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指板I

  弦乐系中最为灵活的乐器被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少年用左侧的脸庞轻轻压在了左肩上,尽管出院到现在已经七十多日,不过身体还是显得单薄了些。在医院里大夫就说过他之所以昏倒乃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过度劳累再加上风寒所引起的低血糖并发性昏迷。

  「哎,小家伙你是不是现在在减肥啊?」

  这是昨晚接连做完两场急救手术后的段思然这天来到急救观察病房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同事蒯医生正笑着跟还躺在病床上的秦帆调侃着。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一夜休息仍未完全恢复元气的段思然从后面轻轻拍着比自己大一岁的蒯医生的肩膀,笑着问她。

  「烧已经退了,刚吊过葡萄糖,现在总体情况尚可,就是血糖还是有点低」「这没办法的,平时应该多吃点,怎么能为了苗条这么虐待自己呢?」

  段思然语气有点不高兴却也有点怜惜,这么好看的一个小男生为什么对饮食要如此苛刻?他难道不知道男性应该健康一点才更显得阳光吗?

  「我……我不是在减肥……真的」脸色苍白的少年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把头深深地低了下来。一天只有中餐才能吃上一顿饭,早晚餐都是清汤寡水的意思意思,而且进餐时间极其不规律,这也是为什么身高171公分的他体重却只有49公斤的缘故。

  这个数据对于本该是食欲旺盛期的少年来讲无论如何都低了,但人都有不想为别人所知的痛苦,母亲过世、父亲酗酒,要吃饭只有靠自己,但十七岁未满的双肩要承接下这份苦难确实难度不小。

  「唉,你多大了呀?我看你病历上都没写嘛?」

  少年的声音细细的,一点也不像是变声后的样子叫蒯宁觉得很好奇。在医院里大家都知道蒯宁人蛮好的,就是有些喜欢调侃人。

  「十……七周岁……要到下半年」「不是吧!」

  蒯宁现在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快十七岁的人还没变声,太不可思议了……

  「好了好了,蒯宁你别逗人家了,今天不知道还要不要接着做手术,最近急救科这么忙,我都快散架了,院里面也不知道多派人手来支援一下,总是这样超负荷运转要是造成医疗事故就有得罪受了……」

  「诶,对了,段美人你知道吗?这小家伙昨天是一个大美女送来的呢,嘻嘻」明明比段思然还年长一岁的蒯宁此刻看上去就像是医生身边的小护士,看来八卦的确使人年轻啊……

  「你别八卦了,赶紧去忙,上午主任要过来检查的」段思然笑着回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好了,你好好休息,至于哪天出院的事情嘛你自己决定」蒯宁也站了起来,和这么可爱的小男生说话时间就是过得快噢。

  「记得以后要多吃东西噢,还有,不要总是对那位送你来的人胡想瞎想哈,水分流失太多可是伤身的哟~ 」太无语了,居然当着少年的面说这种话,如果床上的年轻病人血色良好的话此刻一定会满脸通红的吧?

  回忆起这当时在医院里发生的场景,少年轻轻地拉动了琴弦,科萨科夫的《舍赫拉查德》第一乐章里那种内心的悸动正通过左手的揉弦而浮现出来。

  「那时救了我,并且后来答应我不换号码的那位好心的姐姐,叫沈潞」琴声继续鸣动,一艘白色的单桅帆船在《舍赫拉查德》瑰丽婉转的音乐海洋中徐徐前行。

  02II

  「吆,这是哪位稀客呀?怎么今天忽然有空光临舍下啊?」

  六七个月没见,高珊的嘴巴依旧还是那样锋利,叫王柏颇有些扎架不住。

  「宝贝,别酸了,我这最近不是一直在忙么,你懂的」「我哪懂啊,我可不懂哦,小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的,哪里有人家知书达理对吧?再说了我们这样的人哪里能和人家相提并论呢对吧?」

  高珊一口一句人家人家的,就是不把名字说出来,不过王柏知道她所指何人。

  「唉,别提了,开始光图她模样好看,以为是桩美满姻缘。结果结婚到现在也快半年了,除了前边什么地方都不让碰,脾气又大得很,动不动还跟我掉眼泪搞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还到老头子那告我的状,搞得我没少挨训,苦啊我~ 」「噢……」

  高珊故意把调子拉得长长地,好用来挖苦一下面前的旧相好。

  「原来是被人家拒绝了,所以才想起了我跑到我这儿来了对吧?怎么着?想着走后门啊还是打嘴炮?要玩肉夹馍啊还是想毒龙钻冰火两重天啊?」

  高珊轻松地将王柏心里所想的龌龊全都抖露了出来,她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起眼前的这个炮友。以前为了贪图美色就可以将自己甩到一边,现在欲求不满又回过头来啃,当真不负无耻二字。

  「那我可把丑话说前面了啊,想跟我好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够不够那意思……唉吆,柏哥,刚才是说笑的,人家就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人家~ 」

  一段前倨后恭的嘴脸完美地展现了什么叫做婊子爱财这句老话的真髓,王柏固然无耻人渣的紧,可高珊也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一张小小的华旗银行跟亨隆广场联名钻石卡就叫她原形毕露了。

  「哎哟喂,还是柏哥面子大,亨隆的钻石卡一般人可不容易拿得到耶」「那是,人家那地方上半个月才开张,都是顶级花钱的去处。怎么样?哥可是为了你才……」

  王柏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高珊的衣服里,然后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对大小适中的乳球。

  「唉呀哥,别急嘛,诶,这授信额度是多少啊?」

  「我主卡最高限额是50万,你这张附属卡我设定的是10万」「哈,才这么点啊……」

  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女人现在双眉倒悬,显然她不是十分满意的样子。

  「怎么?嫌少了?不少了,我一个月工资加各项补贴才六千块出头呢」「拉倒吧,你能靠工资吃饭?」

  当时每月六千多在上安还算是小康水平,不过对于王柏这样挥金如土的人来说则根本就不够花。好在油钱、餐费等各种开销都在单位上报了,再加上科里小金库的滋补,这才能应付得了GIORGIOAMANI、伯爵、积家,才能够通得过华旗跟亨隆的授信评估,才能够每每浸泡在各色温柔乡里。

  不过天天这么折腾,即便是如此优渥的供奉也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看来不得不想点其他的招了。上礼拜组织部那边已经通过气,没多久就要调到劳动和社会保障局去当副处长,到时候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财源可挖。

  王柏粗厚的双掌始终没有游离出高珊的胸口,隔着薄薄夏装和乳罩搞胸袭的感觉相当不错,虽然和自己老婆的那对没法比,但人家高珊比沈潞这花瓶会来事多了,又骚又荡,什么花样都能玩都敢玩,只是唯一的坏处就在于狮子口张太大了……

  「不靠工资吃饭,难道靠你这对吃饭啊,嘿嘿~ 」王柏淫笑着捧着高珊的一对宝贝,尽管揉搓胸部带来的感官刺激比不上真刀真枪的内射,但玩花样就是这样,交替着来才能长久地保持新鲜感,更何况把玩着女性的胸部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嗯~ 我不依啊,你得帮我把授信额调高点」「姑奶奶,你当银行是我家开的啊?10万已经很可观了好不好,你就是去败麦丝马拉、古琦、爱马仕也够了对吧?」

  「是吧,看来野花到底还是没有家花香啊,光是人家父母两块手上戴的都超过这个数了呢~ 」王柏暗地里啐了自己一口,妈的,当时自己也是犯贱,结个婚不但叫自己几乎掏光了小金库,还捎带问老爹要了几十万,临到头来炮也打不爽,还要回过头来啃高珊这道野草。没错,沈潞是长得美,可光美顶个他妈什么用啊!除了例行公事般的规规矩矩式的正常体位其他一律抵死不从。婚前自己一个月怎么也要乐上十几次,这还不算临时加餐。可现在倒好,就连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想到这就叫人光火。

  就拿上次行房来说,龟头刚一插进洞里去就直喊疼,后面肛门跟乳房还是新婚那天弄过一次,之后就死都不许自己碰,有没搞错?我是你老公啊,喂!

  至于自己一贯喜爱的颜射、吞精、吮袋那就更不用指望了,有一次想对她用强,结果这娘们真做得出来跑去找老头告状,害得自己结结实实吃了老爹一记耳光,侧那。

  「别提了,还是小宝贝你懂我,嘿嘿」「少耍贫嘴了,记住了,回头帮我至少把额度提到15万,要不下次你找别人乐去!」

  「好好好,15万就15万,现在可以开工了吧美女?」

  王柏迫不及待地撩开了又多要了5万的女人的短裙,随即将两只饥渴的狼爪分别从上下两个方向伸进了性感热裤的里头。左手卷动着长而茂盛的阴毛,右手则伸出中指朝着神秘而又火热的洞穴里伸进。

  还没过一会女人就被王柏熟练的技巧给挑逗起了情欲,隧道里开始渐渐淌出湿润的爱液,腰肢也随着淫棍右手的抠挖而呈规律性地晃动着。

  正当女人渐入佳境之时,王柏噌地一下将右手抽了回来,粗短的中指上满是粘液,还邪恶地闪动着新鲜的水光。

  「搞什么……快点……不要停下来……」

  淫棍笑嘻嘻地对高珊的呼喊充耳不闻,却将蘸着女人阴水的中指放在了鼻尖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味道曾经闻了不知多少次了,以前甚至一度叫他厌倦,但现在对于禁欲许久的这个淫棍而言,这是多么地叫他怀念和陶醉。

  本就茂盛的阴毛在左手的撩拨下呈散乱状地分开,有一部分轻松地脱离了本就覆盖面积不大的内裤的束缚而露到了外边,充血的阴户则开始微微隆起,使得内裤的正中央有了一个钢镚大小的正圆形水渍,这说明女人的阴道已经给挑逗得充分湿润,可以开肏了。

  才出了15万血的男人将右手中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好久没吸过这娘们的骚水了,微带一丝骚味的汁水经由味蕾的识别而将味觉传到了王柏的大脑里,「淫妇山泉有点咸」,这味道还真是叫人怀念啊~淫水的味道虽然勾起了自己曾经快乐的记忆,但毕竟无法完全满足泄欲的需要。看见胯间早已经异军突起的帐篷,王柏三两下就将自己剥得精光,只见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棍气鼓鼓地勃起,无论是从长度还是直径来说都超过了国人的普通标准,当然,硬度和持久力方面就只有实战后才能见分晓。

  王柏挺起硕大的肉棍上下来回地在高珊的阴户上摩擦着,这可不是为了响应「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休息,休息一会」这一休哥的台词,完全只是他个人在插入前特有的变态嗜好罢了,当初对老婆的破处时也是用的这一招。

  眼见前戏折腾得差不多了,只听得王柏「欧!」的一喊,许久未曾得到慰藉的肉棍狠狠地向前一顶,粗壮的矛身顺利地插入了期盼多时的隧道,接着便是高珊忘情的叫喊跟自己浓浊的喘息声搅在一起而形成的淫声交响乐。

  「噢……干……干死……好久没这么……没这么痛快了……鸡巴好爽……特爽……噢噢……吃不消……」

  是啊,像这样真刀真枪酣畅淋漓的搞才是正道,都要像她那样老古董式的还限制次数岂不是要把人生生憋出病来吗?

  王柏一边狂抽猛送一边比较着两个女人的技术活。高珊到底是跟自己是长久拍档,应该怎么配合那是清楚得一塌糊涂。就像现在这样,火热的小屄把他的老二夹得紧窄舒适,腰肢和姿势都摆得相当好,不叫自己费什么力气就能酣畅爽快地插干。而自己家的那位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个木头人一样什么都不会,无论是挑逗还是刺激,弄了半天也就是不死不活的那副德行,偏偏还不准自己玩别的花样。

  瞅着模样倒是长得标致无比,但一点也不「勤奋好学」,本想在自己的言传身教下应该能够很快就变能得热辣带劲的,谁想半年过去表现还不如破处当夜,亏得自己下了百般功夫到头来却换来老爹恶狠狠的一记耳光,行,真有你的,哥现在出来寻野味总可以了吧?

  「用力……人家还要……再往里面……戳进来……花心好痒……喔……嗯哼……我……我快要……要高潮了……」

  高珊忘情地语无伦次着,那声音简直销魂极了。什么?要高潮了?如果你真这么认为,恭喜你,别看别人,说得就是屏幕前的你呢,你这空有理论知识的小处男还远未谙人道。

  虽然不像站街女那样阅人无数,但既然是干这行的自然有私藏的行业技巧。

  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单单是性格脾气方面的不二法门,在干这事的时候也可以变其道而得其神。人说商场如战场,其实人道亦色道。

  有句话说得好,「你永远不能战胜一个纯傻逼,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个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同理,你永远也不可能打败一个靠这吃饭的「专业人员」,因为你再强也敌不过曾经跟她做过的所有人,最后再被她用丰富的性经验缴了你的械。

  好在即将要升副处的王科长充分了解这一点,叫就叫吧,光叫几声就想缴我王柏的械,还真把人当早泄看待啊?

  眼看这一手不灵,高珊则暗暗加大了阴道肌肉的收缩力道,这一招倒是起了效果。所谓「紧窄难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任你坚硬似铁,也难逃蜀道如炉。

  王柏的额头上已经绽出汗珠,将高珊两条腿夹在腋下同时再大力插干的活儿的确有些吃力,本来性爱时人的心跳频率就会大幅攀升,再加上王柏这些年口舌无忌渐渐发福,心脏的负担不可谓不沉重,这也是他的战斗力只能说比一般人强一些的道理所在。

  「柏哥……人家要不行了……你……再插深些……」

  刚开始的淫声浪语或许对王柏来说不怎么管用,但此时双管齐下威力明显就不一般了。紧热的阴壁肌肉死死地裹着开始不规律悸动的阴茎,两只白嫩的手则经往自己身下来掏正在上演「挺进大别山」男人的卵袋,三重刺激纷至杳来,不怕你不举手投降。

  「喔……好……好辛苦……准备接好……快要出来了!」

  王柏舒爽地嘟着嘴猛地左右摆动着脑袋,好久没有这般舒服了,反正也不想再辛苦忍耐,差不多了就射了吧。

  「射在我里面……我要……人家好想要你浓浓的精液……我要你射进来……快给我……啊!」

  其实高珊虽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但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女人不比男人,在性爱中可以多次反复迎接着高潮的来到,但一般男人梅开二度就比较困难了,三度、四度便已属不易,一夜七次郎神马的不能说少见但肯定属于牛人行列,本领最高强的甚至有连续勃起十个小时差几分钟的全球性爱大赛冠军那样的神人,但王柏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来了……接好……噢噢哦!」

  在射精前王柏用尽浑身气力将肉棍死劲往里一捅,龟头直抵花心,叫高珊略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精液开始一发发的飞射而出,浇喷在那软柔的深处。

  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像手枪文里描述的那样只要男人一射就高呼「射死我了!好浓!好烫!」

  ,能有「射死」这种感觉的一是哄你玩呢比如现在的高珊,要么就是由男性带来的震动而引发出心理上的作用。至于「好浓好烫」什么的那都是味觉和躯体的分属范畴,在里面无论是谁也感应不到,尽管有不少人和「人」在幻想中就是这么以为的。

  足足射了五、六股后才停止喷射的王柏还不觉得满足,这要以前也还罢了,好些天的禁欲使得精囊里早就装得满满,刚才不过只是射出了一部分而已。这不,才将肉棍自高珊体内拔出,又跃跃欲试准备刺向别的地方。

  高珊顾不得新鲜的精液从自己的阴户中倒灌而出滴落在身下搞得湿滑一片,王柏撅什么屁股她便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见这女人毫不陌生地将通红的肉棍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吹箫神马的只要是男人们大多都好这口。

  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棍很快就在比小穴更热更富有吸吮力的口中再次淫蛇涅盘,王柏赶忙抱住相好姘头的脑袋,剧烈地托着高珊的后脑勺来跟自己玩龟头与喉咙的「动车追尾」,当然,这项淫荡的技术经过古今中外无数男女或者「同志们」的验证,那是绝对成熟且安全性是有充分保证的。

  就这样剧烈地套动了四五百下,想射精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了上来。在察觉到王柏棍体急速发热的同时,高珊将他那根棍子吐了出来,然后张开了口,一边将马眼对着舌头狠嘬,一边猛撸着棒身,要不了多久如喷泉一般的精花就将倾泻而出,她有这个自信。

  果然还没过半分钟,王柏就又一次开始了抽搐。先是马眼处开始渗漏出丝丝前列腺液,短暂的停顿之后一大泡的精液呈抛物线状激射而出击打在了高珊那沾满了棒头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人中上,紧接着的是第二泡飙在了来不及闭上的左眼,刹那间就将她左边的整个视线变得迷糊一片。而第三泡精液击中的是下颌,亮银银明晃晃的精液呈带状地悬挂在高珊的下巴上,使得她这块好像变成了山羊公公那银色的胡须一般……

  就在这间屋子里两个人变换着各式招数你来我往的交手了多次。相比家花的笨拙,高珊这朵野花可谓是「精液酵母」一般使得王柏不停地射出。以往最多只能接连做三次的王少爷今天在这精液酵母的发酵下交合的次数竟然翻了一番!细节决定成败,技术决定次数,这实在是个奇迹,至于你信不信,王柏反正是信了。

  接下来则是秋天,肃杀季节的来到。

  03音柱I

  女医生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现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医疗事故,不出现奇迹的话估计自己的从医生涯便要就此画上一个不光彩的句号。

  目前那几个全身瘫痪病人的家属们群情激奋,更别提还有那些因医生们在连续的超高工作强度后而导致简单的操作失误致死的死者们的遗族。他们不但要求医院作出巨额赔偿,还将牵涉在内的急救中心数名医生护士全部告上法庭,蒯宁和自己都在被告之列,而段思然这三个字在卷宗上的位置还排在蒯宁之前。

  该怎么办?丈夫廖伟杰为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现在他虽然已经是正科了,但法院的事他无论如何插不上手也就罢了,偏偏在司法系统里又没有什么关系,要是就这么干瞪眼下去不但赔钱是小,自己还很有可能面临数年牢狱之灾……

  「思然,要能帮你我绝不会袖手旁观,只是这事我实在无能为力……」

  看着魏东一脸为难的样子女医生彻底心死如灰。

  「哈,魏东原来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呀?一旦上了手,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对吧?算了,是坐牢也好,是倾家荡产也罢,我段思然顺其自然就是!」

  女医生半是愤怒半是恶心的扭头就走,却不料被刚才还无话可说的男人拉住了胳膊。

  「放手!我和你再也没任何关系了!」

  「你听我说,其实……但是……我不想你走这条路……」

  只要能度过此劫,哪怕是刀山火海只怕也得一试,无论如何总比束手待毙要强不是吗?

  II可现在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所提出来的前所未闻的变态的苛刻条件,女医生开始后悔了。这要求简直已经超越了正常人类的想象空间,但如果不答应他的话,作为法人的医院只负一半的连带责任。而自己所要背负的不但最高有可能达百万元的赔付,而且还将面临身陷囹圄数年的境地……

  「怎么样段医生,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将很愿意效劳办妥这件事~ 」现如今已经是市委副秘书长的衣冠禽兽笑着抬了抬架在鼻子上的金边眼镜,眼前的这名女子非常难得,要不是有了这起意想不到的影响特别恶劣的医疗事故,还真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出众的美人,更别提收入毂中成为自己禁脔的机遇了。魏东啊魏东,有了这么好的货色居然一直偷偷自己享用不告诉我,要不是这次偶然的机会,恐怕我卢明还真就错过了呢。说起来,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啊?哈哈哈~

  「没关系段医生,你回去可以好好考虑,不过有两件事我得事先让你知道。

  第一,这件事必须速做决定,一旦媒体方面进行深入报道的话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第二,希望你不要将今天所听到的向任何人提起,无论最终你同意与否,记住,是任何人,不然的话你明白后果的,呵呵」回到家中的女医生身心俱疲,但看见丈夫廖伟杰为自己尽力奔走后多少感到了一丝欣慰,不过回来的时候那个混蛋跟自己说过要速做决定,怎么办?

  先从正道上来看解决方法,三位原告的赔偿款、抚恤金、赡养费加起来对方律师一开口就是五百万,就算最后法院照例多少会少判一点,再加上医院承担一半的连带责任,但无论怎么往最好的方面考虑恐怕届时摊到自己名下也绝不会低于七位数。七位数啊,除非把这套跟丈夫一分一毫攒来才付完贷款的婚房给卖掉,而即便如此,还是有可能照样被判入狱数年。

  正值盛年的女子被判数年意味着什么段思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绝不能变成这个样子!可是……

  之前因为承受不住超高工作强度的压抑而和魏东有了地下婚外情,这已经是对不起廖伟杰了,如果现在再答应市委那个卢副秘书长,那还有何面目再出现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呢……

  「这件事必须速做决定,一旦媒体方面进行深入报道的话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脑际忽然又飘来卢明那张带着淫笑的脸,乘人之危,可耻!但是要不照他说的做的话……

  二十六岁的人妻此刻便像一直彷徨无措的绵羊,向左走是倾家荡产身陷囹圄,朝右走是堕落黑暗前途未卜,而最可悲的是就连可以犹豫的时间都不多了……

  III「做得好,比我想的还要好得多。这下你可以彻底放心了,除非……你背叛我」「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虽然过去了但多少都会留下把柄的对不对?至于这些把柄是有一天公之于众还是一直烂在我肚子里,那就看你日后的表现了,嘿嘿~ 」两行清澈的泪水从段思然秀美的脸庞滑落,为了自保,她按照卢明设计好的计划将主要责任暗地里都推在了麻醉师蒯宁的身上,再加上证据方面也被人为的动了手脚,最后照上安市中级人民法院对这起致三人死亡三人终身瘫痪的一级甲等医疗事故的判决如下:中心的两位负责人一位判了三年一位两年,麻醉师蒯宁被定为主要事故责任人被吊销执业资格,另处以八年有期徒刑、赔偿数位原告各项损失共计三十万元。

  医院方面则被上安市卫生厅进行了行政处罚,主管的副院长被撤职,另需承担各项赔偿五百万元。原告方面除了上述判罚所得外,还获得了保险公司支付的三百万元赔付。此案数名当事人被判刑,赔付也是近年来少有的高额高效,再加上卢明暗地里的运作短时间内就迅速落实了判决,民间哗然的情绪很快就被冲淡,反而一定程度上成就了有关方面严肃执法有法必依违法必究的「美名」。

  而身为原告之一的段思然自然也「没能逃脱」处罚,由于卢明高超且不留痕迹的工作手腕,只被予以行政记大过另处罚金五万元,然后被发配到远在郊县的分院疗养部担任闲职了事,其受罚力度只比涉案的两位护士稍高一点。据说当时廖伟杰听到了这样的判决后甚至于高兴地跳了起来。

  为什么要发到郊县?其实都是为了最终目的的行使方便,这样一来廖伟杰便只有节假日才有机会跑来和妻子团聚,平日里则随时可以成全卢明的想法。

  地点也是副秘书长精心布置好了的,这是郊县当地一幢并无多少看点的新村别墅,不但外围围墙将整幢房保护的很好,内部也进行过细致却并不醒目的装修,拿来作为私人的「迪斯尼乐园」是最好也不过的了。

  「都脱了吧?怎么,难道还要我来帮你吗?」

  卢明将右手横遮在嘴前,伸出的食指不住地上下晃动着,还不时地发出轻声的淫笑。这几年来一直托庇在郑大姐郑瑜的裙下,但付出的代价就是彻底丧失了身为男性的自尊,而现在虽不能说羽翼已丰但也非吴下阿蒙,所以从今天开始,他要把自信给找回来,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已经很难再站在手术台前的女医生流着泪褪掉了身上的长衣,接着是粉红色的衬衣和呢裙,没多久光洁的胴体上就只剩下一件淡橙色的镂花文胸和内裤了。

  「来,过来,站到我面前来」女子缓缓地靠向眼前的这个淫棍,她一手捂着还戴着文胸的胸部一手蒙着穿着内裤的大腿的中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明白用不了多久这两件遮羞的贴身衣物很快就要被剥掉。

  可她想错了,去掉这两件衣物是迟早的事,但绝不是现在。

  副秘书长一把将段思然背对着自己搂进了怀里,右手轻轻地抓着淡橙色文胸下的左乳,揉捏美女胸部的感觉真好。眼前的这对乳房既不像少女那般青涩,也不似郑大姐那种熟妇般的透熟,二十六岁的人妻对卢明来说无论哪方面都是美好的。

  「来,告诉我,胸部尺码是多大的?」

  卢明说话的时候语气极其温柔,似乎现在坐在怀中的不是他的禁脔而是他的爱妻。

  这几年来卢明的确变了,再也不是那个一味虐女的虐待狂了,他现在逐渐意识到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应该要慢慢好好细细的品味。射精不是唯一,征服已经过时,科学发展观里不是说了么?要与时俱进,总而言之一句话,要和谐!

  「33……C……」

  坐在这名丈夫以外比自己大上了十八、九岁的男性怀中,然后再报出自己的胸围尺码引发了段思然强烈的羞耻感,她心跳的频率大幅加快,胸口也开始急剧地起伏着,宛若中等偏小风速下海面上呈小圆丘般涌向岸边的潮汐。

  「啊,非常好,虽然还不到我心目中完美的尺寸,但是也已经很好了」女医生的双颊已经嘲红一片,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和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要糟践我就快点动手吧……」

  段思然闭上眼深呼吸了一次后如此说道,反正已经豁出去了,认了。

  「你好像对我有意见啊?」

  卢明依旧是笑着对怀里的女人说着,这么美的女人他不想随意摧残。所谓的调教有很多种,只有野兽和最低级的未完全进化成人类的那种低级淫棍才会追钟情于暴风骤雨似的闪电战。

  「不过,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表情,嘿嘿」现在卢明开始腾出双手,两只淫爪分别扣住段思然的双乳而后分别朝相反的时针方向旋动着,力道虽然不轻却也不重,应该说是恰到好处。

  「为了表彰你的勇气和你做出的正确选择,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起帮你做五分钟的扩胸运动,在这期间我还有些问题要问清楚,你要据实以答喔~ 」「问吧……」

  「现在坐在我怀里,然后被我捏弄着胸部,请问你现在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

  「说吧,每个问题三秒内回答,超时的话待会我可要罚你的喔~ 」「我……」

  「1、2」「我……我不知道……」

  「3,这个问题你回答无效,记一次罚」「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美丽的人妻显得有些激动,这么羞耻的问题该怎么回答?不知道才是对的,何况现在自己的双乳还被人捏在手里当保健球一样把玩,真是太丢人了。

  「不好意思哦,既然选择来了我这里就要一切听我的,虽然我不像过去那样喜欢施虐,但我不承诺放弃性虐的哦~ 」段思然满腔悲愤地听着,泪流满面,对方的一双大手丝毫没有放松对她胸部的玩弄。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对自己开始女体调教,但总归是要走到这一步的。段思然明白,只要一选择了这条路,她就是卢明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

  「接下来的问题,还是刚才这个。请问现在正做我怀里被我玩弄着一对奶的你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眼泪顺着面颊落下,滴在了卢明只穿着短裤的大腿上,他能感觉到还算这泪水有点温热。

  「1、2」计时仍在继续,再不回答的话,大概又要被记上一笔了吧?

  「舒……舒服……」

  「哈哈哈,早点说不就好了?那么,有多舒服呢?」

  「很……很舒服……」

  「你这回答的也太抽象了吧?请具体一点」「就是……很……很熟练……的那种……比较有感觉……让我……」

  即便在丈夫面前二十六岁的女医生也从未说过这样叫人觉得羞耻的话。她知道等下卢明还是会剥光她然后将她压在身下占有她,现在虽然还没动手,也不过是在猫抓老鼠的游戏罢了。

  「噢,是这样,那你想不想再舒服一点呢?」

  「我……想……不不,不想,我不想!」

  「到底想不想!」

  卢明突然将声音提高了八度,语气中的火气明显上升了起来,看来大约是要发怒了。

  「1、2、3」「想……我想……我想要……再舒服一点」段思然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输了,泪水在也止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噢,很好,不过呢你刚才回答的稍稍慢了一点,因此还是要被记上一笔」「呜呜……你……你欺负人……呜呜」美貌的人妻医生居然在斥责淫棍欺负人了,搞得淫棍听了这样的斥责后开心的不得了。

  「哈哈哈,我花这么大力气帮你脱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欺负你吗?宝贝」「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不是为了要得到你我才懒得插手这档子烂事呢。你们那个麻醉师,叫什么蒯宁对吧?人家倒是也托人找过法院的路子,不过嘛这女的长得实在抱歉,如果她要是有你一半漂亮的话,我都想顺道帮了,然后也带到这里来跟你们玩二女侍一夫,嘿嘿~ 」「呜呜呜……我要回家……你放过我吧……」

  「别美了,下面一个问题,你想再怎么舒服一点呢?是这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卢明用指头分别挑了挑了段思然的左右乳头、阴部和菊门,这些地方等下都会被他重点攻击,现在猫抓老鼠的游戏还没结束,不着急。

  「1~ 2!」

  「上……上面……」

  「大声一点,我好像听不见」「上面!」

  「非常好,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捏美女的乳尖的」副秘书长的双手都不约而同地伸出了拇指和食指,然后隔着到现在还没被扯掉的文胸双双捏扯着柔嫩的乳头。他的动作轻巧又灵敏,或许真的叫怀里的女人有了一丝快感也说不定。

  「接下来是今天的最后几个问题了,你听好了」段思然脸上依旧挂着泪,但终于停止了哭泣。她已经彻底懂得既然现在落在了这个变态的手里,那么一切反抗和哀求都是徒劳的。

  「一般情况下和你爱人每月来几次?每次都能获得满足吗?」

  「三……三到四次……还可以……基本……都能……满足」女医生现在最怕的就是听见眼前的这个淫棍报数,所以这一次她回答的速度快了许多。至于和丈夫的行房次数跟满足与否的答案明显是撒了谎的,如果能跟廖伟杰每月亲热个三四次还能基本上感到满足,又哪里会稀里糊涂的被魏东搭上搞成婚外情?

  「很好,听得我下面都硬了~ 」一句下面都硬了当时就叫女医生羞得无地自容,很不得找条裂缝钻地里去,但是自己的躯体却被卢明抱住,一对妙乳也正被人家包在掌中,当然,还有那两粒可爱的葡萄。但这都不是最难堪的,她感觉到阴部渐渐被一股力量所支撑,然后那股带有体温的力量直冲向自己的禁区。

  哎呀,这是他下面的那东西!没错,正是卢明的武器,一根坚硬有力的肉制战刀!

  「好像硬的差不多了呢,来,我们开始吧?」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段思然反而有点看开了。反正自己已经背叛了婚姻跟丈夫,再多一个淫棍占有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了不起,这就是命……

  卢明突然放开了只剩下三点式的美人妻,他要干什么?段思然忽然又有点看不明白了。

  「随我过来,不许开灯~ 」美丽的女人此时已经思维紊乱,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跟在了一条大型食肉动物的身后,前方会有什么?现在一切都还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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