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方源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妻子见到他回来很是高兴,虽然神色有些憔悴,但还是笑着关心他出差的情况。刘思带他进去见了老人,岳母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手术对老人的消耗很大,这次伤了元气,需要休息好久才能复原了。方源见老人精神不佳,关心几句之后就退出了病房。

  两人在走廊里找了处坐的地方话家常。方源询问妻子钱的方面有没有什麽困难,毕竟这次代理刚开始,他把家里的钱几乎全部抽调了。好在老人是有单位的工人,厂里给报了大头,并没有给小两口这边增添什麽负担。

  「钱的方面倒是没有什麽问题,现在妈这边住院,我没时间管家里和店里的事情。这些日子店里的事情一直是徐萍在打点,现在铺货的事情忙得不可开胶,我让她住在店里了,你回去的话把东西清点一下回家里住吧。」

  「这倒是没什麽,她现在也是老板,住在店里也合适。反正她也是在外面租房住,不如就让她把外面的房子退了,咱把二楼的腾出来让她长住吧。」

  「你跟她商量吧,店里的事情我恐怕再帮不上忙了,本来很多事情我都没弄清楚,现在一甩手后面肯定也接不上手了。让她住让店里也好,以后店里的事情就靠你跟徐萍了。你可得让着她点儿,别仗着自己是大老板就处处欺负她,也别以后跟她闹出点利益纠纷,让我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到底谁才是你老公啊,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不乐意了。她多精一个人啊,我还欺负得了她?你对你这闺蜜也太操心了吧?」

  「我这是为你好,给你提个醒。她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省得你吃亏。」

  「什麽意思?」

  方源皱了皱眉头,随即省悟过来,「你是说……?」

  「虽然她没承认,但我感觉她跟你那个同学好像成了,好几天来看妈的时候都是一起来的,走的时候也是彭山送的她。」

  「一起来一起走,你就认为他们在一起了?」

  方源还是无法相信那两人能进展这麽快。

  「跟你说了也不懂,女人的直觉知道吗?反正店里现在就你和她了,你要是再惹她生气可没人帮你了。」

  「别说她了,你呢,什麽时候能回家?」

  「等妈出院以后再看吧,爸还要上班,你事情更多,妈这边只能靠我了。」

  「不是,咱不能请个护工吗?你忍心把我一个人搁家里啊。」

  出差二十来天,方源早就渴望与娇妻缠绵一番。只是此时岳母还住着院,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旁敲侧击,希望妻子早些回家。

  「不行,请护工我不放心,妈现在精神状态都还不太好,正需要人陪伴。我不能把她甩给别人,之前妈病倒的时候真的把我吓坏了。这段时间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说着刘思伸出纤手握住方源的大手。她并非不谙世事的少女,知道老公话里的意思。哪怕是她也有生理上的需求,她也只能劝慰老公恪守己身,以责任为重。

  方源看着娇妻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麽。他作为男人总不能比女人还矫情。他拍了拍妻子的手道:「那你好好照顾妈,我有空就过来。」

  两人又相互嘱咐几句,方源就回家了。他旅途劳顿早就困得不行,回到家里也没工夫收拾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他还是被徐萍的电话吵醒的。一看时间才知道已经快十点了,简单的洗漱过后就在路边吃了早餐。等到了店里的时候,发现整个店里的格局陈列都涣然一新,比起以前井然有序许多,每个角落都收拾得一尘不染,让方源都有些不敢认了。

  「大老板,你是真准备当甩手掌柜了是吗?就算你想甩手也得做个样子,给我们这些打工的看吧,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徐萍刚才在电话里就有些不满了,这会看到真人也没有多日不见的寒暄,只有一肚子的埋怨。

  方源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知道妻子刘思放手之后,把所有的事都甩给她一个人,实在有些过份了。抬眼一看徐萍,却不由得一愣。

  她一身深蓝色的西装配上白衬衣,下身配套的一步裙包裹住浑圆的大腿,腿上黑色的透肤薄丝袜,紧致地修饰着白嫩的肌肤,将一双玉腿衬得又长又直。丝袜小脚上一双5厘米的小高跟,将她整个人又拔高了一分,呈现曲线玲珑的傲人身材。

  看衣服的色调方源知道是店里的制服,但这一款显然经过量身定制。将徐萍本不算太优秀的身材包裹得凸凹有致,腰间的扣子收得恰到好处,即显出了腰身的纤细,又将一对酥胸衬得浑圆硕大,几欲从西装的领口喷出,白色衬衣上刻意打上了领结。将这抹呼之欲出的春色揭掩盖,性感又得体。

  合身的衣服已给她加分不少,俏脸上却也精心化上了恰到好处的妆容,本就白嫩的脸上打了淡淡的粉底,精心描画的眼线,让明亮的双眸在脸上马上有了立体感。琼鼻隆起高亮,却掩盖不了两瓣薄唇上的红色性感唇彩。

  她两手抱在胸前,秀眉微蹙地凝视着方源。似嗔似怒的模样看得方源心中一荡,喉头滚动,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不知道是自己久旷甘霖又散漫太久的关系,还是这女人经过这大半个月的磨练,气势更盛的原因。方源心里直打突突,忽然不敢直视徐萍的目光。

  他侧过头去,不与她对视。却惹来身旁几个女人的哄笑。店里除了徐萍外,还有两个之前请来的店员大嫂在帮忙。两人看到大老板被二老板训斥还一脸囧迫,难免觉得好笑,不知觉地笑出声。

  方源扫了两人一眼,两人赶忙噤声。徐萍看他的样子,知道他现在诸事缠身,是有些身焦体乏。但她还是觉得现在业务刚起步,既然开弓了就没有回头箭,现在实在不是松懈的时候。

  她习惯统筹全局的女强人气场,不自觉的就向方源释放了。效果也立竿见影,方源一下子就被她震住了。

  「我知道你最近事情有点多,是有点累。但你是大老板,麻烦你在业务构架成熟以前,把弦绷紧一点好麽。今天开始你还要带人下乡去拓展业务呢,你睡到现在起来,是指望把我一个人拆成两个人用,既管着店里也管着外面吗?」

  「……,对不起。」

  方源还是不敢看她,埋头绕过她走向柜台。

  这时徐萍才发觉方源有点不对劲,平时的他至少会跟她打个哈哈,就把事情绕过去,哪会像现在这麽老实地认错,居然还道歉了。

  等方源与她错身而过的时候,她扫了一眼他的侧脸,才心中明了,不禁莞尔一笑。

  方源红着脸找了几份「绿园」的产品简介,匆匆就出门了。店里的主力人员都在仓库那边,他从库管那里提了样品,吩咐了参加过培训的人员,分成几组带着推广的材料与装备就下乡宣传去了。

  方源加入代理的时机不错,在他们还在培训的时候,「绿园」就完成了融资,第一轮的广靠轰炸已经在进行中。市场的缺口已经打开,第一天就有几家零售商同意上架他们的商品。事情的顺利让方源又找回了工作的状态,沈入到忘我的工作中。

  第一天他们就加班了,在丰收的喜悦之下方源在附近的酒店定了个大包间,请全体店员吃饭。事业的顺利让他的团队第一次出征就产生了凝聚和。见于第二天还要上班,饭局上方源也没让劝酒,一群人倒也吃得不亦乐乎。

  饭间倒也没有早上的尴尬,方源给徐萍敬了杯酒,对她这段时间以来的帮助表示感谢。方源意气风发之下终于找回了些许自信。

  只是散席后看到彭山来接的徐萍,心中不知怎的感觉有点复杂。之前妻子说的他还有些不信,没想到两人还真就走到一起了。

  方源与彭山见面也没有争吵之后的尴尬,彭山锤了锤方源的胸口,两人心照不宣地明了,算是冰释前嫌了。寒暄几句之后,彭山载着徐萍离去。

  方源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心中帐然若失。掏出手机给妻子打了电话,却没有接通。只得一个人回家休息。

  之后的几天又接到了不少订单,方源忙得脚不沾地,连续几天去医院看望妻子和岳母的时间也没有。订单增多,导致流水大增,店里每天都要合账。账目都是徐萍查对之后再交给方源复核。虽然方源表示自己很放心,但徐萍还是谨慎表示账目必须两人以上核对以后才能确认存档。

  所以几乎每天两人都要留在店里加班处理帐目,这可苦了方源。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方源久未知肉味,本就对性感可人的徐萍有些心猿意马。偏偏徐萍早已习惯这正式的妆容,方源嗅着空气中她身上的香水味道,余光偷窥着她饱满的酥胸,和性感的丝袜美腿。好几次下身都胀得发痛,不得不转移注意力来化解这份尴尬。

  方源喜欢徐萍身上的这种女强人气质,这是在妻子刘思身上感受不到的。但也为这种气质所慑,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心中的下流想法。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中煎熬,妻子刘思的归期却迟迟未定。

  当一周后的某天方源醒来,发现自己梦遗在了床上,不禁为昨夜的旖旎春梦感到惭愧。虽然记不太清细节,但他知道昨夜梦中与他共赴巫山的,不是自己的娇妻,而是徐萍。

  方源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所以他尽量错开了与徐萍核账的时间。他以借口晚上要去看望妻子和孩子为由,让徐萍把帐核对出来以后,他再过来看。这时徐萍往往去楼上休息了,又或者出门了。

  徐萍现在有时住在店里的二楼,而她自己的出租房也没有退,有时也会回那里去住。方源尊重她的隐私,知道如果只住在店里是有些事情不方便。方源碰到过几次彭山来带徐萍出去玩,徐萍总是欣然应允。看着娇俏的徐萍上了彭山的车,方源忍不住心中有些吃味。

  这段本来是他主动提出的姻缘无心插柳之下,似乎已经有了开花结果的架势。但他这个月老此时却没有了祝福他们的意思。他说不清为什麽,直到有一次彭山送徐萍回店里来,方源透过昏暗的路灯看到银色的大众车里,彭山吻了徐萍。方源心里突然猛地揪起,他才知道自己这是吃醋了。不知何时他对这个妻子的闺蜜动了男女之情。

  这个发现让方源吓坏了,连续几天都心神不甯。他想去找妻子,让她早日回家,好结束自己的妄念。却发现自己连坦然面对娇妻的胆子也没了,去医院的次数也开始减少。

  方源的变化当然瞒不过身边的徐萍,开始她还以为方源只是久旷甘霖之下有些心猿意马,但之后数次确认过眼神,她明白了方源的变化。

  方源心绪淩乱之下好在有繁忙的工作来充实自己。一个月后方源终于等到了岳母出院的消息,他放下手边的事,主动承担起来接老人出院的责任。上次住院他没有赶上,这次说什麽也不能再让责任缺席。

  将老人送回家之后妻子终于同意跟他回来了。刘思也是挂念孩子,将孩子一直放在公婆这边,连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难免觉得有些亏欠。

  两人的房子离方源父母家不远,当初也是为了方便走动才买在近处的。两人看过女儿,小家伙在父母这边呆久了,对爸妈的感觉很生疏,也没有想念的想法,这惹得刘思一阵自责。

  同时也不断地责怪方源只顾忙事业,离孩子这麽近也没有常过来陪孩子,方源连连认错。两人刚回到家,方源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娇妻缠绵,惹得让思一阵气结。

  「你干嘛,一回来就这样,澡都没洗呢。身上难闻死了。」

  「没事,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我是说你啊,今天忙了一天了,出了多少汗啊,你闻不出来吗?」

  方源抬手嗅了嗅,还真的有味儿。不禁悻悻地松开手,他现在整个人像发情的雄兽一样,实在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方源先去洗过,等娇妻洗澡的工夫,刻意将卧室的灯光调暗,找到合适的氛围。等娇妻擦拭着头发坐到床边的时候,方源嗅着娇妻身上的浴香,马上又被点燃。像只哈巴狗一样围着娇妻的粉颈裸背一阵猛嗅。

  「干嘛呀,痒死了。」

  刘思头发都没擦干,就不停地被方源骚扰着。刚回过头来,就被方源正面抱住,大手顺着浴巾的束口,钻到她的酥胸上一阵揉捏。刘思身子一软,两人直接倒在床上。

  「真讨厌,我头发还没干呢。」

  「没事,我喜欢。」

  说着方源就直接吻上娇妻的粉唇,不让她再出声反抗。刘思小嘴被他堵住,发出一阵呜咽声,纤手不经意扫过方源胯间,发现那里早已坚硬如铁,俏脸不禁一阵红晕。

  方源吻住娇妻就不愿松开,搂着她蠕动着爬到床中央,大手拨开妻子身上缠绕的浴巾。贴着娇妻嫩滑的肌肤厮磨起来,两人足足吻了有两分钟,直到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来。

  两人混合的唾液化成丝状藕断丝连地粘在唇上,场面十分淫靡。刘思媚眼如丝地看着方源,见他也在看着自己,赶紧擦了擦嘴角,嗔道:「讨厌死了,你猴急什麽?」

  「馋你了呗,这麽久没碰你,你不想啊?」

  说着方源将手伸到娇妻胯间,隔着内裤摸到她的私处,泥泞一片。刘思赶紧夹紧双腿,不敢看他。她的情况好不过方源,刚才被方源一挑逗,积累月余的欲火也都喷薄而出,身体比起平时更加敏感。

  「想要了啊?」

  越是不让碰,方源越是淫心大起,一只手探入娇妻的大腿缝隙,一断地袭击她股间的花蕾,催生出更多的蜜汁。另一只手覆在娇妻左侧的酥乳上,两只手指更是不断地研磨发硬的乳头。

  「嗯,啊~!」

  刘思第一次这麽坦诚地承认自己的欲望,随即被方源的挑逗弄得娇吟不断。

  方源听到娇妻的回答,被刺激得不行。两人再次吻到一起厮磨起来,刘思也热情地回应着方源。

  两人仿佛回到新婚的时候,热情如火地渴求着对方的身体。刘思第一次放下了自己矜持的面纱,四肢盘住方源蠕动着,似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方源也少有的不再渴求娇妻多余的修饰,没有再想着法儿地要求她穿上丝袜来取悦他,在他眼里娇妻此刻不着片缕的样子就足够迷人。

  「唔。」

  方源蠕动着,当下体路过娇妻胯间的桃源地时,直接就将龟头顶了进去。惹得刘思一阵娇吟。

  方源也不再犹豫,从娇妻的缠绕中挣脱,抄起她的腿弯就准备直捣黄龙。

  「等等,去把避孕套先戴上。」

  刘思虽然意乱情迷,但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双手抵在方源的胸口轻声道。

  「不要,要是有了,我们就再要一个。」

  方源可不管这些,他憋了这麽久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才不要再去戴那多余的束缚。而且他早就有了再要一个的打算,事业顺利他完全养得起两个孩子。再要一个也可以让两人的感情更加稳定,让娇妻多一份牵挂,不会再狠心地月余不回家。

  「啊!」

  方源没有理会娇妻的抵抗,一插到底。刘思没料到老公会突然发起进攻,叫出了声。

  「你,坏蛋……唔~」

  刘思还想抵抗,嘴上嗔骂着,却被方源的大嘴再次吻住。一会儿又迷失在了欲望之中,顺从地与方源口舌纠缠起来。情欲再次被挑起,将刚才的坚持抛之脑后,四肢如藤蔓般再次缠绕住了方源,随着方源的挺动努力回应着。

  得到娇妻的回应,方源很快就沈沦与最原始的交配中。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方源将娇妻的一双长腿找在肩上,用力压向妻子胸前。腰臀摆动如打桩机般撞击着娇妻的蜜穴,一时淫液四溅,将两人本就湿透的阴部,浇得更是泥泞不堪。

  「啊~啊~」

  刘思被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难得地喊出叫床声。

  「来了,老婆,老公要到了。」

  方源双手握住娇妻的脚踝,将她的长腿压向身体,臀部跟着翘起。他自己也站起身来,臀胯压向娇妻的翘臀骑了上去。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但也只有到了强虏之末他才敢用出来。因为只有性爱达到最高潮,妻子刘思才没有意识去反对,将自己的私处这样展现在别人面前,哪怕是自己的老公都不行。

  「嗯,唔。」

  方源清晰地感受得到娇妻的花径在收缩,这是她快高潮的信号。

  「老公射给你好不好,射到你里面,给我再生个宝宝。」

  久违的无套性交让方源也迷失了,他得意地向自己的娇妻发出了占有的信号。同时腰胯不间断地发力,已是快要控制不住了。

  刘思感觉到老公侵入她花径的阳根,一胀一胀的,知道他是到了发射的边缘。这种体内按摩般的快感,带来的刺激让她有些发狂。

  「嗯,生一个。」

  破天荒地她第一次回应了丈夫的淫语,不再只是简单的呻吟,而是一种渴求。

  方源大喜过望,这种征服的快感是男人最大的催情药。

  「射给你!」

  「唔~!」

  方源再次压向娇妻的身躯,大嘴擒住娇妻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等他翘开娇妻的贝齿。刘思主动地伸出香舌与他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同时方源的挺动撞击也达到了极限,死死地抵在娇妻的胯间喷发了出来。

  「嗯~!」

  「哦~!」

  积蓄已久的阳精喷发在娇妻的最深处,方源舒服的呻吟出声。刘思被火热的精液一烫也跟着舒服地叫了出来。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好半天,直到方源的阴囊停止了蠕动,代表着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入了娇妻体内。方源才抱着娇妻侧躺了过来,但阴茎始终不愿离开娇妻的体内。

  两人又搂抱着亲吻了好一会儿,刘思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睁开眼,发现方源正痴痴地看着她。

  「舒服吗?」

  方源被娇妻的媚态彻底迷住了,两人好久没有过这种淋漓尽致的体验。

  「嗯~」

  刘思的声音如蚊子般应了一声。见方源看着她笑得痴傻子的样子,不禁为刚才的放浪感到囧迫。

  「还不快拿出来。」刘思嗔道,扭动着腰肢,想摆脱方源仍不愿抽出的阴茎。

  「别,让他多泡一会,他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

  方源搂紧娇妻,不让她逃离。他实在是渴望久了这种感觉,虽然阴茎已变得半软,但仍不愿离开那温柔乡。他感觉自己一会儿还能再来一次。

  刘思扭不过他,与方源又温存了一会儿。

  「好了啦,快拿出来,你的东西都流到床上了,我要清理一下。」

  一会工夫之后刘思的情欲彻底退去,觉得两人这样实在别扭。

  「不要,我要堵住她,你答应了要帮我再生一个呢,这样成功率更大一点。」方源如孩子般任性道。

  「你还当真了?」

  「什麽叫当真,我可是很认真的,你刚才不是也答应了吗?」

  「你别闹了,咱们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什麽没准备,生下来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好好,你先让我起来。」

  方源松开手放妻子起身。

  「快去洗洗啦。」

  刘思擦拭完自己的下身,见方源还在床上看着她傻笑嗔道。

  「哦。」

  方源这才发觉刚才一番大战身上又汗透了,粘粘的有些难受。床上也是一片狼籍,于是起身再去洗了个澡。

  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娇妻已经收拾好了床铺,穿着睡衣坐在床头看着什麽发呆。

  他仔细一瞧才发现是「毓婷」,一种避孕药。

  他走上前去一把夺下妻子手中的药,斥道,「你干嘛?」

  刘思看方源有些生气,但还是说道,「我想了一下,咱们现在还是不能要二胎。」

  「为什麽?你刚才都答应我了。」

  「床上的事情怎麽能当真呢。你又不是小孩子。」

  「好,那你告诉我为什麽?咱爸妈都劝咱们再生一个,以前可以说是要忙事业,精力不够,可你现在也摘出来从店里脱身了,为什麽不能再要一个?」

  「我不是说不要,我的意思是再等等不行吗?」

  「等什麽,你都快二十八了,你是想再等等到三十了,好当大龄产妇吗?」

  「你别激动,你听我给你说。」

  两人说着不自觉地语调变高,场面像吵架一样。

  「好,你说。」

  方源也意识到了不对,要孩子本来就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他也不能强加自己的思想到妻子身上,只要妻子能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

  「妈现在才刚出院,我和她商量了一下,想帮她办内退。陪她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那边环境空气比县里好很多。」

  「这是好事,但你不能让你爸陪他回去吗,你干嘛要跟着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爸还有四年才正式退休,他哪能跟妈回去。」

  「那你跟妈回去就合适了?妈要是没人照顾,实在不行你把老人接到咱们这儿来休养不是一样吗?咱们小区环境不是也挺好的吗?」

  「这哪能一样,妈这次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就是想回老家看看。落叶归根你懂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你为什麽执意要跟着去,咱们这个家还像个家吗?」

  「你别激动好不好,我又不是不回来,最多两个月,等妈精神好了我就回来,到时我哪里也不去守着咱们的家不行吗?」

  「不行!」

  方源有些执拗地固执己见,他现在已经不敢想如果再有两个月见不到妻子,他会变成什麽样。这月余的煎熬他是真的受够了。事业的顺利并没有带来精神的满足,反而因繁忙的工作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这些他还可以承受,可当他发现自己对徐萍的感情时,这种不伦的非份之想,让他产生了恐惧。绷紧的精神也陷入了巨大折磨中。

  他渴望娇妻的安慰,希望她守在自己身边,让自己空虚的精神有一个可以回归的港湾,不再许久地在外漂泊。以至于产生停错了码头的可能,可他的恐惧与渴望却又不能说给她听。

  刘思看着眼睛有些发红的方源,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完全没有想到方源此时心中的恐惧与渴望。她只是单纯想要陪陪妈妈而已,哪里有错?

  两人因为观点的不同陷入了冷战,完全没有了刚才恩爱缠绵时的温情。

  第二天当方源醒来的时候发现娇妻已不在身边,检查房间过后发现娇妻的衣物少了许多,行李箱也不见了,本想打电话问下她在哪里时。却发现了房间垃圾桶里被丢弃的「毓婷」药片的包装。

  他挂断了还在呼叫的手机,心中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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