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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

  白秀被他抱着很不自在,挣扎了几下,感觉到腿间被什么抵住,到底已为人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再也不敢乱动。

  “三弟,我们不能这样。”

  蒋丞不吭声,就当没听见般,抱住她不放。

  约莫一炷香后,白秀抵挡不住睡意睡在他怀里。

  可能是因为睡姿让她睡得不够舒坦,发出轻鼾声。

  蒋丞不禁笑了,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低声喃喃着:“好好睡吧!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的。”

  蒋宥从捕快那儿得知消息,匆匆赶往衙门,此时已经入夜。

  距离三哥大嫂被抓的时间过了好几个时辰,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他心里焦急得很,跑到衙门偏偏有守卫拦着不让进,无奈之下,他只得击鼓鸣冤。

  外面有人击鼓,住在衙门里的孙长宏自然能听到,他对徐则明不甚放心,亲自前去观审,一看来人竟然是自己昔日同窗蒋宥。

  说起来两人曾今虽为同窗,但自己比蒋宥大了七八岁,要不是蒋宥无心做官,考了秀便去了教书,科举肯定是他拔得头筹。

  当他得知事情经过后,怒不可遏,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办事,反而纵容儿子欺男霸女,当即将徐则明收押,派人调查他这些年在漕县的所作所为,又亲自去了趟地牢接蒋丞出来。

  蒋丞抱着白秀走出牢房门,瞅了眼穿着一身深蓝观袍的男人,笑着低声道:“这么晚了,劳烦知府大人了。”

  孙长宏本来诧异于他们叔嫂抱在一起,听到他这话,不禁有些惭愧,想起自己进京赶考盘缠不足,都是眼前之人帮忙。

  于是,他向他拱手行礼道歉:“蒋丞兄,是我御下不严,让你和大嫂受苦了。”

  蒋丞颔首:“我蒋丞一介贱商,可不敢跟知府大人称兄道弟,只希望以后别发生这类的事就好。”

  “不会,不会。”

  孙长宏又要请他们吃饭,蒋丞婉拒了抱着人上了马车。

  蒋宥见他一直抱着大嫂不撒手,眉心拧成深深的褶皱,心里也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

  待蒋丞将人送入大哥屋里,他才上前道:“三哥,大嫂没受什么惊吓吧!”

  蒋丞摇了摇头:“有我在能有什么事。”

  三哥这话,语气好似完全把大嫂归为他的所有物般,大哥大嫂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这样把大哥置于何地。

  蒋宥心里不悦,尽量忽略自己那不断作祟的隐秘心思:“三哥,容我提醒你一句,你与大嫂到底是叔嫂,如今又不是在村子里,武馆上下那么多人盯着,若是被人看到,不知会怎么诟病你和大嫂。”

  “只要能过大哥那关,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有我来撑着,”蒋丞说着陡然想起一件事,目光微凉瞅着面前的人:“四弟,为了让我歇下心思,你煞费苦心把人安置在外面的宅子里,看着我和大哥在家里心焦,过得可心安。”

  蒋宥当然不可能心安,而且因为让大嫂住那宅子接触多了,竟然生出了非分之想,更是让他愧疚不已。

  “此事是二哥安排的,三哥你要是对此感到不悦,找二哥去。”

  二哥,蒋丞眉心拧出深深的皱褶,这样的话他还真不敢找二哥。

  记得以前自己有一回犯浑,惹大哥生气了还死不悔改,二哥直接把自己揍得鼻青脸肿,还说警告说要把他的舌头给割了,看他还敢不敢嘴贱。自家兄弟相处久了还好,一般人对上二哥都不敢直视。

  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天刚露出鱼肚白,正是万籁俱寂之时,东边地平线出现瑰丽的朝霞,将周围的云雾晕染成淡淡的红色。

  这会儿公鸡还没打鸣,白秀却醒了,还是被饿醒的,昨天就吃了一顿早饭,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

  刚搬过来两人新婚不到半年,床帐被衾都是喜庆的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样,轻嗅了下被子仿佛还能闻到男人沐浴后干净清心的皂荚味。

  还是回来了好,即便没见着他,只闻着味道便觉得安心。至于孩子,只能看缘分了,实在命中没有孩子,那也不能强求,蒋家还有其他三兄弟,不至于没了香火。

  经过一个多月的思念,白秀心里打定主意不会再离开蒋彦了,只是想到固执的蒋丞,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偏偏蒋彦还需要两天回来,蒋珉回了师门,蒋宥又在私塾上课,家里就她和蒋丞在,她再怎么待在屋里不见人,吃午饭的时候还是免不了。

  自从找到白秀后,蒋丞的目光丝毫不避讳,一顿饭下来一直盯着,让白秀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长了花,好在他举止比起曾经做出的混账事收敛了不少,又想到他在街上相互,她也不好做得太难看,只当什么也没看到,埋头默默吃自己的饭。

  蒋彦收到蒋宥写的信,找了个认字的人帮着念,得知白秀回来了,参加了大赛就立刻赶了回来。

  他赶路太急,又是夏日,回到家里满头大汗,进门就直接往自己屋里走。

  白秀正在绣帕子,听到蒋丞叫了声大哥,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

  蒋丞听到开门声,转过身便见那人快步跑出来如同乳燕投林般一头扎进了模样硬朗的男人怀里。

  白秀紧紧地抱着男人,眼泪差点没落下,低声不断呢喃着:“蒋大哥,我很想你。”

  蒋彦本来心里有气,如今抱住怀中娇软的身躯,所有的怒气尽数化作思念与怜惜,这些天他找她都快要找疯了。

  也怪自己担心她受到刺激,不敢告诉她身体情况,否则她也不会做出离家出走这种事。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在外面又没有可靠的亲人,也不知道怎么过下来的。

  沉了口气,他出声嘱咐道:“既然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许跑了,否则我就把你关起来。”

  白秀嗯嗯了两声连连点头,乖顺地靠在他怀里。

  这会儿日头大,不想她一身娇嫩的皮肤被烈日晒黑了,男人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向屋里走。

  夫妻两回了屋,徒留蒋丞在院子里黯然神伤。

  他不是不知道她喜欢大哥,只是亲眼看着他们亲昵,看着她对大哥的眷恋如此深厚,心里难免会感到难过。

  ~第八十七章

  阔别两个月,夜里惹火的缠绵声在院中飘荡到深夜,惹得另外两个青年浴火浑身,几乎彻夜未眠。

  这些天她不在,蒋彦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要不是身板结实估计要瘦了一大圈。昨晚在她身上发泄了所有的精力之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摸了摸身侧空荡一片,连忙起身去找。

  他刚掀开窗帘,便见女人坐在竹椅上绣着花,听到动静她抬头看着他,抿嘴嫣然:“醒了,我去给你煮碗鸡蛋面。”

  这会儿吃饭太早,吃早饭时他睡得沉,白秀不忍打扰,面得刚煮,要不然就坨了,不好吃了。

  蒋彦想着自己昨晚没少折腾她,便说:“你好好休息,让王婆做。”

  白秀也没坚持,她确实腰腿酸得厉害,快两个月没做过,昨晚被他弄晕过几次,醒来他都在身上驰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下。

  见他要穿衣服,想起自己在四弟那宅子里给他做了两套夏装还没穿,连忙取了一件绀青色锻袍,替他穿上。

  绀青色不挑肤色,又不比他往日总是着装深色,显得整个人愈发老成。

  蒋彦等她替自己整理好腰带,将人楼到怀里亲了两口,才肯出门去洗漱用饭。

  本来蒋彦并不知白秀和蒋丞被抓到牢里这事,家里人也不想他担心,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便没告诉他。

  可没想到王婆和她儿媳谈论起这事,凑巧蒋彦去找她让她给自己煮碗面,得知此事后,他饭也没吃直接出了门到绣庄去找蒋丞。

  掌柜的见大老爷难得上门,连忙让小二上茶,自己去找了蒋三爷来。

  蒋丞得知大哥来找自己,自从大哥知道他对白秀做的那些事后,就再也不曾踏足绣庄,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生意也顾不上谈,连忙赶回绣庄。

  一见到人,他就急着上前问:“大哥,是不是秀……大嫂她……”

  见他眼下乌青一片,蒋彦眸色微深,打断他的话:“找个没人的地儿再说。”

  蒋丞只买了三下间铺面,一间库房,平时在家里休息,也就没有买卧房,便带着蒋宥进了库房。

  库房光线有些暗,专门用来放置积压下来的衣物和各种绸缎、布料。不过,到底是白天,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两人也没地儿坐只好站着。

  “把你和秀儿入狱的事给我仔细讲讲。”蒋彦说。

  “大哥你从哪儿知道的。”蒋丞有些纳闷。

  蒋彦沉声道:“你甭管,讲就是了。”

  “我那掌柜去别家绣庄发现了……我知道是我一时冲动,大哥,以后我不会了。”蒋丞说完够抬眼看着对面的人的反应,见他神色晦暗不明,想着要不要继续再忏悔一番。

  蒋彦沉默了好一阵,看着面前身量高挑的青年,虽然没自己高大结实,但也能扛起一片天。

  他不可能随时守着秀儿,也不可能一直让秀儿待在院子里。她生得貌美,不提继母处心积虑想把她送给地主家当妾,寻常男人也护不住她。

  或许,她身边多个人照顾她也未尝不可,虽然心里有点难受,但还是自家人,且之前知道了老三做的那些事儿,蒋彦接受起来也容易了些许。

  半晌,他开口,嗓音低沉:“你心里还有她。”

  蒋丞不解他为何突然这般问自己,难道是因为他们俩住同一间牢房,心存芥蒂,但这些他刚才并没有说啊。

  他拉回飘远的思绪,对上男人黝黑的双眸,极为认真地回答:“一直没忘,”说完,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石板,“大哥,我对不住你。”

  起初蒋彦以为他强行淫辱兄嫂,是因为没和女人相处,再加上秀儿长得花容月貌,在一块相处久了才生出邪念。对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过了这么久也没歇了心思,看来是真上了心。

  他叹了口气:“以后让秀儿也给你当媳妇吧!”

  蒋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脑子转不过弯,说话都有些结巴:“大哥,你……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蒋彦像小时候一般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他下手不轻,蒋丞嗷了声,扑过去熊抱住他,要不是地方小估计还要抱起来转两圈,眉开眼笑道:“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蒋彦直接把人推开,语重心长地嘱咐着:“以后你得疼着她,要是让她不高兴了,我就不让你跟她在一块了。”

  “我铁定会疼她。”蒋丞笑着连连点头,兜兜转转了这么久,费劲了心思才得到大哥的同意,他能不宝贝。

  昨天买的糕点全丢地上了,蒋丞又跑到回味轩买了几样,又去翠玉阁里挑了两只发簪一只步摇,活像个散金童子般,直到双手拿不下了才停下。

  回到家,他将东西放屋里就去膳房去吃午饭,见他们三人已经坐好了,笑着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笑眯眯地瞅着白秀。

  白秀被他分外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垂头一个劲地扒饭。

  蒋彦夹了块肉到她碗里,对着蒋丞咳了声,蒋丞才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一旁的蒋宥瞧着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觉得两人私下里像是达成了什么似的。

  一顿饭吃下来,白秀浑身不自在,早早地回了房。

  蒋丞本来要追上去,被蒋彦摁住吃了两碗饭才放过。

  他放下筷子,用手肘撞了下身旁人的手臂:“大哥,你别不是后悔了吧!”

  蒋宥听闻,大抵猜了出来,一时没了胃口:“大哥,我吃得差不多,回房了。”

  蒋彦颔首,等他离开了才对着压制不住振奋的蒋丞说:“你性急,别吓着她。”

  说得好像他不性急似的,救了人家就拐了来当媳妇,抱着睡了大半年不说,昨天晚上吃饱喝足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蒋丞暗暗吐槽着,嘴上还是得乖乖应好。

  ~第八十八章

  白秀回了屋里,心里还有些慌,刚坐下喝了口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蒋蒋彦进了屋里,蒋丞紧随其后。

  白秀看着跟进来的蒋丞,心生疑惑,还没等她开口问,蒋丞快步蹿到她面前,笑容满面地说:“秀儿,大哥答应了让你也给我当媳妇。”

  咣!白秀感觉像是被迎面打了一棒,不敢相信地看向蒋彦。

  蒋彦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白秀心情顿时变得复杂,她缓缓垂下眼帘看着脚下的青石板,低声呢喃着:“这样会不会不好。”哪有跟兄弟两个在一块的,这要是被人知道一家人都面上无光。

  蒋彦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沉声说:“不用担心,万事有我们哥俩撑着,你只要安心过日子就好。”

  蒋丞也跟着说是,握住她垂在身侧的双手:“别怕,以前村里就有不少女人嫁给好几兄弟当媳妇的,婆子不到咱们院子里来,咱们在一块的事除了家里人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可是二弟四弟会怎么想,尤其四弟还是读书人,懂得四书五经道德伦常,难道也不会介意吗?”白秀还是有些犹豫。

  她的反应只是担心,而不是排斥自己,蒋丞心里满满都是欢喜,眉飞色舞道:“怕什么,有我和大哥在呢!”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瓷白嫩滑的脸上啄了下,柔声说:“今晚你去我屋里睡。”

  蒋大哥还在,他就……白秀顿时傻眼了。

  蒋彦知道老三性子不羁,却也没想到他孟浪起来就像个纨绔子弟,厉声警告:“三弟,注意……”

  不等他说完,蒋丞就出声打断:“大哥,你得让着我点,你们都睡过那么多夜,可怜我亲一下都要被骂。”

  白秀还没完全接受这事,更别提跟他睡了,她刚要说话,却被男人拦腰抱起来,乐颠乐颠地往外走。

  蒋彦这回没有出手阻止,他既然做了决定,就算心里再难受也不会后悔。他们兄弟中,数他最平庸,二弟武功高强,三弟脑子活络,四弟更是聪明绝顶,如果不是他救了她,她这么年轻好看的姑娘肯定轮不上他。

  他比她大了十岁,以前为了养几个弟弟,偿还老爹欠下的赌债去深山狩猎受了不少伤,虽然现在看来没什么,但总有年老照顾不了她的时候,多个人照顾她,也能让他安心。

  蒋丞用脚踢开门,抱着人进了屋后,脚下一勾就把门给关上了。他抱着人去了里屋,将她放到自己床上,蹲下身给她脱掉绣鞋。

  白秀局促不安地坐在床上,想要缩回脚,可脚腕被他的手握住,根本抽不出来。

  将一双浅蓝色为底绣着木槿花的鞋子脱下后,蒋丞又将宽松的白袜脱下,露出一双玉白玲珑的脚丫。

  “三弟,别,别看。”白秀还是不习惯男人盯着自己的脚看,蒋彦也喜欢看,行房的时候还会下嘴亲,总是让她羞赧不已。

  十根脚趾因为主人害羞而微蜷,粉色的剪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净,蒋丞看得微怔:“这么好看的一双玉足,为什么不让看。”以后他要天天看,天天把玩一阵。

  兀自玩了一阵,他突然想到什么,笑着揶揄道::“还叫我三弟,秀儿,以后你也是我媳妇了,来叫我一声三哥哥听听。”

  三,三哥哥,这称呼太过亲昵,白秀哪能接受得了,红着脸摇头拒绝。

  不肯叫吗?男人漂亮的葡萄眼微微眯起,做到床边,抬起她一只脚搁在自己腿上。

  隐约感觉到不妙,白秀想要缩回,可依旧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向他服软:“三弟……”

  “叫三哥哥。”蒋丞说着,手下开始挠她的脚心,动作轻盈宛如拨弄着琴弦般。

  “别,好痒……哈哈哈……”

  女孩立刻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流出来,小脸染上了一层薄红,咬着唇就是不肯叫。

  蒋丞再接再厉,修长的手指不断在脚心游移着,嘴角含着得意的笑,仿佛在等待她屈服:“叫不叫。”

  白秀想用另一只脚踹他,却被他发现她的意图,将双手合并在一起,一只手捆住,另一只手继续挠痒痒。

  “不……停下……哈哈”

  美眸水雾朦胧,蒋丞看得心里痒痒,柔声诱哄:“乖乖地叫三哥哥,不叫我就一直挠。”

  白秀笑得都快脱力了,眼泪控不住流下:“哈哈……你坏……”

  男人俊美的脸上笑意愈发盛大:“只对你一个人坏。”

  终于白秀受不了了,她笑得浑身无力,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三,三哥……哥。”

  听着她细软柔媚的声音叫自己三哥哥,蒋丞身心仿佛被一汪清泉涤荡过舒畅得很,他放过双脚,看着瘫软在床上媚眼如丝的人儿,干涸了多日的欲兽忍不住开始逞凶。

  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她了,他们只有过两次,而她夜夜躺在大哥身下,被他肏干着,怎么可能知道他夜夜辗转难眠,只能凭借想象自己让自己释放。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必忍了,他要争取地位,即便比不过大哥,也要在她心里留下印记,让她再也无法忽视自己。

  蒋丞低头覆上芳香馥郁的檀口,唇瓣辗转,舌头钻入嘴里,卷起嫩滑湿热的小舌轻轻吮着,吸着,绕着转圈,不断的撩拨她。

  白秀渐渐沉溺在他的温柔又富有技巧的吻里,双手缓缓搭在他的肩上,笨拙地回应他的吻。一直以来她面对蒋彦是毫无招架之力,他在床上极为霸道,而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调,每次都被他吻得快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蒋丞则会挑逗她,让她失去抵抗的能力,慢慢臣服于他,再开始攻城略地。

  两人就像两条干渴的鱼互相汲取彼此口中的津液,都顾不上吞咽从唇角溢出来。

  等到男人移开唇时,空气中只剩下两人喘气发出的哼哧声。

  好不容易平复好呼吸,却见那人双眸被情欲一寸寸蓄满,目光氲黑种燃烧着烈焰,就像只饥渴了许久的狼。

  白秀被他看得汗毛都快要竖起来,平日里再床上应付蒋彦都应付不过来,如今多了个蒋丞,可不就是要她的命。

  红肿的唇瓣不安地翕动着:“三弟,这,这是白天,要不晚上……”

  “不要,我等不了了,你让我等了好久。”蒋丞急切又委屈,在她脖颈间落下一个个吻,拉开她的衣带,快速地退掉外衫。

  ~第八十九章

  “又大了不少,你吃饭时胃口跟猫似的,身上的肉倒是长得恰到好处。”隔着水红色的并蒂莲肚兜揉捏高高挺立的两只玉乳,即便隔了一层布,摸起来手感特别软。

  这么大的奶子,这样纤细的腰身,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也难怪她继母会起邪念,男人心想着越发用力蹂躏着两团娇乳,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嗯……轻……轻点……”白秀羞赧不已,闭着眼不去看他,却又抑制不住发生细细的娇哼声,身体软得跟一滩水似的没有半点力气,只能任由他捏揉玩弄。

  男人亲了下她微张的红唇,两唇轻轻相贴贴,一点点地啄吻极尽温柔,吻得她的心都快要融化了,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脖子。

  大手罩在她的左胸上揉捏着,隐约能感觉到剧烈的心跳。蒋丞看着她彻底沉溺在其中,这才褪去兜衣中裤,缓缓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让她最隐秘的花园暴露在自己眼下。

  昨夜纵情私处略微有点红肿,又因为刚才的撩拨,两片花唇上沾着晶莹的蜜液,如同晨曦露水未消的娇花,要不是身体的欲兽在汹涌,蒋丞真想去舔舔。

  他快速地将自己脱光,扶着肉棒用那温热光滑的圆头物事抵在不断吐出花液的小缝处,来回磨了几下后慢慢挤了进去。

  “嗯……好深……”他的肉棒虽然没有蒋彦的那么粗,却很长,全根没入时可以抵达她最深处,顶得白秀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

  时隔半年再次感受到这种紧致得让人癫狂的包裹,让蒋丞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肉棒越发地充血膨胀,被她的花穴夹得快射出来了。

  他缓缓摆动精瘦的窄臀,在那紧致湿热的嫩穴中缓缓抽动。坚挺火热的大肉棒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白秀身体忍不住轻颤着,玉白如雪的娇躯泛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双腿缓缓缠上了男人的蜂腰,摆动着腰肢去迎合他的抽送。

  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层层袭卷而来,蒋丞的欲望越发强烈,不断加快抽送的速度,同时含住白秀求饶的小嘴,舌头不断舔舐着红润的唇瓣和洁白的贝齿。

  “嗯……哼……”白秀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难耐的轻哼声,纤腰如水蛇般扭动着有节奏地上抬下压,方便粗长的肉棒不断贯穿自己。花穴也跟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花蜜,让男人抽插得更加顺利了。

  双舌缠绵,津液互哺,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传递到两人身心,淫靡的啪啪声更是响彻一室。

  “啊……哦……三,三弟,你慢点,插得太深了……嗯……不要了……”待男人移开唇,白秀终于从那几近窒息的吻中得到呼吸后,婉转地求饶。

  他插得太快了,象是要把她弄坏般,坚硬如铁棍般的肉棒在敏感窄紧的花穴中肆意抽插,让她无力承受之余也获得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蒋丞微微仰头急促地喘息着,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动情的喘息,媚眼间染上了无尽的魅惑,美得让人心折。

  他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自己有力的臂弯上,跪坐着俯下身窄臀狂野地挺动,凶猛地撞击着她的柔软。

  “嗯……啊……啊啊……慢点……受不了……”白秀双眼水雾迷离,体内的狂情刺激下眼泪止不住留下,身体被动的颠来颠去,双手抱不住他的脖子,只能抓住他的手臂。

  “秀儿,舒不舒服,叫我三哥哥。”蒋丞边低声蛊惑着她,身下疯狂地抽插顶送,深入浅出,感受着甬道如丝绸般柔软,层层媚肉不断挤压吸吮着自己的性器。

  “啊啊……不要了,太强烈了……受不了,你放过我,三弟,放过我……”白秀承受不住哀求着,臻首左右摇摆,珠钗掉落,发髻散开,娇颜酡红。

  好不容易送到嘴边,蒋丞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俊美的面容被情欲熏染得眼尾发红,身下不断加快了速度,胯部撞击女人雪白的翘臀,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啪声。紫红色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中快速抽插,不时翻出里面嫣红的媚肉。

  白秀被肏得泣不成声,花液潺潺流出打湿身下的床褥,花心被圆润的龟头撞得酥麻不已,身体更是如痉挛般抽搐颤抖着,本就紧致的甬道开始剧烈收缩,一股花液喷涌而出。

  可是身上的男人还没到,正在继续抽送,快速凶猛地撞击着最敏感的花心。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白秀只剩下喘息的力气,眼眶中泪水盈盈,花穴一抽一抽地收缩着。

  “快了,快了……叫我三哥哥……”蒋丞吻着她的嘴角,声音粗哑而性感,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固执地诱哄着她乖乖叫自己这个亲昵的称呼。

  “哦……嗯……三哥哥……”层层堆积的强烈快感让女人无力承受,只能妥协,乖乖地按男人的要求叫着,求着。

  软媚的声音传入耳畔,让男人身体一抖,再加上花穴口紧紧箍住肉棒不断收缩,一股股炽热的花液冲刷着自己的肉棒,这快感几乎要将他颠覆,又是一顿凶猛地抽插顶撞。

  “唔……唔……”这剧烈的快感超过了她的极限,不断延长的高潮更是让女人忍不住翻白眼,整个人几乎要晕过去。

  身上挥汗如雨的人才低吼一声,将浓稠的子孙液尽数送入她温润的子宫里。

  知道她受不了太多,蒋丞只要了一次,虽然这一次时间不短,但也没让他吃饱。他歪身躺在她身侧将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虽然好事多磨,如今美人在怀,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九十章

  这两天,蒋氏武馆所有人都在过夏天,而蒋丞则好像在过春天,整个人格外地春风荡漾,逢人便笑,还大方地给武馆里的徒弟、店铺里的长工发了赏钱。

  每天更是晚出早归,趁着大哥在大堂里教徒弟们练拳,抱着白秀到自个屋里颠鸾倒凤、被浪翻滚。

  虽然他们兄弟两说好了,但在床上可没少较劲,本来白秀就承受不住蒋彦,要不是他疼惜自己,估计得死在床上。

  如今多了个蒋丞,僧多粥少不提,蒋丞还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子,到了晚上和蒋彦亲热的时候,他一看到这些印子就不高兴,非得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才肯罢休,这几天两兄弟过得倒是挺滋润,白秀却是苦不堪言,开始想办法躲着他。

  差不多到蒋丞要回来的时候,她就把门给拴了,虽然他之前撬门过,但现在能躲一会是一会。

  蒋丞回来经过大堂时,拎着两件礼盒,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侧眸便见大哥沉着张脸,不由一笑,大摇大摆地进了内院,冲着北屋朗声道:“秀儿,亲亲媳妇,瞧瞧我给你带什么了。”

  白秀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心里好像有只小猫爪子在挠,痒痒的。

  知道他又带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哄自己,虽然挺好奇,毕竟蒋丞挑的东西都是她没怎么见过的,吃喝玩乐、珠宝首饰皆有,甚至还买了几套寝裙,样式好看却极为暴露,多用于夫妻床笫间情趣爱好。

  她心里好奇得很,也只能按捺住,否则待会儿铁定下不了床。

  “咦!锁了。”蒋丞推不开门,将东西放在一旁,双手不断地敲门,嘴里不时嚷嚷着:“媳妇儿,你怎么把门给锁了,快打开,把在外辛苦劳碌好不容易归家的丈夫给锁外边像话吗?”

  白秀在屋里来回走动,烦躁地捂住耳朵当成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

  “不开,就不开,你回自个屋里去。”

  过了好一会,听不到声音,她悄悄凑到门边,心想他不会生气了吧!自己把人关外边好像确实不太好。

  白秀心里升起一丝愧疚,缓缓抽掉门栓推开门探出头环顾了一圈,没见着人。她又走出两步,突然从梁柱后蹿出一道身影,她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起来。

  对上他得意的笑容,她有些气自己还担心他生气,结果一下就掉进他挖的陷阱。

  她哼了声,低斥道:“你骗人,坏蛋。”

  骂人都不会骂,每次都是这句,却把他骂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蒋丞不禁笑了起来:“谁让你这么坏,把我关外边。”

  白秀才不承认自己坏,撅着小嘴不满地嘟囔:“你才坏,你最坏。”

  蒋丞抱着她往屋里走,不时调侃她:“是啊,我们两个都坏,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才不是,你一个人坏。”白秀对于自己的人品问题异常坚持,才不要跟他同流合污。

  瞅着她较真的样子,男人觉得颇为有趣,越发想逗她:“我不坏,你才是最坏的,每天都勾得我魂牵梦绕。”

  “……”

  白秀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哼哼了两声。

  蒋丞将她抱到屋里放在榻上,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平日里她总是端着副长嫂的样子温柔大方,没有人见过她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让他心里愈发想要珍藏。

  “小坏蛋,有没有想我。”

  这些天他在床上可没少叫她什么亲亲小宝贝,亲亲小媳妇儿,如今又来了个小坏蛋。白秀皱着鼻子,颇为嫌弃这个叫法:“才没想你。”

  她推开他的手,同时下了塌走到桌旁坐下,省得一上塌他又想做那事。

  蒋丞起身跟了上去,走到她身旁坐下,两人坐得近膝盖都快贴到一起。

  眼前一亮,心里起了个主意,他分开腿夹住她隔着绣裙两条纤长的腿。

  白秀想要抽出自己的腿,但他夹得太紧,又怕太用劲自己稳不住往后跌,只能瞪着他:“你又要干嘛?”

  蒋丞笑了笑说:“不干嘛,省得你乱跑。”

  这个姿势维持不了多久,男人特别喜欢抱着女人娇小香软的身子,一松开腿就把人给捞到怀里,低头噙住香馥甜美的朱唇,唇舌相缠,一只手圈住女人纤细的柳腰,空着的手则将她的右腿拉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衣衫还算完整,层叠的裙摆掩盖下让人无法窥探到期间有多香艳。

  男人的性器本就长每次都能顶到花心,偏偏还要用这个姿势,顶撞了十几下白秀就承受不住泄了身。

  “嗯哼……不要了,我好累……”白秀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将头也埋在宽厚的肩上,软着腰身不肯配合了。

  想想她这几天确实被他们兄弟弄得太狠,蒋丞虽然没尽兴,但也没继续要。从她体内退出后,抓着她的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

  许久,他才发出一声闷哼,拿出一张帕子擦了擦两人手上的浊液。

  晨光破晓,窗外还有些灰蒙,蒋彦隐约听到有动静,右手轻轻抬起白秀的头将左臂抽出后,给她掖好被角,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男子一身玄衣,气质不俗,手中握着一柄长剑,见到他后拱手行了一礼。

  蒋彦扫了眼他腰带处的星云标识,知道这是二弟师门中的人,冲他颔了下首。

  瞿长秋:“蒋家大哥,长秋冒昧打扰,请见谅!”

  蒋彦:“不必客气。”

  “师兄日前代表师门参加武林大会受了些伤,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归来。”

  闻言,蒋彦眉头拧起,二弟这人是个硬骨头,一般的伤不至于要休养。

  “伤情如何。”

  瞿长秋如实回答:“比武台上玄冥鬼佬使诈,师兄不慎中了她的毒针,蒋家大哥不必担忧,这毒我师傅会解,只是祛毒不能操之过急,每七日一次,一个月后方可祛除干净。”

  虽然他这么说,蒋彦还是不大放心,他虽然不算江湖中人,但也知道一些能人异士精通毒术蛊术,不少武功高强之人都丧命于此。

  “长秋公子,可否劳烦你带我去见见二弟。”

  “抱歉,师门不允许非本门弟子入内,师兄让我带消息也是为了让蒋家大哥放心,既然话已带到长秋这就告辞了。”

  “长秋公子慢走。”

  ……

  ~第九十一章

  夏去秋来,院子里两颗槐树树叶已经没有夏日那般绿意幽深。

  蒋宥春日种了几盆菊花,精心照料下已经结出了些花苞,他挑了其中最难得的墨菊送与白秀。

  白秀一个女人自然是喜欢漂亮的花草,乍看到这盆墨菊还愣了下,因为还未盛放,黑色的花苞拢成球状并不觉得好看。

  她也不懂这些花,只以为蒋宥觉得这花太丑才送给她,到底养了半年,不管的话委实可惜,她便收了下来,再不济等花开了还能剪下来泡泡茶。

  于是蒋家老四一番苦心碰到个不识货的也成了白忙活。

  这一个月,因着家里人都担忧蒋珉,蒋宥写了好几峰信派人送到长陵峰,蒋珉都有回信,他们才稍微安心些。

  秋季是蒋彦和蒋丞最忙的时候,前者之前靠打猎谋生,虽然如今成了拳师,但在冬季动物冬眠之前他还想抓些狍子、山鸡什么的给家里添肉,外面买要花钱不说,还没自己抓的现杀现做来得新鲜,而蒋丞也要回一趟村子算算将果园池塘的收成。

  两个男人都要走,白秀留在家里怪没意思也想跟着去,可他们俩顾不上她,蒋丞又担心再发生刘二麻子那事坚决不答应。

  无奈之下,白秀就被留了下来,正好也该替蒋宥看看婚事。

  不得不说,蒋宥行情颇好,白秀找了媒婆帮着打听有没有适合婚配的姑娘时,就有不少家世清白,品行端庄的好姑娘有相看的意愿。

  毕竟蒋宥今年才十九,年纪轻轻中了秀才,以前读书时有名的鸿儒称赞他文章做得好,才思敏捷,是个可塑之才,只要他愿意继续考科举,以后谋个小官不成问题。但他偏偏志不在此,之前蒋宥读书考秀才到私塾教书也只是为了每月五两银钱替兄长们减轻负担,之后他的字画在书斋被人高价卖下,他又画了几幅存了不少钱,就更无意志仕了。

  “这些姑娘都挺好。”白秀暗暗记下几家姑娘,到时候跟蒋丞绣庄里的管事仔细打听,如果可以她想看看到底如何,再由蒋宥决定。

  他是读书人取妻自然也有讲究,不像她只会做些绣花做饭,知书识礼的姑娘才适合他。

  两人处在一个屋檐下,再加上辞去了私塾先生一职,蒋宥也空闲了不少,自然也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心里苦闷不已。

  他看得出她对自己心存敬意,觉得读书便是高人一等,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像大哥和三哥那般肆意妄为。

  他索性待在房中闭门不出。

  三日后,他绘出一本图集。

  白秀收到时还有些纳闷,自己又不是读书之人,四弟送她做个有何用。

  蒋宥轻咳了声:“前些日子看大嫂在院子里赏花锈花样,太过伤眼,我就绘制了一本图集。”

  白秀翻开一样,花鸟虫鱼节有,惟妙惟肖,若是锈在衣裙上定能让绣庄的生意更好,冲他莞尔一笑:“四弟,你真是厉害。”

  虽然已为人妇,但到底才二八年华,一颦一笑尤带着几分纯真,看得蒋宥挪不开眼,胸口好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男子目光灼灼,白秀被他看得心里一颤,连忙垂眸低声喃喃着:“麻烦四弟了。”

  “你别与我客气。”蒋丞回过神说,他最受不得她跟自己客气,好似除了大哥、三哥,他对她来说只是个外人。

  明明再普通不过的话,可白秀愣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委屈。

  为何委屈,她想不明白,却也知道他们是叔嫂,蒋彦蒋丞不在得避嫌,而且快要给蒋宥说亲了,自己跟兄弟俩在一块,万万不能跟他有过多交集免得耽误了他的名声。

  “四弟,那我先回屋了。”

  目光落在她垂在身侧的手,蒋宥暗暗沉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图集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微风掠过将书页翻开露出一页页精美的图样。

  白秀愣愣地瞅着他,整个人好像傻了,竟然忘了抽出手。

  男子不像往日总是安静地站在兄长们身边,被打趣后害羞得耳根泛红,久久也说不出话来。

  乌眸光彩湛湛,透漏出坚定之色,他抿了抿唇,到底有些难为情,低声用着仅是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大嫂,我心悦你。”

  不要再给他看亲事,不要只看着大哥三哥而忽略一直注视着她的自己,至始至终他想要在一起的人是她呀!

  白秀被他这话惊得六神无主,慌乱地低垂着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蒋宥却紧扣着那纤细的皓腕用力一拽,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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