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卉儿往事

  宁卉开车回家。还是那个熟悉的家,两居室,虽然不大,但被自己精心收拾过,很温馨。两天没回家,家里不乱,看来志明已经打扫过了。志明并不在家,应该是去上班了。

  宁卉把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床单被套也换洗了一遍,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她不想继续留在家里。于是打电话给了她最好的闺蜜,也是大学同学婉婷,约她出来。没过多久,婉婷就开着她的奔驰小跑车过来了。

  宁卉身高1米65,不高也不矮,身材纤细,如果说还未结婚的宁卉是一个精致的小家碧玉,还带着和年龄不相称的少女气息,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瓷娃娃的话,那么身高1米7的婉婷现在就是一个大家闺秀类型的贵妇,举手投足都显示了优越生活所带来的气质。

  两人都不饿,所以找了一家星巴克,选了一张靠窗没人打扰的位子。婉婷开玩笑地说,好久没找我了啊,是不是最近找什么相好了啊?婉婷仔细看看卉儿,又说:脸色苍白,面容憔悴,楚志明有这么厉害?

  宁卉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初冬温暖的阳光撒在她洁白的肌肤上,让她略显苍白的肌肤有了点血色。

  在宁卉心里,一直觉得婉婷是一个幸福的人,从小家境就很好,家里生意做的也挺大。大学里找了个也是她们学校的男朋友,男朋友家境也很好,他们结婚时的情景宁卉还历历在目。婉婷现在已经有了孩子,生活很幸福。

  有时候宁卉有点羡慕婉婷,甚至可以说是小小地嫉妒。自己大学毕业和志明相识,相爱,但彼此的家庭条件都不允许他们的生活能够迅速的步入正轨。两人直到去年才贷款买了套小房子,开始准备结婚生子…

  “我和志明出了点问题。”宁卉开门见山的说。

  “你们会有什么问题?”婉婷问。

  宁卉拨弄了一下杯中的摩卡咖啡,犹豫了一会,把最近几个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婉婷,只是略过了中间一些隐私和难以启齿的细节。

  宁卉还告诉婉婷,虽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她自己确信的一点是:自己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宁卉在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婉婷是结了婚并有孩子的。有些细节还是听的目瞪口呆。后来卉儿问过婉婷,听了她的讲述,有没有受什么刺激?婉婷很肯定地回答说有。至于是什么样的刺激,婉婷没好意思多说。

  婉婷拿在手上的咖啡杯一直没有放下,等到宁卉讲完,才紧张的喝了口咖啡,说到:“怎么会这样,你竟然和夏阳搞到一起去了,上次他家还和我家一起吃过饭,他压根就没说过去你们公司的事!”

  宁卉说:“他怎么想我也不知道,其实以前一直没和你说,志明那方面有点欠缺。自己偶尔需要了,有时也用手,不过更不刺激,用手后反而会更需要。”

  婉婷没有接宁卉的话头,反而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肛交真的不难受吗?宁卉笑,说习惯了就好了,男人喜欢。看婉婷不解的样子,又说:后面更紧,而且,后门的括约肌更有力量,高潮时不由自主地缩紧,会让男人异常舒服。

  看到婉婷打寒战的样子,宁卉笑,说:“你可以试试,你老公肯定会喜欢的。”

  问起后悔不后悔,宁卉摇头,说:“没有后悔,我和夏阳待在一起很快乐,只是感觉有点对不起志明。”

  婉婷说:“和你老公那方面真的很难吗?”

  宁卉笑着说:“难!”婉婷没再问。

  婉婷问卉儿,最初是怎么和夏阳好上的?宁卉就说:“试探呗,夏阳试探了我好几次。男人都这样的。”

  婉婷问:“怎么?”

  宁卉就讲:“有几次他在公司里没人的时候,夸我的丝袜漂亮,问我在哪里买的。我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了。后来,就今年春天,不是流行穿长桶的皮靴吗?他又来找我说,让我下班后陪他去商场,说要给他老婆买一双,让我帮着试。当时在他办公室,我当时脱下我的鞋,把穿着丝袜的脚伸直,说:我的脚35码的,和夫人不一样大怎么办?他就很尴尬地笑。

  当天下了班,夏阳就软磨硬泡拉着我一起去了商场,买了一双那种特性感的皮靴,软皮子的,长过膝盖,细细的高跟儿。换上之后夏阳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

  第二天,我穿着新买的皮靴,刚到单位,就撞见了从办公室出来的夏阳。男人的眼神太直接了。”宁卉笑。

  婉婷摇头,说:“你这是故意勾引他了。”

  宁卉笑了没说话,然后才说:“他最后还是得到我了。”

  “后来,你怎么就答应他了?”婉婷问。

  宁卉说:“他看见我穿那双靴子,就眼睛一亮。我知道他的心思,觉得自己最终会答应他,但是不想这么快,让他馋一阵儿再说。”

  “你怎么做了?”婉婷问。

  宁卉说:“开始他不清楚我结婚了没有。他提出来晚上请我吃饭,我说不成要回家给老公做饭呢。他还是坚持,说偶尔晚回点,你老公自己不会弄顿吃的。

  我就这么拖着他,拖了几个礼拜。后来他又提吃饭的事,我就答应了。他高兴坏了,又要求我一定要穿那双靴子。我就回信问他:你还要干什么?他就说:什么也不干。我就告诉他:说好了,我可以穿,但是除了吃饭,别的什么也不许干。他回信说好。

  其实,我就是故意的。

  第二天我如约穿了那双靴子,配黑色的丝袜短裙,外面穿了一条长裙掩人耳目。下班等人都走差不多了,他才过来说走吧。我们一起乘电梯下地下车库。上了他的奥迪,我却拉开后门坐到后排。他悻悻地问我:怎么不坐前面,怕我欺负你啊。

  这个时候我其实已经都湿了,期待的。我故意说:我得把长裙先脱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穿短裙,比较好看。他就不说话,从后视镜看我。我就在后排座上把长裙脱下去。还没脱利索,他就从前排爬过来了。

  我知道他要这样,还是故意叫了一声躲闪。

  他的手段很老练,几下子就把握了我的要害,手指头就伸进去了。

  过了一会我说:你把我的丝袜弄破了。他说我给你买新的。我说我早上出来我志明看见我穿丝袜了,回去时没有不成。我故意骗他。

  后来他特意去超市给我买了新的,还送我回家。”

  “你们第一次是在车上?”婉婷问。

  宁卉笑着说,“没有。那次他没有得逞,我只是让他摸了下面,后来他说忍不住,我帮他口了,他喷了我一脸。真要说给他得逞,应该是十一长假那次吧。”

  “不觉得恶心吗?”婉婷问。

  宁卉反问:“你没有被男人射在脸上过吧?”

  婉婷眼光躲闪,急忙摇头说“没有。”

  宁卉笑着说:“其实没什么的,我都能吃下去,流到脸上不算什么,就当是洁面乳吧。我感觉我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尝试一下,尝到了就觉得也不难吃,偶且我似乎很享受精液流进口腔的那种感觉。

  另一个原因应该是男人吧,我觉得这样做会让男人特别的兴奋,只要他们要求,我一般都会吞下去,有时其实也是自己想吃,不是说味道有多好,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婉婷紧张地端起咖啡喝起来。

  宁卉说着这些,突然停顿下来,心里想着其实还有个原因,犹豫了一会,问道:“还记得大学里的阿胜吗?”

  婉婷沉默了一会,说:“你大一谈的男朋友吧,学校篮球队的,好像长得还不错。是不是后来去美国那个?”

  宁卉伤感的说是的:“其实有些事情我谁都没说,那时我爱阿胜爱的死去活来,感觉能为他做任何事情。大一那一年是我生命里最快乐的一年,虽然说有点荒唐。但我现在都有点遗憾,那时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固执,坚持自己的底线。”

  宁卉接着说:“我现在想通了,其实每个男人都一样,希望床上的女人放得开,喜欢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这无关爱或不爱。男人真的爱你,也会希望你能陪他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也很享受被他们凌辱和被他们需要的感觉。”

  那时的阿胜应该和肖正一样的年龄吧。卉儿又不经意的想到。

  “阿胜大我们一级,我大一加入了学生会,你记得吗,当时还拉你一起去的,你死活不愿意。”

  婉婷撇撇嘴:“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抛头露面的。”

  “我被安排去帮篮球队做后勤,说是后勤,其实就是帮那些队员跑腿,比赛时还要充作拉拉队员。”宁卉苦笑着说:“起先我觉得很委屈,很难受,整天被一帮臭老爷们呼来喝去,直到碰上了阿胜。”

  “好像每个人都喜欢阿胜,我也不例外,我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知道我沦落了!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宁卉自言自语的问婉婷。

  婉婷想了一下说:“没有,阿胜当时在学校是很受欢迎,我记得你们确定关系后,女生宿舍就多出了很多怨妇,很多闲言碎语也传了出来。”

  “有些可能是她们编出来的吧,不过有些我们确实做了。”宁卉笑着说。

  “我当时确实也很享受被那些女生羡慕的感觉,管它呢,随她们去说。

  阿胜很直接,我们约会第一天就吻了我,我当时就有点懵了,约会不应该是先拉拉手,散散步吗?

  不过我当时的魂大概被阿胜钩住了,不管他做什么,我起先会抗拒,最后总是会妥协。除了最后一步。婉婷,你相信我和阿胜没做爱吗?”

  “我们女生私底下也讨论过,大家一致认为你肯定被阿胜上过了。”婉婷哈哈大笑:“当时我虽然帮你辩解了几句,但其实我也认为你们早就已经上过床了。”

  宁卉苦笑一声:“再来一次的话,或许是吧。不是,再来一次,我肯定会给阿胜,虽然可能最终他还是会离我而去。记得第一次给志明的那一夜,我居然哭了,其实我当时在想阿胜,虽然这对志明很不公平,但我那时真的非常非常想念阿胜。”

  婉婷问道:“你不爱志明吗?”

  宁卉说:“志明是个好人,是个好丈夫,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但我心里永远会给阿胜留一块位置。这或许对志明不公平,但谁有能做到全部呢?”

  宁卉喝了点咖啡,继续说:“阿胜要求过很多次,都被我拒绝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是那么的固执,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未来的丈夫,或许是我觉得阿胜太优秀了吧,我没有信心,我怕留不住他…

  不过,其实除了做爱,我和阿胜把能做的都做了。

  阿胜精力实在是太充沛了,我不答应他,他就要求我帮他手淫,我第一次握住他下面的感觉到现在都清晰记得。”

  婉婷吃吃笑道:“我知道,都一样,我第一次摸到我家老公的下面,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这么大,这么硬,这东西放的进去吗?后来你就帮他手淫了?”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有时一天还要撸两次,我有次笑着对阿胜说,我的手臂都快撸出肌肉了。

  这样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有一次阿胜晚自习的时候对我说:卉儿,你帮我吃一下吧。我当时还呆呆的,什么吃一下。阿胜神秘兮兮的在桌下打开笔记本电脑,放了一段日本的A片,片子里一个女的像舔棒棒糖一样在舔一个男人的家伙。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叫阿胜把笔记本关掉。后来阿胜叫我在教室里帮他吃,我也没愿意。”

  “不过后来还是在教室帮他吃了,那是后来。”宁卉笑着说。

  “你知道吗,第二天,我就碍不过阿胜的要求,在球场更衣室帮他口交了。很奇怪,第一次我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反而觉得很好玩,很刺激,阿胜开玩笑说我是天生帮人吃鸡巴的,我记得我还羞恼的还咬了阿胜那里一下。”

  婉婷拿搅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愣愣出神。

  宁卉继续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真的似乎很擅长干这个。球场更衣室,操场角落里,学校小湖旁,自习教室里,我都帮阿胜口交过。”

  “婉婷,你吃过男人的精液吗?”卉儿忽然玩味地问。

  “没有没有。”婉婷眼神躲闪,岔开话题问:“后来呢?你当初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对我说。记得你和阿胜好的时候,我好孤独啊,你这个没良心的。”

  宁卉笑了:“后来你找了你老公,不也把我晾在一边了吗,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做给谁看呐。”

  婉婷嘻嘻地笑,“我老公很好的。我当时和我老公也是爱的昏天暗地,有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们玩的不比你和阿胜差?”

  宁卉有点恍惚。不禁想起了大一暑假在阿胜宿舍荒唐而奇异的经历。下面火热起来。想着这些情景,宁卉的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婉婷见卉儿在想事情,也没打搅,自顾自地喝着咖啡。只是时不时的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卉儿,很明显是想等着宁卉说下去。

  宁卉组织了一下语言,最终只是把当时的事情简单复述给了婉婷。

  婉婷张大了嘴巴:“天呐,怪不得大一暑假我叫你去旅游你都不去,原来是这样,你竟然躲在阿胜宿舍里,还有别人!天哪!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吗?……”

  婉婷呆了一下,发现好像自己说错话了,于是马上改口问道:“后来呢?你不会一个暑假一直住在他们宿舍吧?”

  宁卉明显抓住了婉婷言语中的漏洞,不过她没说什么,继续说到:“哪有,我在阿胜宿舍待了三天,三天都没出门,怕被宿管阿姨发现。”

  “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就怕有人来查房,饭食都是阿胜他们带上来给我的。幸好已经放暑假,没人管我们。阿胜白天要去训练,阿胜去训练的时候,我无聊就玩他的电脑,看看他电脑里究竟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宁卉说道。

  “有没有发现什么?”婉婷笑着说。

  “没有什么,就是些男人的游戏,还有一些小说,不过A片倒是很多,什么类型的都有,有些场景我到现在都记得。”

  婉婷咽了咽口水,继续问道:“三天天天帮他们解决,身体受得了吗?”

  宁卉笑了,说:“你没听过那句老话啊?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呢。况且我也没给他们怎样,顶多手臂和嘴巴累点。后来,我都感觉自己越来越乐此不疲。”

  两人发觉话题越跑越开,都有点尴尬。婉婷转开话题,问:“后来我知道阿胜去了美国上学,你们有没有过联系,他有没有再找过你?”

  宁卉黯然的说:“没有,他就好像一座彩虹,光芒四射地出现在我的生活,又悄无声息地从我生活里消失了。”

  婉婷看着宁卉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小卉,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多。你知道,我通常不会向你打听阿胜的事情,我知道阿胜的离去对于你的打击有多大。我怕你还是接受不了,我希望你能忘记过去。你理解吗?”

  宁卉明显有点呆滞,半晌后,说到:“阿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自从我决定接受志明,就表示我已经放下了。阿胜只会沉睡在我的脑子深处,现在拿出来回忆,我并没有压力。”

  顿了顿,宁卉又接着说:“我之所以和你讲这么多,只是觉得你能听我讲,志明不能,夏阳也不能。或许这是我在为这几个月的事情寻找借口,管它呢,反正我讲出来了,我现在很轻松。婉婷,你听我讲了这么多,是什么想法?”

  婉婷没有回答宁卉的问题,反问到:“这几个月,你和夏阳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你老公吗?”

  宁卉低头,说:“开始没有。想他影响情绪啊,夏阳确实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似乎沉迷在了其中。

  而且,夏阳是个坏人,后来老是在我情不自禁的时候提起志明,开始我有点恼怒,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有时还觉得特别兴奋。

  有一次,和夏阳吃完饭,到了酒店,志明的短信一会儿一个。夏阳问我:你老公急了吧,催你回家,都一柱擎天了?

  我笑答:当然,能不急嘛?都怪你。

  夏阳就把我按在门口的墙上,跪在我屁股后面,把我的丝袜剥下来亲我那。

  我转身靠在墙上喘气,说:要不我给你吃出来吧,我老公还等我呢。

  夏阳哪里肯答应,急忙从皮包往外拿东西。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成人店的东西,一串小银珠子,一个羊眼圈。”

  婉婷点头表示知道那是什么。

  宁卉就说:“他把那个羊眼圈去浴室用水泡上,回来就把我抱到床上。这时志明又来短信追问。我给他回信时,夏阳就把我的鞋脱了,抓着我的脚夹住他的东西搓。

  等我放下电话,他就问我:你和你老公怎么解释的?

  我说:不告诉你。

  他就把那串珠子塞进我后面,一粒一粒的,弄得我好痒,前面使劲地流出来。

  然后他抓着线头,猛地用力一下子全拽出去了,我当时就大叫起来。

  这东西不是这么玩的,应该一粒一粒往外拉,他一下全拉出去,就太刺激了。

  他就继续问我:你怎么解释的啊?

  我大喘,说:我说在陪同学吃饭呢。

  他又往里塞珠子,然后拉住线头,问我:你回了那么多短信了,就说这一句话吗?

  我怕他再那样,就说:还有,我说,我请同学先喝的汤。

  他手上用力,问我:什么意思?我看他,笑说:我刚才不是请你,喝了我的浓汤吗?

  他果然兴奋极了,推倒我就进去,那个羊眼圈很厉害,我也特兴奋,就用力挺,他让我不要动,说要不成了。我就不动,他也停下来,抓着我的一只脚使劲舔,我痒得难受,我又开始动,他忽然全身僵硬,咬住我的脚趾…

  后来清理完后,我在上面,抬着屁股,用手握着他的家伙,问他:要哪个?

  他笑说:你自己决定吧。我就把他的东西坐到屁股下。他双手玩我的胸,捏我,我就动,羊眼圈的毛刺激得我前面流出来,后面痒极了,我亲他的嘴,身子一个劲地哆嗦,和他说:这不是人玩的,是神仙玩的。

  这时志明又打电话过来,我趴在酒店的床上,伸手过去拿手机,志明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快了。夏阳爬起来,从后面顶了进来,我啊的一声,恼怒的拍了夏阳一下,志明问我怎么了,我说刚才在走楼梯,有点喘,差点摔了一跤。这时夏阳又爬到我前面,把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挂掉电话后,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夏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开始你会觉得他很过分,甚至有点变态,但时间久了,你会发现越来越离不开他。我跟他在一起,身体上精神上都能得到满足。我甚至想过和他在一起,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从他和老婆女儿打电话的眼神里,我能看出来他的真心。他的生活最终不属于我。”

  “婉婷,你说我和志明能回到过去吗?”宁卉喃喃的问。

  “那得看你老公,你不是说楚志明已经想通了吗?”婉婷说道。

  宁卉幽幽地说:“想通了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一个男人被未婚妻欺骗了会真的想得通?”

  婉婷搅拌着杯中早已冷却地咖啡,低着头喃喃说到:“男人都这样,或许你老公也是这样的男人呢?”

  “什么意思?”宁卉心中一跳,赶紧追问。

  婉婷犹豫了良久,终于说道:“小卉,你早就应该听出来了吧。我老公也是这样的,为什么男人都要这样,我有点不能理解?”

  宁卉捂住嘴巴:“不会吧,你老公那么爱你?”

  婉婷笑着说:“你刚才不是还说到,阿胜也是真的爱你,为什么阿胜要叫你做那些事情?”

  宁卉整理一下震惊的心情,继续问道:“你老公不会也怂恿你去找别的男人吧,来……婉婷,说说看,说给我听听,你是不是外面也有男人了?”

  宁卉忽然感觉兴奋起来。

  婉婷白了卉儿一眼,不过明显眼神有所慌乱:“想什么呢?我可…我可没你这胆子,搞个情人。”

  顿了顿,婉婷又说:“我老公每次和我那个的时候,总要我扮演这个扮演那个,一会叫我扮演老总的小秘,帮老板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会又叫我扮演医院的护士,假装勾引他这个病人,我看他真的是病的不轻,也不知道他这稀奇古怪的想法是哪里来的,估计八成是像你说的,跟A片里学的。

  最让我恼火的是,他竟然要我承认以前是会所的技师,天天帮一大堆人服务这个服务那个,我当场就跟他翻脸了。我陈婉婷再低贱也不会沦落到去做妓女啊!”

  宁卉听的无语,原来婉婷老公也是这样的男人,那么帅,那么正经的男人。心里不禁想,志明会怎么样呢,平时志明是那样的无趣,性爱对于志明来讲好像更多是一种负担。

  “那你是怎么回应他的?”宁卉问。

  “还能怎样,有时兴致好的时候会配合他一下,这时他就会特别兴奋。兴致不好就不理他。”

  “婉婷,自始至终你就有过你老公一个男人,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别的男人?”宁卉笑着问。

  婉婷也笑了:“你说呢?”接着她又说:“我以前还对你的阿胜动过心呢,开玩笑的。说实话,有时和我老公玩着这些不着调的调情,我也会有反应。特别是在他描述细节的时候,我下面总会特别的紧。

  我老公有时会把他在网上发的一些帖子给我看,大多都是找什么单男之类的,我也会看看人家的回帖。确实有些看得过去的人。人家会发点乱七八糟的图片过来,什么都有,连撸过的飞机杯都有,哈哈。”婉婷笑道。

  宁卉无语,看来这个世界真的很疯狂,自己反而好像跟不上婉婷的节奏了。

  婉婷看着小卉在发呆,就拉回话题说道:“小卉,你现在怎么想的?如果你还想挽回,你还是回去和你老公好好谈谈吧,其实有些事谈过了也就不算什么了。”

  宁卉说:“我今天就会住回去,但还是感觉尴尬。要我主动说,我开不了这个口。”

  婉婷一把把宁卉从凳子里拉起来,说到:“回家吧,总是要解决的,我相信楚志明爱你的程度。你们会好起来的。”

  ********

  志明请了假,早早的回到家里,看着空落落的家,他的心慢慢的往下沉。卉儿还是没回来吗?随即,他看到了晾在阳台上的被单,还有卉儿换洗下来的衣物。

  志明走到阳台上,习惯性的点起一根烟,猛猛地吸了两口,对着窗外快速吐出,像是要把胸中地浊气全部排泄出去。

  他取下卉儿晾在衣架上的内裤,放在鼻尖轻嗅,内裤洗的很干净,还保留着洗衣液淡淡地幽香。内裤内侧可能是由于揉搓地缘故,已经略微发白,他把内裤内侧按在自己的脸上,像是在感受卉儿残留的体味。他仿佛看到了夏阳白色的液体从卉儿的阴道流出,浸染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

  志明忽然感觉有些胸闷,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被堵塞了呼吸,而下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坚挺。

  其实卉儿的出轨,真的大大出乎了志明的意料之外。他知道自己在某方面真的是不行,但自始自终卉儿也没表现出过分的不快。每次性生活,卉儿也只是不咸不淡的配合着他,从来没有主动之说。

  志明总以为卉儿是个生性寡淡之人,对那方面应该没有特别的兴趣。但从卉儿的日记和视频里,他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错了。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只能将苦往肚子里面咽,没有人可以分享。

  志明很爱他的卉儿,真的很爱,可是自己却将她变相地逼到了别人怀里。

  面对卉儿的出轨,志明细细想了很久,其实这一切错大都在他,因为是自己无法给予卉儿性福,或者说自己没有给与卉儿足够多的关爱。不是自己不爱卉儿,相反,他知道自己比任何人都爱卉儿,自己愿意帮卉儿做任何事情。只是自己性格使然,有些事做不出来,有些甜言蜜语也说不出来。是自己在不自觉中将卉儿推向他人,造成了这一切,自己还有什么借口去埋怨卉儿呢?

  身体的背叛,对于志明来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上的背叛,如果卉儿在心灵上也背叛了志明,那么无论他如何努力,也将无济于事。志明真的怕,怕卉儿真的会离他而去,因为他无法给予女人正常的需要,尤其是卉儿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正是需要的时候。

  上,志明给卉儿买了一束玫瑰花,并不是想以这个去打动她,而是像是给自己一个暗示,暗示自己也必须做出一点改变。

  钥匙开门地声音把志明从思绪中惊醒过来,他赶忙把内裤重新挂好,扔掉了手上快要燃烧殆尽地烟头,快步走向门口。

  两人四目相望,气氛有些尴尬。志明率先打破了僵局,随手把卉儿地包取下,说了声我去做饭,就独自走进了厨房。

  宁卉微微地有些失望,志明还是这副不温不火地样子。但事实上宁卉也不清楚,发生了这些事情,相隔三天,她最希望两人见面时志明能够做什么事情。

  宁卉看到了茶几上插着的玫瑰花,是她最喜欢地白玫瑰,她嘴角微微扬起一股笑意。

  饭后,志明抢过宁卉准备收拾的碗筷,他希望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卉儿,希望能够得到卉儿的内心所想。但志明嘴巴笨,真到关键时刻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志明轻轻的搂住卉儿,终于忍不住对她说道:对不起,我爱你!

  这简单的六个字,对于志明来说也同样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毕竟一个男人在自己未婚妻出轨后,不但要原谅她,还需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办到的。

  卉儿听到志明的话,当时就愣在了当场,然后就轻声的哭了出来,低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不应该是我说这句话吗,你个猪头白痴!随即,卉儿又轻轻的问道:你真的能够原谅我吗,从心底里?

  志明轻抚着卉儿的秀发,说道:卉儿,我们之间没有原谅不原谅一说,你只要记住,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的心还在这里,我会永远陪着你。

  志明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般的说出了自己平时根本不会说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但卉儿却还是没有得到她内心深处想得到的答案。

  寂静无声,柔和月光透过窗纱的射入卧室,两个人,一张床,却谁也无法入眠,脑子都是一片混乱,谁都不知道事情接下来该怎么办,卉儿希望未婚夫能够转身过来抱住她,就算不做爱,就这样抱着也行。迷迷糊糊中,卉儿似乎又梦到了什么,梦中阿胜、夏阳好像都和她在一起,两人温柔的抚摸亲吻着她,突然,夏阳的阳具突然变得好大,想要刺穿她的下体的时候,她被惊醒了,伸手下去,下面早已一片腻滑。

  忽然电话声音响起,卉儿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夏阳,犹豫一下挂掉了电话。志明背对着卉儿,说道:是不是夏阳,再打来你就接吧,说清楚也好?

  卉儿没接话,正准备关机,夏阳的信息就过来了:卉儿,你现在在哪里,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现在好不好。今天早上我明白的你意思,我尊重你的选择,毕竟我也没资格要求你做什么,但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我们之间也是真实的,如果你想回来,我随时等着你!爱你的阳。

  宁卉忽然感到有点生气,生气志明的无动于衷,如果是夏阳,现在应该是先征服了自己再说吧,什么事情,一番风雨过后总会有新的转机。

  宁卉起身去了洗手间,放了满满一浴缸子水,把自己连身体连头都泡进了水中。想起梦中的场景,宁卉把手伸向了下体。

  动作越来越快,宁卉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宁卉似乎是故意要志明听到,呻吟地越来越大声。

  终于在一声高昂的尖叫中,宁卉达到了高潮,虽然这个高潮不是志明给的,而是自己制造的,但是也终于将身体里面的欲望发泄出了一部分。

  宁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会如此的大胆,大胆到自己像个怨妇,除了那根东西,别的什么想不起来,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否一直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一直在隐藏,在压抑着?

  卧室里,志明听到卉儿的叫声,心很痛。他毫无睡意,他在为他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沉思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再次想起那些事情,按理说,在听到卉儿自慰,呻吟出声,又联想到卉儿与夏阳欢好时,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但为何在无法接受的同时,自己会感到万分刺激呢?

  虽然他意识到其实在内心中,仍有着一丝的不舍,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又有谁愿意让别人骑在自己爱人的身上。

  然而,对于一个无法给卉儿带来快乐的男人来讲,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与耻辱,卉儿说她很幸福,可是她真的幸福吗?如果幸福的话,她又何必在卫生间里叫着阿胜的名字?

  志明很清楚,第一次和他的卉儿是真真切切的处子之身,所以没有去过问卉儿以前的事情,但以前好几次都听到卉儿在睡梦中呢喃着阿胜的名字,志明差点都忍不住想去问卉儿阿胜是谁。

  性对于女人来讲无疑是生活中最好的一种调味剂,有了性,生活才会美满,才会幸福,卉儿正处于性欲旺盛的年龄,而且她对性欲的需求还很旺盛,如果没有性了的话,她的幸福能够坚持多久?

  志明深深爱着卉儿,他无法接受她跟别的男人欢好,可是他却又非常的想看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姿态,这几天,那些视频,他足足翻看了十几遍。每次观看,虽然心里还是酸涩的厉害,但下体却不争气的昂首傲立,甚至比跟卉儿欢好时更加坚挺。

  志明好矛盾,真的好矛盾,脑子里乱作一团,生活了几十年,就像徐萌说的一样,连自己的想法都无法说清楚。连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卉儿擦干身体,打开洗手间的门,发现未婚夫就站在外面,眼里好像有火焰在燃烧,志明二话没说,一把抱起卉儿,扔到了床上…

  短短的几分钟,志明一泄如故,他依然没有任何的起色,但是相对于来说,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坚挺了。卉儿刚刚被志明勾起了欲望,却戛然而止,她甚至不再躲避未婚夫的目光,就在他的眼前自淫,而志明似乎也想开了什么,任卉儿在床上自淫,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提起那些日记和视频。

  卉儿很尴尬志明会突然提起日记和视频,但不知为什么,或许是手上的动作,或许是其它一些东西,让她有了种异样的快感。听着未婚夫吞吞吐吐的讲着自己日记和视频里的事情,卉儿甚至有种在老公面前偷情的感觉,下体也传来阵阵酥麻,卉儿知道,感觉又要到了。

  卉儿颤声说道:志明,我感觉我变了,我怕回不到以前,我现在根本不能向你保证什么东西。你给了我家的温暖,但有些事情,我可能还是会自己去争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但我真的陷进去了,我在他们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志明,你能回答我吗?

  志明脑海里,满是卉儿自淫高潮时候的呼喊:老公,我要你,我要男人…

  志明承认这正是自己期待的回答!但当卉儿,自己的老婆,这个世界上志明最爱的女人,扭动着万般妩媚的身体,在赤裸相裎的肉与肉的碰撞中,用滚烫的阴道近乎疯狂地绞合着自己的手指,迷乱地呼喊出这样的话语时,志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爆发开来。

  一粒粒罂粟般艳丽的花朵伴随着荼毒般的快感在志明体内猎猎盛开,让他的灵魂,在那一刻托付着一切可以相触到的肌肤、一切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在他深入骨髓般的对这个女人的一切的迷恋与爱情中,在空中升腾,幻化而去。

  为什么?会有这般荼毒的快乐?幻化中灵魂看到的天空竟是万花筒般的美丽与迷离?

  固然这世间的爱情可以专心所属、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为何要捏拿出万千不同的凡胎肉体,和人与人性格不同的细差迥异的可爱妙处?当性将这种千差万别联系起来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快乐?

  卉儿的呼喊让志明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

  志明知道,卉儿心还是在自己这边的,但身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了自己,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么自己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与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

  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志明立马释然开来。志明终于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纠结中的体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志明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着人性的光辉。志明决定了,自己一定要让自己的老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自己的卉儿,做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自己爱她,所以要让她快乐。

  志明用手抚住卉儿的脸,颤声说道:“你知道吗,卉儿,每当想到你们接吻的情景,你含住他们东西的样子,夏阳射进你体内的时候,虽然心很痛,但我都感到很刺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你没觉得我现在比以前坚挺了吗。卉儿,我对你说的都是我最内心深处的东西,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只希望你能幸福,你能快乐!

  你知道吗,你帮肖正做那些事,我感觉我能接受,所以其实你去做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去洗澡按摩,做一些SPA,甚至找点不相干的男人,我都能接受,只要你不瞒我就好。但夏阳,请你不要再去找他了,好吗?我真的怕你被他拐走,有一天忽然一去不复返。”

  说着,志明把卉儿的手放向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则代替了卉儿,在未婚妻的私处上下游走,卉儿心里回味着志明的话,满足地呻吟起来……

  第二天,志明和卉儿似乎都忘了昨天谈的话,生活又恢复了原样。志明照样一早就去了单位,宁卉则请了个长假,虽然有和志明弥补感情的想法,但最主要还是害怕面对夏阳,夏阳打了很多电话,宁卉都没接,她准备结束这段短暂的感情?或者说是激情?宁卉知道,和志明的感情其实才是真实的,时间应该会冲淡一切的吧,宁卉这样想到。

  宁卉有点失落,但晚上志明的主动,还是让卉儿觉得生活又变得多姿多彩起来,未婚夫今天很用心地吃了卉儿的下面,虽然有些生疏,但比起以前一成不变的性爱,也算是灌入了一潭清水。

  志明一边吮吸着卉儿的私处,一边还询问着卉儿肛交的细节和感受。卉儿又羞又恼,但又不自觉地抬起了臀部。志明的舌尖从花蕊游弋到后门,深深的插入了进去,卉儿啊的尖叫起来……

  当志明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卉儿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卉儿娇喘到。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志明的舌尖一刻也没离开过卉儿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卉儿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志明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脸上,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

  志明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卉儿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志明将晚饭剩下的果酱拿了进来,沿卉儿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

  当凉凉的果酱浸润到卉儿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卉儿几乎尖叫了起来:“老公,啊……”手紧紧拽住志明的头发。

  志明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卉儿已经语无伦次了。

  志明颤抖着对卉儿说:“老婆,我也要进你的后门!”

  卉儿羞涩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自己和夏阳好像什么都放得开,欲望总能全部的宣泄出来,这或许是夏阳手段太丰富的原因,也可能是自己的潜意识里还只是把夏阳当成了一个生命中的过客;但和志明,自己却总像是放不开手脚,他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将来要陪伴自己一生的老公,和自己的老公做过分的事,多羞啊……

  志明没等卉儿回答,举起肉棍就往卉儿后庭里面塞,却怎么也塞不进去,他急得满头大汗,肉棒却慢慢的疲软下去,他气馁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带着歉意对卉儿说:对不起,老婆,今天状态不好…

  卉儿微笑着亲了志明一下:“傻瓜,真以为我喜欢被人干后门啊。”卉儿嘴上说着,心里却暗叹一声,心想志明你这个傻瓜,有你这样直截了当的吗,难道我真的喜欢后门那一点点肉体的快感?我更喜欢的是那种过程,被男人需要,满足的的过程。

  卉儿又不禁想起了夏阳充满诱惑的进入,以及自己把全部身体奉献给他的羞耻感,是耻辱吗,不是,自己很明显满足于臣服在夏阳胯下的那种快感,卉儿的身体不禁又开始火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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