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青楼里没有老板只有妓女

  华府的厨房里热闹了起来,三个人切菜的切菜,洗菜的洗菜,忙成一团。

  真无粮今天兴致不错,拿起刀来“当当当”的开始切菜,他切的很认真,因为这样可以锻炼天眼的使用,不断的控制对自己身体的把握,这是即便等到将来练成武功都还要继续锻炼的,不规则的蔬菜就像是一个个不听话的敌人一样,如何在看清对方内部的情况下,快速的以最省力的办法击溃对方。

  “干啥呢,有福?呦?菜洗的挺干净啊!”厨房里,张二嫂赤裸裸的来到张有福的身边,一把抱住对方,奶子在张有福的后背曾来蹭去,小手直接摸上他的胯下。

  张有福的手一哆嗦,在洗菜的时候,母亲脱光了衣服,搂住自己,一边夸他,一边还摸着自己的鸡巴,这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事情,可真正发生的时候却心里一阵发毛,这个骚货今天完全是不要脸了,要是没有真无粮让他忍耐的话,他估计自己早就一把将其推到,按在地上猛操了,直到他被风骚的母亲彻底榨干,如果提前几天发生的话,他死都心甘情愿了,可惜世事就只这样让人无奈,他希望完成真无粮的任务,如今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他很清楚!一旦真无粮放弃了自己,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而就像真无粮所说的那样,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一无所有,凭什么让真无粮对他另眼相看?真无粮已经给了他足以让人生转折的机会,这都抓不住,他终将一事无成。

  张二嫂心中暗恨:“这个小子脑子在想什么?鸡巴居然开始慢慢的变软了!自己就这么差劲吗?”

  她松开双手,来到张有福的对面,陪着对方一起洗菜,忽然将手里的东西假装不小心掉进水里。

  “哎呀!”张二嫂假声假气的叫了一声,“有福啊!你咋没帮我接住呢?你看?”她托起颤巍巍的奶子道:“我的奶子都被淋湿了”说完还拿着沾满清水的奶子“啪叽啪叽”的对撞了几下。

  “这个骚婊子!”张有福的目光顿时挪不动了,刚软下去的鸡巴再次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张二嫂媚声道:“哎呀!你瞧?连阴毛也都湿了!”她掰开阴唇对着张有福道:“有福啊!你帮我看看里面进水没啊?帮我擦一擦呗?”

  “啪嗒”张有福手里的菜也掉进水里,他咽着口水盯着眼前的骚逼,“居然又湿了?这个欠操的骚货!”他一边心里想着,手已经不自觉的摸上了张二嫂为他掰开的淫穴,“呲溜”一下,张二嫂往前屁股往前一拱直接把他的手指吞进了。

  张有福轻车熟路抽插了几下,顿时又淫水冒了出来,“你瞅瞅你!”张二嫂一边扭动胯下套弄他的手指一边教训道:“你真是个废物!让你帮我把逼里的水擦干,你怎么越擦水越多呢?”

  张有福气的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左手不争气的按到了自己的胯下。

  “啊…啊!你轻点啊!”张二嫂淫声道:“里面的肉嫩着呢?弄坏了怎么办?啊!好舒服!”

  张有福再也忍不住,“腾”的站起身来,一把将张二嫂抓过来,对着摇晃的大奶子就啃了下去,两只手使劲的抓着对方的屁股,好像要把张二嫂吃了似的。

  “啊!轻点啊!”张二嫂叫道,她蠕动柔软的身子方便张有福的把玩,小手再次摸上了鸡巴,“变大了好多啊!”她心中暗叹,一只手伸进去再次抓住滚烫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撸了起来。

  张有福喘着粗气,把张二嫂的手当成女人的逼,狠狠的怼着,张二嫂的奶子上满是他的口水,屁股都被抓红了,张有福的感觉来了,他用最后一点理智一口要在了张二嫂的奶头上。

  “啊!疼死我了!”张二嫂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了一跳,反射性的缩回手捂住奶子,好在没有流血,但已经有了牙印。

  张有福在她手拿出去的同时全力一个冲刺,随着小手离开,充血的鸡巴顶在裤裆上,原本就要喷射的精液没能出来,张有福像是完成了一个最艰难的任务似的,“噔噔噔”几步后退靠在墙上原理张二嫂,胯下还轻微的挺动了几下,但最强烈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他感到小腹位置说不出的涨,敏感的龟头碰到裤子微微有点疼痛,这感觉让他微微冷静了一点,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感到筋疲力尽,但是鸡巴上的血液离开时大脑也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张二嫂一边揉着奶头一边狠狠的瞪着墙边的张有福,就差一点,只要让这个小子射出来,他一点会破罐破摔的攒足精力来操自己,她已经忘记了双方的身份,只剩下一点点的好胜心和被欲望驱使而堕落的身体,如果现在离开这里,几个时辰后,她会回复冷静,但是真无粮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玩弄,理智渐渐远离,她也渐渐被捆在欲望的囚笼中,哪怕只是暂时的。

  厨房里,真无粮切的越来越顺手,张有福缓过来后继续洗菜,而张二嫂呢?她今天有点放飞自我了,方才已经主动勾引儿子,甩着奶子还用逼操了张有福的手指。

  于是要是外人可以看见的话,就会发现,华府的厨房里面发生着令人诡异的一幕,脱光衣服的张二嫂,总是借着机会往张有福身边蹭,而张有福却害怕的总是逃走,真无粮却当没看见似的在那里认真切菜,别说不了解内情的,就是了解内情的张有福也感到一阵荒谬。

  他正在洗菜,手放在水里面,突然一对大奶子沉入水中落入他的手心,他反射性的捏了几下,然后发现不对劲,叹了口气,无奈的抓着奶子把张二嫂拎起来,然后回去继续洗菜,不一会儿再一抬头,却看见对面的张二嫂背对着他撅着大屁股拿东西,两瓣屁股彻底分开,褐色的屁眼和下面的肉洞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和他说话,他赶紧把手放在胯下,害怕射出来,这种滋味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尝到过。

  好在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张二嫂的炒菜环节了,怕弄伤自己,张二嫂还是穿上了围裙,空荡荡的围裙在胸前摇摆,两边不时的钻出一只奶子来,后面一身的肉都面对着打下手的张有福,有时还趁他不注意,撅起屁股摩擦他的胯下,张有福对她避如蛇蝎,但是这难得的画面又让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来到真无粮身旁哀求道:“粮子哥!我出去一会儿行吗?”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鸡巴一直坚硬着,越来越敏感,他发现再这样下去,没准仅靠裤子的摩擦都能射出来,要是这时候张二嫂回身捏上一把…他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想得美!”真无粮边切菜边笑道:“男人就要自食其力!你这也是为了赚钱养你的水娘啊!不然就算是哪天你被某个贵夫人看中了,找你当个面首,就你这性能力,也会被嫌弃的,不要让身体完全控制住你的意志啊!”

  真无粮这样做当然有他的原因,他没必要非得耍着这对母子玩,有时候根基是最重要的,他自己禁欲两天如此,张有福同样如此,而且如果这段起步的时间张有福若不能打好根基,后面将难有作为,就像金字塔一样,最下面的面积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只有一平方米的地盘,这座金字塔能立多高?房子的地基是没办法随便重修的,他还好一点,只是为了尽善尽美,而张有福走错一步都会影响未来的成就。

  张有福不知道真无粮的想法,只是知道必有原因,他放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琢磨着怎么才能控制肉欲,还别说!当他专心思考的时候不知不觉,鸡巴就软下去了,说白了,欲望就是你越想打败他就越做不到的,因为想要打败首先得有目标,所以当一个人想要打败欲望的时候就要先构建欲望,这是个死循环,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去想,不是不去想欲望而是去想别的事情,注意力转移后,欲望就是无根之水,无木之火,自己就会消失。

  张有福并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误打误撞,他拼尽脑汁想办法,回头一看才发现,办法还没想到,但是问题已经没了,他若有所悟。

  很快!菜做出来后,张有福不用使唤,自己非常懂事的装进食盒就奔后院去了,张二嫂看着他比兔子跑的还快气的直跺脚,她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她张二嫂什么时候这么倒贴过人啊诱惑过人啊?除了当初倒贴秀才和诱惑郑大以外,嗯!好像也没接触过太多的男人,张二早就操过自己了,身边这两个家伙也算是玩过自己了,张二嫂这么一想似乎也变得没底气起来,她瞪了一眼没搭理他的真无粮后赌气的继续切菜,胸前的围裙不停的摩擦着乳头,一股股的电流传到下身,她自己两腿挤在一起摩擦居然也出水了,“难道我本质上就是个淫妇?”张二嫂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张二嫂开始准备三个人的饭菜,张二似乎运气又好了,压根没回来,张有福这时又进来了,凑到真无粮身边小声问道:“粮子哥!就剩下最后两间屋子了。”

  “然后呢?”真无粮喝着茶水,欣赏着张二嫂的围裙制服诱惑。

  “那个老太婆啊!”张有福有点害怕的道:“昨儿那个老太婆给了我一掌,万一今天看见我……,要不?你再给我算算?啥时候过去合适?”他是真怕那个老太太一巴掌给他又打飞了。

  真无粮悠哉的笑道:“你怕啥?昨儿你不是已经和袁令芳说了我的事儿了吗?你觉得她会让你给人打死?”他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凭借他们的功力,楼上楼下这点距离,闹出的动静是瞒不住的,袁令芳只要还对你昨天的提议抱有希望,就不会让老太太揍你的,这对于她们而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那…那个袁令芳?”张有福欲言又止。

  “你就正常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我兜着呢。”真无粮胸有成足的语气给了张有福很大的信心。

  果然,给老太太送完餐的张有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个老太太压根就搭理他,他继续琢磨着待会儿和袁令芳怎么说,想的头疼起来,他是真佩服真无粮那淡定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有那一天,然后又想起了水娘,虽然她只是妓女,但是搂着她睡觉的时候,自己有着从未有过的宁静感觉,他知道水娘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但是那有如何,媳妇不也是用银子娶的吗?只要自己有钱,水娘就可以一辈子那样对自己。

  太阳开始越过最高点,时间进入未时,托昨儿晚上的福,水娘起来后一直没有接客,因为昨天晚上那么一闹,今天没几个人敢来媚春楼,都害怕万一再碰到那些传说中的高手咋办,而且距离晚上还早,整栋大楼基本上都是伙计和妓女有些慵懒的身影。

  只有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很热闹,这个房间很大,中间放着足以容纳十个人吃饭的桌子,此时屋子里面淫语声声,椅子已经被坐满了,媚娘坐在距离房门最近的座位上面对里面,对面一站一座两个人男人,身边围着一群妓女。

  坐着的男人三十多岁,气息彪悍,搂着一个年轻的妓女,正对其上下其手,妓女曲意逢迎,百般讨好,这人叫米雕,是斧头帮专职负责华阴府的大头目,权力很大,而且做事还算稳重。

  他被妓女喂了一口酒后,看着一边的媚娘道:“我最近听手下说,百里外,黑石寨的人似乎来到了这里,媚春楼有见过吗?”妓院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而黑石寨的人按理来说也都是黑道强徒,逛妓院是很正常的。

  媚娘秀眉微皱,略带正经道:“我也让人注意了,但是只有人讨论这件事,目前还没有类似的生面孔过来,也许只是路过吧?”她管理媚春楼不止是上交斧头帮银子还兼职打探消息,而这一切都是报告米雕,由对方上报,所以她丝毫不敢得罪对面的男人。

  米雕点了点头道:“你的话,我还是相信的,不过黑石寨这几年确实动静挺大,如果他们要继续扩张的话,很可能会和我们斧头帮起冲突,所以关于他们的消息要一直留意,哪怕人确定已经走了,多收集一些信息是没坏处的。”媚娘点头称是,华阴县曾是华阴府中最大的县城,只是后来斧头帮帮主把女儿嫁给了隔壁华容县的县令,这些年来才使得华容县压过华阴县,但是本地依旧是兴旺的大县城,能被安排在这里全权负责,米雕确实是不负众望的。

  而在米雕身旁,一个没穿衣服的壮汉,正把一个妓女压在桌子上,“啪啪”操逼,他身形比米雕还要强壮,妓女在他的身下如同幼儿,只有两只手按在桌子上保持平衡,下身完全被壮汉抬起,她下半身完全悬空,肉穴经受着对方猛烈的撞击,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屁股更是疼痛异常,但是她只能“啊啊”的淫叫,生怕让对方不高兴。

  媚娘看着被壮汉操弄的妓女暗道:“估计接下来几天应该是接不了客了。”她又看向壮汉,这个人叫米阑,是米雕的亲弟弟,算是斧头帮的后起之秀,但是天赋比他哥哥更好,只是不太喜欢动脑子,这几年被帮主的弟子郑经破格提拔,为人略有狂傲。

  米阑还是有实力的,即便在激烈的操逼中也能感到媚娘在看他,他表情轻松,似乎手里的不是一个几十斤的肉体,而是一团棉花一样,轻飘飘的,他看着媚娘咧嘴一笑道:“媚娘!黑石寨不算什么,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听说昨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我听说了一点,但又不太相信,你给我重新说一遍。”斧头帮中郑经几乎已经一手遮天,他作为郑经最为倚重的一员战将,非常受宠,如果不是有米雕这个亲哥哥坐镇,华阴县根本没人能让他顾忌,此时他身下的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妓女而会是媚娘了。

  米雕认为媚娘有些能力,能为他分担一些压力,所以从不让人对媚娘太过分,当然作为妓女,媚娘偶尔陪陪有身份的客人是理所当然的。

  媚娘捡些重要的,又重复了一遍。

  一旁的米雕,边喝酒边皱眉,思考这件事会对斧头帮有怎样的影响,而米阑就没那么镇定了,当他听到媚娘对费画抛出酒壶的形容时便不自觉的停止了胯下的运动,等听见刘二的巧妙手法后,米阑眼中露出一丝恐惧,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妓女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马上捂住嘴目露惊恐,可惜已经晚了。

  米阑被她一声惊醒,看了她一眼,骂道:“废物!”右手一用力,像是扔废纸一样就要甩出去,旁边的米雕咳嗽了一声,米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顿,接着一甩手,把妓女扔到身后好几米外的床上,冷哼了一声坐回椅子上。

  他紧紧盯着媚娘粗声问道:“你确定没有夸张?这事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那两个人很可能都是名门大派的高手,这种人为什么会来到华阴县,还莫名其妙的差点打起来,而且那个给你传音的绝世高手,你确定不知道是谁吗?”媚娘看了一眼被扔到床上的妓女,幸好有米雕在,否则她没准现在已经断了几根骨头了,她感激的看了一眼米雕,然后看向米阑。

  虽然米阑极力控制但媚娘还是听出对方语气里的一丝恐惧,米阑一身横练的功夫,在这一带少有敌手,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拥有内力的强者,而昨晚楼里面的几个人,随便哪一个都足以让整个斧头帮如临大敌。

  她看着米阑道:“这件事当时有一百多人都看见了,没理由我们都眼花了,好在对方似乎只是路过,也没有露出什么敌意,而且这样公然暴露身份,想必也不会是有什么暗中的打算。”米雕赞许的点了点头,他就是猜到这一点才能安稳坐着的,虽然他实力还比不上弟弟米阑,但是论脑子,不知道强了多少。

  米阑忽然眉头一皱,有些恍然的看向米雕叫道:“会不会是那位来了?按信中所说的日子…”

  “咳咳”米雕赶紧把他的话打断,然后使了个眼色,米阑瞅了媚娘和其他妓女一眼也干咳一声,岔开了话题道:“我也觉得应该不是冲着咱们来的”接着淫笑看着媚娘道:“媚娘!你也有日子没被人操了吧?过来让我看看?”

  媚娘暗道:“话题转移的可不是一般的生硬啊!”她并不喜欢伺候暴力的米阑,但是又没办法,米雕终究也是向着自己弟弟的,只要米阑别太过分就行。

  果然!米雕对着弟弟笑骂道:“怎么着?就在这里?要不要咱们哥俩一块啊?”

  “额…还是别了。”米阑讪讪一笑道:“我去隔壁,去隔壁,哥你在这好好玩啊!”接着一手搂过媚娘回头对着其他妓女叫道:“都他妈给我好好伺候,要是谁不尽心惹我哥生气,我宰了她。”他从小被哥哥带大,而且以前也试过,结果被米雕那超人的性能力给打击的体无完肤,从那开始,就再也不敢和米雕一块玩女人了。

  “快给我滚,这是我地盘,用的着你献殷勤?”米雕又是一阵笑骂,身旁的妓女都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一群人围着米雕伺候,因为米雕认为这些妓女也都是财富,要是弄伤了,回头不接客,也是损失斧头帮的利益,所以玩女人是常事儿但从不虐待,很多妓女都争先恐后的巴结他。

  隔壁的屋里,俩人刚一进屋,米阑便迫不及待,手一用力,“刺啦”一下子,把媚娘里外的衣服尽皆撕碎,然后抓住媚娘左手臂上的小匕首一把扔掉道:“就这破玩意儿有啥用?”

  媚娘蹲下给他口交,舔了两下道:“你又不能天天来这,我这不也是以防万一吗?不然哪天我真出事了,你上哪操我这么好的逼去?”

  “嘿嘿”米阑笑道:“你的逼可没有你的小嘴厉害,逼已经松了,但是这小嘴可是松不了。”他按着媚娘的脑袋一用力,整根鸡巴直接怼在媚娘的嗓子眼里,然后不管媚娘的拍打反抗,堵住对方的呼吸道,享受的感受着媚娘因为呼吸困难而剧烈收缩蠕动的喉咙。

  媚娘满脸通红,哀求的抬头看着米阑,小嘴已经被撑成了鲶鱼嘴,她想咳嗽都做不到,每次的生理反应都只能用来给米阑的鸡巴按摩,好在她练习过深喉的技巧,不然喉咙都要废了。

  “真他妈爽啊”米阑一声大叫“不愧是媚娘!别的妓女都没你坚持的时间长”他感受到龟头部位越来越紧,快感极速上升,终于松开手,他还不想就这样直接射了。

  “咳咳咳!”媚娘倒在赤裸裸的倒在地上,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埋怨的瞪了米阑一眼,却终究不敢翻脸,她拿起桌子上的毛巾给自己擦了擦,她其实不是不知道米阑会玩深喉,只是她下面还没湿,要这样被对方直接插进去,那得疼成啥样啊?没准都得出血,她不是没流过血,但昨晚观看班雨一边流血一边被胖虎和刘二先后操逼后,那凄厉的叫声便让她不寒而栗,所以一进屋就先给对方口交。

  她扭头看着米阑道:“昨晚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只有你过来了?少帮主呢?我可好久都见过他了!”按理来说,作为帮中唯一继承了内力修为的少帮主,郑经来此询问应该才会发现更多的信息,不懂内力又没啥脑子的米阑过来没啥用。

  “哼!想勾搭少帮主?想得美?郑哥能看上你这个骚货?”米阑不屑道:“你能伺候我已经是荣幸了。”

  媚娘抗议道:“你咋知道人家看不上我?少帮主虽然不缺女人,但有几个女人有我这样的功夫和奶子的?”说着一挺腰,显示出她那完全没有下垂的硕大奶子,不知道怎么生的,看起来就像是欧美那些放了不知道多少硅胶的奶子,形状规则,而且异常的挺拔,完全无视了地心引力。

  米阑拿手在上面揉了揉赞道:“不得不说,别说三十来岁,就是二十岁的姑娘也未必有你的奶子挺,而且居然还这么大,不过不要光以为有奶子就够了,郑哥最近迷上了一个骚货,虽然比你差得远,但是人家身份高啊?女人嘛!不光是要身体好看,气质和身份都很重要”说着吞了口口水,似乎也对口中那个骚货很感兴趣。

  媚娘不忿道:“身份?能有多高的身份?难道他勾搭上了县令夫人?”

  米阑哼道:“县令夫人算什么?她可是张…,算了!不说她了,而且县令夫人也没啥了不起,没准我也能操上一回呢”米阑似乎感到有点失言,不再废话,把媚娘抱到床上就开始操逼。

  媚娘一边应付他,一边暗中思索,对她来说,情报——尤其是斧头帮高层的情报非常重要,不知道内情,很可能说错了话,办错了事,回头下场凄惨。

  以往老帮主在的时候,一切安稳,她只需要巴结好米雕就够了,但是如今张泰为一年都很少露面,斧头帮似乎进入了权利更替的时候,少帮主郑经不断搞出大动作,媚娘不得不为了将来着想,所以才会发现真无粮就不想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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