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笑口常开

  “哈、哈哈,啊哈哈哈,嘶——叶大公子,咱打个商量,你……你那活儿往外走的时候能稍慢点儿不?我……感觉屄里的肉都要被你翻出来啦。”任笑笑双手在头上攥着麻绳,两腿往回一勾,脚丫子按着叶飘零的屁股,被那沾了落红的阳物拔得连连抽气。

  叶飘零捏捏她脱光之后分外肉感的臀,挺身就是一耸,道:“有什么好笑?”

  “哎哟!”她疼得又是一个哆嗦,无奈这没出息的小身子愣是觉得快活,大腿根都胀得像是关节脱了臼,偏偏屄芯儿深处痒丝丝胀卜卜,恨不得他多往里砸几下,嘴里忙解释道,“又不是笑你,我是笑那没用的娘们呢。你瞧她,我这儿挨肏的还没咋样,她先咣当撂地下了。”

  “你说她脆成这样儿,将来出嫁新婚之夜,男人一脱裤子,她嗷,背过气儿去了,想想就好笑呀……哈哈哈!嗯……嗯嗯!轻、轻点儿……这……这不能连着来啊,我……我才开苞,你就是嫖,也……也不能这就……捣年糕似的来啊……啊啊……啊!亲哥哥哎……”

  叶飘零猛干了三、四十合,才把住她哆嗦大腿,绕到内测用指尖按住她阴核,搓皮一样环绕轻揉,道:“还不是你给她下了药。今后这毛病若是不改,莫怪我无情。”

  任笑笑被那生猛干法肏软了腿,肏软了腰,肏软了骨头,连口气都多了几分娇滴滴的味道,“你这儿……鸡巴插着人家,却去心疼她。我……我够着了,非咬你一口!”

  叶飘零往前一错身,硬邦邦紧绷绷的肩膀,直接顶在了她嘴边。

  她也不客气,哼一声张嘴就咬,牙齿夹住他一片皮肉,死死发劲儿,跟要撕下来似的。反正就是真咬掉了,也不如她这会儿下头跟戳透了肚皮一样的疼。

  要不是越疼越麻,越疼越酥,越疼浑身子越轻,她早翻脸了。

  这一口咬下,叶飘零便又开始动。

  那高高昂起的阳物从她毛茸茸的牝内一抽,带出红丝缕缕,旋即便是一挺,刺入雪股战战。

  任笑笑被日得疼,就咬紧。

  她上头咬紧,下头也跟着咬紧,一环环屄褶儿跟小手一样扒着龟头棱子,抽得猛了,真跟要带出来似的。

  叶飘零运力顶着她的牙,免得真被咬下皮肉,但那股疼并未镇着。他既然叫她痛得这般狠,她还些回来,理所当然。

  龟头被牝肉如此卖力夹挤,他绷紧腰背,抓稳大腿,发力猛干,也是理所当然。

  这理所当然加上理所当然,便成了屋中恍如野兽肉搏般的场面。

  任笑笑死死咬着他的肩,口鼻之中呜呜咿咿,如诉如泣,破烂衣裳中,赤条条的身子攀着男人如白蛇狂舞,红肿的屁股磨盘一样转,肥圆的奶子面团一样荡。

  叶飘零紧紧贴着她的胯,气息急促,臀背紧绷,双手握住她大腿后腰,肏得比先前慢了许多,但一下下又重又深,若是胎宫生得不够紧,怕是要被他活活奸破门,撑开路,都不知将来还兜不兜得住娃儿。

  骆雨湖将昏厥的林梦昙扶到床上放着。

  既然这人如此不济事,也不好硬添一个女子分担。骆雨湖略一思忖,索性拉起被子,盖到林梦昙脖颈,若是就此睡了,便随她一梦到天明吧。

  “呼……呼……不成,你这肉……硬得要死。本姑娘……在漠东吃的老牛筋,都……没你这么硬。我、我不咬了,你也……轻些吧。我这小屄,好歹……二十来年长的,咱……咱悠着点儿用,多用几年,不好么?”

  叶飘零放开她的腰腿,后撤半步,抽身而出。

  没了那根鸡巴支着,她一出溜又成了脚尖点地,忙歪头看向旁边拴起来的绳子,“解开行不行,好歹……叫我把这两截烂袖子扔了啊。你都脱光了,我还扑腾着俩蛾子翅膀呢。”

  “不行。你还没反省,对自己人下药的事。”叶飘零弯腰拿起湿布,擦擦阳物,道。

  “哎哟,我的好哥哥呀,这……这咋没完了呢。她惦记你,我心里恼,我就没把她当自己人,我心里当自己人的,绝对不会做到这份儿上。哎哎,之前试药那次不算啊,那是你们答应了的。”

  硬要说,这话当然也是狡辩。

  但叶飘零过去把绳子解开了。

  房梁上一松,脚跟着地,任笑笑松一口气,过去就往椅子上坐。可屁股才一落下去,就哎哟一声蹦了起来,手腕都没顾上解,俩巴掌端着灯盏,扭腰歪身子往后一瞥,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红得都发亮了。

  “你、你下手……这么重啊。”她蹭蹭大腿,股根儿一阵热辣辣的刺疼,一想这就算是把童女身交代了,心尖儿就跟按了个青枣似的,酸得眼眶子涨。

  “没真用力。凉水擦擦,睡一觉就好。”叶飘零给她解开手腕,道,“你若不行,就先歇着吧。雨儿,咱们要不要换个屋?”

  “等等!”任笑笑抢着喊了出来,边扯掉烂袖子边道,“谁说我不行?我先前不是被你吊着,俩膀子实在吃不消了嘛。你……你把鸡巴撤了,我下头……还空落落的,不舒服呢。”

  骆雨湖瞄她一眼,扫过下体,凭经验估摸着,这般生龙活虎应当不是硬撑,再说好歹是个走江湖十来年的女人,总不能主君一次出精都顶不到,便默默蹲下,将地上散落的碎布拾起,顺便擦掉零星散落的斑驳血迹。

  叶飘零兽欲正浓,已隐隐压制不住,黑眸一垂盯住她,手掌捏住她面颊微微往上抬起,道:“若行,这次,可就没机会喊停了。”

  任笑笑一扬眉毛,道:“哟,本姑娘这良田美地,还能怕了你这配种的牛?你要不绑着我吊起来,还乱打屁股,早榨干了你。”

  “良田?杂草倒是不少。”叶飘零垂目一扫,唇角微翘。

  “你鸡巴毛不也是乱糟糟的跟大胡子一样么,这才叫般配。”她一斜猫眼儿,忽然道,“雨儿妹子,难道是个光板白虎?”

  骆雨湖面色微红,但口吻依旧自然,柔声道:“我也生着毛,但不如笑笑姐这么茂密。你若想瞧,如今都是自己人,我过会儿叫你看便是。”

  “为何要过会儿?我现在就要看。我可是上上下下被你看精光啦,也就我毛多,你看了照样数不清。”

  骆雨湖收拾好东西,道:“过会儿你顶不住,便到我,我那时自然要脱,你再看不迟。先脱了,万一你身强力壮坚持颇久,被子又被林姑娘占去,我岂不是要光着吹风。”

  叶飘零伸手握住任笑笑两侧腰凹,往身边一拉,道:“有话,摆好了姿势再说。”

  任笑笑本就是在拖延时间,眼珠一转,道:“可我屁股都被你打肿了,躺不得,坐不得,总不能怪我吧?”

  他也不答话,抓住她一翻,卡住后脖子便往下一按。

  她啊哟一声,急忙双手撑住,一身裸肉便自然成了弯腰撅臀的大好屄架子。

  只是她比娇小玲珑的骆雨湖个子还要略低一点,又是个手小脚小、胸大如球、臀宽过肩的肉感身段,叶飘零站在后面一凑,足足高出数寸。

  “嗯?”任笑笑一低头,从乳沟、大腿缝一线往后看去,“我屁股都撅了,你干嘛叫我晾着?没水儿了么?哎呀,你抹点唾沫,肏进来,我下头那不争气的小骚货,你一弄,准乱流哈喇子。”

  骆雨湖忍俊不禁,端来温热茶水,放在任笑笑旁边,道:“多喝些,我就只叫,你还要说,可比我嗓子费得厉害。”

  “嘿嘿,我要死了,舌头准是最后僵的。叫我不干啥都行,就是不能叫我不说话。”

  叶飘零抚摸着她红肿臀肉,压下阳物凑了凑,总觉得不美,道:“你手撑好,乏力了,及时说话。”

  任笑笑放下茶杯一抹嘴,按着椅子道:“怎么,你还要给我顶飞出去么?我嘞亲亲好郎君哟,你非要戳死我,拿剑给个痛快的成不?可别等鸡巴塞进来,人家正快活呢,一发劲儿,活活把我肏得撞破墙。人红杏出墙也不是这么个出法对吧?”

  叶飘零默默压下阳物,顺着她圆滚滚的两瓣屁股中缝来回滑了几遭,略一发力,便刺入那并未干涸的柔嫩屄芯。

  “嗯嗯……”任笑笑娇媚一哼,这次插进来,疼得少了,酸得多了,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够味儿,好似珍馐佳肴不放盐,百年陈酿兑了水,说不出的别扭。

  他屈膝入到更深,龟头抵住最里头肉疙瘩一般的花心,碾磨几圈,确认这新开小径弹性颇佳,不至于真留下什么暗伤,便双手抓住她腰胯两侧,猛地往起一提,后拉半根,深深一顶,不再停歇,转眼就撞得皮肉相击之声大作。

  冷不丁双脚就一起离了地,滑溜溜的小屄好似成了个套筒,被他粗硬鸡巴戳在里面撬着,任笑笑猝不及防,手肘一软就险些趴下,赶忙运了一口微薄真气过去,才算是稳住身子,没一头撞在屁股坐的地方。

  比起刚才被吊着的时候,她虽不用膀子痛,可足不点地,下半身全靠他双手把着,跟挂在鸡巴上一样,不自觉便双脚乱摆,想找个借力之处。

  这么一摆,腰也扭,腚也晃,紧揪揪的嫩牝真如一张小嘴,嘬住阳物乱转。

  他畅快渐长,提着她往后错开半步,免得她撞上椅背,旋即又是一顿猛弄,肚腹拍打她屁股的脆响,倒比双手交替扇的还快。

  任笑笑屁股蛋越来越热,疼得都有些发木,可屄窝窝里酸胀麻痒,百般感觉仿佛拧了股绳,勒着她的心肝脾胃肾。她两只脚往前伸,想去够椅子,大腿一折,毛茸茸的牝户又张开一些,那狂风暴雨般猛插的鸡巴,登时夯得她尖叫一声,头昏目眩。

  “不……不成……啊!啊啊……有……有东西……在动……啊……啊啊啊!”她脚尖到底还是没够着椅子,哆哆嗦嗦耷拉回去,随着叶飘零狂猛地侵犯前后摇摆,花心越来越胀,屄口好似被磨出了一条虫子,躲在嫩肉里乱拱,拱到哪儿,哪儿就一片酸软无力的酣畅,“什么……什么要……掉下来了……掉……掉下来了……嗯、嗯嗯——嗯啊啊啊——!”

  垂在下面的双腿猛地打直,足尖绷得连脚趾都在哆嗦,任笑笑仰头一声大叫,红通通的屁股蛋明明没人捏着,仍往里狠狠缩了两缩。

  温热淫液从两人接合缝隙中溢出,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垂流。

  骆雨湖托着发烫面颊,心中暗想,便是冲着任笑笑天赋异禀的身子,她也要求主君留下这个聒噪家贼。

  处子破瓜,都不经亲吻抚摸,百般挑逗,打肿了屁股,磨破了皮,仍能泄得爱蜜横流,快活得浑身发抖。

  如此女子,就算模样不算什么绝世美人,也是个最适合自家主君的尤物。

  先前令她自惭形秽的燕逐雪,她此刻反而有些想象不出,那两人到了闺房宽衣解带,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相敬如宾么?可那样主君又怎会畅快。

  她心里盘算着,过去给任笑笑又续上杯茶,加满灯油,柔声道:“笑笑姐,若吃不消,你出声叫我就是,我在旁等着呢。”

  任笑笑头低屁股高,水都顾不上喝,枕着胳膊一歪头,娇喘吁吁道:“你先睡一觉去吧。本姑娘……啊!本姑娘……之前疼得……那么厉害,都没说不干,这会儿……好不容易尝了滋味,我要……我要不把那大肉杆子用屄嘬软了,今儿晚上……还就不歇了!叶飘零,你放鸡巴过来,我不渴,你不用等我喝水!来……来啊,看看谁先顶不住。”

  叶飘零屈膝让她脚掌着地,伸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没有答话,轻轻拍了拍她屁股,挺身将她提起,又叫她大半个人悬空,从后往前猛顶。

  “铁……铁打的……鸡巴……流水的……屄,天生……一物降一物……我就不信……你能……能一直这么拍我屁股!”说一个字就要被肏三、四下,任笑笑仍不肯闭嘴,端的是应了那句笑口常开的吉祥话。

  叶飘零懒得说话,本打算早点出给她的阳精,提气一忍压了回去,抓住她大腿分开往两侧一提,花穴顿时敞得更开,让她的人都快彻底离开椅子,如此控在掌中,一气便是千余抽。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见面就舒服,任笑笑那雏儿牝知晓了泄身的美,自然也不如先前那么禁得住浪,第二泄好歹算是坚持到了五百回合开外,剩下一半时间,则双手抓着椅子尖叫连连,大抖三、五,小抖七、八,要是真如她喜欢喊的那样掉出点儿什么,怕是这会儿屄里的肉都掉光了。

  那毛茸茸的肉桃儿缝里紧,外头肥,不怕痛,汁水多,叶飘零毫无收敛,算是享用得颇为尽兴,鼻息一顿,抽出湿淋淋的阳物,松手将她放下,对着那汗津津刷了层油似的裸背,将一腔凶戾,喷洒上去。

  骆雨湖早有准备,提前给下头铺了布巾,任笑笑趴坐在凳子边,倒也不用担心脏了身子。

  拉风箱一样喘了大半刻,任笑笑才有气无力一扭头,道:“雨儿,我……被他肏了……几个时辰了?”

  骆雨湖看一眼灯油剩余,道:“约莫大半个时辰吧。”

  任笑笑瞪圆眼睛,把被汗黏在脑门的发丝往后拨开,“他……还要这么搞三、四次?”

  骆雨湖含笑道:“寻常两、三次,若要尽兴些,才会三、四次。笑笑姐,男人越后面的次数,耗得时候越长。你是不是吃不消了?”

  任笑笑勉强提起嘴角,道:“怎么吃不消,这么快活的事儿,疼死我我也乐意干。”

  骆雨湖略显担忧地看向叶飘零。

  他回了一个眼神,意思很好懂——让她嘴硬,你趁机好好歇着吧。

  其实骆雨湖一直在旁观望这种野性十足的交媾,此刻腿窝中也是黏嗒嗒已有湿意。但她知道目光应当长远,便道:“那,笑笑姐,我还去旁边休息,你莫要逞强,真不行了,叫我一声就好。”

  “别别,等等。”任笑笑伸手抓住她裤脚,“好妹妹,雨儿好妹妹,你……你先蹲下喂我杯茶,我嘴……嘴都干得发黏了,脚软……站不起来。”

  骆雨湖蹲下,一杯杯为她递到嘴边。

  她喝饱一肚子,扭头看一眼正在擦身的叶飘零,低声道:“他一般要休息多会儿啊?”

  骆雨湖知道他今晚没有压抑戾气,已经做好了尽情宣泄的准备,略一思忖,道:“笑笑姐,主君精力过人,说是金枪不倒也不为过。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先替你一回合?”

  “不用不用。”任笑笑摆摆手,拍拍白花花的大腿,扶着椅子站起来,晃了一下,赶紧换做双手,“我的老天爷,偷看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真被肏了,才知道快活。刚才最后那阵子,我感觉头皮都要化了。你别跟我抢,我还能来。”

  骆雨湖知道她的性子和父亲酒桌上的老友相近,你越说他醉,他越要喝,非得最后趴下,哇哇吐一地,让丫环搀走伺候,才算完事。

  她微微一笑,道:“那就辛苦笑笑姐。”

  任笑笑一拍胸脯,奶瓜子乱晃,“放心,看我今晚大战单枪客。”

  她刚说完,背后一热,已被叶飘零贴住,一条硬邦邦不知何时敲起来的棒儿,也压在了她背后。

  大话刚说完,怎么好自打面皮,她抚摸着已经握住她双乳的大掌,陪笑道:“咱……咱这次能换个舒服点儿的地方么?我这也算是跟你行过云雨之事的女人了,总得……让我脚后跟踩点儿啥被你肏一次吧?你老这么弄下去,我回头施展轻功,一离地就屁股痒痒可怎么办。”

  叶飘零没有答话。

  他低头嗅着她身上混合了交媾体味的淡淡汗腥,摸到下面一探,确认她里面无碍,且残汁颇丰,不必浪费时间,便将她拦腰抱起,到桌边一放,给她红肿屁股悬空,半身躺倒,分开双脚搁在肩上,干脆利落插了进去。

  任笑笑哼哼哎哎呻吟两声,气哼哼道:“你……你杀人时候不言不语一剑封喉,到……到日姑娘时候,怎么也……不言不语一剑封屄。好歹……也说句哄人的话呀。真没良心……”

  叶飘零微微一笑,深吸口气,一手捏住她臀肉,一手捻搓肿胀阴核,仍如上次一样大起大落,大开大合,转眼就撞得桌子吱嘎作响,几乎散架。

  任笑笑本就吃痛也能快活,这会儿肉豆的快活叠加上来,不久便兵败如山倒,一溃千里,泄得桌子下面滴滴答答。

  她一边大口喘粗气,一边还不肯歇着舌头,嚷嚷道:“说好……叫我后脚跟……这次踩住啥,你……你都快给我举房顶上去了……”

  说着说着,她又连泄两遭,畅快得脊梁都跟活鱼似的往桌板拍了几下,手指不知不觉给木头抠下一块,也不知是劲儿大还是桌子用料不行。

  这时,叶飘零的动作忽然放慢,但抽送的幅度,变得更大,力道更凶。

  任笑笑爽过了这股劲儿,突觉乳肉一紧,被他死死握住,低头一看,登时后背发凉,好似一条见到了屠户的狗儿,连屁股蛋都夹住,只可惜没有尾巴。

  骆雨湖屏住气息,一眨不眨看着。

  她知道,这便是任笑笑要过的第二关。

  没有心甘情愿的柔情似水,不打紧。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能承下,受住,仍不改心意,那任笑笑,今后就是她骆雨湖的亲姐妹。

  没想到,任笑笑满面惊恐挨了几十下,竟泄得比方才更加厉害,红艳艳的蛤肉缝里,竟喷了一股似尿非尿的浆子出来。

  她面上露出一股与先前不同的柔媚温顺,双手抚摸着下腹,软软道:“好郎君,你……你这么厉害,干脆……肏……肏死我吧……”

  骆雨湖先是略感错愕,跟着长吁口气,将前倾身子收回,起来走去桌边,为任笑笑准备茶水,顺便,也给床里那位让开视野。

  她知道,林梦昙早就醒了。

  听被子里的动静,八成,都自个儿抠了不止一回。

  她懒得管。

  她现下已隐隐明白了主君的标准。

  林梦昙,确实还差得远。

  坐回去之前,骆雨湖悄悄瞥了床内一眼。

  百花阁那位千娇百媚的女弟子,正死死盯着桌边交合的二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微微动作不休。

  而她的脸上,竟已满是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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