地上给明枫清理着肉棒。

  半晌,女人结束了清理,在沙发上靠着明枫坐了下来,娇嗲地说:「你坏死了,操这麽勐,人家都快被你操死了。」

  明枫听到女人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坏笑着说:「那怎麽样?操服你了没啊?」

  女人把玩着明枫疲软的肉棒,说:「你说呢?」

  明枫拿过手机,看见芷莹十一点左右发了微信给他,想想还是不要吵到她睡觉了,便又把手机放回一旁。

  女人在一旁轻轻啮咬着明枫的乳头,任由明枫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着。

  凌晨一点,浴室中,女人手扶着洗脸台,明枫在她的身后卖力操干着,女人后仰着头,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

  凌晨三点,大床上,女人手撑着明枫的胸口,上下抛动着自已的圆臀,明枫把玩着她的双乳。女人放声浪叫着:「好老公……好哥哥……你的鸡巴……太硬了……好烫……烫死……小骚逼了……好爽啊……」

  凌晨五点,女人上半身贴在落地玻璃上,双乳已经被挤成圆饼,明枫在身后如同装了马达般疯狂进出。

  早上七点,沙发上,女人背对着明枫,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肉棒在小穴中来回进出,明枫一手把玩乳房,一手揉搓着女人的阴蒂,女人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好老公……你还来啊……人家已经……快没力了……被你……操了……一晚上了……不行了……」

  早上九点,女人双腿大开,明枫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扶着女人大开的双腿,卖力地抽插着,女人已经无力呻吟了,只能听见偶尔的声音,明枫想要发射之际抽出肉棒,射在了女人的身上。

  一个晚上明枫如同不知疲倦一般,在女人的身上发泄了足足六次,女人已经不记得自已被送上了多少次高潮了,只知道小穴已经被明枫的肉棒操干得穴肉外翻,微微红肿了起来。

  等女人从酒店的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快十二点了,明枫早已经离开了,此时的他已经驱车在高速上奔驰着,朝潮州的方向开去。

  一夜的疯狂换来的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空虚,三天时间不到,时隔六年的再联系,最终换来的是再见,再也不见,这时候的明枫才意识到,自已是时候应该要放下小璐了,这个深深藏在心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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